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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推]空荡荡的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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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面的一个男人正对门口,响亮地吹了声口哨:“呀,好一个清纯佳人!”
  斯成对面的一个女孩,抬起头,年轻美丽的脸庞,目光像剑一样的亮。
  斯成已经转过头来。
  难得他巍然不动的面容有了点点惊诧:“小豫儿?”
  他站了起来,然后问门口的男人:“阿柳,现在几点了?”
  站在我身旁的那个黑袍子男人一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们俩,这时听到他问话,方才慢悠悠地答:“凌晨十二点,小公主驾着南瓜马车来找你了。”
  斯成扶着椅背,站直了身体:“小豫儿,你先进来,阿柳,让人给我拿杯冰水。”
  女孩子也跟着站起来,轻轻地抱住了他的手臂:“怎么啦?”
  十分钟后。
  车子驶出古镇,如离弦之箭一般,往高速路入口飞驰而去。
  我们离去时,他的女友跟着走出来,眉黛含愁,柔情地说:“成少,还回来吗?”
  斯成匆匆地穿外套:“不了,你跟嘉荣他们玩会儿,没事。”
  女孩子用目光挽留他:“你不陪我,我怎么玩?”
  斯成仿佛没有看见一般:“我有急事得办,回去,听话。”
  女孩倒也乖觉,默默地在门口站住了。
  斯成毫不犹豫,大步朝外走去,只余下佳人风中独立。
  我看着此刻在我身旁那个人。
  我说:“你喝酒开车没关系?”
  斯成说:“只喝了半杯。”
  大车的灯光刺目的明亮,油门踩下去,我看了一眼仪表盘,车速瞬间已经到了一百码。
  斯成说:“确认一下系稳安全带。”
  我低头看了一下。
  斯成目不转睛地专注看车:“小豫儿,再打一下孟宏辉的电话。”
  我打过去,这次变成了关机。
  斯成脸上沉了沉。
  长夜奔袭,我的心仍然在跳,飞快地跳。
  斯成看了我一眼,随后说:“别担心,没事的。”
  我抽出纸巾来擦掉额头冒出的汗。
  斯成方才已经问过孟宏辉的助理,据说他们十点过一刻左右在律所加班完,他的助理收拾案卷回家去,而据孟宏辉离开时说法,他要去当事人家里。
  斯成现在带着我,往邱小杰的家去。
  车子在外环直接驶入城中的一片杂乱的棚户区,这个地段离孟宏辉家不远,满城的霓虹灯火在这一片地区都变成了阴暗,斯成减慢了速度,仔细地辨认着路口。
  这是旧城区改造的边缘地带,这一带的巷子弯弯曲曲,垃圾杂物和各种旧家具堆满了路旁,实在非常的难走。
  突然近处的一处灯光昏暗的小巷口传来吵嚷打斗之声,斯成定睛看了一眼,猛地踩下刹车,推开车门跳下去,矫健迅猛得如一头在漆黑夜雾中瞬间发现目标的猎豹,他冲着我喊了一声:“车里待着!”
  随即反手关上了车门。
  我即刻按电话报警。
  手指在拼命地发抖,我一边等着电话接通,一遍趴在车窗上,看到孟宏辉正好被人追到巷口,斯成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拳格开了他身后持刀的男人。
  巷子黑暗处陆续跑出五六个彪壮的男人。
  他们两个人被围堵在巷子口,场面瞬间陷入了一团混战,孟宏辉大喊:“他们带有武器,斯成,走!”
  斯成侧肩撞开了一个贴身逼近的男人,然后迅速补了一拳:“你先到车上去!”
  孟宏辉只顾得上护住头部一边打一边往外跑:“一起走!”
  这时我忽然看到对方的一个男人,不声不响地后退了几步,他侧身躲避在了黑暗中,缓缓地从鼓起来的腰中掏出了一个黑漆漆的金属物体。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幕,连呼吸都停了。
  男人举起枪,调整了一下手上的位置,对准了被三四个人包围着的斯成。
  心脏在一瞬间猛烈收缩,然后下一刻又剧烈鼓动,几乎要跳出胸口来。
  我迅速抬手降下车窗,趴到车窗门口,拼命地尖叫着喊了一声:“斯成,有枪!”

  ☆、第21章 二一

  我迅速抬手降下车窗,趴到车窗门口,拼命地尖叫着喊了一声:“斯成,有枪!”
  男人循着声音忽然回头,手一挥,砰砰地两声枪声在我耳边炸开。
  我本能地趴下去,只感觉到身体旁的车门在剧烈地震动。
  我手忙脚乱地将车窗往上升,然后紧紧抱着头趴在座位上。
  斯成和孟宏辉几乎是在一个瞬间,合身扑上去,将他手中的枪踢掉了。
  我听到车外重物砸落到地上的声音,有男人的不断哀嚎声,后来还响起了一声枪声,警车的呼啸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然后驾驶座的门被猛地拉开了。
  孟宏辉也冲到了车边。
  斯成坐到驾驶座上,孟宏辉坐进后座。
  车子迅速落了锁。
  斯成和孟宏辉同时问:“小豫儿,有没有受伤?”
  我摇摇头,努力地镇定自己,不知道自己声音是否发抖,只说得出两个字:“没有。”
  斯成将我拉起来,打开车前的灯:“让我看一下。”
  孟宏辉沉声说:“斯成,先离开。”
  车子迅速掉转头,向着警察来的相反的方向,在夜色中疾驰而去。
  斯成一路狂踩油门,凌晨一两点的城市,一路灯火渐渐通明,一直到春漾里大道,在深宵灯光通明的城市商业中心地段,整个世界的繁华和太平终于近在眼前。
  这辆豪华的城市越野车开进一片高档住宅区,驶进地下车库,终于停了下来。
  黑暗的车库角落有几盏灯,四周一片安静。
  斯成扶住方向盘,轻声说:“小豫儿?”
  我仿佛出现幻听,耳边依然回荡着子弹突突的激荡声,仿佛仍闻到刺鼻的硝烟味道袭来。
  斯成抬手,抚住我的肩膀,探手一摸,我不知什么时候被吓哭了,浑身都在颤抖。
  他的手在我脸颊上微微一震。
  他将双扶住我的肩膀:“没事了。”
  我低着头,不能说话,试图控制住身体的颤抖。
  孟宏辉有些担心的凑了上来:“小豫儿,还好吧?”
  斯成终于伸出手臂,将我拥进了怀中:“没事了,别害怕。”
  我将脸颊靠近他的肩头,他质地精良的大衣上有沉郁的木樨味道,我闭上了眼,闻到他身上沾染的那种奇异的苦寒香气,他温暖坚强的胸口,脑中浮起他镇定到几乎冷酷的脸孔。
  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英俊逼人。
  我抬起手扶住了他的手臂。
  下一秒钟,我心底一跳,抬起头喊了一声:“成哥哥?”
  我的手指摸到些许粘稠湿热的液体,他手臂上有血渗出来,右侧的手臂,肩膀下面一点,是一道子弹擦过的伤口。
  孟宏辉第二天从春漾里斯成的寓所出发,由钟楚益驾车,他的助理律师方敏华陪同,另外后面跟着一台车,车上是保全公司雇来的工作人员。
  一行人带着终审的案卷驶向高院。
  一路风平浪静。
  早上九点半,邱胜英诉邱小杰被谋杀案开庭,中午十二点,庭审结束。
  案子并未当庭宣判。
  孟宏辉携同律所的几位同事陪着当事人从高院离开,并没有回答记者的任何问题。
  斯家大宅从一大早却是乌云密布。
  斯成回去直接跟老爷子摊牌。
  斯定文昨晚彻夜未归,今晨快九点驾车回来,脸色阴沉不定,正欲回他的屋中洗个澡换身衣服上班。
  没想正在大屋大厅前迎接他的,是脸黑如锅底的老爷子。
  父子三人关在书房内。
  斯太太脂粉未匀,匆匆忙忙赶过来,却被关在门外,只急得直跳脚。
  只听到斯定文在书房里边咆哮:“不关我的事!”
  老爷子怒吼:“你说你在不在里面?”
  斯定文不敢出声。
  老爷子气得杯子都摔了:“我就知道你贪玩,没想到到这种地步!”
  斯定文平日里威风八面的,从来都只有看别人挨骂的份儿,被老爷子一顿劈头盖脸骂懵了。
  书房内静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斯定文稳了稳心神,放低了声音讨好:“爸,在外应酬在所难免,我只是刚好在那里,我什么都没做!”
  老爷子余怒犹盛:“没你的事,没你的事你会在那?怎么你就撇得清?就缺你独一份儿?!”
  斯定文哀求道:“爸,你得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老爷子恨恨地骂:“我早告诫过你跟欧家面子做足就可,不可深交,你呢,天天赶着跟欧家那小阎王爷吃喝玩乐,我敲打过你多少回,你面上答应,背地里黑白勾当没少干!定文,你本是我最放心的,现在看来,未必如此。”
  斯定文咬着牙强硬道:“爸,我跟他真的就是应酬而已。”
  老爷子声音有些疲惫:“我最近对你放得太松了,看来我明日得回公司去看看了。”
  斯定文瞬间有些慌了:“本来这什么事儿也没有,不就是一个陪酒小姐跳了楼,这也不关我的事啊——您是不是听了老大什么话?”
  老爷子又被勾起怒火:“亏得你大哥没瞒着我,我还不知道你连人命都敢玩上了。”
  斯定文脸一白,声音带了恼恨:“斯成,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是查得一清二楚吗,我当晚有没有搅进这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斯成的声音淡淡的:“我不清楚当晚的事。”
  斯定文勃然大怒:“不清楚你还他妈胡说八道!”
  老爷子怒道:“住手!”
  房内摔打的声音传来,然后是物什砸碎跌落的混乱声音。
  斯太太在外拍门:“开门!定文!你别跟你爸吵,还不给我认错!你就还不认个理,这个家有人胡闹到了天边儿去也是稳稳当当大少爷!你是个什么东西!可怜我定文,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也没人记着半分——”
  房门依旧紧闭。
  她伏在房门前呜呜哭泣,谷婶将她扶到了花厅。
  好一会儿,里边终于安静了,传来斯成的声音:“银山中心广场酒店的室外照明项目,工程部批给了建升公司,这个公司注册资本不足三千万,注册资产人是在欧宝升名下,合同协议条款今日我会给老爷子过目。”
  斯定文冷冷一笑:“老大,你就可了劲儿的陷害我吧。”
  老爷子威严的声音:“你今天也不用去上班了,回去好好想明白了再说吧。”
  斯定文争辩:“爸,今天还有一个合同要签呢。”
  老爷子提高了声音:“怎么了,没你不成了是吗?你老子还没死呢!”
  斯定文噤声了。
  半分钟后斯定文走了出来,在台阶上一脚踹翻了石柱上的一盆蜡蜜佛手。
  金漆琅纹的大花盆哐当一声剧烈碎裂,黑色的泥土混着那株名贵的花树滚落了一地。
  斯定文看也未看一眼,昂首走了。
  我坐在书房轩窗下的一段台阶上,对着花园盘云道,看到庭院中的几株石榴树,抽出了嫩绿的枝芽。
  早春的台阶很凉,我一整夜未眠,脑袋混混沌沌的。
  斯定中走过来,手插在口袋中,脸上有些阴沉。
  他方才一直站在书房门口,里边的一番吵闹,自然听到了耳底。
  斯定中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脸色复杂变幻。
  他鲜少有如此不苟言笑的时候,我这时才发现,斯家的男人,阴沉起来,其实都有点可怕。
  斯定中终于慢慢地说:“葭豫,你跟我大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第22章 二二

  斯定中终于慢慢地说:“葭豫,你跟我大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斯定中冷冷地说:“三哥当晚也在包厢内,是你告诉他的,是不是?”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斯定中俯下身拉住我:“是不是?”
  我咬咬唇说:“是。”
  斯定中沮丧地一屁股坐到了台阶上。
  他将头埋在胳膊中,有点伤心地说:“葭豫,你变了。”
  我们在台阶上并排坐着,一言不发。
  一会儿斯成从书房走了出来,他在门前张望了一番,终于在墙边的台阶下看到我,径直走了过来。
  他蹲在我面前挽起我牛仔裤,一边的膝盖红肿一片,我自己都没感觉,应该是昨晚一路跌跌撞撞,不知道在那里磕到了。
  斯成望着我皱皱眉头:“小豫儿,昨晚为何不出声?”
  斯成把手上的消毒药水和一包棉签递给了斯定中。
  斯定中接过,抽出棉签小心翼翼地蘸着药水擦涂我的伤处。
  斯成坐到了我的另外一旁,声音带了点儿歉疚:“昨晚是我疏忽,事情太匆忙,我不应该带你去,以后再不会让你遇到这么危险的事。”
  斯定中低着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专心致志地涂抹我的膝盖。
  我对着斯成摇摇头:“没事。”
  斯定中将消炎的药粉敷在伤口处,我动手将裤管放下。
  斯定中当斯成不存在一般:“葭豫,到我屋里去,我们谈一谈。”
  我实在是又困又累,萎靡不振地答:“改日好不好,我想回家了。”
  斯定中拽起我:“现在。”
  我被他拉了起来,我说:“斯定中,你先放开我。”
  斯定中紧拉着我不放。
  斯成已经抬脚要走,闻言回头看了一眼我:“定中,你先放开他。”
  斯定中示威一般,将我的手臂攥得更紧:“大哥,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
  斯成说:“斯定中,你会弄伤她。”
  斯定中不冷不热地笑了一下:“怎么,你要保护她?”
  斯成一个大步走上来,强硬地将斯定中的手拉开,将我往台阶下一推:“小豫儿,回家去。”
  斯定中不敢忤逆他大哥,但仍满心怨气地冲着我喊:“葭豫。”
  斯成说:“回家睡觉去。”
  我往台阶下走。
  斯定中要冲上来,他大叫了一声:“不许走!”
  斯成拦住了他,他声音很温和:“定中,你冷静点,小豫儿会恼你。”
  斯定中却忽然爆发,他一把将斯成推得退了两步:“大哥,你别以我不知道你什么居心!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们兄弟不顺眼!三哥管着集团的业务,你要抢是不是?我和葭豫好好的过了这么多年,如今你是不是连葭豫你都要抢走?!”
  斯成看着仿佛孩子胡闹一般:“定中,理智一点。”
  斯定中不知忍了多久,猛然爆发似的冲着他大吼大叫:“你少假惺惺,你跟爸爸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要跟葭豫订婚,关你什么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在爸爸跟前说我们俩的事!我告诉你,葭豫是我的女朋友!从小到大都是,没你什么事儿!”
  斯成沉了脸,打断了他的话:“斯定中!”
  斯定中一把挥开他的手:“滚开,不然我不客气!”
  我在远处听得一头雾水,却看到斯成右手的手臂被斯定中狠狠地推了一下,他僵硬地顿住了手,退开一步,暗自皱了皱眉。
  我赶忙大声说:“斯定中,我改日再跟你好好解释。”
  转身飞快地朝家里跑去。
  第二天中午,斯爽过来找我。
  我们约在校门外的咖啡店,大约前晚没睡好,斯爽眼睛有些肿,见到我露出了笑容:“小豫儿,谢谢你救了老孟。”
  我也跟着笑了:“不要这样说,是成哥哥的功劳。”
  斯爽对男友担忧归担忧,行事却颇有大将之风,她调侃着说:“大哥说你千里奔袭,一个小姑娘,三更半夜单单薄薄地闯进是岸,连他都吓了一跳,让我代表老孟好好谢谢你。”
  我不敢居功,忙说:“没有啦。”
  斯爽看了一眼我的神色,神色有些深思属意。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我纳闷:“怎么了?”
  斯爽回过神来,恢复了笑意:“常常见你,倒没觉得,小豫儿,你这一两年长开了,细看,竟然比你姐姐还漂亮几分。”
  她又打量我:“身量也高了,不知不觉,竟然是大女孩了。”
  我被她夸得不好意思极了:“阿爽姐姐,你再说,我要飞起来啦。”
  斯爽也乐了:“好了,不逗你了,先喝杯饮料,一会儿姐姐请你吃一顿好吃的。”
  斯爽自己开一辆白色的敞篷车小跑车,她驾车载我,我们去到城中的西式餐厅吃午饭。
  由于在咖啡馆耽搁了一点儿时间,到我们开始入座时,午餐的高峰时段已经过去,整个装潢典雅时尚的餐厅内只有寥寥数个顾客,正埋头独自吃商务简餐。
  叮叮咚咚的钢琴声寂寥地在大堂内回荡。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闲聊。
  斯爽告诉我:“定文这几天都被关在家,,我妈急得团团转,家里最近真是乱了套。”
  我笑着答:“过几天老爷子心情好了,就雨过天晴了。”
  斯爽把玩着手中的叉子:“哎,我妈就这点看不开。”
  长辈不可妄议,我低头喝汤。
  斯爽又说:“不过定文这次估计惨了,昨天老爷子回银山总部去翻了一遍财务部的报表。又找了几个资深的高管一个一个进了董事办公室聊天,半夜才回来。”
  我心里也有点惊讶:“之前不是说三少管得好好的吗?”
  斯爽点点头:“是啊,财报一直不错,只是现在我爹突然要查,谁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他今天一早司机就送出去了,他毕竟六十大几的人了,我也担心他身体。”
  我关切地说:“斯伯伯前段时间不是还小病了一场?你不劝劝他。”
  斯爽絮絮地同我倾诉:“我昨晚就劝了他好久,让他回来在家享福,让大哥和老三做得了。”
  一会儿又她问起:“听说你昨天和老四在庭院吵架了?”
  我愣了一下,赶忙转移话题:“没有的事,我跟他有什么好吵的,姐,你蘸蘸我这蘑菇酱,味道特别不一样。”
  大快朵颐一顿后,主餐的盘子被撤下,侍应生端上甜点。
  我在翻找冰淇淋的小勺子。
  忽然听到斯爽说:“大哥说他要将律所的股转出给老孟和胡主任。”
  我手一震,脱口而出:“为什么?”
  斯爽将碟子里的一块芝士蛋糕戳了戳,脸上也有点烦乱。
  我忙着追问:“这个事务所不是他们几个的心血么?他怎么舍得退伙?”
  斯爽低了头,有点感概地说:“是啊,以前就挤在一间居民楼的小办公室,十天半个月的没有一个案源,前面几乎一年的租金都是大哥垫付的,老孟天天出去拉客户,天天晚上被逼得喝酒喝到回家狂吐,你别看大哥几乎不在所里,这些年来基本每一个棘手的案子,都是他出手解决的,你看这次,老孟只管案情,其他的法院公检几条线都是他和胡主任在跑。”
  我依依不舍地说:“是啊,现在终于好了,成哥哥还是可以继续做合伙人啊。”
  斯爽轻轻地说了一句:“他有心帮老孟。”
  我看着她的脸,姣好的脸庞上有幸福的晕光,我忍不住笑了一下:“阿爽姐姐,那是你们的好事。”
  斯爽也笑了。
  “那斯成——”
  “我猜他可能要回家里来上班了。”
  斯爽低声地说“我今天在总部,听到老爹问大哥说,玩够了没有,回来帮一下家里。”
  我小心翼翼地掩饰住话语中的关心:“他怎么答?”

  ☆、第23章 二三

  斯爽低声地说“我今天在总部,听到老爹问大哥说,玩够了没有,回来帮一下家里。”
  我小心翼翼地掩饰住话语中的关心:“他怎么答?”
  斯爽似乎没注意,只直接地答:“他没有接话,可是也没有拒绝。”
  我心底知道,终于他还是没有办法拒绝。
  周一调职令下来,斯成从法务部转入集团COO办公室,名义上是在张尽忠手下做事,可是整个集团上下都知道张总已经预计在明年退休,看来斯家大少接手银山集团投资运营总监的职位是迟早的事情,而如今斯定文被老爷子关了禁闭,斯成一上任,就暂时接手了斯定文手上的两个项目,其中一个,就是春漾里外大街一号的银山中心建设项目。
  我礼拜三重新去律所,正好听到他们大谈特谈斯成近期升迁的光辉事迹,谈到一半孟宏辉从外面办事回来,一见到我,打马而过作了一个长揖:“感谢小豫儿救命之恩。”
  我一看就知道他在闹我:“好了啦。”
  除去闲谈斯成的事,整个宏辉事务所里一切照旧。
  孟宏辉重新投进了忙碌的工作,我大四的正式实习报告已经递交给了律所,孟宏辉安排我跟着他的助理方敏华做事,我有点意外,因为这几年来一直是钟楚益教我,后来我很快就明白了原因,三月份下旬,钟楚益回律所收拾了东西,斯成将他调进了银山集团的总经办。
  新招聘来的律师付智博顶替了钟楚益的位置。
  我一周上两次法研和司考双备班,毕业论文的导师是系主任廖泰平,我和其他三位同学将四月的第一礼拜一觐见他做选题,上个周的周三,我作为周教授的助手,正式结束了为期一年多的课题,周阆为出差美国,参加马里兰州举行的国际律师年会。
  一切又忙碌又平静。
  斯成已经近两个礼拜没有来过律所。
  周五的夜晚,我回到家,毫无意外,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到夜里十二点多,葭妍回来,在客厅跟我打了声招呼,哼着歌儿上楼去了。
  我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门前的漆黑夜色,门前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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