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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煮男神-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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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念停住脚步,面向他,神态平静却认真:“那我可以吗?”

她保证,他的所有事情都锁进她的心里,谁都不会知道,谁也盗不走,那些是宋则言的秘密,也会成为她最深的秘密。

宋则言微微侧着身子,俯低的眸子直视地看着安念。

“你不是说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吗?”安念补充道,努力保持平静,但是语言里的紧张还是有轻微地泄露,“我一定是最好的听众。”

宋则言心里微微一动,安念如果加入商业谈判,一定会是一个谈判高手,她的眼睛里会有一种让你不得不信服的力量,

他淡淡一笑:“如果我们能做个交换的话?”

安念不解:“交换?”

宋则言一本正经地说:“你先告诉我一个你最深的秘密,我再告诉你一个。这样的话我才能放心地跟你交流。”

安念噗嗤一声笑出来,宋则言认真说话的样子像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孩子。

宋则言蹙着眉头,疑惑说:“这个有什么好笑的,人与人需要信任,但是也需要有个保障?”
安念强忍住笑意,点头表示同意:“你说得很对。”

宋则言满含着期待地问:“那你愿意吗?”

他自己也说不出自己想知道安念什么秘密,但是打心里觉得如果知道了她的秘密,自己便会对她来说有些不一样。







第87章 第十九章 近情情怯


安念直接用行动回答宋则言那个愿不愿意的问题。

“你还记得我在会议厅讲到的那个我很喜欢很喜欢的男生吗?我给你讲他的故事,这个故事的完整版本到现在就只有凉沐知道。”

虽然她并不能真的将故事的完整版本告诉宋则言,但是能向他稍稍透露自己的心情,已经算是优待。

宋则言已经做好了倾听的准备,可是心里却有些怪异的感觉。

“喜欢他的时候,我才十八岁,那时候正在B大念大一。那时候他就已经很好了,是我见过最优秀的男生,他获得过国际大奖,并且在一个很大的公司上班,前途可以说无可限量。我那时候虽然年纪小,但是也知道喜欢一个人并不是只要有喜欢这么无常的情绪就够了,需要门当户对,需要棋逢对手,还需要对感情负责。可是我深深地意识到这辈子如果没有跟他在一起,将会是我来这世上走这一遭最大的遗憾。于是,我决定为了他改变我自己,我要成长为一个足以与他相配的人。我抛下父母,朋友,一个人跑到美国留学,后来又去到M市奋斗。刚开始没有家里的经济支持,我过得很辛苦,但是好在所有辛苦没有白费,我终于成了全新的我,一个配得上他的我。”

宋则言看到安念脸上满是幸福的样子,觉得有些刺眼:“那你和他现在呢?”

安念低笑:“我在成长,他也在成长。爱一个人,是无论何时,无论你成长到什么地步,你见到他的时候,就会成自动仰望的心态和姿势。”

宋则言问:“你们没能在一起?”

安念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但是我不会放弃。”

宋则言表情变得很严肃:“我不知道该怎么来评判你这段感情,但或许会血本无归。”

“怎么会血本无归呢,若不是他,我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优秀。”安念即时终止了话题,“好了,该你了。”

宋则言沉默了一会儿,不疾不徐地说:“我想再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和莫霏订婚了。”

安念的背都僵硬,鼻头发酸,从喉咙口涌出苦涩:“你要和莫霏订婚?你不是说你们……”

“订婚可以是因为爱情,也可以是因为其他任何事情。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幸运,说不想将就就能够不将就。”

安念咬着唇角:“那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让人甘心将一生的幸福交出去?”

宋则言又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你不觉得我跟莫霏很合适?连东辰都这么说。”

“你没有见过更好的人,你怎么觉得不会有更合适你的人?”安念说着说着,便背过身去。

“你怎么了?”宋则言觉得安念有些反常,站在她的身后问道。

安念抬起手,擦着眼睛,喉咙又干又涩:“被风吹来的沙子迷了眼睛。”

宋则言怀疑地说:“我们走的是顺风的方向。”

“我从来走的都是逆风的风向。”安念转过脸来,眼眶红红的,话里有话。

宋则言突然没了话说,看见安念的眼泪,会有一种让他感到窒息的心疼。

安念突然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我们回去吧。”

宋则言嗫嚅了嘴唇,最终却没有说一句话。

回去的时候,路边卖早餐的小摊已经摆了出来,热气蒸腾到空中,浸入谁的眼中,红了眼眶。

安念沉默了一路,却不由分说地拉着宋则言在一个卖粥的地方坐了下来。

“老板,两碗海鲜粥。”

宋则言从来没有在街边吃东西,表情和身体都有些排斥。

安念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凄然:“你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你不喜欢呢?任何人和任何事都不是凭意识去觉得好坏,而是去经历,去感受的。”

听了安念的话,宋则言身心都静了下来,不再觉得不自在。

或许真的可以试试。

老板将两碗粥分别摆在安念和宋则言的面前。

自从粥上来之后,安念就更加安静,她的头越埋越低。

宋则言觉得有些不对劲,叫道:“安念。”

安念没有作声。

“安念。”他再叫了一声。

她还是没有作声,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直都没有停。

宋则言将她的头抬起来,看到的却是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一向从容的宋则言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乱,他问:“你怎么哭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安念哭,也不是第一次为她的哭而心疼,可他也明显感受到这次的情绪比上次的情绪波动大得翻了好几翻。

安念双手抓住宋则言的肩膀,神情低落到极致:“要是我喜欢的人也跟你一样的想法,我怎么和他在一起,你教教我该怎么办?”

宋则言,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安念最不想在宋则言的面前流泪,可是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看着他那样轻易便宣判了他的爱情,也给她的爱情判了死刑。她不甘,她愤怒,千万种情绪最后只得变成无奈。

她想将自己沉入海里,不想有任何意识,不想听到任何声音,也不想知道任何和宋则言有关的任何事情。

“不会的,你跟我不一样。你这么诚心诚意地努力靠近他,他一定会看到你的心意的。”

宋则言有些被她的情绪震慑到,抽了几张纸给安念擦了擦泪水,“还要上班呢,你这样哭,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将所有的脆弱明明白白地摆在他的面前。

他想要帮她,但是又觉得那么无能为力。

直到后来,宋则言才知道,那天面对着她哭得脱力的女人,表达的已经是她压抑过后所表达出来的最安静的情意。

爱愈深,情至简。

安念发泄了一下,强大的心性慢慢地克制自己的情绪,等到稍微平复,她红着眼眶看着宋则言:“今天放我的假吧。”

见识过她的崩溃,宋则言不可能不答应。

安念几乎是直奔凉沐浔的家,她在床上找到凉沐浔。

凉沐浔正睡得天昏地暗,被人掀开被子,本来正准备发脾气,但是一看安念满脸都是泪痕,眼睛还红红的,当即便清醒了。

她起身跪在床上,双后抓住她的胳膊,焦急又心疼:“怎么了,念念?”

听了凉沐浔的关心,安念的泪水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你别哭呀,看你哭,我也想哭了,”

凉沐浔和安念都是不容易哭的姑娘,可越是这样哭起来就更加惹人心疼。

安念一把抱住凉沐:“凉沐,他要订婚了,我终究还是来不及。”

凉沐浔一头雾水:“宋则言?他要订婚,跟谁?”

“莫~霏。”

“怎么会这么突然?”

安念哭得声音发颤:“宋则~言亲口告~诉我的。”

凉沐浔始终是局外人,理智还在:“你给我振作点,他究竟是怎么说的,你把原话告诉我。”

安念努力克制住情绪,抽抽搭搭地将那些话重新说了一遍。

凉沐浔撇开心里对安念的疼惜,拍了拍她的脑袋:“他这不是没有确定吗,可能,只是可能,况且他也明白说了他不喜欢莫霏,他和莫霏只是合适。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你该不会这么容易就要放弃了吧。”

末了,凉沐浔趾高气昂地表态:“我就觉得他跟你最合适。”

什么事情只要被凉沐浔分析一番,就会绝处逢生。

安念又哭又笑。

凉沐浔就着睡衣的袖口擦了擦她脸上的泪,半是安抚半是威胁说:“好了,这些情况你早就该想到的,既然已经努力这么多年,那么没有到最后一刻,你绝对不能放弃,我也不会允许你放弃的。如果你说放弃,我立马现在就去宋则言的面前,将你喜欢他八年的事情告诉他。”

安念最怕的就是她胡来。

她有些急:“你别,我想要的是他的感情,不是同情。”

安念的手机开始震动,她以为是宋则言打来的电话,结果一看号码,是陆向远。

安念清了清嗓子:“陆向远,你还好意思打电话来,你搞这么多幺蛾子出来,是想累死我?”

陆向远是什么人,一听她声音便觉得不对劲儿,一针见血:“你是不是哭过了?”

凉沐浔听安念说那头是陆向远,便手舞足蹈地表示让她开扩音。

安念虽然不明所以,但仍旧照着做了。

“别转移话题,我问你呢,你是想累死我吗?”实则转移话题的是安念。

“念念,这可是你逼我的。”

“那还是我的错啰。”

陆向远也适时转移话题:“你周末的时候来看看我的新房子吧。”

安念看似平静的话里带着淡淡的威胁:“你的意思是我不来,你还是要毁约了?”

陆向远无奈地说:“我已经给宋则言打了电话,让写文案的人将复印件给我送过来。”

“你就欺负我善良,可劲儿折腾我。”

陆向远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上午就来,地址发你手机上。”

他怕安念不来,赶紧挂了电话。

宋则言其实在安念之前接到陆向远的电话,想起安念今天心情不好,便没有给她电话,准备等到星期一再说。可是一整天,他的脑海里就一直浮现出安念那张泪流满面的脸。

一直想打电话问问安念,她现在觉得怎么样了,但是一直又在犹豫,至于犹豫什么他不清楚。

直到晚上他才想通,他和安念都已经互相交换了秘密,而且他们是朋友了,朋友有事儿,打个电话关心关心,没有什么。

接到宋则言的电话安念一点儿也不惊讶,而且自从白日里陆向远打过电话之后,她一直就在等待宋则言的电话。

毕竟需要她亲自送复印件给陆向远。

宋则言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越发低沉厚重:“安念,你好些了吗?”

安念轻描淡写,一笔带过:“我没事儿,女人总是会多愁善感的。”

宋则言无话可说,心里暗暗有些着急:“我就是问一问,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

    安念问:“你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要说?”

这次倒是轮到宋则言疑惑了:“什么事情?”

“陆向远的事情就没有后续了?”

“他让你亲自给他送复印件去。”

    “我明天就去。”

“上班的时候再去吧。”

“你给我打电话不就是因为这件事,星期一,你不会觉得晚了吗?”


宋则言有些好笑:“安念,你又在揣测我了。”

安念也笑了笑,有点一笑泯恩仇的意思:“老毛病,一时间也改不过来。”

   “我本来就打算星期一的时候才告诉你这件事,只是没有想到你会主动问。”宋则言本来没有必要解释的,却还是说道,“我只是单纯地想问你好些了没?”

对于自己的自作聪明,安念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高兴:“谢谢。”

“我们是朋友,我知道你的秘密。”

宋则言话里所表达的意思就是我们是朋友,所以不用客气。

安念笑着回答:“那一定要帮我保密。”

“嗯。”宋则言的声音比今晚的月色更加柔和,“我会的,你也一样。就这样吧,早点睡。”

     晚安,我的宋则言。






第88章 第二十章 地下拳手


安念根据陆向远发来的地址,再按着百度地图的指示在一个地方下车,然后剩下的路就要靠步行。

她是个路痴,并且还不能够熟练的使用百度地图。

简单来说她就是看不懂百度地图,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彻底迷失了方向。

晴了大半个月的H市终于下起了雨,安念抬头,那些雨像是一截一截被斩断削尖的短箭,直直地射向她。

安念更加确信,陆向远果真是来折腾她的。

雨势来得凶猛,安念的身子很快就被湿透了。

她直接将文件夹护在腹部下,弯着腰给陆向远打了一个电话。

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陆向远倒是说得快:“今天下雨,你不方便还是别来了。”

“我都要到了,你让我别来了。”安念看了看周围有什么标志性建筑物,怒火中烧地吼道“平安银行面前的十字路口,带把伞。立刻,马上。”

陆向远捕捉到安念没有伞的信息,挂了电话之后,从玄关处拿了一把伞就飞奔出门。

虽然也没有到H市太久,但是他还是很快就在路口找到被大雨冲刷的安念。

安念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陆向远,直到感觉头顶没有水泼下来的时候,才抬头一看,头上顶着伞。

陆向远轻声责怪:“怎么站在雨里,不去旁边躲一躲。”

安念说得无所谓:“雨势太大了,反正都湿了。”

陆向远搂着安念,将所有的伞都偏向她,自己大半个身子都湿透了,剩下在伞里的身子也被安念的湿衣服沾湿。


安念现在简直就是怨气冲天:“百度地图不是说只有几百米吗,怎么这么远?”

“你的意思我懂。”陆向远在安念的面前蹲了下来,舍身取义地说,“上来吧。”

安念也不客气,熟门熟路地爬上了他的背。

陆向远是最晚进师门的,但他和安念的关系是最好的。也许是年龄相差无几,少了沟通的障碍。
陆向远只比她晚来两年,按照排行应该叫她师姐,只是他很少叫过。念在陆向远对她长期有恩,她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

安念这个人其实是很懒的,尤其讨厌走远路,和师兄弟们干事的时候,她一不开心就站在原地不动。每每遇到这样的情况,大师兄和四师兄有了妻子也就自动避嫌了,二师兄就称自己是个文弱书生,三师兄直接眼神秒杀,只有陆向远会一边嫌弃得要命,却还是背着她走。

曾几何时,安念害怕陆向远对她的感情不是她想的那么纯粹,还问过他是不是喜欢她。

记得那时候她很紧张,生怕他说出是,他们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相处。不过还好,陆向远一副居高临下,心高气傲的样子。他不住地戳着安念的脑袋说,真不知道你整天在想什么,你这么笨,我把你当我的妹妹就是对你的恩德了,你还想要我喜欢你,别开玩笑了。

从那开始,安念放了一百个心。她是独子,家里没有兄弟姐妹,陆向远在她心里仅仅是个特别贴心的哥哥。

陆向远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很冷,但是他的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样坚实温暖,有时候会想,只要在他背上全世界都会安静下来,那是一种只有亲人才能给的窝心的感觉。

安念松松垮垮地搂着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背,享受着他给她的没有期限且纯粹的宠爱。

想当初,安念被师傅看中成了他的第一个关门女弟子,师傅对她跟对其他师兄一点也不一样,他定了那时的她看起来很苛刻的条件,要想跟着他学习画画和设计方面的知识,首先得给他老人家按摩和做饭。

正是因为如此,现如今,安念的按摩手艺和厨艺也已经是和她赏画方面的成就并列了,夸张点说,可能还要更胜一筹。

很长一段时间,安念都以为师傅之所以对她区别待遇,只是因为她年纪小,又是最晚入师门的人。

直到陆向远的到来,她才知道她苦难的学艺生涯并不能归咎于自己所想的原因。

师傅一直在说陆向远是他最得意的学生,实际上陆向远归根究底都是安念挖掘的。

安念一直想看看地下黑拳是不是像电视里面演的那么血腥,便吵着让梁司严带她去。他起初是不愿意带她一个女孩子去那种地方的,但是又耐不住她的请求,便抽空带她去见识见识。

一进地下拳场,昏暗的灯光,贲张的血脉,耳边的喧嚣叫喊,挥舞的拳头,横飞的血肉,

安念进去之后就被里面沸腾,残忍的声音震惊,不自觉地皱眉。

“打他……打死他”

“往死里打。”

死亡这个词在他们的嘴里说出得那么轻易,甚至还从另一个层面上代表着胜利。

“这个拳手不错。”

跟梁司严相处这么久,很少听过他夸一个人,如果他夸了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就应该是相当不错了。

安念顺着梁司严的视线看过去,定格在格斗台上,那个偏瘦一点的少年,个子却是很高的,他的眼睛跟宋则言的眼睛很像,唯一的不同就是宋则言的眼睛中总是有丝丝缕缕的忧伤缠绕着,而这个男生眼中有着深重的戾气。他眼神血腥得像是看着一头猛兽而不是看着一个人,而他要将他撕碎。

“这个小伙子虽然不错,不过他今天有些不走运,第一次来就遇上地下黑拳的公认拳王。”

“他知道是拳王,他是因为佣金比平常高,才来的。”

    “他肯定没命拿钱走人,反正我压的是拳王。”那个人刚说完,便看到那个稍微清瘦一点的男人重重地挨了一拳,“好好好,打死他,拳王打死他。”

    安念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个少年的眼睛会有一种被吸引,却又格外窒息的感觉,她不断地往人群里面挤进去,挤到最里面。

拳王不愧是拳王,有几次都将那个少年压制在身下,乱拳击打他的腮部,他的脸上布满了汗水,若不是他的面孔清润,他眸子中的倾盆恨意快要将人燃烧得血肉灰飞。

安念知道他身体里的力量已经被掏空了,若是再这样打下去,他一定会死的。

地下黑拳的最大规则就是没有规则,没有什么点到为止,双方为了钱哪怕只有一点力气都会斗争到最后,两虎相争最后的结果都是必有一伤。

安念不知为何,突然看哭了:“别打了,你别打了,你会死的。”

她在离少年近的地方歇斯底里地吼叫道。

梁司严到后来都有些不理解,她当时为什么会那么悲伤。

她没说,只是笑笑。

哪怕他只是有一点点像宋则言,她也不愿意看到他受到半点伤害。

梁司严拉住她,脸上有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又有些担忧:“地下黑拳是不能随意喊停,这些下注的人不会愿意的,拳庄更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

安念拉住梁司严的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师兄,你救救他,我不想他死。我知道你能够救他的。”

    梁司严黑白两道上都有极广的资源,而且都有震慑力,所以安念知道他能够救他的。

梁司严以为安念是认识上面的那个少年,看在她情绪这么崩溃的份儿上,他也没有立马去询问,而是跟一旁做裁判的人说了一句话。

很快裁判叫了停。

所有人都开始抱怨。


梁司严站上了格斗台,不怒自威:“大家今天的所有损失都算在我的头上。”

虽然没有尽兴,但是没有输钱,大家也没有过于激动的情绪。

安念赶紧跑上格斗台,那个少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嘴角的血水流出,混合着汗水让他看起来血性而狂野。

他其实并不瘦,甚至他身上的肌理分明,肌肉紧实,只是和拳王比起来他就要清瘦许多。

安念将他的上半身从地上抬起来,抱在怀里,为他擦了脸上的汗水和血水,她自己却哭得不停。
后来她就把他带回师傅的面前,刚开始师兄们就说是给安念请的保镖,没有想到他在画画和设计上很有天赋,师傅就直接收他为徒了。

陆向远融入他们这个集体其实是花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最开始的时候,安念觉得那时的他像是一只孤僻的小兽,只要有人靠近他,他便会用令人生畏的眼神看着对方。

安念在陆向远的眼睛里看到漫无边际的伤痛,却也捕捉到了那转瞬即逝的希望。她想,他那令人害怕的眼神也只是逞强,只是没人保护自己只能自我保护的无奈。

这双神似宋则言的眼睛流露出那样让人绝望的眼光,安念每每都感觉刺痛。

那个时候,面对陆向远,安念好像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责任感。若他的世界一直荒凉,那么她来的那一秒,就要给他热闹。若是没有人爱他对他好,那么就由着她来对他好。

刚开始陆向远也是很排斥安念的,没办法,她就只有发挥超级厚脸皮的精神没日没夜地缠着他,让他跟她说话,让他陪着她玩。虽然每次都是她自导自演,像个滑稽的跳梁小丑。

可坚持不懈地干一件事的人,上天总会给她应有的回报,在安念努力忘记形象与人格尊严的自我牺牲下,陆向远逐渐走出自己,慢慢开始和周围的人接触。到现在,哪里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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