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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煮男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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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时候,安念如约提着十本书去B大赴萧时延的约。
今天的落霞格外的拼命,将整片天空都烧成了血红色,场面壮阔绚烂。
她款款走在B大的学校里,一草一木都被镀上一层薄薄的余辉,一叶两色,红绿相间,鲜明艳丽。
安念在这里读过大一,所有关于这里的记忆最印象深刻的也就只有她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宋则言,尽管那个时候还隔着小小的一方屏幕。
宋则言的眸子像一潭深渊,流深水静地往她的心里注入寒泉,冷彻心骨,却让她越发地清醒,也更加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
她要做上帝从宋则言身上抽走的那一根肋骨。
说实在的,在B大的一年也是她读书生涯里最辛苦的一年。
学校每年都有一个和国外大学的交换生名额,八年前的那次交换生名额,正好是和宋则言读的大学交换,但是名额只有一个,几乎全校的人都在争取这个名额。
她不知道熬了多少个夜晚才从他们当中厮杀出一条血路来。
安念想事情想得认真,没有发现前面有人,直直地撞进一个温暖而宽厚的怀抱。
几乎是刹那间,她便触电一般退了出来。
她闻到了熟悉的欧石楠的香味儿。
是宋则言。
至今除了他,她再没有在其他人的身上闻到过这种香味。
安念一抬头,出现在视线里的果然是宋则言的脸。
她惊愕:“宋则言,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则言的视线扫过她的手,仍旧包扎着,但是还提着一袋看似有些重量的东西:“好像我应该问你吧,我放你假是让你在家里养伤的,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伤的是手,又不是伤的腿。”安念好笑道,“我大学的时候在这里读过一年,听一个师妹说这个学校来了一个特别年轻,关键是还特别帅气的男老师,她让我来听听他上课。”
安念不想让宋则言知道她是受了萧时延的邀请而来的,她也不想让他知道她提前就知晓这个男老师就是萧时延。
宋则言的声音冷淡:“没想到你也花痴。”
“不能这么说,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安念忽略他言语的淡漠,转而问道,“现在该你说说吧?”
“宋氏集团旗下有个关于服装设计教育的公司,和这个学校达成联盟。每周定期派人来给服装设计学院的学生讲课,这次轮到我了。”
“什么时候开始?”
宋则言抬起手看了看时间:“马上。”
安念低头思忖,萧时延的课还要两个小时才开始,去听完宋则言讲课,再去听他讲课还来得及。
她询问道:“我可以去听听吗?”
他有些漫不经心:“凭你自愿。”
“那好,你是主讲的老师,你先进去。我先将我带的东西给我的师妹,然后我就来。”说着,安念转身就跑。
宋则言张口欲叫住她,可惜她的速度太快,已经快要跑出他的视线。
他摇了摇头。
地点都不知道,她要怎么来?
安念将签名好的书给了萧时延之后,便要去听宋则言讲课,但是猛然想起她连他在哪里上课都不知道。
她随便拉了几个学生问了问服装设计学院是在哪里上课的,问好之后她便去了,结果发现教室空无一人。
安念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那些个学生骗她的,可是骗她干嘛呢?
安念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了,就直接给宋则言拨打了一个电话。
宋则言接到安念的电话就知道她是要干嘛,直接说:“南区学术报告厅。”
说罢,没有等安念说一句话就将电话挂了。
一个戴着眼镜的女生不怀好意地问道“老师,你以前上课之前都是会把手机关机的,这次怎么没有关呢?”
一个男生颇有见地地说:“刚刚打电话来的是男的,一定是老师的好丽友。如果是女的,那就一定是老师的女朋友。”
“你们知道的还真多。”宋则言装出一副严肃的脸,转而调侃,“怎么不上天呢?”
全场哄然大笑。
宋则言上课的时候并不像在公司那般严肃,时常都能让底下的学生开怀大笑,但是他自己却镇静淡定,仿若未知。
安念到现场的时候,宋则言已经讲课开始了十几分钟。
学术报告厅可容纳一千人,结果全都坐满了,各个过道全都站满了人。以前B大也经常请一些学术界的大咖来开讲座,为了不让大咖冷场,各个班分配名额,被点名的人必须去参加讲座。
所以这种盛况安念还从来没有见过的,看来宋则言在他们学校也挺受欢迎的。
宋则言也不知道为什么,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里,他一眼就看见了安念。
她跟这些大学生站在一起,真是毫无违和感。
他看见她在跟学生聊天。
安念没有感受到讲台投来的视线,拍了拍身前站着的学生:“美女,你们是什么专业的?”
“国际外贸。”
“我是她朋友,外语系的。”
安念实在不知道这两个专业的学生能够跟服装设计产生什么关联。
于是不懂就问:“这个不是服装设计吗,你们怎么会来?”
“因为讲课的是宋则言呀,他讲什么不重要,只要是他在讲。”说完,女生还止不住地脸红了,“来听听他的声音也是好的。”
安念瞬间明了,回以浅笑。
她不觉得有任何一点点的吃醋,倒不是因为没有一个可以为宋则言吃醋的身份。
而是她也是从这样美好的年纪走过来的,她知道这个年纪里的每个女生心目当中都会有个梦幻的王子。那个王子,她不会渴望得到,但只要想起就会觉得很美好。就算在那之后很多年,就算只剩个模糊的轮廓,那也是一个值得收藏的人。
多好啊,她爱着的男人也正被许许多多的人爱着,这些爱一定能让他的生命里多很多很多的美好。
安念希望他幸福,所以不嫉妒。
宋则言的声音本就充满磁性,在话筒的扩散中变得更加低沉温润。
安念沉浸在这种声音里仿佛觉得回到了学生时代,上自己喜欢的老师的课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还会有些意犹未尽。
宋则言的课很快就到了尾声,安念全程站着,脚也有些发麻了,活动了一下,目光继续在他的身上流连。
“两个小时的课就要结束了,还是像往常一样,同学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不过你们只有十分钟。”宋则言说完便看了看时间。
他还真的是一丝不苟。
“宋老师,前段时间你在时装界的盛会上说要推出花嫁系列,你能给我们具体讲讲这个系列吗?”
一个长发及腰的女生站了起来。
“当然可以。”
安念正翘首以待,看宋则言会怎么讲。
却不料宋则言毫无预兆地朝着她的方向伸出了手,隔着有些远的距离,虽然看不清他脸上具像的表情,但是她似乎能够想象到此时此刻,他的眼角一定闪过戏谑的笑:“现在请我的助理,也是花嫁系列的灵感贡献者,安小姐,上来给这位同学答疑解惑。大家欢迎。”
安念本来是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听着耳边雷动的掌声,安念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挡箭牌
“宋老师,她就是那个百合女孩儿?”一个男生的声音穿透掌声,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大家都充满期待地等着宋则言的回答。
宋则言却沉默了,但是只有一会儿的时间,便又重新抬起头来,长睫挂着笑意,像一把黑色的羽扇在眼睑偷偷留下诱惑的影。
他很容易地就将一个充满暧昧气息的问题推给了他们:“你们觉得如果花嫁系列,她适合什么?”
同学们全都不约而同地大声喊道:“百合。”
安念郁闷地想流泪,那感觉就像整个场子的人都在调侃她一个人。
一万头草泥马从心头奔过都比这个好受。
宋则言见安念像是被定住一般,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不由得威胁道:“安念,快上来吧。要不然我以你老板的身份命令你。”
宋则言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安念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安念上来之后,宋则言便将讲台正中间的位置让给她,自己站到一旁的位置。
仍旧是那个女孩儿,她的妆容成熟,可是仍旧难以掩盖眼中的稚嫩:“安老师,你的灵感为什么是花的嫁纱,而不是其他布料的裙子,或者衣服呢?”
安念站到台上之后倒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紧张,她莞尔笑道:“那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有喜欢的人吗?”
女生显然是没有预料到安念会在公众场合问她这种问题,脸上飞来一抹娇俏的绯红,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就连宋则言都有片刻的惊愕,他弄不清安念是想干什么。
于是静静地等待着她的下文,
安念看着女生就像是看到十□□岁时候的自己,若是那个时候有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她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她的脸一定比她更加滚烫。
那是多么隐秘的心思,又是多么隐秘的欢喜呀。
没想到眨眼间,她已经爱了宋则言这么多年,在他未曾有分毫知晓的时候,她始终都在全力以赴。从年少谈情□□会羞怯,到如今能够坦然地问着别人的爱情。
宋则言,他功不可没。
安念双手放松地摆放在讲台上,眉目温恬,像是卧在水中的静亭:“别害羞,能有一个人可以想念,可以牵挂,是一件很棒的事情。他们所有人只会羡慕你,而不是对你说三道四。”
女孩儿像是被安念鼓舞了一般,点了点头。
她身旁的男生主动举手,以一种坚定宣告的神态,声音高亢响亮:“报告老师,我就是她男朋友。”
全场又是一阵沸腾。
这是他们对爱情最直接的称颂,以轰动,以热烈。
这本该是这个年纪应该有的爱情,纯粹温柔,被羡慕着,被祝福着。
“安静。”安念平抬起双手,声音里的内容丰富而有层次,“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一定要穿着这世界上最美的婚纱,漂漂亮亮地嫁给他?”
女生尽管脸红,但男朋友正在一旁期待地看着她,她也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你之前的问题就不言而喻了。我也有自己很喜欢很喜欢的人,我想和他在一起,穿着最漂亮的婚纱,把最美好的自己交给最美好的他。对于每个女生来说,婚纱代表幸福,她不需要太多,但一生至少要有一件。”安念神态平和,眼睛闪烁着晶亮的光芒,“而衣服对于我而言,从来都不是死物。它是活的生命,它有自己存在的形态和意义。同样我也从来不认为植物是死物,他们会呼吸,也会交谈,只是我们杂念太多,听不到自然的声音。我就在想,那么为何它们就不能将彼此融合到一起?事实证明它们是能够很好的融合在一起的,Magic lover推出的‘花嫁’系列第一件百合婚纱很受欢迎。”
每个设计的创意都来自生活,无可厚非,安念的花嫁创意很完美。
宋则言之前还在想她是因为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才有的这个创意。
原来是因为一个人。
宋则言相信,一定如安念所说,她真的很爱很爱那个人。只有浓重的爱,才能有如此隆重的设计。
他永远也不会告诉任何人,灯光下的安念在他的目光里静止,黑发如坚韧的海藻一般攫住他的心脏。她眉眼如画,画里坐落着最险峻的山川,流淌着最温驯的河流,天地妙音,清风明月,包容一切的有无。
但从这一刻开始,他也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她有她的心上人,他便不用抵制她的靠近,不用害怕她的靠近,乱了他既定的方向。
坐在很靠后的一个男生站起来问道:“安老师,我觉得你的服装设计理念很新颖别致,下次还能给我们讲课吗?”
“那得问我的老板了。”安念将目光看向宋则言。
她眼中含着脉脉柔情,在灯光的熏染下,飘着一层迷离的雾气,像是刚从深水中打捞出的绝世明珠。
宋则言,你听到了吗?你懂吗?
刚刚的那番话不是说给任何一个人听的,它只属于你,只属于你。
“我保证下一次让你们见到她。”宋则言又看了看时间,“我们该离开了,同学们下个月见。”
宋则言的手撑着安念的背,带着她往报告厅外走。
安念推开他的手,对着刚刚提问的女孩儿说:“如果将来你们能够一起走下去,你们直接来公司拿‘花嫁’系列的婚纱,我自己花钱买来送给你。”
“谢谢,安老师,你的婚纱送定了。”男生从座位上站起来,脸上仍旧有稚气,但是却是从未有过的倔强表情。
安念可真希望如此。
安念和宋则言从学术报告厅走出来,立刻涌来几个年轻的女大学生。
安念眼疾手快地躲到了安全的地方,这才没有被狂热的女粉丝包围。
她听到有个大胆的女声直接问道:“宋则言,我叫张灵,市场营销专业的,我今年二十一。我喜欢你很久了,能给我留个号码吗?”
宋则言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自然没有丝毫狼狈,他从容地拨开这些女生,让安念再不能清闲地置身事外。
“我想她不会愿意我给你们号码,抱歉。”宋则言自然而然地走向安念,从她的肩上拿过她挎着的包,顺便揽上她的肩膀。
宋则言的手落在安念的肩头,有一个世界的沉重,她担起来却又轻如鸿羽。
那一刻,宇宙洪荒,天崩地裂都不能让她有一丝一毫的害怕。
安念的眼中有惊愕也有来不及掩饰的欢喜:“你……”
“这次换你配合我演戏了。”宋则言放在安念肩头的手又紧了紧。
安念立刻明白自己不过是个挡箭牌。
听到宋则言的话,她们的目光都纷纷投到安念的身上。
安念今天穿得很简单,雪纺的白色连衣裙,上身搭了一件浅色的牛仔衣,衣服上的花纹是她自己的随手涂鸦,仔细看不规则,但穿在身上却能够给人与众不同的感觉。
她的五官虽不是凉沐浔那种让人见一眼便觉得惊艳的类型,胜在眉如远山,眼如近水,合则一幅风华无限的画。更令人难以忽视的是她淡然若风,沉静温雅的气质,如水清潋,如歌泠泠。
该是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得起宋则言这样的男人。
女生们的心中虽仍旧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离开的时候仍旧窸窸窣窣地说着些什么。
等到看不见她们的身影之后,宋则言的手便拿了下来,顺便将她的包重新挂回了她的肩膀。
宋则言不走心地道谢:“谢谢。”
安念不接受:“你这是先斩后奏。”
宋则言说得理所当然:“我是你老板。”
安念被噎得无话可说。
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最后看着宋则言一副所有事儿都跟我没关的样子,她也就只能自己咽回去了。
又走了一段路,安念准备借此机会打探一下他和莫霏的真实关系:“你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吗。你说了她们就不会要你的号码了。”
宋则言目光平视着远处,声音清淡:“知道什么叫做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吗?”
安念的眼神突然黯淡下去。
她真想不那么了解他,这样的话就不会想到他这句话的背后意义,实际上是承认了他和莫霏的男女朋友关系。
“你女朋友很漂亮,跟你很相配。”安念感觉自己心里长出了一根倒着的刺,一点点扎进心房的最深处。
痛得她止不住握紧手心,尖尖的指甲陷入肉里,却仍不能分担心里的疼半分。
“特助,不要谈论老板的私事。”
安念跟没有听见他已经泛着冷意的话一样,轻笑出声:“我觉得莫小姐不会这么不大方的,不就给一个号码?”
她和宋则言一样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可如果不笑,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掩饰。
宋则言眼中的波光晦暗明灭,变幻莫测:“我每天很忙,没必要帮别人免费教育处于青春萌动期的孩子。”
安念不同意宋则言对刚刚那个女生的判定,她替她抱不平:“她们都二十一岁了,不是孩子,也知道自己的选择了,或许对你一见钟情。”
宋则言很残忍:“那我刚刚的做法就更正确了,没有可能就不给希望。”
安念借题发挥地问道:“你刚刚的做法就不怕我想入非非?”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你比光还暖
“你不会的,你跟她们不一样。你二十六了,很成熟,也很理性,你更知道现实和梦的区别。”宋则言停下脚步来,脸上除了漠然,再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况且……,算了。”
他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那些没说完的话是‘况且你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我不担心你会想入非非。’
安念没空去追究算了之前,他想要说什么。
她只知道宋则言说她知道现实和梦的区别。
她当然知道啊,就是会不会痛的区别。
可就算她知道了还是会忍不住做梦,这就像吃饭睡觉一样,成了习惯。
安念对宋则言的爱从八年前见他的第一眼,她就已经了然于心。
她坚信这种爱会永远不死的生长。
她爱他是冰冻三尺,是生生不息地蔓延进每一滴浓稠的血肉里,在她的体内绘成了一副壮丽的画。画里是血色长天,恢宏落日,还有迎风而立的他。
安念静默了许久,突然说起:“宋则言,如果我说我要辞职,你会怎么办?”
宋则言不明所以地看着安念,她嘴角微扬起,他却闻到风中有隐隐约约的苦味。
她的表情告诉他,她是认真的。
错愕的情绪还没有来得及在他的脸上站稳脚,就被他惊人的自控能力掩饰得无影无踪:“为什么,薪资不满意,还是其他?”
“我觉得你的女朋友不会允许你招一个女的特助,而且还是在我很优秀的情况下。为了避免后续麻烦,我只能主动辞职了。”
若是换作以前,宋则言绝对不会向自己的员工解释他的感□□情。
但在安念那么认真地向他阐述辞职理由的时候,他平静的心第一次刮过大风,掀起了轩然波澜。
波澜的深处传来一股声音,别让她离开。
宋则言来不及分析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声音。
“我和莫霏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只是需要照顾她。”
他不知道安念会不会get到他要表达的意思,但是这已经是他能退步的最后底线。
如果她真的下定决心要辞职,他就算再惋惜也不会再挽留。
安念现在多怀念那个不谙世事的年纪,那个时候还没有爱上宋则言,最爱的是风中的自己和可以拥抱在怀中的自由。
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所有关于她情绪的开关,安念都给了宋则言。
因为他的一句话,她悲,因为他的另一句话,她喜。
爱上一个人,还真是悲喜不由己。
可爱上的那个人又像是中了蛊一样,一面受着折磨,一面又贪恋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真真的疯魔,真真的不成活。
虽然宋则言没有直接回答安念的问题,但是她知道这已经宋则言最大的让步。
“如果没有事情,跟我去听听那个新来的老师讲课吧,中国古代文学。”安念只抱着侥幸的心理问他。
“可以”宋则言问,”你知道路吗?”
安念没有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不知道路?”宋则言见安念没有反应,已经皱起了眉头。
“知道,我在这里读过一年的书,而且我也是中文系的,我知道古代文学的专用教室在哪里。”
安念怕宋则言不相信,用手指了指前面那棵大梧桐树遮掩住一大部分的楼栋说。
萧时延上的课且不说是中文系的主干课,单是看在他颜值的面子上,平日里爱在寝室睡美容觉的女生也全都来了。
安念和宋则言就只能坐在教室的最后,好在视野开阔,有话筒,声音也该是听得见的。
当萧时延出现在教室里,安念故作惊讶:“怎么会是他?”
“我以为你知道。”宋则言狐疑地看着安念,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什么。
安念的表情自然:“我师妹没有告诉我是萧时延。”
无果之后,宋则言的视线便重新回到萧时延的身上。
他只是疑惑:“他竟然还会教书?”
安念没有回答,萧时延仅有的关于古代文学的知识还是前几个月她帮他临时恶补的,当时要是早知道他是用来祸害祖国花朵的,她是肯定不会做这个助纣为虐的帮凶的。
但是当萧时延开始全程照本宣科的时候,宋则言便理解了,言语间有难以控制的嫌弃:“他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安念双唇抿出笑意,淡淡地摇头。
上课到一半,萧时延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
他眸色深深地环视了一下周围,视线在触及到讲台下面某个从未抬起过头来的女人身上,突地柔软下来。
他的声音仍旧是一贯的清冷:“同学们,我说奖励那些从来没有来上过课的人,每人一本言歌的书,还附带言歌的亲笔签名。我说到做到,现在我这里有十本,那些从来没有来上过课的举手,上过课的就不要举了,要不然我查到了,你就等着我的惩罚吧。”
“老师,现在不允许体罚学生。”
“体罚是武罚,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文明社会,我喜欢用文罚,比如抄一抄唐家三少最红的那部叫《斗罗大陆》的作品。”萧时延在讲台上踱步,补充道,“最好是抄十页就换一种字体,不然会让我产生审美疲劳。”
台下一片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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