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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煮男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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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念坐到书案前,打开电脑,登录那个七八年没有用过的邮箱。
她惊讶,里面竟然有近三千封未读邮件,全都来自一个叫做‘好风楠来’的邮箱。
好风楠来。
这是安念喜欢的一首词里面的,其中一句“好风自南来,抱石终莫举。”她记得,在学习这首词的时候,只在莫楠的面前提过她特别喜欢‘好风南来’这四个字。
这个邮箱的所属者无疑就是莫楠。
二千九百三十封邮件,正好八年。
安念心头毫无预兆地压下一块重石,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印象中不爱矫情的男生竟然用了这么酸腐矫情的诗句做邮箱名字,还这么多年。
这意味着什么好像已经溢于言表。
安念又登录自己没用了好多年的□□,点开莫楠的空间,发现他的空间里除了十条说说之外,其他的都是一片空白。
十条说说里有两条是在她离开一周后发的,一条是:我知道你会回来,所以我会等,另外一条是他的电话号码。
莫楠的电话安念从来没有存过,但是也从来没有忘记过。
因为他的号码实在是太特殊了,前面三位是固定的,中间四位是他的生日,末尾四位数是安念的生日。莫楠的手机号码还被凉沐浔称作继世界十大未解之谜之后的第十一大未解之谜,巧合都没有这么巧合的。
剩下的八条说说发布的时间是她每一年的生日,祝她生日快乐。
安念到现在才发现是她一直误解了莫楠对她的感情,有种紧迫感席卷心头,像是读书时候发现明天就要考试自己最棘手的科目,可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复习半个字。
无措又无力。
莫楠是所有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走路能带起一阵风,周身随时笼罩着光。可安念却是一个体重超过一百四十斤的胖子,善良的人会说她可爱,不善良的人从她身边走过便是一阵嬉笑。
安念虽然从来不自卑,但也从来自律。
她知道什么叫登对,对于莫楠这样美好的男生,她从来都没有妄想过。就算他从来没有掩饰过对她的爱意,她也都只当做他是在开玩笑,或者是说他只是不想让她太自卑,让她知道她也是有人喜欢的。
莫楠从来没有用深情两个字来逼迫过安念,他的感情像一团温火,虽然没有多炽烈,却绵长不熄。
也由此,安念一直没有将他时常挂在嘴边的表白的话挂在心上。
她只是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他愿意跟她和凉沐玩儿,会邀请她们去看他打篮球和郊游。会带她们去上网,滑冰,会给她们弹钢琴。
她甚至还怀疑过莫楠其实是喜欢凉沐,但是凉沐那人的嘴恶毒得让这个白马王子都有些胆怯,只能围魏救赵了。
安念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当时的大脑结构一定有问题,真是蠢到家了。
自责过后,安念又有一种压力山大的感觉,她负荷不起莫楠的一片情深,特别是在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位置给他的时候。
夜色浓密地袭来,让人感到窒息。
安念左思右想半天,最后还是决定要告诉莫楠,自己回来的消息。
他们是很好的朋友不是吗?
安念本来是想打电话过去,但是她现在心里很乱,一开口一定会不知道说什么。
好吧,就是她胆怯了。
最后她只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过去:莫楠,我回来了。
按下发送键的时候,她深深地吐出了憋在胸口的一口气,从来不知道发一条短信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气的。
其实,爱与不爱还是很好分辨的。虽说她给宋则言发短信也会紧张,但是那种心跳得快要漫出来的紧张。而给莫楠发信息的紧张,是那种心疼却又无以为报的复杂情绪。
莫楠也才从国外回来,刚下飞机,没有回莫家,而是去了自己在外边买的房子。他走之前有让人来定时打扫,所以房间很干净,就像一直有人住一样。
虽然这么多年没有回来,但是莫楠对房间的内部构造还是很熟悉的,没有开灯,关了身后的门,将行李随意地推到一边,便进了浴室。
洗澡出来,莫楠瞥到沙发上的手机在浓郁的夜色里闪着璀璨的光,信息铃声美好得像是一望无际干裂的土壤里开出了一朵坚韧而娇艳的玫瑰,每一个旋律都震动着他的神经,他能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跟着不规律起来。
这个手机的号码只有一个人知道,他几乎每天都在等待着它响起来,可是不管是电话还是信息铃声,八年来从来没有过。
有段时间他还以为是手机坏了,专程拿到手机维修店里去修,结果人说没坏。他不相信又重新换了个手机,可是手机还是没有响起过,然后他就相信了,手机没有坏。
只是那个他遗失的人再没有想起他。
但就算这样,莫楠仍旧日复一日地等待着,每天看一看手机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他不仅习惯了看手机,也习惯了失望,到现在他已经再没有抱着任何侥幸心理。他宁愿相信是别的不认识的人弄错了号码,将信息误发给了他,也不相信是她发来的。
莫楠按亮频幕,是一个陌生的号码H市的,他眼中的神采瞬间失色。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打开了信息。视线瞥到了里面的内容,莫楠一时失神,手机从手中滑落,摔落在地上,电池都摔了出来,机身一分为二。
莫楠慌忙从地上捡起四分五裂的手机,拼凑的时候整个手都是颤抖的。
还好手机没有摔坏,刚开机,他便忙不迭再次点开信息。
莫楠,我回来了。
简单的五个字却在莫楠的脑海里炸开了,他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在沸腾,每个细胞都在喧嚣。
他以为这么多年他终于能够内敛稳重地面对任何人任何事,原来只是任何人都不叫安念,那任何事也无关她而已。
承认吧,莫楠,只要碰到跟安念有关的事情,你的人生里就只有一个字,乱。
十二年前,看见一个肉呼呼的女生开心地吃着东西,眼里全没有他的时候,他就已经乱了。
第60章 第六十章 一杯牛奶
良久过后,莫楠的心情才平复过来。
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等待,不复当初勇敢,不敢再当着安念的面,大声地喊出他喜欢她,也不敢再约她到篮球场,投进一个三分球,便说一句喜欢她。
事实上,她离开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打过篮球了。
莫楠自嘲地笑了笑。
该怎么来形容他对安念的那种欢喜呢?
用冬雪形容太苍白,用秋风形容太单薄。他对她是日复一日沉淀下来的喜欢,是水滴石穿积累的喜欢。所以他呵护备至,所以他小心翼翼。
所以八年之后的第一条短信来临,他竟然连回一个电话的勇气都没有。
长时间的沉默和感慨之后,莫楠也如法炮制地回了一条短信。
等你有时间,我们见个面。
没过多久,莫楠目不转睛盯着的手机屏幕终于又再次亮了起来。
比之前更加简短,一个字:好。
但是对于一个没有太高期望的人来说,这一个字就足够让他今天晚上彻夜难眠。
安念销声匿迹八年之后,一封云淡风轻的短信便抹去了过去这几年的时光,没有解释她无缘无故的离开,也没有一声诚恳郑重的道歉,却彻彻底底搅乱了莫楠为她画地为牢,在心间以爱为石堆砌而成的一池春水。
莫楠内心的澎湃汹涌,洪水猛兽全都冲破禁锢,像狂浪漫出,一点点地淹没他的意识,他的心一点点沦陷进深不见底的波澜里。
而对于这一切,作为始作俑者的安念却一无所知。
世间之事大多这样,才会有心安理得这么不公平的词。
可这件事又的的确确怪不得安念,喜欢一个人固然无错,可不喜欢一个人又有什么错,况且这不喜欢一个人的原因还是喜欢着另外一个人。她的精力有限,将这些精力全部用在宋则言的身上她尚且嫌不足够,又怎么分心在另外的人身上。
于安念而言,明天还要上班。
回了莫楠的短信之后又等了一会儿,再没有短信来之后,她便睡下了。
以为会睡不着,结果闭上眼睛后,睡意比以往的任何一个夜晚都要来得快。
安念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凉沐浔,莫楠,他们三个当年一起旷课去爬山的事情,残阳泄下一段惊心动魄的红,洗礼着每一处红尘。她们站在山巅上,向广阔的天地张开怀抱,清风穿过发梢,它吹来大山的秘语。
“我一生潇洒不羁,放荡爱自由……”
安念睡得迷迷糊糊,好像听到凉沐浔唱歌的声音。
意识还处于懵懂不清的状态,她闭着眼睛想了想,似乎是不可能,她十分确定昨天晚上她们是各自回的各自的家。
这样想着立刻安心,安念将被子往头上一拉,准备继续睡。
五秒钟之后,安念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啊……我今天第一天上班……死了,死了,肯定迟到。”
床头的手机又拼命地唱起来,铃声这样非主流,不用想又是凉沐浔搞的。
安念带着起床气按下了接听键,气势汹汹地说:“关于你现在给我电话,我很生气。我一大早就很生气的话,我今天一天就会心情不好,你最好给我一个十分极其特别合理的理由。”
“少来,现在六点四十分,你捯饬自己二十分钟,坐车半个小时,还有三十分钟可以悠闲地吃个早餐。”凉沐浔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刚醒,还连带着打了好几个哈切,“就知道你总是忘记定闹钟,别太感动,我再睡会儿。”
如她所愿,安念很感动。
但是感动之余,她还是不忘问出自己的疑惑,隐隐带着羡慕:“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我跟你不一样,你是求老板让你工作,我是经理求我为他工作。所以你的上班时间是老板定,我的上班时间是自己定。”独属于凉沐浔的凉氏傲娇语气,还带着慵懒迷离的音色。
“将你的优越感建立在我的身上,你有很开心吗?”安念对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凉沐浔云淡风轻地笑了几声,随后又正经道:“我会来接你下班,你就不要挤公交了。公交车坐着还好,要是站在那上面,H市的交通堵得厉害,它走走停停的,好像一车人全在模拟站着欢好的姿势。”
安念一脸恶寒:“我代表H市所有乘坐公交的人民鄙视你,唾弃你。”
“随你便吧,我真要睡了。”
凉沐浔已经挂断电话了,安念握着手机楞了好久,愤怒的表情像是水中的泡沫,化开,便是一张清甜的笑脸。
她今天心情很好。
多亏了凉沐浔那一通电话,她才有充裕的时间,和盛好一起吃了早餐,还将一杯热牛奶放到宋则言的桌子上。
宋则言的原话是要咖啡,可是大清早的就喝咖啡对身体是极其不好的,她就自作主张地替他换了牛奶。
看着奶白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杯里静静地躺着,上空漂浮的热气氤氲了室内的空气,安念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想象着他喝牛奶之后满意的样子,心里便飞射进一束敞亮的光。
八点整的时候,宋则言就进了办公室,一眼便瞟到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杯子,嗅了嗅,空气中漂浮着浓香,他楞了一下,随即不悦地皱起眉头。
可他只是不动声色地坐到位置上,端起杯子看也不看一眼就放到桌子的左上角,然后打开蓝色文件夹,开始工作。
安念有些奇怪,宋则言若是不喜欢,按照他的性格肯定会当面指责她一番。若是他喜欢,为什么置之一旁不喝呢。
就因为那杯牛奶,安念连工作都专心不了,没事儿就朝宋则言的方向瞟,有好几次都被突然抬起头来的他抓了个正着。
她只能在他鹰凖般锐利的眼神里讪笑着低下头,继续心不在焉地工作。
终于从外面传来敲门声:“登登登。”
宋则言的声音有些低沉,像是有一口单宁苦涩的红酒,藏在喉咙:“请进。”
下一秒,夏东辰便推门而入,径直走向宋则言的办公桌前。
安念无聊地转着手中的笔,视线随着夏东辰的脚步,最后还是在宋则言的身上生了根。
“则言,你怎么喝牛奶呢?你不是……”传来夏东辰惊讶的声音。
安念耳尖地听见‘牛奶’两个字,敏感地看向他们,宋则言做了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她,然后夏东辰仰头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可是她却像是在看哑剧一般,更加云里雾里。
随后他们两人的谈话逐渐深入,热火朝天地谈论关于春季服装销量和时尚跟风的问题,她觉得实在是没有多大意思,就随便找了一张白纸在上面随便写写画画。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了,夏东辰才离开,出门前还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充满同情。
安念要不是自制力惊人,肯定逮住他问个明白,他干嘛要同情她。
夏东辰走后,偌大的办公室又恢复成一片寂静。
直到最后,宋则言都没有把那杯牛奶喝下去。
他用笔敲了敲桌面引起正望着窗外放空的安念的注意,拿着笔尖指了指桌角的牛奶:“安特助,这杯牛奶冷掉了,收拾一下吧。”
安念在心里将宋则言骂了千百遍,可是行动起来却是相当迅捷的,端起杯子就出了办公室。
刚好在茶水间碰到夏东辰,一想到他离开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眼神,她就实在忍不住问道:“副总,不知道你刚刚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夏东辰喝了一口茶,饶有兴趣地问道:“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安念一直觉得夏东辰比宋则言亲民,从盛好那里得知的情况也确实如此。
她也就没什么顾忌,大大方方和他开着玩笑:“你该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你想多了。”夏东辰轻笑了两声,盯着安念的脸看着她的表情,“则言对奶制品过敏,我只是觉得现在还敢给奶制品过敏的总裁端牛奶去的人很让人佩服”
安念脸上的笑容有些兜不住了,渐渐便成了尴尬的笑。
她现在真想时间可以回到八点之前,让她能够再做一遍,她保证绝对不会自作主张。
她小声哀嚎着:“他过敏?我根本就不知道。”
夏东辰也奇怪:“你办理入职的时候,人事部的人没有告诉你这些事情?”
安念怏然:“没有。”
夏冬辰友情提示:“那你现在清楚了吧,你要记住,则言的原则是每个人都会犯错误,但是别犯第二次,要不然就直接卷铺盖回家。”
他转身离开的刹那,脸色便阴沉下来。
人事部的人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已经接二连三用各种理由赶走了宋则言身边的助理,看来是时候找个时间和经理谈一谈了。
安念仍旧留在茶水间,耳边还回荡着夏东辰最后说的那些话,又回想起宋则言不动声色的反应,有一股无名火快要冲出脑门。
如果夏东辰没有告诉她,宋则言也一定不会说,他会眼睁睁地看着她犯第二次错误,然后就fire她。
宋则言分明就是不想她在他的公司上班,既然这样,面试她的时候就该直接拒绝她,何必费这力气把她招进来之后,又想方设法解雇她。
安念本就想不通,再加上愤怒之后就更加想不通了。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对峙
盛好来茶水间,看到安念杯子里的水都快要溢出来了,当事人却两眼发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她赶紧跑过去关掉饮水机。
“安念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专注,水满了都不知道。这可是沸水,烫到手了怎么办?”盛好责怪的话语里也透着浓浓关心。
安念仍旧处于自责当中:“总裁奶酪过敏,我还傻傻地给他端上一杯牛奶。”
盛好抓了抓头:“他骂你了?”
安念说起这个,刚刚熄灭下来的火又卷土重来,眉头蹙紧,两边的眉尖都快要触碰到一起了:“他要是骂我就好了,人家默不作声的继续工作。刚刚副总告诉我,总裁的原则是人可以犯错,但是绝不能犯同样的错两次。你说他根本都不告诉我他不喝牛奶,我要是以为他只是因为忙才没喝,第二天又给他准备牛奶,那我不就要不明不白地被解雇了吗。”
盛好问:“可是你为什么会不知道?”
安念听出了端倪:“你的意思是你知道?”
盛好点头:“办入职的时候人事部的经理专门提醒过我,她没有告诉过你吗?”
安念摇头,善解人意道:“她估计是忘了。”
盛好在同情安念的同时,猛然想起,表情变得有些愤慨:“我记起来了,你应聘那天是不是和前台有过争执,最后那个前台还被副总解雇了?”
安念对盛好突如其来的愤怒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个女人就是人事部经理的亲戚,经理估计是在替她出气。所以才不告诉你总裁奶制品过敏,这样你就会犯错,然后总裁就会把你也炒了。”盛好说完,还不断地自我肯定,“对,一定是这样的。”
安念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一直听说职场黑暗,但是活到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现在有幸见到,实在是荣幸。”
她虽然不像凉沐浔那般人不犯她,她却主动犯人。可这不代表她就是任由人捏扁搓圆的软柿子。
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她也会主动还击。
盛好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你还笑得出来,你看着吧,像经理那个年纪的女人最是蛮不讲理的更年期,斤斤计较不说,还跟上了身的膏药,黏住你不放。我敢保证,她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的。”
安念看着她一脸的生动,好笑说:“我不笑,难道还哭啊。”
盛好已经放弃了,无奈说:“我该说你什么好呢,比我都想得开。”
“最差的结果不就是被开除,我能接受。不是你说的吗,既然最差的结果都能接受,那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安念莞尔一笑,从盛好的手中拿过水杯,闻了闻,“好香,这是红茶吧,是什么红茶?”
盛好有些羞赧:“不是什么好茶,我自己在空地上种的一些。”
“哪里,这茶很香。”安念准备再给宋则言泡一杯茶,“你现在还有没有,能给我一点吗?”
宋则言有他的禁忌,安念也有她自己的原则。咖啡喝多了确实伤身,别人她可以不管,也不屑去管,可宋则言不行。
盛好见安念喜欢,满心欢喜地回道:“我刚刚全部分给同事了,我明天再给你带吧。”
“好吧。”安念拍了拍盛好的肩膀,“我不能再待下去了,要不然宋则言要说我擅离职守了。”
说着,安念便转身离开。
她总结第一天上班的心得,就是一杯牛奶带来的无限苦恼。
由此,她这一天都在发呆中度过。
下班的时候,宋则言叫住安念,眼神里充满警告的意味,说:“安特助,你去茶水间用了四十分钟,看来是工作让你太清闲了。去年的冬季销售报表,问题分析,时尚走向问题在这周结束之前,整理出来交给我。”
“好的,总裁。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下班了吧?”安念指了指门的方向,问道。
宋则言一点头,安念便快速地开门离开。
她一出公司就看到一个婀娜有致的身姿,虽然已经是三月份,但是春寒料峭,安念仍旧裹得很厚,可是凉沐浔却穿得花枝招展的。
寒冬里的一支迎春花。
安念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焉巴巴地朝着她走过去。
“怎么了,上班第一天就被宋则言削成这样,你丢人不丢人?”凉沐浔丝毫没有同情心地戳着安念的脑袋。
安念抱着双肩,身子跟着颤了颤:“一言难尽,走,外面太冷了,我们上车边走边说。”
“德行”凉沐浔直接拉开车门将安念塞了进去。
一路上,安念慷慨激昂,完完整整讲述了今天的牛奶事件。
凉沐浔入戏很深,眉毛纠结在一块儿,眸子里闪着寒光。人事部经理的心胸狭隘让她非常气愤,差点在高速路上把方向盘给扳断了。
安念见她情绪激动,就不敢再刺激她了,一个劲儿在旁边安抚她的情绪。
她们这才平安到了家。
第一天上班可以说是失败彻底,连宋则言的喜好都没有摸清楚。于是她想着第一天的遗憾,用第二天来完善。
但是安念忘记了一句话叫做祸患从来不单行。
当安念从盛好那里拿来茶叶,给宋则言泡了一杯茶。
宋则言抬了抬眼睛,眼光里闪过一丝冷意,不耐烦地说:“你怎么每次去茶水间都要呆半个小时及其以上,看来我昨天让你做的事情,你都做完了,拿来我看看。”
安念心里暗暗咒骂着宋则言的善变。
幸亏她昨晚上失眠,又不想写小说,才加班到凌晨将那些工作提前完成了。
要不然,她一定被宋则言的心血来潮弄得手足无措。
安念将所有的文件全都装在蓝色文件夹里面,负气地用力将它放到宋则言的办公桌上。
宋则言感觉头顶一直有阴影笼罩,不由得抬起头,看见安念一直站在他面前没有动,他才询问道:“还有什么事儿吗?”
安念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昨天告诉我这些工作只要这周内交上就可以了,为什么今天就要?”
宋则言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问:“你知道特助应该做些什么吗?”
安念想了想说:“拍得了马屁,干得了重活,受得了委屈,经得起不测。”
宋则言起初是面无表情,准备了一大段公式正统的回答,却没有料到安念的回答这样奇怪。她的一番话久久萦绕在心头,半晌之后他才微微扬起唇角。
宋则言在公司里冷血出了名,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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