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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能吃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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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长晴弯着腰双手向后拖拽秦思扬的胳膊,大喊着:“秦思扬,你放手,我不要结婚!”
她喊的声音很大,吸引了路上为数不多的行人驻足围观。
秦思扬被迫停住步子,回头盯着脸色涨红的杜长晴,耐着性子问:“为什么不结婚?”
杜长晴甩开他的手,退后一步,指着秦思扬的鼻子大喊:“秦思扬,你别以为你早上给我买了碗肉粥就想娶我?”
秦思扬一头黑线,抬起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对她说:“这件事以后再说,我有个会议,只有十分钟登记的时间。”说完拉着她抬腿就进了民政局,填表交钱照相签字,流程顺利,速度极快。直到一切都结束了,杜长晴还傻愣愣,她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被霸道的秦思扬就这么拉来结婚了。
出了民政局,秦思扬抬腿就钻进驾驶座,发动车子。他摇下车窗,对依旧呆若木鸡站在车外的杜长晴说:“我很喜欢你……”
第一次听见秦思扬的表白,杜长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脸上发烧,涨得通红,整个人激动不已。秦思扬的下一句话,却如当头一盆凉水浇下,浇的她透心凉。
他说:“我很喜欢你以前不矫情的样子,现在真是……哎……”他明目张胆的叹了口气,开车扬长而去。杜长晴一个人孤零零的被扔在民政局门口。
她大概是这世间唯一一个在结婚日被新婚老公扔在民政局门口的新娘吧。赌气的踢了踢马路沿的石头,她小声嘀咕着:“混蛋,连结婚的小红本都一起收走了!”
正在发泄间,帆布挎包里的电话铃铃大叫,吓得她措手不及,手忙脚乱的从包底层翻出手机,来显竟然是个陌生的号码。
她接起来“喂”了一声,就听见秦思扬低沉的声音传来:“晚上一起去接冬冬下幼儿园,你自己想想喜欢吃什么,我们出去吃。”
还不等杜长晴应声反驳,秦思扬极其迅速的挂断电话,干净利索,果然是他一贯的风格。
杜长晴被气得直咬牙,恨恨的又踢了几脚马路沿,将手机刚扔回帆布挎包里,铃声又大震。她气愤的从包里掏出来,看也没看接起电话大喊:“我告诉你,我才不要和你吃饭呢!”
“……”电话中一阵沉默,片刻后才有人说:“长晴,几日不见,你脾气怎么变得这么大了?来来来,说想没想哥哥?”
“呃……喵喵,怎么是你?”杜长晴一听电话里的人的声音,烦心事全部忘了,开心的说:“这么久不见你了,当然想你了,我们家冬冬也想你了呢!”
“晚上带着我的宝贝儿子,我们吃饭去。”电话另一头的缪迦笑得开怀,一听就知道心情特好。
“好啊,正想问你老最近在哪里发财呢,不会钻墙挖洞抓耗子去了吧?”因为缪迦姓缪,杜长晴一直管他叫喵喵,多少年来一直都没变。
有了缪迦的邀约,杜长晴自然提前去幼儿园接了儿子,屁颠屁颠去赴了喵喵的约,不仅把秦思扬放了鸽子,还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进了缪迦包的包厢,冬冬从妈妈怀里直接扑进缪迦怀里,奶声奶气的叫:“喵喵,冬冬想喵喵了。”缪迦将冬冬抱了满怀,心肝宝贝的叫着,让杜长晴有种老一辈见孙子的错觉。
孩子离了杜长晴的怀抱,她轻松不少,毫不客气的坐下来对着服务员点菜,边点边说:“喵喵,你这次又去哪里出任务了?”
缪迦是北城边缘县城里刑警支队的小刑警,别看官职不大,一天到晚忙的不可开交,常年不见人影。
她生冬冬那年,借住在他的房子里,直到冬冬出生,都没见他休息过,可见他的任务繁忙程度。说来也多亏了有他帮忙走通关系,才没让冬冬变成黑户。
缪迦哄着冬冬玩的不亦乐乎,他问:“长晴,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还那样飘着呢,我往大学投了简历,等着面试通知呢。”杜长晴拿起一只虾,一点一点往下撕虾壳,手指不够灵活。缪迦将冬冬放在座位上安顿好,用桌边的手巾拭净手,从杜长晴手里接过那只被剥得面目全非的虾,边剥边说:“你还真是愿意读书,博士毕业就往大学校园钻,难道真的不想奔向社会实践实践?”
“学校环境单纯,接触的都是学生,会让我觉得自己还很年轻。”杜长晴理性的分析,她读到博士毕业,除了实习,却没有真正到社会实践过。
“切,说得像你有多大岁数似的,不过才27岁而已,你让我这种无儿无女的单身老头怎么活。”缪迦开玩笑的说,他其实只比长晴大两岁。
杜长晴放下喝了一半的柠檬汁,接过缪迦剥好的虾,递给拿着勺子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冬冬。冬冬继续发挥他是能吃的肉球的本能,两口将整只大虾塞进口中嚼得不亦乐乎,没到一会儿,又一口咬上缪迦剥好递到他面前另一只虾。
杜长晴伸手阻止说:“别让他吃的那么快,他贪吃的老毛病又犯了,只知道往嘴里塞,却不知道饱饿。”
“小孩子不都这样吗?”缪迦一边笑着一边宠溺的喂着大口大口吃东西的冬冬,尽职尽责。
杜长晴夹了口蔬菜,对缪迦说:“我想去大学当老师,主要是时间充裕,工作不忙,冬冬现在还小,我可以好好照顾他。”
缪迦喂着冬冬吃油炸肉球,很随意说:“不如我们俩结婚吧。”
这话将杜长晴惊得不轻,整根菜叶被她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她手忙脚乱找水喝,一慌张,把桌上饮料杯碰倒,好在里面没有多少饮料,没有洒在她衣服上。
好不容易压下口中的不舒服,缪迦笑得不行,语气开着玩笑:“不就是我俩结婚这么简单的事嘛,你看把你吓得那副样子。哎,你也知道,我妈催我结婚,大有我再不结婚就和我断绝母子关系的决心啊,你看我俩知根知底,用句文艺的话说,那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结婚再适合不过了。”他转头问着将头埋在盘子中吃的不亦乐乎的冬冬说:“大宝贝,喵喵说的对不对啊?”
“嗯。”冬冬无意识的回应,心思都在他眼前气香味俱全的食物里,根本就没理会喵喵说了些什么。
杜长晴拉过纸巾,擦干净手,叹了口气,才缓缓说:“我今天领证了。”她这一天也够神奇的,早上被秦思扬求婚并强迫她领了结婚证,晚上又被最好的朋友求婚。
缪迦给冬冬剥虾壳的手指顿了顿,然后继续剥,笑意有些勉强,说:“我挺意外的。”喘了口气,才问:“你和谁领证了?”
“冬冬的爸爸,他知道了冬冬。”杜长晴已经没心思吃饭了,她和秦思扬的关系目前除了两个红本本,其实还是乱七八糟的,她心里清楚,秦思扬娶她就因为她给他生了个孩子。
缪迦将剥好壳的虾放进冬冬的盘子里,才说:“这么多年了,你果然还执迷不悟,也好,你嫁人了,我也不用操心了。”他冲着杜长晴做了个笑脸。看着他的笑,杜长晴莫名觉得他整个人很凄凉,很悲伤。
两人带着冬冬吃饭时,秦思扬握着手机几乎将杜长晴的号码拨烂,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不接电话。
上午十一点的会议,整整开到下午四点半,枯燥无趣的各种政府行政规划,秦思扬面目表情的听完,大脑飞快的分析哪些可以实施,哪些有待保留,等开完会后,整个人筋疲力尽。
一边给杜长晴打电话,一边开车直奔冬冬的幼儿园。幼儿园老师和蔼可亲,十分热情的告诉他冬冬提前被妈妈接走了。
而杜长晴的电话一直处在关机状态,秦思扬心跳莫名的加快,脑袋一懵,只觉得她又像五年前一样,不辞而别。
作者有话要说: 秦老师,你这样还能娶到媳妇,真是神勇无比啊!可见作为亲妈,我对你是真爱啊,你要接受某伊梦的告白~~~亲们爱不爱张扬跋扈又霸道蛮横的秦老师呢?
☆、5爸爸是大人,不能吃
其实不接电话这事还真怨不得杜长晴,她和缪迦吃饭时,把手机扔进自己的帆布挎包里,并没有注意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她告诉喵喵她今天领证结婚了,和她当年告诉喵喵她怀孕了,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生孩子的情景很像。喵喵没有训斥她做事草率,只是半真半假的说,自家的小姑娘长大要高飞。
埋头吃的正欢的冬冬听见“爸爸”两个字,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说:“老师说爸爸不是吃的,爸爸是大人,不能吃。”说完从自己的凳子上扑到缪迦的怀里,用油腻腻的手抱住缪迦的脖子,哄着他:“喵喵是世界上最好的喵喵,喵喵给冬冬买冰激凌吧!”
孩子的存在永远是欢乐搞笑的,他这么一闹,把缪迦和杜长晴之间低沉的气氛打破。缪迦意有所指的对冬冬说:“你爸爸也是能吃的,就是要看什么人怎么吃!”他边说边瞄着杜长晴一脸坏笑。
杜长晴用干净的筷子敲着他的头顶,警告他说:“在小孩子面前,说话给我找个把门的。”
“爸爸怎么吃?”冬冬竟然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好在缪迦一勺甜玉米烙把冬冬的注意力全吸引过去了,两个人左右开工,一口一口喂着以吃为毕生奋斗目标的冬冬。
缪迦开车把杜长晴和冬冬送回家,杜长晴坐在车后座抱着吃的圆滚滚已经睡着的冬冬,问他:“你今天就回县城?”
他从烟盒抽出一根烟,正要点燃,想起后座的孩子,又放了回去说:“今晚回去,明天去云南出任务。”
“你……”杜长晴想说些什么,最终没有说,抱着孩子下了车,与缪迦告别。
缪迦发动车子,临走前对杜长晴说:“小丫头,别哭,哥哥下回休假就来看你。”说完摆摆手一脚踩上油门,车子冲了出去。
杜长晴不知道缪迦跟上头领导求爷爷告奶奶的只请下一天假,从早上开车就往北城来,只为了见她一面请她吃顿饭。而日后,她已经是他人之妻,他也没有理由再这么放纵自己围绕在她身边了。
冬冬虽然才四岁,却从小比较贪吃,平时不太爱说话,但是一到为了讨要吃的东西时,小嘴特别甜,哄得人心花怒放,恨不得卖家蛋糕店送给他。吃来吃去,就把自己吃成了个圆滚滚的球,沉甸甸的,杜长晴抱了一会儿,胳膊就开始酸疼。
小说情节中,大概便是她一转身,就看见面色铁青的秦思扬,在楼下等着她。
但现实毕竟不是小说,老天才不是这么安排呢。她一转身,谁也没看见,反而是把睡着的冬冬抱到六楼自家门口,把裤兜和帆布大挎包里里外外全掏了一遍,都没有找打自家房门的钥匙。此刻她抱着孩子,真是欲哭无泪。
冬冬睡得很熟,她不敢动作太大吵醒他,慢慢蹲在地上,把帆布挎包扔在地上,一手扶着孩子,一手从包里翻出手机求救,却倒霉催的发现手机停电关机了。真是人倒霉时,连喝口凉水都塞牙,祸不单行啊。
她最终起身勾起帆布挎包,抱着孩子起身下楼。冬冬只是在她怀中不安的动了动,并没有醒。
她到楼下拦了辆出租车,报了秦思扬家的地址,才小心翼翼的靠着车座休息。她不是个愿意麻烦别人的人,这深更半夜的,她想了想钥匙可能遗落的地方就是秦思扬的家,她决定碰碰运气去他家找一找。
坐在家中给铁道部、航空公司及汽运公司轮番打电话寻人忙得不可开交的秦思扬,听见门铃声,觉得有些不真实。他走到防盗门前从门镜看着站在外面抱着孩子的杜长晴,愣了一会儿,只觉自己悬着的那颗心落了回去。他想,他似乎比自己想象的更在乎她,就像五年前那次,自己对她的——强丨暴。
杜长晴见没人开门,又试探着按了次门铃,对着怀中睡得香喷喷的冬冬说:“儿子啊,你爸爸家也没人,看来今天你和妈妈只能造假旅店过夜了……”话还没说完,秦思扬打开门,面无表情盯着他们母子。
杜长晴也不和他外道,冬冬这团肉球,抱得她的胳膊酸疼,她需要尽快找个地方把孩子放下。双脚踢掉瓢鞋,她光着脚踩着地板直奔秦思扬卧室,把冬冬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轻拍着他,让他睡熟。
安顿好冬冬,杜长晴关了房门出来,问在客厅中杵着的秦思扬:“你看到我的钥匙了吗?”
秦思扬面色不佳,冷冷扫了她一眼,并不答话。
她耸耸肩,走到鞋柜前,把昨天穿的拖鞋拿出来套在脚上,溜溜达达的走到茶几前,正相对秦思扬说些什么,却看见他茶几上摊着的铁道部、航空公司及汽运公司各种各样的联系方式,她诧异问:“你翻着这些干什么?”
秦思扬冷冷说:“没事。”起身上前,极快的收走茶几上的东西,随意卷了卷扔进书房。杜长晴看得出来,他满身散发着一股怒气,绝对一点就会爆发。果不其然,还没等她来得及点火,秦思扬就抱着胳膊,面色阴沉的命令道:“杜长晴,解释下今天晚上的事。”
杜长晴无所谓的把自己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里,随意的解释:“我忘带自家门钥匙了,你儿子要睡觉,就只能找你这来了。”
秦思扬冷笑了声,质问道:“你不觉得,吃饭放我鸽子的事需要解释下吗?”
杜长晴整个人从沙发上跳起来,觉得自己特别委屈,眼泪在眼圈中打转,她哽咽着说:“秦思扬,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我不想和你结婚,你强拉着我去签字领证!行,我不怪你,虽然我贱,我就是喜欢你。可是,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尊,我不是你的玩偶,不是你的物品,不是你想玩就玩,想上就上,想领证就领证,想抛弃就随手一撇的东西!你问问你自己,这世间上哪个新娘会被自己老公扔在民政局门口不管不问?你甚至都不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工作,从事什么职业!你跟我结婚,只是因为冬冬,是因为他是你儿子,更是因为……”她咬牙吼道:“更是因为你怕有一天你的私生子会成为你政治生涯的一道黑点,你迫切的需要把他变得合法化,以免他将来挡了你的路!”说完她便将头埋进沙发里嚎啕大哭。
秦思扬看着沙发上哭得后背一起一伏的杜长晴,无法反驳她的话。正如杜长晴所说,他和她结婚,确实是有把冬冬从私生子变成合法生子的考虑。
他转身进了浴室,洗了一条热毛巾,走到哭得昏天暗地的杜长晴身边,伸手递给她。
杜长晴接过毛巾,捂着脸继续哭,声音越哭越大,越哭越委屈。她追他追了近十年,他却只把她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更具体点便是床伴。
她与他在一起的那几年,没有享受过大学校园情侣间漫步校园、吃爆米花看电影的小情趣,而是更像一个职业情妇躺在床上等他发泄完后的转身离开。
她之所以这么向往校园,想回去当老师,就是要回去看看只有校园中才有的令人羡慕的纯洁的爱情,那种没有色丨欲没有情丨欲,更没有利益纠缠,只是单纯的手牵手压马路就心满意足的美好。
杜长晴这一哭哭了很久,直接脸贴着沙发睡着了,脸颊耳边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秦思扬默不作声一直蹲在她身侧,静静的陪着她。见她睡姿极其不舒服,他打横将她抱起,手臂强有力稳稳固定着她,怕吵到冬冬,他将她抱进许久不用的客房,伸进她的蝙蝠衫内,脱了她的内衣,让她舒服些。
杜长晴没有被他的动作惊醒,而是顺势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秦思扬洗了个澡,换了身睡衣,走进客房,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翻身将睡得踏实的杜长晴箍在怀中,呼吸均匀,不久也睡着了。
在他怀中的杜长晴缓缓睁开哭得红肿的眼睛,她盯着秦思扬英俊的脸庞,从鼻尖到眉梢,还如当年一样,可是这个人她相处了近十年,却从来也没有看清楚过。
秦思扬是个喜欢把一切事情简单化的人,他做的每件事都力求简洁目的明确,不会做麻烦累赘的事。
想到这里,杜长晴无奈的叹了口气,动作极轻的从秦思扬的怀里爬了出去,走出客房,进了主卧。冬冬睡得很安稳,他一向是个不挑床的孩子,平日里能吃能睡得,杜长晴不免担心他超重超胖的问题。
给冬冬塞了塞被脚,杜长晴闻了闻自己,两天没换衣服没洗澡,夏天又闷热容易出汗,黏糊糊的。她轻手轻脚的打开秦思扬的衣柜,从里面翻出件秦思扬平日里穿的衬衫,想了想,又翻出件宽大的秦思扬的睡裤,出了主卧室,钻进卫生间洗澡。
即热式热水器很是方便,她脱掉外套内衣扔在水池里,站在淋雨下把自己洗了个痛快淋漓。关好开关,穿上秦思扬的衣服,拿起洗手池边的洗衣液奋力的搓洗自己的脏衣服,浴室门突然被打开,秦思扬单手握着浴室把手,迎着浴室的灯光,高大的身影映在杜长晴的眼眸里。
作者有话要说: 傻冬冬,爸爸当然要给妈妈吃的哇!
☆、6爸爸是新婚,可以吃
秦思扬的衬衫穿在杜长晴的身上不仅很长而且很大,她下身套着那件米色加肥的大睡裤,整个人有些不伦不类的,却显得身形分外娇小,惹人怜惜。
秦思扬松开门把手,踏着拖鞋大步进了浴室,居高临下的抱臂站着,一言不发。
见他不说话,杜长晴也赌气不说话,手里用力的搓洗衣服,不一会儿就将几件衣服涮净泡沫喜好,拿起旁侧的小夹子,一件件的夹杂浴室里专门的晾衣绳上。拿起最后两件往上挂时,杜长晴有些尴尬,她回头偷瞄了一眼秦思扬,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姿态也不似刻意摆出来的。
杜长晴硬着头皮拎起自己的胸衣带,拿着小夹子一狠心夹杂衣绳上,又摸到另一个夹子固定另一处,这动作做得很快,生怕被秦思扬注意到。挂完胸衣,她又以飞快的速度挂上自己黑色的内裤,拍拍手掌大功告成,刚转过身就听到门神一样的秦思扬问:“你把内裤也洗了?”
听到他这话,她的脸有些发烫,面上却故作冷静,眼角余光却瞟见晾衣绳上离她的黑色内裤不远处挂着的正是秦思扬的子弹内裤,这时她想淡定都淡定不能了,直接满脸涨红。
秦思扬向前走了一步,停在她面前,不等她反应,伸手将她打横抱起。她在他怀中挣扎着喊着:“秦思扬你要干什么?”
秦思扬强有力的臂膀将她固定的死死的,垂头直视她说:“你可以大声的喊,把冬冬直接喊起来!”
听到他的威胁,杜长晴不敢出声了,只是在秦思扬的怀中无声的挣扎,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直到秦思扬将她整个人摔在客房床上,她才停下来,一滚身从床边滚到床里,双手拄在胸前床上,双腿外八跪着,警惕的盯着秦思扬的一举一动。
秦思扬到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转身出去,将浴室客厅的灯都关了,才转进客房,吸取上次教训,随手将门反锁,淡定从容的一步步向杜长晴走来。
杜长晴被他的气势震住,质问道:“秦思扬,你要……要干嘛?”由于害怕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秦思扬坐在床边,盯着杜长晴,眼神像一只正要扑食的狮子盯着自己的猎物。他伸手将半跪在床上的杜长晴捞进怀中,邪恶的说:“你把内裤洗了,我倒要看看你的裤子下面穿了些什么?”
听了这话,杜长晴脸色顿时通红,她两夜没回自己的家,也没有带换洗的内衣裤,刚才洗完澡就直接将秦思扬的睡裤套在身上,里面确实什么都没有穿。
秦思扬才不理会杜长晴的害羞,而是直接将她推倒在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伸手毫不留情的拽下杜长晴身上极为碍事的裤子,杜长晴笔直白皙的双腿直接暴露在秦思扬的眼里,还有双腿根部的私密处隐隐若现。
杜长晴双手撑着秦思扬的胸前,气息不稳的吼他:“秦思扬,你给我下去……”她努力合拢自己的双腿,想要把隐秘地带藏在,整个身体向上蹿,肥大修长的衬衫倒是起了点作用,半遮盖在她的私密处。
秦思扬半弓着身子伏在杜长晴的身上,细细打量眼前的姑娘。她白皙的皮肤由于害羞而慢慢发红,粉嫩可爱,秀色可人,看着她局促不安的样子,他忽然很想笑,伸手挑起她的下颌,盯着她脸色的每一个细节,慢慢的说:“杜长晴你似乎忘记了,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觉得你能跑的了吗?”
杜长晴听见秦思扬这么说,刚想反驳,唇就被低下头的秦思扬吻住,他舌尖划过她的唇舌,缓慢细腻,细细挑逗,颇有耐心。
杜长晴发觉这五年没见,秦思扬的吻技越来越好,也不知道这些年他都养了多少情妇,把自己练的这么经验丰富。越想杜长晴越气,凭什么自己为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他却风流倜傥过着公子哥的生活,于是她很不留情的咬上了他的舌头,狠狠的只咬了一口,便立即松开牙齿。
秦思扬被咬的生疼,他迅速离开杜长晴的唇,用手背抹了下嘴唇,低头瞪着仰躺在床上极其不乖的女人。
杜长晴被秦思扬骇人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虚,想想又觉得自己委屈至极,寻思寻思小嘴一撇,又要哭起来了。
秦思扬叹了口气,将她从床上搂进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斟酌了片刻才开口:“你以前那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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