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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往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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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我们明天去检查,你对我们穿衣服有什么要求不?”。
我想不出有什么要求,好像是说:“那就穿整齐一点!”。
他又问:“怎么样才算整齐?”。
我说:“穿衬衣就很好看了!”。
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我有点没有勇气问是不是他打的电话,因为刚才在追究是谁接的电话,我开腔去问,那不是等于宣布是我接的电话吗?既然过去,人家不追究就算了,这个不能问,可别傻啊,我暗暗告诫自己。但我有把握应该就是他打电话的了。
可是,他在那边向我问话了,他说:“昨天接电话的是你吧?”。
啊。莫非他听得见我心里的声音?怎么跟我想的同一个问题?我回头望身后,科长他们还在热热闹闹地解说什么,还好,这个声音没有惊动任何人,这声音不大不小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听到,我的脸又红了,刚想回答。
“呱啦呱啦……”一阵来袭。
科长带一帮人来到了我身边。问我道:“小杨。我昨天给你看的报表呢?拿出来给他们看看一个数字。”噢,这几天科长给我解说业务,给我看他做的报表。我放在文件夹里,想研究一两天,有什么再请教科长。
我赶紧拿出报表,指给他们看一个数字。科长说:“我都说了,你们不信!小杨。告诉他们这数字怎么得来?”我一一解释给他们听,他们还有一些问题问我,那些人恍然大悟,同时说:“噢!”、“喔!”、“哦!”。接着就散去了。又集中往办公室中间走去。
说话的中心移走了。我这里又安静了。我又感觉到那双眼睛,还在盯着我。他是在等我回答刚才他那句问话吗?我朝他点点头。
可是,他可能已经忘记他刚才说什么了?他见我点点头。觉得很吃惊,莫名其妙地望着我。什么也不说。接着又是长时间的望着我。他是不是学了什么魔术现在想来实验一下想用眼神把我电死啊?不电死不罢休?
哎呀,这是干什么呀?类似审美疲劳一样,我对他这一招已经疲倦了,开始抵触他。假如姜惠惠在这里,就会说:“看什么看?给你一脚!”我不可能这么说,我愚蠢地用一只手掌挡住我的眼角视线,像头痛一样,手支撑着脑袋,望窗外。
心里在暗地祈求:“看什么看啊?不要看我啦,赶紧把你的目光转移走啊,别老是盯着我行不行啊?”。
不一会,手累了,放下来,眼睛余光视线还是看见他在看我。
我一看手表还有十五分钟要下班了,可是,他坐在我走出门口的必经之路那里,我怎么在他面前走过去啊?我打算假装生气,对他翻白眼,让他赶紧把他的目光移走,在心里对他说:“喂,你走不走啊?你不走我走了!”。
这时,一群人拥进我们科室来了。
“小雨,你怎么还不去吃饭?”他们在问,是旁边科室的几个男生,有些是和我同一批分配来的,也有早两年分配来的。自从我毕业分配来这里工作,他们就养成了一个习惯,一到吃饭时间就进来我们办公室边吃边聊,并提醒我去吃饭。
我们单位距离市区比较远,又是一个男多女少的单位,分配来工作的小伙子很多都还没有对象,因为这样,对于我这样刚毕业参加工作的小妹妹,可能比较引人注目。不知道何时他们约定,一到吃饭时间,他们几个就进来提醒我去吃饭。
我还没有从刚才慌乱的情绪自拔,傻笑着,说:“还没有到下班时间呢。”。
我看他们的方向,正好是他坐的方向。我看见他仍然以热烈的目光注视着我。
“没关系的,你可以提前点时间吃饭的。你看我们不就是?我们都没有那么认真守时。呵呵!”。
他们有的人说:“你刚来就那么积极,只会工作不会休息,是不是想当官啊?”。
有的人说:“小雨,只会工作不会休息,会变成机器人的”。
有的人说:“你真的变成机器人不用吃饭了吗?”
我红着脸,慌乱地笑着,说:“哪里呀?还没到时间呢,是你们不遵守纪律好不好?”。又说:“我们科室有上级来检查工作”。
正说着,又一个人走进来了,他是郑伟祥,是别科室的,他也是刚毕业,他跟我说过,以后一到吃饭时间,就来叫我去吃饭,做我的“闹钟”。每次下班他都先来我这里喊我:“小杨,下班了,去吃饭了。”。
有人扯着他离开我,拉他走到一边借一步说话去了,我听到他跟郑伟祥说:“人家的男朋友来了,在等她下班。”越说越小声,可让我听到了,感觉那语气很失落。
不一会,郑伟祥就过来悄悄问我:“小雨,那边坐着的那个是你男朋友吗?你男朋友来看你是吗?”。
“没有,不是啊!”我补充说:“我不认识他,他是上级来检查的人。”。
郑伟祥说:“你做错什么了吗?是不是检查你的问题?看来你完蛋了”。他抓住时机恐吓我一下。
我说:“你才完蛋,别吓唬我,我刚来也没有做什么,哪里做错了什么?”。
郑伟祥哈哈大笑,说:“不要紧,就算你做错了什么,出了问题,我来救你。”。
我说:“不用你救,本来就没有的事情。”。
郑伟祥说:“呵呵,开玩笑的,看你急的,你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有什么问题,不是还有科长和主管吗?让他们扛着就得了。”。
“小雨,有人看中你了”最后,郑伟祥有点失落地说。(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章“百丽豪”的歌声
“百丽豪”舞场在北海市区海滨公园内,位置隐蔽却挡不住客流如潮;舞场的生意却很好,舞场是用木板搭成的一个戏台,有几级楼梯走上去。
偶尔我也和同宿舍的小黎来这里坐坐,在这里还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大海波光粼粼,如明眸闪着泪光。或许大海听歌听醉了,也摇曳起婀娜的舞姿。
我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喜欢看重叠映射在人群身上的光影,也很喜欢听这里的歌声。
我特别喜欢听邓丽君的歌曲,舒缓而缠绵。这个歌手唱邓丽君的歌曲把哀伤和怨恨发泄得淋漓尽致并寄以满腔的同情:“女郎,你为什么,独自徘徊在海滩,女郎,难道不怕,大海就要起风浪,啊,不是海浪,是我美丽的衣裳飘荡,纵然天边有黑雾,也要像那海鸥飞翔……”。
她的声音干净而温暖,落在心里,挥之不去。我默默地坐着,有点发愣。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自己的感情已经变得千苍百孔了,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历尽沧桑的老人。
在收到所有人的第二第三次来信之后,我终于收到黄朝宇的信了,他说这些天他忙,他也分配工作到单位上班了,很忙很忙,这一封信是合并给我天天给他写信的回信。
我一直有预感:我收到黄朝宇的信,就是我失恋的日子。可在没有收到他的信之前,我仍然不死心,我每天给他写信,每天给他寄信,说我感冒了。头痛了,肚子痛,让他来看看我。大有抓住救命稻草不放的意思。工作单位不理想,水土不服,什么都不适应,感情也变得脆弱了,经受不起打击。有时也是想试探一下。证实一下。看看自己的猜测对不对。收不到他的信,我又询问他是不是跟人家打架了?出事了?受重伤了?手痛了?写不了字?我不是奚落他,是真实的担心他。
他给我回信说他很好。叫我别这样想念他,不用这么发疯地每天都写信给他。照片晒出来了,全部寄给我,包括以前给我照的说他保存下来留念的都一并寄给我。意思是说我的东西都已经清理给我了。
他说他确实很爱我。只是,我去了那个地方工作。工作单位环境太差劲,让他以前的诺言难以实现,他不想离开父母,更不想带父母去受苦。他一万个不愿意离开住习惯了的南宁,现在只有两条路让我选择,第一分手。第二两地分居。
我从信封抽出我那些照片,看见它们可怜得像弃婴。手一发抖,照片散落到桌上,我把它们全部塞进抽屉。众目睽睽下,我无法止住自己的泪水,奔跑回宿舍。
那时,本来好好的艳阳天,霎时间阴暗,哗哗哗地下起了暴雨。我便趁着这呼号的雨声放声痛哭。
以前他说分手,我马上就决定跟他分手,可是,现在,好像觉得怎么也放不下。我已经把他当作了我最亲的人,把他的家人当作我的亲人,就如姜惠惠说的,分手意味着永远都不来往,永远都见不到了,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
伯父写信给我说,黄朝宇说错话了,叫我原谅他,让我们和好,可是我知道这不是他的想法,我也没办法和他和好。
……
我满腹的柔情,在瞬间失去了依托,感情恢复了一穷二白,此刻,我该怨恨谁呢?我一天写几封信给他发泄我的怨恨,可是他再也不给我回信了。
小覃、阿鱼、许明和陈师长都还保持着和我通信,我告诉过小覃我失恋了,小覃也写信安慰我,他们都是我心的朋友,可是与爱情无关。
也许所有人都认为我和我单位分配来工作的小伙子是“门当户对”,只要我一答应他们其中一个男子的求爱,就会共谱一段四平八稳的爱情和婚姻。
但我觉得,既然要一切重新开始,就得好好地选择,曾经以为惊涛骇浪的爱情,应该再让它找到合适的土壤,我最不想随随便便地把爱情葬送在一眼就可以看到底的男人手,一头扎进锱铢必较的日子里。
另一个原因是:我的心里还有从前的影子,我也无法接受任何人。
在别人的眼里,也许我这些想法很复杂,但我有我的想法,再卑微的生命,爱情都是不平凡的。
有人在那边的桌子向我们挥挥手,小黎兴高采烈地拉着我走过去,我见到了小许。
小许原先是我先认识的,阿鱼知道我分配来北海工作,他给我回信告诉我说他有同学在北海,告诉了我联系方式,让我去跟他联系,意思是把他的人脉介绍给我,让我交一些朋友。
我大着胆子打电话过去询问。当晚,小许就来我们宿舍坐坐,后来不见了消息。
不知他和小黎什么时候偷偷联系上了,看他们亲热劲应该已经来往了蛮长的时间。
也许他们是不想让我尴尬,但最终纸包不住火,迟早是会知道的,难怪小黎最近神出鬼没,老是说要出去逛逛,把我一个人丢在宿舍里。
小许是在市府工作,清朗自信。小黎是我们单位的文员,爱好打球,性格开朗活泼。也许他们真的很般配。
小黎在校时候,和谁好上,毕业分配不在一起,也许只能选择分手。最近,小黎的身边就汇聚了许多出色的男人。
小黎是一个很抢眼的美女,一头韭菜似的头发丰满蓬勃地挂在头上并落到腰际,双眼流波婉转顾盼生辉。一开口就一串爽朗的笑声。她的性格比姜惠惠还开朗,说话也比姜惠惠毒,但她只是爱笑,不像姜惠惠,笑完了还加上一声重重的叹息。
她这么美丽,也许流连在她身边的男人无数,她却总是漂浮不定。还没找到想要停靠的堤岸。
我猜测,小黎的想法也是跟我一样,其实,小黎比我成熟、老练多了。我只不过是一个慌慌张张的姑娘。
小许带着他自己一帮哥们来,却比我们来迟,他们都是北海人,他们的性格有点大大咧咧的,有点霸道也有点娇气,有点“依依妖妖”,“依依妖妖”是本地话,就是玩世不恭的意思。(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三章没反应的原因
见了他们,小黎说:“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小雨。”
小许说:“这都是我的哥们,小杰、小马、小李……”。
“你好!”他们一个个站起来热情地向我伸出手。
“你好,你好!我是小雨!幸会幸会!”我犹犹豫豫地把手伸过去,简单地和他们握一下手。
“小雨来北海多长时间了?”有人热情地问。
我说:“我是刚来不久的,我和小黎同住一个房子。”。
他们说:“好啊,两个人住,有伴,不孤单。”。
我说:“是呀,好在有小黎,不然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你们文人见面就是不一样!文绉绉的,竟然说久仰久仰幸会幸会,像古人。”小黎在旁边吃吃地笑。
话题被小黎接过去,他们开始斗嘴。小黎大胆地损人,损对方也损自己,逗别人笑自己也笑,她的笑声很特别,嘎嘎嘎,咋一听,像鬼叫一样,比妖精叫还凄厉一些,也不知道她怎么老是发出这种奔放的笑声,很远就能听到。
我不敢说人家的损话,也不知怎么和人家沟通,我很多时候是一个无声的朋友,打过招呼后,就默默地坐着,默默地喝着冷饮,我因为没有话说,觉得很尴尬。
好在开始舞曲开始了,长发歌手又开始唱舒缓缠绵的情歌。大家都纷纷下舞池跳舞,免去了我没有话说的尴尬。
我被小杰邀请,在跳舞的时候,我总是习惯看脚,小杰总是提醒我:“小杨。你不可以看脚”。
我说“我怕踩了你的脚啊”。
他说:“不用看脚,放心踩,我不怕痛。”
我不敢不看,就是他不怕痛,我也不能随便踩人家,这样跳舞有点紧张,音乐稍停。我以为结束了。就跑出舞池,回到座位擦汗。
下一曲开始,我不敢再跳了。我觉得小杰不和我跳他会跳得很好,可是,我不跳,小杰也没有请谁跳。他大概是想坐下来陪着我说话,但他的话也少。简单说一两句之后,又不知道说什么。
今晚的月光很好,当所有的笑话都说完了,小杰无语地坐在对面望着我。眼睛闪烁着一种光芒,我觉得有点尴尬,我假装上卫生间。走到一边,躲开。
我四处溜达。依栏眺望。把自己放在月光里去,听着远远舞会里的舞曲人声,慢慢恢复了自然。
这时,听见有人低低吟了一句:“独自莫凭栏……”,我惊得跳起来,直起身来。他竟然又吟了一句,好像是和月光有关的诗吧?没听清,也不敢看他,一转身,快步溜开了。
听这声音,我知道是他——就是那个一上午盯着我的人,小魏。
难道他跟踪我?怎么去哪里都会遇到他呢?我知道他肯定是认出了我,才吟诗的,小杰看我的眼神确实是有点与众不同,他的眼睛里怎么也含有那种又惊又喜的成份呢?
今晚的月光很好,但我感觉心像下过一场雪,颓然的惨白。看来我怎么也恢复不过来了。
第二天,在上班中。
电话整天“铃铃铃”地响,可是,电话一响,个个都低头假装忙碌,头也不抬,有新人来了,大家都不愿意接电话,好像接电话只是我一个人的任务一样。
我现在又接到了一个电话,他说:“喂,你好,你是小杨,是吗?”。一下子没听出来。
我说:“是,我是杨小雨”。
他说:“你还记不记得我?”。
我说:““你是哪位呀?”。
他说:“我是某某局的,我姓魏,叫魏少东,东南西北的东。”。我听出来了,这个声音和那天说来检查的那个叫小魏的家伙的声音吻合。
我说:“啊,你好,小魏!你找我们科长是吗?你等一下,我马上叫他”。我心里有点慌乱,马上放下电话去叫科长了。他没有说找我们科长,我怎么就知道他是找科长呢?反正他和我没有关系。
我好像听到他说:“没有,不是……”。可是我已经放下电话了。
我叫我们科长:“科长,电话!”,我走回我的位置了,科长放下笔和账簿,快步地走过去接电话,马上一串的地方方言白话:“喂?嘛人?你系嘛人?煽跌?”就是:“喂!是谁?你是谁?你是哪里的?”的意思。
我在旁边压低声音喊说“科长,是某某局”。
科长终于弄懂是某某局打来的电话,那天的吵架劲头又上了:“我跟你说我们这里没有问题!”他又呼呼地叫起来。也不知对方说了一句什么,让他突然刹车,好久不说话,过了一会才说:“你说你是找杨小雨?”。
他泄气地放下话筒。走过来,告诉我去接电话,我问:“是我的吗?我电话?”。
科长说:“是啊!”。
我把话筒拿起来:“喂,你好!”。
他气急败坏地说:“小杨,是我找你,我不是找你们科长,以后我找你,你不要叫你们科长来听电话,知道吗?。”
我说:“啊?你是说工作上的事情吗?我不叫科长来听叫谁来听?叫主管?”。真是一根筋,怎么也反应不过来。
他说:“我说的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你以后接我电话,谁也不用找来,知道吗?”。我不知道,还是不明白。
我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工作上的事情,我并不知道。”。
他说:“我找你不是说工作上的事情,是说我们的事情。”我听得出来,他知道是我,就很小心谨慎,好像我是领导,随时要敲他脑袋一样。
我说:“你们的事情?是什么事呀?”
他说:“小雨,你昨晚是不是去海滨公园跳舞了?”。
我说:“噢,是呀,昨晚我们搞联欢!”。
他说:“我看见你了,小雨,哎,你昨晚怎么跑那么快呀?”。
我说:“啊?你是?是你?……”。
他说:“我跟你打招呼,你都不理睬我,一转身就跑了。”。
其实,平心而论,我觉得小魏很适合我,觉得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那天我下班后,在去饭堂打饭的路上,我像喝醉了酒,老是回味着那个久别重逢又惊又喜失而复得的眼神。我一直期待着猜测着他下一步是不是想法子跟别人打听怎么和我联系。
可是,那天我看见小魏和我们科长一起向车间走去,听说小魏是去车间找他的老乡。我终于明白,原来他在我们科室等那么久是等我们科长办完公事带他去找老乡的。
那一刻,我马上就否定了自己原来的想法,根据我对未来的预知能力,判断:即使以后他会跟我交往,我们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没有什么缘分,因为他的方向已经往分歧路上远去,渐行渐远。
所以,我对他没有反应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看见一个很像我的女人
坐在我对面的女人长得浓眉大眼,眼睛清澈,光洁的额头露出沉静的气质,嘴巴微阔,脸蛋方正,看起来好像左右腮有点突出。
她笑的时候有意控制着不让牙齿露出来,这样使她的笑容有点抚媚,说话时她也不会使用尽全力,稍微保留有余地,让音调圆润柔软,娇嫩、和气。听人说话的时候,她保持着微笑,有时听完了人家的说话她会眼睛先稍微转动一下才回答,让听者觉得这是郑重其事思考后才作出的回答。她手拿东西时候是用拇指和食指轻拿轻放,生怕惊动什么碰着什么似的。
我平时就是这么说话,这么笑,这么举止。她的衣服正是我想要买的款式。第一眼看到她,我竟然会有代入感,只是疑惑瞬间,我便幡然醒悟:这不正是我经常照镜子时候看到的自己吗?
我现在又看到了一个和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
今天快下班前,我接到小黎的电话,说小杰找我,要我帮忙。因为我是通过小黎和小许认识小杰,现在他找我也是通过小黎找我。
自从那天在海滨公园和小杰跳舞,小杰一直没有和我联系过,他为什么突然要找我这个还不太熟悉的朋友呢?有什么紧迫的事情要办还非我去不可呢?
小黎神秘地说,小杰要我去和他一起吃饭,帮他办点事情,说要我和他配合他演一出戏,在小黎的简单述说中,我大概明白了戏剧的内容。
至此,我终于知道了小杰为什么那天晚上和我跳舞一直陪着我,为什么他的眼睛含有又惊又喜的成份。是因为我长得像对面的女人!
对面这个女人,我听到小杰叫她李怡。按照小黎说的剧情,我知道她是小杰的少年恋人,从中学到大学,她和小杰爱得轰轰烈烈,但在大学毕业时,李怡坚决地和小杰分手了。投奔了另一个完全不了解不认识的人。因为那个人有钱!她说,爱情只是水中月镜中花,钱。才是发家立业的基本。
据说,她嫁的那个男的是一个包工头,很有钱,给她买了别墅。经济宽裕得不用她上班,她过上了优越的生活。
李怡和那个有钱人结婚三年了。也是在北海市,他们有了一个女儿,她现在又来找小杰,是什么意思呢?
我听了她对小杰的诉说和描述。大概知道了一些情况,她结婚以后,才知道。她的性格和她老公明显不合,简直是一点相同点都没有。两个人在一起一点意思都没有,每天的日子根本就是别扭,除了钱,她什么都没有,她越来越后悔嫁给她老公这样的人。现在她老公已经另有女人,还不止一个,他还给她们分别每人都买了别墅和地并开了公司,他经常不回家。
她说她现在越来越怀念当初和小杰在一起的日子,所以,她决定和她老公离婚,她现在和小杰商量怎么样保住自己最大的利益,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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