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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我心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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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捷见她要走,顿时慌了,连忙伸手去拽住她的手不让她走,“西汐,你是不是打算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爸爸了?甚至连和我见面都不愿意是吗?”


第40章 
  “是。”宋西汐毫不犹豫地说。
  这样简单不过的一个“是”字化作一把锋利的剑,准确无疑地刺中了宋捷的心脏,他的脸色倏地变得惨白。
  宋捷眼中慢慢有泪水凝聚,脑海里飞速掠过很多往事的片断,每一个画面都是充满甜蜜与欢乐的。
  小小的宋西汐坐在他的肩头上,她的笑声如同清脆的铃声,“爸爸,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曾经,在她的眼中,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而他,也一直想做她心中最好的爸爸。
  可到底是他一手把幸福给摔得稀里巴烂。
  宋捷与宋西汐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宋西汐的目光看向远处,从始至终未给宋捷一个正眼,陷入了死一般寂静的氛围里。
  这是一声无声的“战争”,宋捷最后还是在宋西汐的沉默里默默放开了她的手。他的叹息声几乎微不可闻,悲伤与无奈全都写在了眼里。
  江时临的车终于出现在宋西汐的视线范围里,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宋西汐觉得刚才一直在空中漂浮的心一下子就踏实安稳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大海里漂浮了许久,终于双脚重新踩踏在陆地上。
  宋西汐知道那个称之为父亲的人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可以任由她安心依靠,而眼前这个迈着坚定步伐徐徐向她走来的男人,他的肩膀仍然会是她最踏实最温暖的依靠。
  宋西汐向来不是矫情的人,可这一刻,眼睛竟然变得又酸又胀。
  江时临在看见宋捷的那一刻,心里已经明白大概发生什么事情了,看见眼眶微湿的宋西汐,江时临加快了脚步,将人紧紧地搂入怀里,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不怕,你还有我!”
  宋西汐趴在他的肩头,略带沙哑地嗯了一声。
  “宋叔叔。”江时临面带礼貌的笑意,客气地向宋捷打招呼,“最近还好吗?”
  对于江时临而言,宋捷也算上是半个恩人。毕竟当年赵青慕带他回家的时候,宋捷同意他在宋家住下来了。虽然那些年里,宋捷虽说没像赵青慕那样视他如己出,但也从来都不为难他,接纳他照顾他。
  在江时临的心里,宋捷成了他的半个父亲。
  离开宋家的这几年里,一是因为宋捷以前的爱护与照顾,二是因为他是宋西汐的生父,所以江时临无论工作有多忙,逢年过节也会抽时间带上礼物去看一看他。两人的话都不多,有的没的客套寒暄几句家常话。
  江时临一般坐一小会儿就走,从不肯留下来吃饭。
  宋捷的神色迅速恢复如常,笑容详和,问道:“我还是老样子。算算咱们也小半年时间没见面了,最近工作很忙吧?”
  “我的工作您是知道的,不忙的时候还好,要忙起来脚都不沾地的。”江时临说。
  “当你穿上制服的那一天起,你就肩负起为人民服务的重责,就等于把你的生命和时间都交给了国家和人民。”宋捷的声音稍顿,目光落在宋西汐的背上,“但是以后无论工作有多忙,我也希望你能尽量多抽时间出来陪陪她。”
  江时临点了点头,“嗯,我会的。”
  宋西汐心里难受得厉害,在江时临耳边瓮声瓮气地说了句:“你们聊吧,我先上车。”
  说完,宋西汐抬腿走向江时临的车。
  江时临当然不可能抛下宋西汐一个人,“宋叔叔,那我先走了,下次有时间再去看您。”
  “时临,等等。”宋捷叫住江时临。
  “宋叔叔,您还有什么事吗?”江时临回过头问。
  宋西汐看了一眼欲言而止的宋捷,对江时临说,“你们聊吧,我在车上等你。”
  宋捷看着宋西汐一步一步走远,直至她上了车,宋捷才缓声开口道:“时临,你一直都知道西汐没死对吗?”
  “不是。”江时临解释说:“我也是不久前才重新遇见她的。”
  这句话让宋捷的心里好受了一点,至少不是他一个人被瞒在了鼓里。“时临,你现在是跟西汐在一起对吗?”
  “嗯,是的。”江时临眉头微蹙,一时没摸准宋捷这是不是在兴师问罪,“宋叔叔您不会是在怪我没有把西汐的事情告诉您吧?”
  “不是。”宋捷收回视线,投落在江时临的脸上,“时临,从小到大西汐她最听的就是你的话,你能不能帮我劝劝她?无论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女儿,我真的不希望我们父女的关系弄得跟仇人一样。”
  江时临算是听明白宋捷话里的意思了,他是想让他帮忙在宋西汐的面前多说好话。
  “宋叔叔……”江时临的神色颇为严肃,“我做为晚辈不好评论您的做法是否对与错,但是我认为赵阿姨她不会原谅您对婚姻的欺骗和背叛,而西汐也不会原谅您对她母亲的伤害。其实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在我看来无非就是四个字…坦诚相待。”
  “赵阿姨生前曾经跟我说过,在你们结婚的二十年里,其实你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向她坦诚相告的,但是您没有,从始至终都是选择了欺骗,这就是赵阿姨为什么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坚决要和您离婚的重要原因。”
  江时临直言不讳那段他都不堪回首的往事,宋捷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西汐也曾经和我说过,不是所有的伤害都能有被原谅的资格。赵阿姨的死已经成为西汐心中无法抹平的伤痛,她不会释怀,也不会说服自己去释怀。”江时临微微勾唇,义正词严拒绝道:“宋叔叔,我想这个忙我帮不上,抱歉!”
  每一种伤害都有被记住的权利,为什么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逼着她去违心说原谅的话呢?因为恩重于山、血浓于水的亲情,宋西汐可以选择妥协,但至于是不是真心原谅,这并不能勉强。
  至少他不会说一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逼着她捂着自己的心非得伪装说原谅的话。
  这不是帮她释怀,而是往她的心里捅刀。
  宋捷的脸色惨白如灰,嘴唇哆嗦了几下,“我也知道,像我这种人不配得到原谅。”
  “宋叔叔,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吧,你越是急攻近利逼她,事情反而会适得其反。”江时临把视线投向他的车,宋西汐还在等他,他一刻钟也不想多呆着,“宋叔叔,西汐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时临。”宋捷的神色变得郑重,“西汐就交给你了,替我好好照顾她。”
  “宋叔叔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回到车上,江时临见宋西汐面色微白,眼神迷茫投向远处,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虽然宋西汐嘴上对宋捷说着狠心的话,但是江时临知道她的心里其实不好受。
  “想哭吗?”江时临故作轻松地拍了拍自己的肩头,“我自认为我的肩头还算结实的,可以借你靠一下。还有,纸巾管够。”
  “不想哭。”宋西汐笑容苦涩,“是你自己说的,哭除了证明懦弱之外,完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你不需要解决任何问题,你只管痛哭发泄就行,那些解决不了的问题,你全部扔给我就行。”
  江时临伸手拢过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想哭就哭,在我这里,你不需要故作坚强的。”
  宋西汐没有再说话,车厢里彻底陷入了寂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时临察觉自己的衬衫悄然被濡湿。
  江时临轻轻地将她搂近怀里,声音温柔得可以溺出水来,“西汐,难受的时候想哭就哭,我们不想原谅那就不原谅,不需要为难你自己。我觉得什么事情都比不上你开心来得重要。”
  宋西汐从他的怀里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看着他,静默地凝视了他几秒,然后伸双手捧住他的脸吻上他的唇。
  江时临的脑袋顿时炸开了,要知道这是宋西汐第一次主动吻他。
  虽说以前这姑娘是主动追他,各种馊主意想着怎么把自己追到手,但是她从来都不敢主动吻他。
  江时临反被动为主动,温柔吻干她脸上的泪痕,然后加深这个缠绵的吻。
  积蓄已久的阴云此时已经作化作雨水倾盘倒下,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欢快地敲打着车窗。车窗里的人丝毫不受到影响,吻得忘我。
  也不知道到底吻了多久,直至宋西汐感觉嘴唇都发麻了,江时临才放开她。
  宋西汐羞红的脸转向车窗外,惊喜地发现这一场急促的雨来得快,可去得也快,这会已经是雨过天晴了。
  “雨竟然停了!”宋西汐连忙把车窗降落,潮湿而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有种说不上来的舒心惬意。
  她偏过头去看他,哭过的眼睛像是被清洗过一样,显得格外的亮澄,语气也较平时要欢快许多,“我们去吃饭吧,我肚子饿了。”
  江时临在她如星辰的眼眸里微微恍了神,“好,你想去哪里吃?”
  “我们去吃鱼吧,石锅鱼。”
  “好,都听你的。”
  两人吃完饭后,并没有马上驱车回宋西汐住的御芳庭,而是开车去了江时临的家。
  那是一幢老式的三层楼房,房子是江时临的爸爸留下来的,斑驳的外墙在无声告诉别人它已经有些年份了,目测占地面积约一百多方,还带着个不小的庭院,庭院里栽种着不少绿色植物,显然是没有得到主人的精心打理照顾,绿色植物蓬勃生长之余有些凌乱。
  宋西汐跟在江时临的身后进了屋子,这是宋西汐第二次来他的家,屋里的摆设跟十年前没有什么不同,木质家具是十分有年代感的老式陈旧,但屋子胜在干净舒适。
  “你随便坐,别客气,就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就行了。”江时临笑着说:“我进房找点东西。”
  宋西汐也没有听话坐下,而是在屋子里转悠,随后也进了江时临的房间,见他在翻找东西,随意问了一句“时临,你在找什么?”
  “已经找到了。”江时临回过头来,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宋西汐,“这是我的全部家当,这两本是房地产权证,一本是这个老房子的,还有一本是海源市的,我之前在那里买了套三房两厅的,调到这边上班也没卖掉。”
  江时临抽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宋西汐的手里,“这是我的工资卡,我全部的钱都在里面,密码是你的生日。”
  宋西汐端详着银行卡,笑意盈盈道:“我很好奇你这卡里到底有多少钱啊?”
  “不算多。”江时临说:“但足够我们市区里买一套婚房。”
  说了要给她一个家,并不是开玩笑的。他有诚意,也有这个能力。
  安阳市的房价近几年那一个叫不要脸的在飞涨,普通的老百姓想要市区买一套房子,不吃不喝半辈子也未必能买得起。
  虽然江时临的工资收入不算高,但是宋西汐丝毫不怀疑他有这个能力。
  想起小时候,赵青慕每个月都会固定给她和江时临不少零花钱,她的零花钱总是到手没一个星期就没有了,典型的月初大手大脚,月底勒紧裤头的月光一族。但是江时临不一样,他的每一分钱都规则得很好,第一次听说理财投资四个字,便是江时临告诉她的。
  赵青慕每个月给的零花钱不少,而江时临又是每个学期都拿奖学金的学霸级人物,宋西汐知道这个生财有道的家伙在高中的时候已经积累了不少财富。
  零花钱每个月是有限制的,宋西汐花钱向来大手大脚,还好一直有江时临在“救济”。
  宋西汐扬了扬手里的银行卡,打趣道:“把你的全部家当交到我的手里,你就不怕我携巨款潜逃?”
  江时临挑了挑眉,“要不,你试试看?”
  “还是算了,就算我有贼心也没贼胆,我可不敢挑战人民警察的权威。”宋西汐话锋一转,“你把全部家当交到我的手里,是因为你要外出执行公务吗?”
  “是的。”江时临笑着再次把银行卡塞进她的手里,“这次执行的任务艰巨,是我市公安局和y市警方联合行动。至于是什么任务,原谅我不能告诉你。”
  江时临神色严肃,把她的手紧紧攥在自己的手里,“西汐,如果这一次我能平安回来,咱们就结婚好吗?”
  宋西汐握着银行卡的手顿时僵住了,看来这次他要执行的任务要比她想像中艰巨。
  江时临的声音稍顿,大概是怕吓着她,神色也缓和了不少,故作轻松浅笑道:“如果我遭遇不测的话,那你就拿着这些钱好好过日子,就当从来都没有遇见过我这个人。”
  “对,我拿着你的钱,跟别的男人结婚,给别的男人生孩子,然后把他们带到你的坟前,介绍给你认识,把你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
  宋西汐咬牙切齿道:“江时临,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吧!你要是敢死的话,那不好意思,咱们没有来生。等我死了,在黄泉路上见着了你,我一定会装作不认识掉头走。”
  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模样,江时临没忍住笑意,“我一定活着回来见你。”
  “严肃点!”宋西汐板着脸,“在生死面前,怎么能是这般儿戏的态度?”
  说起来,从来都是宋西汐被江时临训的份,今天还是第一次角色互换。
  江时临也相当配合,收敛起笑容,立正身子,向她敬了一个标准而又严肃的军礼,“报告老婆大人!我,江时临,以后每次执行任务,保证一定活着回来见你。”
  一声老婆大人,让宋西汐的心都酥软了。
  一个坐在床边上,一个站着,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交织一处,迸发出激烈的电石火花。
  在江时临看来,此时她那波光流转的明眸里,闪动着令他心动的妩媚之色。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那个少年,哪怕是远远看着她的一颦一笑,都能小鹿乱撞。
  都说当初是宋西汐倒追的他,可江时临心里很清楚,是他自己先动了情。
  只是他隐藏得极深,他没有轻易表达出口。
  可也正是因为他把爱深藏于胸口,当年没有给宋西汐足够的安全感,所以两人在起了争执的时候,她才会仓皇失措逃跑。
  年少的爱,总是不会用适当的方式去表达,也总是太脆弱太敏感,就像水晶那样,虽然纯粹无暇,但也容易破碎。
  目光对视,宋西汐永远都不会是江时临的对手,每次都是她先败下阵来。正如此时,宋西汐先转移视线看时间,“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江时临走至床边,在她的身边坐下,伸手圈住宋西汐的脖子,两人额头相贴,他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幽暗,声音暗哑,“西汐,今晚留在我这里过夜吧?”
  “不是不行,可我没有换洗的衣服。”总不可能现在跑去附近的商场购买,或者明天早上开车回御芳庭换了衣服,再去医院上班吧。
  江时临笑了笑,“这个不是问题,我早就已经解决好了。”
  宋西汐疑惑,“别告诉我,你这里有合适我穿的衣服?”
  江时临笑而不语,牵着她的手起身,走近衣橱,随手打开衣橱的门。
  宋西汐看见摆放整齐划一的衣橱里,只有黑白灰三种颜色,每一件衣服都跟床上的豆腐块一样,叠得跟方方正正的。然而,在挂橱处挂着几件颜色鲜丽的女式衣服,没有格格不入,像是给这黑白灰的世界添了一抹亮丽的颜色。
  江时临从挂橱处拿出一袭白色睡裙,放在宋西汐的身上比划着,“我想尺寸应该是合适的。”
  言下之意,某人的意思是:我对我的眼光表示充分的信任。
  宋西汐的目光落在白色睡裙上,目光倏地变得吃惊起来。
  这睡裙,是露胸裸背的也就算了,怎么看着有些透啊?!
  江大队长,这是要玩性感诱…惑?
  当然,这样带着暧昧色彩的话,她是不会说出口的,说出口的话变成了:“这些衣服,你是什么时候买的?”
  江大队长实诚回答道:“前两天休假的时候。”
  前两天,他休假,但是宋西汐要上班。他送她去上班回来的途中,路过商场,心血来潮进去替她挑了几套。
  宋西汐的目光在挂橱处来回打量,两套一粉一红的吊带睡衣,四套正职服。好吧,贴心的某人,连内衣内裤也帮她准备好了三四套,而且还整整齐齐地挂了起来。
  “看来江大队长是早有预谋啊。”宋西汐半眯着双眼说,“你是想我搬来你家住?”
  江时临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身子微俯咬着她白皙圆润的耳垂,声音暗哑魅惑,“谁说不是呢,我至少预谋了十年。”
  电流般的酥麻感迅速在宋西汐的体内游走,她的目光落至酒红色的性感内衣上,“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尺寸?”
  江时临的目光下意识往她精致的锁骨下游走,他的喉结不由得发紧,“猜的。”
  这姑娘,平时阳台上的衣服都是谁收的?这还能不知道?再说了,这点眼力都没有,怎么搞侦察?
  宋西汐睨了一眼内衣的尺寸,嘿别说,猜得还真准。
  她伸手去拿他的睡衣,塞进他的手里,“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去洗澡。”
  不等江时临回答,宋西汐从背后把他给推进浴室。
  十五分钟后,江时临从浴室里出来,一眼就瞧见慵懒倚在浴室墙边上笑意盈盈的宋西汐。
  江时临浑身一凛,“我洗好了,你进去吧。”
  “好。”宋西汐也不知道他用的是哪个牌子的沐浴露,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淡香,让人闻着十分舒服。
  就跟他的人一样,让人感觉舒服。
  浴室的门被关上,很快,里头传来淋水的声音。
  脑中自动跳转的美人淋浴画面实在太香…艳,江时临不由得喉结一紧。这个家伙向来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种人,肯定是自己意会错了。他笑着摇了摇头,干脆坐进沙发里,拿遥控器打开电视。
  嗯,看电视能分散注意力。
  没过多久,从浴室里传出宋西汐的声音来,“时临,我忘记拿浴巾了,你帮我拿一下。”
  这个大头虾,还是跟以前一样粗心大意。江时临心想,也不知道她这大大咧咧的性子到底是怎么考上医生的,“好,马上来。”
  江时临起身拿毛巾给宋西汐送去,浴室的门微微打开,宋西汐的手从里伸了出来。
  他把毛巾放在她的手里,然而她没接,而是握住了他的手。此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他被宋西汐用力一拉,整个人进了浴室。
  宋西汐把他推倒在墙边上,双手环在他的腰间,含笑静静地凝视着他,模样像极了一只会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两个人的肌肤贴在了一起,她身上的水很快就沾湿了他的睡衣。本来应该感觉清凉,但江时临却觉得整个身子如同火烧一般。
  江时临的目光悄然往下滑,她牛奶般的雪白肌肤,如同早晨沾了露水的娇嫩花瓣。江时临的喉咙滚动,目光变得幽暗。
  这他…妈的,不是引人犯罪吗?
  这种情况下,不起生理反应,都不是男人了。
  可这只该死的小妖精浑然不知道他忍得到底有多辛苦,居然伸手解开他睡衣的腰带,声音又甜又绵,带着致命的诱…惑力,“今晚,还想洗冷水澡吗?”
  这个循规蹈矩的男人,在她家住了一个多月,也洗了一个多月的冷水澡。
  江时临原本幽暗的黑眸此时已经跳跃着小火苗,□□如同汹涌的巨浪在翻涌,二话不说将人横抱起来,径直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天际刚露出鱼肚白,床头的闹钟准时响了起来。生怕吵醒身边的人,江时临迅速从被窝里抽出一只手把闹钟关了。
  一个小时后,江时临他们将会在公安局集合,然后出发y市与大部队会合。
  此次任务到底有多艰难凶险,江时临的心里不是没有数的。说实在话,像这种危难重重的任务,在他数年的刑警生涯里数都数不清,然而每一次他都能从容坦然面对,并且毫不犹豫冲锋在前线。
  在没有宋西汐的那段日子里,在死神近在咫尺的时候,他压根不知道害怕两个字要怎么写,甚至他那样冷静理智的一个人,竟然也会荒唐地认为抛头颅撒热血在“战场”上,这或许就是一种解脱。
  他冥冥之中觉得,死了或许会在奈何桥上见她一面,这样的结果无疑是他想要的。
  可现在,她像一只柔软无骨的猫儿枕在他的怀里。昨天晚上那些缠绵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的手在她柔滑的发梢间穿梭,丝丝缠绕。
  缠绕着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那那颗因为她而又活过来的心,从行尸走肉到现在的鲜活热烈。
  江时临知道,从今往后,他对死亡将会多几分敬畏。
  因为,他必须得活着回来见她。
  这样一个能要人命的小妖精,让他根本不想走,但是时间不允许。江时临轻手轻脚起床,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不料宋西汐也醒了过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刚刚睡醒的缘故,宋西汐的声音里透着嘶哑,“你,要走了吗?”
  不等江时临回答,已经清醒了不少的宋西汐起身从背后环抱着他,脑袋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想到他们要分开一段时间,而且他的归期未定,宋西汐心里像被东西堵塞得死死的,难受得无法言喻。
  江时临转过身来狠狠的将她搂在怀里,吻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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