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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小的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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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听心梦姐的。”这倒是一句实话。一边是油嘴滑舌花边新闻不断的莫冰轮，一边是成熟稳重阅人无数跟她还有金钱挂钩的孙心梦，曲柔不傻，她肯定是更愿意相信后者。
“好，那就听我说一句。莫冰轮介绍的电影，你可以了解一下，如果是个很好的机会，那么千万要抓住。但是莫冰轮这个人…你最好不要跟他有太多瓜葛。”孙心梦语重心长，每一字都是她的经验之谈。
曲柔温顺地表示自己知道了。
孙心梦又补充了一句：“可以走旁门左道，但绝不可以把旁门左道当作是正道。你千万要记牢。”
虽然孙心梦看不见，但曲柔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第六十一章 离别前夕
初七的晚上，舞团聚餐。韩准因为已经决定不再前往去京城，自然而然就认为这个聚餐和他没有关系。
他缩在家里，享受最后一晚的年假。明天，舞团出发，而他，也即将开始新的启程。
韩准打开电脑，随意选择了一部影片。他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又返回沙发上窝坐着。韩准轻轻摇晃着酒杯，透过玻璃杯子，他在环视着自己的家。太冷清了。他这样想到。要是能够多一些植物或者有颜色的装饰品就好了。
电影也开始缓慢地进入主题了，今天被选择的是岩井俊二的《梦旅人》，一部很老的片子。韩准看着陌生的镜头，都快忘记这是自己曾经看过无数次的电影了。他已经太久没有这样好好休息放松一下了。
韩准拿起手机，正准备打给霍斜阳，却收到了一通来电。他看着来电显示上面“霍斜阳”的名字，忍不住笑了。
“霍斜阳，我刚准备打给你呢，真巧啊，没想到你跟我还心有灵犀。”韩准笑着说道。
“不，我找你跟你找我可不是同一件事，看来我们还是无法心意相通。”霍斜阳听起来有点着急。
“怎么了吗？”韩准连忙关切地问道。
“舞团明天就要出发去京城了，今晚大家在一起聚餐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了。”韩准心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那…你能来参加吗？”霍斜阳听起来有点急切。
韩准不解：“我已经决定不去了，这顿践行饭我去吃不太合适吧？”
“对不起，我知道我最近要求你做的事情太多了。”霍斜阳道完歉，又说道：“但是你不来，衣衣也没有理由来了。我…这次一走就要半个月，很想跟她说说话，我担心她。”
韩准顿时明白了。他想起谢衣衣对霍斜阳的感情，霍斜阳对谢衣衣的关心，他很愿意当这个牵线人。
“好，我去跟衣衣说，让她陪我一起过去跟大家告个别。”
“谢谢。”霍斜阳郑重地说道。
韩准挂了电话，马上就联系谢衣衣。虽然她有点意外，但正如她一贯的作风，谢衣衣一句没有多问，便答应了。两人各自在家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到舞团聚餐的地方。
大家已经吃到了一半，此时此刻正在互相敬酒，人头攒攒，好不热闹。
韩准左看右看，都没有找到一个干净的位置，只好伸手唤来服务员，为他和谢衣衣添加座位与碗筷。
今天的韩准没有戴口罩和帽子，他一现身，立刻引来几位年轻服务员频频进入包间与他合影，韩准只好一一奉陪。再一抬眼，他便看到了团长不太高兴的脸。谢衣衣在一旁小声提醒韩准，两人连忙端着酒杯去团长面前敬酒。
谢衣衣说道：“谢谢团长给了我们这么扎实的基础，能让我们越飞越高。没有团长的英明领导，我们也难以走到今天的位置上。祝舞团蒸蒸日上，再创新高。”团长听了，两只眼睛顿时笑到了一起，眯得只剩一条小缝。
韩准也上去碰了杯，他说：“祝团长身体健康。”团长有点嫌弃他的祝酒词太短，但有比无强，便勉强先听着。
韩准与谢衣衣再回到座上的时候，霍斜阳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了。他一屁股挤坐在二人中间，谢衣衣皱眉，连忙往椅子边边上挪动，给他腾出点位置。
霍斜阳一手搂着韩准的肩，一手有意无意地搭在谢衣衣背后，他问道：“你们怎么才来啊？”一张嘴，全是酒味。
谢衣衣把头侧去另一边，轻轻说道：“你别再喝了。”
霍斜阳放在韩准肩膀上的手暗暗施力，捏了一下他。韩准顿时心领神会，起身说道：“我去给你倒杯水。”他换了一个角落，重新坐下。
霍斜阳把他的上半身靠在谢衣衣肩膀上，迷迷糊糊地说道：“衣衣，我喝多了。”
谢衣衣喝令他坐好，霍斜阳不听，将她搂入怀，死死不肯放手。“除非你送我回家。”他说道。
谢衣衣生怕舞团的人看到会说三道四，只能连声答应。
霍斜阳松开手，继续摇摇晃晃地走出门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谢衣衣犹豫一下，还是拿上自己的小包，快步跟在他身后。临走时，谢衣衣在包房内搜索韩准的目光，用眼神示意他自己先走一步。韩准点点头，表示理解。他心里盘算着再过一会儿，就找个借口开脱，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实在不愿意多待一秒。
不远处，在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间的曲柔，看到了霍斜阳和谢衣衣一前一后离开包厢。她心里奇怪，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也没弄明白其中的所以然。很快，又有人与她敬酒，曲柔的注意力便被吸引过去了。
离开了聚餐地点的霍斜阳与谢衣衣，打了一辆车回到霍斜阳的住处。一路上，霍斜阳都借着酒劲牢牢抱着她，谢衣衣挣脱不开，只好一脸无奈任由他去。
好不容易把霍斜阳半哄半拖地弄回了家，谢衣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转身就要离开。
“衣衣，你不要走。”霍斜阳从她身后抱着她。谢衣衣不说话，只是试图将他的手拿掉。
“我不许你走。”霍斜阳孩子气地说道。
谢衣衣有点无可奈何。“好，我不走，那你让我坐下行吗？”
霍斜阳抱着她，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他一刻不敢松手，只怕一松开，谢衣衣又会跑不见了。
“衣衣，我明天就要跟舞团一起去京城了，有半个月见不到你了。”
谢衣衣“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可是，我很开心你没有一起来。我一点都不希望你跟着舞团一起来。”霍斜阳继续说道。
“为什么？”谢衣衣有点意外。
霍斜阳看着她，半醉半醒之间，眼前的谢衣衣是那么温柔。他把眼睛一闭，将谢衣衣的问题抛到了脑后，轻轻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刻，天地静止，霍斜阳不愿任何事物打扰到他们。他的动作是那么轻柔，而她，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第六十二章 交心
谢衣衣最终还是推开了霍斜阳。
“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跟着舞团去，不是正合你意吗？”她把脸别去一边，不肯看他。
“衣衣，”霍斜阳试图搂她，被谢衣衣甩开了。他不肯放弃，又将手环绕于她腰间。“让你跟韩准都不要随舞团去京城，这是我的主意。”
“为什么？”谢衣衣惊讶地问道。如果说霍斜阳是因为不愿意见到她，这倒还情有可原。那么韩准又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希望你们能有更大的舞台。”霍斜阳手上用力，把她抱得更紧了。不知道是谢衣衣还没来得及反应，亦或是她本身就半推半就，这一次，她不再甩开霍斜阳的手。“衣衣，尤其是你。韩准有时候还想当鸵鸟，心意摇摆不定。可是我知道你从始至终都是想要更大的平台让你能够发挥自己。衣衣，你有能力，有经验，你需要的是机会。眼前有这么好的机会，我知道你一定不愿意错过。韩准裹足不前、犹豫不决，我也知道你一定不会催他逼他代替他做决定…所以…我便站出来帮你劝了劝他。”
眼见谢衣衣不说话，霍斜阳把头轻轻搭在她的左肩上，亲昵地说道：“衣衣，你会怪我擅自帮你做决定吗？可是我敢百分百确定，这一定是你想要走的路。”
谢衣衣沉默了。正如霍斜阳所说，他的一字一句都是她心中所想。她的坚定、她的为难、她的渴望，他全部看在眼里。
“衣衣，从前，你就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其他的所有人所有事都要为你的工作让步，我曾经非常不理解。可是慢慢我懂得了，爱一个人就是想她所想、追她所求，爱她不是束缚她，而是成全她。衣衣，你的追求我都看在眼里，韩准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你可以越走越远，再也不要回舞团了。”霍斜阳越说越伤感，声音也开始哽咽了起来：“衣衣，以前的我配不上你，现在的我依然配不上。你值得更好的人，你一定会遇到更好的那个人，比我更为你着想的那个人。这番话我想告诉你很久了，今晚让我都说出来吧。”
谢衣衣心里一阵动容，这样的霍斜阳，她很少很少能够看到。他一直都是这么懂自己，也一直这么默默包容与付出。
谢衣衣把头轻轻靠在霍斜阳怀中，把藏在她心底很久的话也说了出口：“斜阳，认识你五六年了，每一天，我都很喜欢你。”
“衣衣，”霍斜阳感动得把她紧紧拥在怀里，“你从来不肯对我这样说。如果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想好好在你身边，一辈子对你好。以前的事情我们可以一笔勾销，从头来过吗？”
谢衣衣默默地点了点头。霍斜阳稍稍将她侧了过来，开始亲吻她的脸颊。谢衣衣闭上眼睛，感觉快要晕眩了。
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呢？熟悉的人，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吻。这一切，都是属于她谢衣衣一个人的。
这一次，真的就能够这样直到永远了吗？她好希望一切都不会结束。
此刻还在聚餐的韩准，一直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好让他悄悄离开，不引人注目。
只可惜餐厅的服务员大都是年轻的小姑娘，她们三三两两过一会就找个理由进来看看，弄得韩准不好意思离席。
曲柔已经微醺，看到韩准还在，连忙去到他身边。
“韩大哥，我之前拜托你的事情，你当真不肯帮我吗？”曲柔一沾酒就上脸，现在满脸通红，更是为她添了几分娇媚。
“曲柔，你喝多了，快回家休息吧。明天还要坐飞机呢。”韩准好心劝道。
曲柔不依，反而将头靠到了韩准的胳膊上。“韩大哥，我有点喝多了，不敢自己回家。不然你陪陪我，等我酒醒了再自己回去？”
曲柔这一招很高明。既没有要求韩准送自己回家，但就是不让他先走，如果此刻韩准丢下她先走，反倒显得他没有绅士风度。
曲柔就这样一脸醉意趴在桌子上，韩准坐在旁边一言不发。来来往往的服务员很快就注意到了，还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这是不是那个小网红曲柔啊？”、“她怎么跟韩准关系这么近？”
韩准不愿意让人评头论足，他只好扯了扯曲柔的衣袖：“你现在坐好，我在门口等你。你过一分钟之后出来，我送你回家。”
韩准说完便起身离开包厢，身后的曲柔，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曲柔租住的地方特别偏远，韩准看着七拐八拐的小路，黑乎乎的没有路灯。他们下车后，还要步行一段距离，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曲柔，你这真的挺不安全的。以后晚上少出门，尽早换个地方吧。”
曲柔扶着韩准，毫不在乎地说道：“我哪像你呀，说换就换。习惯就好了，生活中可以挑剔的地方太多了。”
韩准送了曲柔上楼，把她安置在沙发上。曲柔伸手抱着韩准，不许他走。
“曲柔，放手。”韩准命令道。
“韩大哥，我喝多了，你至少帮我换件睡衣再走嘛。”曲柔把脸靠在韩准的背上，轻轻地说道。
房间里只有微弱的灯光，夜里特别安静，曲柔都甚至能听到韩准的心跳声。
韩准毫不犹豫挣脱开曲柔的怀抱，一句话都没有留下，他快步离开了她的家，一刻都不愿意多留。
曲柔怔怔看着他的背影，韩准没有回头。她紧咬嘴唇，心里想不通。韩准是第一个抗拒她的男人，他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推开了自己。在韩准面前，曲柔就像一个魅力全无的陌路人，这让她忍不住又一次怀疑自己。
曲柔的电话响了，在夜晚铃声是这么突兀，以至于都吓了她一跳。
“喂，谁？”曲柔接起电话。夜已经深了，到底是谁会找她呢？
电话那头无比嘈杂，有音乐声、还有男男女女的欢呼声。曲柔接通电话后，半天才传来一句：“是我呀，小曲柔。我是莫冰轮。”
☆、第六十三章 前半夜
曲柔低头看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虽然不算太晚，但她仍旧想象不到，莫冰轮为何会在这个时间找自己？
“有…有事吗？”刚被韩准拒绝了的曲柔，听上去有点冷漠。
莫冰轮那边又传来一阵尖叫声。曲柔皱了皱眉头，将电话开成免提，远远地放在桌子上。
“这里太吵了，你等我一下。”莫冰轮说到。
曲柔心想，你知道吵就好。
莫冰轮再开口的时候，果然就安静了许多。“曲柔，你现在在哪？在家吗？还是在外面？”
“我在家，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小曲柔，我想你了呀。”莫冰轮油嘴滑舌，哄得曲柔心情渐渐变好。
她轻轻一笑，说道：“别闹了，找我什么事？是心梦姐又安排我们炒作了吗？”
莫冰轮有点不屑：“孙心梦她能有我关心你吗？她只想着从我们身上抠钱，我可是真的在给你找资源。”
“哦？”曲柔语气上扬了起来，“那你给我找到什么好资源啦？”
“曲柔，我现在跟几个朋友在家里开轰趴。你过来找我，我们一起玩玩，我也好给你介绍介绍他们。电影的事情也可以来了再谈。”莫冰轮那一边又重新回到了嘈杂。
“好。”曲柔不假思索就答应了。她太需要抓住每一个机会。很快，莫冰轮就给她发来地址，曲柔补了补妆，便马上出门了。
一个韩准算什么？门外面还有千千万万个莫冰轮呢。曲柔轻轻笑着，就像最年轻的风景，美不胜收。
莫冰轮的家在省城城中的公寓楼，那个小区有着最好的地段和最高昂的价格，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曲柔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听说过无数次的小区，她有点咂舌，虽说莫冰轮是当红小鲜肉，身家肯定不少，但她也远远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曲柔坚定决心，一定要在这个吸金的圈子中，混得一席地位。
因为小区有门禁，莫冰轮早早就下来等她了。他穿着运动套装，戴着毛线帽，厚厚的围巾遮到鼻子上方，只露出了两个眼睛。曲柔一看他就笑了，她知道莫冰轮这次找她绝不是因为要炒作，心里对他所说的资源又期待了一分。
曲柔随着莫冰轮进入他的公寓，瞬间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难以想象，莫冰轮的家居然是以红色为主色调，墙壁、窗帘、射灯，他都选择了红色。家具和装修则走的是华丽风，窗帘内衬的蕾丝花纹长长地拖到地上，沙发扶手和靠背上的金色花纹也相当细致。此刻房间里放着sum41的歌曲，大约有十人左右的男男女女或站或坐在客厅里，桌子上地毯上到处都是红酒瓶和烟灰缸。
“随便坐吧。”莫冰轮顺手拿起一瓶红酒掂量了一下，感觉到里面还有剩下的酒，他便直接对着瓶口喝了起来。喝完，他又将瓶子递给曲柔，曲柔觉得不太卫生，但还是喝了一小口。
“你说的是什么电影呢？”曲柔急不可耐地问道。
“什么？”音乐声太大，莫冰轮不得不附身，把耳朵凑到她的嘴边。曲柔提高音量，又重复了一次。
“过来，我们换个地方说。”莫冰轮拉着曲柔的手，将她带去了隔壁的一个小房间。房间没有开灯，只有一点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曲柔环顾张望，房间正中间有一张床，窗前放着双人布艺沙发，床旁边还有一个小衣柜。没有居住过的痕迹，应该是客房吧。
莫冰轮拉着曲柔坐下，沙发不算大，两人挤在一起，只是刚刚好。
“曲柔，那个电影，绝对能让你一炮而红。”莫冰轮说道，他听起来非常有信心。
“是什么类型的电影？”曲柔好奇地问道。
“动作片。讲一个打手的成长故事。”
“动作片…？”曲柔有点不愿意了，动作片里面的女主角一般都戏份不多，新人更加难以被记住。
“对。虽然你不算主角，但毕竟是新人嘛，起步不能要求太高。”莫冰轮停顿了一下，换了一副表情：“不过里面会有一段大尺度的床戏，保证是电影的重大卖点，你拍完肯定人人都认识你。”
“男主角是谁？”曲柔知道莫冰轮所言不假，一般只要对方的咖位够大，的确能够迅速带红自己。至于床戏…想到这，曲柔还是有点犹豫。
“是我。”莫冰轮握着曲柔的手，又说道：“不仅是戏里面，戏外我们仍然可以炒作，你觉得这样好吗？”
曲柔有点心动，她抬起头，吞吞吐吐地问道：“那…尺度有多大？”
莫冰轮坏笑着说：“尺度…当然是越大越好了。就看你肯不肯脱了。”
“我…”曲柔看着他的眼睛，心里有点害怕。
“不然我们先预习一次…”莫冰轮话还没有说完，就急急吻住了曲柔，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试图伸进她的裙子下面。
就这么一个犹豫的瞬间，曲柔想到了孙心梦。她说过，莫冰轮不可信。
在曲柔心里，她坚信最坚固的关系是利益关系，她们有共同的利益枢纽，她自然是相信孙心梦。莫冰轮跟她认识时间不长，既没有情分，也没有金钱瓜葛，他无缘无故对自己那么好，曲柔心里不相信。
于是，她马上把莫冰轮推开，斩钉截铁地说道：“住手！”
莫冰轮愣了一下，拿开双手，又坏笑道：“好好，我住手。我莫冰轮从来不勉强别人，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没必要搞那么严肃。”
曲柔缓和了一点，说道：“我不想拍太大尺度的电影，脱了的衣服就穿不回来了。”
莫冰轮点点头，说道：“好，没事。你想清楚了就好，还有大把人等着这个机会呢。远的不说，这门外就有一个。”
“是谁？”曲柔问道。
莫冰轮起身，拉着曲柔的手，轻轻说：“跟我来，现在就带你去看看。”
曲柔前思后想，实在不愿意错过窥视娱乐圈大八卦的机会。莫冰轮虽然对她心思不纯，但也的确不是会做出强人所难的事情。曲柔权衡轻重，还是决定在莫冰轮家中再待一段时间看看。
☆、第六十四章 后半夜
曲柔跟着莫冰轮准备返回客厅，刚离开客房，便迎面撞上一人。
对方先是跟莫冰轮打了个招呼，然后很快就把目光放在了莫冰轮身后的曲柔身上。
曲柔觉得眼前这人有点眼熟，却一时记不起来。只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看，曲柔便率先摆摆手，说道：“你好。”
来人看着莫冰轮，不解地问：“这是…？”
莫冰轮指了指曲柔，介绍道：“这是曲柔，芭蕾舞演员，现在想进入演艺圈。”他又指了指对方，跟曲柔说道：“这是王明秋，你应该认识他吧。”
曲柔大吃一惊。原来是王明秋。
这个名字，她当然听说过。王明秋是省城阔少，赫赫有名，家里是做纺织品起家的。曲柔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能跟王明秋碰面，这更是打消了她刚才想要离开的念头。
“当然听说过了，只是没想到本人这么帅。”曲柔轻轻一笑，媚态百生。
王明秋被她的笑容吸引住了，他停顿了一秒，拍拍莫冰轮的肩膀，讪讪说道：“怎么之前没见你带过曲柔小姐出来玩呢？藏的够结实啊。”
莫冰轮连忙解释：“什么藏不藏的，这以后可能就是我小师妹了，别乱说。”
曲柔打量着这两人的关系，敏感的她马上就捕捉到了：莫冰轮有点怕王明秋。
三人回到客厅坐下，身边又聚来了几人，莫冰轮一一为大家介绍。
曲柔看着众人，每一个都是有头有脸喊得出名字的，她处在这不太属于自己的圈子中，有点自卑。很快，曲柔又坐直了身子，她心想，她也是莫冰轮带来的，不比这里任何一个人差。
又有一个高挑的女孩子从洗手间走出来，曲柔定睛一看，居然是叶湘雨，她也跟莫冰轮和韩准一起参加过真人秀。
莫冰轮看到叶湘雨，连忙伸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他又看了看方才拒绝了他的曲柔，心里冷笑了一下，一个念头萌发了出来。
等叶湘雨坐下之后，莫冰轮这才开口问道：“叶湘雨，你不是想进军电影圈吗？我这有一个机会，可以跟我搭戏，但是要付出一些，不知你肯不肯？”
“付出什么？”叶湘雨问道。
“跟我拍大尺度床戏。”莫冰轮强调了“大尺度”这三个字，身旁两三个人也开始起哄了。他又补充道：“不愿意也没事啊，就有人扭扭捏捏不肯脱。反正机会在这了，就看你自己要不要。”
叶湘雨二话不说，坐到了莫冰轮腿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他来了个法式热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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