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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不嫌多[娱乐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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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去洗澡澡!”
几个武戏演员顿时便笑破了功,赶着和邢导互怼:“邢导,你有毒啊!”
“别废话,赶紧上马!”
电子喇叭一声令下,演员们瞬间便返回工作状态,欣然掀袍上马,陆续进入了先前规划好的入镜点。然而,下一波沸点紧接着就出现。
这场戏的演员,每一个都接受过了专门的马术训练,穿着戏服的他们在这样的场景之下十分应景。众人之中,又是纪星濯最为显眼。
“这真枪实战的骑马戏就是有看头,咱们组的武戏演员都是一顶一的棒!”
“卧槽!纪影帝也是帅得硬气!”
“不行了,宝宝呼吸困难了…”
耳边虽然听着大家的应和,但同时,闻殷和另外两个化妆助理也开始换上雨衣,走进雨幕,前往距离演员们稍微近一些的拍摄死角。
在雨戏中,演员要么是素颜上镜,要么根据具体剧情使用附着力强又防水的产品,但即便如此,梳化服的助理们还是要时刻关注演员们的面容状态、用专业胶水粘合的假发以及着装,以保持最完美的状态。
出棚子的时候,闻殷顺手捞过剧组充当道具的大蓑帽挡雨,兢兢业业地在摄像轨道终端站岗,眼睛始终朝着入镜方向,笔直地像个锡兵,中二地像个锡兵,却也纤弱地像个极易被大风刮倒的锡兵。
※
河谷边的树林固然枝叶繁茂,但在风雨的肆虐下变得和这一幕镜头极为契合。
“演员准备,46场1镜1次,Action!”
邢导一声令下,站在极远处入镜点的副导也把指令传达了下去,紧接着,淳于卿便摇晃着马匹一脸狼狈地从树林深处来;1镜摇臂随即从半空俯视的角度开始拍摄。
跌跌撞撞的淳于卿半伏在马匹之上,脸上的血污呈现铁锈般深红而又漆黑的色调。他的头盔早在最初的逃亡中不知所踪,发髻也杂乱得厉害,在雨水的冲刷下,湿漉漉地黏在额角的伤口上,整张脸透着诡异的惨白。唯独那双手,紧紧握住缰绳,一刻都不敢松开。
纪星濯带着马进入2镜轨道摄像机的拍摄范围,也走进了闻殷的视线范围。
不远处监视器画面里的淳于卿缓缓抬起了头,那双仿佛死灰般燃烧殆尽的双眼就这样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呵,国家?我淳于家三代忠于庆国四十余载,护尽了庆国安宁。他卑陆兵将连我国疆都尚未踏入,可你们呢?你们这些在内野纸醉金迷的权宦,为了所谓的‘和平’,就这样背叛了边疆数十万战士过往的所有努力!血仇未报,旌旗未摆,到头来,我们没有输给卑陆的杂碎,却输给了庆国自己。”
“父兄,母亲,还有淳于家千千万万的兵将…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
苍凉和绝望几乎是淳于卿现在唯一的情绪,可在那双眼睛和咬紧的牙关中,似乎还有一种光明,阴影背后的光明。
终于,一片静谧的树林中被身后惊铁的马蹄踏响,带着数十位士兵的卑陆将领将淳于卿团团围住。
为首的卑陆将领脸上尽是残忍的笑意。
他声音嘶哑,也寒至人心:“南棠淳于家二公子,今日,我必将你淳于家连根拔起!”
“卡!精彩!小崽子们,赶紧回来换衣服嘞!”
拍摄意料之中地顺利,在轨道摄像机附近站岗的闻殷也不免松了口气,当下就往纪星濯的方向去,一边走一边讲脑袋上显眼的大蓑帽摘下,正准备要递给纪星濯的时候却被他狠狠扣住了手腕。
“闻殷!立刻给我回去!”纪星濯的语气暴躁异常,就连跑过来给他撑伞的苻逸也吓了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 星星:又是暗恋媳妇儿的一天呢,嗯嗯嗯~
顾北路:你是不是想膈应死我好继承我的…诶…爸爸过得不如你…没什么好给你继承的…
第6章 害羞的毛巾
这样的纪星濯看起来不冷静极了,他伏在马背上的上身虽然还没有挺直,但依然露出压迫人心的气势,那双眼里的寒意总叫你无法呼吸。
闻殷被他一开始的动作吓到,手臂下意识便绷起,可在看见纪星濯那双眼睛的时候,闻殷反倒是放松了下来。尽管她的右手腕依然被这头发了脾气的小狮子的爪子狠狠扣着,可闻殷还是忽略了这个人的其他所有动作。
她换了另一只自由的左手把自己的大蓑帽摘下来,轻轻推到了纪星濯的头上,然后,笑了。
那笑容出现的一瞬间,纪星濯便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撒手的不情愿和愧疚都藏在眼底,刚才突如其来的怒火仿佛只是眼前闪过的错觉。
纪星濯悠悠凉凉地开口,嗓音和他以往的冷淡如出一辙:“女孩子还是照顾自己一下吧,毕竟雨大。”
可闻殷莫名觉得,她好像从这些不耐烦的口气里听出了一点担心。这种感觉主要来源于她的直觉,也来源于纪星濯撒手时的过分轻柔。
※
这场戏是今天下午的重点戏份,对着摄影记录又观看了几遍的邢导要求极高,又安排着演员们重新补了几个镜头,这场戏份才算是真正的拍摄完毕。
在邢导的表扬之下完成拍摄,大家的情绪都异常高昂。而邢致导演也抓准了实际,趁着当下的好氛围,提溜着电子喇叭传达着他作为剧组男人的重要安排:“刚才大家表现都特别不错!老吴再给他们两个对对后续的几个动作,咱们今天早点拍完早点收工啊!”
老吴是剧组的武术指导老大,听了邢导的话便招呼着纪星濯和那个饰演卑陆将领的武戏演员到临时棚里的空场地,给他们指导下一幕戏的几个动作。
紧接着刚才戏份的,是少年淳于卿因气力耗尽而不敌卑陆领将的突袭,坠马后意识逐渐丧失,于密林中昏倒的镜头。
八月很热,以至于剧组一开始就驳斥了裹着保鲜膜拍雨戏的想法。虽然能保证演员不湿,但在这样的温度下实在会让人沉闷地窒息,况且,邢导计算出来的拍摄时长远不超过一小时,对演员的体力和热量消耗其实不算太多。
这会儿的雨情已经转化成绵绵小雨了,但风势依旧大,把轻飘飘的雨丝吹得东摇西摆,纪星濯从发髻里散落下来的假长发湿成了一缕一缕,悬在额前,映衬着他那张过度苍白的脸。
待准备工作完备之后,拍摄正式开始。
镜头中策马的卑陆将领挑衅地用马鞭抬起淳于卿消瘦的脸,马鞭上的倒刺划破了皮肤,紧接着便是一道让人内心发麻的扬鞭。
鞭子抽在地上,聚成小洼的雨水瞬间和泥土混合在一起。蛮夷的力量实在太大,那混合而成的泥水溅在淳于卿的脸上,算是卑陆给的最后的嘲弄。
出乎意料的是,戏弄够了之后,卑陆将领反而是带着自己的兵径直离开,就在所有人都为之松一口气的时候,一支长箭射穿了淳于卿的左胸。
南棠淳于家二公子,庆历三十四年秋,于卑陆而言,殁于平川。
※
“好嘞!收工!”
“同志们赶紧的,还马的还马,收衣服的收衣服,搬器材的搬器材,弄好了邢导带你们去洗澡澡啊!”邢致导演暴脾气的时候能吓死人,脱线的时候又真幼稚,看来今天注定要有一场剧组的洗澡趴了。
今天戏份的服装都不是特别定制,而且材料也很平常,对闻殷他们服装组来说倒也不用太担心洗涤的事情。
闻殷刚从雨幕里回来,连雨衣都还没脱,一边整理演员换下来的服装,一边说话:“宋祎,你帮忙检查一下服装有没有比较明显的损坏,如果没有,等会直接给可心拿去清洁。”
今天和闻殷一起在现场的服装助理是宋祎,她们组难得的男孩苗苗。而廖可心则是星光工作室负责戏服管理的服装师,大多数时候负责在片场以外的戏服管理。
“嗯,好。”宋祎正在收纳戏服,听了她的话便应了一声,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从临时棚里摆放桌子上拿起了一瓶水和一块毛巾,回头对她说:“喏,你一整个下午都没喝水吧?剧务之前在发水,我给你带了一瓶,喝口水休息一下吧。还有毛巾…”
“嗯,谢谢。”闻殷确实有些渴,和宋祎道谢之后就接过了他手里的矿泉水和毛巾,径自打开水瓶。
这会儿的宋祎突然顿住,皱着眉回忆着闻殷手里那块毛巾的来向:“诶,这毛巾刚才是谁给我来着的…”
闻殷见他嘀嘀咕咕地,难免追问了一句:“你说什么?毛巾怎么了?”
宋祎满不在乎地回着:“嗨,没事,就是我突然忘记毛巾是谁给咱们的了,不过看生活制片今天也有发毛巾,估计是看今天雨大,临时给工作人员应对天气用的。”不就一块毛巾嘛,还能有什么特殊情况啊。
夸张且崩溃的苻逸:是ABYSS的毛巾好吗!是毛爷爷数出来最少五张的毛巾好吗!重点是,少年,你知道那是谁给的吗!?是你纪影帝爸爸呀!
“这个毛巾…”喝完水的闻殷正要用手里这块毛巾擦一下雨水,却意外觉得眼熟起来。
带着疑惑,闻殷把毛巾的另一面翻过来,果然在洗涤标签上看见了一颗奶黄色的星星纽扣。
她记得,今天上午给纪星濯打理造型的时候,她在苻逸日常带的那个包里见过这个样子的毛巾以及这个样子的纽扣,而其中浅蓝色的那块现在在正稳稳当当地躺在她手上。
他是怕她知道呢?还是怕她不知道呢?
※
“怎么样?东西送过去了吗?”纪星濯坐在自己的保姆车里紧紧按在苻逸的肩膀上,抿着唇的样子都是微微的克制。
“那当然。纪老板,不要怀疑我的办事效率好嘛,有我在,事情一定办得漂亮啦!”苻逸狗腿的样子就差脑袋上的一双耳朵,由内而外全身上下都充满任务完成的成就感。
见到他这个样子,纪星濯也偷偷地舒了口气,看着和车窗外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苻逸偷看到自家纪老板脸上渐渐喜悦起来的脸色,更加狗腿地邀起功来:“而且啊,我还特意把它混到我剧务兄弟那儿了,让他出其不意、声东击西,偷偷把毛巾用别的借口给了闻殷,我还特别嘱咐了不要说是谁送的,保准他能把咱们的身份给兜住了。”
说到这儿,苻逸又不禁自豪起自己的小聪明来,自恋地摇头晃脑,开开心心地腆着脸给自家纪老板邀功。可惜了,迎接他的不是阳光,也不是表扬,是噼里啪啦撒泼的小狮子。
纪星濯本来还柔和着的脸一下子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则是引线已经烧起来的闷炸。弹:“苻逸!谁让你这么干的?!”
“什,什么?难,难道,不该这么干吗?”从一切角度杜绝咱们的纪影帝被摊上话题,他错了吗?他没错吧!
阻挡了你家纪老板,你觉得你错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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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星濯的闷气从片场一路生到了酒店商务楼的化妆间,一张冷到极地的脸可把屋里试造型的木华容吓了一跳。
“小纪怎么啦?下午拍戏不顺利?”
木华容今天有内景夜戏,夏蹊正在给她做发型,头不能偏移得太厉害的木华容只能借着镜子上纪星濯的表情和他沟通。
“我可能要换个助理。”纪星濯面无表情地说出了这句话,只苻逸一个人惊得要叫爸爸。
当众哀嚎一声的苻逸立刻扒拉住了纪星濯,声情并茂地开始卖惨:“纪老板,有你这么卸磨杀驴的吗?!”
这话说得还不够,当即他便英勇就义一般凑近了纪星濯,半是威胁,半是讨好:“纪老板,你还要不要我给你在顾大大面前作掩护了?你还要不要我给你当跑腿小能手了?”
福至心灵,苻逸突然想到了下面这句话:“你还要不要我给你汇报闻殷女神的动向了?”
之前的都不管用,唯独这一条一下子把纪星濯给震慑住了。
一脸懵逼又恍然大悟的苻逸:哦~我纪老板居然有这样的小心思哦!
别的都没听见,唯独听见这一句话的夏蹊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而她在余光瞄见纪星濯手指的时候,更是笑得真切。
※
闻殷比纪星濯晚五分钟回化妆间,这时候,夏蹊正在给木华容做最后的收尾,而纪星濯,顶着一张“混乱”的脸在妆镜前闭目养神。
纪星濯脸上有特效化妆做出来的伤口和淤痕,这些防水效果很好的彩妆坚持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变弱的迹象。
闻殷从妆台上取出了卸妆膏,用挖棒取出适量放在手心,预热后把卸妆膏涂抹在纪星濯面部彩妆部位,之后由内之外打圈,轻轻按摩,揉擦那些有彩妆的部位,直到纪星濯脸上的彩妆产品彻底淡下来之后,她才用视线焐热的湿巾纸擦掉他脸上的残余物。
“可以了,纪老师,去洗个脸吧。”
“还有,谢谢你的毛巾。”
在听到她的后一句话的时候,之前仿佛满屋子的碎冰,一下子全都化了。
往洗手间走的纪星濯没有回头,低低地回了一句:“不客气。”
第7章 变故即将出现
只这么一句话,闻殷就把这头撒着气的小狮子安慰好了。
苻逸一向以自己察言观色的“交际花”能力感到骄傲,他发誓,闻殷,绝对是让他们家纪老板最有情绪变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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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在影视城拍摄的戏份大都已经完毕,剧组的许多工作人员也转战到了长安城外的片场筹备,等制片和统筹安排好两边的收尾和准备工作之后,依旧滞留在黎安影视城的工作人员和演员就要一同过去。
长安是华夏陕省的省会,自古便是许多朝代的古都,这次拍摄的取景点虽说是长安城外的戈壁,但到市区的距离其实很长。
后发人员从黎安机场直飞长安,之后由剧组的车队接送,整整三个小时的车程,大部队才勉强看到了荒漠戈壁的影子。
离取景点最近的是长安市郊的一个县级行政区,由于旅游业发达的缘故,这座小城相当繁华。从住宿条件这一方面,就能看出来。生活制片已经给大家都订了房间,冗长的车马疲惫后,众人终于可以开始好好休息了。
过度晕车的夏蹊早已经送了半条命,这会儿蜷在床上也难受得紧,闻殷帮不了什么忙,只能嘱咐她好好休息。
而后,闻殷便离开了酒店,前往小城里最繁华的街段,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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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老板,累不累啊?确定没有泄露行程,为什么你还有这么多粉丝接机啊!我的天,明明是和大部队没差几分钟的航班,结果硬生生晚了一个小时。”苻逸刚进屋便虚脱在了客厅的板凳上,身上的短袖早就皱巴得不成样子。
“没办法,我们纪老师就是这么容易引起公共秩序障碍。苻逸,打一下咱们纪老板这几个月的小报告吧!”顾北路之前在公司忙别的事,转场之后才有机会和纪星濯一起过来,打的主意也就是苻逸宝宝那些攒了又攒的小报告。
听到他们的对话,纪星濯非常配合地进到套间里面的卧室,戴着耳机,自顾自地躺在沙发上休息,似乎沉默地看着窗外的夜色,一如以往的不可亲近。
他知道顾北路不止是八卦,而是真正替他考量,考量他在公众面前,在旁人面前所有的一举一动。
不管怎么说,演员,有时候就是这么身不由己。
苻逸宝宝的嘴已经急不可耐了,而顾北路似乎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来接受他这几个月没了解透彻的纪星濯。毕竟,剧组里有一个他们谁都控制不住的不可抗因素存在。
正当对话要开始的时候,酒店房间响起了敲门声。
扣门的声响温和礼貌,被打断的两个人都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
顾北路疑惑地看了苻逸一眼。按说以众人所了解到的纪星濯性格,没人会在他的私人时间过来打扰,更不会在晚上靠近天黑这个尴尬的时间点过来敲门。
苻逸耸了耸肩膀,摇头后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谁,跟着便起身去开了门。
开门前,苻逸问了一声:“是谁?有事吗?”
“我是闻殷,来送一点东西。”
“顾哥,是不可抗因素!”
闻殷声音清冷的时候几乎和纪星濯就是同一种感觉,被纪老板感染了许久的苻逸几乎没多想,当即就打开了门,要请闻殷进来。
苻逸动作快得叫人眼花,顾北路根本才刚回过神就看到那个狗腿子强拉着人家进屋。他感觉自己的脑神经都在抽动,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沉了沉气,跟着一巴掌直接搧在苻逸的寸头上,把他拉到自己后方,转头的时候仍不忘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气急败坏的顾北路:都不可抗因素了,你居然还要把人家请进门里来?!
开门见山,闻殷把手里提着的几个袋子一一放在房门口的柜子上,悉心解释:“谢谢纪老师的毛巾和照顾,我之前知道你们因为粉丝的缘故回来晚,饭也没好好吃,所以刚才出去买了一些吃的。是三人份的,给你们。”
顾北路不知内情,不适合开口,刚才被他拉到后面的苻逸立刻笑眯眯地靠过来:“谢谢闻女神!你这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你等一下,我去叫纪老师出来。”
苻逸刚转身,闻殷就抓住了他的袖子:“不用了,我只是来送点东西。”言外之意很明显,就是不用惊动内屋的那个人。
顾北路扶了扶自己的金边眼镜,朝她笑了笑,算是感谢闻殷的点到即止,毕竟他也不知道如果让纪星濯出来看到现在这样的情况会有什么“天崩地裂”的反应。
从闻殷敲门到闻殷走,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却是纪星濯错过的一个世纪。
虽然带着耳机,但纪星濯也听见了敲门声,本来以为可能是剧务或统筹有事情,但似乎没有叫他的后续。他好奇地摘下了自己的耳机,走出来看个究竟。
“刚才谁来了?”纪星濯已经换了一身家居服,大抵就是要歇上一晚的意思。对圈内人来说,自由的休息时间是最为奢侈的东西。
顾北路给苻逸使了个眼色,苻逸便一本正经地扯起淡来:“嗯,是生活制片。剧组体谅咱们下午折腾太久没吃上饭,特意给我们送了点吃的东西过来。”
说完苻逸便把闻殷带来的东西一一摆在客厅的茶几上。
闻殷准备得很齐全,她买的食物几乎囊括了长安大半特色美食,羊肉泡馍、胡辣汤、肉夹馍、凉皮…每一样都准备了三份,还有两盒份量很足的水果,以及三大杯果饮。
东西刚摆好,纪星濯便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神情盯着他们两人看。
做贼心虚的苻逸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吞咽了两下才干着喉咙问:“怎,怎么了?你不喜欢吗?”苻逸知道纪星濯不挑食,但此时此刻,他总有一种赴刑的悲壮。
纪星濯抿着嘴不说话,他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装了起来,而且似乎要把两盒水果都拿走,弄好之后才站直了身体。
小狮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两个,一本正经地发脾气撒泼:“阿殷送的东西,你们以为我会看不出来吗?幼稚!”
那些水果都是闻殷素来摆盘的习惯,他都已经这么克制了,可这些坏人还是不让他见他的阿殷,生气!
顾北路彻底被他打败了,在傲娇的纪影帝进屋之后,他才把苻逸拉过来,一边啃着干巴巴的泡馍折磨自己,一边心如死灰地问话:“说吧,他最近到底怎么崩人设了,以前他真的很克制…的…”
这一瞬间,顾北路突然愣住了,泡馍咬在嘴里难进难出。
纪星濯,这个人怎么可能因为那些不成理由的理由就一直克制下去。
※
闻殷觉得,最近的纪星濯看起来好像柔软了很多,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她甚至不止一次看到过他笑的情景。
“阿殷,怎么了?”夏蹊撞了撞她的胳膊才把她从困惑的状态中剥离出来。
“没,没怎么。”
她不连贯的这句话被卜庭研听见,卜影帝立刻使了坏心眼儿打趣起来:“闻殷会不会因为我不是小纪就走神啊?那我也太伤心了。”说完还作势去捧了捧自己的小心脏。
“明明我们都是淳于卿啊,怎么我就不招咱们闻殷喜欢,真是可怜兮兮。”
“我不是…我没有…”话没说完,闻殷便抿住了唇,她的耳朵尖早染上了绯红,十分漂亮。
她刚才的反应…真的是相当欲盖弥彰又适得其反呢。
※
战场戏很累也很难拍,梳化服道的所有男人都被赶到了片场,同去的还有几个经验丰富又擅于这场景下妆发和服装的女同事,在纪星濯“勉为其难”地接受徐珏替他做造型的提议之后,闻殷就留在服装室帮忙廖可心整理这些天要用到的衣服。
士兵的戏服本来就偏于沉重,又加上最近的戏份演员很多,服装的出入就变得尤为繁琐,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闻殷都不会去片场,而是留下来辅助服装师和道具师盘点所有进进出出的服装道具。
今天拍摄的是淳于卿深居山野十二年里的零散戏份,除了饰演淳于卿的纪星濯和卜庭研要出镜外,还有另一个重要的演员,饰演况百草的冀游月。
当年,卑陆将领误以为少年淳于卿已死于他的箭下,结果淳于卿后来的发妻况百草在那场大雨中捡回了这个男人。在和天命和抗争中,淳于卿活了下来,和况百草结为夫妻,隐居山野十二余年,直到庆国新皇的出现。
而今天的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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