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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已有勇士留下生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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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女人当即唾吕佳:“我呸!什么玩意儿?还有脸跟我要证据?你问问这个*,她是不是和汪铭江开过房?要不要我把开房记录打印出来给大伙瞧瞧?”
  开房记录啊——那可是最直接的证据。
  转眼间,现场舆论便偏向了胖女人那边。
  友挚的手攥紧了又松,松了又攥紧,唇角抿成一条线。
  她这样一言不发,反让人觉得是心虚。
  良久,她终于开口:“你觉得开房记录就不会有假?呵呵……”她冷笑道,“总之,我不是小三!爱信不信。”
  友挚的这句辩白只换来胖女人的一声唾骂:“放屁!个臭不要脸的!你先问大家信不信?”
  四周一片嘘声。
  对于看热闹的人来说,他们不关心真相,他们只关心有没有热闹可以瞧。
  再说,汪铭江是谁?
  对于moly的员工来说这个名字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正是moly的第一大股东。
  了解这一点的人,再看向友挚时,眼里或多或少带了一丝不屑,也有羡艳的,甚至还有幸灾乐祸的。
  “汪铭江是我姐夫。今天我把话撂这,谁要是欺负我姐,就别怪我跟他没完!”胖女人趁机敲打起眼前这些潜在的跃跃欲试着想要爬上老板床的女职员们。
  谁知那边吕佳冷哼一声:“自己没本事留住老公,怪别人挖什么墙角?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欢友挚这样的,又漂亮又温柔……”
  友挚忍不住心中一沉,吕佳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果然,胖小姨子立马变了脸:“你算哪根葱?信不信我分分钟就能让你卷铺盖滚蛋!你给我过来,小婊砸,看我不撕了你。”
  吕佳还没傻到主动送过去让人撕的地步。说完那句话,她就迅速躲到了保安背后。
  抓不到吕佳,胖小姨子憋了一肚子火,转而将炮火重新对准友挚:“哼哼!温柔?漂亮?今天不扒光你,老娘我名字倒过来写!”
  友挚又惊又怒:“你要干什么?”
  伴随着“咝啦”一声——友挚身上的风衣硬生生被扯破。
  围观者都好似打了鸡血,甚至有人高声叫好。
  又是“咝啦”一声脆响——这次是里面的连衣裙,从领口直接被撕烂。
  没一会,友挚全身被扒得就只剩下一件香槟色衬裙。她脸色惨白,浑身抖个不停,两手死死护在胸前。
  眼看连这条衬裙也要不保,忽然,四周安静下来。
  友挚感到加诸在身上的力道陡地一轻。她下意识抬头,却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眸。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头发理得很短,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和端正的五官。在他身后还有几个同样穿黑色制服、戴红色袖标的男人。
  友挚有片刻的恍神。
  见友挚满身狼狈,搬来救兵的小油菜又气又急,指着行凶者:“你们凭什么打人?”
  胖小姨子一听不乐意:“打人怎么啦?睡别人老公还有理了?就凭她臭不要脸敢做小三,我见一次打一次,谁管得着?”说着,不无挑衅的扫了几眼门神一样矗立的巡查员。
  没料到是这个原因,巡查员这边有人再看向友挚的目光忽然就变得微妙起来。
  “征哥……”几人不约而同看向为首的那名巡查员,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
  友挚认得,这个征哥就是刚刚出手救她的男人。
  “先带回治安亭。”男人的声音低沉和缓,却有不容忽视的力量。
  胖小姨子原地撒起泼来:“我哪也不去!你们领导是谁?信不信我告你们非礼?喂,王八蛋!放手!有胆你们再碰我一下试试?”
  并不受她威胁,巡查员个个人高马大,又身手不凡,几下就控制住现场。再不情愿,这些闹事者还是选择乖乖就范。
  最后轮到友挚。
  此时的她衣冠不整,身上只着薄薄一件衬裙,因为之前被泼过水,这会曲线毕露。
  

第十章 /20
  一早,友挚是被石征给折腾醒的。
  她刚睁开眼,石征便展开手臂从背后圈上来,把她整个人拢到怀里,同时低哑着嗓音问了句:“醒了?”
  友挚被他身/下那团灼热抵/弄的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空出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捏住其中一只饱满,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腰稍微往上提了一提,以便自己可以深入的更彻底一些。
  迷迷糊糊中,友挚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带/套了吗?”
  石征挺/腰的动作一僵。隔了有几秒,他答:“没。”紧接着又问道:“要带吗?”
  友挚“恩”了声。
  石征抱着她连动了数下,这才抽身退出,去床头柜上翻找一通,结果两手空空回来。“用完了。”他从身后圈上来,贴在友挚耳边嘶哑着说道,“没事,我射在外面。”
  友挚这个时候脑袋仍未完全清醒,她心道:反正是安全期,便随了他性子来。
  石征见她没有再坚持,自己也不着急进入。他一面舔/弄友挚的耳垂,一面用下/身缓缓磨着她。
  直磨得她忍受不住发出奶猫一样的哼叫声,“别!痒!”
  石征没许她退缩,箍着腰从侧面挤入她两股之间。“哪里痒?恩?”配合着最后一声“恩”字,他故意倏地往前一顶,顿时整根没入。
  友挚“啊”的一声叫出来。
  一旦进入那温暖紧致的空间,他再也不愿忍耐,一刻不停的冲撞起来。
  友挚哼哼唧唧,口中呻/吟渐渐不成调子。她只觉得身上似有一把火在烧,说不上哪里难受,她想要更多更多的东西来填满那片空虚之地……
  两人由着性子胡来的结果就是,直接导致他们起床比约定时间晚了整整一个钟头。
  衣服经过昨晚早已被揉得不成形状,友挚从地板上捡起就胡乱往身上套。
  那边门铃冷不丁响起。
  “征哥,你起了没啊?”同时传来的还有徐飞的喊门声。
  友挚系扣子的手忍不住一抖。
  “等会儿!”石征冲门口喊了声,一面把烟点着,然后叠起枕头塞到腰后,就那样靠坐在床头一边抽烟一边看友挚穿衣服。
  忽地,他笑起。
  友挚扭过头来瞥他一眼:“你笑什么?”
  石征把烟叼到嘴里,然后抓着衣角硬将她扯过来:“你慌什么?扣子也能系错?”
  友挚看他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解开,又重新给她系上。
  偏偏外头门铃声逾来逾急,友挚没让石征全部系完,“别管这个了!”她抬手挡了挡,“你也赶紧起,我先走了。”说完,拾起地上的鞋子就往门边走去。
  回头扫了一眼,见他仍在那笑,友挚随手从架子上抓起一件他的衬衫砸过来:“你还笑?!要不是你非缠着我……”
  最后一句话到底没有说完,她扭头气鼓鼓打开房门,刚好和门外的徐飞撞个正着。
  “早。”友挚面不改色同他打了招呼,“你找石征?他在里面。”说完,抱着鞋子,光着两只脚丫直奔自己的房间而去。
  留下徐飞嘴里咬着煎饼傻愣愣立在门前。
  回到自己房间,友挚冲了个澡,然后换了身衣服。
  一切收拾妥当后,她才出门来到一楼餐厅。
  石征动作倒是比她还快,先前懒洋洋靠在床头抽烟,眼下已经一身清爽的坐在桌前喝豆浆了。
  见友挚走来,大米连忙让出石征旁边的座位,一面招呼她入座:“嫂子,你坐这儿。”
  他这声“嫂子”叫得旁边喝豆浆的几人险些呛到,尤其是徐飞,用仿佛见鬼的表情瞪着大米。
  友挚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的脸顿时就红了,现在面无表情不过是在拼命装着,否则早就落跑了。
  综观全场,唯有石征最淡定。
  “来了?”他将装好的一碗红枣小米粥放到友挚面前,“都吃完。”
  友挚只觉得现场所有视线齐刷刷都聚焦到了自己身上,她捏着勺子就差把头埋到碗里去了。
  吃完早饭,大家就要返回a城。
  友挚去前台结帐,石征和大米他们去停车场开车。
  徐飞跟在石征身后走了一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石征看不下去,问了他一句:“有事?”
  徐飞点点头又摇摇头。
  石征停下脚步,对着他说道:“有事就说,不要吞吞吐吐,不像个爷们!”
  徐飞这才支吾着开了口:“征哥,你真跟姜小/姐好上了?”
  石征一点也不意外他会问出这句话,从早上在房间门口撞到友挚,这小子就一直魂不守舍。石征想:说开了也好,省得以后麻烦。
  于是他劈手勾过徐飞的肩膀:“小飞,以后不要再叫她姜小/姐了,要叫嫂子!”
  徐飞想也没想,憋在心里好久的话终于脱口而出:“可是、可是……那我姐怎么办啊?你知道的,她一直都喜欢你啊。”
  听他提到娜依,石征不免就有些头疼,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清楚。他们三个人的关系不比旁人,无论是徐飞或是娜依,石征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他们两个,更不愿看到他们伤心。
  石征道:“小飞,你应该知道,我对你姐姐从来没有别的意思,我一直都拿她当妹妹看待。自从你哥不在了,我就是你们最亲的人。只要是你们想要的,我都会尽量满足。但是……”
  说到这里,石征顿了顿,不远处友挚正朝他跑来,石征冲她招了招手,然后扭过头对徐飞道,“只有这个——不行。”
  几人驾车离开金平县。
  天气晴好,路上交通顺畅,经过数个小时的颠簸大家终于回到了a城。
  石征单独送友挚到公寓楼下。
  “不上去坐坐?”临下车前,友挚如此邀约道。
  石征低低笑了声:“不了,刚回来,队里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
  友挚点点头:“行吧,忙完了给我打个电话。”
  “好。”石征拉住她,趁她回头的空档,在她唇上咬了下,同时叮嘱道,“身上那伤口,记住不要沾水!要是不好换药,等我晚上过来给你换。”
  “知道了。”友挚下车,给他关上车门。
  两人道过别,石征调转车头离开。
  晚上他过来的时候,友挚刚洗完澡。
  “吃了吗?”友挚从柜子里取来医药箱放到他面前。
  石征摇了摇头:“还没吃。我一忙完就过来了。”
  “我这有速冻水饺,要不给你煮碗饺子吧?”友挚询问他的意思。
  “行。”石征点头。
  友挚便从沙发起身,走去厨房,给锅添满水放到燃气灶上,接着把火打着。
  做完这一切,她走回客厅。
  石征帮她把伤口消完毒,然后重新换了药和纱布。
  没一会,那边水就煮沸,友挚从冰箱里取出速冻水饺倒进锅里,又拿勺子搅开,然后盖上盖子。
  怕铺锅,她一时间走不开,索性倚在料理台上等着饺子开锅。
  那边石征背靠在沙发上原本只是半眯着眼睛养神,没想到眯着眯着竟然就睡着了。
  友挚把一锅饺子煮好端出来,不小心踢到凳子,他一下被惊醒。
  “我睡着了?”他捏了捏眉心,这样问友挚。
  “恩。”友挚给他把筷子摆好,“快来吃饺子吧,待会凉了就吃不成了。”
  石征起身走去餐桌前,接过筷子一个一口的吃起来。
  友挚就坐在旁边看着他吃。“你一会还走吗?”友挚问。
  石征把嘴里的饺子咽下,道:“走,吃完就走。”
  “队里不是已经忙完了吗?”友挚皱了皱眉。
  “今晚我值班。徐飞他们累几天了,我让他们早点回去休息了。”石征解释道。
  友挚“哦”了声,“那你明天有空吗?明天我生日。”她特意强调了遍,“你还记得吗?”
  石征手中筷子没停,他点了点头:“记得。”又吞下一个饺子,“你放心,明天我肯定陪你。”
  友挚听了很高兴。
  “想好怎么过了吗?”他问。
  友挚默了有几秒:“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石征想也没想就应道:“可以。不过,是什么地方?”
  友挚道:“我想带你去见一见我妈妈。”
  石征抓筷子的手一顿,他说:“好。”
  吃完饭,石征就离开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石征开车过来接友挚。
  两人头天约好了今天要去见友挚的妈妈。
  “要不要带点东西?”石征问友挚,“你妈妈有喜欢的东西吗?”
  友挚摇头,“不用。你跟我去就知道了。”
  石征没有多问,按照友挚说的地址驱车来到了位于郊外的明德疗养院。
  尽管友挚说了不用买东西,但是依照礼节,他第一次见对方的长辈总不好空着两只大手,所以在路过疗养院附近的一个市场时,他还是下车去买了一只果篮放到车里。
  到地方后,他拎着这只果篮和友挚一起来到了位于三层走廊靠东的一个房间。
  有护士过来跟友挚打招呼:“来看你妈妈啊?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吧?”
  友挚冲那个护士笑了笑:“最近工作有点忙。”
  那个护士拿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石征,然后悄悄问友挚:“这谁啊?是你男朋友?”
  友挚点了点头:“我妈妈醒着吗?”
  护士忙道:“醒着的,听说你要来,老早就不睡了。你赶快进去看看吧。”
  “好。”友挚回身望了石征一眼,然后推开眼前的房门。
  

第十章 /21
  女人如水——是本季内衣设计的主题。
  这是姜友挚签约moly以来做的最不顺利的一次。
  先是失手打翻咖啡污染了设计手稿,害她推翻重来熬了几个通宵才赶出新的。
  打版时,机器又出现故障。
  到后期为样衣拍摄广告,原本定好的模特突然来不了。拍摄时间一拖再拖,终于敲定日子。好容易熬到这天,一早出门,她发现自己右腿的丝袜不知什么时候勾脱了丝。
  等她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到了秀山公园。
  将车停好,打开储物箱,翻来覆去也没能找到备用的丝袜,友挚略有些失望。
  低头看了看及膝的裙摆,以及被裙摆掩盖起来的那道新鲜的伤口,最后一咬牙,她干脆脱掉破损的丝袜,直接光脚套上高跟鞋。
  一切妥当后,她推开车门。路过垃圾箱时,随手将卷成一团的丝袜扔了进去。
  刚步出停车场就接到助理小油菜的电话,说是路上塞车,大约要晚半个钟头到。
  友挚温言道:“别急,我再多给你半个钟头。现在,看一下你附近有超市吗?”
  几秒后,那头传来小油菜的声音:“有的有的……姜姐,需要我帮你买什么吗?”
  “帮我买双丝袜,长筒的,肤色。”
  收起电话,友挚朝郁水湖方向走去。
  因为要契合女人如水这一主题,公司选择了秀山的郁水湖作为广告拍摄地。
  路上遇到一组正在值勤的义务巡查员,穿黑色制服,肩上戴红色袖标。
  对比大多数游客的闲散,这些巡查员太过严肃,给人的感觉甚至刻板到近乎沉闷,友挚随意扫了一眼便失去继续打量的兴致。
  收回目光,她有些心不在焉。
  到了摄制现场,模特正在化妆,工作人员在调试机器。
  有同事过来打招呼,友挚亦礼貌回了一句。
  湖畔风大,在空旷处站久,人浑身凉透。尤其是此刻——及膝裙下光溜溜两截小腿,友挚不得不裹紧身上的风衣,刚想给小油菜打个电话问一问情况,就见对方出现在视野里。
  “姜姐,给。”一路跑来,小油菜气喘吁吁递上一只袋子。
  “谢谢。”友挚接过,打开看了看,正是自己需要的东西。
  为了方便模特换装,公司特意在摄制现场临时搭起一个简易换衣间。小油菜指着那间简易房问友挚:“姜姐,需要我陪你去吗?”
  友挚递给小油菜一包纸巾,示意她擦擦额角的汗:“不用,你休息一会吧。”
  趁里面没人,友挚走进换衣间。
  很快将丝袜穿好,又整理了一番后,她打开房门。
  没有任何防备,迎头被人泼了一桶冷水,她整个人一哆嗦,从上到下湿透。
  与此同时,鼻尖被人戳住:“就是她!就是这个贱人!”
  那声音又尖又利,刮得人耳膜生疼。
  友挚心中咯噔一下。
  抹了把脸上的水渍,她抬眼望去。
  指着她鼻尖叫骂的是个年约三十七/八的胖女人。胖女人并非独行,她还带了几个帮手,都是女的,看上去年岁相近。大家来势汹汹,一副恨不能将友挚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打她!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胖女人尖利的嗓音再次响起。
  随着话音落下,友挚被她们团团围住。紧接着,头皮传来一阵刺痛,有人抓住她的头发使劲拖曳。
  友挚抱头。
  天旋地转间,好象有无数双手袭来,撕扯扭打着她。
  这样大的动静,很快就聚集起围观的群众。
  “你们都什么人呀?怎么随随便便就打人?”闻讯赶来的小油菜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她不管不顾冲到友挚身前,混乱中接连挨了几脚。
  胖女人指着跌坐在地的小油菜,啐她:“不想死就滚远点!”
  友挚将小油菜拉到身下,在她耳边低声道:“打电话报警!”停顿片刻,又补了句,“去找巡查队。”
  好象突然有了主心骨,小油菜“霍”一下站起,拨开人群而去。
  有摄制组保安认出友挚,想要上前劝阻:“诶诶诶,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
  被胖女人狠狠剜了一眼,“这个婊/子,她勾引别人老公!破坏别人家庭!是臭不要脸的小三!你们说,她该不该打?”
  围观者哗然,大家纷纷现出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
  “就说不会无原无故的打人嘛。”
  “瞧着挺漂亮啊,又不是找不到男人,为什么偏要抢别人的老公呢?”
  “只要是小三都活该被打。”
  ……
  一时间,“咔嚓咔嚓”手机闪光灯亮起无数。
  友挚否认:“我不是小三!”
  保安左右看了看,不知道该相信谁,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插手管这件事,忽听人群里有人高声质问:“你们说她是小三,有什么证据?”
  说话这人是友挚在设计部的同事——吕佳,平日与友挚并无交情,此刻站出来,倒让人觉得意外。
  胖女人当即唾吕佳:“我呸!什么玩意儿?还有脸跟我要证据?你问问这个*,她是不是和汪铭江开过房?要不要我把开房记录打印出来给大伙瞧瞧?”
  开房记录啊——那可是最直接的证据。
  转眼间,现场舆论便偏向了胖女人那边。
  友挚的手攥紧了又松,松了又攥紧,唇角抿成一条线。
  她这样一言不发,反让人觉得是心虚。
  良久,她终于开口:“你觉得开房记录就不会有假?呵呵……”她冷笑道,“总之,我不是小三!爱信不信。”
  友挚的这句辩白只换来胖女人的一声唾骂:“放屁!个臭不要脸的!你先问大家信不信?”
  四周一片嘘声。
  对于看热闹的人来说,他们不关心真相,他们只关心有没有热闹可以瞧。
  再说,汪铭江是谁?
  对于moly的员工来说这个名字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正是moly的第一大股东。
  了解这一点的人,再看向友挚时,眼里或多或少带了一丝不屑,也有羡艳的,甚至还有幸灾乐祸的。
  “汪铭江是我姐夫。今天我把话撂这,谁要是欺负我姐,就别怪我跟他没完!”胖女人趁机敲打起眼前这些潜在的跃跃欲试着想要爬上老板床的女职员们。
  谁知那边吕佳冷哼一声:“自己没本事留住老公,怪别人挖什么墙角?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欢友挚这样的,又漂亮又温柔……”
  友挚忍不住心中一沉,吕佳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果然,胖小姨子立马变了脸:“你算哪根葱?信不信我分分钟就能让你卷铺盖滚蛋!你给我过来,小婊砸,看我不撕了你。”
  吕佳还没傻到主动送过去让人撕的地步。说完那句话,她就迅速躲到了保安背后。
  抓不到吕佳,胖小姨子憋了一肚子火,转而将炮火重新对准友挚:“哼哼!温柔?漂亮?今天不扒光你,老娘我名字倒过来写!”
  友挚又惊又怒:“你要干什么?”
  伴随着“咝啦”一声——友挚身上的风衣硬生生被扯破。
  围观者都好似打了鸡血,甚至有人高声叫好。
  又是“咝啦”一声脆响——这次是里面的连衣裙,从领口直接被撕烂。
  没一会,友挚全身被扒得就只剩下一件香槟色衬裙。她脸色惨白,浑身抖个不停,两手死死护在胸前。
  眼看连这条衬裙也要不保,忽然,四周安静下来。
  友挚感到加诸在身上的力道陡地一轻。她下意识抬头,却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眸。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头发理得很短,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和端正的五官。在他身后还有几个同样穿黑色制服、戴红色袖标的男人。
  友挚有片刻的恍神。
  见友挚满身狼狈,搬来救兵的小油菜又气又急,指着行凶者:“你们凭什么打人?”
  胖小姨子一听不乐意:“打人怎么啦?睡别人老公还有理了?就凭她臭不要脸敢做小三,我见一次打一次,谁管得着?”说着,不无挑衅的扫了几眼门神一样矗立的巡查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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