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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煮男神-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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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念讪笑地将那盘黄橙橙的东西推到一边,嚼着一分蔬菜沙拉。
“念念,言言说你品鉴画的视角独特,分析透彻。”奶奶停顿了一下,“嗯,他很少这样夸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想起宋则言对她人神共愤的事情,她将塞进嘴里的原型q版无锈钢调羹从嘴里拿了出来,说话时是情真意切的咬牙切齿:“还真是难为他了,他总也跟我作对,没想到还能找到我优点。”
“念念,你真是一个特别的姑娘。上司对你这样赞赏有加,你居然还能这样淡定从容。”宝木胡氏说话总喜欢分成两截,幸亏间隔时间不是很长,“我真是越看你越喜欢了。”
安念对着奶奶温柔一笑,“谢谢奶奶的厚爱。您也说了宋则言是很少夸人,说明不只夸过我一个人,所以我也没什么可骄傲的。”
有时候她真是讨厌自己是一个学习中文的人,再无懈可击,礼貌有加的话也能被她听出破绽。
宝木胡氏匍匐在桌子上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我又发现你一个优点,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宝木胡氏见她没了反应,便用手指轻轻扣了扣桌子:“吃好了吗?我带你看看我这些年从全世界收集的名画。”
安念一大早就被放了鸽子,本来也就没有多大的胃口,听奶奶这样说,她更是迫不及待地离开座位,跟着她上楼去。
安念看着那些画中珍品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像是在看师傅收集的藏画。
更让安念惊诧的是这和师傅的书房如出一辙的布置。
宝木胡氏见安念唇角微张,还以为她是被这些画作惊艳到,以为她是内行,从而更加兴奋了。
她将安念带到一块用红布遮住的画架面前,小心翼翼地揭开画布:“这是我最喜欢的藏画了。前些年宋则言送给我的,据说是世界各国到处找,找了很久才找到的。”
安念没有半点心思关心宋则言是多有孝心的孩子,所有注意力全在那幅画上,整一幅画是由各色袅绕的烟雾构成,主体是绝美的吸血鬼,嘴角还挂着红色的涎,眼睛里盈满了刚刚吸血过后的快感,自信却又有历经沧桑后的绝望和无可奈何。
看着看着安念就有一种自己好像要被撕裂的疼痛感,她赶紧撤离注意力,却在画的角落看到更令她震惊的落款,Carey 《噬爱》。
原来师傅房间里面的那幅《噬爱》并非完整,却又因残缺而更加有韵味。
“这幅《噬爱》只是作品的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在我的一个故人手上,当年这两幅画作出世,在艺术节掀起了热烈的讨论,也引来很多收藏家的争相购买。”宝木胡氏见安念这种反应,很是满意,打开了话匣子:“你听说过Carey吗?”
安念点了点头,凡是涉足画界和服装设计界的人,不管是菜鸟还是精英,都不可能没有听过师傅的名字。他就是独树旗帜的标杆,只能被人仰望,这点她毫不怀疑。
宝木胡氏循循善诱着:“你仔细看看这幅画,不要太过深究它的深层意义,只从最基本的东西去看这幅画。”
安念根据奶奶所说,单单看这幅画的润色笔法,线条走势,她惊奇地发现:“这不是一个人能够单独完成的。”
宝木胡氏用布满青筋的手缓缓抚摸上那幅画,眼睛里是难以承载的情深,她说:“如果我说我才应该算是Carey第一个徒弟,你信吗?”
奶奶是师傅口中的真正的大师兄?
不是。
安念虽然说不准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她就是这样认为的,可她也确定奶奶没有骗人。
没错,若是换一个人说她还真的不相信,就算是奶奶,她也还是有些怀疑,可看到她眼睛里弥漫着回忆,一副安详静好的样子,她觉得她信了。
突然想到她要离开M市的时候,师傅对她说过的那些奇怪的话,也想起她在师傅的房间里看到的那幅神秘的画,古月就是胡,那应该就是奶奶的作品吧。
安念有些震惊地看着宝木胡氏,难道她就是师傅的不能勘破和不能放下。
“我相信。”安念想了想,冒着大不韪地问道,“奶奶,你是喜欢Carey的吧?”
那幅画无论如何都能让她感受出饱满的情意,若不是两人心意相通,再好的技艺,两人也不能如此出色地共同完成一幅画,若不是她看惯了师傅的手法,她定是看不出此画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安念第一次见到分外活泼的奶奶变得沉默了,她静静地遮住那幅画,又静静地离开。
安念知道她是问到奶奶的伤心处了,顿时自责无比。
可师傅和奶奶的往事是她所没有参与的,她想不出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这样低落的奶奶。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奶奶的背影,看着她离开。
宝木胡氏只是走到门口便停了下来,声音里是淡然若风的释怀:“他是我心目中百分百的恋人。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我,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但是我们只适合一起轰轰烈烈的追梦。但我是女人,不可能永远飘着,最后我找了一个适合与我相敬如宾的男人。Carey是我一段青春的祭奠,那段青春到现在还是很迷人,可是我也爱我的丈夫,是他给了我安定的爱情和生活。”
没有等到她说话,宝木胡氏便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安念开始有些羡慕奶奶,人的一生中该是有多幸运,才能在不同的阶段爱上不同的人。
安念会永远记住奶奶今天说的这番话,也许某一天她会写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女人因为一个男人,喜欢他所喜欢,然后发现因爱而生成的学习天赋厉害得惊人。可最后她还是想停下来,不想再永无止境地追着他的脚步跑。因为那个男人只看到她的每次进步,却没有看到每次进步里她流了多少泪和汗水,他一切都觉得理所应当。
直到看着她哭着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他才幡然醒悟,她一直不是他的,总有一天她是会离开的。可一切未免太过晚也。
安念并不打算把它写成一个悲情的故事,她想写一个具有大智慧的女人,她会爱人,也会爱自己,她有血有肉,也敢爱敢恨。
这样的女子只要找对了爱人,几乎是没有缺点。
这样的女子兜兜转转也总会找对爱人
第153章 第八十六章 白云广场
宋则言出现在安念面前已经是十点钟的事情,他一脸喜庆地看着她。安念则直接无视他,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宋则言一把拉住安念,感到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安念没好气地对着他喷了一句:“骗子。”
宋则言立刻反应过来了:“我去租自行车的,租车的地方和广场的方向相反。”
安念知道真相,转过身来,还是一脸不高兴地看着他。
宋则言从来没有对人低声下气过,安念居然这么不领情,真面目立刻暴露出来了:“安念,我可是很少带人出去玩儿的,你最好给我开心点。”
安念将刚刚说给奶奶听的话说给了他听:“很少,说明还是带过人出去的。那我有什么好开心的。”
宋则言龇牙咧嘴地看着她,可恶的是竟然说不出半点话来反驳,气呼呼的直接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摊了摊手:“那好,今天我哪儿也不去了。”
安念的脑海里出现了几个大字:安念,你是斗不过宋则言的。
这几个字一遍又一遍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放映。
她立刻换了一张堆满笑的脸,一点点儿挪到他的身边,他将脸转到一边,活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安念伸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他的肩膀,压低声音:“宋则言。”
“宋则言”
“宋则言”
“宋则言”
宋则言受不住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别叫了。走吧。”
安念屁颠屁颠地跟在他的身后,偷笑着。
宋则言租的是两个人的协力车,他坐在前面,她坐在后面,两个人齐心协力出发了。
去广场的路是特别幽静的,路的两边全是各种各样的树,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空隙在他们的身上留下斑驳的影子。
宋则言转过头来,看着安念正张开双手呼吸着新鲜空气,可双脚却是搭在自行车架上,不满道:“安念,你能不能有点团队精神?”
安念不以为然地说:“我们两个人怎么构成团队?法律上规定三个人及以上才构成团伙犯罪的?”
宋则言一脸鄙视:“你别告诉我,你读大学时候除了主修服装设计,辅修中文,还去外面报了法律条列学习班?”
安念没有接他的话,依旧无视着他频频投来的白眼,继续呼吸新鲜空气,空闲的时候还不忘嘱咐他:“你别看我,看着前面点。再说周围这么多人,要是我们两摔倒了,她们肯定会说,看吧,这男的一直盯着女的看,秀恩爱,死得快。”
宋则言骂骂咧咧:“我昨晚真是中邪了才说要带你出来玩。”
听着宋则言的声音,看着他的背影,安念从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早晨。
宋则言毫不停歇地骑了一路,到了广场的时候,他眼睛里像是有无数利剑射出,安念连直视他都不敢。
大概他也在压抑想要掐死她的冲动,推着自行车停到一旁。
时间已经不早了,广场上的人也就不是很多。安念虽然喜欢热闹,可只要和宋则言一起,她就会想全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个就好了。
安念一眼便看到在地上走来走去的鸽群,小心翼翼地靠近,不想吓到它们。但是不管她多小心,刚刚觉得要靠近它们了,它们还是扑腾着翅膀飞起来了。
她一半惋惜一半气恼地跺着脚。下意识地想求助宋则言,可四下看了一圈,哪里还有宋则言的人影。
安念突然就慌了神,脑海里出现的全是不好的事情。比如宋则言为了报复她一路不出力,丢下她,一个人回去了。或者宋则言被绑架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是言情小说看多了。
安念在肚子里收刮所有积极向上的话来安慰自己,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她便越来越难安心。
“我买了鸽食,给你。”宋则言突然从安念身后窜了出来。
安念什么都没有想,毫不犹豫地抱住他,耳朵贴着他温热的胸膛,感受到叮咚有力的心跳,之前所有的担心焦虑顷刻便烟消云散。
“怎么了?”宋则言的声音很轻,像是细密的线,紧紧绕住她,前所未有的暖。
安念意犹未尽地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睁着眼睛说瞎话:“刚刚有一条比我还粗上不少的狼狗,对着我龇牙捏嘴加吐舌头,吓到我了。”
宋则言怀疑地看着她,完全一副“你当我傻“的样子。
安念为了增加可信度,又再接再厉地忽悠,顺便还张开手比划道:“真的,这么大,面目狰狞的。”
安念敢保证宋则言依旧没有相信。
当然,她可以理解,如果他相信了,就真傻了。既然他并没有揭露她,她也就不会傻到去自首了。
宋则言将手中的纸袋递给她,耐心地教导着:“将这些鸽食撒到地上,它们就不会飞了。”
安念惊喜地从他手中接过纸袋,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也拉进鸽群,两个庞然大物的到来,白鸽齐齐飞舞起来。
她将鸽粮洒了一些在地上,手里又拿了一些,然后将剩下的鸽粮给了宋则言。
安念摊开双手,期待地等着白鸽亲临手掌。
这时候奇迹出现了,刚刚飞走了的鸽子全都飞了回来,有些急急忙忙地着陆,有些朝着她飞来,轻啄着她的手心,手掌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笑个不停。
宋则言也学着她的样子,不过这些白鸽好像对他手心的食物不敢兴趣,倒是觉得他秀色可餐,有些落到他的肩头,有些落到他的头上。
安念在一旁张狂地嘲笑着,笑够了,见宋则言一副狼狈的样子,又开始帮他赶着这群好色的白鸽。
然后将他拉出了鸽群的势力范围。
她指了指宋则言的头发,笑得直不起腰:“那些鸽子还挺有审美观的,瞧给你弄了个多么时尚的发型。”
宋则言胡乱地用手趴着头发,看着她的眼睛里透漏着嗜血的光芒。
这个时候的宋则言是极度危险的,她看到远处有椅子,便快速逃离宋则言的跟前,奔着椅子而去。
宋则言一直在那里弄他的头发,等到他自己满意之后,才走到她的身边坐下。
安念正吃着秋姨放在她包里现烤的小熊饼干,见宋则言来了,毫不吝啬地将饼干递给他:“秋姨真是太贤惠了,这个饼干烤得比店里的好吃。”
宋则言摆了摆手,拿起她放在旁边的水就喝了一大半。
她手里正捏着瓶盖,支支吾吾地说着:“那是我喝过的水。”
宋则言很淡定地将水放到原位置:“还你。”
安念细细看了看宋则言,他脸上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看来还真是只有女人想得太多了。
眼看着他们陷入沉默,安念便开始想些有趣的话题,可思来想去没有任何话题比早上得知奶奶和师傅是恋人更有趣。
想着想着,她便问了出来:“听奶奶说,你飞遍全世界帮她找到她最爱的那幅画。”
宋则言显然没有想到奶奶会告诉她这些事,小小惊讶之后,平淡地说道:“那幅画其实是莫霏帮我找到的。”
安念心里咯噔一下,她冥思苦想好久的有趣的话题,才这么一会儿就聊崩了,莫霏怎么哪儿都有她,能不能体谅体谅暗恋者的不容易和绝对心酸。
她又开始苦恼该怎样换个话题聊,就在这个时候,她电话响了。
安念看到屏幕显示的名字不知道要不要接,犹豫再三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念念,我出差回来了,给你带了当地好吃的特产。”传来轻快的声音,她好像都能看到莫楠雀跃的神态。
安念开玩笑道:“莫楠,我可没有以前那样好收买的。”
她刚说完,宋则言便冷哼一声。
对于他的嘲笑,她现在没空理会:“我这几天跟着老板出差,没在H市,你把吃的给我留着。我回来了立马找你。”
又接着调侃了几句,宋则言释放的低气压让安念差点窒息了,她才挂了电话。
“跟着老板出差?”宋则言好笑道,“你是怕莫楠东想西想吃醋吧。”
“想象力很丰富。”安念淡淡道,继续吃着饼干。
宋则言见她自在平淡的样子,开始夹枪带棒:“陆向远,莫楠,都是优质股,你对他们欲拒还迎,就是为了让他们对你魂牵梦绕。可你怎么就没有对我下手呢,我好像比他们更加优质。”
安念没有半点生气,反而很高兴,宋则言应该没有发现现在的他说话听起来酸溜溜的。
她顺着他的话:“我是挺想对你下手的。”
“你上次跟我交换秘密的那个秘密是不是你自己编的。”
“千真万确。”
“那究竟是莫楠还是陆向远。”
“都不是。”
宋则言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直接,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半句话。
手机又开始响起来,听着这与众不同的铃声她就有些心虚地望向宋则言,他更是一副震惊的样子看着她。
安念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凉沐浔这次能够正常理智地跟她交谈,可别再说些什么毁三观的话。
第154章 第八十七章 经典笑话
安念一接通电话,便赶在凉沐浔的前面说道:“我们先说好,你温柔点儿,要不然我立马挂电话。”
凉沐浔一副你丫有病的语气说:“你病了吧?”
“我好得很。”
凉沐浔像是拿了一杆机关枪,噼里啪啦地说个不停:“咱能自然点交流,不受世俗愚昧礼节的交流,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交流,拿出咱善良纯真,毫不做作掩饰的精神交流吗?”
安念有些自暴自弃了:“你能我就能。”
凉沐浔这种人是听不进去春风般的教化的。
“你猜我今天跟同事逛街的时候看到什么了?”
听她的语气的确很兴奋,安念也确实有些好奇:“看到什么了?”
凉沐浔一个人突兀地笑了半天,才恢复正常:“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看样子是他瞒着老婆在外面包的小三。这都还不是践踏社会道德的,关键是他居然嘘嘘之后没有拉上拉链,又看见迎面走来我这样性感的美女,一杆枪都挺出了裤头。”末了,大概是安念没有给她预想中的反应,她问道:“不好笑吗?你怎么没有笑。”
安念看着宋则言抱着双肩,高深莫测地看着她,她立刻一咬牙,冲着电话大喊道:“你谁啊你?神经病打错了吧。”
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打错了。”安念特别没有底地这样对宋则言说。
宋则言摇了摇头:“知道为什么调查显示女性比男性更关心□□问题,可所有关于□□的科学性研究确基本上是男的发明的?”
安念坦然答道:“因为男的普遍闷骚。而我们女人就比较坦率直接。”
看着宋则言一副吃了苍蝇的感觉,她心里暗爽。
跟在他身边这么久,若是还以为他刚刚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是要给她普及知识,那她就是傻子。
宋则言一张脸憋得通红,好半天才才恢复正常颜色。
“你今天陪我玩了这么久,我请你看电影吧。”安念有意图地问道,“你们这里该不会没有电影院吧。”
安念补充后面那句是为了让宋则言专注于最后的问题,而忘记要拒绝她提议看电影院的事情。
大学教导语言学的老师说带有提议内容的话语后面跟上问句,听者的注意力一般都会集中在后面的问句上。这样看来她以前学的知识还是没有完全还给老师;老师应该感到安慰才是。
宋则言说:“你当你来到了乡下?这里虽然很小,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安念腾地站了起来:“那你带路吧。”
宋则言挠了挠脑袋,心想他是什么时候答应她去看电影的,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安念又站在三米开外的地方翘首以待。
他便也站了起来跟上去。
他们到电影院的时候,新上映的好看的电影全都售完,仅仅剩一部毫无建树,不叫座又不叫好的电影票,至于叫什么名字,以她中文系满分毕业的才女的角度研究了半天,竟然也不认识那硕大而又复杂得不像话的片名。
不过宋则言似乎是对这类普遍大众不偏好的东西尤其偏好,她在一旁苦着脸,他却已经去买票了。
安念急急忙忙跑到他的身边,指了指那部电影的广告牌:“你确定我们要看这部电影吗?”
宋则言不受干扰地掏钱,拿着两张票在她面前挥舞,意思是告诉她,他确定要看这部电影。
安念认命地问道:“你认识它的片名吗?”
宋则言真诚地摇着头:“不认识,所以我才这样充满好奇心,想要看看这是什么影片。”
她对他竖起了大手指,无奈道:“真是好样的。唯有好奇心能够创造出伟人。”
只是一切都跟安念预料的如出一辙,她从电影的开始睡到了结束。所以至始至终她都对这部电影保持着好奇心,但是她没有要满足好奇心的欲望。
回家的路上,宋则言自顾自地给安念讲述电影的全部内容,从世界大战讲到经济复苏,从中国的月亮讲述到前苏联的月亮,最后又神转到西方文论发展史,其中还深入挖掘了弗洛伊德的家庭背景,社会背景,他的无意识理论以及爱情。
安念终于从宋则言一长串的话语中听到自己感兴趣的,问道:“弗洛伊德?哪个弗洛伊德?”
宋则言想了想,如是说道:“好像是你喜欢的那个患有精神病的人。”
“他只是提出了精神分析学说,他不是精神病。”安念为自己的偶像辩驳着,突然想到什么,毫无预兆地提高分贝,“天啊,我错过了什么,你怎么不叫醒我。”
宋则言勾着嘴角:“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醒你。”
要不是看见宋则言戏谑的笑容,她肯定会被感动得痛哭流涕。
安念本来有一次深入了解偶像的机会,可是她却失去了。
她觉得这是她遇上的除了爱上宋则言,为数不多的极端痛苦的事情了。
这个天杀的男人。
那天回去之后,晚上安念躺在床上,全身都莫名的疼痛,想到今天除了坐自行车,她似乎是没有做任何幅度大的动作,可全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疼痛。
忽然她想她是用错了比喻,在言情小说中这通常形容的是春宵苦短。
全身疼得就像是和凉沐浔对打了一天羽毛球,两只手臂像是被卸下来一样疼痛。
凉沐浔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每次打球都像是精力无穷,所以安念很少和她打球。除非哪天她不开心,想要找虐才会约她一起打球。当然凉沐浔只是力大无穷,没什么精妙的打球技巧。
想起凉沐浔,安念便给她打了电话,想让她讲讲笑话,或许浑身的疼痛会轻一些。
凉沐浔讲笑话是有原则的,通常要用一件悲伤的事情去和她换。
她为自己狡辩那并不是将她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而是在物尽其用,笑话讲给正在悲伤的人听才算是真正的物尽其用,否则就是暴殄天物。
安念一度觉得凉沐浔没文化到乱用成语,可正要对她下没文化的定义的时候,她又会意味深长地说些意味深长的句子,让人顿时觉得她的文化层次拔高到稍稍努力一下是有可能赶上她的程度了。
言归正传,安念其实是很少有悲伤的事情的,可凉沐浔提前说了不要再拿宋则言不爱她这件悲伤的事情来换她的笑话,她已经宽容地让她以同样的理由换了百次笑话不止。
安念见她立场如此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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