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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城(煮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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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是你吧?”被这么一叫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愣了几秒尴尬地笑笑:“呃,我?你认错人了吧。”
我很是慌乱,特意观察了下她然后努力搜寻着记忆,可我还是没认出她是谁,且那天我没化妆没洗头的,整个一素面朝天,我都不怎么敢抬头直视人家。
“呵呵怎么会认错,爱吃炸鸡翅的嫂子嘛。”她笑着指了指我手里抱着的麦当当鸡翅外卖盒说道。
我这才惊愕地抬头重新打量起眼前这女人,说起炸鸡翅,还叫我“嫂子”,那么这人……她、她该不会是……
她嬉皮笑脸眼神暧昧地看着我,我这才恍然大悟。阔别一年多再见都差点认不出来了呢,那不正是樊晟年的妹妹嘛。我只见过她一面,还是在灯光昏暗的酒吧里喝的醉醺醺,认不出她一点也不稀奇,只是,奇怪她对我印象为何会这么深?还有,谁是她嫂子切!我和某人那么不清不楚的还那么久没了联系,我才不要认这身份,要认……就让何念秋那女人认个够吧。
我仰头,顺手捋了捋凌乱的发梢,试图装作和樊晟年没什么似的说道:“啊,我记得你,香港酒吧那个……那个色狼的妹妹嘛。”
“色狼?呵呵好吧我不予评价,不过……你跟我哥怎么了啊这是?闹别扭了?干嘛装作不认识他?好奇怪……”她自言自语着,我心虚,只好继续装傻。
“装?没啊……我本来就跟他不熟嘛。”
“他前阵子还跟我说起你啊,你们不是早在一起了吗?我自从回来以后都没工夫见嫂子你呢,一堆东西要学,可累死我了。”
“早在一起?等等、你说你……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毕业回来台里工作了?”这信息进到我脑子里以后我又瞬间懵了,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头,却又察觉不出来问题出在哪。
我感觉脑袋“嗡嗡嗡”的,只听“樊
晟月”继续说着:“是啊,我哥没跟你说么?”
我那时脑袋已经一团浆糊了,只好搪塞着:“啊,好像说过,最近我太忙,可能说的时候我没在意吧。”
“我说呢……”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随口说着。
“嗯?什么?”
“我说他怎么最近脾气那么暴躁,昨天回家吃饭在爸妈面前也阴着个脸不说话,原来是嫂子太忙总忽略他啊哈哈,不是吵架就好。”
嫂子嫂子嫂子……她一再强调这个字眼让我很心虚又有点欣慰,我好奇樊晟年是怎么跟他妹妹说我的,难不成真是已经把我当成他女人介绍给他家人了?
她拉着我叽叽喳喳不停,像是和我很投缘似的,我倒觉得有点稀奇了,不都说姑嫂关系是世上除了婆媳以外第二难搞的关系么?怎么樊晟年的妹妹能跟我这么多话?那么,她和何念秋也这样么?
那天我们在台门口聊了好一阵子,我得到了一些很让我羞愧内疚又惊讶的信息。
比如原来樊晟年一早就跟她提过我,而且从香港那次回来没几个月就跟她说,酒吧那吵着要吃鸡翅的“嫂子”被他搞定了;比如当她好奇怎么那么快搞定“嫂子”的时候,他说就是认出了我是台里的主播,本想调戏一下却发现一见钟情了;再比如他经常跟她打电话说起我和他的事情,然后每次我们闹别扭她都能听出来他情绪很不好……
我站在那傻傻听了好久,一时间消化不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樊晟年那家伙派来的说客,可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樊晟年真的一开始就认出我了?所以说电梯里那些话,故意一开始说粤语什么的都算是在耍我了?!还有帮我提行李什么的果然是大色狼“用心良苦”精心设计的吗!
呵,那么我在兰桂坊及时碰到他难道说是他在尾随?我虽然觉得有一丝被设计了的不适感,但内心还是挺出乎意料的惊喜的。
我怕话题尴尬于是赶紧转移,我说:“对了妹妹,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啊?樊晟月啊,我哥他居然都没跟你提过我?!”
我看着她一脸的挫败感笑而不语,果然被我猜准了,心想再有个兄弟姐妹会不会叫樊晟日啊呵呵。
我想想樊晟年还真没跟我提过她,貌似我们在一起总有“更重要的事”做。但是我又不能说出来伤妹妹心,于是我安慰她:“怎么会,你哥也老跟我提起你,只不过直接说‘咱妹妹’,好像还真没提过名字啦,不过我心里一直猜的就是叫这个呢。”
她狐疑地看着我:“是吗?哼,回头再找他算账。”
“呵呵,对了小月在哪工作呢?哪个频?具体做什么呢?”
“我在新闻频道当实习导播,嫂呢?我听我哥说你现在不做主播
了?”
“你在十三套?崔正彦那?嗯嗯不做了,他好像不喜欢我抛头露面。”说着我还不自觉翻了个白眼儿,叫樊晟月捂着嘴笑话了我好一阵子。
我只是随口提到了崔正彦,没想到她惊呼道:“你认识我们总监?”
我又不自觉翻了个白眼儿:“何止是认识。”
然后说完我便意识到不妥了,眼前这好歹是樊晟年他亲妹,我这么肆无忌惮地用看似暧昧的口吻说起别的男人会不会不太好啊?于是我忙改口:“我以前就在十三套嘛。”
“哦,原来这样。我还以为……嘿嘿嘿。”
我倒是没想到樊晟月性格如此开明,她笑的一脸奸诈就像听到闺蜜搞了哪个男人一样八卦。
“可别乱说,你哥会炸毛的呵呵。”
“有情况哎,看来他这是炸毛过啊。”
我心里还是咯噔一下,想赶紧再转移话题说别的,没想到樊晟月却拉着我一直围绕着崔正彦问长问短,末了我察觉出来了,这姑娘貌似对崔正彦有意思啊?我心里一阵狂笑,小崔崔难道要做我妹夫了么?然后想着想着就觉得不对,谁说我一定会嫁给樊晟年啦!
☆、晋江独发
跟樊晟年妹妹聊的意犹未尽;分别后我掏出手机打了两通电话。
第一通是打给崔正彦的。
他一接起来我就开门见山说:“听说樊晟年妹妹在你那?你平时给她的工作繁重不?你可要好好关照她啊,没事儿多提着点,组里内几个虚头巴脑贱了吧唧的人少让她接触,还有……不许在她面前乱说话。”
崔正彦愣了一愣说道:“……机关枪似的,乱说话?我能乱说什么话啊,你这又是闹哪出?”
“呃;就是……你跟我的事。”
“哧,咱俩?比24k纯金都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哎呀总之你就记住我说的话,听见没?”
“什么奖励?”
“奖你个大姑娘成不?”
他没理我这茬;只顾着我开涮:“切,所以你这是开始笼络小姑子人心了是么?你这是怕小姑子添油加醋在她亲哥那告你状了?”
“就你废话多!”
“你欠我个姑娘。”
“行行行,德行。”
贫嘴着直到挂电话我也没解释;其实我只是感觉樊晟月对崔正彦有意思而已,不想让她知道崔正彦喜欢我而节外生枝。而且托他照顾她也没有别的目的,只是单纯的想让她在组里有点熟人,至于牵红线之类的事我倒是没想,毕竟那样显得有点三八,再者我也怕……崔正彦会炸毛什么的。可回过神来想想我这么做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人家樊晟月是台长的女儿啊,用得着我托人关照她?我真是脑子进水了,该不会真是潜意识想讨好自己小姑子吧?
随后第二通电话是打给樊晟年的,因为和樊晟月聊了那么久让我认识到,过去的我真心矫情得无可原谅,我认为自己有必要和樊晟年道个歉。
我有特意问了樊晟月何时回来的,居然就是我上楼找樊晟年那天,我没再细问,但答案应该也差不离儿了。是我误会他了吧?不分青红皂白就赌气了一个月,我才是脑子进屎了。
拨出去的电话刚响了两声我却很紧张地又挂掉了,本来组织好的语言已经到了嘴边却又被我咽回去梗在了心头,我猛捶了两下胸口告诉自己要勇于面对自己的错误,要适当的小女人一些,不要自己错了还摆出一副“你必须给我台阶下”的姿态咄咄逼人不识好歹。
想想樊晟年亲笔写的那封信还有亲手整理的那些资料,顿时心里一阵暖流,我是真的很想要诚心诚意跟他道个歉,然而我却始终做不到让电话响过三声。
》 我反反复复拨了好几遍最终都还是会挂掉,好恨自己,恨自己这莫名其妙的自尊和面子,我甚至又想起了陆孝骂我的话,他说我活该,说我得到的下场都是自找的,说我这种女人就是会把男人都逼走。所以我偷偷在心里怕了好久,我怕我这个样子终究都要把樊晟年给逼走。
又想想樊晟年那样一个在外人面前永远霸气的男人却在我这里一直是柔情似水的,他说他没有叫过别人“宝贝”,那么就证明他应该是把自己最温柔的一面只留给我一个人吧?他肯为我改变,是不是意味着我也该为他小女人一些?服个软说句“我错了”是不是能死?或者……干脆直接叫句好听的?
我以前真的觉得那样能死,我是个连“亲爱的”“宝贝”这样的话都喊不出口的人,想想跟陆孝那七年,我对他的唯一称呼就是,“陆孝”。而跟樊晟年在一起我还算有进步了呢,至少会在最情意绵绵的时候喊他句“晟年”了,虽然更肉麻的还是喊不出来。
真是头疼,我拨过去那么多个被我掐断的电话,樊晟年都还是无动于衷没有回我,可见他还在生我气吧,我已经不再替他找借口以为他是没看到,我真的意识到他可能是想扳扳我这性子治治我这脾气。所以这通电话我高低也要拨出去,如果真是误会,那这句对不起是我欠他的。
最终我还是鼓起勇气拨了回去,他接了,果然之前不是没看到。语气不咸不淡:“什么事。”
我喘了口气屏住呼吸,末了突然脑子抽筋蹦了句:“我、我知道错了……”
他愣在那没回音儿,让我觉得很不安,一个紧张我就又把电话掐了。
很快他又打回来,我接起来不敢说话,心脏都快跳停了。只听他说:“你在哪?”
“车……库。”
“等我两分钟。”
“干嘛?”
“下去惩罚你。”
然后电话被挂断,我忐忑地坐在车里等着樊晟年的身影出现。
惩罚我?要、要怎么惩罚我啊?
我两手抓着方向盘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不一会儿他便站到了我车门外“砰砰”两下轻敲了敲我车窗。
我回头,马上又有点害羞地垂了垂脑袋,他又敲了两下摆着手示意我到后面去。
我慢吞吞抠开车门,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的眼睛,好像在冲我说:小样儿你还知道认错了?你可知道爷要怎么惩罚你?
真不幸我的小MINI是四门的那种啊,不然就有可能逃过
一劫了。
我临抠开后座车门的时候偷偷回头瞥了他一眼,这不瞥不要紧,一瞥他还来劲了,一下捏起我的屁股就给我推送进了车里,我重心不稳跪趴在了车后座上,瞬间身子就沉了下去,他几乎是扑到我后背上的,顺便听见了车门紧闭的声音。
他连句话都没跟我说,就咬着我的脸蛋将手疯一样伸进我的裙子里,底裤一下子就被他退到了脚踝。而让我羞愧的是我竟然早就润了,我没想到他惩罚我的方法就是将一张大手紧紧覆盖在我的私。处,然后不停地上下晃动,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肯给我。他的手腕一下一下地磨着我那凸起的敏感处,舌头像猛兽一下侵蚀着我喉咙,另一只手也早已伸进了我的上衣下摆,扒开内衣撩拨我另一个敏感区。
我实在是想求饶,不到五分钟身子已经抽搐了两三次,更是痒痒到抓狂。中途他用手在我裙子上抹了几下便继续覆在下面加大力度的摩擦。我欲哭无泪,早知道是这般折磨人的惩罚方式,我死也不会听他话到后座来。
这辈子都忘不了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心想这个仇我也要记一辈子!真是一根手指都不肯给我啊!叫我情何以堪!
我试着松口服软了好几次,我说:“樊晟年我错了。”他冷哼一声不理我。
我说:“你放过我吧求你了……”他失笑着摇头。
我说:“樊晟年你等着,这仇我一定会报的!”结果他终于说话了:“我不吃这套你知道的。”
最后我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喊了句好听的,我说:“晟年,你把我弄难受了……我是真的难受……别闹了好么。”
他还是不满意,在我耳边说:“我想听什么你知道的……吧?”
我心想,他是想让我也叫他“宝贝”么难道?
于是皱了皱眉头特别小声的喊了句:“宝贝,我真的错——”
“这是用来喊女人的。”他突然打断我,剑眉一竖示意我,所剩机会不多了。
我内心一滴汗啊,那、那就只剩一种可能了啊……这是生生要把我为难死啊!
我咬着嘴唇不肯说话,他突然松手改用两指轻轻捻向我两腿之间那最敏感的凸起,我身子狂抖了一抖立马喊了句:“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再来一声。”
“不要!”
我话音刚落他便又要发大招,我一看架势不对只好再次服软:“老公……老公……唔……”
终于,他听到了他想听的好话,满意地吻了下我的后脖颈,手上所
有的动作都停止了。
我刚想舒一口气调整一下姿势,就感觉身子一轻被他架了起来,然后又突然落下。
我吓了一跳猛扒着前面的座椅靠背稳住身子,没想到落到底部感觉有异物□了我的身体,直接给坐了个敦实。
我后背的毛孔“蹭”地就全部张开,汗冒出来顺着脊梁骨往下流,一双眼睛更是死盯着车窗外面生怕有人走过来,要知道,这可是下班高峰期啊。
可樊晟年却不管不顾地一直扶着我的腰上下摆弄,我精神一直高度集中在车窗外,都顾不上他对我做了什么。
可是越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大脑才会越刺激,我咬着嘴唇克制自己不要吟太大声,小小的空间内充满了“卟哧卟哧”的暧昧声音。“你、你腿低下去点……我身子都露出去了。”
“低一点?这样?”他突然将我背着放倒在他身上,我俩从坐着改为半躺。
“不行不行晟年……外、外面都能看见……嗯哼……不要……还、还是坐起来吧……”我总觉得车里无论如何都是不安全的,但坐着起码还能有个靠背挡着,总之紧张极了。
“嗯?那你介不介意我速战速决一下然后回家再——”
“好好好,不介意,都听你的!回家再来不要在这冒险了……”我声音里几乎全是求饶,谁知他却笑了一声就不再理会我了。
骗子啊大骗子!最后我背对着在他身上不知道上下坐了多久,我感觉我腰都快被他折腾断了,还说什么速战速决全是骗人的!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最后他突然紧抱着我的胸使劲向下压了几秒,伴随着那几秒的高速震动,我终于可以舒一口气和他纷纷倒在了座位上。
我们都泄了身子,然后突然都大喊了一声“靠——”
之后又异口同声:“怎么了??”
我才反应过来没有安全措施啊,我说:“你就那么喷进去了啊……”居然没戴套套,我掐指一算貌似是在危险期啊,算完以后我整个人都颤抖了。
我问他又是喊什么,他把我推起来以后无辜地指了指自己裤裆,污秽一片。因为之前没来得及脱裤子就直接拉开了裤链而已,所以我的分泌物弄了他一裤子,干了以后一片白色的斑斑点点,跟胶水粘上去了似的。
我摊摊手:“是你非要欺负我。”
他捏住我的下巴不服地说:“哦,好像不关某人事似的。”
“你下车,我可不负责。”
“你试试看。”他突然又将手
掌紧紧覆在了我下面。
我认输,白了他一眼将底裤穿起并迅速窜到了驾驶座。
他说:“呵呵你还能跑哪去啊?休想逃出我手掌心——”
他笑着扒过来逗我,一双大手不要脸地擒住我的胸脯。我惊慌得一脚油门踩了出去,他扶了把车座惊慌道:“你这是要和你男人同归于尽么!”
我烫着脖根咧了咧嘴角说道:“不是……我想带你回家。”
☆、晋江独发
樊晟年扒着我的车座将头靠在我肩膀上笑;笑的我心里痒痒的,觉得又幸福又害羞。那可是我第一次在车里做那种事啊,而且还是在电视台里,要真被谁看见了可要了亲命了。
他倒好,一脸的坏笑,左手不停扒在前面揉我的胸;右手则捏着我的耳垂一直玩,也不说话;就是靠在我肩膀上笑。
“你坐好了成嘛,别让人看见了。”我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挣了下肩膀;他这样闹着我脚上也不敢踩的太快,可这会儿停车场里全是车,这不净让外头的人看了去嘛。
“怕什么;自己女人还不能看看了?”
“我是怕你身份特殊被人谴责。”我心想我现在连个主播也不是,跟樊晟年在一块被看见了更是会招话柄吧?
“谴责我?谴责我什么?我还不能有女人了?”
“谁是你女人。”我笑着从后视镜里与他对视,他凑过来亲了我脸蛋一下。
“嘿你还得寸进尺了?都说了别人会看见了你还——”
正嬉闹着,我脚上一用力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感觉樊晟年身子重重撞在了我的座椅后面。
“怎么了没事吧?好了不跟你闹了,不如换我开?”他紧抓住我的肩膀。
我有些惊慌地看着车前那个突然冲出来的人,喘着气摇摇头说:“没事……没事。你呢没撞着吧?对不起。”
站在车左前方的那人正是何念秋,她刚从电梯间出来手里拿着车钥匙,像个厉鬼一样阴笑着站在那里。我呆愣愣踩着刹车停在路中央,只听樊晟年在我身后惊呼一声:“靠!”
我很不解他这一呼喊,心里揪了一下,心想难道他是看见何念秋不自然了?怎么有这种强烈的反应?难道说他对她……
谁知我回头一看就发现自己多想了,樊晟年这家伙正低着头一边整理自己的裤链一边不以为然地说:“光顾着跟你闹了,都没发现裤链被你坐坏了。”
“被、被我坐坏?怎么会?”我尴尬地问道。
“黏住了……”他说完还诡笑了两声。
“……讨厌。你说、要不要开窗跟她打个招呼?”
“嗯?谁?”他抬头,顺着我目光向外看去。
“算了。”我还没等他回答便脚上一使力车子加速驶出了车库。
我突然又想起何念秋能那么顺利跳槽回来肯定少不了樊晟年的帮忙吧?况且她回来还居然跟我同组,我气儿一下就不顺了,他应该感觉得到我的反应了,因为我不小心瞥了眼后视镜,发现我的脸拉的比驴还长。
我俩谁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拍拍我的肩膀:“别老绷着个脸好么,老让我猜你,不累么?怎么就那么喜欢生闷气?以后都是,你想说什么就说,想知道什么我什么都告诉你,但前提是你不许跟我闹别
扭……不许再让我猜不透了。”
我诧异,我让他猜不透?!明明是他让我猜不透吧?
可是那时候我真心没看透这个问题,后来才明白其实我们两个交往过程中,谁都没有安全感。
我一脸凝重地看着外面的路踩着油门:“我怎么让你猜不透了?”
他愣了一会儿才针对我的炸毛反问道:“某人不是说知道自己错了?”
“我……”
“不许吞吐,我问你,你到底因为什么不理我这么长时间?就为个何念秋?”
“不、不是。”
“还说不是?她有那么可怕么?你对你男人就这么没信心?”
“我、男人……?”我喃喃自语道。
我一时失神,樊晟年突然拍了我一下:“怎么?不想负责?”
他表情格外的可爱,我一下子就笑了出来:“怎么会,只是觉得——哎对了,你妹妹回来了是吧?”
“别转移话题。你见她了?你一直不理我我也没顾上和你说。可不就是你带着姓崔的上我办公室来闹的那天才回来。”
我抬头从后视镜看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斜斜地瞪着我,好惭愧,撞枪口上了啊。
我清了清嗓子,尴尬地应了声:“呃哦,是嘛。”
他突然凑过来说:“你那什么脸?”从余光能感觉到他在瞪我,好像一副不解的样子,我心想完了,难道心虚被他看出来?
“没啊,没什么。”
“不对劲,你到底怎么了?别逼我啊。”他皱了皱眉头威胁我。
“……好吧,我错了,我解释。其实那天……我怕你收拾崔正彦所以紧跟着你们就上去了,然后我找不到哪间是你办公室我就挨个听,最后听见你跟一个女的在里面……我还以为……”
他还没听我说完就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伸手过来狠狠捏了把我的下巴:“我说呢!怎么那天态度那么差跟吃了枪药似的。你该不会以为那是——哎我说,我在你心里就那么蠢么,偷情偷到办公室那么明目张胆?”
他本来语气还是严厉的,突然就变成了无可奈何的笑,我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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