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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不嫌多[娱乐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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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清醒梦逐渐掌握了原主被害的线索,然而线索正指向这个心理医生,他凭借清醒梦醒来的自我催眠,逃脱了这个心理医生的催眠控制,也掌握了他杀人的证据。
那会儿刚入夏,这个剧本大部分又都是内景,当时的拍摄条件还不是很好,因为拍摄器材和耗材的关系,整个内景空间都没办法开空调,到夏天之后更加沉闷。
当时的闻殷刚跟完《天之遥》剧组,被《新生》这边拉过来帮忙几个单元的美术和造型,因为《新生》其中的几个单元属于星光工作室的业务范畴。
《新生》是分开拍摄的季播型单元剧,边拍边播,所以为了确保进度,剧组一共有AB两个拍摄组一起跟进。
那一天,闻殷在和同事给A组的一个人物形象定妆,因为那是一个时空穿越的剧本,所以那位女演员的造型非常重,非常惊艳,光妆发服造就花了几乎四个小时,跟着前前后后忙了那么久的闻殷在定妆后终于难得喘了口气,结果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被绣针扎到了手指。
闻殷拿了剧组准备的创可贴和碘伏到了片场的洗手间,低着头在水池子里细心冲刷手上的血珠,擦干净伤口后自己涂了碘伏,然后小心地用创可贴包上。
可是她没想到自己连包个创可贴都没法控制力道,不是紧得压迫手指血液流动就是垮得快要掉下来。即便局面如此尴尬,闻殷颜值之下的表情也是非常难自弃了。
正当她发愁的时候,从男厕出来的纪星濯默不作声地从她前方洗手台上拆了一个新的,在闻殷因为略微惊讶而有些僵硬地动作里包好了她受伤的手指头。
洗完手的纪星濯手指温度是有些凉的,在入夏的这段时节里就显得十分舒适。
足足愣了三秒,闻殷才开口道了谢:“谢,谢谢。”拿了金桂最佳新人的纪星濯,闻殷那时候还是认得的。
纪星濯的嘴巴动了动,就在他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
“嗯,出来上了个厕所。就在片场附近歇着吧,里面太热了。上个厕所还要人陪?又不是小学生,你是要来给我扶把…吗…”本来说到这纪星濯还是一口气顺到底的,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声音陡然低了下去。糊糊哒哒地:“我知道了,到我戏我就回去。”
闻殷听到他腔调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她印象里的纪星濯,明明是个低调敬业禁欲的男艺人,没想到私下还是挺开朗的。
闻殷和他不熟,也不会上赶着和人家搭话,整理好自己的东西之后便放在随身的工具包里离开厕所,走到外面的院子里。
片场租了一间带花园的别墅,比起屋子里的闷热,外面显然要凉快一些。
不拘一格的闻殷直接从包里扒了一张她刚才带出来的废报纸,垫在水泥的花圃路牙子上,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傍晚的凉风感觉很好,身上因为连续工作而汗黏黏的紧绷消失得一干二净。
事实上,现实剧本总是不按套路走的,她刚坐下没多久,她刻意没有搭话的纪星濯便到了他身边。
“能分我半张报纸吗?”
“什么?”
“我也想坐。”
…
“那时候我就奇怪了,明明是一个寡言冷淡的人,怎么会这么没防备就和一个刚见面的搭话?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
摩天轮里的纪星濯飘忽地眨眨眼,藏藏掖掖道:“怎么了,你还不允许我有正常的人际交往了?”
闻殷一脸不像假的恍然大悟,非常配合他:“嗯嗯,你说的都对,你说的都有道理。”
初遇的话题打断了纪星濯的遐思,他只是把闻殷的手更加紧了紧,安安静静享受这样靠在一起的时空。
闻殷靠在他身上,在寻常温和平静的样子藏着一点温软,轻轻地和他说话,甚至比纪怂怂更加黏人。
纪星濯紧了紧闻殷的手,嘴角的笑容一直就没有离开过。
他想:阿殷,你肯定不知道,我对你一见钟情的那一天其实还要早。
我大三,你大二的那一年。裹着电影学院校服羽绒服在电影学院第二小礼堂,那个空无一人只有偷懒躺着安静小睡的你。
以及在你正上方的我。
隔着安全走道网向下看的时候,我才知道,一眼能够决定的东西从来不止缘分。
“啊,我们还是校友来的,你只比我大一级。按说舞台系和表演系也能经常碰见的,但我那时候就没有见过你的印象啊。”话题不知道怎么被闻殷转到这头,想了想,纪星濯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我大三见过你,大二第一学期期末公演的时候。”
“那天晚上有舞蹈系的公演,我在第二小礼堂看见你的。那时候你们也刚排练完吧,其他人都走了,只有你还留在舞台中央睡觉。”
闻殷怔了怔,很快也想起了那一段记忆。
那天她真的很累,回宿舍又太远,真的直接就躺在舞台中央睡了,竟然也没有察觉原来第二小礼堂里还有人。
闻殷好奇着:“你在哪的?”
纪星濯却傲娇地别过了头:“不告诉你。”这么痴汉地盯了你半个小时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说了。
但想到后续的事情,纪星濯还是忍不住继续透了底:“不过,我之后也拿到你的联系方式了,给你发了很多短信,结果一个个石沉大海的,半点音讯也没有。初恋就是这么被你扼杀在摇篮里的~”
纪星濯这么委屈地一提,闻殷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时光,如果是大二第一学期末的话,她确实有收到匿名短信的…
感情那些看起来不仅像诈骗还很像骗炮的短信,是纪星濯发的??
“我以为诈骗或者骗炮呢…所以果断拉黑了…”
“什,什么…”
第62章 游乐园
从摩天轮下来之后; 两个人又继续悠悠哒哒地散步; 时间已经临近八点半,夜场游乐园还依旧热闹,零食摊贩也开得欢畅,但闻殷和纪星濯到底是不敢贸然上前的。
光明正大地在游乐园里玩已经怪危险的了; 这种需要被关注的事情,哪怕只是被关注几眼,也还是不要有的好。
心里一动的纪星濯立马给苻逸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 全能小助理就带着一个棉花糖和一大盒仙女棒走近他俩。
苻逸是憋屈的,今晚上纪星濯叫他出来以备不时之需的时候,他就是不肯的。
以备不时之需?亏他想得出来!
他就想问问了,谁见过一个人出来去游乐场玩的?!谁见过?
好嘛,他现在是避免吃狗粮的机会都不能争取咯?非要强行给自己加餐咯?
温和有爱地把棉花糖给了闻殷; 转头就气呼呼把仙女棒塞在了纪老板怀里; 带着对纪老板满脸的责备,语重心长:“小点子很多啊,我还要特意给你多包一个临时夜场的咯?”
他刚才就接到纪老板的指令了,替他多包一个游乐园营业时间之外的旋转木马夜场,因为某人要用来耍流氓。
…
纪星濯不冷不热地瞪了苻逸一眼; 像是嫌弃他十分多余,同时又把从哪来的仙女棒塞回那人手里:“你再拿一会儿,等下闭园的时候再给我,然后记得在外面接我们回酒店。”
非常老板气势地嘱咐完苻逸之后; 纪星濯转头又亲亲热热地把闻殷的手塞到自己兜里,拉着亲爱的女朋友继续去玩了。
苻逸一个控制不住就把仙女棒的纸盒捏了个凹陷,然后又非常悲催地准备把它恢复原来完好无缺的样子:“纪星濯的助理真不好做,这个人屁事儿怎么这么多啊!”
苻逸想小小地吼出来,但声音到底还是憋在嗓子里,嘤嘤嘤地准备走开玩一波大的,他急需安抚自己从老板那受伤的心灵!
姑苏这家游乐园夜场九点半结束,九点十五分开始,工作人员就已经停下了大部分娱乐设施,只剩下几个温和的还在连轴转。同时游客们也被广播告知即将闭园,大部分人开始向园区外移动。
等到园区游客都离开得差不多的时候,纪星濯带着闻殷去坐了计划里的旋转木马。
闻殷侧坐在小木马上,看着站在他身边的纪星濯便忍不住想到他和王多喜天马行空的小点子。
新一轮旋转木马开启,氛围美好地不像话,童话般的光影和画面交织着恋爱的甜腻环境,小木马也在机械动力的操纵下一上一下地起伏。
纪星濯仰着头,眼里全是明亮的笑意,等到木马一下降便迫不及待地去追她的唇,温柔又和煦地印下自己的印记。
转够了也亲够了纪星濯把闻殷抱了下来,在重新把苻逸招回来之后,纪星濯把那盒备受小助理蹂。躏的仙女棒换到手里,拉着闻殷就蹲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纪星濯的脑回路里,仙女棒居然要蹲着点。
亮晶晶的花火一直也是闻殷喜欢的东西,亮得很有希望。不管短暂与否,至少存在过就有它的价值。
她眼神明亮地和纪星濯蹲在一起,两个人因为穿得有些臃肿,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身形都是很令人匪夷所思的,也一样不协调,但就是这样的他们还是在那些小花火的火星子里开开心心笑着。
如果没有纪星濯在摩天轮里的坦白,那闻殷大概不会明白,为什么今天要点仙女棒。
可现在她知道了。
大二第一学期舞蹈系公演那一天的观众席上,闻殷说过这样的话:“不管什么时候都想点仙女棒,要蹲着点。”
现在回想起来,那天的纪星濯好像就坐在她后面。
只是第一眼,他就记住了我,还记住了我随口说出来的小愿望。
“星星,你怎么这么好啊!”
※
《火树不识花》的拍摄出乎意料地顺利,由于它只是一部过案时便商定了仅二十一集内容的剧集,加上又有小部分类似纪录片的空景,这部剧的拍摄并没有拉得很长。
过完年后,剧组又拍摄了大半个月,康桥估摸着在三月底之前,所有演员都能够顺利杀青。
三月十五号,剧组迎来了剧本里唯一需要激烈碰撞戏份,也是男主人设大爆发的关键点。
旧皇退位,新皇登基,只是借着为老皇帝祝寿的理由,新皇便想要大肆扩建京城的皇家园林。新皇帝大手笔地从国家版图的任何一个地方招揽人才,只要够奢华够精美,所有的一切他都要建进新的园林里。
园林仅面积便要扩大两倍,生生将园林周围的一处村落和山景容纳了进来。溪湖江流,俏山俊石,奇异花木,珍禽异兽、雕梁画栋,但凡能够彰显皇家财气的东西全被一股脑地圈进皇族私家园林的势力范围。
他不考虑历朝皇帝给辛苦给园林祈求来的风水,也不管传统文化要保留的精粹,更不顾这举国上下将要耗费的近半国的人力物力财力,靠边疆累累性命所阻挡下敌寇他不管,他只管这一霎的繁华。
一个被朝代“繁盛”蒙蔽双眼的年轻皇帝,只想借用这样的虚假威仪来奠定自己的权势,殊不知这是一个从头错到尾的决定。
这一大段戏份从皇帝亲临南篱为起,以沐易商辞声厉厉的谏言为承,到沐家和陆家顶着旧皇帝的赦免与新皇对峙为转,最终将这桩于国家无任何好处的事情停下来为合。
这段戏就是拍上十天也不嫌多。
为了顺应剧本里头的情绪变化,康桥导演决定顺着这段剧情的发展时间来即时拍摄。
三月上旬剩余的几天完成了“起”,结束的当天,康桥导演便和参与“承”的重要角色说戏。
沐易商和新皇帝是“承”中戏份最重要的两个角色。新皇帝的怯懦和因为被挑战权威而出现的恼怒将是他最重要的情绪变化,而对沐易商来说,“热血”则是他唯一的情感基础,他所有需要发挥的动作和情绪都从这个词开始。
拍摄当天,由于戏份的凝重感,整个片场的氛围都不太高,到处都是可以放低的声音和呼吸,工作人员们都在尽量为演员创造爆发的环境。
…
在沐家宅邸…通榆园最大的一处厅门“仙都楼”中,新皇帝已经满面笑容地将他的“宏图大志”展现给他父亲的老师以及他最敬佩的大臣,可首座之下的所有人,脸色几乎都是一变。
“陆太傅,沐大人,二位觉得朕所言如何。汝等有话,尽可畅所欲言,朕不会怪罪下来。”新皇还是尊重二位老爷子的,即便两位已经致仕,但客气的尊称还是不变。
“如此浩大的工程,耗费的哪里只是京城?怕是是要殃及整个天下啊,老臣斗胆,请皇上三思啊。”
“边疆受限,朝堂不稳,如今远不是大肆劳工用财于如此目的的时机,以民为本,以民为本,以民为本啊!”
陈老师和赵老师的语言神情十分传神,哀戚尽显,将老一辈此时的担忧全数表达,同时也包含着希望新皇为国为民多加考虑的谏言,只是其中希望渺渺的蕴意也是全然在的。
果然,谏言太过直白,只会惹来皇帝的微怒,当下便一声大喝:“放肆!二位卿家可是说朕劳民伤财了!”
“皇上,劳民伤残我等不敢妄加置喙,可做这一切的后果,敢问皇上,您是真的都清楚吗?”
…
“咔!演员休息,大家这段发挥的都不错,下一场戏情绪变化大了,各位演员注意酝酿情绪。”
刚才那场,纪星濯还只是做无言的背景板,他开始“怼”皇上的那段话从下场真正开始。
台词长,情绪变化激烈,以及其他所有的细节,纪星濯都需要一一把控。
毕竟,下一场大部分的特写,都在纪星濯身上。
闻殷又开始从头到尾打理他的服饰,不知怎么的,紧张情绪也一直蔓延到她那里。
闻殷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和他絮絮叨叨,生怕他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你累不累,渴不渴啊?你等我一下,马上就弄好了。之前告诉你的礼仪方式都记住了吗?要不要我再示范一遍啊?或者你要不要再看看台词?啊,我是不是该不说话让你静下心来好好酝酿情绪啊?”
说到这闻殷立刻闭了嘴,认真的势头里带着许多乖巧,真怕自己无意识影响纪星濯。
听到她闭了嘴,纪星濯忍不住低了头,也开始捧着她因为慌乱而有些泛白的指头,轻轻地和她说话,言语里的自信和光芒都来自于叫做纪星濯的魅力:“我现在是纪星濯,拿过影帝的纪星濯,演员纪星濯,不是纪怂怂,不要担心,好吗?”
对,此刻的他是圈内让大家喜爱的演员纪星濯,是用自己最漂亮的演技诠释一个又一个鲜活角色的演员。
一个演员,他怎么会紧张怯场呢?那毕竟是他的战场,是他永远获得胜利的地方。
“好。”
“来,所有演员到位啊,第178场,第1次,Action!”
第63章 对峙
第178场的背景依旧不变; 新皇帝已经从仙都楼的正位走到走到了厅中。
新皇帝是不甘的; 也是满怀期望的,期望自己父亲的老师和从前一直敬爱的大臣能够支持他,告诉他他没有做错。
冥冥中他或许是胆小,迫切希望用国家的繁华来展现自己的治国之才; 所以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气愤:“汝等放肆!”
饰演新皇帝的窦其快步从首位走到大厅门口,指着外面的天下山河,语气急促; 而摄影机轨道也配合地沿着他的脚步进行拍摄:“你们看看外面的山河!看看我朝历代的辉煌!朕如今不过是给百姓展示空前强盛的国力; 如何就不妥了?!凭什么就不妥了!”
陆家和沐家的两位老爷子借着拄拐和小辈的扶持,缓缓从次座上站起身子,年纪所带来的沧桑风霜事无巨细地显露在他们已带上沟壑纹路和岁月的脸上。
可沐易商跪得更快,力道更大。
“皇上可是觉得比起民生,那些所谓强盛才是百姓愿意看到的画面?”
纪星濯干脆地撩起官服跪向新皇的方向; 语气是宛如沉铁般的坚硬。
他迎面是大庸的九五至尊; 权势最高,也最是难以捉摸,尽管如今的他尚只是一个刚即位的年轻皇帝。
新皇帝的身影逆在夕阳里,天生的皇族血脉让人不敢猜测他的心思,不敢与他正面交锋; 甚至不敢说实话。
可这些不敢,沐易商都能做得!
沐老爷子重重将手中的拄拐拄地,厉声喝道:“商儿,休得无礼!这哪里是轮得到你插手的?!”
皇家权势不容挑战; 这是历史存在的真理,可沐易商的行为与捋虎须当真是没有分别了。
但沐家到底还是被放了一马。
“你说!有什么可说的你尽管说!朕倒要看看,朕是如何错了!朕是如何对不起天下百姓…”
“Cut!这边停一下,这傍晚拍就是角度麻烦啊,我再调整一下,窦其你往那边站站。”
康桥突如其来的打断,把饰演新皇帝的窦其惊了个够呛:“咳咳!导演,你这也太突然了,我这爆着演技呢!你还这么折腾我!咱们影帝都跪下了,你还要让他重跪?!我要代表粉丝抵制您!”
窦其惯是剧组里能闹的,又会带气氛,现场总是能很容易地被他带动起来。
今天是大晴天,又正逢这场戏的时间赶在傍晚,但凡夕阳有点儿角度变化都会影响进程。
刚才安排好的角度因为时间问题使那几帧画面卡歪了背景,不过这还算好,毕竟新皇再回到原来位置之后,就不用太过深究了。
窦其遵循康桥导演的指示依言调整站位,场内的所有人也跟着转了一小个角度。
纪星濯站起了身,跟着镜头给自己重新安排了一个开戏的站位点,而闻殷在听到Cut之后也带着专门的清洁工具跑到纪星濯身边,他的戏服上因为刚才那一跪沾了灰,得重新清理。
闻殷蹲着给纪星濯整理戏服上的痕迹,又顺便查看了他整体状况,确定没问题后偷偷捏了捏纪星濯的手指,然后又退到镜头外。
纪星濯和窦其重新酝酿了几个点的神情语气,然后准备这场戏的第2次开拍。
“各单位准备,《火树不识花》第178场,第2次,Action!”
…
背在夕阳里的新皇一手握紧,垂在身侧,另一只手则发抖地指责:“你说!有什么可说的你尽管说!朕倒要看看,朕是如何错了!朕是如何对不起天下百姓的?你但凡能说个子丑寅卯来,我就不当这皇帝了!”
跪下的沐易商尚还只是刚刚弱冠的少年,但在父辈祖辈和自发的国家傲气中,依旧挺拔如松。
新皇帝也是气急败坏了,说出来的话带多了任性又高傲的脾气,却也藏不住他眼底对于家国的担忧顾虑。
沐易商目不转睛地与眼前的新皇对峙,言辞厉厉!
“陛下还记得太上皇为何要退?!他是要皇上真真正正站在这个位置上思考自己的职责。”
“臣不知朝堂里是如何就应下皇上如此要求的,皇上是觉得我朝国力已繁盛到这样随随便便决定修缮大型皇家园林而不会有其他任何不安因素的时候了吗?”
“臣斗胆替全天下的百姓质问!”
“西北的粮储如何了?边疆的战势又如何了?朝堂是否安稳了?而百姓是否也是完完全全安定下来了?!”
“一年完工?皇上可知道这需要多少人力物力财力?皇上该不会以为我大庸赴边戍守的将士们就只是为您修建这虚伪繁盛的园子吧?!”
句句戳心,字字诛命,新皇帝眼中一凛,手中的茶水青瓷便摔在了沐易商身上。
…
“Cut!好,大家先休息一下。”康桥导演喊完“Cut”之后便和副导在监视器上回放刚才的情节,拍摄过程中有些细节还是要回放的,这样才能确保每场戏的完美和连贯。
因为在开拍前确定过扔茶杯的位置力道,摔碎的“假青瓷”里面只是普通的水,器皿也只是装腔作势地在纪星濯身前碎开。
拍摄一结束,闻殷便及时地跟过去进行整理,将戏服面料上沾到的水渍吸干。
闻殷蹲在纪星濯面前,一边吸水一边问他:“你不站起来吗?还要跪着定站点吗?”
闻殷以为他们接下来还要续下一段剧情,所以纪星濯保持不动也是完全为了确定站位点,以保证下一场拍摄的连续性。
毕竟窦其也是没有动的。
而刚才还色厉内荏和对手演员爆戏的纪影帝一下子又冷淡了下来,以为他还没有出戏的闻殷也不细问,依旧兢兢业业负责自己的工作。
直到半分钟后,跪着扭动了一会儿的男人才假装无事地转了转脑袋,发现没有很多人看过来的时候,小声道:“腿麻了,我动不了,麻。”
纪星濯这话一说,闻殷的笑容便被他带出来了。
闻殷给纪星濯整理服装的时候,苻逸也去导演那问了情况,果然,因为后续还有补拍的特写的镜头,纪星濯最好还是跪着不要动。
闻殷也只能就着他现在的姿势给他按摩一下发了麻的小腿。
恋情公开了,纪星濯就不想当人了,也不把剧组里其他人当人了,媳妇儿想靠就靠,想黏就黏,也是非常放肆了。
麻了腿的纪星濯卸了力气靠在闻殷的肩膀上,和她絮絮叨叨地说话,还会笑,真的是给片场小伙伴相当大的反差。
康桥确定刚才那一条可以用之后,旋即和候场的大家确认:“刚才那一场没问题,二镜头等下给沐易商和新皇帝拍几个特写。拍完之后就准备下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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