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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装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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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温阮觉察到不对劲的时候,手机里的余额已经从五开头迅速跌到了四开头,直逼着三走去。
  她迅速地冷静下来,拎着大包小包迅速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好险——
  商场果然是个吃人钱的地方。
  *
  回到公寓的时候,傅知焕还没回来。
  温阮松了口气,然后迅速蹿回自己的房间锁上门,将那些衣服化妆品的包装拆除,剪下了名牌标志和商标,然后将他们裹成一团塞进垃圾袋里,偷偷藏进了书桌下面的柜子里。
  千万不能被傅知焕发现。
  伯爵站在门口,好奇地探着脑袋。当看到温阮从袋子里拿出猫零食冻干的时候,宛若顿时有了感应一般,蹭到了她身旁撒娇。
  “冻干可以给你。”
  温阮无比严肃地和伯爵进行谈判:“但你得让你的主人多留我几天哦。”
  伯爵圆圆的眼睛盯着猫零食的包装袋,然后脆脆地“喵”了一声。
  “如果你主人赶我走,你得表现出非常不舍得的样子,不然你就没有加餐了。”
  伯爵:“喵!”
  温阮心满意足地取出一小份猫零食,放到了伯爵的面前,然后将剩下的封好,放进了柜子里。
  现在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忙活了一整天,加上今天江城的温度已经比以往明显升高,温阮的身上也闷出了一层薄汗。
  于是她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洗澡。
  然后,温阮发现——
  傅知焕家的热水怎么开啊???
  她戴着浴帽,站在浴室里思索了半天,然后突然想起了傅知焕走之前留下的私人电话。
  *
  经过中午那道陡然的升温之后,温度一直到晚上也没降下来。
  春末夏至,蚊虫也按捺不住,贺子芩站在酒店门口吹着风,心底却如同火烧般,反反复复焦灼不耐。
  她今晚本不准备来这场聚会的。
  说实在话,贺子芩从小学开始就是尖子生,加上又是书香门第,家里人宠她,所以骨子里都养出了几分傲气。
  一堆不太熟的人硬凑在一起,故作热络的打通关系网,这种事情贺子芩向来不稀罕做。
  但偏偏听人提到了傅知焕的名字。
  傅知焕和她是同届于安大就读的。
  在刚入学军训的时候,傅知焕所在的连就在她的隔壁,那个时候几乎所有女生都会趁着向右转的时候偷偷看他。
  刚入学的大学生,穿着军训服,皮肤被晒得黝黑,站成一块就是绿油油的一堆,几乎都毫无辨识度。
  但唯独傅知焕最打眼。
  从贺子芩的方向,能够无比清晰地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颚。
  但却从没有一次,与他对上过视线。
  今天贺子芩在门口,其实是特地等他,原本准备趁机装作偶遇打个招呼叙个旧,也比在饭桌上搭话印象深刻。
  但却发现,原来傅知焕完全不记得自己。
  或许是因为尴尬,她没急着上去,特地在楼下呆了一会儿,假装自己是在等其他人。
  等分钟走过快一个弧,贺子芩才转身上了楼。
  酒店的布局雅致,屏风相隔,拐角的桌子上还摆着铜炉,飘出几缕白烟,衬得意境悠远。
  靠近房间,可以听见人声交谈,声音细碎嘈杂。
  贺子芩将头微偏,隐约间能看到一个男人的背脊。
  笔挺的后背,穿着修身的黑色衬衣,即使随意站着的一个背影,都叫人挪不开视线。
  贺子芩深吸了口气,扬出个笑脸,走了进去:“我来晚了。”
  傅知焕听到人声,将头微偏了下,目光在贺子芩脸上短暂的停留了一下,然后挪开。
  贺子芩觉得心头猛地一坠。
  立刻有人笑着来带她入席:“我介绍一下,她叫贺子芩,可是我们行业的翘楚,是我这么多年见过最有才华的律师了,这么多年来打过的官司不计其数,却只输过两次。”
  贺子芩笑了声:“两次也是输,我应该自勉。”
  这句话一出口,便有人拊掌夸她谦逊。
  无论是否真心诚意,在座的都是各行业内拔尖的人,表面的话都能说得好听。
  贺子芩入座时,特地留了个心眼,默不作声的绕了圈,在傅知焕身旁坐下。
  周围的人大多都在侃侃而谈,根本没在意她这点小动作。
  傅知焕留意到自己身旁坐了个人,只是偏了下目光,很浅地在她脸上停留了下,然后移开。
  他手上把玩着一个小铜杯,似乎是在端详着上面的花纹,似乎对参与别人的话题并不感兴趣。
  但有人和他搭话时,还是会礼貌性地回复两句。
  “傅先生对这种器具很感兴趣?”贺子芩忍了半晌,最后还是自己先开了口。
  傅知焕看她一眼,反应淡淡的:“嗯。”
  贺子芩立刻顺着话茬往下接:“我也喜欢收集些瓷器杯子之类的,如果傅先生喜欢,我们可以分享下经验。”
  傅知焕脸上的表情没太大变化,只是平静地抬手将杯子换了个面:“抱歉,突然觉得不感兴趣了。”
  这略带着些冷淡的语气,让贺子芩脸上的表情险些绷不住。
  其实从刚才一进场,意图和傅知焕搭话的人就不在少数。因为这位年轻的检察官,自从上任以来就屡受褒奖,行为处事也是雷厉风行,果断而又一针见血。
  除此之外,也又传言说他家世深厚,虽然这么多年来没听他提起过自己的家族,但好像是世代经商,是随随便便一跺脚就能惊动风云的巨鳄。
  这些话虽然无从证实,但总归不是空穴来风。
  虽然许多人有意想要攀附这个关系,但傅知焕却也是出了名的公私分明,这号人物,人人都揣着颗心,生怕在他面前说错话。
  话题聊了一圈,又绕到了贺子芩的头上。
  毕竟她刚回国,这么些年又名声在外,对她好奇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
  “我听人说贺小姐出国留学,是因为输了一场官司?”
  贺子芩笑了声,然后道:“技不如人,肯定要多加学习。”
  有人突然插了句嘴,摸着下巴回忆道:“可是我对那起官司有所耳闻,其实责任并不在贺小姐。而且当年,贺小姐替受害人辩护,可是分文未取。”
  周围的人好奇,于是那人便解释了一番。
  三年前。
  一位在读初中十四岁女生失足落水,溺水而亡。但在受害者父母调查之后,发现自己的孩子这么几年,一直在被同班同学欺凌。
  出事的那天,也是因为在和一位经常欺凌自己的男同学争执时,才一不小心踩空掉进了河里。
  受害者的父母盛怒之下,将那位男同学告上了法庭,聘请的律师,就是贺子芩。
  但考虑到那位男同学也才刚满十四岁,且精神状态不稳定,同时家里条件困难无法聘请律师。所以按照法律规定,必须强制性的要求法律援助处派出一名律师,替他进行辩护。
  那场官司,贺子芩输了。
  男同学最后被判为过失杀人,却又因为不满十六岁,所以在批评教育后便予以释放。
  其实这起案件的结果是毋庸置疑的。
  因为判断其并非故意杀人的证据十分充沛,就算律师再如何巧舌如簧,都是无济于事。
  贺子芩听人提起陈年往事,只是抿唇轻笑了一下,然后道:“身为律师,我只是想维护受害者的权益,但没想到……”
  她说到这,还特地停顿了一下,仿佛意有所指:“不过恐怕思想境界不同,我一辈子都没办法理解那种替犯人说话的律师吧。”
  “贺小姐说的,是那位替那名男同学辩护的律师吗?”
  马上就有人会过意,他皱着眉,似乎在努力回忆:“我也略有耳闻,听人说那人好像也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名字是叫……”
  “温阮。”贺子芩笑着接过话。
  傅知焕把玩着被子的手一顿,他的眸光有片刻的凝滞,然后很快归于平静。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我记得当年这位小姑娘的名气可是很大,好像从来没有输过官司。不过现在看来,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贺小姐一样,心里有杆标尺的。”
  “砰”
  一声清脆的杯具入盘声响起。
  贺子芩微愣,转头看向声音来的方向。
  傅知焕垂下眼帘,漆黑的眼仁中情绪晦涩不明。他将被朝着椅子处轻靠了下,指尖一下下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虽然一言未发,却让在场的人倏地安静了下来。
  赵子琛也愣了下,他和傅知焕是多年的朋友,见他这架势,便知道八成是动了怒。
  周围静得出奇,在许久的沉默后,却听见傅知焕低笑了声。
  只是这声笑里却不带任何笑意,他抬眼,语气淡淡的:“按照法规,在未成年人没有能力聘请律师的情况下。法律援助处派出律师是强制性的举动。行外人不知,难道连贺小姐也不知道吗?”
  贺子芩微愣。
  虽然傅知焕没看自己,但却还是让她背脊一阵发麻。
  其实她如此惦记温阮这个名字,的确也有其它原因。
  贺子芩输的第一场官司,对方的辩护律师就是温阮。那段时间,有关两人谁到底是行业内新起之秀的争论,正是如火如荼。
  贺子芩向来孤高,那一输,把她的自尊全都打得粉碎。
  所以在听说温阮被指派了替这位被告人辩护的时候,立刻就联系了受害者的家属,提出免费进行法律援助。
  虽然知道这场官司自己必败,不过却能争到许多的褒奖,也是值得。
  这起案件在那段时间激起了剧烈的讨论。
  校园暴力的问题被翻来覆去的拎上了微博头条,越来越多的人呼吁要正面面对校园暴力这一严重的现象。
  虽然输了官司,但贺子芩显然是名利双收。
  而温阮,则在那起官司之后,销声匿迹。
  现在贺子芩提起,无非是想涨涨自己威风,反正这也个三年都没被人再提到的名字。
  却没想到,傅知焕会反驳自己。
  贺子芩脸上的笑容越僵,就连声音都有些发抖:“傅先生说得对。”
  傅知焕没和她多费口舌,只是平静起身,朝着在座的人轻点了下头:“失陪一下。”
  *
  傅明衡难得接到自己弟弟的一个电话,但内容居然还是关乎于温阮这个,向来不被这位傅二少在意的名字。
  “三年前?我当然知道,温阮的确是律师。”
  傅明衡寻了个安静的地方,皱着眉一边回忆,一边道:“那个时候还挺有名气的,不过因为三年前那起案子,突然就辞去了工作,回到了温家。”
  “我也有所耳闻,这个案件递到法律援助处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会以过失杀人罪结案,但是谁都不愿意做这个背锅的人,所以就移交到了还是新人的温阮的身上。不过在法庭宣判之后,受害者的母亲因为承受不了女儿过世的打击,所以跳楼自杀了。”
  因为受害者母亲的自杀,这起案子在当年被推向了高潮。
  温阮作为被告方的辩护律师,也成为了许多人的攻击对象——
  “现在有很多律师都为了出名而接一些有热度的案子,估计这个律师也是为了名气吧。”
  “为了钱连原则都不要了吗?”
  “收钱就能替杀人犯说话,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
  这些言论,以及在听闻受害者母亲自杀的消息后所产生的精神压力,或许就是让温阮辞去职务的原因。
  傅明衡有些狐疑:“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打听这个了?”
  傅知焕转身,一双漆黑的眼眸望向窗外:“没什么,突然听人提起来,有些好奇。”
  “害,我还差点以为你回心转意了呢。”
  傅明衡笑了声,随口开了个玩笑,然后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温丰臣那边好像有要来解除婚约的意思了,估计是放心不下自己那个宝贝女儿吧,恭喜你,马上就能自由了。”
  “……”
  傅明衡这段话出口后,却没能像意料之中的听到回应。
  在三秒中的静默之后,才听到听筒那边传来了傅知焕略带着些突兀的笑声,他的语气听上去一如寻常:“是,挺好。”
  在简单寒暄几句之后,傅知焕挂断了电话。
  而电话没挂多久,便再一次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一串没有录入姓名的电话号码。
  傅知焕皱了下眉,接通:“你是?”
  “是我是我是我!”
  电话那头是温阮的声音:“你家浴室的热水怎么打开呀?”
  “傅先生?”恰好,贺子芩从包间里寻了出来,她咬了咬下唇,试探着说道:“我想和你解释一下……”
  或许是因为贺子芩也在说话,傅知焕有些听不太清温阮的话。于是他皱了下眉,微微抬手示意身旁的人噤声,然后压低声音问:“什么?”
  温阮深吸一口气,然后扯开嗓子一字一句道:“你!家!浴!室!热!水!怎!么!打!开!”
  “……”
  吐字清晰,语气饱满,声音洪亮。
  洪亮到穿过话筒,还在走廊里回响。
  贺子芩的脸色刹那间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法律援助是指由政府设立的法律援助机构组织法律援助的律师,为经济困难或特殊案件的人给予无偿提供法律服务的一项法律保障制度。
  ——摘自百度百科
  也咨询过律师,的确有需要强制性对无法聘请律师的未成年人进行法律援助这条规定。
  *不支持任何形式的暴力,校园暴力坚决抵制


第8章 
  傅知焕觉得太阳穴处一阵阵涨疼,他闭上眼伸出手轻捏着自己的眉骨,深吸口气,沉声道:“花洒上面的热水器看到了吗?”
  “看到了。”
  “把热水器上面的按钮打开。”
  “哎我找找……嗯!打开了。”
  “出洗手间靠左边墙的位置,有块操控板。”
  温阮按照傅知焕的指示打开了面板,却发现跳出来了个密码界面,她沉默了会儿,然后问:“为什么你家洗澡还要输密码?”
  傅知焕淡淡答道:“密码是四个零,打开之后你应该就会用了。”
  输入密码后,界面上便跳出了一排智能按钮,加热暖灯浴霸灯功能一应俱全,通俗易懂,温阮自然也能看得明白:“我知道了。”
  傅知焕“嗯”了一声,准备挂电话时,却突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温阮略带着些焦急的声音:“等等等等一下!”
  “还有事?”
  “就是……你家wifi密码是多少?”说完,还连忙补充了句,“放心,我会付一半网费的。”
  傅知焕沉默了会儿:“我的名字全拼。”
  这通电话打了大概五六分钟,一旁的贺子芩笑容也渐渐绷不住,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只觉得自己站在这个地方时,浑身上下都有些不大自然。
  电话那头的女人好像还住在傅知焕的家里?
  可是贺子芩明明打听过,他分明还没有女朋友。
  而且听上去,总觉着这女人的声音有些莫名的耳熟,但无论贺子芩如何回忆,却都无法将这个声线和记忆对上号。
  或许是自己记错了?
  傅知焕总算挂了电话,他扫了眼贺子芩,语气略显得冷淡:“什么事?”
  听到傅知焕和自己说话,贺子芩身体下意识一直,然后重新端起笑脸:“刚才……”
  “嗡嗡嗡——”
  傅知焕的手机还没收进口袋,便再一次震动起来。
  他垂眸一看——
  又是那位大小姐。
  “你又有什么……”
  “你家伯爵在我的床上尿尿了!”
  电话那头温阮的声音带着抑扬顿挫的语调,语气之间都带着些崩溃,“我新买的睡衣!!”
  傅知焕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他轻“嘶”一声,将眼闭上三秒,然后缓缓睁开:“等着,我一会儿回来。”
  挂断电话后,他才想起面前还有个人。
  傅知焕将手机收进口袋,然后转身,问了句:“要说什么?”
  贺子芩好不容易才调整好的情绪,被温阮那两通电话给完全打乱。听到傅知焕这么问,她脑海中有片刻的空白,许久后才干巴巴地问出一句:“刚才那位,是傅先生的亲戚?”
  “不是。”
  傅知焕回答的很快,却让贺子芩觉得瞬间如坠冰窖。
  “那……是傅先生的女朋友?”
  傅知焕停顿了短暂的一秒,然后语气同刚才没什么变化似的开口否认:“不是。”
  说完,他皱了下眉,语气带着些不耐:“还有事吗?”
  这句话,让贺子芩一直悬着的心落了地,她觉得自己手心的温度也逐渐回来:“其实我只是想和傅先生解释一下,当年那起案件,我并不知道对方律师的详情。只是因为那起案子让我印象深刻,加上想找些话题聊,所以随口提了句。”
  “傅先生是检察官,处事向来公正,不喜欢这种不负责任的评价,我也能理解。所以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如果有错,一定在我。”
  贺子芩话术很高,说话也很妥当,此刻更是一副满是歉意的表情,让人生不出过多的责怪。
  傅知焕望了面前的人一眼,目光很浅,他点了下头:“嗯。”
  就这一个单字后,再也没有过多的攀谈。他迈开步子,与贺子芩擦身,只是在要走时顿了下步,视线微偏:“还有别的要说么?”
  贺子芩觉得心一下置空,却还是笑了声,道:“没有了。”
  听到贺子芩的答话后,傅知焕便收回了目光,朝着来的房间走去,再也没多留一个眼神。
  等人走后,贺子芩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因为过度紧张,而有些发麻的脸。
  从大学的时候,傅知焕一直就是高岭之花。
  无论是表白墙上热烈的告白,还是有人拐弯抹角的托朋友加上联系方式,他却从未有过回应。
  贺子芩也是清高的性格,但却为了配得上他,一直靠近他所在的领域行业和城市。这么些年,也有朋友明里暗里给她推荐过不少男生,她却从未看得上眼。
  她只想要最好的。
  *
  温阮是在正准备打沐浴露的时候,才发现睡衣没带进来,于是只得裹上浴袍准备将东西拿进来再洗。
  谁知道刚回房间,就恰好撞上了案发现场——
  伯爵舒舒服服地窝在自己的床上,整只猫窝进了自己的毛绒睡衣里面。然后,非常光明正大地,撒了泡尿。
  温阮被这充满味道的场景给冲击得在原地怔了三秒,然后才尖叫着给傅知焕告了状。
  此刻,一人一猫面对面望着对方,目光毫不退让。
  他们已经进行了将近半个小时的缠斗。
  温阮先是坐在椅子上冷静搜索了“猫乱尿尿该怎么办”,在按照词条上的方法尝试第一次沟通教育后,险些被挠出两道血印子。
  然后她换了种方式搜索——
  “和猫打架如何取胜的十个小方法”
  而此刻,伯爵酝酿了一下,嗅了嗅自己的犯罪现场,然后光明正大地在床上换了个位置——
  又尿了一次。
  “伯爵!”
  温阮三步并作两步,拎起这只猫的后颈将它丢到了猫砂盆旁边:“进去!我今天就要替你主人教育一下你这个坏毛病,一只合格的猫一定要学会用猫砂盆!”
  伯爵转过头,嗅了嗅身后的猫砂盆,然后坐在原地用脚挠了挠头。接着站起身,迈着慢悠悠地步子,朝着温阮的房间走去,非常熟练地跳上了床,窝在了床头。
  温阮觉得自己险些要被这只猫气到心肌梗塞。
  她恐怕从来没想到,这辈子向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居然会折在一只猫上。
  在与这只猫对视了许久之后,突然听见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应该是傅知焕回来了。
  温阮宛若看到了救星,她得意洋洋地朝伯爵扬了扬下巴,道:“你完蛋了,我马上就带你的主人来对簿公堂!”
  伯爵悠哉悠哉地舔着爪子,朝着温阮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将眼一闭,似乎是准备小憩。
  ……我被一只猫嘲讽了?
  温阮的人生中头一次遇到了如此强劲的天敌。
  她索性放弃了对这只猫的批评教育,直接转到了客厅,提前组织好语言,准备向傅知焕告状。
  傅知焕推门进来的时候,一眼便看见了站在客厅正中央的温阮。
  她身上穿着浴袍,虽然领子特地叠好,还系紧了束带,但却依然可以隐隐约约看见那对精致的锁骨。
  有几缕头发搭落在前肩,发间带着些微微的湿润,一张素净的小脸在灯光下愈发显得白皙漂亮。
  温阮眉头紧皱着,眼底还带着些薄薄的怒气,此刻一对上傅知焕的视线,便清了下嗓子,开口:“傅先生,你家的伯爵在我的床上尿了两次。”
  说到这,她还特地抬手比了个手势,反复强调:“两!次!”
  傅知焕挪开视线,伸出手解开自己衬衫领口的一颗扣子,取下领带随手放在了一边:“身体上有出什么问题么?”
  “哎?”
  温阮一时没反应过来傅知焕这句话的意思,她想了下,回答道:“身体上也没出什么大问题,就是床上……”
  傅知焕抬眼看她:“我是问伯爵。”
  伯爵是家猫,从小就训练用猫砂,今天一度反常,让傅知焕担心是不是身体上出了问题,还是情绪上不适应。
  温阮梗住。
  她突然知道为什么这只猫这么有恃无恐了。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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