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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蛇精病的报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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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安看到这情形也没有多问,踩了油门就往医院驶去。
邓梓向谢浩然怀里的女人看去,只见她面容姣好,身形纤长,穿着简单的T恤,上面清晰地印着CHANNEL的商标。她低头看看衬衫上印着的大嘴猴,顿时觉着憨态可掬的猴子幼稚得很,她恨不得遮住。
“听说有个有钱人家的姑娘追着我们浩然呢……”
谢妈妈的声音响在耳边,邓梓转过头,眼睛有点酸涩。苏安安拉住她的手,她紧紧握住了,就像找到了依靠。
他不说,她就不要瞎想。邓梓告诉自己说,做个成熟的女人!不要让猜忌毁了一段爱情!而且,他被人追也很正常啊,他那么优秀,这说明自己眼光不错啊!
那个漂亮女人惨白着脸,额头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她一直痛苦的呻吟着。她左手捂着腹部,右手拉着谢浩然的手,指甲深深掐入了谢浩然的手心中。
邓梓不敢回头去看,心却一直悬得高高的,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慌些什么。
还好医院离得不远,之前也打过电话,车一到,护士们就用担架把那个漂亮女人抬走了。三个人坐在抢救室外的走廊里,都没有说话。
苏安安先打断了这静默,她说:“你们聊,我去买点水。”她在这儿怕他们不方便说话。
谢浩然抬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尽头,才轻轻说道:“她叫潘晓,是我同事。”
姓潘?果然是大老板的女儿。邓梓苦笑一下。还有呢?她抬起头,直直看向他的眼睛。真的就只有这些吗?只是同事的话,为什么偏偏是你送她,没有一个女同事相陪?她为什么,为什么又一直抓着你的手?
谢浩然沉默了一会儿,避开她质疑的眼神:“你不要乱想。我,我……只喜欢你一个人的。”他的脸全红了,甚至连耳根也有些发红。
邓梓一派平静,甚至连心跳都没有加速。明明是甜言蜜语为何却让她的心更加冰凉?若是真心话,为何不敢看她的眼睛?
不要再逃避,邓梓对自己说。若是不能走下去,何必苦苦挣扎?
“你不要觉着对不起我。”邓梓说,“在结婚前,大家都有选择的权力。只要我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我们就还是朋友。”前尘做不了假,那些柔情也曾感动过她。如若他找到了更适合的人,就和她说吧!别让那些虚伪让真情变作仇恨。
她抬起头,眼睛里有丝泪意。她只能眨眨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此刻,她甚至有些恨自己,自己是那样了解谢浩然,知道他撒谎时的每一个小动作,知道他心虚时微红的耳朵。要是不知道,多好!不知道就这样过下去,然后他们结婚有一个可爱的宝宝,这件事就当做年轻时的风流韵事,随着时间渐渐变淡,直到再掀不起波澜。
可是!她都知道啊!她那样了解他!她那样仔细地观察他!他看向那个人的眼睛,明明有欣赏有怜惜,却跟她说只是同事?
哼,同事?邓梓冷笑一声,哪怕说是朋友可信度都高得很。谢浩然不是那样同情心泛滥的人,会为了一个同事急成那样?要是同事,他只会理智地喊救护车,怎么可能抱着人走到大门才想起来?
谢浩然急了,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你相信我!”
邓梓呼痛一声,用另一只手拽回手臂,虽然已经卸了石膏,但他这样一拽整个手都针戳似的疼。
“对不起!”谢浩然赶紧捧住她的手,“你还好吗?对不起,我忘记你胳膊骨折了。”
“没事!”邓梓边说边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都笑出来了:“你叫我相信你?你这样叫我怎么相信你?看到我你有一点高兴吗?你甚至……”她一直是相信他的,或者说她一直都相信她自己塑造出来的假象,但是如今,梦碎了……
邓梓没有说完,但是两个人都明白了。
她站起来,扶着胳膊慢慢向门口走去。他什么都没有解释,算是默认了她的话。一滴泪划过眼角,干涸在脸颊上。一切都结束了,为什么恋爱这么痛苦?还不如单恋的时候呢!没有希望,就永远不会失望。
☆、第十一章
“等等……”谢浩然快步追上来。
邓梓脚步一顿,后面又没了声音。而她,不知不觉已是满脸的泪水。随意用手擦了擦,大步向门外走去。
后面谢浩然刚准备拉住她,急救室的门就开了。戴着口罩的医生拿着几张纸走出来问:“谁是潘晓的家属?”
谢浩然解释道:“她的家属没来,我是她同事。”
医生不耐烦地摘去口罩:“认识她就行,你先去把费交了。”
谢浩然左右为难,回头一看,走廊里已是空空如也。他怔愣住了。
“发什么呆?”那医生把单子塞到他手里,“现在有什么比病人的安危更重要?”
“她……”谢浩然有些吞吐,一方面觉着这是潘晓的*,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该关心一下,“什么病?”他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那医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流产的征兆,还好你送来的早。你有没有通知她老公?”
谢浩然突然间觉得空气都有些稀薄:“她还没结婚,也没有男朋友。”她只是一直追逐着他罢了。直到交费的时候他还恍恍惚惚的。
看到这情形,医生也懂了,幸好她没有多问,接过单子就转身进了手术室。
谢浩然双手抱头瘫坐在椅子上,世界瞬间一片黑暗。相处这么久,潘晓是什么样的人他还是了解的,一个乖乖女怀孕了?孩子,孩子只会是他的,只会是那一夜的。
他闭上眼睛,那晚的被翻红浪在脑海里像打了马赛克一般隐隐约约,但它又是发生过、存在过的。酒是色媒人,他怎么就这样把持不住?就像磕了药一样。床单上的血迹、赤裸的身体,他毁掉了一个年轻女孩的贞洁,也毁掉了自己的幸福。
这段时间,他不敢给邓梓打电话,听到她的声音就会心虚,他知道邓梓很伤心很失落,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他甚至不能安慰她。
“你给我一个机会,”潘晓哀求道,脸上还带着□□后的疲惫,“你这段时间不要给你女朋友打电话,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后你还没能爱上我,那我就放弃。”
“真的?”谢浩然瞬间燃起了希望,他知道他这样对潘晓太心狠,但是爱情是不能勉强的。他的心里装不下第二个人。如今,眼看着三个月就要到了,一切都要结束了。他和他的阿梓还能像原来那样幸福,那样亲密无间。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邓梓出现了,她什么都知道了。而潘晓,他本来就对她愧疚万分,她现在还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那个分手之约还作不作数?
谢浩然觉得此刻天昏地暗,脑子都无法思考了。理智上他应该和潘晓结婚,一辈子照顾她,但是他并不爱她啊!他从未想过和这个人生活在一起!也想象不出那样的情景。从他对婚姻有幻想开始,那个他想共度一生的人,就一直是邓梓。现在,他甚至想劝潘晓把孩子流掉,可这想法一出来连他自己都恨不得搧自己一巴掌!他和那种不负责任的渣男有什么区别?他既对不起潘晓,更对不起邓梓。
另一边。邓梓恍恍惚惚地走出医院门,阳光有些刺眼,她忍不住伸手遮了遮。尽管之前已经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似乎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他真的承认的时候邓梓还是觉得心空了一块。
那个人,他们一起长大,她了解他就像了解另一个自己。他,也会背叛,也会改变,这个世界上,还有真正的的爱情吗?即使碧海变桑田也永不变迁的爱情真的存在吗?
苏安安一直盯着医院的门,看她这样走出来连忙把她拉进车里,用湿纸巾给她擦脸。
眼泪很快就被擦干了,干涸的脸上阵阵紧绷的刺痛。她眯起眼睛,朦胧中只看见苏安安担忧的表情。
她心一暖,扯出一个微笑:“我没事。谁一辈子还没失恋过啊?”
苏安安拿了点霜给她抹上,邓梓一看,这回真笑了:“你还在用儿童霜啊?”还是那个老牌子的。
“这个舒服啊!”苏安安不以为意,“我习惯了。”
是啊!习惯!邓梓若有所思,谢浩然不仅是她的情之所系,更是习惯。从她睁开眼睛开始她就习惯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一起哭,一起笑。她被人欺负的时候是他为她出气,她情绪低落的时候是他开解她。或许,他对她,仅仅也只是习惯罢了。现在他真的找到了那个人,她难道就不能放手祝他幸福吗?二十年的呵护无以为报,以身相许人家又不要,那么就看着他幸福吧!不要纠缠,不要怨愤,就祝福他吧!
“在想什么?”苏安安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问。
“我呀,”邓梓的声音渐渐和缓,“永远也恨不了谢浩然。”
“那就不要去恨他啊!”苏安安自然地说,“他总也带给你那样多美好的回忆,就微笑去怀念吧!而且……”
她犹豫了一会儿说:“你确定你是失恋了吗?他有明明白白地跟你说吗?”
“那倒没有,”邓梓说,“不过他也没有否认。”
“其实我一直在做鸵鸟,”邓梓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苦笑道,“大老板的女儿追他的事整个公司都知道了。真真还说,老板正准备提拔他……”
“那都是流言罢了,不足为信。”苏安安打断了她。
“不……”邓梓痛苦地捂住脸,“我前段时间给他打过电话,是……是那个女人接的。”
“也许他只是忙呢!代接个电话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的。”苏安安是不看好这段恋情,但也不希望邓梓带着个疙瘩不明不白地分手。
“那时候是凌晨三点,”邓梓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最重要的是,我,我收到了他们的……”
“亲热视频。”长长的停顿过后,邓梓还是一字一字地说了出来。
“嗤……”苏安安一个猛刹车,轮胎和柏油马路摩擦,发出来刺耳的声音。她转过头,惊讶地看着邓梓。她是不喜欢谢浩然,也知道他们没有结果,但是不能否认他对邓梓感情很深很真挚。这样的他,真的会干出那种事来吗?
“我本来不想说的,安安,”邓梓的声音冰凉凉的,“我说不出口。都拿到那样的证据了,还巴巴地跑过去,还说相信他,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是自取其辱?”她的自尊受不了自己爱得这样卑微,但是她忍不住,情由心生,向来由不得自己做主。
苏安安抱住了她,安慰道:“你是个好女孩,都是他不好,他不值得你伤心。”
邓梓终于在她的怀里嚎啕大哭,好像要发泄掉所有的委屈和不满,苏安安感觉自己的衣服都有些湿了。
她哽咽地说:“我不敢和我爸妈说,我不想让他们担心。但是憋在心里我难受啊!我一直想告诉自己,那个不是他,什么都可以作假的,现在的技术这么好!”
“但是今天,那个女人,就是视频里那个女人。身形一模一样。”
“破灭了!”邓梓有些歇斯底里,“什么都破灭了!”
“那个女人留着血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她要是就这么死了,不存在了多好!我和浩然哥又能在一起了!我简直变成了一个恶毒的女人……我都要不认识这样的自己了。”
邓梓放声大哭,眼睛胀痛,但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在这样的疼痛与昏沉中,她才有一种微微解脱的感觉。
苏安安一下下抚摸着她的背,在这个时候,一切语言都苍白无力。哭,是最好的宣泄方法。
回程的时候,苏安安特地多绕了几圈。等邓梓的眼睛看起来不是那么肿了才载着她回家。
“真不上去坐坐?”邓梓露出一个羞涩的微笑。今天算是什么脸都丢光了。
“不了,我明天还有课呢。”苏安安在特殊学校里当老师,学校老师少,一堂课都不能缺。
告别过后,邓梓一个人走在黑漆漆的楼道里;是真的什么也没有想;也没有力气去想。她家住在三楼,在二楼的楼梯上就看见她家的路灯是开着的。昏暗的黄色灯光指引着她回家。
邓梓心里一轻,顿时感到一些安慰。在任何地方,任何人的眼里她都有可能会被嫌弃,都会被替代。只有她的家,她的爸爸妈妈会一直等待着她。在他们眼里,她才是真正独一无二的。
门一推开,邓妈妈大咧咧的声音就传来了:“阿梓啊,你可回来了。小毓等你好久了。”
邓梓看向换过鞋,看向饭厅,潘毓果然坐在沙发上呢。看见她进来,潘毓站起身,微微一笑:“回来啦?”声音很轻却不掩关切。
他的个子很高,即使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也显得贵气十足。站在他们家狭小的饭厅里,顿时有一种凤凰飞进了鸡窝的感觉。
“怪不得没成我弟弟,”邓梓感慨道,“站在这儿格格不入的。”
“瞎说什么?”提到这个邓妈妈就要抹眼泪,她是真心把潘毓当做儿子的。当年潘毓被人带走的时候,她难过得就像割肉一样。
邓爸爸揽住邓妈妈,对邓梓一使眼色:“你跟小毓去你房间聊,我跟你妈收拾收拾。”
邓梓应了,把潘毓带到了自己房间。
她的房间很小,没有沙发,潘毓只能坐在她的床沿。他摸着手下粉色的蕾丝边,声音有点怀念:“这里真是一点没变。”
邓梓脸红了,恶狠狠地一把夺过,佯装凶恶:“床单又没坏换它干嘛?”其实她现在也觉着这个幼稚了,但是没钱换啊,也舍不得换。
☆、第十二章
潘毓没有计较她的色厉内荏,转而拿过她的大熊抱枕,不自觉地摸摸大熊的头。凭良心说,这个熊真是丑得很,白身子黑点子,没现在的布偶一半萌一半好看,但是邓梓就是舍不得丢,她骨子里就是个念旧的人。
“你好吗?”潘毓扶着小熊的手掌冲着邓梓左右摇摇,好像在招手一般。
他的睫毛很长,密密地像把小扇子。深黑的眼瞳看着人的时候纯洁又专注,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般。看着这样的他,邓梓都说不出什么强硬的指责的话来,只坐在他的旁边,说:“你多大了还玩这个?”
潘毓嘿嘿一笑,他连笑都很慢,不疾不徐的。奇异的是,听着他的声音,邓梓空落落的心好像压实了般,瞬时平静了下来。
坐在这张床上,她脑海里想到的最多的竟不是谢浩然,而是潘毓。是啊;在这间房子里的童年岁月;都是他们俩一起度过的。潘毓不爱出门,那时候她就一直在家陪他,他也陪着她。多少个爹妈不在家的日子,都是他们一起走过。
幼时她怕打雷,偷偷地跑到他床上,他那时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呢,就无意识地伸手捂住她的耳朵。她其实还是能听见声音的,但耳边有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缓慢而强劲的,她就什么都不怕了,慢慢地也沉入梦境中。梦中一直在啃鸡爪,没什么味道,她却啃得很香。起来的时候,他的手指都被她含进了嘴里,上面全是黏腻腻的口水。
潘毓似乎也想到了这个 ,笑着问:“怎么样,还怕打雷吗?”
邓梓捏捏他冰凉的耳垂:“这是要掀我老底吗?好像你就没有黑历史一样。”
记得小时候潘毓特别喜欢一种糖的味道。上课的时候老师奖励给他一颗,他舍不得吃,偷偷塞进口袋里。结果晚上邓妈妈洗衣服的时候给他洗了,一向面无表情的他嘴上整整挂了一个礼拜油壶。眼睛里水汪汪的现在想真的还蛮萌的。
“我现在也不喜欢吃那种糖了,”潘毓慢慢地说,“想到珍藏的糖被扔进了洗衣机也不伤心了。”
邓梓心里一动,看向潘毓的眼睛。
他的眼神很认真,声音却淡淡:“你看,小时候害怕的长大了觉得不过如此,小时候喜欢的长大了却弃之如敝屣。”
“你现在那么喜欢一个人,为了他痛苦不堪,多年以后回过头来,一定会觉得今日的自己如此幼稚。”
“他也是那样,”潘毓看着邓梓说,“他也真切地喜欢过你,只不过时过境迁,他已不是昨日的他。”
邓梓的眼睛里泪光闪烁。是啊,她和谢浩然,如今已经不在一个频道了。他走得太快,她努力过、追逐过,还是跟不上他的脚步。
“但是就如多年前一样,多年后,不论痛苦的还是快乐的都不过会心一笑,无有不同。”
邓梓转过身,擦擦快要流下的鼻涕,终于还是又哭了。
潘毓把她揽在自己的心口,就像小时候她害怕打雷的时候一样,抚摸着她的长发,慢慢地说:“就哭最后一次,明天过后,昨日种种都只是回忆罢了。”
邓梓在他胸前擦擦眼泪,终是点了点头。人生路漫漫,没有过不去的坎,也没有忘不掉的人。那时候潘毓被带走,她哭了那么久,伤心了那么久,最后还不是渐渐遗忘了他?谢浩然也是,只要他们分开的时间足够长,距离足够远,她也会慢慢忘记他。
时间,永远是感情最大的敌人。无论爱情,亲情,友情也许都敌不过悠长的岁月。
晚上睡觉前;邓梓拿着一直关机的手机想了想;最后还是把谢浩然拖进了黑名单。看着那个蹲进小黑屋的熟悉的名字,她想,放过自己吧!不知道,不去想,然后遗忘。不知道他打电话来,就不会动摇,或者不知道他连电话都没有打来,就不会伤心。
休息了一个半月之后,邓梓终于接到了人事部通知她去上班的电话。但是走到熟悉的门前,她才发现大门紧锁,透过窗户看去,里面堆满了文件,这是变成了储物间?黄牙经理呢?
“就猜到你会到这儿!”尹真真笑着拍拍她的肩,“跟我走吧!你到我们部门了!”
“那经理呢?”邓梓问,随即她想到那天的情形吐吐舌头,想想一个白富美,还是一个脾气暴躁的白富美,包养了一个矮挫穷,结果这个矮挫穷拿着白富美的钱又贴补个小三,还被发现了,这个日子怎么想也不会好过啊。
“回家跪搓衣板去了!”尹真真不屑地说。她本也是看不起这种吃软饭的男人的,更何况这种吃了软饭还吃里扒外的。
“我跟你说,”尹真真偷笑道,“肖芸是出了名的暴脾气,上次我到她姐家,看见你们那个经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哈哈。”
“她姐家?”邓梓犀利地问,“那不就是BOSS家?”
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尹真真慌了一下,随即就笑着撒娇道:“好了啦,我爸和BOSS是很熟啦。”
“家里只是有点小钱?”邓梓想到当年尹真真的自我介绍揶揄她。她只是想逗逗她,说真的,她是一点不在乎尹真真的家境的,不论她家有钱没钱都不影响她们的友谊。她甚至没有一丝被隐瞒的恼怒,尹真真不愿说肯定有她的原因,每个人都有不愿说出口的秘密。
“和BOSS家比啦!”她把脸埋在邓梓的肩头。她的个子比邓梓高出大半个头来,这样躬着身子,胸部紧紧贴住邓梓的背。
邓梓好笑地推开她:“你有的我没有啊?不要随便使用你的凶器好吗?不过看你牺牲这么大,就饶你这次好了。”
尹真真脸一红,直起身子岔开话题:“快走快走,要迟到了。”
尹真真所待的总经办虽然也算是清闲部门,但是比总务处要忙得多,特别是经常“得见天颜”。几位总裁要回自己的办公室都要经过他们的办公室,于是总有总裁来来回回地弄得邓梓特别紧张,一有人经过就条件反射般猛地站起来,活像个看见老师的学生。
尹真真毫不留情地取笑她:“每次都第一个站起来会让总裁们觉得你没好好工作。”
“真的吗?”邓梓惊,这有什么逻辑关系?
“不是时时刻刻盯着总裁办的动静;怎么能这么快发现”尹真真老道地说。
邓梓完全没想到;委屈地对手指;果然还是太嫩了吗但是看到只出现在电视杂志上的人总是从自己面前经过;还和煦微笑什么的真的好紧张。
“偶尔也要工作得太‘专注’没有看见啊!直到他们走到面前才惊讶地问‘什么事。对不起,我没注意到。’?”
邓梓点点头表示受教,看尹真真的目光顿时充满钦佩,明明大家一起毕业的,但是真真看起来一下子就变成了时尚OL,自己却还是学生妹呢!邓梓现在觉出总务处的好处来了,简直是世外桃源啊!黄牙经理我好想你,总经办好危险,咱们还是回总务处吧嘤嘤。以前是我太不懂事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大家都在忙着收拾东西。一个快递小哥敲敲门走进来问:“邓小姐是哪位”手上捧着的一大束百合把他的脸都挡住了。
办公室顿时向按了快门一样集体停住了。
邓梓左右看看,大家都望着她,她指指自己,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姓邓吗?
快递小哥先不耐烦了:“没有邓梓小姐?”
这回真是自己?邓梓简直受宠若惊,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送她花呢!是谁呢?不会是谢浩然吧?想到这个名字她的心就凉了半截。
她快速签上自己的名字,说了声谢谢接过花,来不及细看,就先抽出卡片:生日快乐!
四个龙飞凤舞的字下面是潦草的签名“潘毓”。
不是他!邓梓松了一口气,这才恍然想起今天是她的生日,这段时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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