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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百无聊赖,我正美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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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见面就说诨话。说什么叫施小池将她让给他。她与施小池不过是邻居,又不是他所属品,怎由他让就让呢!
夏余极不高兴别人将女人当成是商品。女性这几千年来已经受了太多的罪,现下社会还自愿沦为商品,她都替她们害臊。
“不用理他,就是一神经病。”施小池丢下一句,便闭目养神。
夏余只能继续看街景,回到海洋大宅后,她入厨房帮张姨准备晚餐。用过晚餐后,施小池却跟她说,今晚不用准备夜宵了。
晚上八点半,施小池敲响了二八五的房门。
夏余开门一瞧,走廊上不见一人,却见门前摆着一碗豆花。她弯身拿起,看那包装正是三婆家的豆花。
她向对面的房门轻轻地道了一声:谢谢!
☆、第二十五章:呼救!
作者有话要说: 无语!
在查看杜灰烟是否发来的新邮件时,夏余发现了大神前日统一发放了一封新邮件。邮件的内容是关于晴路和净两人的关系。
她俩的关系一说破,这表示会有很多人寻晴路的麻烦。
净之身边有太多人想她活下去了。这件事情轮不到弱小的她出手,只是她不愿意偏向任何一方,只因这两人都是她所喜欢的人儿。
她相信不管是晴路还是净之,她想信她俩能处理好这件事,因为两位都是善良的女子。
现下她一心只想去寻找施十三的恋人,那位称作云的男子。
这件事成为了支撑着她生活的全部,让她心口不断地涌出勇气,让她可以随时随心地走出去。因为这个目标太明确,太强大了,让她不知不觉地展现出生机。
接下来的日子她相当忙碌,连张姨也抱怨她不常在家时吃饭。夏余只沉默以对,不敢对她明言她在寻找舒云。
夏余忙碌连着邻居也随着她忙碌。
这三天的时间她俩已经见了名单上的两人。可惜其中一位得了柏金森症,连自己和家人也认不得,实在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另一位曾平老先生精神不错,但他所在的部队里并没有舒云这个人。
与曾先生见面时还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曾老先生对自己的记忆力非常有自信,直说没听闻过叫舒云的男子。施小池从怀中拿出一张只有一寸大小的黑白照片,递给老先生过目。曾老眯起眼,又出动了老花眼镜,一直盯了很久。最后他非常肯定他所在的六排没有这个人。曾老笑说:这么俊的男子不管在哪都引人注目,他不可能没有印象。
这件事是继豆花之后,施小池给她的另一个惊喜,让她感动不已。夏余笑着对施小池说:你真好!
施小池一怔,止不住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声。
他捂住胸口,大笑几声,高傲地说:“哈哈……你现在知道本少爷的厉害了嘛!这世上只要我愿意,还有什么地方我去不了的!哈哈……”
其实摸进施十三的房间并不简单,比他以前混进某国的王宫还要复杂。
施十三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房间里,他只能利用那短暂的时间出入。进出也不难,难就难在要去翻找她多年前恋人的照片。
但他是谁,是施小池啊!什么麻烦解决不了。
他锁定了施十三床边的小柜子,小柜子里有很多的檀木盒子,而舒云的照片就在最上面的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他用相机拍下,再打印。施十三不会知道他曾经摸进房间,并拍下舒云的照片。
夏余小心翼翼地拿着那张白黑照片,照片上的男子正值青年,理了个平头,五官显得相当立体,浓眉大眼,鼻又挺,嘴唇轻抿,不像是话多之人。
舒云的脸相干净又舒服,眉眼带着正气,但整体的气质又儒雅,就像是一位读书的学子为人民弃文上了战场。
夏余果然擅长观察入微。
舒云曾是西南联大的学生,闻国难当头,民不聊生,他义无反顾地奔向战场,在卢淞战役中与施十三相遇相知,继而相恋。
这日午后同样的时间,夏余又踏上了寻人的路程。名单上最后一位:何小树,八十二岁,地址:X城郊区养和村七十八号。
昨晚下起一场秋风,打落了不少树叶。两人走在郊外的小道上,两旁或黄或青的叶片随风扬起,又坠落。
两旁田野水稻金灿灿的压满枝头,夏余有些兴奋像个孩童般,一会指着野花,一会指着野鸟追着施小池问。
施小池像个野外专家一一解答,知识渊博得教夏余连连发出惊叹,正好满足他的虚荣之心。
这几日四出外出寻人,夏余已总结出一些经验来了。凡是去村子寻人,最好先去供销社或村委会问问情况,村里人彼此熟悉,问是谁家的,一般都知根知底,比你盲冲乱撞又不知路况,简直就是村里的活资料中心。
出了供销社,夏余已摸清何先生的住所。养和村,并不养人。两人一路走来,村里闲汉特别多,目光多是不怀好意。路旁的小店传来都是搓麻将声。
与其他宁静的小村不一样,年轻人出外工作,老人聚一块晒着太阳下棋,玩音乐或跳个广场舞。这养和村的人不管老少,却爱聚在一块赌博。
施小池倾身贴近夏余为她挡去那些露骨注视,一改刚才的欢快,夏余早吓得不敢抬头,只盼早点到了何小树先生家。
何老先生一个人住,寻常也一个人在家喝茶,看电视。只是这位老先生与之前老先生也有些不一样,他留着一头长发,编成一条麻花辫子搁在脑后,身上穿着花衫衣,紧身裤,是位既时尚又独特的老先生。
说明来意之后,何小树已停下沏茶的手,托着下巴想了想说:“好像是有叫人什么的云?瞧我这记忆力!”
夏余将舒云的照片递给他。何小树接过,眯眼一瞧,不禁大叫:“哟,这不是小叶同志吗?”
小叶?!
“你老知道他全名吗?”
“我们十三排的小叶同志!但具体全名唤什么嘛!哎哟,真是记不清了,大家当时都以姓氏称呼。”
夏余心口一紧,原来舒云姓叶,叶舒云,非常适合他。她赶紧询问:“你知道这位小叶同志在哪?或许他后来怎么样?”
何小树摆摆手,让她先安静,他陷入沉思当中,久久他才回答:“姑娘你知道打战吗?打战是会死人,随时随地。哪里不够人手我们就得过去帮忙。就算是同属一个部队,也没有呆久的人。我与他不熟悉,只知道他很受女护士欢迎,但他为人太正直了,总是将那些美丽又温柔的女护士惹哭,骂他不解风情……”何小树眼带笑意,那些日子虽然苦,却是他们许多同志以命换来现在的和平。
“啊!我想起来,他后来转到385部队去了。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也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但385部队参与了渡江战役,那一战真得让人唏嘘啊!有多少同志就在那一战没了,战况惨烈的,让人不敢回首。”
“那何老先生知道小叶同志是哪里人?”
何小树又抬手为年轻人倒茶,他说:“小叶同志说得一口顺溜的京腔,听说他曾经在京念书。我也不清楚他是哪里人,不过老沈一定知道。”
“老沈在哪?”
“哎呀!”何小树叹了一口气。“早几年就没了,老沈年纪比我们大,早就没了。”
当年革命的同志以他们的年纪现在还剩下几个呢过几年他也一样。
唉!人都是一样。
想了想,夏余还是让何小树将老沈的地址给她,或许这是另一条线索也不一定。这一趟还是有收获的。
夏余谢过何小树,两人准备告辞。
何小树一路送到门口,在夏余临走前又说道:“我跟小叶同志虽然不熟悉,但每次上阵杀敌,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去。你知道吗?他长得又高又瘦,远远的都能看见他,直往前冲。我们排里有很多同志因他捡回了一条命。我……我也很敬佩他。姑娘,如果你寻到他的消息,不论生与死,也麻烦你跟我这老头子通个信!”
夏余一听,眼眶泛红,忙点头答应。
何小树站在门前,以目光送他俩,直到两人身影已消失在眼帘,他仍站在门口。
阳光轻轻打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他的双眼已迷茫,仿佛看见年青的自己站在无人的山谷里,跟对面的同志打信号,年轻时他双腿跑得快,一直当信号兵。
施小池走着走着,便觉膀胱鼓涨,他有不好预感,夹紧双腿坚持着。经过那两排杂乱的小商店,两人已走出了村口,来到了宽阔的柏油路上准备等公交车回家。
忍了一会,实在是刚才在何先生家喝了很多茶水,施小池捂住肚子对夏余吩咐:“我先去那一会。你站在这里等我,别乱走知道吗?”
这村口离那边的小商店有十多分钟的路程,应该不会有人跑过来闹事,就算跑,他也能赶回来。
权衡之下,施小池决定先解决当前最急切的问题。
夏余乖巧点头,一个人站在站台上看着他。实在闹不明白,他所指的‘那’是哪里?见夏余一直盯着他,施小池只好快步走远,躲在大树后解决生理问题。
不料他只离开了两分钟,等他往回走时,却听到夏余尖叫:“啊——!”
这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音节。如此绝望,叫人心疼。
他大步跑近,只见不远处的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名汉子,皆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似乎都受了重伤,自己无力爬起来。
夏余,他在意的那名女孩蹲坐在地,长发挡住她的脸,只见她的肩膀不住地抖动。他上前靠近,轻声唤道:“小鱼你怎么——”
那手刚碰到她,便听到她高八度的尖叫声:“啊!啊!不要……哥哥……哥哥……救……救我……”
☆、第二十六章:小鱼啊……
作者有话要说: 冷得我都要开电炉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呜!
看着在地上疯狂地尖叫的夏余,施小池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自己不应该离开她的。
往后就算上厕所,也一定要带上她,就算是一秒,也不应该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他不敢试图碰触她。
现在的她早陷入疯狂状态,这情形不止是抑郁的症状……她到底遭遇过什么事情?让如此善良的女孩变成如此?
是哪个混球干的?要是让他碰上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他,起码挫骨扬灰,才能消解他的恨。
他想对夏余说:没关系的,不管你遭遇过什么。在我心底你仍是那尾又呆又可爱的小鱼,没关系的,小鱼。往后……往后有我施小池在,没有人敢伤害你。所以啊,小鱼,没关系的,不要再害怕将自己锁在阴暗无人的角落,独自伤心。小鱼啊……
在施小池感叹时,夏余手腿抽搐,全身痉挛,她狠狠地咬住自己手背。从嘴角流下腥红的血丝,虎口处已血肉模糊,他见了都觉得疼。
放任她继续,她会不停地伤害自己的身体作为发泄的渠道。施小池上前,用力地掰开她的小手,然后狠狠地抱住她。
有人靠近,强行触碰自己,夏余绷紧的那一根线,绷到极点,“啪”的一声断裂。
夏余拼命挣扎,手脚不断地挥动,施小池被打了十多记,但他仍紧紧地抱住她,不让她伤害自己。
夏余手腿被钳制,只能歇斯底里大叫:哥哥……哥……救……救救……
最危急的时候,她只唤她哥哥,何时才会懂得想信他,有事唤他呢!
施小池微怔,夏余一□□上他的脖子,他感到血肉分离又涨痛之觉,见自己无法稳定她的情绪,无奈之下施小池只好从腰间的急救小包里摸出一个只小针,往夏余手臂打了一针镇定剂。
因为弟弟的关系,他习惯带上一些急救的药物,这么多年来已经养成了习惯。此刻他庆幸自己的习惯,要不然在这荒野的郊外他空有医术,也无法震住暴走的夏余。
不一会,夏余已不作挣扎,手腿放软垂下,最后身子也瘫软,头抵着施小池的颈窝,昏迷过去了。
施小池将她拥在怀里轻轻地拨开夏余脸上的乱发,这张熟悉的脸却让他感到陌生,这不是他所认识那又呆又好玩的夏余。
她眼角的泪珠仍往外涌,他满手都是她腥咸的泪水。
小鱼啊小鱼!你知道吗?
你肯定不会知道的。
我的心好疼啊!
好疼啊,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以为你无端撞进我的眼,与其他女子无异,永远只停留格在我的目光里,却不知你居然爬进了我的心。
你是怎样爬进来的?
当他看着昏迷的夏余,看着她一脸狼狈,满脸是泪水和鼻涕,脸色又青又白,他居然不觉得她丑,也不嫌弃她脏。只顾得为她心疼,旁的事早让他抛到天边。
这如何是好呢?
施小池虽然有如过江之鲫的三日女友,但从没有丢过自己的心。
那些三日女友全部都是主动要求与他在一块,他是不懂拒绝的男人。有时候是为了太闲,打发时间罢了。他陪她们玩三日,三日之后各散东西,桥归桥,路归路。
这三日里她们想方设法要挖出他的心,偏偏施小池的心根系发达,不论她们使出任何手段,都不曾脱离它的本体。
这是头一回这些发达的根系自己挣扎脱离,连他都无法将它们塞回去。
他抱起夏余将她贴近自己。只因她的白衫衣不知何时扯掉了两个纽扣,保守的粉白色内衣约隐约现,这教旁人看去实在是太吃亏了。
以夏余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回海洋大宅,肯定会吓坏住客们,尤其是施十三。施小池摸出了电话,联络了某人。
那人费了二十分钟驶着汽车飞奔而来。
施小池坐上车,抱好夏余,开腔揶揄来人。“这速度你也敢自称车神!”
驾驶座上那少年,单手握着方向盘,扭头解释:“我在上课啊!总得找个理由才能跑出来!我都全速赶来的,你还怪我!”
少年是真正的少年,刚满十五岁。就读于虎心高校高一级。姓施,名汝溪,施家第二十六代的长男。
鉴于施家二十五代只出了一名女娃。二十六代决定以汝字排行,清楚地表达了施家希望女孩的愿望。
与其他施家人不同,施汝溪自少跟着二十叔施小池长大,施小池如同他的父母亲。施汝溪向来奉施小池的话为圣旨。
“上学就了不起吗?”施小池冷哼一声,将夏余往外滑落的脑袋带回自己的肩膀。
知他不高兴别人提起他没有上学的事,施汝溪不敢踩他的地雷,只好换话题:“小池哥你要去哪里?”
“阿康家。”
“哦!”施汝溪偷偷地瞄了一眼他怀里的女人,好奇地问:“你女朋友睡觉了?”害他连脸都没法瞧清楚。
“闭嘴,好好开你的车。”施小池丢下这一句,不愿意再说话,只搂住怀中的人儿,陷入沉思。
他得缓一下心情,毕竟这颗心在自己胸口跳动了二十三年,居然在瞬间就捧到别人手上,他还是相当舍不得的。
虽然舍不得,但他没有后悔。
将施小池送到目的地,施汝溪又忙奔回学校,应该赶得及听到下半节课的。
康哲是一名服装设计师,与施小池相识二十年,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小时候施小池长得又白又嫩,常被人误认为是小女生,康哲曾一度发誓要娶小池当新娘子,后来发现他跟他一样是带把的男子汉才作罢。
偏此事却常被无关的人时常提起,令他恨得牙痒痒,只恨自己当年年少无知啊。五岁的孩子怎懂分辨雌雄。
当施小池以公主抱将夏余抱进康哲的工作室。工作人员一见是施小池,便往内大唤:“老板,老板……你老公来了!还带着情人来踢馆哦!”
施小池懒得管那堆员工的调侃和一脸要看好戏的表情,径直抱着人,直接踢开康哲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康哲刚开腔骂道:“你们这伙兔崽子在乱叫什么。旁人听了还以为我搞基呢!就是你们,就是你们……呜……害我到现在也找不到女朋友,这光棍都打了二十三年。你们还在咀咒我。呸,谁是我老公啊!”
门前却有人回答:“肯定不是我,就行啦!”
“你不是被施家人追杀么?跑我这来做什么。你可别想躲我这里,肯定没一小时就被拎回——”去!
康哲扫到施小池怀中抱着女人,恼叫:“你居然带女人进我的地方?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话毕,康哲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就因为他常不自觉说这些话,旁人才误会他对施小池有意思!啊!
“我带我的女人,干你屁事啊!闪开!”施小池越过好友,将夏余轻轻地放在沙发上,头也不回地对康哲说:“叫阿兰进来!”
康哲走到门边扬声唤道:“阿兰有客人,快来见客啊!”
刚刚去了一趟仓库的康兰刚到达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听八封便听到老哥又老鸨上身。
她忙跳出来指着他骂:“你这词不达意的坏毛病啥时候能改改。这么闹下去,连我都找不到男朋友啦!”
康哲高兴地回答:“没关系!你还有我呀!”总得找个人垫垫底,不然他心里会不平衡的,康哲坏心地想。
康兰直接以拳头作回答。
她才不要陪着这枚万年不出柜的基呢,虽然他嘴巴抵死不承认,自己对小池哥是爱,或者是又爱又恨。但旁人看得却比他清楚,只要施小池一出现,他的双眼都像自动发亮的星星,璀璨无比。
越过哥哥,康兰探头一瞧,对哥哥投以暧昧一笑,跨步进去问:“小池哥你怎么来了呀?”施小池向她招手,等她走进说:“阿兰你看看有没有跟这差不多的衣服,给我拿一套来。”
“啊!”这是什么意思?
她偏头一瞧,沙发上躺着一名女孩,模样狼狈,小手还绑着绷带,这情形肯定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她上前瞧了一眼,忙应声:“好!你等我一下。”话毕,大步跑了出去直奔地下室的仓库。
见施小池待沙发上的女孩小心翼翼,目光柔得出水,康哲关上房门隔阻员工的探视。他上前几步,走到沙发边,声音冷了几度,询问:“小池该不会是你想……弄成这样吧!小心我报警,将你关在警局。”
施小池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冷瞪着好友阴阳怪气的脸。“康星星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别惹我!小心我将你揍得爬不起来啊!”
康哲是艺名,康星星才是他的真名,但没人敢当面这样唤他,除了施小池。
康哲欺身靠近,恼怒地问道:“你,喜欢这个女人?”他指着沙发上的人儿,双眼却狠地盯着眼前的儿时玩伴。
施小池从来不将女人放在眼里,连那位初恋也一样。
现下居然动女人动情?!
怎不教他生气啊!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对某个女人心动,永远都是这样吊儿郎当,游走在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当中,不会为谁停留。
只是他想错了!彻底地错了!
“喜欢,恐怕还不止呢!”施小池眯缝着双眼,甩了甩亚麻色的发,转身坐在单人沙发,冷淡地看着好友一脸崩溃。
他真是错的太彻底了!
施小池是男人,非常正常的男人,会喜欢上某个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他想错了!
康兰回到办公室发现气氛不对劲,将白衫衣和深蓝色的裙子递给施小池,施小池没有接过,径直说:“阿兰你帮她换上。小心点,别弄疼她!”
康兰的大眼在两位哥哥身上不停地转动,最后她选择不问。反而是一旁康哲讥刺:“这不是你的女人,怎么不亲手换?”
施小池扬起好看的笑意,一脸淡定地回答:“如果你不介意将自己办公室出借出来作酒店。我当然乐意亲自动手。这种乐趣,你这个万年光棍是不懂的啦!”
“你——”
果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康兰见气氛不对,赶紧将两名大男人推出办公室,顺手关上门,等替夏余换好衣服,再唤他俩进来。
员工们见他俩一左一右站在门前,老板仍是一脸怨妇地盯着小池哥,这画面真是太养眼啦!顿时让他们充满了无限的想像。
施小池又抱起夏余,将她的脸埋进自己胸口,大步离开,独留两兄妹在办公室和一套脏衣服。
本想捡起衣服丢掉,康兰指下摸着那温润的触感,不禁摊开衣服细细地观察。最后她大叫:“啊!这该不会是那家的衣服吧?”
那家?
“一年只做三百个客户的那家意大利手工坊。”
康哲不敢置信地抢过白衫衣,大手抚摸。这衣料,这车工的确不是国内所有的。
那家作坊除了以手作出名,连衣料也是自家漂染,绝对是独一无一,而且从不在衣服上订上自己的品牌,只用一串数字表示客户的序号。
在袖口处,果然找到了小标签,标签上手工绣着一串意大利数字,康哲轻声念道:“一百八十一。”
兄妹两人交换一眼,不约而同地想:这女孩是公主?还是贵族?
这家手工作坊的衣服样式简单,但以手工见长,价格不菲,平常人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这家作坊。尤其两百号前的客户属于他家长期客户,不用排队,每年按单订制。听闻各国的王室和贵族都喜欢这家的手工和衣料的质感。
这……衣服怎么办?
虽然施小池说随他俩处理,最好丢掉。但如此珍贵的衣服,费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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