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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妇重生记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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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重……”
罗文康爬到口袋上坐下,晃着双腿俯瞰兄姐,被高云一巴掌拍下来:“进到嘴巴里的东西是给你坐的吗!”
坐了一会儿方家两兄弟告辞,罗于平和高云急忙挽留,让他们过一夜再走,四个人推来让去,最终方家兄弟怕耽误明天的农活,坚持要走,罗家两口子才意犹未尽的把他们送出门。
送走了方家兄弟,两口子才开始交换信息。
“收了八十斤枣子,还有零散的苹果、石榴和其它几样果子,钱都给了,车钱也是我给的……你是不知道我刚到我姐家的时候,方建华他妈脸上笑嘻嘻的说话热情得不得了,眼睛里其实清清楚楚的写着呢——烦!哼,我一说来收果子,再说带了现钱的,立马就不一样了……我一想到当初我姐刚生了女儿,方建华他妈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跑回自己屋睡觉连给孕妇坐月子的鸡都自己吃了的事就……气死我了……”
罗丝丝:“妈……歪楼了啊!”
☆、第20章 升学
高云不好意思的把话题扭回来,还不忘嗔怪闺女一句:“从哪儿学来怪话!”
总之这趟去九盘山很顺利,因为时间短,所以收的东西不多,她都和方建华说好了,好卖的话再去。
“果树都是他们公社的,给了大姐家辛苦费。”高云把账算给罗于平听。她私心里想帮大姐绷面子,也有炫耀下自家的意思,所以给的辛苦费不少,这会儿有点心虚。
罗于平本来觉得多了,转念一想,罗于贵的事还没说呢,于是不在意的说:“嗯……也好,免得姐夫他们难做。便宜自己亲戚总比便宜外人好。”
高云喜笑颜开:“就是……我大姐这几年不容易,处处看婆婆脸色,我个娘家兄弟被媳妇儿拿捏得死死的,屁都不敢放一个……对了,丝丝——花生煮好了吗?”她朝院子大喊。
罗丝丝正在把花生往簸箕里装,头也不回的回答:“好了……”
花生收拾好了,一家人把高云带回来的麻袋解开,果子归类整理好,用背篓分开装。忙完一切,时间不早了,高云和罗丝丝连忙把饭做好,匆匆吃完,全家往体育场赶去。
头天晚上来看电影的人这天晚上来的少,不过不影响罗丝丝家的生意。总的来说花生比果子卖得好。散场的时候剩下的花生和果子再一次被放映队的包圆。
罗丝丝和放映队打听,知道他们借了镇上的一辆柴油三轮车做交通工具,于是和他们商量他们去放电影的时候能不能让罗于平夫妇搭个顺风车,去卖花生和水果。当然他们不会每次都去,也不会白坐车,他们可以给钱。
这个时代人们普遍比较质朴大方,罗丝丝没费多大力就让放映队同意了,而且人家不要钱,只不过他们不可能迁就罗家的时间,约定好什么时间在哪里等,迟到就不等了。
这是常理,没有好心帮你还要耽误自己事儿的道理。
罗家激动的道谢。
虽然人家执意不要报酬,但是罗家夫妻心里过意不去,知道放映队为了放电影经常错过吃饭或者饭食不合口,高云便蒸了杂粮馒头和素馅包子用油纸包好带去给放映队吃,赢得了队员们一致欢迎。
罗丝丝和两个弟弟要上学,毕竟不可能跟着大人东奔西跑。所以罗于平提出让罗于贵跟着他们跑,罗丝丝没开腔。
罗于平其实有个亲哥哥,但是从小被人抱养了,那边养父母没有儿子,指望着抱养的儿子养老,看得紧着呢,上次来罗家还是罗丝丝爷爷去世那会儿,平常两家人也没甚往来。所以罗于平和大伯家挺亲热,毕竟那是血缘最近的亲戚了。
罗于平的大伯,罗丝丝姐弟要叫大伯爷,也就是罗于贵的父亲,罗于贵是小儿子,上面一个哥哥两个姐姐,人丁兴旺。罗家的排行就是男女分开算的,罗于贵亲大哥是老大,罗于平排行老二,罗于贵排行老三。两个堂姐都是另算排行。
大鼓村的风俗给老人养老是儿子的事,罗于平的大伯两口子在大儿子那儿住半年,小儿子这儿住半年,轮流过。
十个手指头还有长短呢,何况一家子儿女。大伯爷夫妻就偏爱小儿子罗于贵,女儿们不敢说,大儿子让多了心里赌气,久而久之对弟弟感情就淡了。罗于贵反而和罗于平走得近。
罗于平惦记着当年大伯对自己的照顾,当然对堂弟不差。
带着堂弟忙活了一阵,本来就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有胆子,谁都能铺开这摊生意。放映队还没离开长水,罗于贵就开始自己单独做生意。
罗丝丝管不了,也无力管,她自己的事儿还没搞定呢。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顾得了这头就顾不上那头。罗丝丝一截蜡烛两头烧,很快烧到了自己。她既不是天才也没有过人的精力,这段时间把心思都花在了家务和生意上,每天勉强完成作业,根本没时间精力复习预习,中期考试的成绩下来,语文八十,数学八十二。
付老师把语文卷子发下来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罗丝丝好几眼。
中午放学时,罗丝丝被叫到办公室。
“罗丝丝,之前你跟我说过要继续念初中,现在也是吗?”付老师语气严厉。
罗丝丝自家人知自家事,最近她的确对学习放松了许多。于是诚恳的检讨了自己的态度,并且重申了一遍自己想继续升学的愿望。
她没有找借口也不是傻乎乎的光害怕,付老师厉色稍减。“我来之前不知道你什么样,但是自从我接手你们班之后你的表现我看在眼里,虽然有些事做得出格,但光看学习方面,你还不够努力。”
罗丝丝衣服虚心洗耳恭听的姿态。
“你知道咱们这儿的学生怎么升学吗?镇上的中学我就不说了,你也说过要考长水中学。可是你没有城镇户口,就算考试分数达到了县中学的要求,也不代表能进去。”付老师说。
罗丝丝光知道升学很难,还真不知道其中的门门道道。
“首先,县中学招生有名额限制,所以你不光成绩达标,还得比别的村镇考生考得好。其次,你没有城镇户口,要去读书就要交借读费,还得看人家学校收不收。再有,你……曾经记过,档案不好看,就算期末之前我给你取消记过了,人家一打听也知道。最后,你有推荐人吗?”付老师有条不紊的把罗丝丝面临的困难一一讲出。
听见付老师列了那么多,罗丝丝头都大了,一时间无话可说。付老师没逼她,等她慢慢把消化了自己话才继续说:“我今天叫你来,就是告诉你你面临的困难,如果你不想读书了那无所谓,如果你还想读书,现在付出的远远不够,你必须努力再努力,知道吗?”
罗丝丝从办公室出去,叫了下一个人过去。
原来被谈心分析的不止是罗丝丝,期中考试的成绩出来后,班上的每个学生付老师都见过,为他们分析鼓励。
回到家,罗丝丝把今天付老师讲的告诉父母。
罗家夫妻早就知道女儿打算继续升学,当然是支持的,可听见这么麻烦,顿时满面愁容。
罗丝丝已经想了一下,没父母那么发愁。“成绩上我自己会加把劲,还有三个月……听付老师的意思,是会在考试前取消我的记过,那档案上就干净了。主要是借读费和推荐人有点麻烦。爸,咱们家认识县中学的人吗?没有的话,只有花钱托付老师找关系了,她家在县城,没准儿能找到人。”
所以到最后,落在钱字上。
罗丝丝不无感慨。
换了上辈子,就算自己有心向学,以他们家的情况她也没可能继续读书。钱钱钱,那句话说的真对,没有钱万万不能。
罗家往上数十代都是种地的,当年要不是三代贫农根正苗红也轮不到罗于平老爹当队长,有个屁关系。
商量了一晚上,第二天中午抓住付老师落单的机会,罗丝丝赶紧上前表达了自己需要推荐人希望付老师能帮忙问问的意思。
在付老师犹豫之前,罗丝丝立马添上:“我爸妈说求老师无论如何帮帮忙,不管怎么样都要试试。”重音落在‘不管怎么样’五个字上。
也不知道付老师听懂了没有。
罗丝丝不敢把话说得太明白,付老师也教了她一年多,认真负责,罗丝丝知道她身上很有些知识分子的清高气,她怕自己提到钱字会让付老师生气,只好含糊的说。
不管她有没有听懂,反正她是答应了。
六年级的下半学期里,罗丝丝放下了家里的菜摊,一门心思的钻研课本,把从一年级到六年级的所有课本都堆在床上,随手就能摸到。她的床头墙壁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加粗的大字写着“距离考试还有XX天”。这是仿效当年女儿考试的招数。
按理说小学的知识浅,可她重生回来的时间十分不妙,五年级的下半学期,之后又花了大半时间在其它地方,小学的知识再简单也不肯能不看书就全知道了吧,何况她重生前也就是小学文化。
不管怎么样,先把没看完的历年课本过一遍。
付老师把班上的学生分了两类,一类是想努力升学的,一类是打算拿到小学毕业证书就另谋出路的。后者统统搬到后面位子,前面的留给要升学的。只要后面的不打不闹不影响前面,付老师基本不会管。
学校没有参考书复习卷,付老师就自己托以前的同事弄来县城几个小学的复习卷子,自己抄在黑板上,让学生们拿本子抄,然后再做。
每一次改完,付老师还会把县城小学的成绩拿来和他们比较一番,激发他们斗志。
不止是自己教的语文,还有另一位老师教的数学也同样要了题来做。
新课在上半学期就上完了,平时上课就给学生们按考纲把所有的知识点挨个复习,出题,做题,复习。
罗丝丝的推荐人也有眉目了,付老师的亲戚的亲戚还真有在长水中学教书的,付老师亲自带着罗丝丝上门拜访,对方没有承诺,只说看罗丝丝的成绩,白瞎了罗丝丝拎的礼物。
长水县一共有三个中学,分别是长水中学、长水县第一中学和磷矿附属子弟中学。三所学校都设有初中部和高中部。
除了县城的中学,镇上也有一座中学,只有初中,本地学生只要达到招生成绩标准并且有推荐人就可以入读。但是教学质量远远不如县城。
长水中学和长水县第一中学都是政府办的,也不知道是历史遗留问题还是怎么的,反正两所学校冤家对头似的,从校长到门卫都不待见对方,连带着影响了学生的态度。其实光从名字上就看出来了。
论教学质量的话,长水中学是三个学校里最好的,也就是罗丝丝的目标。
罗丝丝的同学中打算考长水中学的还有李娇和彭涛。
班长彭涛的成绩一直是班上第一名,自然望着好的。李娇则是父母的要求,所以最后一段小学时光,李娇总是愁眉苦脸的。
甭管李娇多么忐忑,考试的那天还是来了。
☆、第21章 变化
1981年的夏天,罗于平和高云带着罗丝丝在长水中学报了名,认识了罗丝丝的新班主任——一个带着眼镜的四十多岁的男老师,俞丰林。
经过一年的呕心沥血,罗丝丝取得了语文96,数学99的好成绩,在小学同学中名列第二,第一名是班长彭涛,总成绩比罗丝丝高两分。他们的成绩在大鼓村是响当当的,是值得老师为他们骄傲的,但是放到整个长水,却是毫不起眼。光是长水县几个小学中就不乏双百分,那才是真正的尖子生。
不过,这不妨碍罗家夫妻炫耀。
自从知道成绩后,只要和罗丝丝一起出现,别人的寒暄总会以“哎呀,你们家丝丝成绩那么好,以后肯定要考大学有大出息的”开场,然后无论高云还是罗于平就会看似谦虚实则骄傲的笑:“哪里哪里,我们家丝丝也就读书还行,哪里像你们家孩子那么听话啊……”
如果人家没有提到罗丝丝,高云就会貌似不经意的烦恼:“唉……我们丝丝才十二岁,去县城那么远的地方上学,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我真担心啊……”而罗于平一般先渍渍两声才抱怨:“我们家那婆娘,就是瞎操心,丝丝住校有老师管操心啥,那么好的学校……我们那会儿饭都吃不饱还不是过来了,现在还张罗着给她做什么小书桌……”
整个暑假乐此不疲,罗丝丝的配合十分简单,乖乖巧巧的跟着大人,“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叫一声,然后就不需要出声,全场由罗爸或者罗妈发挥就可以了。
其实她的心里远没有外表表现出的平静。
上辈子的同一时间,名叫罗丝丝的十二岁小女孩应该在破破烂烂的家里扫地擦桌子做饭洗衣服,或者打猪草喂鸭子带小孩,偶尔还要跟着下田干活。面对外界的变化,她既感不到迷茫也体会不了命运转动的感觉,因为她什么都不懂。所以显得那么麻木,和周围十几岁几十岁的人一样麻木,在她才十二岁的时候仿佛就已经看到了五十岁的自己而毫无期待的麻木。
奇妙的滋味在心底滋生。
可惜没人能同她分享自己的感受体会。
过去的一年,大鼓村的变化也不小。罗丝丝记忆中的柏油马路和汽车招呼站修好了。这条柏油路宽仅2。5米,它连接了比长水更偏远的几个县城,途经九盘山所在的高丘县,穿过长水,和通往省城的混凝土大马路连接。河边院子的住户和这条柏油路隔水相望,靠着新搭的石板桥连通。
在上水的下游,离河边院子五六分钟脚程的柏油路边竖起一个简单的牌子表明这里是汽车临时停靠的地方。牌子附近出现了水果摊和副食摊。
汽车的轰轰声时而响起,钻进河边院子并不严实的大门,带来了噪音和尘土,以及逐渐上涨的人气。
眼热罗家生意的人也在路边摆上了小摊档:两根长凳或者两块石头搭张木板,上面摆上了要卖的商品。
大多数是水果和副食。
副食中最常见的又是煮鸡蛋、瓜子、花生、饼干、花卷、包子、馒头。
像在大鼓村这边,去亲戚家走礼,揣几个鸡蛋或者一包白面馒头都是合适的,体面点的送白糖红糖,或者一提兜水果什么的。
河边院子前的摊子生意都还行,虽然这条路才刚刚通行,但是来往的车辆一点儿也不少。现在河边院子的人出行,只要在门口等着就可以搭车,不用披星戴月深一脚浅一脚的赶路。尤其从招呼站到县城这截,柏油路选择的是直线距离,大大缩短了路程。去县城的车程才20分钟,以前走路都要两个多小时。
总之新路带来的影响是喜超级大于忧。
河边院子的农民都去做小生意了,田里的地怎么办?公社不管吗?
没办法,公社已经变成了大鼓村村民委员会。不对,其实早就是这个名字了,但是人们口口相称的还是公社、生产队的称呼。去年,迟来的春风终于吹进了长水,连同附近的县城一起彻底废除了土地的集体使用制度,改为家庭承包责任制。村民们不耐烦听那些严肃沉闷的专业词句,所以负责解释的冯卫国翻译出来就是:“按人头分田,田还是国家的集体的,但是归咱们自己用,想种啥种啥谁也不管,只要是自己分的地,但是地里的收成必须按国家规定交税,不交或者没交够的可能罚款可能没收天地。当然你要是不想种地也可以,转给别人种就行了。”大体上是这个意思。
罗丝丝知道,在外面的世界,这早就是理所当然的了,可是在大鼓村、在长水、简直如开天辟地一般。
村民开会前后,人们嘴里谈的全是它,有兴奋的有迷茫的有无所谓的有咒骂的。
他们都是普通的村民,百分之九十不识字,不知道这个政策是好是坏,看不出未来伟大的前景。他们经历过最激情的岁月,也经历过最残酷的岁月,他们紧紧想握住手中已经有的东西,让他们免于挨饿受冻,安稳度日。
反正最后一次开会时,全村没有一家不种地,就算罗于贵也没把自己家分到六亩地租给别人,反而找雷根把村里的一片荒地租了下来。
他学的是罗于平。
罗家菜摊的菜源来自十里八乡,有的农民给他送过来过称收钱,但大部分都是罗于平推着车自己去收。罗丝丝升上六年级时,罗于平就完全放弃了田里的活计,白天上午去县城出摊,下午往返于各地收菜。风吹日晒从不停歇。
新的政策一出,罗家连同三个孩子一共分了十亩地,罗于平决定全部用来种菜。这还不够,又在村子里租了二十亩,预付的租金加县城里新租的摊档几乎花去了家里全部的现金,除了三个孩子的学杂费,差点连买菜的钱都付不出。
罗于平的魄力和野心让罗丝丝震惊。
她的爸爸,老实的,不善言辞的,对一切陌生的人或事物都怀着抗拒和警惕的爸爸,什么时候改变的?
还有她的妈妈,和气到有些怯懦的高云,居然为了罗于平的决定和他大吵一架,连“离婚”“不过了”的话都出来了。
哦,罗丝丝不是认为罗于平是错的,也不是鄙视高云,她只是纯粹吃惊于高云的胆子,要知道以前她从来没有和罗于平大声说过话,在家里,连最小的罗文康都不怕妈妈。
当然,和罗丝丝挤着睡了两晚上,第三天两口子就和好了。
家里变化最小的反而是两个弟弟。
也许他们也有变化,但是罗丝丝对前世幼年的记忆太模糊太少,所以无从比较。而且两个男孩,一个才小学五年级,一个才小学三年级,未来有无限可能。
由于家庭的经济现状,罗丝丝的行李必然显得寒酸。
长水中学不是镇上的学校,对比省城或者沿海是个穷地方,但对比园里镇对比大鼓村对比河边院子绝对是繁华洋气了。
过去的一年里,它的变化绝对比大鼓村巨大好吗。
罗于平和高云忙着田里的事把罗丝丝连同行李送到宿舍就走了,多余的叮嘱一句没有。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就被同宿舍的女孩儿们归进了穷人行列。
没有大放厥词或者冷嘲热讽,更没有明显的孤立。直到开学一个星期后罗丝丝才发现自己的所属阵营。
有意无意的,家庭条件好的凑堆,家庭条件不好的成群。
长水中学没有快班慢班之分,每一个班的平均成绩在入学初都是一样的,关键看带班的老师。新来乍到的初一生们还不懂其中的门道,他们激动兴奋的观察新的环境,小心翼翼的与同学老师接触,一切都还陌生。
罗丝丝所在初一五班,一共有32个人,开学第一天发书,指定班委。是的,指定班委!民主选举什么的连影子都没有,班主任俞丰林对着花名册直接任命:班长高虹,副班长向云海,学习委员梁茵茵,文娱委员……
值得纪念的是罗丝丝捞了个生活委员。
这说明她在班上的成绩不算差嘛,呵呵。
更妙的是生活委员基本是个摆设,劳动委员还要监管每天的卫生周末的大扫除,体育委员还要听体育老师使唤,组织大家出操,就生活委员最清闲。
罗丝丝丝毫不嫌弃这个职位,她正希望多点自由时间。
新的学校男女生比例比小学适当多了,男女同桌。开学第一天的下午,罗丝丝一坐下就发现桌子中央多了一条铅笔画出来的线。
同桌的董嘉警告道:“谁都不准越过这条线。”
从来没享受过如此待遇的伪少女罗丝丝颇为无语:“要是我越过了呢?”
董嘉哼了一声没回答,大约觉得没有说出来的威胁更有效,可是罗丝丝觉得这个小孩好幼稚,他既不是警察又不是学校财务部的主任,凭什么?罗丝丝把董嘉的话当成耳旁风。
下午的课是一节历史,两节数学,最后一节体育课。
每一个阶段都有每一个阶段的特点,入学以来,包括班主任在内的见过的老师开场白都是初中和小学不一样了。到底哪里不一样,每个老师说的都差不多,挺有道理。罗丝丝不想浪费自己家交的学费,努力让自己的思维进入老师的世界。
“现在把书翻到第三页,跟我读……”
然后……
“啊——”罗丝丝的痛呼淹没于朗朗书声中,她怒视董嘉。
董嘉:“哼。”把圆规放回文具盒。
卧槽,这小孩太凶残了,火星来的吗?
☆、第22章 校园
罗丝丝发现虽然自己披着小女孩的皮但是完全不懂这些小怪物的世界。
享受了圆规铅笔扎人的待遇之后,罗丝丝彻底熄灭了做一个合群的好伙伴的希望,在数学老师讲得唾沫四溅时举手告状,成功在开学的第二天成为孩子们心目中的告状精典型,悲剧的是她调座位的申请在班主任那里被驳回,理由是不利于同学间的友好团结。
什么狗屎理由!
难道要她还要对董嘉说谢谢吗?
罗丝丝不爽,被班主任俞丰林叫道办公室教育了一通的董嘉也非常不爽,两人正式结下梁子,两看两相厌,进入冷战状态。
在女生宿舍里罗丝丝的日子同样遇到了困难。
长水中学的学生宿舍原本是学校旁边的民居,但是不是未来的几室几厅的公寓,而是一间一间二十几平房的房间,每层楼只有公用的厨房和厕所。除了厨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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