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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暖婚之宠妻入骨-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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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莱,看这边。”
池幕沣举起相机,她手拿烤肉串,对着镜头露齿一笑,卡扎一响以后,她咬最后一口烤肉走过来,“相机给我吧,我给你拍一张。”
“不如我们一起照。”
池幕沣喊了个路人,那人接过相机,两人站在艺术浮雕下面对着镜头微笑,一张合影生成,经过相馆将照片洗出来,池幕沣眯眼盯着它,打算好好珍藏,这是他们的第一张合照。
在漫城各大旅游景点玩一整天,天黑的时候,池幕沣将她带到当地的艺术剧院看表演,随后在外面繁华的步行街闲逛,经过一家甜筒店,齐小曲自然停下来,池幕沣笑道,“想吃?”
她嘴馋道,“看起来好好吃。”
“在这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池幕沣走去甜筒店外面排队,齐小曲无聊地四下张望,视线扫到对面一家商店内的电视屏幕停了下来,凝着眉盯着画面里的冷峻男人,貌似是在某上流社会的盛宴上,盯着他俊美的脸,她不自觉屏住呼吸,视线追随着他在电视画面里移动,头顶的天空忽然之间下起淅淅沥沥的雨,她站在雨中的街边,浑身湿透却毫无察觉。
排队买甜筒的时候,池幕沣抬眼随意一扫,头顶的大型广告看板上女孩甜美的脸印在视线里,他微微一怔,嘴里轻念:寻人启事!
原来陆北深已经在全世界到处找她了,以这种方式找人想必无奈吧。
他倏然回头,看见站在街边淋雨的齐小曲,骂了句笨蛋,甜筒也忘记拿,跑了过去:“傻不拉几在这淋雨干什么,这种天气容易感冒的。”
齐小曲后知后觉地仰头,冰凉的雨水洒在脸上,模糊了视线,她眨着朦胧的眼睛再次往商店里的电视屏幕看去,问道,:“幕沣,我是不是认识这个人?”
池幕沣扫到电视里的陆北深,柔声问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因为不一样。”她指着自己的心,眼神迷惑,“为什么我对他的感觉不一样,看到他,这里会痛呢?”
池幕沣叹一声,“别瞎想了,我们走吧,再淋下去真要病了。”
她扭过头,从车子的后车镜望去,视线定格在电视画面里,不觉捂住心脏,秀眉皱起,轻轻地念叨:“可是真的……好痛!”
——
从漫城回金三角寨子的途中,经过拉马县城,迎面开过来一辆军绿色皮卡,后面站着四位端着枪的士兵,皮卡掠过池幕沣的车又倒了回来,车窗摇下,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车里,右眼被一个黑眼罩蒙住,仅用左眼看人,却是阴测测令人发毛:“我说是谁,原来是我的好侄子,怎么回来也不跟我这个叔叔说一句,我好去接你不是?”
看到这人,池幕沣眼底温度骤然下降,皮笑肉不笑,“怎么敢劳烦你老人家,看东西已经不方便了,还要让你亲自过来,不是难为你,我这做侄子的于心何忍。”
被他明里挖苦,祖邦阴沉下脸,哼道,:“看你嚣张到什么时候,可别高兴太早。”
“拖你的鸿福,最近事事顺心,心情也高兴,怕是让你失望了。”
一抹阴鸷从那只右眼一划而过,祖邦直勾勾盯了眼车里的齐小曲,冷声命令:“开车。”
被这人不怀好意扫一眼,齐小曲浑身不适,这人明显不是什么好人,听两人的语气,似乎有什么冤恨。
“这人是你叔叔,可是你们为什么看起来好像有仇?”她不禁问。
“这事我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总之宝莱,最近不要到处乱跑,尽量呆在寨子里好吗?”
“你怕他害我?”
“嗯,”池幕沣摸摸她的头,“你有颗聪明的小脑袋。”
——
川洲城的冬天来得特别早,连续下三天的飘雪,整个城市银装素裹,地面结下厚厚一层积雪。
老何坐在车里望着面前的陆氏摩天大楼,一声声长叹,从来不吸烟的他抽出一根夹在嘴里抽起来,只有这一次,他踌躇半个钟头,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该如何向那个男人开这个口。
连续抽了几支,他吸完最后一口,掐灭烟头拉开车门往陆氏走进去,认识他的公司职员频频向他点头,他向来温和的脸严肃无比,步伐沉重地进入电梯,盯着楼层缓缓升高,心里已经翻江倒海。
“总裁在哪?”
秘书小姐站起来,甜美地微笑,“总裁在会议室开会,我先带您去会待客厅吧。”
“不必了,我直接进去找他。”
看到老何走去会议室,秘书小姐纳闷地皱皱眉,老何可是一向稳重,怎会在总裁开会的时候闯进去,莫非出什么事了!
敲开会议室大门,男子冷淡的视线扫过来,看见老何站在外面,俊眉深深一蹙,脸色当下就白了好几度,“有什么事?”
老何深吸口气,艰难开口,“老板,齐小姐出事了。”
男子从座位上霍地站起来,踱两步,俊挺如山的身子稍稍一偏,在门上扶了一手,会议室所有人见此均是大诧,他稳住身子,转眼闪出会议室,留下身后一众人唏嘘不已。
老何连忙追了出去,喊道,“老板,路力拔开飞机到陆氏楼顶了。”
他脚下一顿,即刻往身边楼道口跑了上去,老何追上他的时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看到陆北深身上只写薄薄的衬衣,赶紧脱下外套披了过去。
下着细雪的天空轰隆隆地响着机鸣,路力拔操控着飞机迅速下降,还未着陆,陆北深就跳了上来,老何随后。
“怎么回事?”
陆北深猛地抬头时,眼睛已经一片猩红,路力拔见此大诧,随后便道,“在x国北部喀左镇的红灯区发生一场火灾,烧毁十几栋房子,其中有具女尸跟齐小姐很相似。”
“不是她。他当既否决,不,不可能是她,你弄错了。”
事出突然,一下子难以接受,路力拔明白,吸口气道,“尸体右手无名指上有一枚钻石戒指,跟齐小姐手上戴的一模一样。”
一张现场拍摄的高清照片递到陆北深手里,是一只烧黑的手掌,钻石的光辉在手指上闪现,既醒目又刺眼。
不敢将女尸的全身照拍下来,只照下重要部位,路力拔怕他受不住,说道,“火灾是两个小时前发生的,我让人保持现场原状,暂时不会有相关部门去动。”
看见他捏握照片的手明显颤了起来,老何心里一阵揪痛,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未免太残忍。
照片从他手里飘了下去,他伸手抹了把脸,声音已经嘶哑,“开快点。”
路力拔得令,速度提到最高点,飞机轰地一下往云层里驰去。
下飞机的时候,喀左镇的天空飘着冰凉的小雨,眼前的火灾现场变成一片漆黑的废墟,看见飞机上下来的人,守卫赶紧笔挺敬礼,陆北深踩着浅浅的水坑,迎着飘雨走了过去,老何赶紧跟了上去,看到他的脚步骤然停下来,视线死死地盯着面前一具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长腿往地面跪了下去,伸出颤抖的厉害的手摸去女尸的手,钻石耀眼的光芒下,眼睛里的神采却完全暗淡。
老何悲痛地望着这惨不忍睹地一幕,已经老泪纵横,眼睛陡地一瞠,陆北深已经小心翼翼地将这具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抱进怀里,轻轻地低唤:“小曲。”
“小曲……”
他含着沙哑地嗓沉痛一叫,五脏六腑一阵阵剧烈地绞痛起来。
老何抹把眼泪,“老板,齐小姐已经去了,节哀顺变吧。”
他在雨里沉默着保持姿势,如同雕塑,刺骨的寒风吹来,他似乎没有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见他极哽地说一句,“将尸体运回去。”
—
川州火葬场
烧焦的尸体送入火化炉之前,那枚钻石戒指被摘下落到陆北深的掌心,他盯着火化炉缓缓地闭合,染红的眼一颤,启声喊:“不火葬了。”
老何赶紧上前,诧异看他,他俊眉深深痛拧,极累道,“她该是……很疼吧!”
疼?人都过了怎么可能还有疼痛,老何怔着看他几秒,喊道,“停下来,尸体不火化了。”
——
九里坛墓园
尸体下葬这天,整个川洲下着鹅毛飘雪,眼前的世界白茫茫一片。
风雪之中,男人俊挺地立在新建的墓碑前,染了凉意的修长手指落到冰冷的碑面上,缓缓地用指腹从齐字上滑下,每划一笔,心脏便骤然一绞,落到最后一字,俊脸惨惨一白,身形轻摆,手掌往碑上一扶,嘴里起了一丝腥甜,猛地就呛咳起来,他手掌握拳捂到嘴边,咳得越发厉害,止也止不住,待到终于停下,手掌移开,一抹血红醒目的染上皮肤。
竟是咳出血来,身边站着的老何又诧又惊,赶紧上前一步,“老板……”
他手掌一竖,“退下。”
老何止了一步,仍然是担心地盯着他强撑着的背影,他扶着墓碑,缓缓滑坐而下,漫天的雪花落于他身上,俊容完全惨白无血,他低低启声,“老何,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
老何仍是忧心,这模样怎叫他放心得下,却听见他无力地重复一句,“回去吧。”
老何犹犹豫豫一番,只得作罢,扭头踏着厚厚的积雪往墓园门离去。
人走以后,整个墓园陷入死寂,只有呼呼的风在肆意吹刮,雪花越下越大,落于他眉稍眼角,冰凉得透心,他摸着碑上女孩黑白的学生照,抚过她脸上每一寸,眼睛里丝丝缕缕的红润漫了出来,整个世界一片模糊,微微仰起眼睛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一滴晶莹的璀璨从眼角一划而下。
------题外话------
嘤嘤嘤……是不是一颤一颤,好怕你们说寄刀片神马的,明天起就好了哈,就这章虐点,还是一句,剧情需要……需要!
0162陆先生,难道不想抱抱我
一年后
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下,金三角寨子里的大坪地上面奔跑着许多嬉闹放风筝的小孩,其中夹杂着一道靓丽的倩影,寨子的回廊拐角的人们看见这个美丽的女孩都会被她脸上灿烂的笑容吸引,都不免多看上一眼,这个女孩在这一年中,被池幕沣宠溺得无忧无虑,在这深山罪恶的地方偏生不带一丝污染之气。
小孩中个子最小的扑倒在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齐小姐赶紧将小孩抱进怀里,柔声问道,“小萝卜不哭,摔到哪了,姐姐给你呼呼。”
小孩不过四岁,长得就像个小萝卜头,黑黑的小脸上有双圆溜溜的眼睛,眨眨泪眼,“不疼,我给姐姐呼呼吧。”
齐小姐低头一看,自己手臂上不知什么时候擦伤一点,捏着她的小脸笑道,“姐姐不疼,小萝卜真懂事。”
小萝卜妈赶过来,对着齐小曲点头哈腰,“谢谢宝莱小姐。”
“”不用,我也没做什么,小萝卜挺讨人喜欢的。“
小萝卜妈憨憨一笑,抱着小萝卜进了小木屋,齐小曲忽然就听见从不远处湄河边传来阿落的惊呼,赶紧扔下风筝跑了过去。
阿落的儿子半年前从漫城回来,本以为是出去正经干活,谁想是游手好闲,并且还染了毒瘾,回来的时候人瘦得皮包骨头,整日跟村里的小流氓混在一起,只有缺钱花才会出现在阿落面前,看到面前这场面,齐小曲想是这个阿康又是没钱花了。
看到阿康拧猴似地拽住阿落,齐小曲从石阶赶紧跑下去:”她是你妈,你怎么这么坏,你没看到她很难受吗?快点放开。“
”你少管闲事,滚一边去。“阿康一记狠眼就瞪了过来。
齐小曲可不管,眼看阿落的胳膊都被他扭断了,张嘴就往阿康手背上咬了下去,阿康吃痛跳起来,”你这小婊子,居然敢咬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阿落赶紧张臂护在齐小曲面前,急道,”宝莱小姐你赶紧走吧,不要管我了,我是她妈,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他刚才差点把你的手拧下来,还说不会对你怎样,阿落你跟我回寨子去,别理他。“
阿康一手就拽了过来,”不给钱别想走。“
”我不会给的,给了才是害你,你再吸那玩意迟早要把命给吸没了。“
阿康翻白眼,扬手就给阿落一巴掌,阿落瞬时就往地上扑去。
齐小曲气得大骂,”连你妈也打,你有没有人性?“
”人性是什么,能当饭吃?“阿康狠狠瞪了过来,”你最好少管闲事,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你打一下试试。“
”别以为你是池幕沣的人我就不敢揍你。“
眼看齐小曲就要吃耳光,阿落赶紧扑过来抱住她儿子,”宝莱小姐你赶紧走,你要是出事我可怎么跟先生交代啊。“
阿康哪肯被阿落死死抓住,张手用力一推,”扑通“一响,阿落被推进湄河里,划手划脚的模样一看就是旱鸭子,齐小曲鞋也没脱就扑了下去,抓着吃水的阿落往河边拽,阿落貌似被河下的水草缠住,求生的本能让她迷糊地将齐小曲往水下按,将阿落终于弄上岸的时候,齐小曲也喝了好几口水,猛地呛咳,额头莫名抽痛起来,她连忙捂住头,眼前冒起星星点点。
阿落赶紧扑来,”宝莱小姐你怎么样了,可别吓我。“
”我的头好痛,“齐小曲痛呼
一直站旁边看戏的小流氓走来,蹭蹭阿康,色眯眯道,”你瞧这妞,好白好嫩哦。“
阿康这才注意到齐小曲的好身材,被湿衣服勾勒得凹凸有致,一双大白腿泛着晶莹的水光让人想咬上一口,他猛吞口水,”这小模样可真够诱人的,可惜是池幕沣的女人。“
”他的女人怎么了,他现在又不在寨子里,我们把这小妞给吃了,到时死不承认就好了,你不会这么胆小吧?“
阿康挺起胸膛,”我会怕他?我阿康还没有真正怕过的人。“
两人顿时过来抓齐小曲,阿落急急嚷道,”她是池先生的人,阿康你千万别干蠢事,池先生不会放过你的。“
”你好啰嗦,滚一边去。“
被阿康一脚踹开,阿落又爬起来抢人,奈何力气薄弱,眼巴巴盯着齐小曲被两人带去前面山林里。
阿落赶紧跑上寨子,迎面撞上小萝卜她妈,急忙问道,”池先生到哪去了?“
”发生什么事了?“
”宝莱小姐被我那个畜生儿子抓到山上曲去了。“
小萝卜妈一听也急了,”池先生今天早上就出去了,下午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这可怎么办?“
”有池先生的手机号码吗?“
”有,我这就去找找。“
”要快,不然宝莱小姐要被糟蹋了。“
——
被两个男人架着扔到山林里的一颗大树下,头疼得厉害的齐小曲掂着脚往后退,盯着她湿透的可人模样,两人早就按耐不住了。
”给这小妞吃点嗨药怎样?“
想到齐小曲吃药后的反应,阿康一阵反应,”别吃多了,这玩意容易吃死人。“
”放心吧,我还不舍得她死呢。“
看着小流氓往自己靠近,齐小曲不住往后退,下巴蓦地被钳住,小流氓手里的一个小药瓶往齐小曲嘴里塞过来,齐小曲抿住嘴,不断地挣扎。
小流氓干脆两手并用,骂骂咧咧道,”死丫头,给我把嘴张开,不然我扇死你。“
眼看他一巴掌就要扇过来,齐小曲赶紧喊道,”我吃。“
”这不就行了,乖乖听话,有你好受,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用眼角余光暼到旁边大树枝上爬着一条大黑蛇,蛇头是扁三角形,一看就有剧毒,齐小曲冲小流氓眯眼笑,“我要换个地方,这里不舒服。”
“换哪?”小流氓没耐性道
“那边树下,这边好晒哦。”
小流氓猴急地将齐小曲给拉到那头树下,脱下裤子朝她扑过来,齐小曲往后退到树下,蓦地抓住树身摇晃,头顶的树枝闪动几下,那条大黑蛇一下就掉到小流氓身上,蛇头一下就往他脖子上扎了进去,小流氓抓住蛇狠狠甩了出去,捂住脖子痛嘶,阿康赶紧跑过来撩开他的领口,看见两个黑齿印,变了脸色,他知道这种黑环蛇,可是剧毒无比。
小流氓脸色一白,下一瞬就扑到地上抽搐,不过一分钟就没了反应,阿康往他鼻吸一探,已是没了呼吸。
齐小曲趁机爬起来就跑,脑部神经剧烈拉扯下,眼前的一切涣散起来,阿康看到她跑了,一把抓住她往树下拽,“好你个小婊子,竟然这么歹毒,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意识到身上的裙子被他撕碎,齐小姐在地上胡乱抹去,摸到一块石头往他头上砸了下去,顿时头破血流,他来了火气一巴掌甩了下去,手掌还没碰到齐小姐的脸,林子里一声枪响,手臂便被一颗子弹击中。
齐小曲眯起眼睛,看清楚来人,下一瞬就被池幕沣抱住,他上下检查她,见她没大碍松口气。
阿落赶紧扑过去,到底是自己儿子,看见他痛得在地上嚎叫于心不忍,“阿康……阿康……你还好吗?”
池幕沣将齐小曲扶起来,一枪就指到阿康的心脏位置,阿落大惊失色,连忙跪倒在地,又求又拱:“求你了先生,看在宝莱小姐安然无恙的份上饶过他吧,他已经受到教训了,求求你网开一面。”
“这样的畜生儿子要来干什么,他早晚要害死你。”池幕沣持枪未倒,只要想到刚才看到的那幕就一阵后怕,若是他晚来一步,这丫头岂不是遭人玷污了。
“求你了,不管怎样,他都是我生的,我怎么忍心得下。”
看她额头磕出血了,齐小曲不忍道,“还是算了吧,我没事了。”
池幕沣这才垂枪,厉声道,“给我滚,以后不准踏进寨子,否则要你的狗命。”
阿康连滚带爬冲出林子,阿落松口气,过来扶齐小曲,“宝莱小姐,我真是太对不起你了。”
“这事跟你没关系,别放心上。”齐小姐冲她笑笑
下山就到了池幕沣的老宅,这栋林中宅院是他父母留下的,他偶尔过来住上一回,一是安静,二是对亲人的一份缅怀。
“阿落,带宝莱小姐去洗个热水澡。”
跟着阿落的脚步,齐小曲边走边观察这栋宅院,看起来不久前刚翻新,建筑还是老式建筑,家具用品都是新的,齐小曲冲完澡出来,换上阿落拿给她的干净衣裳,齐小曲往外面走廊而去,看见大厅的中央一张全家福挂在上面,好奇地停下脚步打量,猜测女人应该是池幕沣的母亲,两人的轮廓极为相似,男人的长相有些眼熟,她想了想,这才记起是在拉马县城看见的独眼男人,池幕沣好像叫他叔叔。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她回过头,“这张照片是你的家人?”
池幕沣淡淡地扫一眼,笑道,“你倒是好奇心挺强。”
“上面的女人是你妈吧?”她问
他点头,“猜得没错。”
“你叔叔是你后爸?”
池幕沣微微一愣,“怎会这样认为?”
她笑眯眯道,“我猜应该是你爸爸过世得早,你妈妈后来又嫁给了你叔叔,我猜得对吗?”
“”小丫头片子,倒是一点不含糊,“他轻捏她的脸蛋,我听阿落说你刚才头痛得厉害,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被呛到以后就是这样,感觉整个头都要炸掉了。”
池幕沣略沉吟,想是上次脑伤造成的后遗症,思忖她这模样莫非要恢复记忆还是怎样,不由心情有些复杂。
“小时候你叔叔应该很疼爱你,后来为什么反目成仇?”
池幕沣讶异挑眉,“从哪看出疼爱我?”
“瞧,你坐着的小板凳一只脚快断了,你叔叔是扶着你的腰拍完的,不是疼爱么?”
池幕沣一眯眼,“那你倒是猜猜我们怎会反目成仇?”
“我猜可能是你长大以后翅膀硬了,飞出他这片天空,后来你比他强大了,他便视你为眼中钉想除掉你,这应该叫一山不能容二虎吧。”
惊叹这丫头的聪明,居然猜得**不离十了,确实像她所说,祖邦巴不得除掉他。
“走吧,小福尔摩斯,带你去吃饭,肚子应该饿了吧。”
——
川洲陆氏集团办公室
听见扣门声,办公椅上仰躺着的男人陡然睁眼,淡声道,“进来。”
秘书小姐推门而入,离办公室两米的距离停下来,“总裁,今天的行程我给您报告一下。”
听秘书小姐念完行程安排,男人脸上没有表情,动了薄唇,“今晚酒会不必取消。”
秘书倒是一诧,细心如她可是记得总裁的每条喜好,第一条就是不喜交际场所,今天怎会改变注意呢!
“退下吧。”
她点点头,合上行程表,“那我先出去了。”
待到秘书离开,陆北深从座位上站起来踱步到落地窗边,外面在下着绒毛大雪,整个川洲城覆盖一片银白,他在窗边立了很久,一室冷清静默。
搁在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平静的眉目因此微跳,老何在那头道,“老板,东西准备好了,现在要去墓园吗?”
他静了一瞬,浅声,“开车过来吧。”
—
车开去九里坛墓园途中,从后视镜看去,老何看到他修长的身形斜靠,整张脸陷入暗光之中,看不清表情,他心里无声一叹,今天是齐小曲的过世一周年祭日,至少目前,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平静。
踏着墓园小道过去,雪花依然纷纷扬扬,墓碑上女孩的照片覆着一层冷雾,他修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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