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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铁扇公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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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顾桑旬的挣扎,将她抱起来,进了浴室。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哽咽:“你放开我。”
“别说话。”他强压着火,“我帮你洗澡。”
他将她放进浴缸,拿了花洒来帮她冲洗身体。
桑旬的身体因为刚才的挣扎而变得极其疲倦,很快便在温暖的水流中昏昏睡过去。
帮她冲洗完身体后,席至衍又拿了浴巾将她裹上,然后抱回卧室里。
席至衍就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一夜没有合眼。
从前他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犯/贱吗?他自嘲的笑,她背着他和他的哥们儿勾勾搭搭,反过来居然是他来求她不要离开自己?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好笑的事情吗?
桑旬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席至衍的脸,他大概是一夜没睡,双目通红,面容憔悴。
看见桑旬醒来,他沙哑着声音开口:“在苏州的时候,你给我戴过绿帽子没?”
和昨晚相比,桑旬这会儿已经冷静不少,她平静反问:“你什么意思?”
席至衍笑了笑,说:“你别和我装傻。我看见你和沈恪接吻的照片了。”
桑旬一愣,这才想起来,他说的大概是在热气球上沈恪强吻她的事情。
她想了几秒,然后平心静气答道:“我没有脚踏两条船过。那是沈恪强吻我。”
席至衍的身体一时间僵住,有欣喜的感觉从心底冒出来,但很快便止住。
他不信。
如果是强吻,那她和沈恪额头相抵的那张照片又要怎么解释?
不过,他苦笑起来,这个女人好歹还愿意骗自己。
过了许久,席至衍才涩着声音开口道:“好,我信你。”
顿了顿,他又说:“昨晚是我犯浑,对不起你。”
桑旬轻轻摇头,轻声开口道:“别说了。我们分手吧。”
席至衍到底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声音高了几分:“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我都——”
后面几个字他还是无法说出口,他都心甘情愿忍她和沈恪的事情了,她居然还要分手。
桑旬猛地抬头看眼前的男人,眼泪再度涌出来。
她有什么不满意?她不满意的事情太多了,她颤抖着嘴唇,却怎么也无法将质问的话说出口。
太屈辱了。她不想去质问他。
质问只会显得她很在意,只会让她更加廉价而已。
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僵持着,席至衍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他并不想接电话,却急于从这尴尬的处境中逃脱,于是便拿了手机出了卧室。
打电话来的是樊律师。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松:“没打扰到你吧?”
“什么事?”他的神经敏感起来。
樊律师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去苏州找董成的时候,他说,他之所以对童婧印象很深,是因为那时童婧穿着校庆彩排的文化衫?”
席至衍当然记得董成当时说过的话,他刚要点头,脑海中却是电光石火闪过。
校庆……
果然,樊律师在电话那头继续道:“我前几天整理资料的时候才想起来,t大的校庆是在四月底。”
樊律师顿一顿,然后说:“你妹妹什么时候中的毒?”
他们去找董成的时候,董成提过校庆的事情,但是后来走重审程序时,董成却没再提过校庆的事,只说他记得童婧是在案发前来买的东西,所以后面也根本没有人想起这回事来。
可现在回忆起来,席至萱是四月初中的毒,t大校庆是在四月底,童婧在校庆前一个星期去买的防冻液,那时席至萱已经毒发入院。
她根本不可能给席至萱下毒!
一时之间,席至衍握住手机的手却不由得轻微颤抖起来。
童婧根本就不是凶手!
她到底当了谁的替死鬼?
Chapter 50
樊律师在电话那头苦笑道:“你说咱们俩是不是都让人给涮了?”
席至衍拿着电话贴在耳边,一时没吭声。
“唉——”樊律师长长叹一口气。
他本来以为这案子算是了结了,毕竟钱都已经进了他的口袋。
樊律师想,其实他也不算是多么正义的人,也并不是非要找到真凶才罢休。
只是他当初接这案子时,桑旬提了两个要求。
一是还她清白,二是找到真凶。
第一个要求倒是满足了,至于第二个……现在看来,真凶大概还逍遥法外。
席至衍在电话那头沉默良久,然后出声:“先别让她知道。”
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个“她”指的是谁。
桑旬终于可以不再被过往所累,生活好不容易走上正轨,不能再被这突然冒出来的线索搅乱。
“这个我有数。”樊律师打了个呵欠。
桑老爷子也让他不要再出现在他孙女面前,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席至衍想了想又问:“确定童婧是自杀的?”
樊律师说:“确定,她就是自杀的。”
当初童婧的死不是不蹊跷的,案件还在调查中,她却突然跳楼,樊律师自然是有怀疑的。
但是警/方查了办公大楼的监控录像,发现童婧的确是孤身一人上到楼顶天台的,警/方还在她的工作电脑里发现了同样的遗书。
除此之外,童婧跳楼后的第二天,她的几位同事还收到了她对手头工作进行交接安排的邮件,是她前一天跳楼前设置的自动发送邮件。
据同事所言,除了童婧本人之外,再无第二人会对她手头工作了解得这样清楚详细。
其他不论,但童婧一定是自己从沈氏集团的大楼楼顶跳下去的。
当年的案件实在太过复杂,背后的曲折过多。
席至衍觉得头疼,他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对电话那头说:“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樊律师一愣:“什么?”
席至衍的声音紧绷:“我们自己先私底下查,你需要什么帮忙,就和我说……但是这条线索先别告诉警/方。”
樊律师当然明白他的潜台词,要是告诉了警方,原本已经脱罪的桑旬,说不定又要再次被卷进这件事情里头来。
他想一想,然后笑:“那要是查不到怎么办?”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席至衍一直没吭声。
查不到,那就让童婧继续当替死鬼。
……………
挂了电话,席至衍回到卧室,看见桑旬还维持着原样坐在那里,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坐在一堆被子抱枕里发呆。
席至衍走过去,站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低声开口道:“外面有早餐,你要是饿了就去吃点。”
桑旬没说话,也没什么其他反应。
他觉得哪怕是从前彼此互相仇视的时候,两人的距离也不像现在这样远过。
席至衍站了一会儿,又说:“我去一趟公司,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便转身出门了。
等他走了,又过了一会儿,桑旬这才下了床,穿好衣服,将房子里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件件收拾好,装到行李箱里。
她想,如果换做另一个人,也许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忍。
是她对席至衍、对这段感情,抱了过高的期望,所以才会落到今日这个地步。
桑旬想,就像她自己,即便是在认祖归宗之后,身上依旧洗不掉被曾经困窘生活打磨出来的印记。
她和席至衍也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两人相识是错,后来走的每一步,都只是让这个错误更加离谱而已。
桑旬将行李箱合上,拉着走到了门口。
她伸手刷了指纹,又按一下电梯按键,却发现按钮并没有亮,也没有其他反应,电梯似乎坏了。
她接通了楼下大堂的电话,“是电梯坏了么?我没办法下楼。”
前台请她稍等片刻,过了一会儿才说:“桑小姐您好,电梯没有出故障,您能具体描述一下问题吗?”
桑旬心里有一点预感,便换了个问法:“那麻烦你看一下,授权系统里有几个人的指纹?”
过了几秒,前台回答:“授权里只有席先生一个人的指纹。”
席至衍把先前给她的授权取消了,她被困在房子里,出不去。
桑旬思索几秒,然后对前台说:“好,谢谢你。”说完便将电话给挂了。
她又拖着行李箱回去,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件件放回原处,又将行李箱收起来,然后才坐回到餐桌前吃早饭。
吃完了早饭,她又打开电脑,登陆了自己六年前还在念大学时用的邮箱。
太久没登录,邮箱已经被垃圾邮件淹没,她花了一会儿工夫,才终于找到那封电子邮件。
电子邮件的抬头是“UY OF CALIFORNIA; BERKELEY”。
鼠标滑下去,开头是——
“As Graduate Dean at the Uy of California at Berkely; I am very pleased to offer you admission to graduate study。。。。。。”
这是桑旬六年前收到的伯克利的offer。
前段时间最高院的重审判决下来后,樊律师帮她把判决书和之前的卷宗资料都翻译成了英文,以备她日后不时之需。
桑旬的外语荒废了太长时间没用,因此几乎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用英文将当年的冤案、六年后真凶自杀以及最高院的重审程序之间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她整整写了六页纸,再附上了判决书的扫描件以及樊律师之前留下的翻译版本。
她解释清楚了六年前的缺席原因,又在信件的末尾询问教授能否重新接纳她赴美深造。
桑旬又小心地将材料全部检查了一遍,然后才将邮件发了出去。
其实她若是去找从前的T大念书时的教授要reference,这件事情大概会有保证。
不过也罢了,她现在手上的筹码已经足够多,也不想有太多人知道这件事。
席至衍是晚上回来的,中午的时候他让人来给桑旬送过了午饭,此刻一回来就看见餐盒还摆在原处,原封不动。
他走到起居室,看见桑旬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席至衍的脸色不自觉地缓和了一些,他将房间的顶灯打开,然后问:“中午怎么没吃饭?”
桑旬没吭声,继续一脸专注的看着电视。
他强压着心底的火,又走到桑旬跟前,平静问:“晚上是在家里吃还是出去吃?”
桑旬终于瞥他一眼,不冷不淡的开口了:“你就打算这样一辈子关着我?”
“我没关你。”席至衍沉声开口。
他没打算关她,也关不住。
桑旬要想出去,给楼下前台打个电话就有人上来放她出去。
他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如果她正在气头上,这样挡一挡,也许是能挡住的。
看,她现在不就还待在家里么。
桑旬笑一笑,正要转过头去,却突然瞥见他手上的伤口,忍了忍,她还是开口问道:“你手上怎么回事?”
席至衍一愣,低头看了一眼手背。
他不想隐瞒:“昨天打沈恪打的。”
桑旬一时间又想,其实他打沈恪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至于他和杜笙,都是从前的事情了。
她当初接受他时,也不是不知道他曾和自己妹妹交往过,她早该做好心理准备的。
但还是觉得恶心,抑制不住地觉得恶心。
桑旬想了想,突然伸手摸一摸他手背上的伤口,轻声问:“痛么?”
席至衍却仿佛因为她这简单的一句问话而受到极大的震动,他突然俯身抱住桑旬,按在她后背蝴蝶骨上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昨天是我脑子发昏……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她再喜欢沈恪又能怎样,现在在她身边的人是自己,他绝不会放手。
桑旬没说话,任由他抱着。
过了好一会儿,桑旬才轻轻推推他的肩,说:“我饿了。”
席至衍终于回过神来,又因为自己刚才的失态而觉得有些赧然。
缓了片刻,他才终于平静下来,在怀里女人的脸颊上轻轻啄一口,然后才说:“好,我去做饭。”
两人是在家里吃的,席至衍怕她饿着,便将午饭简单加热了一下。
饭桌上,桑旬低着头小口吃饭,也不说话。
席至衍在边上看着她,想了许久的话题,终于说:“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爷爷。”
桑旬停下了动作,盯着饭碗,却笑起来:“犯不着,我不会跑。”
小心思被她这样轻易戳破,席至衍面上有些挂不住,有些讪讪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吃过了饭,桑旬帮着他收拾完桌上的碗筷,然后便拿了本书回卧室,靠在床头翻看。
过了一会儿,席至衍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他凑上来,拥住她半边身子,问:“在看什么?”
他的头发还半湿着,有水珠溅在书页上。
桑旬没看他,一言不发地用指腹将书页上的那点水珠拭去。
席至衍突然捉住她的手,声音里带了一点灰心和颓丧:“你打我骂我都行,别这样冷着我行么?”
桑旬终于转头看他一眼,“好,我尽量。”
晚上的时候席至衍也没再动她,只是将她搂在怀里,又亲一亲她的后颈,轻声道:“睡吧。”
昨晚他一夜未眠,桑旬很快便感觉到身后的人呼吸逐渐匀长,已经渐渐睡着。
桑旬盯着卧室墙上的挂钟,时间一点点流逝。
十二点、一点、两点……
两点四十分,美国时间十一点四十分,她的手机终于短促的震动一声。
桑旬拿过手机,屏幕上面显示有一份未读邮件。
也许是她的经历太过独特,不到一天时间,教授便给她回信,告诉她系里会马上开会研究此事,有了结果会马上回复她。
Chapter 51
樊律师查了档案,知道童婧是上海人,于是第二天便坐了早班飞机去上海找童婧的家人。
近些年来教育精英化越来越明显,能进T大念书的学生大多家境不错,至少在小康以上,童婧也不例外。
她的父亲从前是市政/府领导,母亲是重点高中老师,家境十分不错,不过也仅限于从前。
之前童婧自杀后,只有她母亲来了北京办后事,父亲并未现身。
当时樊律师觉得奇怪,便随口问了句办案警/察,警/察这才告诉他童婧的父亲前几年就被双/规了,现在还在监狱里蹲着。
他当时也没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现在却觉得可疑起来。
樊律师按照办案民/警给的地址,很快便找到了童婧家里。
童家就住在童母任教高中的教师家属区里,本地的风俗是要做到“五七”,因此樊律师到的时候,童家还在教师家属大院里设着灵堂。
樊律师拉住一个路过的买菜大妈,指了指旁边的灵堂,小声开口:“老师,请问一下,这是不是张老师女儿的——”
买菜大妈点点头,又将他上下打量一圈,问:“你是婧婧同学呀……”
他还没来记得否认,买菜大妈已经一边嘴里碎碎念着“作孽啦作孽啦”,一边将他往灵堂方向拉,还扯着嗓子对里面喊:“张老师,你家婧婧有同学过来啦——”
靠靠靠,之前在北京他就见过童母一面,他这么帅,肯定会被认出来的!樊律师心里着急,又开始埋怨起买菜大妈来。
童母双目红肿,憔悴异常,看见他时也没多大反应,只是说:“你是婧婧的大学同学吧?大老远跑来,真是太抱歉了。”
樊律师:“……”
他想了想,暂时将没有被认出的悲伤压下去,决定将这个同学身份继续扮演下去。
“阿姨好,我不喝水。”他赶紧摆手谢绝童母的客套之举,“您坐您坐。”
童母拿了一炷香递给他,樊律师在美国长大,向来不太懂这些风俗,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要给死者上香。
他赶紧接过那柱香来,在牌位前上香跪拜后,又叹了口气,看着童母说:“挺可惜的。”
童母没吭声。
樊律师想了想又说:“我和童婧其实也不太熟,但我觉得……她不像会做出那种事情的姑娘。”
童母依旧没说话,只是默默低头擦了擦眼泪,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都怪我,是我没把女儿教好。”
这回轮到樊律师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了。
两人沉默对坐了一会儿,樊律师又开口:“阿姨,童婧没给你留什么话吗?”
他这话其实问得有些怪,以至于童母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眼中多了几分警惕。
樊律师反应过来,童母大概是将他当成来打探消息的记者了……他思索片刻,知道这样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索性挑明:“阿姨,其实我不是童婧同学……我是律师。”
还不等童母震惊,他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她看,又继续道:“我之所以来找您,是因为发现了一些新线索,童婧她……可能并不是凶手。”
还有什么比听到女儿不是杀人凶手更让一个母亲激动的呢?
童母的眼圈泛红,当即便抓紧了他的衣袖,声音颤抖:“是什么线索?”
樊律师支吾了半天,终于还是说:“这个……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还没得到证实,所以不能告诉您。”
顿了顿,他又轻声道:“阿姨,抱歉。”
哪里是这个原因,他分明就是担心童母将线索告诉警/察。
樊律师转过脸去,避开童母的目光,又狠狠抹了一把脸,第一次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
但没想到童母很快便接受他的理由,主动说:“婧婧之前给我发过一条短信。”
说着便将拿出手机,将短信找出来给他看——
【妈妈,你以后和爸爸好好过,是女儿对不起你们。】
樊律师这才想起来童婧那个尚在坐牢的父亲,想了想便开口道:“阿姨,您爱人现在……”
丈夫入狱,一向引以为豪的女儿又畏罪自杀,童母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她爸爸还在监狱里。”
樊律师心里浮起一个猜测,但并未言明,只是转向童母道:“阿姨,能带我去看一眼童婧的房间吗?”
童母没推辞,带着他往楼上去了。
“我们家是前几年才搬来这儿的……婧婧也就过年回上海才回来住几天。”
樊律师的脚步顿住,“您一家什么时候搬过来住的?”
“大概五六年前吧。”童母拿钥匙将锁住的房门打开,声音越来越低,“那会儿我爱人他,出了点事……他的单位把房子收回去了,所以我们就搬来这里住了。”
“我知道了。”樊律师笑一笑,又跟在童母身后进了房间,视线逡巡一周,“我能随便看看么?”
“没关系,随便看吧。”童母走到门口,“不过她难得回来住,估计你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
桑旬很快便接到伯克利那边反馈过来的消息,教授在给她的回信里说,系里经过讨论,一致同意延长六年前offer的时效,但是如果她想要入学,必须先拿到T大的本科毕业证书,并且还需要新的有效语言成绩。
桑旬当年其实已经将全部的课程修完,只差毕业论文便可顺利毕业。
她和小姑姑提了这事,小姑姑在京城高校圈里的人脉资源不少,听桑旬说了之后便拍拍她的手,说:“别担心,小姑姑明天就去帮你问问。”
桑旬想了想,又请求道:“小姑姑,拜托了,这件事先别和其他人说。”
小姑姑笑起来,“傻孩子,你想再念书,这是好事,怎么怕别人知道啦?”
桑旬也笑,“我觉得,还是等成了再告诉大家比较好,免得空欢喜一场。”
小姑姑想想,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便答应道:“好,那姑姑就先帮你保密。”
桑旬这些天来都在医院里陪老爷子,他已经渐渐恢复,虽说身体大不如前,但已经能够下床走动。
她陪着老爷子在楼底下的花园里散步时,突然有人找上前来。
是沈恪的妈妈,虽然桑旬只见过一次,但还是认得。
“桑老爷子好。”沈母笑眯眯的,身后还有阿姨提着一大堆保健品,“楼上护士说你们在下面散步,我就找过来了。”
桑老爷子念及先前沈赋嵘的事情,对沈家亲戚自然没好感,但还是笑笑说:“去楼上坐吧。”
回到病房,沈母和老爷子寒暄:“我先前来看过您一回,不过您那时还昏迷着……我也是前几天才听素素说,您的身体在慢慢恢复,这才又来了。”
桑老爷子嗯嗯啊啊的,漫不经心的模样。
桑旬给沈母泡了杯茶,端给她。
沈母接过,连说了好几声“谢谢 ”。
看桑老爷子兴致缺缺的模样,沈母自然也没有久留,没过一会儿便站起身来告辞。
桑旬将她送到门外。
没想到沈母却突然捉住她的手,说:“小旬,其实我今天是来找你的。”
桑旬发懵,指了指自己,“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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