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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太磨人-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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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饭吃的很愉快,很蒋恩友这样有涵养有见识的女孩在一起永远不会感到无趣。蒋恩友的知识面很丰富,能够和夜墨寒侃侃而谈。要知道,平时能和夜墨寒这样说得上话的人可不多。
  张寒阳几乎只是当了一个听众。虽然张寒阳的知识也很渊博,但是对于那种高深的艺术和古典音乐,张寒阳还是略逊一筹。
  吃完饭,蒋恩友便道别了,夜墨寒说:“蒋小姐今晚住哪儿?”
  已经订好如家酒店了。夜墨寒略微显得有些吃惊,像他这样出入都住五星以上的酒店的人很难想象这样以为高雅富有见识,可以算得上是社会精英阶层的小姐会去住这种普通的连锁酒店。
  “蒋小姐是为了离考点近才住如家的吗?”夜墨寒问。
  蒋恩友笑着说:“是的,一方面是这样,另一方面是为了省钱。”她调皮地挤挤眼睛。
  “得了吧,我不相信,你这个大设计师连星级酒店都住不起。”张寒阳叫着说,他觉得蒋恩友是为数不多的女孩中可以当做像兄弟处的人。
  蒋恩友笑弯了眼睛。
  “寒阳,你去送送蒋小姐吧。”夜墨寒拿出他的宾利钥匙。
  张寒阳没有说话,想等着蒋恩友自己客套推辞,这样,他就好有理由不去送她了。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蒋恩友什么都没说。
  “恩友是个独立的女孩,见识比咱们都广呢。”张寒阳夸张地说,试图可以不去送蒋恩友。
  夜墨寒帅气地甩了一下手中的钥匙,说:“那好吧,我去送送蒋小姐,能与这样的小姐同车,是我的荣幸呢。”
  张寒阳看看夜墨寒英俊潇洒的样子,再看看蒋恩友清新淡雅地如同一株山间的紫罗兰,心里忽然有点恐慌起来了。说真的,蒋恩友的气质和孟思雨有点像的,如果夜墨寒去送她,万一…。。
  夜墨寒虽然近来夜夜笙歌,身边美女环绕,但是,张寒阳知道,那不过是夜墨寒逢场作戏,想要逃避自己的痛苦罢了。
  今天,夜墨寒一改常态,对蒋恩友是格外的不一样…。。
  张寒阳赶紧从夜墨寒手里抢过钥匙来,说:“我的客人,自然是我送啦。”
  说着,和蒋恩友出了门。夜墨寒看着他们两人出去的背影,眼里流露出一丝笑了,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真心实意地笑。他为他的兄弟祝福,这么好的女孩,他值得拥有。
  一路上,蒋恩友都默默地没有说话。气氛略微显得有点尴尬。
  张寒阳开着夜墨寒的座驾,坐在夜墨寒平时坐的驾驶座上,似乎还能够感受的到夜墨寒的体温。但是,这长久的沉默,也使得他感到略微地尴尬。
  于是,张寒阳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那个…。。恩友,蒋叔叔和阿姨还好吧?”
  “挺好的。”蒋恩友的情绪似乎不高,这在她身上是少有的。
  “怎么了?恩友,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张寒阳小心翼翼地问,不知道为什么,蒋恩友的身上总有一种让他敬畏的光芒,让他不敢造次。
  “张伯伯和伯母不太好。”蒋恩友说。
  张寒阳心跳加速,说:“他们怎么了?是血压高还是怎样?”
  “张伯伯血压一下高的嘛,自从你偷偷走了之后,他整天的情绪都很不好,现在天天吃药。公司还好有几个老员工撑着。”
  张寒阳心里升腾起一阵内疚。
  “其实,你起先问我来申城看你,是不是张伯伯和伯母的意思,夜总在那里,我也没办法完整说清楚。我是自己想来看你的,张伯伯他们心里想让我来看你,但是嘴里没有说,但是从他那天找我爸爸聊天,我感觉出来了。”蒋恩友说。
  “为什么嘴里不和你直接说?”张寒阳有点奇怪,因为他知道,父母一直是极力撮合自己和蒋恩友的,没可能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放过。
  “你说呢?”蒋恩友看了张寒阳一眼,这一眼里,有责备,有心痛。
  张寒阳从这一眼里,什么都明白了,但是还不敢确认,也不愿意承认,嘴上嘀咕着说:“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之前,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想让我来看你又欲言又止,最终没有说。现在,我见到了夜墨寒,我才明白,张伯伯和张伯母真是好人,是真心为我着想的。”蒋恩友依然是语气平静地说,但是张寒阳看到了她眼中闪着的泪光。
  张寒阳心里狂跳,简直难以置信,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但是,没想到所有人都看出了他对夜墨寒的感情。只有夜墨寒这个傻瓜他还不知道。也许,在他身边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吧,也许,是因为夜墨寒太心痛了,以至于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你这个样子,他们多么心痛。”蒋恩友竟然流下泪来,又过了两秒钟,极力忍住哽咽的样子,艰难地说:“我也心痛。”


正文 第345章 哭泣
  张寒阳第一次见到蒋恩友哭,从前在所有他接触过的女孩子中,他最讨厌的就是女孩子哭,觉得她们都是把哭当成武器,只要她们一哭,父母一定会过来说,寒阳,你做男孩子一定要让着女孩子。
  因此,张寒阳最讨厌的就是女孩子哭,从小就讨厌。
  只是,此时,蒋恩友在默默流着泪水,没有要挟的意思,只是一种抑制不住的心痛,张寒阳一下子就慌了,是因为看见蒋恩友竟然为自己这样心痛,而感到恐慌了。
  难道蒋恩友真的是爱上自己?知道了自己对夜墨寒的感情之后感到万分绝望?
  好在如家酒店很快就到了,张寒阳把车挺好,对蒋恩友说:“你别哭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苍白无力的话。
  蒋恩友像要努力抑制住哭泣,但是又忍不住,自己开了车门下车。张寒阳也赶紧跟着下车,把她的拉杆箱从后备箱拿出来,说:“我送你进去吧。”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这么主动,这么热情。
  蒋恩友登记了打开了房门,很普通的一个房间。张寒阳本来想把她的行李拎进去后就走的,但是见蒋恩友情绪还是很不好,同时又担心自己的父母,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那个…。”张寒阳尴尬地说:“你别难过了,现在什么社会了,这些都很正常的。我只能说,恩友妹妹,我很抱歉…。。”
  “什么正常?”蒋恩友粗暴地打断了张寒阳的话,这是张寒阳从小到大,第一次见蒋恩友这么凶过。
  张寒阳吓了一跳,看着蒋恩友。
  蒋恩友的眼睛哭得红红的,眼里带着怒气,说:“你知道伯父伯母多么伤心吗?他们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他们在社会上也有地位,又是那么爱面子的人。”
  “面子,面子,能不讲面子吗?中国人就是讲面子!”张寒阳也气起来了。
  “你才在国外待过几天?你就说中国人就是讲面子,你体会过老人的心情吗?”这是蒋恩友第一次和张寒阳吵架,张寒阳从小不知道和多少小女孩子吵过架,后来,他连架都懒得和她们吵了,觉得这些女人都是肤浅,根本不值得为她们生气。
  但是,和从小温和的蒋恩友的第一次吵架,张寒阳却认真了。
  “咳,我也理解他们的心情,可是……可是,你想啊,人的感情是自由的,是受约束的,是难以控制的。况且,我们也没有损害别人的利益啊!”
  “不,你损害了上帝的利益,上帝反对同性恋!”蒋恩友叫起来了。
  张寒阳苦笑不得地说:“我知道你是基督徒,但我不是啊,拜托你能不要和我讲这些好吗?”
  “你以为你不是你就能逃得过吗?你在哪里都逃避不了上帝的面!”张寒阳第一次见蒋恩友这样咄咄逼人,他深吸了一口气,坐下来,打算采取一贯的对待女孩子的态度,就是不管他们。
  他甚至准备好,蒋恩友再讲一句让他不痛快的话,他就拔腿走人。他可不想管那么多礼节什么的,对于这些女孩子,他真的感到烦透了。
  可是,蒋恩友没有再把这种激烈的情绪持续下去,她一向是一个自制能力很强的人。她慢慢地坐在床边,有些颓然地低着头,她很少有这样颓然的样子。
  她低垂的脖颈如同白天鹅一样美丽高贵。连张寒阳都不得不承认她很美,如果不是因为夜墨寒,他可能真的会如父母期待的那样爱上他。
  “你以为,夜墨寒就一样喜欢你吗?”蒋恩友慢慢地抬起头,透明的眼睛里包含着泪水看着张寒阳轻轻地说。
  仿佛有一把冰冷的薄薄的利刃插进了张寒阳的心脏里,先是感到冰凉,继而心痛慢慢地晕开来。
  “你不要乱说,你怎么知道他的想法。”张寒阳不由得捂着胸口说。
  “他只是把你当成兄弟,我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出来。他经历了重大的痛苦,他感激你,也爱你,但是是兄弟手足之爱。他不忍说出来伤害你。连我们都看出了你的意图,你天天在他身边,聪明如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张寒阳感到心里在汩汩地流血,他不得不承认,蒋恩友说的是对的,只是,他一直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罢了。
  无论是夜墨寒的夜夜笙歌,美女环绕,还是他极力地撮合自己和蒋恩友,其实都是在向自己表白,他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他是一个异性恋者。
  聪明如张寒阳,又怎么会不懂呢?只是贪恋他的气息,贪看他的样子,宁愿自欺欺人,待在他身边罢了。
  张寒阳被触到痛点了,他心里又产生出那种,女人就是讨厌,只顾自己,不顾别人感受的想法。他捂着心口站起来,想要甩手走人。
  但是,没想到,蒋恩友就势一把将他懒腰抱住,把头贴在他的胸口,说:“但是,我爱你,我从小就爱你。”
  张寒阳愣住了,在他所认识的所有女孩子中,蒋恩友是最优秀的,她无疑像一只高贵的白天鹅一样,散发着只可远观的高贵气质。
  张寒阳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条件,无论是从家世还是本人的才学以及长相来说,张寒阳知道,都会有很多女孩对他心仪。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是蒋恩友。蒋恩友平日里看上去那么淡定,那么笃定,一点女孩的撒娇犯痴都没有。
  此时,蒋恩友的头贴在张寒阳的胸口,张寒阳感到心跳的厉害,刚刚经受了打击,接着又来一个跨度如此之大的翻转,他的心脏真是有点受不了了。
  蒋恩友的发丝随着屋子里流动的气息轻轻地飘动着,有几下撩到张寒阳的脸上,弄得他痒痒的,他闻见蒋恩友身上女孩子的味道,他莫名地无法抑制住地就激动了。他从前怎么从来不知道女孩子有这么美好的气息?他从前也从来不知道女孩子有如此让人抑制不住地激动,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自己的控制。


正文 第346章 空章
  空


正文 第347章 蒋恩友的胜利
  他对自己这样的激动感觉有些懊恼,好像这么多年自己建立的价值观就一下子被击破了。他想把蒋恩友推开,以此证明自己这么多年来是对的,即所有的女孩都是可厌的,但是,他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伸出手搂住了蒋恩友。
  蒋恩友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感到激动。她在张寒阳的胸口默默地流泪,直到把张寒阳的衣襟都哭湿了一大片,才抬起头来,看着张寒阳。
  张寒阳第一次这么近地看着蒋恩友,在那一瞬间,他忽然间有点相信上帝了,如果不是上帝的创造,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女性?
  “你还要生气走吗?”蒋恩友泪眼汪汪地看着他。除了涂了一点儿口红,蒋恩友没有往脸上涂任何的东西,因此,泪水肆意而流她也不用担心什么,反而更加增添了她的美丽。
  张寒阳说不出话来,他觉得自己仿佛被蒋恩友控制了似的,一贯以来,他都觉得自己是个独立自主的男人,不受任何人的影响,就像对于夜墨寒的事,他明知道是冒天下之打不韦,父母一定是会反对的,但是,他依然是我行我素。
  但是,在蒋恩友这样的注视下,他的这种坚强仿佛都融化了似的,他的心变得很软很软,他磕磕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
  蒋恩友见他这个样子,破涕而笑了,搞得张寒阳莫名其妙的,这怎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啊。蒋恩友又把头扎进了张寒阳的怀里,张寒阳的心又狂跳起来。
  “你的心跳的很厉害,跳动得很有力。”蒋恩友抬起头来,调皮地朝张寒阳笑着说。
  “是吗?”张寒阳的脸红了,他总不好意思说,那是因为你靠在我怀里我激动的吧。
  “我明天考试,后天是星期六,你陪我一起去做礼拜吧。对了,叫上夜总也一起去吧。”蒋恩友说。
  张寒阳本来对这些是很反对的,觉得差不多都是封建迷信,而且,有那个时间坐在教堂里听牧师磨磨唧唧讲一个上午,不如多做几笔生意呢,或者去哪里消遣呢。
  但是,张寒阳感觉自己怎么被套路了一样,居然点头说:“好的,我叫上他一起去。”
  蒋恩友一下子更快乐起来,从张寒阳的怀里出来,高高兴兴地说:“我明天就要考试啦,现在呢,我要看看书,你先回去吧,我们明天晚上再联系,谈谈做礼拜的事情。”
  张寒阳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离开了如家酒店。他开着夜墨寒的宾利,直到上了路,脑子还是一片空白的懵逼。自己怎么被蒋恩友牵着鼻子走的样子?而自己不但没有生气,为什么心里还有甜蜜的感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寒阳一头雾水,又混乱又甜蜜地回到了夜家。他想和夜墨寒说说刚才发生的莫名其妙的事,看看房间里,夜墨寒不在。
  直走到楼上的天台,才看见夜墨寒趴在栏杆上看着湖面的风景。
  “恩友让我们一起和她周末一起去做礼拜。”张寒阳对夜墨寒说。
  夜墨寒转过头来,看着张寒阳说:“好,去啊。现在像蒋小姐这样的女孩不多了,兄弟,你要好好珍惜。”夜墨寒伸手拍了拍张寒阳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笃定的笑容。
  张寒阳在那一瞬间忽然完全明白了,夜墨寒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夜墨寒的心里从来没有对自己有过一丝一毫的感觉,他对他完全是兄弟情。蒋恩友是对的。
  张寒阳释然了,也拍了拍夜墨寒的肩膀,眼里闪着泪光,说:“我知道了,兄弟。”
  夜墨寒给张寒阳一个大大的拥抱:“兄弟,谢谢你!”
  张寒阳拥抱着夜墨寒,什么话也没有说,夕阳西下,如血的残阳染红了天边,一切都是如此的美丽……。
  这天晚上,夜墨寒没有出去鬼混,他似乎有心事似的,早早地就躺下了。张寒阳依然躺在他身边睡下,这么久以来,他睡在夜墨寒身边,照顾他也习惯了。
  “今晚我们最后一晚一起睡了,咱们不做点什么?”夜墨寒调皮地笑着。
  张寒阳愣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给了夜墨寒狠狠的一拳。两人都笑了。他知道,夜墨寒这是知道自己的内心产生了变化,这才敢开这样的玩笑。
  一整个晚上,张寒阳都没怎么睡好,他的脑子里全是蒋恩友的样子,他想着蒋恩友的气息,激动地睡不着,他巴不得蒋恩友快点考完试,快点到星期天,这样,他就可以见到他了。
  张寒阳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见一个人,他想,难道是蒋恩友对自己下蛊了?
  周六一整个白天,张寒阳都有些坐立不安,一直看着手表,他知道,蒋恩友要考一整天的试的。好容易估摸着蒋恩友该考完了,张寒阳就迫不及待地发了一个信息给她:“考好了吗?”
  蒋恩友没有回复,张寒阳真是心急如焚,心想也许有可能她还没考好,又不敢打电话给他。直到过了一个小时之后,蒋恩友才回信息来,说:“考好了,刚好酒店呢。”
  “考的怎样啊?”
  “还不错。”
  “那我们要不要去庆祝庆祝啊?”
  “好啊,我也还没有吃饭。”
  “我这就过去找你。”张寒阳简直迫不及待。
  他说:“墨寒,恩友考好了,我们一起过去和她一起吃饭啊。”
  夜墨寒说:“你们去吧,我就不去当电灯泡了。”
  张寒阳给了夜墨寒一拳说:“明天你也要一起去的啊!走吧!”
  夜墨寒也笑起来了,去里屋换衣服了。只有蒋恩友来了,似乎才给夜墨寒一直处在黑暗痛苦中的心灵带来的一丝安慰和光明。
  这一顿晚饭吃的很愉快,蒋恩友依然是那个让人感觉很舒服的女孩,不同的是,三人相处的气场有些变化了,张寒阳坐在蒋恩友身边,一副心驰神往的样子,嘴角还不自觉地带着一丝甜蜜的笑容。现在,就算是蒋恩友让他去杀人,他也会做,还好蒋恩友不是这种人。


正文 第348章 教堂震撼
  吃完饭,夜墨寒说先回去,意思是让张寒阳单独留下来陪陪蒋恩友,张寒阳也显得很乐意,对蒋恩友依依不舍的样子。
  但是,蒋恩友眨眨眼睛,笑着说:“你们都先回去吧,我等会还有一个朋友要来找我呢。”
  张寒阳的微微地变了脸色,有些紧张地说:“朋友?”
  蒋恩友点头笑了笑。
  张寒阳欲言又止,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和夜墨寒一起上了车。一路上,张寒阳的心情显得不太好,一直是沉默无语的。
  夜墨寒边开车,边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怎么了?兄弟,不开心?”
  “诶,你说她是什么朋友来找她?”张寒阳思索着转头问夜墨寒。
  夜墨寒笑起来,说:“放心吧,无论什么朋友,她都是你的。”
  这么一说,张寒阳的整个脸都红起来了,显得很害羞很尴尬的样子,说:“你说什么呢?我也是好奇随便问问。”
  “哈哈,你就别在我面前装啦。放心吧,她不会跑的。”夜墨寒笑的很开心,由衷地为朋友感到高兴。这也是他这么些天以来,感到最开心的时刻。
  一整个晚上,张寒阳脑子里想着的都是蒋恩友,心里乱乱的,只巴不得天快点亮。好容易熬到了早上,张寒阳早早地就起来洗漱好了,等着夜墨寒一起去找蒋恩友。
  “早啊!”夜墨寒醒来,笑眯眯地看着坐在床头的张寒阳。张寒阳依然保持着和夜墨寒兄弟同床的习惯,只是,心里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夜墨寒由衷地为他感到开心。
  “早!快起来吧!”张寒阳把夜墨寒的衣服扔给他。
  “急什么啊?不是约好九点的吗?这还早啊。”
  张寒阳不好意思地笑了。又给蒋恩友发微信,蒋恩友也起来了。
  两人洗漱吃完早饭,依然是夜墨寒驱车去接蒋恩友,按着蒋恩友的指示,一路开往申城最大的教堂。
  路上,张寒阳装作不经意地问:“你昨晚朋友来找你,你们聊得开心吗?”
  “好久不见的老友了,聊了很多近况,生活里的一些迷惑。从前我在申城读书的时候,我们俩是最好的朋友。”蒋恩友还是那种平静的语气。
  张寒阳听着还是不知道男女,心里有些百爪挠心。但是,又不好直接问。
  夜墨寒笑着说:“蒋小姐的朋友,想来,也是和蒋小姐一样优秀的吧。”
  “每个人都是优秀的,美好的。”蒋恩友说。
  这样的回答出乎夜墨寒的意料,他本来以为蒋恩友会谦虚一下的。没想到,蒋恩友的答案完全不按套路来。
  这是夜墨寒生平第一次来到教堂。他好奇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里面已经坐了好多人,在高高的讲台的墙壁上,画着一个大大的十字架,亮着正红色的灯。
  夜墨寒没想到,这个年代还有这么多人信这些一直以来他认为是封建迷信的东西。他们去的有些晚了,里面的人已经开始唱歌了。
  唱的什么歌,夜墨寒完全不知道,完全没有听过,只觉得旋律庄严宏大,众人的声音合起来,这歌声似乎穿过教堂高高的穹顶,上达云霄了。
  夜墨寒心里感到说不出来的震撼,虽然这些唱歌的人,都是一些很普通的人,有很多甚至从衣着打扮来看,是社会底层的人,但是,夜墨寒却被他们这不专业的歌声深深吸引了。
  蒋恩友找了一处的位置,带着夜墨寒和张寒阳坐下了。
  张寒阳坐在蒋恩友身边,夜墨寒坐在张寒阳身边,夜墨寒用余光看见蒋恩友闭眼微低着头在做祷告,敬虔的样子,让她看起来有一种超越性别的美。
  张寒阳也是一脸的肃穆,和他平时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不知道他是因为蒋恩友这个人,还是也和夜墨寒一样,受到歌声的感染才这样。
  唱了许久的歌,夜墨寒和张寒阳都不会唱,只是静静地听着,也听不清他们在唱什么,只听到“基督”啊,“天父”啊之类的。
  为这会众的歌声伴奏的只是一架老式的钢琴,一个中年男人穿着西装在那里弹奏着。就在这样有些单调的伴奏的情况下,夜墨寒却完全不觉得枯燥,只是觉得这音乐有如水一般的温柔和清凉,带走了他心中的痛苦,抚平了他心里的伤痛。
  唱诗歌结束后,就有一个牧师穿着白衣上台举手祷告,夜墨寒和张寒阳都是第一次来教会,并不会像别的信徒那样低头闭着眼睛祷告,只是瞪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一切。
  牧师祷告的时候,说道:“出去世人罪孽的圣洁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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