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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城(煮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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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一开始就是,只要是我和他在一起,周围的气氛都会变得很和谐很安逸很美好,然后离开他就是各种慌张不安。
  他进来以后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我之前就一直在想你家的样子。”
  “你就那么无聊?”
  “喜欢一个人就会想要知道她的全部不是么。”
  “刚不还说是爱?”我真是脑袋打结了,这不是在跟崔正彦斗嘴好么?这是樊晟年好么?我怎么能那么随口就把气氛调回了尴尬的局面。而且人家随口说的话我居然记那么清晰,算是露馅了么?
  他愣了一秒,然后弯着眼睛充满笑意地拉起我的手:“不能允许人家突然害羞么。”
  “都是借口。”
  “你何时才能相信我?”他歪了下头,我脑子里突然又浮现出了第一天认识他的画面,如今他还是那样迷人。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哪件事是让我相信你的了?”
  “唉,那好吧。”他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这就要放弃了?!”
  “……我说那好吧,你有什么怀疑的地方今天全问出来,我都认真回答你。”他又无奈地捏了捏我的鼻子将话补充完整。
  他眼睛里满满的真诚是我抵挡不住的诱惑,我刚要开口,他却拉起我的手先问道:“不如我先问你,今天谁也不许说假话。你和他真在一起了?”
  这节骨眼上我又抠起了字眼:“只今天不说假话??”
  他闭了下眼好像很无语似的拍了下我的屁股说道:“别闹,快回答我。”
  他语气里有些焦急被我听出来了,于是我故意兜圈子:“你希望听什么答案?”
  他没理我,却冷不丁将我一把抱起走向卧室:“我们还没在这做过。”
  我身子突然腾空吓了一跳,这人怎么这么混蛋?!不是在互相询问问题吗,怎么会扯到那些个事情?!
  然而愣了一会儿才想到,樊晟年他该不会是真的害羞了吧?!
  我从他身上跳下来,慌忙走出卧室吼着:“不是要问问题吗?换我来问你!”
  “嗯,你问。”他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跟要表白似的。 
  我们俩就这么听着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安静地跳着,我迟迟不肯开口,他却优雅地坐到了沙发上,依旧是用那双令我神魂颠倒的眼眸看着我。
  我心底
  的谜团好多,末了我突发奇想想要耍点心计,也想顺便考验一下他的真诚度。
  于是我缓缓开口:“樊晟年,我不想问了,不如你自己坦白吧。”
  作者有话要说:矮玛 这算正式表白不?算不算不?
  我们过年 他们表白~~哦也~~
  结尾这女人又开始作了不是?哈哈哈 不作不是她风格
  大家新年快乐!国内跨过年了,梨子这里还木有呢!
  今天出去happy 一起来就修文放进草稿箱~~~我多乖~~我要拿全勤奖来多谢大家的支持!
  全勤奖 即入V以后连续一个月不断更呦~~~~大家多给点动力吧~~~mua




☆、晋江独发

  我看到樊晟年眸子里闪了一道光;他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吧,以为我会问些什么充满醋意的话,或者追着他跟何念秋的事情不放而暴露心声,然我却突然抛给他了一道难题。
  这算是我对他的考验,我想要看看,他到底会对我主动坦白多少。毕竟;他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大谜团,好多事情我都迫切想求个答案。且之所以让他坦白;是因为我那时候断定他都是故意撩我心弦。
  我的这一举动其实不难理解,就好像媳妇抓到丈夫某次出轨;你审问他的最好结果是他只承认这一次,那么你让他自己坦白,也许会有意外收获。
  我之前电话里提到过那天去了香山;所以我心里告诉自己,如果樊晟年主动告诉我那天跟谁去了哪里,车上的女人是谁,那么一是证明他对我够坦白无隐瞒,二也能够证明我们心照不宣彼此默契不是么,我确实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来着。
  结果让我失望了,他并没有提香山的事情,而只是说了后来那天为何会跟何念秋一起出现在电梯里。
  他说何念秋是回来疏通关系想申请跳槽,她打算辞去香港的工作来我们台。我听了一阵惊愕,心想疏通关系?樊晟年不就是她的关系么??这里还能有比他更硬的关系吗?没有,所以这算怎么个意思?
  一边跟我表白着,一边又淡定地跟我坦白他帮了前女友回来和我们朝夕相对?这不有病么!
  而在我看来何念秋回来的理由显而易见,这一定是为了樊晟年,一定是对他余情未了。她明明在香港那边已经打下了比较稳的江山,何必回来冒险?回来分分钟是要重新开始的,她甘心么?当然不甘心!所以这里必定有她更想要的东西,那就是樊晟年。
  好么,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这是妥妥儿地给我添堵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死瞪着他正打算着用什么方法把他撵出我家门,
  他倒有自知了,抱着我安慰我说:“就知道你会多想,如果我说我没插手她的事,那天我们只是在电梯碰到,你信么?”
  “你觉得呢?”真他妈是废话!
  “那你要怎么才信?嗯?”他像哄小孩子一样玩着我的手指头轻声问道。
  “让樊台长出面拒绝她的申请我就信。”
  他突然开怀地笑了,揉着我的脑袋说:“你还有这么小孩子的时候呐?我倒想了,可台长也不能只手遮天啊宝贝。”
  “那你就是不舍得,你就是想她回来!”我突然矫情起来把我自己吓了一跳。
  “呵呵,你呀……”他突然摸着我的头来这么一句,让我想起了当初在香港时,我们第一次完事以后我执意要回自己房间,他也是这么一句像是大叔对萝莉的语气说话,很宠溺,很无奈,把我当小孩似的。
  我甩开他的手:“我我我怎么了?明明是你说不过我就开始找借口。”
  他往沙发上依靠:“放心,咱台肯要她,她那边都不一定放人。”
  “哦,樊晟年,末了还要夸她一句是吧?她太优秀了所以人家都不肯放她是吧?我知道,最年轻的一姐嘛,又漂亮专业又好什么都好。”我酸溜溜地说了这么一句,等反应过来以后各种无地自容。
  果然我又一下把樊晟年逗笑了,他扭头冲着厨房说:“你快去看看,是不是什么东西打翻了?”
  “混蛋玩意儿!你再说!”我知道他在暗示什么,不就是醋瓶?
  面对我的咄咄逼人,他突然思考似的盯着我的眸子说了句:“这样吧,如果她真来了,咱俩撤。”
  “怎么撤?你怎么形容的咱俩像贼似的?凭什么她来了咱俩就得撤?撤哪去?”
  他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咱俩回香港,你去她们台。多简单的事啊,或者我养你也行。”
  “樊晟年你认真的么?这是工作又不是儿戏;以为合同是白纸么说走就走?还有什么叫‘回’香港?”
  他轻捏着我的下巴良久,突然低头来了个深吻,然后将我压在沙发上说道:“不知怎么,总觉得香港才属于我们。”
  “神经,你起来!你一夜情出幻想了吧快醒醒!”
  “真的,啧,明明是多夜。”
  “在香港就一夜!”我还在脑补着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可明明没有。
  “是吗?我记得不止吧?”他坏笑地看着我。
  “鬼知道你除了我还跟谁睡了!”
  “我真得去厨房看看了。”他说罢就起身往厨房去,被我一把拉住。这人,说就说吧还真去看醋瓶啊?
  “回来,我问你。”
  “嗯?”
  他满眼的笑意,我却严肃了下来。一心想着要不要抛出那个大疑惑来问个究竟,不然搁在心底都快给我熬出心病了。
  想着想着我还是忍不住清了清嗓子以审问的口气问了出来:“你该知道,那天我在香山看见你了吧?”
  然而问完此话我都能感觉自己打了个冷颤,提着气儿等待他的答案。我不管了,就像崔正彦说的,都抓到他了就一定要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然后再想以后
  的事,可不可发展什么的,大不了一拍两散。
  樊晟年果然愣住了,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紧接着心里就是一阵儿抽抽,最后烧成一把死灰。
  “看见我了??香山……香……”他一脸的思考,难不成是在飞速地编理由?
  我发誓他再不开口我就差点站起来把他拎出去了,可末了他恍然大悟般说:“你刚该不会是、想让我坦白‘那个’吧?”
  “哼,你也知道是‘哪个’了?”我都不知道那时候我哪来的正牌女友气场,环抱双手淡定地坐在那审问人家这种事情。
  “我——”
  “‘我我我’什么我?事实证明你一点也不坦白。”
  “我这不是正要跟你坦白么!”
  “刚怎么不主动交代?”
  我认为我很有理,可是他却看了我好久然后笑着摇摇头说道:“傻子,我看你是真心傻,哎呀我樊晟年怎么找这么个傻媳妇儿。”他拍着自己脑门故作惆怅。
  “媳……你说什么?我怎么傻了!你别转移话题。”
  “我刚才要真巴拉巴拉说一堆,你当时是舒服了,事后早晚会反应过来,那才叫做贼心虚不是么?那天……唉谁知道怎么那么巧被你看到了啊?你难受你问我我告诉你不就好了,怎么没听你提过?你该不会、一直憋了这么久吧?”
  我细细琢磨了一下他的话,貌似明白了他表达的意思。好像是那么回事吧,他又不知道我看见他了,贸然坦白显得是有点假了。
  立场一站不稳我就有点慌,继续嘴硬:“切,谁说我难受了!还有我怎么没跟你提过?之前有次打电话,我不是说了我那天去香山了?”
  “我又不像某人似的心里有鬼,谁知道你个二货在那影射什么?”
  “我怎么有鬼了?”
  “你跟崔某人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吧?”
  “我、我跟崔正彦怎么了!”
  “不是去爬山了么?嗯?不是在一起了么?过来!!!”他突然脸一黑就要过来揪我,还好我跑得快。
  “不过去!说你问题呢怎么扯我头上来了?你说你没鬼,谁信啊!还给人盖衣服,哎呦那个小心翼翼柔情似水劲儿的,人都睡着了,你绅士给谁看啊你?”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喋喋不休。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不惯我绅士是吧?你过来!我今儿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不绅士!”
  我俩就在我那巴掌大的客厅里你追我赶的,我就快要绷不住了。
  他樊
  晟年若是有心抓我,我哪里逃的掉?两下子就从后面一把将我揽入怀,由于力气太大我俩抱着纷纷仰着倒在了沙发上。
  “你放手!咱俩已经玩完了!”
  “玩完?想得美!”
  他手臂在后面卡着我的脖子,我双手双脚不停踢腾着。
  “我再说一遍!放手!没跟你开玩笑!我很累你知道吗?我很累,我不想再跟你玩下去了……”我喊到后来话语都有些哽咽了,他见我这样缓缓松手,顺势将我翻了个个儿并推着我的背把我压低到他身上。
  屋子里只有呼吸声,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吧。我是真的心里泛酸,煎熬地都快要疯掉了,他就那么静静抱着我,我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他只是不停地轻叹或者发出“嘤嘤”的声音,感觉像是很心疼我怜惜我似的。
  “你一直在玩么。”他突然轻声说道,吓了我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噗,骚年被玩了,呵呵呵
  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有没有!
  某梨又在这吊胃口了!好坏!
  嘿嘿不过预告一下,接下来几章会甜到牙疼。然后,会突然……咳咳,先不说了~~继续卖关子嘿嘿
  走你~~~





☆、晋江独发

  我没再应声;末了他叹了口气开始捂着脸解释:“那天,我陪念秋去公墓给她母亲扫墓了——陪何念秋。”他说完那句话又生生改口叫了何念秋全名,这一举动让我愣了一下。
  我觉得晴天霹雳似的,是自己无理取闹了吧?香山那边……的确有两个比较着名的公墓,而我这小心眼只注意到了那边的别墅,谁曾想……
  我不敢说话;只是贴在他胸口用心感受他的心跳,他好像也很紧张;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呼吸都不平整。
  “对不起宝贝;我真不知道会这样,原谅我、我跟她——”
  “对不起,是你原谅我才对。”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实在内疚不已,于是打断他的话先郑重道歉。况且就算他真跟何念秋怎样了也无需向我道歉,是我自己的问题,他对我又没责任。
  他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头说道:“是我的错,一直以来也没有给你安全感,不是么?不怪你不信任我,不信任只是因为不了解。我答应你,以后不会了,你愿意给我个机会么?”
  “什么机会……”我想这下他也能感觉到我律动不齐的心跳了。
  “让你了解我的机会。”
  “我不想了解你,怕失望。”
  “那你只要别跟我闹就行,我能保持神秘感倒更好了。”他笑着说。
  “你试试!再神秘一个试试!”我突然从他身上起来,一听到“神秘感”这词我立马炸毛!最讨厌猜不透了有没有!
  “呵呵。”他也坐了起来,我俩就那么面对面盘腿坐在沙发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以笑场结束冷战。
  “她……她母亲,什么时候走的?”我没话找话,其实也是好奇。
  “早了,我们毕业那年走的。”他眼神突然黯淡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我心想,毕业那年?那岂不是他们分手那年?怪不得他表情有点不自然了。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重,我猜测着问:“所以你该是很心疼她吧?我猜心强气盛的她那时候一定没告诉你这事。”
  我就觉得以何念秋的性子,刚分手才不会因为自己娘死了就又跑回去他怀里哭鼻子。其实有时候我挺佩服这女人的,换做是我我可不一定能做到。女人啊,心那么硬做什么?我就够硬了,吃了这方面多少亏啊。
  一面佩服着惋惜着,一面又转念一想,她藏在心底那么多年的事情,怎么如今又突然拿出来说了?再结合那通电话还有跳槽的事情我就在心里大喊不妙,她这是要一步步攻破
  樊晟年啊!先是一回来就打了个电话说有事要当面说,然后就突然带他去公墓拜自己娘亲,紧接着就跳槽回来朝夕相对,再然后呢?是不是各种甜蜜回忆狂轰乱炸?
  这女人,会的还真多啊!掐准了男人的各种心理,小手段耍起来还真是干净利落脆啊。我要是男人我也软了,我是说心软。
  果然我猜的没错,他说何念秋是这次回来才突然找他陪她扫墓的,心想着这么伤感的事情就不好推辞了。他说知道她母亲已经走了好多年时他愣是呆了好几秒,然后就更加对这女人无感了。
  说是一个女人能狠心成这个样子,还要男人干什么?藏在心里太多,也是对男人的一种不尊重,包括她当年一个理由都没有的分手和一走了之,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为何,也懒得去问,不在乎了。自私的人,你爱不起。他说完叹了口气,好像说起这些过往,说起何念秋他还是无法完全释怀的样子。
  “晟年。”我轻声唤住他,那也是我第一次这么亲密地叫他名字。
  “嗯?好啦别多想。”他搂住我的肩将我的头放在他肩上,宽慰我般自顾自说着。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因为我懂你。”
  “懂我你还——”我刚想说懂我你还让我这么绞尽脑汁地猜测?!这一直以来你是在吃粑粑吗!真想揪着他的耳朵问一句,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啊?真真儿把我折磨死了。
  然而他好像跟我很有默契似的,轻柔地打断我的话说:“好啦宝贝我错了,对不起。我一直有对各种暗示的啊,都被某人无视了呵呵。如果我说,我一直在等你走出来,你会信吗?毕竟七年,我不想输在起跑线上,我是真的爱你。”
  “Since when?”(译:何时开始?)
  “Since always。”(译:一直以来。)
  我心里没底,难道之前冉婕猜的没错?她说樊晟年躲躲闪闪若即若离一定是在等我抚平伤口,等我梳理好情感之后再来求交往。这就是真相吗?可为何真相揭晓时,我还是觉得没什么安全感呢?
  “切,油嘴滑舌,我为什么要信你?”
  他撇了撇嘴用手指在我脑门上弹了弹:“某人的防备心啊。”
  “废话!身已经不小心失了就不能再失别的了!”我将手按在胸口上拍了拍,暗指掏心窝子比解开衣扣可得慎重得多。
  然而我说的话就像放屁一样完全得不到回应,只觉得自己身子被压得越来越低。
  后背
  贴上软软的沙发时整个人瞬间陷了进去,他的颜就悬在我正上方,我都能看到他眸子里燃起了熊熊欲。火。
  我结巴着问:“你、你要干嘛?”
  他坏笑了下:“身子不是不小心‘湿’了吗?帮帮你。”
  我几乎是秒懂他的暗示,身子“失了”跟“湿了”……他不可能听不出来我说的是哪个,他一定是故意的!
  “快下去!我喊了啊!”虽然我深知这是无谓的挣扎,可是关键时刻矜持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女人嘛,总是口是心非的。
  “你舍不得。”
  “我又没说要打你,喊喊有什么舍不得?”听着他笃定的语气我很是不解。
  在我的唇被他封上之前他贴着我耳根说了句:“我说,你舍不得我下去。”
  暧昧的语气,性感的声音,再加上温热的气息,我的敏感区域一下被挑得警觉起来,身子不由得颤了一颤。
  我下意识咬紧了嘴唇,心里也打起了小鼓,心想完了,贞。操这玩意一遇着樊晟年这家伙就没剩下过。
  我就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蜷缩在他身下,末了他稍稍偏了下头又调整了□子笑着说:“e on babe,姿势随你挑。”
  我被樊晟年可爱的样子给逗得咧起了嘴角,他带着笑意有些娇羞地看着我的眼睛,眼神迷离又不失深情。他离我是那么的近,我却丝毫不觉得不自在。甚至,感觉他就像是我的爱人一样,我本该被他压在身下。
  四百多个日夜,彼此你追我赶。我花了一年多时间从过去的阴影中彻底走出来,往日里每每和他相拥的时候我都会突然出戏,而那天在他身下,我却感到无比安心,就像是跑了个马拉松后终于到达终点,如释重负。
  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双手不自觉从背后环绕住他结实的肩膀,他一下下蜻蜓点水似地吻着我,很怜惜的样子,从我闭起的眼睛开始,一路向下。
  他的唇有点烫,似含着一团火。我能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就像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件珍宝,捧在手心生怕弄坏。
  两具身体都因粗喘而有节奏地微微起伏着,我抬起下巴将唇凑到他清晰硬朗的锁骨处轻轻摩挲,然后贪婪地深吸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忽然间我自言自语:“嗯?不是柠檬草了?”因为我发现他身上的柠檬草味像是混入了一点点别的味道。
  他突然停下手头的一切动作,看着我那被一缕发丝挡着的眼睛笑着说:“我的
  味道你还挺清楚。”
  我感到有点尴尬,我暴露了。因为我们从未谈起过他身上那个特有的柠檬草香,这么一问,岂不代表我对他的身体细心留意且朝思暮想?
  “是柠檬草的味道比较刺鼻比较好记罢了。”我嘴硬不肯承认,生怕被他看透了小心思。
  “哦,这样啊。”
  “哦什么哦,哪样?”
  我就是这样纠结,面对他无所谓的态度却又紧张起来。谁知他冒出来一句让我想死的话:“我还以为你喜欢蔡依林所以——”
  “蔡依林?”
  “《柠檬草的味道》……”他自己说完突然开怀大笑起来,这家伙,又来冷笑话是吧?
  我猛地露出牙齿使坏啃上他的锁骨,在听到“咝……”的一声后躲在他怀里抖着身子轻声笑着,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在如此意乱情迷的气氛下做出如此小女人的举动,我只知道,那一刻我好幸福。
  我学着他的样子将嘴唇凑到他耳根处吐着暧昧热气,他有些受不了了,扒着我的头就要亲吻我,我看着他心急的样子又笑了出来,伸出两根手指轻压在他唇上说:“哎哎,急什么,我想先问你个问题。”
  “爱。”他两眼火辣辣地灼着我,像是惩罚我在这个时候耍小任性。
  “樊少年,你还学会抢答了?我不是要问那个。”我挑着眉故意逗他,突然发现“樊晟年”跟“樊少年”念起来差不多,特拿来调侃一番。
  他也疑惑地挑了下眉,估计很诧异自己猜错了问题,又一时想不出我要问什么,于是思考了两秒钟后他又抢答了:“没为什么,一眼瞬间。”
  我终于忍不住在他身下狂抖了起来,心想原来男人在情到浓时大脑根本处于一种不工作的状态,你都还没发问,他恨不得不过脑子就扯出个不负责任的答案来想草草交工敷衍了事,我暗自吐槽,那个的时候怎么从不见你敷衍了事?
  



☆、晋江独发

  樊晟年见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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