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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往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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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站起来,含笑高声地回答,当有个别单词我不会读,就含糊地读,想蒙混过关,但没有把老师骗过去,她硬是叫我停下来,特地让我把刚才念不清晰的重新念一遍。经过多次这样的提问,我给我们班同学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大家都知道我名字叫杨小雨,都说我又勇敢又胆小。我的同桌说我:“你真哈,你好哈啊!”,我第一次知道“哈”不是“哈哈”笑的意思,是傻的意思。
夜里闹鬼的事情,终于还是向学校报告了,学校领导马上引起重视,是不是真的闹鬼,无从考证,但学校要求我们注意安全,还要遵守纪律,在女生宿舍一楼楼梯口处加上了铁门,规定11点准时锁铁门,早上六点开门,那就是意味着11点以后,女生必须回来,异性同学不得在宿舍里聊天,必须离开。这样大家都放心多了。可是,想不到,还是引出一出笑话。
我也觉得奇怪,刚来没多久,有的人竟然很快就谈上恋爱了。由于晚上锁铁门,闹出了笑话。
据说,有一位女同学,和本校的男生谈恋爱,两人出去约会,晚上11点之前不能回来,只好和她男朋友回男生宿舍住,晚上两人偷偷在宿舍里挤一张床睡,本来想神不知鬼不觉等第二天人家全走了,去上课了再起来,可是他们宿舍的男生们早上起来看见女生的鞋子,就什么都知道了,大家都不去上课,假装堵在门口里打牌,让女的起不了床。她的男朋友只好腆着脸去轰走他们。
这件事情,大家偷偷地笑好多天,但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位女同学。笑话泛滥成灾唯有名字保密得很好,大家自觉地不去追究是谁。
……
这一天,姜惠惠跟我说:“今天上午有两节英语课,我们请假去看病吧?英语老师今天不会来了,她去侍候外甥去了。”她知道我不喜欢英语课。
我说:“嗯,可以,不过,老师真的不来了吗?”
她说:“十有*不来,她今天请假了。三班刚才有英语课,三班就没得上。哎,我跟你说,一会陪我去看病,除了你,还有一个男的,他是三班的,是我们县的,他查资料找老乡,查到了我,我们是老乡!”。
一路上,我成了一个电灯泡,他们两人在前面走,一边热烈地不间断地交谈着,在这些“叽里咕噜”的说话中,我渐渐地听懂了,渐渐地学会了他们的家乡话,他们一高一矮,很悬殊,姜惠惠老是侧着头去看对方,那个男生显得很开心,我在后面看着他们的样子很可爱。
那个男生回过头来问我:“哎,同学,你是哪里的?”
我说:“我是……哎,我晓不得讲……”我想用刚学会的桂林话回答他,但突然想到半生不熟的,怕说不好,被人家误会乱学人家说话,不尊重人,说了一截就停下了。
他说:“同学,如果你没有空,就回去吧,我一个人陪她去行了。”
我说:“来都来了,还是一起去吧!我带她去方便一些”。又继续走。
他们又继续热烈的谈话。
那男生问她:“你家里有什么人呢?”
姜惠惠说:“我家里有五口人,我、弟弟、妹妹、爸爸和妈妈。”往下越谈下去越亲热。
一路聊了这么久,聊的都是对姜惠惠的关心,和对她的勤奋学习的敬佩和吹捧。
姜惠惠问我:“你听得懂我们说的话吗?”我说:“没听懂”。
后来,姜惠惠就开始说我,说我哈,说我上英语课时候,一个人承担回答的义务
后来,也不知道那男生说了一句什么,我就听到说什么“介绍”?突然,风向一转,姜惠惠尖叫起来,聊起了尖锐的问题。
姜惠惠说:“你们这边的人最愚蠢,什么都逆来顺受,还美称是贤惠,实际上就是傻,愚蠢!你看看,好像昨天,好多人没打饭,饭堂就没有菜了,停止卖饭了,你们这些人吭都不吭一声,就走了。如果是我们,我们就造反,不会放过他们,要找校长,煮菜不好吃,我们会一路走回来一路丢掉菜饭,表示抗议,才不是像你们这样,什么也不说。我们那边的人比你们这边人聪明多了,我们那边出了多少个大人物?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觉得很新鲜!她真是一个矛盾体,有点不可思议,就如同她那天对我们说,在她看我们熟睡的时候,如果她是日本鬼子或者汉奸,用刀捅死我们很容易。如果不了解她的情况,你会觉得她是一个疯子,我在想,天哪,她真是好复杂啊,好矛盾。本来跟人家很友好地走路,人家在陪她去看病,她怎么一开口就教训人家,把我们这边的人说得一无是处呢?把人家骂得狗头喷血,不仅骂人家还骂人家的家乡。
那个男同学听着这些话,老是笑着,好像一个被野蛮的老婆追打的老公,躲避不及,又不能还手,只能偶尔发出一阵警告,还要陪着笑脸。他久不久回答一句:“你这个小辣椒!”、“你不说话,怕人家把你卖了?”。
他转头往后面找我,我无声地抱歉地对他笑笑。
姜惠惠说:“哎,你看她干什么?她才是怕人家把她卖了。她怕她一说话人家就把她卖咯。”
我想,今晚我单独和姜惠惠在一起的时候,我必须要好好说她,别老是喜怒无常,乱发脾气,动不动把人家当作哑巴乱骂一通。
晚上回来,姜惠惠跟我说:“你知道什么?他跟我聊得很火热,我们聊得擦出火花来了,我才那样和他说话,这叫调节感情,你知道不?你要是不会这样调节,人家就追你了。”
后来,她又说:“你知道他后来跟我说什么?我才跟他发那么大的火?才那样跟他说话?他让我介绍你给他做女朋友。如果我不及时发火,我怎么帮你解决这些问题?我是为你好,免得以后分配不在一起,有得你哭哦。”
☆、第四十一章晚上黑灯以后
原来是这样,她是不是吃醋了?难怪突然风向一转,发那么大的火,把我们这边的人都骂完了,还把“温柔”、“贤惠”几个字歪曲理解成窝囊了。
去看病回来,姜惠惠就把药全都交给我保管,每到吃药时间,我就拿水拿药给她,看着她吃药,遇到没有开水了,我就到处讨开水,说:“谁还有开水?给一点来,我们家姜惠惠吃药啦”。我们宿舍的李蔚说,我好像姜惠惠的妈妈。
姜惠惠说:“我去,我才不要她做我的妈妈,她哪有我妈妈好?可是,不交给她,不这样,我不记得吃药呢。”。
当觉得药不好吃了,姜惠惠竟然学小孩的声音,一边打人一边说:“噢,怎么这么难吃哦?打你,谁叫你给我吃这么难吃的药?”。这个神经病!
今天下午,快要下课的时候,班主任来了,她说:“我宣布一件事情,我们学校马上要举办秋季运动会了,照说应该开一个全班动员大会,但时间关系,我就简单说两句就行了,希望大家尽所能力参加,这两天,同学们把参赛的项目报给文体委员”。班主任最后把任务交给文体委员——我们宿舍的李蔚,她是一位高个子又很苗条的女同学,有两条很长的辫子垂在腰间,刚好弥补了豆芽一样的身姿,让细而小的身子显得不那么单薄。
下课回来后,李蔚在宿舍里说:“我报名参加推铅球和一百米赛跑,喂,你们报什么?大家一起参加喂!”
我说:“我报什么呢?我好像对什么项目都不怎么会。”我对体育的兴趣是早上起来跑几圈,别的好像什么都不会。
她说:“没关系,不要在意那么多,只是去玩玩!”
我说:“那我们报名跑步吧!跑八百米。”
我同桌姜惠惠马上说:“我和杨小雨一起报名跑八百米”。
还有另外两个同学都报名参加了。其实除了李蔚有特长之外,我们对这些都是不拿手的。报了名之后,我就忐忑不安,我害怕出洋相,想撤,李蔚说已经把名单报上去了,算了,死就死吧,豁出去了,就参加吧。我当时这样想。
晚上睡觉,当灯一黑,我们习惯一睡下来就聊天,喜欢聊点神秘的,好玩的。仿佛一关了灯世界就不一样了,平时在教室不敢说话的也吱吱喳喳地说这说那了。先是姜惠惠感叹一番,来个开场白:“哎呀,人生啊,生活啊,是多么美好!但愿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唉!!”。
李蔚和罗红钰是城市的,我们三个是农村的,但说话都是李蔚和罗红钰开的话题。
每当学校熄灯之后,我们躺在床上就进入了状态,先是等待姜惠惠来个开场白,“哎呀,人生啊,生活啊……”然后,再等待李蔚和罗红钰开话题。好像经过预演了一样,一直都按照这样的步骤顺序。平时我们喜欢聊的是我们班的男同学,评价哪个帅?接着又说起他的某件事,之后,大家就对他的为人进行分析。有时候,李蔚为给我们提供一些班委会的内部消息,班主任说什么啦,谁又说什么啦,接着,她又评价说:“哼,这个人很小气!恶心哦!”“恶心哦!”是南宁市人的口头禅,也不知道她们怎么回事,说什么都喜欢说这句。
最近又不说谁帅了,喜欢说谁讨厌,说谁和谁般配,姜惠惠不害羞,就专抓姜惠惠和人家配对,我们班那个最讨厌的男同学,我们叫他老二,老大是谁不记得了,之后,大家干脆就把姜惠惠称呼为“二嫂”。姜惠惠要死要活,坚决抵制不许我们叫,可她啥时候自己默认了也不知道,有一次,白天有人来敲门,我们在里面看书的看书,都没有人想开门,不想动,姜惠惠大声地说:“谁?敲什么敲?你二嫂在此!”去把门打开,一看,正好是“二哥”来了。他是班干,找我们有事。
我们几个忍住不笑,确认人家走下楼了,才敢爆发出笑声。
这段时间,不再评价人,也不损人了,也没有消息透露了,躺下来,不知道说什么好,姜惠惠说:“这样吧,我们都来讲一个故事。轮流!从莫玉英这边开始,”。
莫玉英家也是农村的,平时也很少说话,只有听的份,现在轮到她说故事,她也很老实地乖乖说了一个有关方言的故事:
“从前,有三个人,一起坐火车去北京旅游,她们本来是讲‘捱话’的,快要到北京的时候,有一个提议说,从现在开始,我们要讲普通话了,不能讲‘捱话’了,谁违规,谁就被罚款两元。
大家觉得没有问题,就很爽快地答应了,然后,就一直是用普通话说话,到了北京,看到北京了,有一个人忘记了这个规则了,就说起‘捱话’来:‘北京好大啊!’。另外一个人马上反应,但也是用‘捱话’说‘谁叫你说捱话了?你不记得定好的规定了?”还有一个也马上反应,但也是用‘捱话’说‘你们都说‘捱话’了,一人罚两文’。”莫玉英家是讲“捱话”的,她兼用捱话解说,逗得我们都笑了。大家说,这个还算成功。
接下来,轮到姜惠惠了,她说:“咳咳,今晚我要讲一个幽默一点的,你们不要笑哦,开始讲了,咳咳咳,从前,有一个人……”
“哎呀,快点说啦,就不要说‘从前有一个人’了”
“哈哈哈……你们这么猴急,算了,我不讲那个了,我来讲一个黄的,包你们笑三天三夜也笑不完。”
“快讲快讲……”
姜惠惠开始讲了:“咳咳咳,从前有一个人……真的是从前有一个人,有三个女儿,是三胞胎,可惜三个都是女儿,要是三个都是儿子就好了,或者来个龙凤胎也好啊!”
李蔚说:“哎呀,少啰嗦!讲故事就讲故事,老是放屁好臭!”
姜惠惠说:“你才放屁,你到底听不听,不听闭上眼睛睡觉”
李蔚说:“我不想听,我塞上耳朵,睡觉!”
姜惠惠说:“好,我讲给所有人听,就不讲给你听!你塞上你的耳朵。”
结果,李蔚假装睡觉了,假装发出鼻鼾声“呼!呼!呼”。
姜惠惠开始讲了:“从前有一个人,生了个三胞胎,等到她们长大了,他们的父母为她们找到了乘龙快婿,三个人同一天结婚了,一起同一天去蜜月旅行……”姜惠惠一边讲,李蔚一边发出鼻鼾声,她的声音几乎盖过了姜惠惠的讲故事的声音“呼!呼!呼”。但是,当姜惠惠讲到下去,李蔚发出的鼻鼾声越来越小,最后竟然没有了,看来她也一起听下去了。
☆、第四十二章“缘定今生”
姜惠惠继续说她的故事:“原来她们是三胞胎女儿,分别嫁了三胞胎儿子,也就是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妹分别嫁了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她们是同一天结婚,去旅行结婚也是去同一个地方。
当他们一起出去旅行结婚之后。她们的妈妈才在家里担心,心里嘀咕道:三个长得那么像的人嫁给了三个长得那么像的人,刚开始他们会不会搞错啊?以后怎么办?真是有点后悔给他们这么配丈夫,可是,缘份来了也没有办法啊。
每当想到这些,她们的妈妈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好在她们去度蜜月之前,她偷偷叮嘱过她们,新婚之夜,就要记好各自丈夫的特征,也让自己的丈夫记好自己,便于辨认。为了完成这个任务,她们的妈妈让她们新婚之夜第二天发一封电报回来报平安,好让她们的妈妈放心。
不久,大女儿发回来一封电报,上面写:‘缘定今生,手心长痣,男左女右’意思是和大女儿一样,大女婿手心也长了一颗黑痣,只不过大女儿是长在右手手心,大女婿是长在左手手心。两人双手合在一起,十指紧扣,就痣在手中,这不是上天注定的夫妻相吗?妈妈看了电报,满心欢喜,对大女儿就放下心了。
二女儿也发回来电报了,上面写着:‘缘定今生,胸怀大志,男左女右’,意思是和二女儿一样,二女婿胸口上也长有一颗大大的黑痣,只不过,二女儿的长在胸部的右边,二女婿的黑痣长在胸部的左边,十分好辨认。这不是上天注定的夫妻相吗?妈妈看了电报,也满心欢喜,对二女儿也就放下心了。
三女儿也发回来电报了,上面写着:‘缘定今生,股上长痣,男左女右’意思是跟三女儿一样,三女婿的屁股上也长有一颗黑痣,只不过,三女儿的痣长在屁股的右边,三女婿的痣长在屁股的左边,十分好辨认。这不是上天注定的夫妻相吗?妈妈看了也满心欢喜。这样,她们的妈妈终于放心了,说以后各自记好自己的丈夫就好辨认了,不会搞错了。”
“哈哈哈……”
我们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家七嘴八舌地说:
“真的是太黄了,你真是的,什么都能说,换成是我,这样的故事我就开不了口”。
“哎,胸口有痣,是胸怀大志,屁股上长痣是意味着她们立志炒股?手上长痣是什么呢?”
“听说手心长痣,是心狠手辣的角色哦,手背长痣聪明。”
我说:“嘘!嘘!嘘!”大家马上停止下来,不再笑了。
她们不解地问:“干什么?”、“嘘什么嘘?”
我说:“有声音!”
她们侧耳听了一下,说:“没有呀,有什么声音?”
我说:“刚刚你们笑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好奇怪的声音,夹在笑声中,你们没有人注意,我听到了。”
大家又注意听了一下,这时,只听见:“咦,咦,咦……””笑声不像笑声,不知道是什么?很特别。
“看看,又来了!”
“啊!救命啊!”有人不禁发出惊叫。
原来是从上铺传来的,是李蔚,她真的睡着了,她在磨牙,发梦呓,她真的能睡啊!说睡就睡!难道刚才她真的是塞上耳朵了?为什么我们笑她在梦中也跟着笑啊?
姜惠惠说:“别打岔,让我来!”于是,她起床,去到李蔚的床前瞎弄了一下,又轻手轻脚地回到她的床上。
她说:“你们注意,刚才我已经把李蔚的鞋子翻过来了,她这个时候,你要是想知道她什么,你可以去问,问什么她都回答。只要鞋子不翻过来,都可以问三天三夜哦。”
“到底是不是啊?迷信!”大家不相信!确实难以置信。
“不信,你去问啊!”姜惠惠胸有成竹。
“不信!”罗红钰说,她说着就起床了,猫着腰,来到李蔚的床前,头正好是李蔚枕边的高度。
姜惠惠说:“你得温柔点,说话要小声,不能把人家吓醒了。”
罗红钰压低声音,说:“同学,你好!”。
沉默。李蔚没有回答。
姜惠惠说:“同什么学?你要叫她名字,谁都对自己的名字都有反应的。”
罗红钰压低声音,说:“哎,李蔚,你在干啥?”。
果然有反应,李蔚含糊不清地说:“哎,好累呀!”
罗红钰压低声音,说:“哎,李蔚,你为什么累呀?”。
李蔚含糊不清地说:“哎,好累呀!眼困不得睡觉,好吵!”。说着又吧唧嘴巴。
罗红钰压低声音,说:“喂,李蔚,你在吃什么呀?”。
李蔚含糊不清地说:“哎,嗯!”
罗红钰压低声音,说:“喂!李蔚,你是在吃糍粑吗?好吃吗?给我一个,我也想吃”。
李蔚又含糊不清,比刚才大声地说:“哎,嗯!”
罗红钰没有信心问下去了,又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床上。
我说:“算了算了,不早了,我们赶紧睡吧”其实,一问一答说下去,我们也不敢听的,万一真的说了什么秘密就麻烦了。我当时是这么想。
……
运动会终于到来了,人山人海的,我和我同桌姜惠惠两个人都心里有点发怵,要知道,我们两个都不是体育能手,只是早上起来瞎跑跑而已。
八百米是跑两圈,刚跑了第一圈,我就觉得眼睛发黑,看不见路了,和跑在前面的人的距离越来越远。姜惠惠一边跑一边提示我跑到一边去算了,别跑了,反正也争不到第一名了,我们两人渐渐地跑偏跑道,准备出局。
这时候,在旁边围观的人看见我们停下来,就一边拼命喊“加油!加油!”。我看到了那天跟我们一起陪姜惠惠去看病的那个男生,他冲到最前面,叫“加油!加油!”并且在跑道旁边跑起来,我们听到这么高声的加油声,马上又精神起来,像一个要晕倒的人,刚晕到一半,马上又振作起来,最后终于坚持跑到终点。最后,我和姜惠惠两人得了鼓励奖。要知道,这是我们有史以来创下的体育成绩,有点纪念意义吧。
李蔚好像知道了我们那天晚上把她的鞋子翻过来,接梦话的事,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但她应该是心里不是滋味。她找了班主任,说姜惠惠有神经衰弱症,晚上睡眠不好,要求老师帮忙向学校申请,把楼梯间上面那一间小房子腾出来,让姜惠惠自己搬进去,让她好好养病。结果,学校同意了。
姜惠惠知道自己可以一个人住一间房子,她高兴坏了,反反复复对李蔚说谢谢,还老是说要谢谢班主任。
我们这里晚上睡觉,少了个半夜失眠又像麻雀一样吱吱喳喳的人,有点闹不起来,终于安静下来,恢复正常生活了。
姜惠惠搬出去了,来找她的那些黑压压的人,就转移到她那间小房间去了,小房子坐不下那么多人,有的人在门口外面的那一截楼梯上站着,或者坐着,样子很滑稽。
可想不到,在这个小房子,发生了很多事情。
☆、第四十三章恋爱的感觉
这个星期天很无聊,下午三点多了还在睡觉。
“笃,笃,笃……”有人敲门。
“杨小雨在吗?”原来是姜惠惠找我。她是怎么了?平时不是人没到就先大叫一声吗?这回还敲门,还小小声地说话?我赶紧起床。
“小雨,有人找你,在我房子里,你快去”姜惠惠有点紧张,她说话很低声,很神秘,到底是怎么了?搞得我们俩好像不认识一样。
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梳头,又急急忙忙跑进卫生间洗簌。
“哎呀,你快点!”姜惠惠在催我。
我也知道让人等很不礼貌,可总不能蓬头垢面不洗簌就去见人吧?
我有感觉,这是一个男生,他来找我,是向我求爱的。
可是,到底是谁呢?姜惠惠没有说,我一下也猜不透,感觉不出来,我一边洗簌,一边想,是谁呢?
是和我一起陪姜惠惠去看病的男生?也不像啊,他好像自从那次被姜惠惠吼一次之后,就不怎么和姜惠惠来往了,更别说跟她提出什么了。难道是姜惠惠的老乡?可她的老乡,我不是很熟悉,平时很少和她的老乡说话,没多少说话也不至于会和我说那什么吧?
洗簌回来,我赶紧梳头,姜惠惠已经很不耐烦了,又说:“我的大小姐,你能不能快点?”
我说:“嗯嗯嗯……催什么催?总得洗洗脸梳梳头吧?”
终于弄好了,就两三分钟,但这两三分钟对于姜惠惠已经很长很长。
我一边梳头,一边问她:“是谁找我?”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姜惠惠还是不告诉我是谁找?她咬下嘴唇,有点恼怒地对我挥挥拳头。
我白了她一眼,换鞋子。做完这一切,还想拿出镜子来照一照。
“别照了,已经很漂亮了,快去吧!”姜惠惠一把抢过镜子,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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