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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能吃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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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长晴握着一张简单的便签,上面随意了写了串数字,她摇了摇头,咬着牙,拨通了秦老爷子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秦老爷子的警卫员,听声音很年轻,应该是近几年新来的年轻小兵。那小兵很有礼貌问:“您好,这里是秦司令办公室,请问您有什么事?”
  “我是冬冬的妈妈。”杜长晴强忍着哭声说:“我请你们将孩子还给我!”
  小兵很有礼貌:“杜女士您好,秦司令有话同您说。”不一会儿,电话转接给了秦老爷子。
  秦老爷子声音洪亮,气息十足:“杜长晴,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秦……爷爷……”杜长晴并没有真正见过秦老爷子,但声名远播的秦总司令,名震中外,与他相比,杜长晴明显底气不足。她握紧电话,口齿清楚,一字一句说:“请秦爷爷将我的儿子杜冬冬还给我,您不经过孩子母亲的同意就带走孩子,是犯法的!”
  秦老爷子什么枪林弹雨没见过,这个说话都带颤音的姑娘家他更不放在眼里,哼道:“冬冬他是秦思扬的儿子,我不管你和秦思扬是不是结婚了,这孩子是我秦家的血脉,放在你这个不知恬耻的人身边绝对不行,从现在开始,他的一切由我负责。”
  “秦爷爷,你不能这样!他是我儿子,他需要妈妈!求求您把孩子还给我,求求您……”她的哀求声没喊完,秦老爷子已经果断的挂了电话,再拨过去,一阵盲音。
  手足无措的杜长晴瘫倒在幼稚园门口,幼稚园老师七手八脚上前扶她,她才勉强缓过意识。
  她匆匆忙忙拦下辆出租车,直奔北城大院。
  北城大院与杜家老宅不远,只隔了一条街,她也算熟悉。不一会儿,就站在了大院的警卫室。她恳求站岗的兵哥哥:“求您让我进去吧,我要去秦思扬家找儿子,我儿子被他们带进这座大院了!”她喊得声嘶力竭,站岗哨兵尽职尽责,不肯放她进去。
  她无奈,双腿一屈,跪在哨岗前,哭着说:“求求您,帮帮我吧,让我进去吧,我不能没有我的孩子,他见不到我会哭会闹的,求求您,发生一切后果都由我来承担,求求您,让我进去吧,让我……”
  站岗的小兵很同情眼前的这个姑娘,但是他终究只是个守门的小兵,无能为力。
  苦求无门的杜长晴跪在北城大院的门口,泪流满面,她静坐了许久片刻,终于想起秦思扬这颗救星。颤抖的掏出掏出手机,哭肿带着眼泪的眼睛模模糊糊,看不清屏幕,好不容易拨通秦思扬的号码,她带着所有的希望,只听见机械的女声回答:“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您稍后再拨!”
  杜长晴整个人愣在当下,她急忙擦干眼泪,让眼睛清晰,再一键一键拨打秦思扬的号码,依旧是那句冷冰冰的回答,无人接听。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杜长晴呆呆的坐在北城大院的门口,毫无出路。
  人越是无出路,越会爆发。杜长晴在扛枪的哨兵面前,根本毫无战斗力,她踏着几厘米的高跟鞋,匆匆沿着北城大院的边缘走。
  北城大院,名虽为院,实则更像是一座小城,围墙高耸林立。还没到深秋,院子伸出的长长的树枝还多数留着绿意。杜长晴踢掉脚上的鞋子,双腿并用,双手往墙上凸处,一搭,双手用力,攀上围墙,这一提一上的动作,颇有女侠风范。
  北城大院的围墙很高,院墙连小时候淘气的大院中的臭小子们都没有爬明白过,每一次都摔得头破血流,自然杜长晴也不会称心如意,得偿所愿,还没有爬上两步,她便听身后突然一声大喊:“来人啊,抓小偷!”喊声来自于一个大妈级人物,杜长晴真想抓住这位大妈的肩膀,好好的问一问:“我这么端庄淑女、漂亮可爱的姑娘怎么就变成小偷了!!!这是明晃晃的大白天啊!!!”
  自然,老天没给她这个机会,她手上劲道一松,没有扶稳,整个人从高耸的围墙上跌落,她只觉眼前泛花,后脑重重着地,一阵恶心,便人事不知了。
  如此一来,惹了大祸的热心大妈虽然确定了眼前的姑娘不像小偷,但是鉴于热心,她拨通了传说中当做神器的电话119,自然消防官兵带着热情的120将昏迷不醒的杜长晴送进了医院。
  于是,我们这出本是悲情剧,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半喜剧,而且唯一的主角还昏睡不醒,苦煞了一众读者。
  作者有话要说:某伊梦一直觉得119电话就是个神器,你说吧,真是什么事都找消防官兵,这家小孩卡门缝里了,那家小孩掉洗衣机里了,东边有人跳楼了,西边有人被捆孤岛,真是上刀山下火海,无所不能的。
  向伟大的消防官兵们致敬!
  补充一句:北城大院一切势力背景全是虚构,别当真哇,有不合理之处,请勿深挖,哈哈!




☆、21爸爸是渣男,幽默了

  杜长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她的儿子冬冬圆滚滚的手;正在她手心里挣扎。她毫不犹豫一把拉住冬冬的手;虽然圆滚滚的;却有些硬邦邦的,不像是冬冬的。她松开手;惊慌失措四处寻找冬冬,终于想起来,冬冬被秦家爷爷带走了。
  她急忙下床寻找鞋子;可是白雪皑皑的大雪原上没有一双鞋子;甚至连半个脚印都没有。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光着脚踏上厚厚的雪地上;脚掌心微微发凉;有些发痒;她难受的狠狠跺了一脚,好像踢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哟,被踹了!秦老大,看样子您媳妇儿对您可是非常不满啊!”
  杜长晴张开眼睛,秦思扬立于床尾,面色不佳。他身侧站着的是一身白大褂的叶思辰,很显然,这是一件病房。
  她张了张嘴,嗓音有些沙哑问:“冬冬呢?”
  秦思扬从床尾走到她的床侧,表情不变,毫无预兆的坐在一侧的陪护椅,背靠椅背,双手环胸,眼睛闭上,养起神来,显然不准备回答杜长晴的问题。
  杜长晴知道在秦思扬这里得到答案无望,她将目光转到叶思辰身上求助。叶思辰很坦诚迎上她的目光,幽幽说道:“别指望我,你大概也知道,老爷子看不上我媳妇儿,我们很少回北城大院。”
  听他这么一说,杜长晴也不好意思开口追问。
  叶思辰又说:“嫂子,天色已经黑了,这间病房的隔音效果还是不错的,我先出去查房了,拜拜!”说完,飞快的关门消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身后火急火燎的追着他似的。
  杜长晴脑子还在发懵,不明白迅速消失的叶思辰所指何意。想了想,突然领悟,挣扎着坐起,直直盯着秦思扬,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一个猛扑,跨过空隔,从床上直接扑向陪护椅上的秦思扬。
  秦思扬毕竟在部队经过专业性训练,警觉性一向很高,他虽然闭着眼睛,杜长晴向他扑来前他就做好准备,结结实实将杜长晴接在怀中,陪护椅“吱嘎”响起一声刺耳的摩擦地面的声音,借着杜长晴的冲击力向后挪动了几寸。
  有些不悦的秦思扬双手箍紧了杜长晴的身子,问:“你在作什么?”
  杜长晴也不说话,从他怀中钻出来,唇直接罩在他的唇上,动作粗鲁野蛮,根本不像个姑娘家能做出的行为。她毫无章法的在秦思扬的唇上乱啃一气,淡定自若的秦思扬只是双手环着她,任由她胡作非为,也不阻止。
  见秦思扬毫无动作,杜长晴更加撞了胆子,唇不离开秦思扬的唇,双手哆哆嗦嗦的去解秦思扬的西装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又钻进里面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由于秦思扬是坐姿,双臂又环着杜长晴,所以解他的扣子容易,脱他的衣服难,解完扣子,杜长晴便毫无办法,她唇离开秦思扬,喃喃的说了句:“你嘴上的胡子太扎人了!”
  某人要扑倒秦老大没成,就反过来嫌弃他脸上的胡子了。姑娘,你这样变节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秦思扬动了动手,换了个姿势把杜长晴打横抱起,直接扔在病床上,毫不怜惜。杜长晴整个人狠狠的摔在床上,整个后背撞得生疼,好在秦思扬是垂直扔的,她才没有滚到地上。
  她仰躺在床上,怒目瞪着秦思扬,吼道:“你把冬冬还给我!”
  秦思扬面色阴冷,语气僵硬:“这就是你现在色丨诱我的原因?”片刻后,他又说:“我每一次都是你报复杜家的工具。”
  杜长晴哼了一声,不理他。
  他说的极慢,字字清晰:“冬冬不是你报复杜家的工具,你在计划这件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杜长晴扭头闭上眼睛,多少有些心慌。
  秦思扬也不多说话,将划走的陪护椅拉回原位,继续坐在上边,闭着眼睛养神。
  见他半天无动静,杜长晴才堵着气睁开眼睛,瞄向秦思扬。他脸色很不好,整个人显得疲惫憔悴,闭着眼睛,脊背挺得直直的,竟然真的就靠着椅子睡着了!
  杜长晴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竟然是凌晨三点,距离冬冬离开她的时间已经要过了一夜了。
  她躺在床上,无助的睁着眼睛望着屋顶,病房内点着一盏发亮的日光灯,把室内照的透亮,像她这种摔晕的又睡得十足的人,显然很难意识到,现在是凌晨半夜。
  无聊望天,她想不出什么方法要回冬冬。
  刚才她确实如狼似虎的扑向秦思扬,可是显然她魅力不够,秦思扬定力十足,想要在床上把冬冬要回来,还不如跟他哭呢。
  想到这里,杜长晴吸了吸鼻子,开始挤眼泪。一定是白天在北城大院哭的太多,现在无论她怎么捏鼻子揉眼睛,愣是一滴眼泪没挤出来。
  “别揉了,都快成红眼病了。”秦思扬的声音幽幽传来,将杜长晴瞎了一跳,原来他一直都没睡。
  杜长晴没好气的说:“秦思扬,你说吧,你想要我怎么办?”下一句话她压在肚子里:给你我的身体,你又嫌弃!
  秦思扬瞧她这不认错的态度,憋了一肚子内伤,又实在不愿和她一般计较,权衡一番,说:“冬冬暂时留在北城大院。”
  “他会想我的,他从来没离开过我!”杜长晴激动的整个人从病床上弹跳起来,大概觉得自己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她胆气也大了,对着秦思扬大吼:“你不能用你们秦家仗势欺人!”
  秦思扬坐陪护椅上,云淡风轻的仰头看她:“那你为何还用冬冬的身份去压杜家?”
  “……”杜长晴一时无话,狡辩道:“话赶话,他们欺人太甚。”
  “真的不是你计划好的?”秦思扬慢悠悠的说,语气很轻,却一针见血:“主动惹怒方兰,动手打方兰,杜老师你算计的太小儿科了!”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杜长晴破罐子破摔,反正也被识破了,她索性不去伪装,就像五年前,秦思扬暴怒的时候,她与他针锋相对。
  秦思扬叹了口,说:“遇到你,我还能怎么样?”
  “那你最好就别遇到我!”话赶话,杜长晴赌气的吼。
  “这些年来,又不是我追着你跑的。”秦思扬对杜长晴的气话并不在意,语气很平静的指出事实。
  杜长晴炸了毛一样:“是,是我追着你的,你要是不回应,把我当空气就好了,何必这个时候来指责我?!秦思扬,你有没有心?!你这个渣男渣男渣男!”
  这三声“渣男”倒是把秦思扬逗乐了,他起身将站在病床上乱跳的杜长晴捞了下来,说:“我要是渣男,世间就没有好男人了!以你的体重,这么在病床上跳来跳去,病床会塌掉的。”
  杜长晴只觉一阵天雷滚滚,刚才的话是秦老大说的?冷面刻板的秦老大竟然再跟她开玩笑?
  溜号间,杜长晴已经被秦思扬从病床上带了下来,他拎出一兜衣服,转头问魂游外太空的杜长晴:“你是自己换,还是要我帮忙?”
  杜长晴匆忙从秦思扬手中抢过塑料兜子,钻进卫生间。衣服都是新的,十分合体,秦思扬还体贴的为她准备了新的内衣裤,让她抱着袋子小小的感动了下。换完衣服,扭动卫生间门把手,却听见门外的谈话声。
  “老大,你不准备给嫂子看那个视频质问她了?”
  “嗯。”秦思扬的声音。
  叶思辰有些不满:“你也太纵容她了吧?”
  “反正不是一次两次了,有什么关系。”秦思扬的声音很平淡,不像是生气也不像是愉悦。
  叶思辰无所谓的说:“反正也是您媳妇,您自己说的算,我们做兄弟的都不好插手。爷爷那头,不是那么容易攻破的,我和冉冉也帮不上忙。不过给你提个人,小姑子这种生物在老爷子面前很好用的。”叶思辰提到小姑子时,语气中伴着不怀好意的笑声,连在卫生间看不见他脸上表情的杜长晴都听得出来,秦老大自然心知肚明。
  “有必要的话,我会请筱筱帮忙的。”
  他和妹妹秦思筱的关系,并不是很好,而她在爷爷面前却是最好用的,老爷子宠她宠的不行,恨不得孙女要星星,他都能买架宇宙飞船去摘。
  外面静寂许久,直到秦思扬瞧了瞧卫生间门,杜长晴才敢从里面钻出来。她抻着脖子找了一圈,病房内并没有叶思辰。
  秦思扬整理好自己的外套,披上风衣,边扣扣子边说:“不用找了,他帮你准备出院手续了,要不然你以为你能在凌晨四点出院?”
  杜长晴紧了紧外套,仰着头,问:“我们要去哪?”
  秦思扬:“苦肉计,要孩子去。”
  作者有话要说:秦老大,要孩子,至于苦肉计嘛ORZ!!!




☆、22爸爸是孝子,挨打了

  杜长晴以为秦思扬真的带她要孩子去,谁知现在却和他坐在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粥店。这粥味道不错;确实很好喝;也确实把饥肠辘辘的杜长晴喂饱了;可这离北城大院十万八千里,秦思扬明显就没有带她去要孩子的诚意。
  于是;吃饱喝足的杜长晴撂下碗筷,板着脸质问对面慢条斯理喝粥的某人:“你不是我要带我去接冬冬吗?”
  秦思扬头也没抬,应道:“吃饱了再说。”
  “吃饱了;哪里算得上苦肉计?”
  秦思扬把最后一口粥舀进嘴里;拿起纸巾擦擦唇角;说:“我从西藏出差回来;刚下的飞机就直奔医院;至今没吃东西;不吃东西的话,我没力气去要孩子。”
  杜长晴指着他胡子拉碴的模样急切的说:“你还不如饿着肚子去要孩子呢!配上你这副邋遢模样,准成!”她说的相当肯定。
  “哦?是吗?”秦思扬幽幽的问她。
  她使劲点了点头,表达了真切的想法。
  秦思扬却又问:“你见过我爷爷吗?说得这么肯定。”
  这个……她……还真没见过本尊。
  两人吃饱喝足,杜长晴耐不住性子,追问:“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去把冬冬接回来?”
  “我现在带你去北城大院,你敢去吗?”
  “我当然……敢!”杜长晴说的底气有些不足,现在即使见了秦老爷子,以老爷子的强势,也不见得会把冬冬还给她的。她想了想,低□段,继续问:“那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自然是等。”
  杜长晴不解:“等什么?”
  “等太阳出来,日头高照。”秦思扬说的高深。
  太阳出来了,日头也高照了,而且都高照到天空正中央,正午当头了,杜长晴还没有接到秦思扬的电话。坐在办公室里,她满心思都是自己的儿子冬冬的事情,眼前打开的论文文档里,一个字都没写出来。
  等来等去,电话声响了,她急忙接起来,半晌才听出是系主任的声音:“杜长晴,你的停课处分结束了,记得好好表现。”
  系主任是个年近五十岁的女强人,半生投身于教育事业,一直未婚,做事公正严谨,文章措辞立意独特新颖,杜长晴很是钦佩。
  放了电话半天她才反应过来,现在不停课了,下午就是连着两个专业的两堂大课,她准备去接冬冬的时间全部被占用了。她也不准备等秦思扬来电话了,直接拨了回去。
  秦思扬早上带她喝完粥,就驱车把她送到学校,嘱托她等他电话,好好工作,然后人间蒸发了一样。
  电话响了三声,终于被接起来了,秦思扬的声音有些沙哑:“长晴,中午不带你去吃饭了。”
  “我又不是要饭的,给你打电话也不是为了那口饭。”他明明知道她担心什么,却只字不提。
  “嗯。”秦思扬简单的应了一声,电话两端安静尴尬。
  杜长晴问:“冬冬……”
  “嗯,放心,晚上我把他带你那去。”
  “真的?你没骗我?”杜长晴意外不已,说话声音都藏不住喜悦。
  “嗯。”秦思扬并不多话,直接挂了电话。
  杜长晴很相信秦思扬的话。秦思扬这个人无论是在政途还是在其他方面,从未失信过,他说的话,杜长晴没有理由怀疑。
  虽然还没有见到儿子,杜长晴的心放了一大块,中午还特意跟着同样有课的张老师一起去了学生食堂感受一番。
  张老师拉着杜长晴介绍这介绍那,导致杜长晴都不好意思打断告诉她,自己就是这所大学毕业的。
  直到张老师神秘兮兮的跟她八卦:“你大概不知道吧,五六年前,我们学校出了个女生,据说把北城大院的大公子秦思扬拿下了,不仅曝出两人的床上的亲密照,甚至还传言那女生怀了秦思扬的孩子。你说这要是真的,该是多么耀武扬威的故事啊!”
  五六年前,其实并不远,那时候她刚刚考上本校研究生,按理说既然有这样的传闻至少女主角的名字也应该名扬千里吧。她巴巴的听着口才好的张老师滔滔不绝的讲起这段传奇,愣是没提那女学生的姓名。
  她有些不安,犹豫了一番,才问:“那女生叫什么名字?”
  “谁知道呢?没人说过她叫什么,连是本科生还是研究生都没说。”小张老师喝完最后一口牛肉汤,又凑近杜长晴面前八卦:“不过听说那女生是学新闻的。那天小吴老师说的那番话,莫非就是指传说中的女生就是你?”
  “咳咳咳……”杜长晴被小张老师这一问,最后一口艮揪揪的牛肉全卡在嗓子眼中,不上不下,说不出话。
  直到她费了好大劲才把肉渣咽下去,嗓子眼被伤的痒痒的,连咳不止。
  小张老师一边笑着拍她的背,一边说:“我倒是希望是你,我朋友报刊正想做一期关于政府精英领导干部的专访,要是你认识秦思扬,拿下他的第一手资料,保证大卖。”
  杜长晴对张老师这种明显的功利心有些不悦,她直接反驳:“张老师,这种事不能乱开玩笑。小吴老师对我左右讽刺也就罢了,可是张老师你怎么能这样呢?”
  张老师看套不去杜长晴的话,也不敢继续追问,两人笑着往办公室走,准备下午上课内容,却不如刚才一起吃饭前来的亲密。
  同事关系就是这么复杂,掺杂着强烈的利益关系,杜长晴本以为张老师是真心待自己的,没想到竟然是因为吴老师说的那些八卦的事,她觉得有利可图才接近她的。
  她本就已经焦头烂额了,倘若真被算计进去,牵扯到了秦思扬的一丝一毫,秦老爷子更加不会放过她的。这件事弄得她直到下午上课,也情绪不高。
  学生们见许久不见的小杜老师终于来上课了,新鲜感一来,上课积极性也比较高,总体上来讲师生配合的不错。
  下了课,杜长晴收拾好东西,也没坐校车,直接跑到学校门口打了辆出租,跑回家等着秦思扬带着冬冬回来。
  秦思扬很准时,六点钟他便敲响了杜长晴的家门。
  杜长晴开门怀里被塞了个圆圆的肉球,结结实实、沉甸甸的,正是她一天没见的儿子冬冬。
  冬冬脸色红润,精神劲十足,看着番模样,显然是没受到半点委屈。
  杜长晴抱着怀里的儿子想哭又想笑,半哭半笑的模样把冬冬弄得丈二摸不着头,肉嘟嘟的胳膊搂着妈妈的脖子说:“妈妈,冬冬想你了!”
  听到冬冬这话,杜长晴忍着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摸着冬冬的后背,将头埋在他的脖颈说:“妈妈也想冬冬了。”
  “妈妈,太爷爷家做的皮蛋豆腐可好吃了!”
  杜长晴:“……”为什么我的儿子就这么认吃的?!
  她抬起头,看见一直不出声的秦思扬背对她,一动没动。她喃喃道:“那个……谢谢你啊!”说得很不好意思。
  秦思扬应了一声,钻进杜长晴家的卫生间。许久,杜长晴没有听见流水声,抱着儿子走到卫生间门口,猜想的问:“秦思扬,你在上大号?”
  秦思扬没有应答,冬冬倒是抢着说:“爸爸今天被太爷爷打了,打得跟皮蛋豆腐被戳烂了似的!”
  正巧开门的秦思扬听见这话,真的很想问问自家儿子:儿子,你到底对皮蛋豆腐有多钟情?
  杜长晴错愕不已的盯着秦思扬,小声问:“被打哪里?疼不疼?”
  秦思扬很无所谓的从杜长晴怀里接过沉甸甸的儿子,嘱咐她:“你别再给我惹祸了就行。”
  杜长晴恨恨的瞪着秦思扬的后背,朝他哼鼻子,眼睛瞄到他后脖颈有一条青痕。
  趁着冬冬在一边玩耍的时候,杜长晴强行将秦思扬摁在床上开始扒他的西装外套。秦思扬最初还有些反抗,最后就任由她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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