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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选择原谅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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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颜只好把手机翻出来,打开联系人一个一个翻找段明过的号码。
段明过出差几周,他们的交流不多,除了到的那天给她发过一条报平安的信息外,剩下的都是带着满满恶意的聊骚。
他每每路过一家奢品店,或是车子停在某处商业中心外,就爱给她随手来一张照片,后面还要附带上一行:
——想不想要铂金包啊,乔安娜小姐。
——想不想要珠宝首饰啊,乔安娜小姐。
——想不想要漂亮衣服啊,乔安娜小姐。
乔颜不堪其扰,在某一日终于爆发,手指大动写下:想要你就给我买吗?
恰好马娘娘来喊她赶紧去试妆,她连忙将手机往口袋里一揣就走。有空继续编辑的时候,发现他居然回了一串短信,往上翻阅依次是:
——给我裸着。
——在0521里等我。
——我过两周就回去,下午。
——其实……我也想要你了。
——想要了?还敢说你不舒服?晚了。
乔颜看得面红耳赤,在想是那一个环节出了错,逼得这男人一秒化身成禽兽,翻到自己的那一条才恍然大悟。
——想要你
都是马娘娘的错,她赶紧把早先的短信编辑全,再发过去。这回段明过许久没吱声,直到晚上才回了一条夹杂脏话的短信。
——操,玩得一手好欲擒故纵啊。
自那之后,段明过就单方面关上了交流窗口,他不来骚扰,乔颜也就乐得清静,于是乎,一直默然相对到如今。
拨出电话的时候,乔颜是真忐忑,担心他不接怎么办,担心他说难听话怎么办,而真等电话拨通,那边人显然没打算让她说话。
段明过压着声音,明显有些焦躁地说:“这个时候别给我打电话,我这边有点忙,有什么话等我回去慢慢说。”
乔颜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就听那头“嘟嘟嘟”……
江流萤听得对话,此时看乔颜一脸颓败,说:“反了他了,国家主席啊他,忙得连说话的空都没了?你给他发短信,问他到底要怎么办。”
乔颜拗不过江流萤,只好依言发过去一条。只可惜左等没人回,右等也没有,直到这天向晚,她手机方才震动起来。
段明过语气比下午还不耐烦,问:“你又跟我耍什么花样呢?”
这次不是欲擒故纵,是直捣黄龙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六,和上周一样,继续请假休息吼吼吼
第21章 Chapter 21
段明过这段日子忙成抽疯的陀螺,接到乔颜电话的时候亦在外陪同客户。
场所有关风月,他看一眼隔壁床上衣着清凉的女技师,深觉此时说话诸多不便,只能匆匆跟乔颜说再见。
这么多年商场历练,酒喝过,人陪着,初次登场觉得几分恶心几分新奇,后来渐渐波澜不惊,时至今日开始麻木如行尸走肉。
酒桌之下,澡堂子里是男人切磋交流的好地方,段明过陪人洗澡汗蒸,做过按摩,又安排了一个饭后甜点给人送至门上。
诸事做毕,已近黄昏,他揉揉还有些酸胀的脚后跟,端着碗饭躺在床上边看电视边囫囵吃着,那客户一脸餍足地自外走来,也端过一碗,躺到他身边的床上。
客户原本姓王,因为生性好‘色,被人讹喊成黄总,他大大方方领了虚名,还时不时慷慨向人分享近况。
是以黄总在公司名声不佳,偏遇上他们老板是个耳根子软的,被舆论左右,使得他始终无法更近一步,已经萌生退意。
段明过原本跟他上司谈生意,见过几次反倒觉得他很有意思,就约他单独出来吃饭聊天,有劝他跳槽跟着自己的意思。
段明过从不觉得贪恋女‘色有什么不对,有人好酒,有人好烟,也就有人好女人。一个人有所癖好反而容易控制,比所谓无欲无求的圣人来得让人舒服。
黄总说:“近来股市低迷,你们正泰的股价也一路走低,段总就没有打算当一回时代的弄潮儿,抓牢这个机会,给你们正泰松一松土吗?”
段明过放下碗,抓过一边的杯子清嗓子,问:“黄总有什么高见吗?”
黄总说:“你们正泰的股权分散众所周知,你叔伯兄长所有自家人的股份加起来也不过在20%左右,你哥哥这个最大股东持股比例始终没有超过9%,段总要是想做正泰的掌门人,在二级市场花300亿就能买下话语权。”
段明过忍不住笑起来,一只手支在床边,上身微微倾过去,说:“黄总真是看得起我了,你从哪看出我兜里装着300亿的?”
黄总发给他一支烟,殷勤地帮忙点火,说:“我也只是个比方,其实想办成事,根本不必这么真金白银地拿出钱来。”
段明过咂摸口烟,说:“愿闻其详。”
黄总说:“我近来听说邗城在二级市场频频举牌,短短几月,已经吃下了你们正泰10%的股份,资本来势汹汹,想必你们段家已是人人自危。”
段明过说:“家兄是有跟我说过这个问题,不过邗城能动得了如此高的资金,主要是运用了多路杠杆。这样层层借钱,短债长投,根本就是富贵险中求的危险行径,所以他们也不大放在心上,预备见招拆招。”
黄总将烟往缸里一掸,说:“这是你那两个兄弟的看法,段总呢?”
段明过心知这人聪明,不在自己之下,此时给他一点就通,反而显得自己被动。于是还是把时间交给表演者,询问他的意思,黄总早就急于表现,说:“浑水之中好摸鱼,想不想走得更远,就看段总一念之间了。”
段明过有意要把话题收回来,一边散漫地抽烟,一边无聊地搜索电视,翻到一群俊男靓女占满屏的节目时,他终于停下来。
没想到选择恰好切中黄总喜好,他一下坐起来,挥着夹烟的手说:“就看这个,就这个,我特别喜欢里面那个姜佳妮,小脸长得太可人了。”
段明过听到名字,不由嗤一声,似真似假地说:“大家的品位还真统一,怎么都挺喜欢这位姜小姐的。”
黄总以为得遇知音,尽情鼓掌:“没想到段总也有跟我意见一致的时候,真是可喜可贺,与有荣焉!”
不过黄总到底是性情中人,注意力很快就被姜佳妮身边的一位所分,他一边拍手说这位才是极品,一边在手机上疯狂搜索。
段明过看他指得是乔颜,心中情绪几何,以退为进地说:“也就那样吧。”
“不不不,段总你到底是年轻,玩得少,看人不准也是有的。这位不仅脸好,身材也是一流。”他手舞足蹈:“你看她这腿,这腰,这胸。”
段明过听得又捧起旁边的碗吃了几口,眼尾噙笑,想到上午她给自己的来电,又下意识去摸手机。
黄总仍在口沫飞溅,渐渐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她又年轻,体软,放在床上,什么姿势都摆得出来。就是不大健康,比那洗脚的小妹干净不到哪儿去。”
电视屏幕忽然一黑,段明过将遥控扔在一边。黄总一头雾水,就见他黑脸往外,说:“我出去打个电话。”
黄总仍旧纳闷,你打你的电话,关我的电视干嘛?
段明过心情不佳,少爷脾气就像火山喷涌的岩浆,他极其不耐烦地向着话筒那边的人问:“你又跟我耍什么花样呢?”
他等着这女人清冷高洁的声音,情绪压抑又愤怒,如果运气好一点,说不定能听到她气急败坏的歇斯底里,他可以把它当撒娇,不计较她以下犯上。
没想到她居然一句话都不说,立刻就把电话掐了,他傻子似的向着话筒喂喂几声,认命地听到那边嘟嘟的忙音。然后立马追拨过去,又被挂断!
……反了她了。
段明过翻出前一条短信,那短短四字“我怀孕了”,如针一样往他眼睛里钻。所以说,国内不重视性‘教育害人啊,是哪个孙子说的体外不会玩出人命的?
段明过坐立难安,跟黄总打过招呼,便匆匆换上衣服离开。
飞机定了明日上午最早的一班,他在机场宾馆囫囵一晚,清晨顶着混沌的脑子和疲惫的身躯踏上归程。
乔颜正跟着剧组讨论剧本,轮到她发言的时候,马娘娘火急火燎地跑来找她,向众人打过招呼后,不由分说地将她拖了出来。
乔颜一脸狐疑,听到他说:“你没事跟段总闹什么矛盾啊,人家都急得把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赶紧给我回一个过去。”
乔颜想到昨晚那通不愉快的通话,怎么也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横下心说:“我不想他多啰嗦。”
马盼急得嘴皮子打架,说:“你你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段总帮了咱们多大的忙,人要是不会知恩图报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乔颜正想要下老鸨子面子,劝他自己去献身,就听他手机响起来。
马盼像是捧着定时炸‘弹般赶忙接了,说段总我让乔颜说话哈,递去她耳边。
乔颜半边脸腾地烧起,心扑通扑通跳,段明过声音低沉道:“你架子大啊,敢挂我电话。给你十分钟到门口,我在车里等你。”
“嘟嘟……”
乔颜恨不得脚下生根,多拖一会儿是一会儿,马盼不会放任她如此舒服,推着她背往外面赶。
段家的车子停在门口,他开门挤乔颜进去,向车里端坐如泰山的男人打招呼:“段总别跟乔颜置气,她还小不懂事呢,你们慢聊,我先走了。”
下一秒,门“砰”的被关上。
尽管许久未见,重新坐到一起的两个人倒没有想象中那么局促。
段明过押了窗子准备抽烟,想到身边那对清冷的眼睛,又把烟给收了起来。他将空调温度打高,摸了摸她手确认她不会受凉,她也只是微微挣扎便宣告放弃。
有一种情绪叫,见不到面的时候恨不得弄死对方,什么最坏打算凄惨下场都一一想过,坐到一起又立刻世界和平内心宁静。
两个人手牵手坐了好一会儿,段明过方才开口问:“多少周了?”
乔颜咬了咬唇,说:“大概六七周吧。”
段明过点了点头,视线无意识地掠过她小腹,仍是平坦如初,她整个人却好像瘦了一圈,下巴更显得尖细。
段明过问:“你有什么想法呢?”
想法早已在脑海中反复多次,乔颜完全是下意识地说:“我想留着这个孩子。我也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可我现在既然有了他,就证明我们两个有缘,我应该把他留下来。而且医生们说,第一胎是很宝贵的,流产比生产更伤身体,我已经对自己不负责任过一次,这次我想好好爱护自己。”
段明过静静听着,又问:“那你对我有什么想法吗?”
他视线热热投射在脸上,让人避让不及,乔颜索性迎难对视上去,她早已破釜沉舟:“孩子是你的,我不会一个人霸占他,我会告诉他你是爸爸,要他一直爱你尊敬你。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但无论如何我都会好好带着他。”
段明过陡然笑起来,露出整齐的牙齿,方才深沉的眼神里又添上几分戏谑,他说:“听来听去,你的计划里都没有我啊。那你何必还要告诉我呢,自己偷偷躲起来生不就行了?”
乔颜语塞。
段明过嘴角一压,说:“你有没有想过当单身母亲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你事业刚刚起步便又宣告夭折,甘心吗?你不做演员又能做什么,去酒店端盘子还是超市收银,那点钱够你养孩子吗,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弟弟。孩子没有爸爸,你一个人连张准生证都办不到,以后孩子没法落户,连上学都成问题。”
乔颜听得背脊上起汗,冷气一吹,直打激灵。段明过索性将空调关了,又将她手搓了搓,她方才回神,怔怔问:“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段明过微拧着眉头,说:“我没想过这么快,你觉得我们的关系,能负担得了这个孩子吗?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想做,还没来得及做,能照顾得了你吗……”
乔颜方才堵在胸口的东西,一下子落地,又空虚又释然:“我知道了,你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
段明过没再说话。
乔颜紧咬牙关,立刻起身下车,关门一刹,又被他自里挡住。她以为事情仍有转机,没想到段明过递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
他笑容浅淡,说:“给你的。”
乔颜不解。
段明过说:“铂金包,你不是喜欢吗?”
乔颜又急又气,不由分说将盒子一下砸进去,转身即走。段明过被撞到鼻子,眼前顿时冒出金星,骂道:“这什么女人。”
谁想到那女人又绕了回来,段明过立刻如临大敌,不知道她又要使出什么幺蛾子,就见她弯腰将盒子往外一抽,说:“不要白不要!”
段明过大跌眼镜,等她跑得没影,才敢抱怨:“她以前不这样啊。”
司机医学知识丰富,很有几分感悟,这时扭头跟老板说:“可以体谅的,孕期女人体内激素失调,脾气就是这样时好时坏的,咱们男人就得让着。”
段明过听得眉目纠结,说:“你给我闭嘴,我不知道,要你废话?”
作者有话要说: 邀请你们收藏我新坑
电脑版:
第22章 Chapter 22
段明过一时疲乏; 却不知道该去哪里休息,索性嘱咐司机在街上转转,没走多远; 搁在一边的手机又响起来。
段明过原本懒得说话,看见是江流萤才勉强接了; 她在那头咋咋呼呼; 问:“你在哪呢; 乔颜跟你说的事怎么着了。乔颜是个好姑娘; 你小子可别始乱终弃; 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你再想找这么个好人; 可就难了。”
段明过嫌吵; 话筒拿得老远; 掐着太阳穴道:“我已经回来了。”
电话那头的人没料到; 愣了一愣; 问:“你不是出去办事了吗,怎么说回来就回来?”她忽然笑起来,说:“看来是我多虑了; 你对乔颜还挺上心的。”
段明过一嗤; 说:“本来事情也要结了; 早回晚回都一样。”
江流萤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说:“得了吧,你根本不是这么急着收尾的人,无事也要等三天; 大方承认下来能掉一块肉?你现在还有事吗,没事来我这儿一趟,我再好好问问你。”
段明过心想反正也没地方去,到江流萤那边还能蹭上一顿饭,于是临时要司机改道过去,没想到车子开到门口,江流萤要他在楼下买饭上来。
段明过千金之躯,没进过这路边小店,忘了一眼凳子上腻起的油脂就不太舒服,随便点了几个菜打包带走,付钱的时候看到留言墙上有乔颜的字迹。
希望我们都能好好的——乔留。
日期留的是近期的,每个字都一笔一划写得工整。她因为从小练字,提顿转折都带笔锋,在一群鬼画符里很有辨识度。
店主见他看得入神,递笔过去问他要不要也留一句心声。
段明过将大小餐盒归置到一只手上,接过笔来在乔颜那张纸上刷刷留下几笔,他随手一扔,说:“多谢。”
段明过敲开江流萤家大门的时候忍不住抱怨,说:“你近来可真是越来越懒了,连饭都不想做一顿,这玩意儿你也吃得习惯。”
江流萤从他接过袋子,看过里头饭菜的打包式样,说:“这家其实还不错,做的东西干净,油盐也少,乔颜都在他们家买过。喏,你要不要也来吃一点?”
段明过趿着双男士拖鞋进来,送江流萤手里接过一次性筷子,说:“你们俩近来怎么走这么近,饭都凑到一起吃?”
江流萤用手搓了搓,剔了筷子上的毛刺,说:“不仅是一起吃,她有空的话还过来掌勺呢,锅里还热着她昨天炖的鸡,一会儿来一碗?”
段明过当即将筷子扔了,走去厨房掀锅盖,里头果然热着一锅汤,汤色清凉,鸡肉酥软,枸杞和虫草花上下翻滚,光闻味道就知道好吃。
他将锅盖重新盖上,有几分不耐烦的,说:“以后别让她过来做这些事了,她现在怀孕了,不能太过劳累。”
江流萤一时失神,怔怔看了他一会儿,吃吃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道:“我没看错你,你果然和梁铮不一样。”
提到梁铮,段明过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来,他在外出差的时候接过此人电话,内容大约是要他劝一劝江流萤。
他那时候忙得焦头烂额,嘴上答应,转身却给忘了,今天听她提起才想起来,说:“你跟梁铮怎么样了,他电话打到我那里,我心想你们的事情还是由你们解决,我个外人要是一不留神拉了偏架,岂不是里外不是人。”
江流萤表情立马就有些不好看,原本筷子上夹起的一块肉掉下去,她戳了几下,没拣过来,说:“我们俩完了。段三,你知道吗,他为了那个女人跟我动手。”
段明过一时愕然,说:“或许是失手。”
江流萤说:“我不是小孩儿,不小心还是故意,我能分得出来。如果说之前我还对他有什么幻想的话,他推我的那一瞬间就都破灭了。”
积雪压塌枯枝的过程跟男人出轨的进程都是一样,没有什么是一蹴而就的。
几年的感情就是彼此退让的基础,江流萤第一次发现梁铮情况不对的时候,他跪倒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立下重誓保证绝不再犯。
那时候尽管有过快刀斩乱麻的心思,最终还是败给心底的不舍,谁知道这只是噩梦的开始,而制造这场悲剧的人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认错中麻木。
他们最后见面的那一晚,江流萤问他到底要不要跟那个女人了断。梁铮抱着她的腰,只是惯性抱着她的腰,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他说,可以,但要给我一点时间。
江流萤一下就跳起来,哭着喊着说什么也不肯同意。对方尚在义正言辞地问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江流萤说我相信,你把手机给我,我现在给她打过去,说你要跟她分手,我就信你原谅你,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好在一起。
江流萤去摸他口袋,却怎么也没料到他反应如此强烈,眼睁睁见着他疯了一样窜起来,然后拽着她挥动的两手,将她推到沙发上。
江流萤一下懵了,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肚子,那一瞬间羞恼愤怒如火山般尽数喷发,差一点脱口而出:你知不知道我怀着你的孩子?
梁铮用他的实际行动吐露心声,他大约自己也发现了,颓然地垂头站在原地,却还在撒谎:“流萤,你给我一点时间。”
江流萤捂着肚子站起来,指着他鼻子说:“给你时间,我给你什么时间,再给你时间,你跟那臭婊‘子连孩子都生下来了。梁铮,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她算是个什么好东西,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还跟你卿卿我我。她今天有本事劈上你,明天就有本事劈别人,到时候你头顶一片草原,你还觉得空气特清新呢。”
梁铮两手攥得紧紧,因为克制浑身发抖,他像是头一次看这个女人一样,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她,说:“你说话别这么难听,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她没做错什么,是我,我先陷进去的。”
江流萤气极反笑,叉着腰好一阵停不下来,说:“该夸你牛逼还是傻逼呢,这又不是什么好事,至于你这么邀功似的去抢吗。果然还是我高看了你,我还为你操心呢,犯不着啊,婊‘子配狗,天长地久,你们俩千万要缠缠绵绵别再祸害别人了。我以前真是猪油蒙了心,怎么一点都没发现你是这种人。”
梁铮胸口起伏,一双眼睛瞪得通红,手抡过来的时候,江流萤只觉得下巴一阵火热,耳边已经嗡嗡作响。
她也是气得狠了,抄起茶几上的花瓶就砸过去。
那一晚自然闹得难看,江流萤将这辈子丢过的没丢过的脸一次性全抛了出去,警察过来的时候,她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迷糊视线里看到隔壁的丁贤淑看着她冷笑。
江流萤像是经历一场大梦,那一刻方才醒来,凭什么啊,至于吗,她这样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一辈子规规矩矩开朗优雅,何必要为了这么个男人丑态横出。
念书的时候,她也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散着头发往校园里一走,回头率是百分之百。每晚都有男生去她楼下告白,为她准备的焰火好几次点燃塑胶跑道。
她为什么要这样自甘堕落,一边等待浪子回头,一边向早已死去的爱情卑躬屈膝,及至今日,变成一个她自己都陌生的人,被一个做三的老女人嘲笑。
江流萤于是执意斩断这烂尾,将属于他的记忆和东西一并扔出,她连孩子也不想要,因为只要想到他会有那个男人相似的眉眼,就觉得恶心。
段明过听江流萤一席话说完,许久都没有吱声,他借着喝水的间隙偷偷打量这女人,她身材面色看起来都与此前无异,不像是做小月子的女人。
如果一定要找出什么不同的话,那大概就是一种玄而又玄的精气神,段明过觉得她好像硬生生从身上剥离出什么,尽管她一直努力将之填补,却还能看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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