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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小豌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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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仁你放开我,这小子太缺德了,我TM忍不下去了。”盛文涌道。
“怎么了怎么了……”
宿舍门口再次聚集一群看热闹的同学。
邹麦仁知道这事百分之百是邹俊野干的,但也确实不能拿他怎么样,而盛文涌因他被连累,比自己被邹俊野算计更难过。
“文涌,你睡我的床吧,铺盖晒几天就干了,”他难过的恳求道,“别闹了,是我连累的你,对不起啊,真的别闹了,等会老师就来查房了。”
“麦仁你……”
盛文涌对着邹麦仁一脸强颜欢笑的神色说不出话来,胸口的恶气忽的就散了。
“哼!识时务才好,还真以为自己是盛家的少爷了?不过丢出家门的流浪狗。”
宿舍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盯着眼睛赤红的盛文涌,均没想到邹俊野的嘴巴如此刻薄。
围观的人群收起看热闹的神色。
都是权贵子弟,盛家的私事他们也听家长提过,但谁也不会说破。学生就是学生,学校也不是名利场,不需要勾心斗角拼手段。
“文涌,”门口一位同学瞪了邹俊野一眼,进来站在盛文涌旁边,“别听他乱说,你家就只有你一个男孩子,家业迟早是你的。”
“都是同学,这话也太伤人了……”
和盛文涌关系好的一帮男孩子都进来安慰几句,搭理邹俊野的却没几个。
邹麦仁被挤到角落里,心情跌至谷底。
都是他的错,都是他上午没有忍住;怎么办……
你一嘴我一语的,不消一会儿,盛文涌的神色恢复了正常。他冲邹俊野比了个中指,就拉着角落里的邹麦仁去了操场。
两人沿着跑道走了两圈,邹麦仁站定,但他不知道说什么,除了对不起。
而他一停,盛文涌就道,“不用道歉,邹俊野和我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
“可这事是因为我引起的。”
“当我是兄弟就别说这话,再说……”
盛文涌从衣兜里掏出了烟,弹了下烟盒,叼起一根在嘴上,手法老练,他点上火后,喷出一口烟雾。
“你家阿程给了我不少游戏装备,就是想让我看着你别受邹俊野欺负,她这人霸道□□,要是知道我拿了好处没做到,还不定……”
盛文涌眼角一瞥,见邹麦仁傻呆呆的盯着他的烟,笑了笑。
他这兄弟和邹俊野一起长大,居然没歪,也是天赋异禀了,难怪程理要死守严防。
“文涌,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很早。”
小学时好奇心重,他就玩了玩,但不会到把烟揣兜里的程度。
直到妈妈和外公走的那一年,他没人管了之后,就放任了。
“抽烟有害健康,你还小呢。”邹麦仁认真道。
盛文涌低头看了看他,噗嗤一声笑出来,很给面子的把烟熄了。
他问,“我睡你的床,你去程理的公寓吗?”
“恩,我有钥匙。”
“那走吧,很晚了,你早点回去,明天就上课了。”盛文涌拍了一下邹麦仁的后背。
邹麦仁没动,大眼睛溜圆的闪烁郑重的光芒,诚恳又有点害羞道,“谢谢,兄弟。”
单纯之人的眼睛是不是特别容易映射人?
盛文涌此刻竟被邹麦仁的一双眼骇住,一声兄弟让他脸发烧。
他避开眼神,落在黑夜中,毫无目标的游移了一会儿,笑道,“走吧,麦仁豆小兄弟。”
此刻,真心的喊一声兄弟。
可他新认的兄弟,似乎不赏脸——
“你别叫我小兄弟,好奇怪啊,”邹麦仁慢吞吞的走着,拧着淡淡的眉毛道,“兄弟放心中就好,还是喊我麦仁吧。”
盛文涌无奈摇头,“你怎么和程理一样龟毛了,行行行,麦仁。”
“阿程哪里龟毛了,她没有。”
“……”
这护短劲!盛文涌不想接话了,他给这两人跪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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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日常三十二撩
那天过后的半个月,邹麦仁都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开邹俊野,邹俊野也并未为难他,只是对他和盛文涌经常性的翻白眼。
即便上下楼梯,他贴在墙壁上让开了路,邹俊野也会一跨步过来,居高临下的狠瞪他一眼再下楼。
哎……
盛文涌碰见过一次,和他说邹俊野有毛病,他觉得不是的,就是幼稚而已。
班主任陈老师约谈了他一次,问了几句打架的经过后,就和他提起了数学奥赛的事情,希望他参加每周周末下午的培训班。
他迟疑着没给回复,因为要钱。
邹奶奶打了他的电话,骂了他半个小时,说累了就转交给了大舅。
大舅第一次和颜悦色的与他说了十分钟,前面九分钟都是套程理家人的信息。见他一声不吭,最后一分钟明显不悦了,义正言辞的点明他姓的是邹,吃了十几年的邹家饭,不能忘本。
他有些不懂,他怎么就忘本了。
大概是因为手上的宝珀?邹俊野就是因为他戴了他没戴上的名表之后,才开始变本加厉的。
那他摘了收起来就是,等阿程回来,和她解释一下好了,阿程对他还是很好说话的。
放学后,他和盛文涌去篮球场打了半个小时篮球,就提着书包回家了。
他现在的家,就是程理的公寓,也是唯一有大门钥匙的安心之所。
今天晚上六点一刻,有阿程比赛的直播,他要守在电视机前给她加油。
舒舒服服洗个澡,他调到国台体育频道。抱膝窝在沙发里,眼神在电视机和时钟之间来回看,紧张得不行,好像等会出场的是自己一样。
肚子饿得咕咕叫,他也不敢错过电视,生怕一个转身,就错过程理出场的镜头。
打开茶几的抽屉,只剩一根蜜桃味的棒棒糖了。若是阿程在,绝对是满满当当,全都是给他准备的零食。
撕开棒棒糖的包装,时钟显示六点十三分。
唔,快了快了。
铃铃铃,突兀的手机铃声吓得邹麦仁一抖,他打开手机,是程奶奶的来电。
“喂,奶奶。”
“麦仁豆啊,你在电视机前吗?”程奶奶握着座机的话筒,高兴得像个小孩,道,“小五还有几分钟就出场了,你可要好好看哦。”
邹麦仁笑道,“我就在电视机前啊,奶奶,出场音乐已经响了,您坐着好好看吧?”
“我要再打两个电话,通知那群老不死的看看我的骄傲,给小五一起加油。”程奶奶的语气是藏不住的得意。
“那好吧,”邹麦仁笑眯眯的,“不过奶奶,现在各国代表已经入场了哦。”
“是嘛?哎哟,我得回电视机前去,不说了不说了。”
铿锵激昂的音乐中,各国的代表队伍一支支走过,每队只给两到三秒时间。等到讲解员的声音突然振奋时,入目的是鲜艳的五星红旗。
视线移动——
“啊!我看到了,阿程阿程!”
邹麦仁高兴地跳起,原地蹦了两蹦。
一个闪身,蹿到电视机前,紧紧盯着程理。她穿着一身白绸绣梅花的武术服,不苟言笑的跟着队伍走,英姿飒爽极了。
他紧张又兴奋,戳了戳屏幕中的程理,不过片刻,镜头又转给下一支队伍,讲解员的情绪明显委靡下来。
邹麦仁的心情也颇受讲解员的感染,骄傲的同时,忽有点失落的自卑。
阿程很优秀,而自己……
怀着淡淡的郁闷,邹麦仁又乖巧的坐回沙发。大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电视机,看着来自世界各地,一个又一个的同龄人上场。
轮到南拳组时,程理的镜头再次出现。邹麦仁眼睛一亮,原本蜷缩的身子倏地伸直,脸上不自觉的就扬起了笑容。
屏幕中的程理闭了下眼睛,睁开时,冲着镜头倨傲一笑,凤眼中的精光,凛凛慑人。
程理的笑容实在盛气凌人,赛场后方排队的选手就捏紧了双拳,外围观战的其他项目的选手也咬牙切齿的特想揍她。
可在邹麦仁看来,这就是最美的程理。
“哈哈哈……”
他歪着头咬着棒棒糖,笑得圆眼弯弯,小酒窝若隐若现,裸露在外的白皙脚趾都兴奋的颤了颤。
邹麦仁傻兮兮的隔着电视机替程理解释。
“阿程啊,就是脾气坏,小姐姐不要动怒哦,动怒你就输了,嘻嘻……”
一组套路演示完,各种高难度又看上去很有力量的动作,惊呆了邹麦仁。
他从没见过程理打架,照电视里威震八方的气势,脑子情不自禁的开始想象。
“唔——我在想什么,阿程再怎么厉害,也不会飞啊!”
邹麦仁自言自语,抱着头埋进膝盖。
他想着想着,程理在他脑中竟变成了飞檐走壁的盖世侠女,一把惊虹剑舞得残光如涟。
“唔?要不,以阿程为主角,写一篇中篇武侠?”
捧着脸正酝酿得兴起,电视机里传来欢快的广告声。程理参加的世青赛不到一个小时就转播完了。
肚子再次抗议,邹麦仁敲了敲脑子,把站在雪山之巅的程理敲掉,颠儿颠儿的傻乐呵的去了厨房。
“唔,决定了,阿程是我小说的女主,哈哈。”
就这么欢乐的抱着一碗面,邹麦仁吃得尤为满足。
一个小时的毛笔字后,他沉浸在写小说的世界里。
时不时的停笔,托腮抿嘴,眨眼歪头,嘀咕两句,又哈哈两声,自得其乐浑然忘我。
不知不觉间,他竟过了零点还亢奋着睡不着。叮铃一声,手机的彩信铃声响起。
“哇,阿程好棒!”
邹麦仁笑得甜甜软软,手机中是程理拿着第一名奖牌的留影照片。
紧接着一条短信传了过来:
【豌豆,睡了吗?我想看看你的脸,让盛文涌帮你发张照片发过来,现在开始你可以发短信和我说话了,我TM终于自由了,下周三回来,安。】
“唔……阿程要看我的脸?是还在担心我么?”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跑进洗漱间照镜子,“结痂了,有点难看啊……”
嘀嘀咕咕的边捧着手机编辑短信,边回了卧室。
盖上被子后,嘴一张,小哈欠打了出来,揉了揉眼睛,他还没想好拒绝发照片的说辞。
头沾上枕头,脑子就自动迷糊,抓着手机的手一松,陷入沉睡。
辗转翻身,手机屏幕忽的亮起。
远在重洋彼岸的程理在酒店餐厅大肆朵颐着羊排,一口肉含在嘴里,手机就响了。
豌豆?
她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时不要太兴奋,一口肉挫着喉咙哽下去,难受的拍了拍胸口,一秒也不耽搁的按下接听键。
“喂,你怎么还没睡?”
“……”
恩?程理盯着手机两秒,又放回耳朵边,细细倾听,传来呼呼的小呼噜声。
“哈哈哈……”
程理惬意的笑了。
她想大概是邹麦仁睡着了,碰到了枕头边的手机,就拨号了吧。
“一点也不乖,居然学会了熬夜。”
程理嘴上说着,却迟迟没有放下手机,笨拙的用头和肩膀夹着,听着均匀的小呼噜声,享用着美味的澳洲羊排。
直到手机传来冰冷的嘟嘟声,她才挂断。
回房的路上,程理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着手机转了转,想到豌豆第二天发现睡梦中给她打了电话后,会是怎样的神情。
害羞?肯定的。
那高兴吗?额……没说一个字,只有小呼噜,估计豌豆会哭丧着个脸。
重点是——照他小节约的性格,肯定懊恼的抱着头。
‘唔!划不来,太贵了’。
哈哈哈……
程理想着邹麦仁醒后的小模样,沉沉的笑出声,手指摁了几下,给他的手机充了一千的话费。
果不然,第二天晚起的邹麦仁打开手机时,就后悔得在床上滚来滚去。
“哎呀,我怎么那么笨呢,电话拨过去了都不知道,通话时间十三分钟呢,越洋电话,天呐,好多钱!心好痛,唔唔唔……”
作者有话要说:
豌豆是程大佬的第一脑瘫粉。
………
第37章 表个白
程理跟着队伍三天后才回国,在机场停留片刻,与教练师兄师姐道别。
“师妹,”黄颂菊一脸依依不舍,“以后常联系,常来训练馆找我们玩哦。”
程理点头,瞥了一眼乐滋滋的刘孝伟,MD,碍眼。
“教练,你别笑了好嘛?巨丑!”程理道。
也不管他骤黑的脸色,她继续说,“我和师姐师兄给你揽了六金一银,能把你的喜悦化成实际行动,奖励你可怜的徒弟们一人一部手机么?”
“当然……”
程理风骚的撩了撩长长的刘海,呼一口气,夸张的嫌弃道,“我就不必了,毕竟你个抠门精也不是我师父。”
说完之后,身手敏捷的后退一步,避开刘教练恼羞成怒的铁砂掌。
程理站在师兄师姐的背后,挑衅的勾起嘴角。
黄颂菊和李正宏相觑一眼,手挽手站在一起,笑眯眯的甘当程理的肉墙。
“教练……”两人喊道。
脸上希冀的神色令刘孝伟心酸。
“抠门精。”程理跟着喊。
嘁,心酸的泡泡还未冒上来,就被程理戳破。
刘孝伟瞪着程理,个丫头片子蔫坏蔫坏。
“你挤兑个屁,劳资早有打算,”刘教练道,“等会和笑笑他们几个一起去吃一顿火锅,然后去电脑城,你两一人挑一部手机,我再买台电脑放休息室,偶尔上个网冲个浪,别与时代脱节了。”
“哟,教练还知道上网冲浪呢?”程理调侃道。
“还不是你三哥,”刘孝伟冲程理吼道,“弄了个剑三的游戏号又没时间玩,非缠着我给他练级,真是败给你两兄妹了。”
“关我啥事啊!谁让你单身有时间,对他又从来不懂拒绝呢。”程理凉凉道。
刘孝伟被噎得脸一阵红一阵黑,心想他和程家人到底结的是什么孽缘。
深深吸一口气,他道,“你飞机几点啊?怎么还不走。”
“别赶我,我也不想看见你。”
程理看了看表,离回H市的航班还有半个小时。她转身拥抱了下黄颂菊,又和李正宏碰了下拳头。
“那两块奖牌我先拿回去给老妈妈瞅瞅,等你来家里吃饭时,我再给你。”程理背起包对刘教练道。
刘孝伟冲她连连甩手,脸上是不想多看见她一秒的嫌弃样。
程理呵笑一声。谁让这人强行挂断邹麦仁的电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不挤兑死他怎么甘心。
“师兄师姐再会。”程理挥手告别。
“常联系。”两人道。
程理的背影挺潇洒,大跨步的去赶飞机。身后的三人目送一会儿,大师兄李正宏打破了沉默。
“师妹好无情哦,都不回头看我们一眼。”
黄颂菊闷闷点头。程理虽不是体校的学生,但每年的暑假都会和他们一起训练,五六年的感情了,说断就断。
刘孝伟感到好笑,给两人一人一颗爆栗,道,“又不是再也不见,惆怅个屁!而且你两等会不是就买手机了吗?”
“是啊,以后短信电话联系都一样的。”黄颂菊开心道。
“对对对,”李正宏憨厚的摸头,唏嘘道,“程师妹这不拖泥带水的性格,其实很适合武术一道啊。”
刘孝伟也惋惜啊,不过没得办法不是。天赋毕竟是人家自己的,旁人哪能指手画脚。
“羡慕别人不如把握自己,”刘孝伟伸手,拥住两位弟子的肩膀,宽慰道,“走,吃火锅去,让那个臭丫头去吃冷冰冰的飞机餐吧。”
“好嘞,哦哦哦。”
程理坐上飞机后,扣上耳机就呼呼大睡。
美丽的空姐温柔的推了她一下,她都没醒,直到一张小毯子盖在胸前,她才警觉的睁眼。
程理松开了小姐姐的手,僵尸脸啥表情也没有的道,“谢谢。”
空姐笑脸一僵,回到后勤室。
“怎么样?他问你要电话了吗?”另一位空姐兴奋的前来搭话。
盖毯子的小姐姐遗憾的对手指,“他是女的啊~”
“……那还真可惜,一身奢侈品还这么酷,居然是同性。”
“可她抓我手的时候,我有心跳耶~”
“你?!醒醒啊……”
被谈论的某人在下飞机后,掐了下自己的脸,精神百倍。
冯若兰领着小孙子程怀安站在接机线外,引颈翘首,左顾右盼。
一位身着藏蓝色长款呢子外套,半张脸藏在浅灰色围巾的高挑小子似乎、有那么点像她的闺女。
她眯缝了下老眼,眼神还没集中细瞧,就见那抹身影猛的前冲,方向就是自己!
哎哟,这冒失的假小子绝对是她闺女,没跑了!
冯若兰高兴的挥手,“小五!”
“老妈!”
程理看见老妈妈娇小的身影,端庄的面容,殷切的凤眼,激动的助跑一段,撑着隔离杆就跳了出来。
一把抱住老妈妈,摇了摇,她高兴道,“妈,你怎么小了很多?”
感觉一只胳膊就能圈紧。
冯若兰满怀激动,一听闺女的话,心里头的辛酸和欣慰交织得胀胀的。
她捶了下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程理,嗔道,“你也喊老妈了啊,身子骨老了会缩的嘛。”
程理不满,紧抱了下老妈妈,道,“您才六十呢,老什么,全机场的女人都没您漂亮。”
“小姑小姑。”
身旁的正太蹦了蹦,一头黑亮的西瓜皮蹭了过来。
“哟,怀安啊。”
程理摸了摸正太的头,心下想起另一张笑容腼腆的脸。
她的豌豆在干什么呢?
程怀安抓着程理胳膊,星星眼的期待道,“擎天柱的等身模型霸气吗?可以卖吗?”
“已经给你买了,厂家到时候邮寄过来。”
“噢耶!小姑最好。”
程理勉强的笑了笑。下手的时候,一向对钱没概念的她也肉疼了一秒。
冯若兰打开车门,回头看见程理的脸色,笑得打跌。
“有多贵啊?缺钱花了?”
程理摇头,她倒是不存在缺钱花的状况,不说老妈妈,单老二哥哥每个月给的零花,能再买两三个擎天柱都没问题。
只是想起了一个小节约,乖巧懂事的邹麦仁。
别说这种高端消费玩具,她的豌豆小时候除了做家务和学习外,怕是连掌上的塑料小卡车都没得玩。
算了,以后有她宠。
程理陪了她老妈妈一整天。上午约好做了头发,中午去了内联升裁两件新旗袍,午饭后又去养生馆做了全身护理,天光渐隐,才回家。
期间老妈妈威逼利诱、掐挠抓打,非让她今年过年也做一身红彤彤的旗袍袄。
她抵死不从啊!开玩笑,过完年都虚岁十七了,再给她老妈妈当洋娃娃,她不要面子啊!
晚间,她和三位嫂嫂陪老妈妈玩了几圈麻将,送她回卧室时,老妈妈拉住了她的手。
冯若兰看着亭亭玉立的程理,心里柔得一塌糊涂。
都说女儿是母亲的小棉袄,这话真没错。当初若是失去这个宝贝疙瘩,她得多后悔啊。
“妈,怎么了?”程理问。
“咱娘两说几句私房话。”冯若兰道,拉着程理的手一直没松,坐在沙发上后,她才问,“你奶奶前一阵打电话来了,问了我下家里的情况后,提了一个可爱的男孩子,叫麦仁豆,小五,你和他是好朋友吗?”
程理心中一默,眉尖下意识的攒了攒。
对上老妈妈平静而又深沉的眼光后,她不自在的低头一笑,舔了舔唇。
她该怎么说呢?能和老二哥哥直言不讳,但是老妈妈这……
冯若兰也不急,看着自家闺女一会儿羞涩的笑,一会儿咧嘴吸气,下一秒又蹙起英气的眉峰,种种神色,皆是少有的。
也皆是因为那个问题的主角,婆婆口里乖巧可爱,和小五关系匪浅的同龄男孩。
冯若兰看得新鲜而欢欣,同时又满含隐忧。
“小五……”
冯若兰轻抚女儿光洁柔韧的手背,爱怜道,“和妈妈直说吧,那个男孩,好么?”
“好!”
程理脱口而出,下一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心急,对邹麦仁又有多维护。
冯若兰笑了,她的女儿她能不知道么,这是她的心头肉啊。程理迟疑的那片刻,就知道答案了。
双手握着女儿的手,冯若兰笑问,“怎么个好法呢?”
既然暴露了,程理也就坦然了,她呼出一口气,神色认真而严肃。
“好到我认定他就是我一生的唯一伴侣。”
“想和他在一起,走完此生。”
耳顺之年的冯若兰惊呆了,一生的唯一?!
她的女儿年少轻狂,霸道不讲理,除了一个小胖子发小,和同龄男生从来都是拳头打下的交道。
这,是春心萌动,对爱情太过憧憬了吧?
开口就是山盟海誓?!
程理脸色有点尬,“妈,您这天裂了的神色是几个意思啊?”
“小五,你今年不过十五,懂什么是一生吗?诺言可不是儿戏。”
程理浅浅的笑了笑,不再多话。
她对邹麦仁是一万个认真,一亿个想执手偕老,而这些需要她历久弥新的坚持。
时间会证明,诺言不管年龄大小,都是一字千金。
冯若兰见女儿好似被打击到了,笑容亲切的挽住她胳膊。
“妈其实没别的意思,也不会阻止你和那个邹麦仁来往,我比你老二哥哥还明白,也更相信你,我家闺女绝对是学业与青春两不误的靠谱,对吧?”
嘁~程理嘴角一勾,“您甭变相施压,我懂。还有,我并非儿戏,也不是青春期对异性的好奇冲动,当然,这些您不会相信,我和豌豆会证明给你们看的。”
“哟,”冯若兰双手捧住程理的脸,“看这张明明不爽,却大度的不和我计较的小脸,怎么滴,是不是觉得老妈妈看轻你们了啊?”
程理确实有点不爽,她无力道,“被您看出来了啊?”
冯若兰沉默了一瞬,然后亲亲密密道,“小五,今晚和妈一起睡吧,谈谈那个男孩?”
“不谈。”
“小五……”
“不!”
“哎哟,我可怜的椎间盘哟,好疼啊……小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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