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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已有勇士留下生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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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友挚忽然轻笑了一声,那笑里嘲讽的意味不言而喻。
  她说:“你还是不信。”
  石征没有说话。
  友挚忽然想到秀山公园那次,他当时就在现场。
  若不是他及时出现,她恐怕真的会被人扒/光衣服。
  偏偏他什么都不说!这么久以来,任她一个人在那里自编自演、自以为是、甚至还沾沾自喜。
  思及此,友挚的手不觉握成了拳。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越过石征,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朝外走去。
  快接近走廊时,她突然回身。
  彼此再相对时,她脸上已经挂了笑,仿佛之前的不愉快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她问石征:“你知道大象和长颈鹿过河,为什么最后却只有大象被淹死了么?”
  石征看她一眼,问:“为什么?”
  友挚笑:“因为他瞎。”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第二十三章
  友挚先回到包厢。
  大约隔了有几分钟,石征才出现。
  他在外面抽了一支烟,烟抽完回到包厢时,宴席已近尾声。
  徐飞他们正招呼服务员撤桌,眼见着第二场狂欢即将开始。
  包厢自带k歌功能,内设就餐区与娱乐区,吧台更有自助酒水,无论灯光、音效都与普通夜场无异。
  徐飞几人见到石征,一把给他熊抱住。
  几个人起哄架秧子,非要他唱这第一首歌不可。
  这要搁平时,借他们十个胆那也是不敢的。可今天不同啊,一是寿星公的面子得给,二嘛,就是酒壮了怂人胆。
  石征被他们缠得没法,左手接过麦克风,把右手从裤兜里掏出,食指朝他们各点了点,那样子仿似在说:都给我记住了,回头再找你们算帐。
  可惜,这时候谁也不买他的帐。
  一群人嘻嘻哈哈,闹作一团。
  突然,有人逮住石征的一只手惊呼:“诶,老大,你这手是怎么了?”
  那声音不高也不低,刚好在背景音乐换播的间隙。
  被友挚给听见,她不禁撇了撇嘴,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还能怎么着?被她给挠得呗。
  石征换了只手去抓麦克风,同时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大不了,就是被猫给挠了一下。”
  听到这解释,友挚在旁边忍不住冷笑了声。
  敢不敢告诉大家,这伤到底是怎么来得?只怕是躲她都来不及,又怎会在这个时候跟她扯上半点关系!
  偏偏大米这个大嗓门的,此时一惊一乍道:“诶哟,谁家的猫这么厉害?都挠出血了,我看是只野猫吧。”
  对着手背上那几条血痕,石征默了默:可不就是只野猫么。
  大米这一嗓子把大伙的视线重又吸引过来。
  甲:“哟,真出血了!这挠得可够狠啊。”
  乙:“没见这地方有猫啊。”
  老鼠:“不行!得把他们经理叫来,咱要投诉他们!这好好的吃个饭,怎么就把人手给挠破了呢?”
  徐飞:“征哥,你是不是得赶紧去打个疫苗什么的,小心狂犬病!”
  石征内心:……
  友挚内心:!#$%^&*
  只有娜依在查看过伤口后,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他:“真的是被猫给挠得?”
  “恩。”石征淡定的将手抽回,然后放进裤兜,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娜依也没有再追问,她盯着石征那截裸/露在外的手臂若有所思起来。
  “这歌还用唱吗?”石征扫了圈众人,淡淡道,“如果不用的话……”
  大家仿佛这才记起来重点是什么:“唱!那必须得唱啊。”
  于是,话题重新转回到唱k上。
  开玩笑!石队开嗓,百年难遇。
  早有那贴心的人将曲目点好,现下万事俱备,只待石队长一展歌喉。
  音乐声响起,友挚瞥了眼屏幕。
  没想到是一首粤语老歌,来自d的《海阔天空》。
  出乎意料,由石征唱来竟十分动听,粤语发音准确,他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甚至还带了一丝沧桑。
  不知怎地,让人想起逝去的旧时光。
  一曲唱毕,立刻赢得众人的喝彩。
  友挚有些走神。
  恰在这时,她听见两道熟悉的女声。
  这声音……友挚皱眉,很像之前在洗手间嚼舌的两人。
  她寻声望去,只见靠近吧台的位置坐着两个年轻女孩。
  因为离得很近,听见对方的谈话内容后,友挚越发肯定就是这两个人没错。
  她细细打量了对方几眼,但见她们容貌清秀,衣着得体,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姑娘家不做,偏要去学那等搬弄是非的长舌妇。
  恰逢此时其中一人叫酒。
  没一会,服务员就端上两杯特制的珍珠红加冰。
  友挚心中不由一动。
  她离开高脚椅,起身朝两人身旁的空座走去。
  “请问,这里有人坐吗?”友挚对其中一个姑娘说。
  她认出来了,这个姑娘正是上周和她同组练习过基础攀岩的人。
  “上周横移墙,我们一起攀过岩。”她为自己这种搭讪的行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果然,那姑娘在微怔片刻后,略显夸张的惊叫起:“啊!是你哈。”
  同时,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尴尬。
  另一个姑娘也没好到哪里去。
  两人虽极力掩饰,但表情都不约而同有些生硬。
  在友挚看来:对方还知道掩饰,那就是不傻!既然不傻,接下来就好办的多。
  “一起喝一杯?”友挚主动出击。
  “好、好啊。”到底因为心虚,两女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瞥了一眼对方的宽口杯,玛瑙色的酒液混合着渐渐融化的冰块沉在杯底,友挚抬眼对两女道:“你们喜欢喝甜酒?”
  女一:“哦,也不是,就是喝着玩。”
  友挚对两人说:“我比较喜欢喝cocktail,你们要不要试一试?”
  两女怔了下,道:“好啊。”
  友挚伸手招来服务员,然后问两女:“喝b52怎么样?”
  两女没有反对。
  没一会,服务员端来三小杯经过特殊调制的b52。
  这款鸡尾酒由三种不同的酒混合而成,因为密度不同,所以层次分明。
  喝时需点火。初尝有咖啡味和甜奶香,喝到最后才是烈酒的辛辣味。
  两女看着杯面燃起的蓝色火焰一时不知如何下口。
  直到见友挚将吸管插/入杯底,她们才有样学样起来。
  喝这款酒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有一个字——快。
  用吸管一吸到底,否则容易烫到嘴巴。
  喝完,友挚问两人:“感觉怎么样?”
  两女咂咂嘴:“感觉挺好喝的。”
  友挚没吭声,心中不觉冷笑:这款鸡尾酒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轰/炸机。
  可想而知,此酒后劲有多足。
  之所以觉得好喝是因为喝得少,暂时感觉不出什么而已。
  可是如果不止一杯呢?
  友挚道:“其实,光这么喝酒也没意思,不如咱们换个花样来玩,怎么样?”
  两女面面相觑:“玩什么?”
  友挚不再兜圈子,直截了当道:“我买单——每人一打b52!喝完,移步点歌台,完整唱出一首歌,不能错词!不能跑调!以谁先完成为赢。期间如果酒没喝完或是歌唱的不好,就要重头再来一轮。”
  女二:“酒这个好判断,可是唱歌呢?我说你唱的好,别人说你唱的不好。这个要怎么判定?”
  友挚:“这好办呐!k歌自带评分功能,咱们交给电脑来判定,得分满90分视为完成。”
  两女仍旧有些迟疑。
  唱歌她们倒不怕,真正让人发怵的是喝酒。1杯2杯还能凑合,可现在问题是要她们一口气干掉12杯!
  加上之前喝掉的那一杯,当时没多少感觉,直到现在酒的后劲才释放出来,那感觉真是一点也不好受。
  友挚决定再给二人下剂猛药。
  她看了眼自己腕间的手表,慢条斯理道:“既然要玩,没彩头怎么行。这样吧,就以我这块表作为彩头,谁赢了,最后归谁。怎么样?我这块表可不止五位数!”
  说着,她把手表从腕间取下。
  二女惊讶:这块表,岂止是不止五位数那么简单!
  特别是懂行的女一,眼睛几乎要黏到手表上去。
  可大家谁也不是傻子,光喝酒……这彩头添得也未免太大了吧。
  原本她们都已经打算放弃,这个时候却又不得不重新摇摆起来。
  女一咬唇:“你说话算数?谁赢了,这表就归谁?”
  友挚点点头,大方道:“当然。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叫人来证明。”
  说着,就要喊人来。
  被两女拦住:“诶,不用不用!我们信你。”
  “那怎么样?玩还是不玩?”友挚故意将那块表在手中晃了晃。
  两女彼此对看了几眼,最后一咬牙,表示:“玩。”
  友挚冷眼旁观:一打轰炸机整不死你,那就再来一打!想要手表?我呸!门都没有!
  于是,友挚招来服务员,低低嘱咐了几句,然后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卡放到托盘上,示意由她来买单。
  之后,友挚起身,对两女道:“我去上洗手间,你们要一起吗?”
  两女摆手:“不用,你去吧。快去快回。”
  “好。”友挚点头。
  从洗手间出来,友挚慢吞吞走着,一面将整个过程放在心中又计算了一遍,看是否还有错漏。
  不知不觉行到拐角处,没想到迎面撞上一人。
  她撩起眼皮看了看。
  发现来人是石征后,友挚只当看不见,直接越过他,向前而去。
  谁知经过他身旁时,被这人给一把拖住。
  “你想干什么?”友挚瞥了眼被他抓住的胳膊,冷冷道,“放手!”
  石征没动,他说:“这也是我想问你的,你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了?”友挚梗着脖子道。
  “别装傻!你知道我问得是什么!”他特意等在这里,可不是为了跟她吵架。
  想想都觉得头疼,包厢里现在可算炸了锅——三打b52!好家伙!整整齐齐、一水儿地码在桌上。
  她还真敢点!
  石征问:“为什么?”
  友挚忍不住就白了他一眼:“你说为什么?”
  石征不说话。
  友挚甩了甩胳膊,没甩脱。她挑眉:“麻烦把手挪一挪,别挡道!”
  石征没理她,只问了一句:“真要喝?”
  友挚忽然心情就恶劣起来:“你烦不烦啊?关你什么事!”
  石征松开手,退后一步,将路让出来,然后轻描淡写道:“好,喝吧。如果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第二十四章
  包厢里的气氛在此时达到顶点。
  拼酒的阵仗见得多了,可是像现在这般,一水儿的轰炸机排开,子弹杯面上点着火,混着下面层次分明的酒液。
  一时间,杯中蓝的红的白的咖的交相点缀,好不妖艳。
  要说友挚这个解气的方子,其实不怎么样。
  毕竟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初始,两女还顾着斯文,行动上到底有些放不开。
  眼看友挚那边弃掉吸管直接改为一口闷,两女急了,什么里子面子通通都不要了,当即开足了马力干起来。
  她们不知,这酒胆儿也是靠练得。
  以前有段时间,友挚很缺钱。
  她卖过酒、跑过销售,哪一次不是陪客人喝酒喝到吐。趴在厕所的台子上,就差把胆汁都要呕出来,完后一抹嘴,还得装没事人,回去接着喝。
  所以,酒胆于友挚便是这样练出来的。
  尽管如此,像今天这样一气灌下去几杯b52,就是友挚也有些吃不消。
  那酒液顺着喉咙一路直下,所过之处,仿佛点着一把火,直烧到胃里去,简直让人生无可恋。
  于是,友挚决定停下来歇一歇。
  今天只是拼酒,并非拼命。再说,她的目标可不是为了比谁能喝。
  所谓游戏,享受的便是你追我赶的过程,当中刺激自不必言说。
  两女见友挚那边动作放缓,她们更不愿错过这个机会,那酒喝得是越来越急,也不管自身能否扛得住。
  需知轰炸机这种酒就是由男人来喝,都不敢一口接一口这样的生猛,更何况是没有任何对战经验的她们。
  一人12杯,很快就被两女闭着眼睛给干完。
  等她们睁开眼时,友挚那边才将将喝到第6杯,两女顿觉胜利在望。
  可移步到点歌台时,她们渐渐察出了不对。
  这脚下的路看着是直道,为什么走起来却成了s形?
  还有麦克风,拿在手里总也对不上口型。
  到了开唱的时候,眼睛看着字幕,心里知道那是什么词,嘴巴里唱出来却又成了另外一个词。
  她们心知这是酒劲上头了。即便那歌选得是她们最最熟悉的一首,可无奈两人的舌头根本不听使唤。
  一曲唱毕,成绩惨淡,只能回头接着再喝。
  然而,第二轮哪有那么轻松。
  两女强撑着又灌下去一杯,胃里翻江倒海再也控制不住,扑到垃圾筒边开始狂吐起来。
  待她们吐完,友挚走过去,轻声问道:“还喝吗?”
  两女想也不想,大着舌头答:“喝……”
  见友挚正往手腕上戴那块表,两女回头去寻她的酒杯,然后指着友挚道:“你、你……”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一时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最后还是友挚替她们说完:“我没有喝完12杯。”
  她的确没有喝完这些酒。确切的说,她只喝了10杯。
  “所以,我输了。”赶在她们开口前,友挚这样说道。
  “你、你……手表……彩头……”两女急得手脚乱舞,奈何大脑不配合。
  友挚怎会不了她们心中的想法,“我是输了,可是你们也没喝完啊。所以,物归原主。”
  将手表重新戴好后,友挚指了指两女面前新一轮的b52,她适时又添了把火,“还是,你们要继续喝下去?”
  “喝、喝……”两女完全不顾自己已到强弩之末,哆嗦着手仍要去端下一杯。
  围观的大多是一群糙爷们,哪里会考虑那么多,一个劲的在旁边起哄:“喝!喝!”
  只有娜依颇为担心道:“要不,还是别喝了吧。这酒这么烧,万一再喝出毛病来……”
  话还未说完,就听“砰”一声响,那边玻璃酒杯碎了一地。
  “我的肚子……好、好痛啊……”只见女二煞白着脸倒在地上,捂住胃子蜷成一团。
  旁边跪坐着女一,也好不到哪里去。
  娜依给简单做了检查,当即吩咐徐飞道:“快叫救护车,怀疑是胃出血。”
  好好的生日会一下子乱了套。
  大家伙争相朝门外涌去。
  没一会,整个包厢走得走,散得散,最后只剩下空荡荡一片。
  唯有友挚,这个时候还独自一人静静坐在角落。
  从外表看去,她似乎什么事也没有。
  可其实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脑袋昏沉,四肢绵软,这些症状集中在她的身上无疑代表着酒劲已经上来。
  所以,现在她需要缓一缓再走。
  掐了把涨痛的眉心,看来,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大约是许多年没有再碰过酒,技艺倒退,如今居然连10杯都扛不住。想到这,友挚不禁自嘲一笑。
  察觉到身旁沙发陷下去一块,友挚没有抬头,此刻的她实在有点提不起精神。
  “喝完了?”石征在她身边坐下。
  友挚轻轻“恩”了声。
  石征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被友挚一口回绝:“不用。”
  石征:“你这样根本没法开车。”
  友挚:“我不开车。”
  石征:“那你打算怎么回去?”
  友挚:“我坐出租车。”
  石征顿了顿,道:“那好,我坐出租车送你回去。”
  趁着头脑还算清明,友挚扭过脸来看他:“为什么你非要亲自送我回去?”
  石征避开她的视线:“不为什么。”
  友挚皱眉:“你不是很讨厌我么?”一副想不通的样子。
  石征一愣,大约没料到她会这样问。片刻后,石征才低声道了句:“没有。”
  友挚挑了挑眉毛:“没有?”显然不信他的话。
  石征抬起眼看着她,再次说道:“没有讨厌你。”
  那声音缓而沉。
  四目相对时,友挚觉得自己似乎窥见了他平静外表下隐藏的某些无法宣之于口的情绪。
  她将此归结为神经被酒精麻痹后产生的幻觉。
  友挚轻笑了一声,这笑里又带着几分自嘲:“没有讨厌我,但也没有多喜欢我,对么?”
  石征低头,沉默了有几秒。“你说是就是吧。”
  这回答分明就是在敷衍她。
  友挚唇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你走吧,我不用你送。”
  说完,她起身。
  奈何腿脚发软,站起的时候,身形不受控制的晃了几晃,勉强稳住后,友挚朝前走去。
  没走多远,就被石征一把拖住胳膊,硬生生给扯了回来。
  “你到底想要怎样?”石征低吼,那声音里充斥了太多的压抑、克制与隐忍。
  友挚回身,眼睛定定望着他:“我想要你!”
  声音不高不低,刚够两人听见。
  石征猛的撩起眼皮去看她,看了许久,似乎想从中分辨出几分真假。
  过了好久,他道:“不可能。”
  友挚顿时火从心头起,她冷声道:“既然不可能,那就请你让开!”
  说完,伸手去推他,却没有推动。想也不想,友挚抬腿给了他一脚。
  尖头细跟的高跟鞋踢人,那可不是闹着玩得。友挚又憋着口气,踢的时候更是卯足了劲。
  不过也让她见识到这个男人的忍耐力,竟然一声不吭,硬生生受了她两脚。
  到第三脚时,却被石征制住,一个反剪给掼到墙上去。还没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已呈泰山压顶之势从身后欺上来。
  “你给我听着!老子没功夫也没心情陪你耍。但是今天这顿饭,既然我把你带来了,你就归我管!走的时候,怎么也得全须全尾的给你送回去。这是责任,你懂吗?”
  他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带着灼人的热浪。
  友挚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沉的更厉害了。尤其是胳膊,被他反剪在背后,既麻且痛。两条腿酸软的根本无力支撑,若不是被他箍着,恐怕她早就从墙上滑落。
  “听明白了吗?”石征低头又问了一遍,手下力道却未松分毫。
  大约是疼痛使她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些,友挚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她现在的感觉简直糟糕到了极点,视线无法聚焦,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石征道:“要是听明白了,就点下头。我马上放了你。”
  友挚依言,胡乱点了点头。她现在整个人都是浮的,哪里还管他说什么,只求快点解脱。
  转瞬,她感到身上一松。
  可同时没了石征做依傍,她的身体立刻就顺着墙壁软软滑下去,最后一点神智也涣散开去,竟是再也爬不起来。
  石征在她面前蹲下:“自己还能走吗?”
  友挚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本能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但见她面色酡红,眼神迷离,石征心知她这是真的醉了。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
  时间仿佛静止,他听见身后音响里在唱:“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回去的路有些黑暗,担心让你一个人走……”
  过了许久,直到这首歌终了,石征才将她打横抱起,动作轻柔的向外走去。
  路上遇到队里的人,他简单交代了几句,便抱着友挚先行离开。
  把她放到车后座的时候,到底还是惊醒了她。
  友挚半睁开眼,盯着石征的面庞竭力看了有几秒,那眸中一片迷茫之色。
  突然,石征听见她嘟哝了一句,虽然声音很低很低,但他还是听见了。
  她说:“……你来了,郑宇。”
  石征关车门的手顿时一僵。
  

第二十五章
  友挚的酒品一向很好。
  不似有的人喝醉了就又哭又闹,她喝醉了却喜欢一个人静静待着,话不多,如果脑筋还算清醒,偶尔也会和人聊上两句。
  所以石征开车送她回家,这一路上她都表现的十分安静。
  从倒视镜里看去,她闭目仰靠在后座上,不知是睡还是醒。
  一直到公寓楼下,石征停好车,她都没有睁眼。
  石征扭头叫了她两声,见没有回应,想必她是睡着了,一时也没有再去打扰。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并不担心她会着凉。
  只见她睡颜沉静、面颊粉润,尤其是腮边好象染了一层桃花,份外娇艳。
  石征盯着看了一会,伸手去兜里摸出一包香烟来,然后下车,关好车门。
  此时已是深秋,更深露重,月华如水。
  街边的行道树树影班驳,两旁灯火一路蜿蜒着伸向远方,照得这夜色深邃而无边,人在其中如同一叶扁舟浮沉于大海。
  风吹过,石征竟感到了一阵凉意。
  外套还在车上,他此时身上只着了一件薄t恤,香烟夹在指间,黑暗里那点猩红明明灭灭。
  最后深吸了一口后,他将烟丢到脚下,碾灭,然后打开后车门,顿时一股热浪迎面扑来。
  他俯身到后座,轻拍了拍友挚的面颊。
  被他这样一摆弄,友挚很快就睁开了眼。
  大约是还未清醒,她望了眼石征,眉头微蹙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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