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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往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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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了她一眼,换鞋子。做完这一切,还想拿出镜子来照一照。
“别照了,已经很漂亮了,快去吧!”姜惠惠一把抢过镜子,接着,她又对我耳语:“你先过去,我在这边歇一歇,我有事跟她们说说。”
到底是她真有事在这里说,不想让我听到,还是那边等我的人真的很重要?
我来不及想那么多。整理完毕,就赶紧出去,走上楼梯,来到了姜惠惠住的像“鸽子笼”一样的小房子。
门是虚掩的,在门口也看不到人,不会吧?里面没有人?
原来是开玩笑的啊?这个神经病!捉弄到我头上来了。好呀,快去找姜惠惠算账,敲她脑袋,再跟她说话。
我转身,走下楼梯几步,突然又停下来,我好像……听见什么声音?是在翻书,有人在里面!
我又转回头,走几步,上来,来到门前,伸手敲门“沙!沙!沙!”
不敢敲太大声,怕被走廊过路的人注意,别让人家知道我是来约会哦,真的有点神秘感觉。
“请进!”是一个男生,沙哑的声音。
我的心“蹦!蹦!蹦!”地跳起来,脸先红了,唉,压力好大,里面是谁啊?
我轻轻地触动门口,生怕它不开,又生怕它开太大,会发出巨大的响声。
随着门的慢慢打开,还是看不到人。
我走进去,终于看到了,噢,原来是他!
他坐在靠墙的床铺上,难怪刚才望不见人呢。
他是我们班的男同学黄初生,是我补习时候的同学。刚开学时候,老乡聚会时候说过话。我好像是在*岁以后不跟男同学说话了,现在跟男同学说话,有点不习惯。尽管,我和他原来是同学,现在又是同学,但在班里很少说话。
他看我手足无措,便指了指凳子,说:“你坐!坐吧!”
我点点头,说:“嗯!”。
我在他对面坐下来,两人的眼睛相遇,相视而笑,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瞬间脸又红了,为什么我会知道他想跟我说什么呢?我想到他要说的话,我有点害怕,刚坐下来又赶紧站起来,假装看窗口外面的风景
这个小房子,确实是太小太小了,我家在农村,住惯了宽阔的房子,现在站在这间小房子里,觉得有点窒息。
这个小房子虽然小,却有两个对流的窗口,一南一北,南面的窗口正好面对走廊过道入卫生间的位置,也正好对着那只装剩饭的桶。有时候来取剩饭的人几天不来取剩饭,就有一股馊馊的气味扑鼻。北面这边的窗口,正好对着楼梯口下面,站在这边窗口往下看,觉得有点害怕。腿有点发软。
此刻,我正站在北面的窗口前,假装往下望。望了一下,又觉得腿发软,很怕跌下去。赶紧又走开离开那个窗口。
他说:“你在那里望什么?你过来坐吧!”
我说:“嗯”,我又坐到他的对面,望着他,这时候,我很怕很怕听到他说他爱我,我为什么总是有预感啊?我的脸“唰”地红了。我的右手在左手的袖子上,轻轻地扯出一条细细的丝线。
可能他也觉得很难开口,我坐下来后,他也没有和我说话,只是望着我,我看见他脸很红。我把脚一缩又准备站起来。他笑了笑,说:“你好像坐立不安啊!”。
我说:“没有!”他这样批评我,我马上像一个听话的学生一样,好好地坐着,望着他,如望自己的老师一样。
他说:“你望着我干啥?是不是准备上课了?我又不是你的老师!”
我被他逗得笑了起来。手又扯衣袖。
他说:“姜惠惠上哪里去了?”
我说:“刚才她说她要在我们宿舍商议点事情才回来。”我有感觉是他和姜惠惠说了,姜惠惠出去回避了。
他说:“那你是不是有事去忙啊?”
我说:“不是!”
他说:“你好像心不在焉”
我说:“干啥你这么多好词好句?一会说我坐立不安,一会说我心不在焉。”
两人都笑了。
他说:“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
我吓得赶紧回头望门口,我想看看姜惠惠是不是回来了?
他说:“她不会回来,我跟她说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他继续说:“我是想问问你,我们能不能做最好的同学?”
我望着他,笑着点点头。
他继续说:“能不能做最好的朋友?”
他觉得自己说得不够详细,又说:“是……我的女朋友。”
他拍拍身边的位置,说:“过来,你过来这边坐!”我没有动。
他又说:“过来!”
我把头低下来,再也不看他。我想我不可能走得过去,我和他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可好像隔了千山万水。我的脚像灌了铅一样,动不了。我一下子好像失去了知觉,不知道怎么办,样子应该是很可怜。
他又叫我的名字:“小雨,杨小雨!”
我好像没听到一样,也不应,也不看他。
他又说:“你过来这边坐!听到没有?”
我抬起头来,满脸通红,说:“要不,这样吧,等毕业后再说吧?”。
☆、第四十四章“你呀你呀”
我说了这句话,就觉得好像如释重负,再也不害怕了,我看着他,只见他的眼睛里有热情、有期待、有欢笑、有温暖,还有浓浓的爱意。
他听了我这句话,有点吃惊,但眼睛里的东西却丝毫也不减少,稍微犹豫了一下,他马上就同意了,说:“嗯嗯,那等毕业以后再说吧。你记得,我现在就报名,我第一个报名哦,知道吗?”
我见他同意了,感觉轻松多了,笑了起来,说:“谢谢你!”说完,就擦擦额头的汗。
他的表情也没有那么紧张了,也笑了,说:“你笑什么?我有这么可笑吗?”
我说:“我不是笑你呢!”
他说:“你知道不知道?人家都说我们这些老乡中,我最幸运,说我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很多人想跟我兑换,想来我们班呢。”说了又笑一笑。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说,很多人羡慕他,我和他同在一个班,他可以优先追我,别的老乡没有这么方便。
我说:“那你换不?去别的班当班长,去吧?”
他犹豫了一下,说:“你是怕影响学习吧?”
我说:“嗯嗯,我觉得不想考虑那么早,等毕业后再考虑。”
他说:“那你得注意身体,别那么累,学习过得去就得了。”
他从口袋拿出二十块钱给我,说:“来,拿着!”
我说:“这是干什么?我不要!”
他说:“你怎么给我那么多饭票?你都不吃饭吗?你那么苗条,要多吃一点。其实,我个子高,块头大,可我饭量不大,吃不了那么多。哎,上个星期,你们去找我,我上街去了,我回来才听人家说你和韦小樱来过,真是遗憾啊!以后,你要是有时间,要多一点去找我。我哪里也不去了。”
我想起来,上个星期,高中同学韦小樱来找我,就是郭玉英以前说过的我们班有几对,因顾德说“没有菜吃饱饭”就和顾德好上的韦小樱。她今年考上邮电学校,韦小樱来到我们宿舍敲门找到了我,可并不在我宿舍坐,而是叫我马上就跟她一起去男生宿舍找黄初生。吓了我一跳,我从来没有去找过男生,一说去找男生宿舍楼找人,我一下子就慌了,有点不敢去,我说:“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呢?”
她说:“你快点!赶紧走啦,陪我去一下。”
我说:“哎,初次去,要不要买点东西去啊?不知道拿什么去啊?”我就拿了十几斤存起来的饭票去。我说:“学校发给我们每天一斤的饭票,我吃不完,一个月剩下十几斤。早就想拿给他,但我一直没有机会和他说话。”
韦小樱说:“噢,你和他怎么样了?”
我说:“什么怎么样了?我们俩正好同在一个班,这多余的饭票不给他,给谁?”
我们去到男生楼里,找了半天,不知道黄初生住在那间房,后来见过道上有一个我们班的同学路过,问他,他说黄初生上街了。
我就把饭票交给他,让他转交给黄初生,我们就走了。
从男生宿舍楼出来,韦小樱也不去我宿舍坐了,说天太冷,要回去了。我有感觉,韦小樱好像是专程来完成任务的。我把她送出去坐公共汽车,后来,我就把这事情忘记了。
噢,我一拍脑袋,难怪刚才没来之前,我想不出他是谁?连这些饭票也忘记了。
我说:“你收起好不好?我不要!”他实在没办法就收起来了。
黄初生有点故意地问我:“上星期韦小樱来,她说什么了?”。
我马上想起来:韦小樱是说:“黄初生去我那里几次了,他老是说叫我来给他做媒,他说你胆子很小,不敢说话。”当时听了她的话,也没在意。
黄初生说:“是我让她来帮我的。其实,我胆子也小。”黄初生穿着一套西装,里面穿了一件毛衣背心,好像一个证券经纪人。
他说:“你坐在那里冷不?那里是风口,你坐到这边来。”
我说:“我不冷啊,我出汗呢”我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他说:“你看你,胆子这么小,我又不是老虎,我能把你吃了?”
这时,姜惠惠回来了,她接住话说:“谁是老虎?这么厉害?”
我见姜惠惠回来了,我就说:“你们聊吧,我要回去了!”转身就走回来宿舍了。
过后,姜惠惠找我说:“哎呀,你呀你呀,你干啥?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
我说:“怎么了啊?”
她说:“什么怎么了?喂,怎么回事呀?刚才黄初生在我这里哭了,他好伤心,他说你拒绝了他?”
我说:“不会吧!夸张,不信!黄初生会哭?他一直是很高兴的呀!”
姜惠惠说:“你为什么要拒绝他?哎,我跟你透个底吧,我有几个老乡很喜欢你啊,可都被我挡回去了。哎,说真的,我说句公道话,黄初生不错哦,很帅啊,个子很高,为人也很义气。你们是同一个地方的,以后分配会在一起的啊。”
我说:“你说什么拒绝啊?我上星期给他我那些多余的饭票,他现在说给我饭票钱,我不要,这叫拒绝吗?”
姜惠惠说:“他没有跟你说什么吗?”
我说:“说什么了?没有跟我说什么呀”
姜惠惠说:“他跟我说了,他是来跟你表白的啊!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边故意呆那么久不回来?就是想给你们机会,让你们多说话。原来他没有说啊?那我去问问他。”
姜惠惠果然去问了,过后,她跟我说:“他说你装傻!”
我说:“哎呀,说老实话,我们家很穷,我不适合谈恋爱,我想多一点时间学习,等以后我工作了,有钱了,我就谈了,明白吗?”
姜惠惠说:“原来你是这么想,你的自尊心也太强了,那我去告诉他,你是这样想的。”
姜惠惠平时像一只麻雀吱吱喳喳,什么事情她都抢先说。争取做最佳新闻发布员,很像小孩,什么都大呼小叫的,其实,她比我大,可她总爱撒娇,她说这样才有人伺候她。可是,这个时候,我感觉她很像个大姐姐。
我知道姜惠惠是有男朋友的,她说她那位是她迁户口过来的那个县里的,是有单位已经工作了的人,她家里穷,他男朋友供她读书,等她,她说知道我不会说出去才跟我说的。我也知道了她的那些头痛病、失眠症,不仅仅是来自于高考,还来自于恋爱的疼痛。她擅长写信吵架,有时候,她风风火火地回信,我瞄一眼,看见她写得肉麻得吓人,她的落款是“你的妻子:姜惠惠”。
☆、第四十五章真正的爱情是什么?
姜惠惠经常豪气万丈地说:“真正的爱情是什么?真正的爱情是相爱的人彼此心灵的互相契合,是为了让对方幸福而默默的奉献;真正的爱情是一种从内心出发的关心和照顾,只有在点点滴滴的言行中能感受的到,每一个人对爱情的感受是自于日常生活的体会……”。
每当她说这些的时候,我就说“你这个文抄公,谁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是抄来的背来的呀?瞧,在明信片上印的大把!噢,现在流行的琼瑶的爱情故事,你是不是要运用起来啊?你有没有听说过‘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虚构,切勿模仿’吗?琼瑶小说的故事你可以学,但你不要模仿哦!”。
这时候,她的眼睛仿佛要伸出毛绒绒的小爪子,往我的眼里勾来,她说:“我们作为女的,就得学习这些啊,你看你,你不仅不学,看来什么也没体会,你看看人家那谁,因为你……唉,不说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
我惊诧地发现:自从注意了一个人,好像到处都看见他的身影,为什么在以前没有看见呢?
自从黄初生在我的视线出现,我好像到处都看见他的身影。
我们的教室有两个门,我们进教室都是走后面的门,不走经过讲台的前门,教室外面充斥着时刻准备夺门而入的风声,黄初生坐在后面的门口处,北风一起,他就把门关上,有人进来教室,黄初生就不得不停下看书,站起来为人家开门。
我现在才注意到,我每次走进教室都是黄初生为我开的门,以前也是吧?但以前一直都是无视的呢。
在某一天,我去饭堂打饭,人头攒动中,我一眼就看见了他——黄初生,我只看到他衣服的颜色,我就知道是他,他和别人坐在一起吃饭,背对着我,正和人家有说有笑,但我觉察得出他的背影是落寞的。
此刻,似乎饭堂里所有的人说话的声音褪去,只有这个背影在我面前放大,写满了他寂寂的伤心。
我只看他一眼而已,可是,仿佛他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突然回过头来,不早,也不晚,两人的目光瞬间在人头攒动中相遇,我感觉到了,这目光变得“叮叮当当!”有声,这响声折射到耳朵里,刺出锐利的疼痛。
我有点发愣,难道?他?真的是我的真命天子吗?我想起那个算命半仙的话,我的将来是:“婚后被老公打”,噢!他?不!不会吧?哈哈!
我在想:我对他是不是有歉疚?有心疼?也有一些体恤?我是不是要在精神上解救他?是不是要迁就他?如果我那么做,他也许会很开心,会对我很感激,我怀着这样的骄傲,发展了感情,扩大他对我的崇拜,但是,我真正考虑这个问题了吗?还没有,那么,这感情就是不健全的,还不是爱情。
于是,有些想法,只是在一瞬间,一闪而过,我又能坚毅地装作若无其事了。
这个学期就快结束了,我觉得自己好像还没有学到什么东西,我的时间很多,但除了上课,时间都消耗在无聊的打发日子上了,想到学期快结束了,我很自责,自责自己没有好好地看书。
我也很喜欢写作,一直以来,未曾放弃这个爱好,可自从来到学校,这段时间,太闹了,没有多少心情去写,有时候,灵感来了,就狂写一阵,可很多时候是没有动笔的。也不知道是闹什么?总觉得太吵,看不进书,看来我还没有适应环境。
有了这些想法,我就经常拿着书,来到了校园偏僻处,找一个安静的环境,好好地补一补。在这时,我仿佛回到了高考前葫芦岭那时候。
万幸的是,通过一阵恶补之后,我期末考得了优异的成绩。
这时候,才突然想起,春节快要到来了,终于迎来了第一学期的寒假。
学校放寒假了,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这时候,才想起家,想起亲人,好像离开了家乡很久,大概有一个世纪了吧?可实际上只有一个学期呢。
我回到了老村,我母亲和我二姐在老村里住,自从我父亲去世,我家就分家了,我们两姐妹和我母亲自然地做一家,我哥他们几兄弟就分成几个家。自从我去读大学,我二姐也去县城参加医学培训班了,现在也放假回家。
我回到家,我母亲拿出一扎一扎的钱给我,一共八十八块,说是给我做下学期的学费。我知道这是她扛竹子卖得来的钱。扛一次竹子得五块、八块钱,这八十八块钱要扛多少次竹子呢?我有点眼泪潜潜。我仿佛看到我母亲那摔成几瓣的汗珠和那些沉重的压得腰弯下来的竹子的份量,扛的时候,不仅重,还怎么也控制不住方向。
我母亲说:“我去卖竹子的时候,总是有几个弟弟来跟我买,他们说只要是我的竹子,他们都包了。
有一天,有人说‘这个阿婆有两个女儿,问阿婆要一个女儿做老婆。’
我说:‘我的两个女儿都去读书了,大的去学医了’。
他们说:‘噢,那没有办法了,人家去吃国家饭了,那还有一个小的呢?’。
我说:‘小的去读大学了。’
他们说:‘喔,这回是皇帝的女儿不用愁嫁了!”
我母亲哈哈地笑着跟我说起这些的时候,好像很自豪。
我母亲的话,让我想起还未入学前的情景,真的没想到我们娇嫩的身子也能把那些竹子从山上砍下来,扛回来,还扛那么远的路去赶圩卖。还有意无意地把一些短的竹子滥竽充数包在里面,还在竹子上刻上嘲笑人家“傻瓜、笨蛋、上当受骗”的字。
想不到,人家不仅不责怪我们,还那么宽容我们,还和我们成了生意上的朋友,我们不在家了,他们还照顾我母亲的生意,说起来,真是惭愧啊!如果有机会再见到他们,真要说一声“感谢!”。
春节终于到来了。这个年,因为父亲不在了,过得有点凄清,我知道总是要慢慢地习惯的,人不能总是沉溺在这些悲痛中不能自拔。
☆、第四十六章奇妙的关系
今天,我来到了我的同学黄艳家,我快开学了,我来跟她们一起结伴去学校。黄艳考上的大学是在桂林,她妹妹是初中考上师范,学校是在南宁市的附近。
在黄飞艳的家里,我见到了周杰。
在没有分文理科之前,我和黄艳同一个班,分文理科之后,我在文科班,黄艳在理科班,后来黄艳也和我一样补习,她补习的时候和周杰同一个班,他们两个人就好上了,周杰是城里人。在临高考前一个月,周杰有指标去考工商局干部,结果考上了,就直接上班了,不参加高考了。
我上学期来黄艳家的时候,黄艳对我说:“周杰当时是很想参加高考和我一起比翼双飞的,但又担心考不上,只好放弃了高考,选择考工商干部。”。
黄艳沉浸在爱情的欢乐里,她拿周杰写给她的信跟我分享,周杰在信里说:“时时刻刻在为你祝福,早上起来默默地祝福,中午也默默地为你祝福,晚上睡觉前也默默地祝福,上街默默地祝福,上班也默默地祝福……总想进庙里求神,为你祈祷,求老天爷保佑,让你考上。”。
周杰写给黄艳的信,充满了深情,但我看到了他的无奈和痛苦。因为黄艳是有把握考上的,黄艳一考上,周杰就和黄艳有差距了。周杰自尊心强,他不会和一个比他优秀的女生有结果。所以,我一眼看出,周杰放弃高考的同时,也已经放弃了黄艳。他此去考干,就已经选择和黄艳分手了,尽管总是默默地祝福,默默地祈祷黄艳考上,实际上他自己的祝福是祝福她离开了自己,怎能不令他痛苦呢?虽然老是说是“好朋友”,但“好朋友”,只是一个依依不舍的借口,他们不可能了。
黄艳对我的说法表示不置可否,她说:“就算我考上大学了,我也不会嫌弃他,会继续跟他好下去的,他说了,我们永远是好朋友,我们要永远在一起。”黄艳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飞满了红霞,额头上渗了一点汗珠,亮晶晶的,胸部一起一伏。看来她沉浸在爱情的欢乐之中不能自拔了。
在黄艳和我说这些的时候,我一直没有见过周杰,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看黄艳兴奋的样子,我猜周杰应该是很帅的。
今天一见,果然觉得很开眼界,周杰长着一米八几高的身材,今天他穿着一套工商制服,他现在已经在县城的工商局上班了。今天是请假过来欢送黄艳的,他身上的制服衬托得他很英气。
我和黄艳不同路,和她妹妹同路,这一天,黄艳比我们提前上火车走。我们比她晚两个小时。在临出门的时候,我听到了黄艳的母亲在叫:“阿艳,来一下!”
接着是黄艳的母亲和黄艳低声的密谈,她们谈话的地方,正好在我坐的房子附近的房子里,我听到她母亲对黄艳小声地责备,说:“你要那么多男生为你伤心干什么?昨晚你就不应该去找周杰了。你明明知道阿聘喜欢周杰,你为什么就这么放纵自己呢?”
听到这些话,我有点吃惊,后来觉得无意听到人家的秘密很不礼貌,就走开了,但这些话让我听到了,如一泓平静的湖水被一石击中一般,我的内心好像再也不能平静下来,黄艳到底怎么回事?什么男生?什么伤心?她的母亲为什么这样责备她?这个就没办法做下回分解了,只能当作没听到,烂在心里。
自此之后,我看到黄艳的表情总是有点不自然,是一副想哭的样子,周杰的表情也有点不自然,他好像对黄艳很冷漠,对黄艳的妹妹黄聘亲切一些,而黄娉的表情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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