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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装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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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锋芒在自己的手掌,肩膀上划开伤痕,鲜血渗出,一滴滴溅落在地上。
  然后再伸出手,按住徐斌锐的身体,不顾眼前人的痛哭流涕的求饶,将锋芒抵住了他的腹部。
  撕心裂肺的痛哭,一下下刺激着陆柯陈的耳膜。
  他漆黑的眼仁中看不见一丝生气,只是用无比平静的嗓音说:“向她道歉吧。”
  “砰——”
  而就在这时,天台的门突地被撞开。
  一群人蜂蛹进来,有穿着制服的警察,面露焦急的老师,还有那位一直以来都不肯放弃自己的律师姐姐。
  陆柯陈视线微偏,眼底却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徐斌锐却像看到救星一般,脸上浮现喜色:“帮我!这个人疯了!快抓起来!”
  “陆柯陈。”
  温阮强压住声音的颤抖,无比认真而又一字一句地开口道:“你现在动手,是不可能被判为正当防卫,或者是过失杀人的。”
  陆柯陈笑了声:“嗯,我知道。”
  警察互相递了个眼色,然后绕到遮挡物后面,慢慢靠近,并且示意温阮继续劝说来分散陆柯陈的注意力。
  “校园暴力是可以起诉的,无论是故意伤害,非法拍摄他人隐私,还是敲诈勒索,这都是一字一句写下来可以交予审判的罪名。”
  “并不是非要做到这一步不可,我能够替你辩护,能够让你减刑,也能够让伤害过你的人得到自己应有的惩罚。”
  温阮深吸一口气,声音却以没来由的带着些哽咽:“所以,相信我好吗?”
  “法律,比你想象中的可以做更多事情。”
  陆柯陈抬头看着温阮,却没有开口说话。
  他能敏锐的发现,周围有警察在悄悄靠近,想要伺机夺下自己手里的刀。
  但陆柯陈此刻的心情却无比平静。
  如果秦宛还在,她肯定会很想听见这些话,然后兴质高昂地说:“看见了吧,明天会好起来。”
  没有人不想纵情享受自己头顶的那一片蓝天,感受着翻山而来的微风和春意盎然的未来。
  “死去的人希望你好好活着。”
  这句话对陆柯陈来说,并不是什么感触人心的激励。
  他原本就不是个积极向上的人。
  陆柯陈一直在学会如何对所有人饱含善意,但没有学会该怎么原谅伤害过自己的人。
  “抱歉。”陆柯陈说。
  他转过头,手腕用力,推入了那把匕首。
  拔出,再重新刺入。
  不知道多少下,鲜血溅在干净的衬衣上,触目惊心的红色让人眼眶发涩。
  徐斌锐的哭喊声由撕心裂肺,到毫无声息。
  温阮的眼眶刹那间涨红,耳边传来一些女老师的尖叫。
  天色宛若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乌云密布。
  警察蜂蛹而上,但陆柯陈却将徐斌锐朝前一推,然后靠在了天台栏杆处。
  “顾晨程是我推下水的。”
  说完,他掀起眼帘,看向温阮,突地笑了声:“律师姐姐,这次,我不是过失杀人了。”
  然后闭上眼,向后倒下。
  温阮瞳孔一锁,身体先做出反应,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伸手想要拽住陆柯陈的胳膊,但却抓了个空。
  自己整个人却因为惯性,朝前趔趄了几步。
  傅知焕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撤回来:“温阮!”
  紧接着,落地声轰然作响。
  立刻有无数学生伸出头,朝着声音来源望去,然后传来一片尖叫和哗然。
  光影在刹那间交错,触目惊心的红蔓延开来,成为故事最后的落幕。
  陆柯陈最终,将自己变成了那个点燃所有引子的高潮。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了很久,一直觉得不是很满意,晚上肯定会重新修改一下。
  照常抽50红包~
  *重点:这起案件里陆柯陈的做法是绝对错误的,校园暴力现在其实并不是法律无法涉及的,就算是未成年人,也会被判刑。只要年满十四岁,就需要负刑事责任,法律真的比想象中的要能做很多事。
  故意伤害罪,在十四岁以上都是要付刑事责任的。
  其实一开始的设定,的确是秦宛的父亲杀人,陆柯陈自愿顶罪。
  但是我还是改了,因为至少觉得,还是让活着的人有能好好看看未来的机会。
  PS
  校园暴力是灰色地带,并不是因为法律的漏洞,而且相反现在也有越来越多的学校重视了起来,但是还是没办法解决。
  首先是老师和家长没办法24小时贴身照顾,学生没准表面服软,背后还是变本加厉。所以相反,可能法律和警察才是唯一能够起到关键作用的。
  但是的确很多时候,校园暴力不是殴打,是言语侮辱,是孤立排挤和一些看似无关大雅的玩笑,也可能是一些不轻不重的轻伤。
  改变这些真的很难,只能让更多人知道,这是绝对错误的。
  PSS
  今天作话有点多。。其实我写东西最近也在检讨,尽量不在甜文里掺和这些但是每次都忍不住,可能看到新闻啥的就总觉得自己应该写点什么。
  所以每次出版编辑都和我说,你写文真的是一个雷一个准。
  下本绝不!
  …感谢在2020…01…05 22:05:06~2020…01…06 01:23: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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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6章 
  仿佛有一根冰冷的钢针刺入背脊,让温阮全身上下被一股冰冷的疼痛给包围。
  她将唇咬得发白,鼻腔一直到眼眶,被一股剧烈的酸涩感冲击着,却狠狠地用尽所有力气忍着,不掉一滴眼泪。
  但无论怎么忍耐,眼前还是泛起一层濛濛的薄雾,温阮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过头,朝着天天下望去。
  而就在这时,傅知焕握住温阮的手突地攥紧,然后将她拉回自己的身边,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往自己肩头轻压了下。
  “别看,温阮。”
  即使不用去看,也能想象出那场景是多么惨烈。
  一定是一片灼人眼眶,触目惊心的红。
  傅知焕一开始让温阮去咖啡厅等待的时候,就是因为料想到,存在着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他们没有办法阻止陆柯陈的计划。
  然而对于温阮来说,三年前的事情始终是一个心结,所以她才会这么想要伸出手拉陆柯陈一把。
  那个时候傅知焕就不想让温阮看到,这可能会发生的结局。
  温阮似乎也猜到了缘由。
  但鼻尖那股酸涩再也克制不住,她眨了下眼,眼角有两滴泪珠滚落,然后一切情绪宛若在这一刻打开了闸门。
  温阮拼命的咬着下唇,最后再也克制不住地,低声哽咽了起来。
  她下意识抬起手,攥紧傅知焕的衣衫,握出一条又一条的褶皱,声音沙哑中带着隐忍的痛苦和自责:“如果我昨天晚上再坚持一些就好了。”
  “而且刚才,我明明可以早一点拉住他的。”
  身后有救护人员赶上来一边替徐斌锐止血,一边将他抬上担架。
  警察也在忙碌着分头行动,有的下去保护现场,也有的开始向领导和高层进行报告。
  傅知焕扣住温阮后脑的手微松,然后一路下滑,按住她的后背,眸光微沉,低声道:“没事的,这不怪你。”
  天光将云层撕裂开一道缝隙,阳光泼洒了进来,悲哀地施舍着最后的怜悯,却又仿佛是一道能攀登上天堂的阶梯。
  仿佛顺着它一路往上走,推开头顶上那层层的阴霾,就能看到一个春暖花开,蓝天白云的世界。
  大家都说,好女孩一定会上天堂。
  在双眼闭上之前,陆柯陈或许也是这么想的。
  或许会看到,她在一片春意漫烂的梦景中抱膝而坐,周围是铺天盖地的白,却更衬地她的皓齿明眸更加漂亮好看。
  她仰起脸,看清楚来人,然后眉眼弯弯,笑着问:
  “明天好起来了吗?”
  “嗯,会更好的。”
  *
  傅知焕作为负责这起案子的检察官,在陆柯陈的事情落幕之后,便被上层紧急召了回去开会,准备如何回复记者以及群众。
  临走不忘对温阮交代了句:“做完笔录之后就在警局等我,我来接你回去。”
  而当温阮做完笔录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九点了。
  她靠在长椅上,此刻浑身上下宛若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点点地弯下腰,手掌物无力地撑着自己的额头。
  “您就是陆柯陈的父亲对吧?和我们到这里来。”
  终于,陆父在送自己儿子的遗体去往殡仪馆之后,按照程序来到警局配合调查。
  温阮抬头,却恰好与这位父亲对视。
  陆父的眼底里布满着清晰可见的红血丝,比起昨天看来,两鬓更加斑白了。即使是不知道他身份的路人,也能无比轻易地看出他此刻的悲恸以及在濒临崩溃边缘的痛苦。
  他朝温阮的方向望了一眼,喉头滚动了一下,却终究是什么也没说,跟着警察走向了审讯室。
  温阮垂眼,耳边无比清晰地听见那道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是门合上时门锁碰撞的声响。
  “咔嚓”一声。
  却仿佛一把剪刀干脆利落地剪断了脑海里那根绷紧的弦,她喉头一梗,觉得窒息般的难受,双手交握着,指尖紧紧地掐入手背。
  秦素珊也问过,为什么这么想帮陆柯陈?三年前那件事早就过去了。
  温阮也说不上来,但她无比清晰地记得,在开庭审判后两人分别时,那个年轻而又稚嫩的少年喊住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深深地朝自己鞠了一躬。
  有些东西是没办法演出来的。
  没有人在一开始的时候,对这个世界不是心怀期待,对未来不是充满向往的。
  谁都想好好活下去。
  “怎么样了?”
  “医院那边说,被陆柯陈刺伤的那孩子已经脱离危险了。”
  “哎,这事闹得,门口记者还没走吗?”
  “都没呢,那群人不挖着料哪里肯走?”
  脱离危险了啊。
  这本来应该是一件让人喜悦的事情。
  但在刨去那些所谓的正义感之后,温阮却突然感到莫名的难过,她闭上眼,将额头靠在自己交握着的双手上,却再也忍不住地,眼角滑落一滴泪。
  她深吸一口气,用拇指擦去眼泪,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努力将情绪遏制住。
  而就在这时,身旁有人坐下。
  虽然那人一声不吭,但温阮还是能够无比清晰地知道是谁。
  那股熟悉的气息中,带着莫名能让人感到镇定的安全感,仿佛是一个能够理解自己悲伤和痛苦的灵魂,让人想要褪去自己所有的伪装。
  傅知焕没说话,也没开口询问温阮的状态,只是这么安静地陪着她,一直到十五分钟过去。
  “你们工作结束啦?”
  温阮终于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然后擦了擦眼角,强撑着笑抬起头,问道:“怎么都不喊我?”
  傅知焕只是安静地望着她,没有说什么多余的安慰,只是平静地伸出自己的手,道:“走吧,我们回家。”
  温阮垂眼,视线落在傅知焕的手掌上,突然觉得鼻尖一涩。
  许久之后,她笑了声,点了下头,将自己的手塞进了傅知焕的手里:“好。”
  和预期中的一样,一出警局,有无数盏摄像机对准了温阮的脸。
  闪光灯交错闪烁着,话筒直挺挺地递到了她的面前,周围人声喧哗,还时不时带着些相机的“咔擦”声。
  傅知焕眉头稍皱,伸出手替温阮挡开那些险些戳到她脸颊的话筒。
  “听说您当时就在案发现场,能细致和我们讲一下当时情况吗?”
  “据我们的了解,三年前您就曾是陆柯陈的辩护律师,请问您对他有什么了解呢?他真的是如同传闻说的是被害者吗?那为什么三年前不在法庭提出呢?是否是因为您的调查有误?”
  温阮朝前走,心底压抑下的烦躁宛若被点燃。
  好吵。
  “请问您为什么在三年后还选择当陆柯陈的代理人,是不是您提早就知道了些什么?对于他这些行为您提前有料想到吗?作为一名律师,为什么不去阻止陆柯陈的行为呢?”
  拜托。
  不要再问了。
  “温阮小姐,请您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好吗?”
  耳边的人声聒噪,四周环绕不绝的问题此刻在温阮耳朵里,就仿佛变成了夏日的蝉鸣和刺耳的尖叫,让她太阳穴感到一股撕裂的疼痛。
  刚刚调整好的情绪,也在这一连串质问之下,反复被推到崩溃的边缘。
  而就在这时,温阮的眼前被一片漆黑笼罩,随之而来好似有什么东西搭在了自己的身上,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
  傅知焕脱下外套,动作轻缓地搭在了温阮的身上,然后扣住她的后背,朝着自己的身前一揽,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她的脸庞。
  “借过。”
  傅知焕抬眼,眉头微朝下压,狭长的双眼此刻全是如同撼动般的凌冽,只单单两个字,全让周围的人不约而同地噤了下声。
  温阮微怔。
  傅知焕的手带着炽热的温度,领着她一路向前。
  周围的喧哗声渐渐变得越来越小,晚风拂过她额前的碎发,那股酥痒感从脸颊一直挠到了心里。
  现在才发现,原来他是个这么温柔的人。
  “谢谢。”
  一直到上了车之后,温阮才轻声开口,这么说道。
  “秦毕阳先生联系了记者。”
  傅知焕没回应温阮的道谢,反而是突然开了口,向她提起另外一件事。
  温阮愣了下,黯淡无光的眸底仿佛在此刻被点燃,她抬头,惊愕地朝着傅知焕的方向望去:“什么?”
  “他说,决定把三年前,陆柯陈为了不让秦宛被羞辱过这件事暴露在大众眼下,所以没有说明秦宛那是自杀,反而承认是自己过失杀人这件事情告诉记者,来还陆柯陈迟到的清白。”
  “并且,秦毕阳也准备联系陆父,将自己女儿生前的日记曝光。”
  秦毕阳向警方承认了,自己不久前见过徐斌锐,并且被他们用秦宛的照片勒索了一笔钱。
  虽然事情过去了三年,但身为一个父亲,一个丈夫,还是无法忘记那段令人悲痛的过往。
  秦毕阳的确想到了替自己的女儿报仇。
  但是陆柯陈却在这个时候找到他。
  “秦先生,您现在已经有了爱您的新家人,还有需要牵挂的东西,这样做并不值得。”
  秦毕阳转头,看着屋内仰着笑脸看电视的妻女,沉默着放弃了这个想法。
  但没想到,那个时候陆柯陈并不是作为一个“放下过往”的人,耐心的劝说。
  而是他知道,这件不应该做的事情,终会由自己亲手完成。在此之前,他不想再让秦宛的家人受到伤害。
  所以,在秦毕阳看到那条新闻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这一切。
  “我很自责,如果当时我猜到苗头的时候就多劝这孩子几句,不要撑着这张面子告诉他我已经原谅了他,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所以,他想还陆柯陈一个清白。
  听完傅知焕的话,温阮积攒许久的情绪再一次上涌,她抿了抿唇,片刻后偏过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显得平静:“嗯,我知道了。”
  车一路开着,一直到公寓楼底下。
  傅知焕拔出车钥匙,看了眼身旁的人:“不下车么?”
  温阮掀了下眼帘,摇了摇头,声音虽然是尽力压得毫无波澜,却还是带着些无法避免的颤抖:“我再坐一会儿,能先把车钥匙给我吗?等会我来锁门就好,你先回去吧。”
  “好。”
  傅知焕看她一眼,却也没多问,将车钥匙放在旁边,转身下了车。
  周围陷入了安静。
  车内的灯光一暗,黑暗笼罩在温阮身上,似乎要将她吞噬。
  “啪嗒”
  一滴泪落在手背上。
  在一声哽咽之后,温阮终于没有在遏制自己的情绪,可以抛开那些隐忍去放声哭。
  有许多事情揉杂在一起,终于在这一刻可以毫无保留的进行宣泄。
  乌云叠月,夜色沉沉。
  温阮伸出手抽出几张纸巾,呼了口气,冷静了下情绪,然后清了清嗓子,下车。
  “砰——”
  车门刚一关上,温阮一抬眼,就发现傅知焕靠在后座的车门处,指尖燃着根烟,此刻已经烧了大半。
  见温阮出来,他低头,将烟拧灭,然后直起身。
  “你没走?”温阮愣了下。
  “嗯。”
  傅知焕笑了声,说:“你还在,我怎么会走?”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呜我这周五才考完试,这几天更新可能又会很晚XD!
  这章照旧抽五十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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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傅知焕说话时眼底还带着笑,他漫不经心地靠在车门处,指尖还夹着那根冒着气的烟头,却一下子撞进了温阮的心窝。
  他喊:“小孩。”
  “干什么?”
  “不用勉强自己。”
  温阮微怔,随即飞快垂下眼,泪水再眼眶里晃,许久之后才深吸了口气,带着些哭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傅知焕无奈笑了声:“我怎么样了?”
  温阮抬起眼,咬着下唇,眼睛湿漉漉的:“我今天都哭三回了,你还招我。明天眼睛会肿的,万一还有记者偷拍我,上镜就会很丑啊!”
  “如果我的照片被发到网上嘲笑的话,怎么想都是你的错!”
  “而且还总喊我小孩,我都二十四了,以后都不许喊!”
  “…”傅知焕低笑着应和:“好好好,是我的错。”
  温阮伸手揉了揉发红的眼角,声音还带着强忍着的哭腔:“光认错也不算完啊,你招我哭这事怎么可能这么快翻篇,你得赔我的精神损失。”
  “好啊。”
  傅知焕压根拿面前这人没辙,于是笑着弯下腰,视线与她平行,声音低低的,仿佛在哄她:“你想要什么?”
  温阮喉间一梗。
  虽然好像听上去是在安慰自己,但却总有股莫名其妙好像又被这男人勾引了的感觉。
  一颗心宛若噼里啪啦放了一连串炮竹,还有两个小人在一旁敲锣打鼓。
  温阮低下头,有些心慌意乱地躲开傅知焕的视线,小声说:“可以先欠着吗?”
  傅知焕笑了声,然后直起身:“成。”
  “那你到时候不能不认账啊。”温阮还有模有样地举起自己的小拇指:“所以得拉钩。”
  傅知焕垂眼看着那根递出来的小拇指,心里忍不住无奈发笑。
  他掀起眼帘看着面前这张眼眶还泛红,可是此时却显得无比郑重其事的小脸,然后伸出手,勾上了那掀起的小指。
  “嗯,不会赖账。”
  *
  回到家洗漱完毕后,温阮才有精神去看手机消息。
  无数条对话框弹了出来,一刷下来全是朋友的关心和问候。
  苏教授还给温阮放了两天假,让她在家里休息几天调整一下心情,并且再三疏导不要因为这件事太过自责。
  温阮打开微博。
  果然,热搜几乎全被这件事给霸占,“被刺者已脱离危险”这条消息也以极高的势头窜了上去。
  网友的评论也几乎趋于一边倒——
  “可能我不善良,头一次知道一个人被救活之后会这么生气。”
  “真的太难过了,我初中的时候也被校园暴力过,太清楚有多绝望了。”
  其实徐斌锐被救活也并不意外。
  因为不懂得人体的人,其实多数时候都不会知道捅哪里致命,加上救护和来的及时,所以徐斌锐在被带走的时候,温阮就猜到他不会死。
  这并不是一件坏事。
  因为徐斌锐一旦死了,对于陆父来说,可能会面临无比严峻的官司和赔偿,私设公堂永远都不是正确的方式。
  所以或许从一开始,陆柯陈也并没有打算真的杀死徐斌锐,而单单是想将这件事无限发酵大,来引起所有人的关注。
  秦素珊来了条短信——
  '秦素珊':我服了,我真的要被这个婊。子气死了。这件事和她没关系来出来蹭什么热度?人血馒头好吃吗?三年前就是这副德行,替秦宛家人打了那场官司之后踩着你发了多少条宣传来拔高自己的形象。
  顺带还附上张图片。
  温阮点开图片。
  贺子芩V:
  作为稍微知情的人,当年选择无偿对秦宛一家人进行法律援助,就是因为十分心痛看见这样的惨剧发生。我觉得自己身为一名律师,一定要充满正义感,用法律去为那些普通人考虑。
  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十分心痛,虽然可能世界上还有看不到的黑暗,但我依然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这样的事情,虽然没办法强迫所有的人都心怀正义,但至少坚定自己能不忘初心。
  当律师这么多年,接触过各式各样的案件,也自然看得到人心险恶。虽然能力还需要提升,但我会努力通过自己的力量去改变这个世界,哪怕只是一点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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