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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太磨人-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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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今,孟思雨被方铭囚禁在别墅里,无论如何防备,也是无济于事的。方铭“嘿嘿”地笑着,伸手掠过孟思雨的光洁的脸颊,孟思雨嫌恶地一扭头甩开了。
“我的老师真是妙手回春啊。夜少奶奶,您如今这光洁像剥了壳的鸡蛋的肌肤,让任何男人看了,都想一亲芳泽啊。”方铭的眼里透露出邪淫的光芒。
孟思雨心里发毛,但是还做出镇定的样子,咬牙骂道:“下流!”
方铭倒也不恼,哈哈笑着说:“不过,夜少奶奶,你放心,虽然你是天姿国色,但是,我方铭从来不动不情愿的女人。这次,我请你到我这儿来,是想请你帮一个忙。”
“你不用拐弯抹角的!”孟思雨厌恶地看着方铭,明明是用了卑鄙欺骗的手段把自己绑架到这里来,还把话说的这么好听。孟思雨经历过几次的绑架,方铭这副虚伪阴险的嘴脸是最令她感到恶心的。
“好,夜少奶奶爽快!”方铭笑着说:“我这次把你绑到这里来,就是要胁迫南溪重新回来,把他所有的学识都教给我的!还有,我要逼着夜墨寒把医馆给关了!”
“呸!你这个无耻的白眼狼,我义父从前怎么对你的,把你养大,教你给人看病,学习医理,你是怎么对他的?现在,他白发苍苍,我们是绝不会把他交到你手里的!”孟思雨柳眉倒立地骂道。
“哈哈哈,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哦!”方铭说着,又在孟思雨脸上摸了一把,孟思雨躲避不及,被揩了油,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已经打电话给夜墨寒了,南溪也在旁边,现在,估计南溪那老头子着急着要主动到我这里来呢。”
方铭得意地哈哈大笑。
孟思雨咬牙切齿地说:“方铭,你不会得逞的!”
“是吗?那你就打个电话给夜墨寒试试看。”方铭说着拨通了夜墨寒的电话,并打开了免提。
“夜墨寒,孟思雨在我手上,我责令你,十天之内,把南溪送过来,并且关闭所有医馆,否则…。嘿嘿嘿…。。”
“方铭!你这个卑鄙小人!”孟思雨听见南溪在电话那头愤怒着咆哮着。
“义父,墨寒,你们可千万不要过来,不要中了方铭的诡计啊。”孟思雨着急地冲着手机里喊。她情急之下,却没有想到,自己现在这样喊出来,正是中了方铭的诡计。
方铭就是要让夜墨寒听见孟思雨窘迫的声音,好让他着急就范的。
夜墨寒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来,带着一丝沉稳,在孟思雨和南溪的愤怒焦虑恐惧,以及方铭的得意嚣张中,夜墨寒沉稳的声音仿佛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流,让另外三个人灼热的心都沉静下来了。
“方铭,思雨在你那里,你不许动她一根手指头。你的要求,我会考虑的。若是我发现你动了思雨一下,休怪我不客气!”夜墨寒的话里带着强硬带着冰冷,纵使是方铭这个十恶不赦,没有道德底线的坏蛋,也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而电话那头,是夜墨寒发白起皮的嘴唇,和一夜无眠的黑眼圈。孟思雨忽然失踪之后,夜墨寒就陷入焦虑和自责中,他痛恨自己怎么这样不小心,又再次让孟思雨出事了。
后来方铭打电话来,说孟思雨在他那里,威胁夜墨寒达到他提的无理要求,夜墨寒的心里多少安稳了一点,至少知道孟思雨的人还是好好地活着的。
“墨寒,让我现在就去那逆贼那里,把思雨换回来。都是我带来了灾祸啊,我就不该跟你们下山,更不该当年救了这么一个祸害!”南溪流着泪说。
夜墨寒握着南溪的手,可怜老人家因为自责和担忧,手都冰冷了。夜墨寒看着南溪,笃定地说:“义父,您不要自责,这一切都与你无关,是方铭为人太贪婪,太恶毒了。我是不会让你去方铭那边的,您年纪这么大了,以他那样的人品,将来利用完您之后,会怎样对您,是可想而知的,义父,你安心待着,我一定会想办法把思雨救回来的。”
“我们现在都不知道思雨被她关在哪里,怎么去救他啊?”南溪流着泪说,他还不了解夜墨寒的能力:“还是我去,把思雨换回来,思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这后半辈子还怎么活啊?你让我去吧!”南溪说着冲动地就要往门外冲。
夜墨寒拦住南溪,双手扳着他的肩膀说:“义父,您听我的,一定没事。我一定会把思雨救出来的,您这样冒失地跑到方铭那边,更是给我增加不必要的麻烦了。搞不好,我救出了思雨,又要去救您,就很难办了。”
“真的吗?”南溪看着夜墨寒,此时,他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夜墨寒笃定地点点头,南溪这才瘫软一般,在沙发上坐了下去。
正文 第195章 救出孟思雨
夜墨寒走到卫生间,又冷水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布满水珠的脸的自己,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擦干脸上的水,走出卫生间,开始布下捕捉方铭的天罗地网。
夜墨寒先是联系了公安局局长,把事情和他大致讲了一下,公安局局长马上就部署手下,通过方铭的手机号码,定位出方铭所处别墅的位置,很快,一群警察荷枪实弹的,就包围了方铭的别墅。
方铭天资十分聪颖,情商也很高,在各种社交场合都混的很开,损人利己的事也做了不少,但是,在绑架做匪徒的事上方铭还是显得嫩了一点。
他也低估了夜墨寒的能量。当十几部警车鸣着警笛包围了他的别墅的时候,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夜墨寒到底是怎么找到他的。
以他多年政商两界社交的经验,他知道行政部门做事的效率没有那么高的,但是,他不知道,夜墨寒有通天的能力。
孟思雨一听到警笛的声音,就知道一定是夜墨寒来救自己了。她一下子扑倒窗口,看着外面环绕着别墅的警车,夜墨寒带着一行保镖,坐在头车上。
“墨寒,墨寒!”孟思雨大喊着。但是,外面警笛的声音太响了,夜墨寒没有听到孟思雨的呼喊,看那样子,夜墨寒还在寻找孟思雨可能在哪间屋子里。
一个警车拿着高音喇叭对着别墅喊着:“方铭,方铭,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把人质交出来,束手就擒,配合从宽,抗拒从严!”
孟思雨还在冲着窗外大声地喊叫着的时候,房门一脚被踢开了,方铭像个疯子似的,冲进来,从后面扑上来,一把把孟思雨从房间拖走。
“放开我,放开我!”孟思雨挣扎着呼喊着,但是无济于事。
方铭像一只红了眼的狮子一样,拖着孟思雨,来到了别墅不起眼的后门,想挟持着孟思雨从这后门逃走。
“方铭,你的死期到了,你放开我!”孟思雨挣扎着,使得方铭不得不用一只手用力地箍住她,另一只手去开门。这后面许久没有人来开过的样子,门锁有点生锈了,方铭一只手去开不利索,弄了好一会儿都没打开。
而孟思雨还在挣扎,想要挣脱方铭的拖曳。方铭越是着急,越是打不开门,两头顾不过来,从兜里掏出一小瓶什么东西,往孟思雨脸上一喷,孟思雨一下子晕了过去。
方铭把孟思雨放在地上,两只手很快地就打开了门锁,拖着孟思雨正想出去的时候,赫然发现,夜墨寒带着一群西装革履,带着墨镜的保安,一脸杀气地堵在了门口。
方铭愣了一下,后退几步,转身就想跑,却被两个带头的保安一把按住,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方铭再也动弹不得了。
他被保安押送着上了鸣着警笛的警车警车,一副冰冷的手铐“嚓”地一声拷住了方铭的手。方铭垂头丧气,像一只落汤鸡一般,坐在警车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夜墨寒抱着孟思雨出来,上了头车。
公安局长笑着说:“还是夜总厉害啊,带着人事先堵住后面,若不是夜总,我们都不知道还有个后门,让这小子溜了,可就不那么好找了。夜总真是协助我们警方办案出了大力啊。”
夜墨寒淡然地笑笑,他向来知道警方办事的效率如何,因此,亲自带来了人,以弥补警方的不足。若不是自己,单靠警方,这方铭真的就挟持着思雨溜了。
方铭上了一部荷枪实弹警察包围的警车,夜墨寒则抱着孟思雨上了头车,警车一路呼啸着把夜墨寒送回了家。
南溪一直站在那个大天台上,张望着夜墨寒有没有回来,十分焦虑和担心,若是夜墨寒或孟思雨真的出了点什么事,他真的会自责一辈子的。
远远地看着警察呼啸而来,他的心就纠结起来了。直到看到夜墨寒抱着孟思雨下了警车,他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激动地朝楼下飞奔而去。
“墨寒,思雨怎么了?”南溪跑上去关切地看着孟思雨。
夜墨寒一边把孟思雨往楼上的房间抱,一边对南溪说:“义父,思雨估计是被方铭这小子下了什么药,我一冲进去的时候,她就已经昏迷在地了。您闻闻,这有一股子怪味。”
南溪凑到孟思雨前面抽动着鼻子闻了闻,放心地说:“嗯,这逆贼是用好几味中草药混合制成的迷药,不碍事的,他下的药比较重,思雨估计睡到明天早上才会醒。醒来后可能会感到有些头晕。我抓一点药给她熬汤当水喝,就会完全好起来了。”
夜墨寒松了一口气,把孟思雨轻轻地放在床上,贴心地为她盖好被子,摇着头叹息道:“咳,有如此精湛的医术,却不用来做坏事,真是可惜啊。”
南溪也叹了一口气,问道:“方铭怎么样了?”
夜墨寒答道:“已经被公安局抓走了,这绑架罪,估计也够坐牢好几年了。”
南溪没有说话,转过脸去,看着窗外,夜墨寒从侧面看过去,他看见南溪的眼里亮晶晶的有泪光闪烁。
义父终究是个心地柔软的人啊,即使方铭这样对不住他,听到方铭悲惨结局时,他依然心底不忍。
夜墨寒走上去,握住南溪粗粝地手,说:“义父,这或许对他有好处吧,过几年后,他出来,或许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南溪点了点头,伸手拭去眼角的泪花,说:“对了,你去按照我的吩咐准备思雨明天醒来喝的汤药,这样,她会感觉不那么难受。”
夜墨寒点点头,和南溪一起去到他为南溪专门准备的药房,在南溪的指导下抓起药来。
“你刚才闻不出那把思雨迷晕的药水是哪几味药合制的,说明你的水平还比方铭差一点。主要是你太忙了。从前,我可是手把手教方铭,让他从早到晚坐在家里学的啊,”南溪说着,又叹息了一口气。
正文 第196章 怀孕
夜墨寒知道南溪心里的落寞,并且南溪为方铭难过,他一边默默听着南溪给他讲解药水的成分,一边给孟思雨配药。
漠心怡这些天来总觉得方铭心不在焉的想要做什么,但是方铭没说,她也懒得问。反正她也不太关心他。
直到方铭绑架孟思雨被捕的消息传出来时,漠心怡才恍然大悟,原来,方铭这些天神神秘秘的,都在预谋这事啊。
可惜方铭不知道夜墨寒有多厉害,这样草率地行事。如果方铭事先和她商量的话,她一定会帮助他制定更缜密的计划。
想起孟思雨曾在方铭手上,漠心怡就暗暗后悔她怎么之前不多问方铭,这样,说不定,她还能在这件事上插一脚,好好地把孟思雨折磨一番呢。
但是,事已至此,漠心怡也没有时间后悔了,她匆匆地收拾东西离开了方铭的别墅,任凭几个下人在后面呼唤,也不回头。她可不想作为方铭的家属被叫到公安局去做笔录呢。
从现在开始,她和方铭可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第二天,孟思雨努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她感到又是那种头晕的感觉。只是,比上次更难受,更虚弱。经过这样的折腾,孟思雨的身体免疫力下降了不少。
她挪动着身子,想要起来,却感觉一阵乏力感。
“思雨,你醒了?”坐在窗台下看着医书的夜墨寒听到后面一阵响动,转头看见孟思雨,孟思雨脸色苍白,冲他无力地笑着。
“墨寒,我想起来上洗手间。”孟思雨有些害羞地说。
夜墨寒赶紧把孟思雨扶起来,笑着说:“这有什么害羞的?怎么还像小姑娘一样?”
孟思雨一起床,感觉还有些眩晕,踉跄了一下。
夜墨寒朝外面喊道:“张妈,把给少奶奶熬好的汤药热了端过来。”
自从夜墨寒和孟思雨搬离夜家别墅后,张妈就跟夜墨寒说,要跟着他们过来,她不愿意跟着夜文天在一起。
孟思雨坐在床边边喝汤药,边听夜墨寒描述昨天怎么把方铭制伏的过程。
“真是可惜了,这样聪明的一个人,却不用在正点上。”孟思雨叹息着说。
“义父为着方铭,多少有些伤感呢,你好一些,就去陪着他说说话,让他心里好过些。”夜墨寒对孟思雨说,孟思雨点点头。
孟思雨正喝着汤药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反胃,连忙放下药碗,跑到卫生间干呕了起来。
“思雨,你怎么了?”夜墨寒连忙跟着进去。
孟思雨摇摇头,脸色越发苍白:“不知道,就是感到一阵恶心。”
“应该是昨天方铭给你用的迷药的效果太厉害了。”夜墨寒拍着孟思雨的背,安慰道。
孟思雨也觉得应该如此,回到床上,斜倚着,却再也喝不下药。夜墨寒怎么劝,她都不肯喝,只说恶心。
夜墨寒无奈,叫张妈熬来燕窝粥给孟思雨当早餐。
孟思雨说:“你扶我出去吧,我出去坐着透透气,感觉好些。”
大理石餐桌上,放着一碗温热的燕窝粥,张妈听说孟思雨感到恶心,又端出一个精致的小碟子,里面放着一些腌制的小咸菜。
孟思雨见到小咸菜,一下子感到有些食欲,用筷子挑了一点儿放在嘴里,品着说:“嗯,这个味道好。”说着,有挑了一点吃。
张妈笑道:“少奶奶,这咸菜是让你配粥吃的,你倒吃着玩。当心口渴。”
孟思雨说:“奇怪,平日里我不怎么能吃咸的,今天怎么觉得这咸菜味道格外的好。”
“吃点燕窝粥吧,这一碗必须吃下去。”夜墨寒命令道。
孟思雨调皮地做个鬼脸,又吃了一点儿咸菜,在夜墨寒的目光的逼视下,不得不用银勺子舀了燕窝粥吃了起来。
才吃了几口,又觉得恶心,放下勺子干呕了起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思雨,我们去找义父看看。”夜墨寒一脸的紧张。
“少爷,少奶奶这个样子,不会是害喜了吧?”张妈在一旁说,张妈生过三个孩子,这点,他可比夜墨寒有经验得多。
夜墨寒的表情和搞笑,像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刚才还是一脸的凝重和紧张,被张妈这一声“害喜”之后,一下子变得激动里带着惊喜。
“张妈,你说的对,有可能,有可能。思雨你坐下来,我给你把把脉。”夜墨寒现学现用,最近,他正和南溪学把脉呢。
孟思雨这才想起来,她的例假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来了,她的内心也是充满了激动和紧张。自从上次怀孕被漠心怡下黑手把孩子流掉之后,孟思雨一直有个隐隐的担心,就是会不会自己从此之后,丧失了生育能力。
她听说不少人在第一胎堕胎之后,就再也不会生孩子的。
如果,这次真的怀孕了,那可真是上天太眷顾自己了。孟思雨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可是依然怀着感恩的心。
孟思雨伸出手,夜墨寒把自己的食指和终止搭在孟思雨胳膊的脉搏上,仔细地感受着。他的脸上渐渐地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喜色,又不放心似的,再次认真地感受了一次。
“太好了,思雨太好了,我们又有宝宝了!”夜墨寒一个激动,一把抱起孟思雨,把孟思雨高高地举起来,旋转起来。
孟思雨吓得大叫:“啊啊,小心,小心宝宝!”
张妈也在一旁紧张得不得了,喊着说:“少爷,少爷,当心孩子啊。”
夜墨寒这才把孟思雨放下,一脸高兴得不知所措的样子:“思雨,你赶快,赶快多吃点。”
孟思雨皱着眉头:“我吃不下,我一点也吃不下。”
“这可不行。我让义父给你调理一下。”夜墨寒拉着孟思雨的手就上了楼找南溪。
南溪正在研制新药,一听说孟思雨怀孕的事,激动地扔下草药,说:“真的吗?我来把把脉。”又转头认真地夜墨寒说:“如果你给思雨把错脉了,说明你的功力还不够啊。”
正文 第197章 调养
南溪一旦涉及到医学的问题,总是这么认真。
孟思雨的手放到南溪的诊脉枕上,南溪闭着眼睛,静静地感受着孟思雨的脉搏的跳动,夜墨寒在一旁有点紧张地屏气凝神地看着。
“确实是怀孕了。”南溪睁开眼睛,一部白胡子,好似山上的老神仙:“只是思雨因为连日来的折腾,身体虚弱,因此脉象微弱,妊娠反应也会尤其严重一些。”
“义父,您真的是太厉害了,她刚才还说什么都不想吃呢。”夜墨寒说。
“昨天的汤药不要吃了,我新开一个方子给思雨,可以多少减轻妊娠反应的程度的,但是,这种东西无法指标,只能在家静养,把身体养好,反应自然也就好了。”
说着,指挥着夜墨寒记下药方,还一边讲解。
孟思雨恹恹的,什么都吃不下,甚至连喝水都感到恶心,家里纵使有山珍海味,她也一点都吃不下。奇怪的是,孟思雨唯独对这南溪所开的药不排斥。
这药虽苦,但是每次熬制好后,一碗浓黑的汤药放在景德镇烧纸的如玉的瓷碗里,散发出袅袅苦涩的药香的时候,孟思雨就感到一阵提神醒脑,无时无刻不伴随着自己的恶心反胃感也缓解了许多。
每次吃药的时候,都是孟思雨感到最舒服的时候,她总是把汤药放到鼻子下,闭上眼睛嗅一阵,才把药喝了。
其余的时候,她就是被夜墨寒各种逼着吃东西。
自从孟思雨怀孕后,夜墨寒就推掉了一切的应酬和活动,除了公司有重大的事情,他几乎不出门,天天陪着孟思雨,照顾她,陪她散步,陪她聊天散心。
夜含香抱着她可爱的小宝宝来到夜墨寒家,得知了孟思雨怀孕的消息后,激动地说:“嫂子太好了!我跟你说,如果生的是女儿,我家俊俊可就先预定了。”
“现在还时兴定娃娃亲吗?”孟思雨抿着嘴笑着说。
“怎么不时兴?我和我哥本来就是嘛,要不是你横插一脚…。。”夜含香调皮地眨眨眼睛。
“瞎说什么呢!”夜墨寒板着脸走过来训斥着夜含香。
“你还惦记着你哥啊?”孟思雨被夜含香的样子逗笑了,她觉得夜含香来和她说说话,她感觉好多了。
“哼!才不呢!”夜含香小嘴一撇:“我家博阳,可比这个冷冰冰的哥哥强多了。”夜含香一脸的幸福。
孟思雨和夜含香讲起自己怎么被方铭绑架,夜墨寒又怎么把自己救出来的事。夜含香听得一愣一愣的,孟思雨这一生的经历真的是太坎坷了。好在现在一切都好了。
听说漠心怡居然成了方铭的女朋友,夜含香皱着眉说:“嫂子,说不定绑架你这件事,漠心怡也有份!”
没错,她是知道漠心怡做得出这样的事来的。
“应该不会。”孟思雨摇着头说:“事情出来之后,漠心怡就和方铭撇清了关系,连警方传唤她,她也不想去。后来,迫于警方的压力,她不得不去公安局做笔录,做笔录的时候,她哭着说,她只以为方铭是个名医,是个文质彬彬的人,没想到她竟然做出这种事,我想她也是被蒙蔽了吧。”
孟思雨虽然不喜欢漠心怡,但是总觉得漠心怡一介女子,总归是想找个好人嫁了吧,不至于明知方铭是这种忘恩负义的人,还愿意和他在一起。
“咳,嫂子,你就是太善良了。”夜含香叹息着说。
夜墨寒陪着孟思雨购买婴儿的衣服,买婴儿床,布置婴儿的房间。
孟思雨说:“宝宝那么小,要先和我们一起睡吧。你现在就把他自个扔到一个房间里,他会觉得孤单的。”
“不行,他在这儿太碍事了。”夜墨寒挤挤眼睛,露出暧昧的笑容。
“他那么小,知道什么呀?”孟思雨抗议道。
“不行!”夜墨寒坚决地说,又跑去指挥下人布置婴儿房了。
孟思雨跟过去看,婴儿房布置得倒是很梦幻很温馨,只是,这个当爹的未免也太狠心了。
“我可不能让他成为第三者,破坏了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夜墨寒在孟思雨耳畔说,一阵暖湿的气带着夜墨寒的体味呵出来,拂动孟思雨的发丝,弄得孟思雨痒痒的。
衣服买了许多,连孟思雨都看不下去了,喊停后,夜墨寒才住了手。
孟思雨的身体在南溪的调理下,一天天地好起来,妊娠反应也渐渐消失,胃口渐渐大开,脸色也红润起来了。
她的腹部一天天地隆起了,显得孕味十足。如果说之前孟思雨是带着少女的美感的话,如今,她带着母性的光辉,显出一种别样的美丽来。
随着临盆的日期越来越近,孟思雨的行动一天天地不方便起来。夜文天听说了这个消息,心里也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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