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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城(煮个)-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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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忘了说我们的连线是直播到微博平台的,虽然音频不能即时生成,但冉婕在这里已用文字的方式上传到微博放心吧。那么所有正在收音机前的听众朋友如果愿意的话,请帮忙转发一下,让爱意可以传递的快一些。”
  电话收线后我感觉脸上好烫,心想冉婕如果鼓动听众在微博疯狂转发的话,樊晟年应该很快就能听到了吧……结尾时我一时没hold住又暴露了自己一颗女王心,我想他会理解其实我那是在撒娇吧,脸皮一向那么薄叫我如何说出那么煽情的话啊。他懂我的,一定懂的。关于这点崔正彦也发来了短信指责我了一通,他说,拿什么拯救你啊我的女王,出家吧。我害怕起来,该不会樊晟年心里也这么想吧……唉又被我搞砸了。
  那几天微博上都传疯了,至少我的圈子是这样的。冉婕的微博,她们频道的微博,我的微博,还有台里同事之间相互@,突如其来的话题铺天盖地,甚至还有人扒出来了樊晟年的身份和我的身份。说昔日的新闻主播大胆在电台向高层示爱什么的,我突然有些担心会不会被我这么一搞樊晟年反而心烦了?他一向那么低调,别被我弄巧成拙了。虽然他求婚也是在公众场合,可那毕竟是内部春晚,台里规定不可以外传任何录影录音资料的,所以相对安全,而我的表白却是全国都能听到的,之前居然疏忽了这点。
  不知道樊晟年有没有生气,但至少是没高兴吧。因为整整一个星期的等待都扑了个空,网上那些八卦的人都在等待这个男主角的出现,可他偏不出现。一时间唏嘘一片,不少难听的话开始往外冒,说什么高层的游戏主播玩不起之类的,我早就没心思再理会那些闲言闲语,我只在乎樊晟年他爱不爱我,我和他会不会破镜重圆。
  然而那一周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找不到樊晟年,我甚至去到台长办公室想问问他父亲,可发生了那么多事我实在不好意思见他,毕竟他儿子求婚出糗他一定也在场的。
  又在樊晟年办公室门口徘徊良久,敲了门无人应答。失魂落魄的我想起自己的工作还需要交代,搞不好已经被开除了吧?想找领导承认个错误顺便辞职算了,没想到去了以后碰到李导,李导惊讶地说:“你不是病了么?樊晟年给你请了半个月的假……”
  后面的话我再没听清,我激动地摇着李导的胳膊问:“他在哪?他人在哪你知道么?求你告诉我,我是病了,只有他能治好……”
  李导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开玩笑似的说:“你拍琼瑶剧呢你?你俩怎么了啊?
  一会儿他求婚一会儿你求婚的,我看见你的‘求婚门’了,他只是去香港出差了啊。”
  “出差?那他、走之前有没有很生气?他之前求婚我缺席……”
  “他回家没惩罚你么?他生不生气旁人哪能看得出来,藏得那么深。”
  李导言语里带着戏谑,像是根本没什么大事似的,这令我十分匪夷所思。
  我忙不迭道了谢,买了机票就飞去了香港。
  不知道为什么第六感告诉我他不是去出差了,他一定是去那里有别的事,缅怀过去什么的,那时心里惴惴不安,只希望我不是盲目自信了吧。
  




☆、66完美落幕

  再次踏上香港这片土地的时候;我的心情可以说是截然不同的。
  之前是一颗心飘着去疗情伤,之后却像是尘埃落定来寻找丢失了的那最最宝贵的东西的。
  我其实不太确定樊晟年是否还会住在铜锣湾那家酒店,或许他真是出差然后住在就近的别处?可我还是订了那里。
  幸运的是,之前我住的那间没人,有点小兴奋可以再昨日重现一回,只是不知那对面住着谁人。
  其实明知道他关掉手机之后我找到他的几率几乎为零;可我还是愿意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会出现在我们曾经去过的地方。
  七天的时间,我几乎马不停蹄穿梭在兰桂坊和酒店之间;生怕一个疏忽就和他擦肩而过。可惜我找了那么久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那时候总在想;该不会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我在酒店时他不巧在酒吧,而我去了酒吧时他又回了酒店?当真就那么有缘无分?
  那时头晕脚软的我蹲在时代广场中央垂头丧气;茫茫人海,他到底会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埋头幻想,若我一抬头见到樊晟年出现在时代广场的大屏幕上对我说话该多好,哪怕是骂我一顿也好啊。或者我会突然被他拽着胳膊拎起来抱在怀里,把我就地正法也行啊。可惜,当我幻想了一通抬起头来,眼前只是川流不息的人群。
  兰桂坊的那家酒吧没有了,换了个新的名字,曾进去看过,闹哄哄已改了风格。我后来还站在门口琢磨了半天那个新名字,想看看那些字母有没有什么悬念,还狗血地意淫了下樊晟年突然从从里面走出来,拉着我的手说,喜欢吗,专门买来送你的,那名字是我们blahblahblah……又可惜,生活不是狗血剧,不会给你那么多的惊喜。
  我没有订返程的机票,但在一礼拜后的某天,我决定放弃不再找了。我这人没什么耐性,是因为很没安全感,当感觉自己无论如何付出都不会达到期望值的时候,就总会下意识地选择面对现实。我突然很没自信,不认为我能找到樊晟年。而且按照李导的说法,樊晟年只给我请了半个月的假,那么在我没正式辞职之前我不可以不负责任地离开。不管找不找得到他,我都必须要回去了。
  最后一天寻找未果回到酒店时,差不多十一点。
  进电梯后,我下意识在里面控制按键使电梯门关关合合,反反复复到自己都受不了自己才终于关闭。如此期待他的身影,可他怎么会来呢,门缝里突然再伸出只手来的话我的人生是否就圆满了?呵呵。
  然而事实
  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真心不愿回忆,也可说是另一种“圆满”吧。那天身心疲惫的我被突如其来的一场风波吓得险些失了魂。
  电梯快速上升到三十层时“咔”一声卡住了,在我狂按了几下按钮过后整个空间强烈晃荡一秒,电梯开始毫无征兆地坠落。
  吓傻了,真真儿是吓傻了。
  根本不记得自己身体是作何反应的,只记得当时脑子里唯一的想法是:我要死了!我居然会死在电梯里!
  然后是空白空白再空白,最后嘴里不自觉冒出樊晟年的名字十几遍,尝到了血腥味,是我一紧张咬破了舌头。
  电梯瞬间坠落是什么感觉,跳楼机玩过吧?可跳楼机有安全措施和最后的缓冲,当时我只知道电梯若是咣叽一下砸地的话我必死无疑。
  如果不是空腹一天我想我会大小便失禁的吧,生死一线的感觉简直太令人恐惧了。有那么一瞬我超怕就这么死了再也见不到他,超怕。
  谢天谢地,电梯在掉落到底层之前有了个缓冲,停在五层然后缓缓降落。我觉得我的七魂六魄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最后看了眼自己的姿势扭曲到不行,双手扒着电梯中的扶手,脸上早已湿热一片。
  镜子里的我目光呆滞难看之极,抽着气狂按按键到大堂,我急需一个拥抱,不管是谁。我还要投诉这家酒店,告到他倒闭为止,给客人带来这样的经历无论如何都是罪不可赦。
  随着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我疯一样扑进来者的怀里,那几个要进电梯的人,我闷头抓了一个就抱上。我甚至都没看他是谁人,我管他是谁,管他男女,在人家怀里哭得像个神经病一样。
  感觉像过了整个世纪那么长,周围已是静悄悄,我心情也稍微平复了些,正要抬头道个歉并讲声谢谢,头顶飘来低沉的声音:“属小狗的?低头都能闻出哪个是我?”
  我大脑反应了足足十几秒才缓过神,那声音我听过,那声音是樊晟年!我傻傻地抬头,居然尴尬地后退一秒,他看到我的脸之后也露出了惊吓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你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被他这么一问我又重新扑到他怀里大哭了起来:“我他妈以为这辈子再见不到你了你知不知道!”
  他还是不懂,愣了一下开始帮我抹着泪戏谑地说着:“现在知道怕了?嗯?哎呦至于嘛,哭成这样……一辈子?我像是那么狠心的人么还一辈子不理你?这么几天我都快熬死了,你又知不知道?”
  我看着他眼睛里的宠溺,心底盘算着要
  不要将之前的电梯惊魂讲给他听,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出来就能重逢,我不想破坏气氛让他揪心。
  可我突然看着他又产生了陌生的感觉,那种大脑空白不知道眼前是谁的感觉,然后脑子一抽又有了那恐怖经历和一些奇怪的想法,捂着头脱了出口:“樊晟年我还活着么?我其实是不是已经死了??你快告诉我这不是幻觉!”
  他一头雾水的看着我,笑了笑说:“行啦,我在呢,我在呢昂。到底怎么了你这是?”然后抱住我,下巴颏顶在我脑袋上轻轻蹭了蹭,又试图将我往电梯里带。我身子一缩猛摇着头,他也不懂我为何那样。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哭死?”我开始问他莫名其妙的话,有的没的。
  他这才感觉出我的不对劲来,伸手在我脑袋上摸了摸道:“病了?发烧了?”
  我又追问:“死了你会不会再娶?”
  “……我还未曾娶妻呢别闹了美女。”
  我回想起来觉得那晚上电梯惊魂后我整个人跟被鬼上身了似的,神神叨叨,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看我的。
  我拉起他的手就向门外走:“现在就让你娶。”
  “喂喂、你怎么了啊你?”他在身后被我拽得差点跌倒。
  我停下脚步扯了个很假的微笑说:“Yes,I do。回答你那天想说的问题,你如愿以偿了少年。”
  “哪天啊?我想说什么了?”
  “捣鼓兜里的钻戒被我看穿了,别装了。”
  “你还真——”他的话语被我的吻突然打断,我变成了强攻,强占了他的唇舌,卡在嗓子里的后半截儿话让我给生生变成了呜咽的喘气声。
  他头一次像个小受,完全搞不清我的状况呆呆站在他一动不敢动,我好不容易侵占完又拉着他往回走,他问我:“不闹着现在结了?”
  我说:“不是香港居民,再说吧!”
  “别再说啊……”
  “怎么?”我猛一回头:“你求我?”
  他睫毛微垂,末了发出了无奈的笑声:“你……个小磨人精!”
  “你才是磨人精!你全家都是磨人精!”我的胡言乱语显然吓到他了,我甚至根本没反应过来我又哭了。
  他微皱着眉头盯着我的眼睛郑重问:“你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好么宝贝?你很反常,我很担心。”
  我摇头,然后转身。
  他在后面想拉住我,我一股脑跑进了楼梯间。我再不愿坐电梯,撒丫子只顾往上跑,他边喊我边追,我也不理他。
  回
  声很大的楼梯间只能听见我俩的脚步声和喘息声,我想那时候我的样子一定很可怕,就跟鬼上身没什么两样,樊晟年他一定吓傻了。
  就这么和他猫追老鼠般一口气跑了十来层,我瘫坐在一阶台阶上指着他:“你别过来,你在下面歇!”
  “啧,你……唉!你是不是报复我呢啊?怎这么会折磨人啊?我都被你给弄糊涂了,你到底——”
  我又突然凑到他面前将他吻了个扎实,他瞪着眼睛靠在墙上反击,我们疯狂的拥吻,就好像死前最后一吻似的那么用力。
  等我歇过劲儿来的时候又要转身跑掉,这回他一把抓住我,一使劲就将我按在了地上。
  “说,这游戏何时结束?”
  “什么游戏!谁跟你——唔唔……”他朝我唇上重重咬了一记,瞪着我像是要讨个说法。
  “很好玩么?嗯?”他一只手已然在我衣服里游走,我死死抓住不从,内衣扣却被他轻松搞定。
  我用膝盖顶了他肚子一下吼道:“想吃我?想的美!”然后猛一个鲤鱼打挺捂着胸口继续向上奔。
  他仿佛被我那句话给激得能量加满,奋起追逐,我一路跌跌撞撞被他抓住并按在地上强吻无数次。
  也不知道用了多久,我才看到楼梯间那个大大的数字33。
  我俩已经纷纷没了力气嬉闹,眼瞅着胜利就在眼前,可是谁也无法再往上爬半阶,只能眼睁睁看着剩下的二十几阶空流泪。
  我侥幸比他高几阶,有气无力地嘲笑他道:“你追啊……有本事你再来啊……”
  话音刚落,他蜷身做了个往上蹿的动作,我被吓得“嗝”地一声竟打起了嗝来。
  他倒在地上哈哈大笑,看着我在那“嗝嗝嗝”个不停。
  “吓死你。”他笑着说道。
  “吓不死!”我狠狠回复。
  谁知他真的突然蹿上来骑着我说:“那操得死不?”
  我这头还不停打着嗝,他那头便已经将舌头伸了进来。我傻愣着任由他舔舐,身下的衣物已被他褪去了大半。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不停环顾着四周,他停下来一副受伤的样子:“怎么,我技术差到这地步了?都让你无法集中了?”
  我双腿紧夹了下说:“你继续,我找摄像头。”
  “……”
  找了半天最后发现衣服已被穿好,我低头诧异地问:“完事了??你当真、退步很多哎……”
  只见他一脸阴郁地拉起我往上走:“完个毛毛!竟侮辱我?”说罢
  便加快了脚步。
  在我被迅速拉进房间后才明白,他这是被打断被无视被侮辱后的报复啊,那股狠劲儿弄的我都害怕了。拖进房里直接被他翻来覆去地弄,恨不得弄完A面弄B面啊!
  最后好容易结束战斗后,我呆呆地问了句:“这是、这是哪啊……”
  这回他真吓着了,足足愣了十秒后开始快速穿衣服,我拽住他说:“你又要逃……”
  他完全不理会我的神经,一把给我拽起来就开始给我套衣服,边套边说着:“再不去医院怕是来不及治了。”
  我被他拽出房门后刻意回头看了眼门牌号:“哎?这不是我对门么?你果然……”
  他头也不回地答道:“嗯,我果然还是那个对门的色狼。”
  他刚要伸手按向电梯键,我即刻阻止。
  他回头:“怎么?不想看病?”
  我垂下头指了指楼梯间的门,他咆哮:“又来?!”
  “你陪我走下去,我就告诉你我怎么了。”
  “……好。”
  当他正要拉着我走下去的时候我突然高呼一声:“算了算了,回去收拾东西!”
  “?”
  “不然回头还得走上来,直接回家吧,我想家了。”
  “……好。”
  后来,在回程的飞机上,我才鼓起勇气向他讲起我的电梯惊魂,他“腾”地一下从椅背上弹起,我说,你怎么了?他说,你怎么不早说!吓坏了吧?这得投诉他们!我按住情绪失控的他说,来不及了算了,反正我没死,我又看见你了。他还是一脸的激动,半天不说话。
  过了好久,他端着咖啡杯一脸怜惜地看着我,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缠绵情话,顺便忏悔一下那时候他居然不在我身边之类的,没想到开口说的却是:“不行,回去打电话投诉死他们!”
  我扶额,心想这人真是跟我全方位默契十足啊,投诉死他们是一定的,以后我们彼此会更加珍惜对方也是一定的!
  (正文完)
  

☆、念秋番外

  在遇到他之前;我万没有想到市重点高中里还会有那样的男生;之前我们这边学校之间总流传一个规律,说重点高中的男生都是书呆子矮穷挫;美女却是各种类型各种款,个个堪称白富美中的白富美。而差学校是帅哥满天飞,灰姑娘一大堆。
  所以从小就读于重点学校的我,十六岁之前都没谈过恋爱,因为没看上过谁。
  花季雨季的女生我敢说都是外貌协会居多,要求男生得帅得高得酷;数到最后才是成绩。所以那时候样样都完美的樊晟年在我眼里简直就是变态;就那么每天心里骂着他变态,突然有天发现,无法自拔了。
  是我追的他;仅用了两分钟,这个事情让我得瑟了好久,不过是在心里得瑟,樊晟年是我的了,永远都会是我的。
  我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是入学后的首次月考后,并不是什么他比我高一分而让我心有不甘暴跳如雷的戏码,我只是当时站在公布栏上看到了那个名字,觉得有趣罢了。我是个很没耐性的人,所以显然,他的名次必须是很靠前的,否则我不会看到。
  我当时站在公告前啃苹果,嘴里不自觉嘟囔着:“樊晟年?嗯……好名字。”
  然后就听旁边飘过来一句:“喜欢拿去用好了。”
  我刚想回头呛呛是谁那么自来熟那么会接话?才看了一眼我就赶紧回避了目光,心想这哪来的帅哥?差学校跑来的?再一想不对啊,明明他在答我之前说的话,难道他就是那个樊晟年?
  我居然大胆挑逗他:“怎么用?以你之姓冠我之名?”
  没想到他用一种非常不屑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说:“下次考试写我名字就好。”然后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回想起来那可是我头一次在别人面前那么失态啊。我甚至连他的长相都没看全乎,也没敢怎么看,只记住个帅。之后的一周我都在心里骂他变态,心想谁说学习好的都是书呆子矮穷挫了?那谁来解释解释年级前十又那么高那么帅的樊晟年是怎么回事?况且看他那副德行,八成也没把学习当回事,难道是吊儿郎当随便考考?我数了数我的名次,勉强进了五十以里,还得是削尖了脑袋往里钻的成绩,倒是突然有些不甘的心情了。
  那一周我都没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叫做魂不守舍,因为我做题也在骂他变态,做操也在骂他变态,吃饭也在骂他变态,终于有天连我身边的小姐妹都忍不住了,幽幽地给我来了句:“不如把那变态收了吧,省得你天天对着我念叨,你收了他就可以对着他念了,骂他就要让他知道嘛。”
  我突然觉得很在理,撂下手头的事就奔去了他所在的班级。
  我又拿了个苹果在啃,之前吃是为了解渴,之后吃是为了壮胆。
  我在他们班门口徘徊了好久也没见着那帅气身影,然后一回头差点踩着一人。
  再抬头时就看见樊晟年对我帅气地歪了下头说:“找我啊苹果妹。”
  我结结巴巴说着:“我、我……嗯,找你,有事。”
  “嗯?”
  “你有女朋友吗?”
  “问这个干什么?”
  “哦,没什么,想说没有的话,以后我就是你女朋友了。”
  我都不知道我当时哪里来的勇气说出的那句话,结果却更出乎意料,他只淡淡说了一个字:“好。”
  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脚尖都已经偏向一边准备走了却又勾回来:“什么?”
  “我说好,听不懂?难道还有人表了白希望被拒绝的?”
  我有点被他的话惹到,我说:“想拒绝就拒绝,你这是耍什么酷?觉得这样很有面子是么?”
  他愣了一会儿说:“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
  “你什么意思?”
  他没理我,居然没理我。上课铃响了,我气冲冲回自己班。
  我那一个下午都没听进去课,我没见过哪个男生是那样的,好像他不按常理出牌?别的男生哪有他那么让人捉摸不透啊,我总觉得我是被耍了,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我非常不爽。不爽的情绪一直到那天下午放学他诡异地出现在我们班门口而彻底结束。
  门口的同学喊我名字说有人等我让我快点,我不紧不慢收拾好书包一出去就僵在那。
  樊晟年来接我下课,也不说话,只是歪了下头示意我一起走。
  一路上我的心都要飞出来,也不好意思问他这是为何。直到走出校门好远,还是他先开口:“该往哪边了?”
  “什么?”
  “送你回家,往哪边?”
  “哦、那个……左边。”
  “你的左边还是我的左边?”
  我这才回神,发现他立在我面前,我都能感觉到我浑身微抖。
  就这样,樊晟年稀里糊涂就成了我男朋友,中途毫无风波毫无插曲,顺当得不能再顺当,让我一时得意忘形。
  我曾很多次问他,怎么那么爽快就答应我了?他每次都反问我,怎么那么轻易就表了白了?于是后来我便不再去问他这个问题,就当他是害羞不愿意承认对我一见钟情吧,可还是心痒难耐就想问出个究竟。
  再后来看在他一直都对我很好的份上,我也渐渐不再去纠结那个问题了,有时候我甚至都觉得像做梦一样,有些事情太多美好反而显得不真实了。我一面不安着,一面傲娇着,又一面受着他对我的各种好。他真的过于顺从了,对于我的要求,不管是有理的还是无理的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活像个机器人,好到让我害怕。所以有时候我会觉得好没意思好没成就感,他明明看上去很棘手很难挑战的啊,大家也都是这么觉得的啊,可是怎么驯服起来如此没难度?
  多少次我看着他温柔的眼神,我都觉得他是故意的。故意顺着我让我得逞,把我捧得老高然后趁我陷进去哪天一下反扑把我摔个稀巴烂什么的,可惜我等了多少年他都没有那样,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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