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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城(煮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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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才罢休。
  后来在家人百般阻挠中,樊晟年还是执意要去收拾碗筷,我也没心思坐在那打麻将,就假意说要陪他然后溜走了。
  我跟着樊晟年来到厨房,一心想着该怎么跟他算这笔账,他刷着碗我不停捣乱,把门关上使劲掐他踢他,把一天下来受的气全撒他身上。
  他倒是一脸的委屈说:“你自己不招人待见你赖谁,我也没怎样啊架不住他们那么稀罕我啊哈哈哈……”
  我看见他臭屁就气不打一处来,心里那个泛酸啊,我家人还没对我那么好过呢,都说这上门女婿是块宝可真没说错,我可算见识了,陆孝也没过这待遇,樊晟年还真能耐了。
  我干脆跳坐在台子上看他刷碗,其实场面不算陌生了,因为自从我跟他同居以后都是他逼着我学做饭,但是他刷碗。我问他为何不像以前那样做给我吃,他说“你总得有一样让我觉得是媳妇的特征吧”我打他,声称做、爱也能让他感觉到我是媳妇,他眨眨眼说“爱可以跟谁都做,饭却只能吃媳妇做的。”结果又是挨一顿毒打。其实我知道,是他平时太忙了,他只要不忙都还是会做饭给我吃,毕竟我做的饭那么难吃,不到逼不得已他是不会让我进厨房的。
  我就那么盯着看他刷碗,他突然扭过来说:“让我看看你的小脸,他们向着我你还真不高兴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又来气,于是故意气他:“还好,反正我习惯了,你又不是第一个。”
  水龙头突然没了响声,一秒两秒三秒。
  只见樊晟年突然扯着脖子喊了句:“小志?你刚说那关我
  想起来怎么破了,我现在过来啊!”
  小志是我表弟,上高二,爱好各种游戏,格斗射击解谜RPG无一不爱,这孩子性格内向到一个极点,从不跟人多说一句废话,我十分好奇樊晟年是怎么跟他搭上腔的。
  就因为我说了那么一句气他的话,他面上假装没事似的撂下洗碗布就溜走了,理都没理我,跟我来无声的抗拒。
  我真想心呼一句:嘿你个死少年还真的长能耐了!
  于是剩下的满池子碗就成了我的活,我发誓晚上一定不让樊晟年好过!
  那一整天,我在家几乎处于透明状态,眼睁睁看着樊晟年一会儿抱着我表妹玩你亲我我亲你的游戏,一会儿和我表弟切磋铁拳,一会儿和我小舅舅抽烟侃大山,一会儿又在麻将桌上各种给我妈和我大舅舅松张点炮送钱的,姥姥姥爷则在一旁看戏,根本没有一个人理我。
  那天晚上,小表妹竟然还要闹着和樊晟年睡,小姨哄着她说姥姥家不够地方,年哥哥要回姐姐家的,没想到小表妹说她也要回姐姐家,小姨说那姐姐怎么办,她一下扑进樊晟年的怀里说:“哥哥不要姐姐了,哥哥只要我……”
  得,我转身就出了姥姥家大门,没想到我居然还跟个四岁孩子吃醋了。其实也不是吃醋,就是一天我的气都不顺罢了。
  末了没人拗得过那小妮子,樊晟年还真把她给抱回了家。那天他没回酒店,就在我家住下了,可我觉得还没结婚不好同床,于是我自己睡了客卧,让他和表妹住在我的房间。
  临睡前他抱着小表妹很得瑟地冲我摆摆手开玩笑说:“宝贝晚安,我要跟别的女人睡啦。”
  我差点没一口血喷他脸上,翻了个白眼冲小表妹撒气说:“小心他吃掉你!他可是大灰狼!”
  表妹听了抿起小嘴乐呵呵地笑,脸一扭就埋头在了樊晟年脖子里,然后细着嗓子说:“哥哥才不吃我,姐姐才是大灰狼,姐姐是狼外婆。”
  呃……我真心待不下去了,在樊晟年关卧室门之前我伸出一根手指狠狠指着他,谁知他冲我眨着单眼歪了个头轻声说道:“放心吧我现在不吃,我再等她十几年。”
  “你……”
  我话还没说完,房门便被那家伙关上了,可恶,还真真儿是个大灰狼!
  




☆、62晋江独发

  在我家待了一周;初十我和樊晟年回到北京,我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他反而依依不舍和我家人道别好久,临了居然还抱着我小表妹说以后让她来北京上学他养着。我在一旁看他苦笑,搞的好像自己多没有亲情似的,他才是汪家的好儿子吧。
  下了飞机我其实心底想说不如也跟他回家拜望一下他的父母好了;毕竟他在我家已经将亲事说的板上钉钉似的,我也不好意思再躲避;可是末了我也没将此话说出口,还是怕吧;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往往老天就是如此的会折腾人,好像冥冥之中有所安排,你每走错一步都会偏离轨道渐行渐远似的。从我不愿意见他父母开始;我俩之间就有种奇怪的气场围绕着,是老天要惩罚我吧?
  果然好景不长,我与樊晟年之间的关系就在那一天起了小小裂痕。
  那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也是那年电视台内部春晚举行的日子。台里都把那场晚会看做年里最后的娱乐节目,因为过了十五便渐渐没什么年味了,随之而来的就又是繁忙而严肃的工作。
  我记得从那天的前一天开始我就再没见过樊晟年了,他因为是晚会的导演之一,所以头天被李导叫去做最后的收尾工作,说是晚上会凑活睡在台里,顺便仔细检查一下设备什么的。我有些心疼地申请要陪同他一起,说熬夜也好有个照应,给他买个宵夜捏捏腿什么的,他说不必,有李导在,还有几个手足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我一个女人不方便,叫我好好休息第二天等着看好戏。
  他说话的时候眼里闪着一丝不明的神情,说不上坏表情,只觉得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若是搁在过去我八成会小怀疑一下他的忠诚度,是不是赶着在半夜和何念秋或是谁幽会啊?可是那天我已没了那些个子虚乌有的念头,只觉他不知道在隐瞒着什么,但兴许不是坏事。怕是几个男人凑在一起的溜须打屁吧,我一个女人不干涉也罢。小舅舅不也说了么,男人不宜管得太紧,适当放他出去得瑟得瑟没坏处,我也便没再过问。
  直到第二天入场,我也没见着樊晟年半个影子。夜幕降临,我坐在被安排好的前排,身边都是些不认识的高层,我无奈地朝很后排看看,我的同事还有相熟的朋友应该都坐在远处吧,崔正彦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还有樊晟月,何念秋,我也都没看到。
  正诧异着,帷幕拉开。
  一支欢喜无比的开场舞结束后,上来俩人令我眼球都要从眼眶跳出来,晚会的开场主持居然是崔正彦和何念秋?他俩是如何搭配到一起的啊?《
  br》  
  我其实是忍着笑意的,之前有提到过在内部春晚上大家都是很随性很无厘头的,崔正彦的表情就像丝瓜梗一样拧巴,想必一定是跟何念秋搭档让他生不如死了吧。
  崔正彦一向讨厌她的无需多言,因为她是我的敌人,所以他自然讨厌她。这也便是崔正彦的可爱之处,基本上我讨厌谁他就讨厌谁,我喜欢谁他还讨厌谁,除非那个人是女的。
  主持内容果然爆笑恶搞,诸多黄腔不说,崔正彦中途还假装忘词然后胡说八道了一阵子,起初我还以为是真忘了,可后来看他从容不迫的样子我才敢断定那是笑点之一。而何念秋就像个女王一般在旁边揶揄嘲讽他,想必这也是个梗吧,并非故意。因为我猜她心里应该也有个喜好规律跟崔正彦相仿,那便是我喜欢谁她就喜欢谁,谁喜欢我她还喜欢谁,于此看来她八成是待见崔正彦待见的不得了吧,多希望我们能修成正果。
  节目看到中途我还发现,何念秋她不仅仅是主持,居然还有演出了,演的是个宫廷小品,也不知是谁给编排的,她演皇后娘娘。开场就是她正在屋里对着铜镜描眉画眼,外头匆忙跑进来个小太支支吾吾长跪不起。待她下令后才启禀,说是娘娘无需移驾青柳亭了,晚宴时间皇上另有安排。
  她两眼一发光说道,莫不是皇上召本宫出巡赏花灯罢?小太监眼睛滴溜溜不敢瞧她,末了说出真相,道是新宠的小主已去了亭中赴宴了。
  皇后拍桌大怒,自己在屋中上演一出好戏,大致意思就是若不是她那几年花了太多心思在生育皇儿身上,岂能有叫别的女人占了上风的道理?雨露均沾在她眼里是笑话,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皇上应允过她的事情。
  我再看不下去这戏码,心中只有无限冷笑,合着这何念秋是来这台上意淫他和樊晟年来了吧?也怪我太过敏感,被她这么一演闹得我心里还真七上八下了起来。
  开始琢磨我和樊晟年,难道真是因为她离开了那几年才有的机遇?后又一想不对啊,她和樊晟年都分手多少年了我才出现,中间那几年干嘛去了?再退一步讲就像那首歌里唱的,叫什么歌来的?对,《第三者》,那句歌词说 “她只是最最无辜的第三者,就算她消失此刻告诉我能得回什么呢?我们之间的问题在她出现之前就有了。”
  所以说有时候这人呐要对自己的爱情自信些,否则就会在情敌煽风点火自编自导自演的时候你脑子一热就容易歇菜了,想想我要是柔弱些,得有多少次被何念秋这狡猾的女人打败啊。《
  br》  想清楚之后我烦面对何念秋,于是悄悄起身去了外面洗手间,没想这一离席便再没复位过。
  我的电话卡在我上完洗手间准备拉门回位时响起,看到名字我瞬间接起,因为是崔正彦,我不懂他正担当着晚会主持是如何抽空给我打电话的,会有什么急事?
  果然我的第六感准得吓人,崔正彦的确有急事,而且是十万火急那种。电话里他声音都颤抖了,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后来是被我一吼,叫他不要慌慢慢说,他才道是自己母亲快不行了,说想看他最后一眼,但是他申请了上头说要离开,上头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多余的主持人代替他,他的戏码又最多,别的主持人临时也来不及背台词。他急得有些语无伦次,母亲病得突然,我能想象的到他的心情。他想求我回去先照应,晚会结束他就飞去和我会合。
  虽然我不知道他一定要让我回去的原因,他只说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不想错过母亲交待的身后事。我当时有些疑惑,他父亲不也在身边么,何须我转达?可转念一想又没问出口,毕竟他都这样了,以我俩的交情来看我在所不辞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我答应,并叫他不要慌张,我会替他照顾好母亲。
  我立马买了飞回他老家的机票,并试图联系樊晟年知会他一声。可我怎么打他的手机都是关机状态,无奈我只好一人匆匆赶往机场。
  崔正彦家在北方某沿海城市,离北京较近,我到达那所城市的时候也不过是两小时后。
  等到了医院我才了解到,崔母的病早就有了,只不过家中就崔正彦一个儿子没舍得让他操心,如今又突然复发,说是熬不过十天半月的了。
  胰腺癌,如今已扩散到体内不少脏器。
  崔母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见到我时似乎没那么出乎意料,估计崔正彦和她事先打好招呼了吧。
  我有些不敢面对如此残酷的场面,我很惜命,我说过。其实惜命的根本就是怕死,怕到一个境界才会勤检查身体如此得来的惜命称号。
  崔父给我让开个空位让我前去崔母跟前听话,让我诧异的是,崔母居然拉起我的手说的第一句话便是:“阿姿,这么多年我可算见到你了。”
  这叫什么话?不知为何我的情绪瞬间被感染,鼻子一下子就酸了,也附上我的手过去安慰道:“阿姨,是啊我来了,您难受就别说话了,崔正彦他晚一些就会来了,您别急。”
  崔母笑笑摇头,继续说道:“你俩这工作总是那么忙,每年我都喊他带你回家他都说你
  忙,我也知道你那主播工作丢不得马虎不得。唉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个拼,别到老了才发现身体像我这样就不好了,听阿姨话,别让自己那么累,啊,有时间就让他带你多出去玩玩,多放放假,你也劝劝他,我光听他形容就知道你俩这性子像呐,我说他不听,兴许你说能行呢。”
  崔母一席话下来,我除了目瞪口呆就是内心翻江倒海了,我不是傻子,我认为我理解的没偏差,崔正彦这是……这是哄骗着家人说我是他女朋友啊,还一骗骗了那么多年?
  我再忍不住恸哭了起来,有对崔母的怜悯,和对崔正彦的心疼。我懂他的心情,他是把我爱到骨子里了,单恋的最高境界怕也就是这样了吧?骗他人骗自己,把谎话说到一个连自己都相信的境界,那么谎话自然也就像是真话了。所以我想崔正彦每次回家面对父母的时候,是打心眼里觉得我是他的女人才会不露出一丝马脚的吧。
  我在医院候到后半夜才见崔正彦灰突突地跑进来,问他为何如此迟,他说晚会结束那个点能买到的机票都是第二天的,他只好开车一路两百迈踩回来的,五百多公里,只用了不到三个小时。
  他到的时候险些跪坐在地上,说是脚抽筋的很,我心疼地扶他进到崔母的病房,崔父早就在一旁睡着了,而崔母略显狰狞的脸上却又看不出任何起伏,是那么安静。
  我一时害怕赶紧上前检查,不料惊得我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等崔正彦反应过来的时候,病房里已经是哭声一片了。
  崔母走了,就那么静悄悄的走了。从她狰狞的脸上便能知道,她一定很痛苦吧?她一定是等的很辛苦,不然作为老母亲的她不可能不等到见儿子最后一面。
  崔正彦泣不成声,哭了大概有一个小时,认识他那么多年我从没见他那般模样。怕是觉得内疚不堪吧?由于工作原因被逼见不到母亲最后一面,属不孝。但无论如何也不是他所想,我知道他很痛苦,可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崔正彦拉着我走出病房淡淡问我:“我妈她……交待什么了么?”
  我沉思良久,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她说怕是等不到你……和我结婚了,叫我们以后有空去她坟前行个礼,她想凑个热闹。”
  崔正彦先是愣了一下,估计是觉得被我知道了他的谎言所以有所愧疚。
  然后便是泪如雨下,只对我道了句:“对不起,谢谢……这件事、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我知道,他一定是恨自己罪恶不赦大不孝,谎言居然骗到母亲合眼都无法实现,还不如一开始不给她老人家这个念想。这倒好,人走了都没瞑目,他却永远也无法完成母亲的心愿,我看着他那样子实在心抽抽的不行。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63晋江独发

  与崔正彦回到北京时已是七日之后;我和他两人都瘦了一大圈,他明显比我要憔悴的多,胡茬冒了满脸,而我也好不到哪去,顶着两个大青眼窝难看极了。那七日我与他共同见证了生死,心力交瘁身子乏的不行;几乎是觉也没怎么睡饭也没怎么吃。
  崔母走的太仓促,身后事却一样都没得马虎。崔正彦本就觉得愧对母亲;所以我陪他将身后事办得尽量体面。崔父说崔母一向低调,追悼会只请了几个近亲;没什么排场。
  崔正彦一周都没有任何言语,只是默默地为母亲做完最后一件事,我也便陪着他低沉了起来。
  回程的路上崔正彦依旧将车开的飞快;像是不要命似的。
  “难过也得好好活着,你这样是想和我一起见伯母去么?”那是七天以来我开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我死抓着旁边的扶手心砰砰跳,看了眼仪表盘,这家伙居然踩到两百二,真真儿是找死。
  “哦,我在想事情,对不起。”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我这才明白原来他不是想寻死啊,是想悲伤事情入神了才会猛踩油门的?
  我叹了口气:“别想了,我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你,总之我相信你会好好的,对么?”
  崔正彦从后视镜里给了我个眼神:“嗯。”便再没说话。
  脑袋搁在椅背上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睡着了,累得连个梦都没有。再睁开眼时已是进了市区,看到熟悉的路牌时我才猛一惊醒,后背弹起来慌忙找着手机。
  “找什么?饿了?脚下有吃的,我刚买的面包凑合垫点吧。”
  “不是,我找手机……”随后便是我肚子“咕噜”一声巨响,崔正彦继续说道:“吃点吧还是,还是你想吃点好的?那你得再等等,正堵着呢。”
  没功夫理会他,我只想到我七天都没顾上看手机,那樊晟年找不到我还不得疯了……
  手机被我夹在包包夹层,拿出来的时候早已黑屏,我拿起崔正彦的手机正要拨,发现他的也黑屏。果然是那几天忙的晕头转向顾不上充电么,我俩手机纷纷关机状态好几天了吧。后一想就算他手机还有电我也不能用他的打给樊晟年啊,会死的很惨的。
  说实在的一直以来私以为樊晟年在对付情敌方面做的算相当不错了,我与崔正彦的亲近关系使他醋归醋却从未做出任何失控的举动,顶多就是那次差点把崔正彦调去少儿频道算是公报私仇。后来视频事件我以为他会炸毛,却终究还是既往不咎。想想我心里实在愧疚,虽说和崔正彦的确清清白白,但这样让人说不清的事情总隔三差五
  地闹一出,若换作是我,我自知不会像他那般大度。
  越想越心虚,若是被他知道我消失七天是跟崔正彦回了老家,会不会直接导致我俩的关系就此结束呢?
  看着崔正彦的车子不太向是驶去我家,才想起来我与樊晟年同居之事他还未曾知道,于是我赶紧让他调头,并报了新地址,他也没问什么。
  只是下车时他唤住我:“如果他问起……”
  “嗯?”他居然开门见山问得我措手不及,看来真是心照不宣猜到那是哪里了。
  “我说樊晟年。”
  “哦,就说……我家人病了我又回了四川。”
  他身子一晃,瞪大的眼眸又悄悄收了回去,闪着光亮说:“那不好,好端端的别诅咒,就实话实说吧,或者我去跟他解释。”
  “别了还是,你去更麻烦,放心吧我自己搞得定。”
  “可是……恐怕这次他不会轻易相信你,既然没什么就不如说清楚,省得回头觉出不对会影响你们感情,我陪你上去吧。”说罢他熄火下了车,紧随我身后。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知道崔正彦的话有几分道理,但总觉得就这样带着他回樊晟年家有点唐突,万一他不在家呢?难不成我俩要坐在那等他?或者万一他正开车回来望见我俩的背影呢?那可都是有理说不清的事情,正想着我便顿住脚步猛一回头:“不如还是算了。”却没想一下被崔正彦抱进怀里抱了个紧实。
  我正惊讶不知道说什么,崔正彦又将我搂紧了些道:“幸好有你……真的,汪姿谢谢你在我身边,我可能要休假一阵子,我答应你好好的,你也要答应我和他好好的。”
  “你、你不要说的好像生死离别似的好吗……”我皱着眉头推了推他:“以后你难受就给我打电话,别自己想不开。”
  “嗯,会的,谢谢。”
  他将我送到楼门口便挥手道了别,我顺道去信箱处拿了信,还未转身身子又被环住。
  我叹了口气,深知崔正彦正处于非常时期很是脆弱。
  转身边安慰边回抱:“怎么又回来了?别想了有我呢,我一直都在。”
  话一说完就觉得气场不太对路,这身上的味道不是崔正彦的而是……
  我缓缓抬高目光去证实,忍不住憋了口气。
  果然。
  是樊晟年。
  怀里的温度瞬间消失,阴着一张臭脸的樊晟年转身就要走。我拽住他极力想解释清楚:“别走你听我说晟年、这次确实是我不
  对但是……”
  然而他连句话都不想跟我讲,只是狠狠甩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
  我在身后急得鼻子一酸:“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求你不要这样……”
  他突然转身,我来不及刹车身子撞在他胸膛。
  “求我?呵,咱俩谁该求谁啊?是不是我该求求你汪姿不要再这样玩我?!”
  “我……”一句话梗在心头变成了泪水。
  “别给我哭!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用这低端手段挽留男人了?”
  樊晟年这么凶地跟我说话我十分不适应,且有两个字直刺入我的心:挽留。
  “你这话什么意思?”眼里噙着泪水望着他。
  他有些无赖地歪头眯眼道:“问我啊?”那样子坏极了。
  “你说啊!什么叫挽留你?你那意思是要分手了?”我心底一紧张一害怕就吼得很大声。
  他半天不说话,怕是在酝酿那几个冰冷的字眼吧。
  “分了不正好顺你意么?好给人家腾地儿好成全你们啊不是么?”
  “樊晟年,我是错了,你也不听我解释,我只希望你说话之前斟酌清楚别那么不负责任。”
  他冷笑起来:“我不负责任?你那意思我还冤枉你了?你要非掰扯这些我今天就跟你掰清楚!你跟那崔正彦是一天两天了么我问你?多少次我理过你么?不理你你蹬鼻子上脸是吧!这一礼拜我手机都快给你打爆的时候你人在哪呢?!你跟他躲哪去了?我告诉你就算你想说我都不想听!”
  樊晟年气得嘴唇直哆嗦,一双眼睛红彤彤像看杀父仇人似的看着我,我已经没有勇气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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