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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小豌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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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理摸了摸肚子,都忘了姨妈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了。
“哦,听你的。”她道。
“啧啧啧……瞧瞧你两,我迟早被你们腻歪死。”盛文涌咋舌道,又指着程理叫嚣,“划拳还挺厉害,下次咱两再比划。”
“哼!”程理更狂的怼回去,“你再练十年再来比吧。”
开玩笑,她从小跟着她三位老哥哥在部队里学了多少划拳的手段哦!
宾主尽欢,直到陈果儿坐上的士前,想要程理的手机号,程理表示了为难。
“我是转学来C市的,家在H市,明年毕业就走了,没必要留。”
“可是……”陈果儿失落的捏着手机。
程理摸了摸她马尾上的绒绒球,“以后会见面的。”
“是吗?”
“恩。”
陈果儿笑了笑,山不转水转,心想着过后问文涌哥哥要就好了。
看着小姑娘上车后,程理好奇问盛文涌,“你不是说她去和她师父面基的吗?她师父的ID叫啥?”
“好像叫一亩禾田……”盛文涌看向程理,“我艹,这么巧?”
这是程理渣三的游戏号,酷炫刁炸天的男号!
她惊愕得表情快绷不住了,好像是有个没怎么搭理过的徒弟,上次去网吧找盛文涌时,鼠标失手加上的。
“城西的果儿?陈果儿?”程理问。
盛文涌愣怔了一会儿,“我没加她好友,但这名字一听,怕是的吧……”
邹麦仁听到这番话脸都黑了,拽着程理的胳膊道,“回家!赶紧的,解除师徒关系。”
程理一边感叹太巧了,一边懵懂问,“为啥要解除师徒关系啊?”
邹麦仁拽着程理走,大长腿迈的步子又大又急,都快跑了。
“我想起来了,是我帮你错手加的,”邹麦仁背对着程理道,“非你自愿收徒,所以你就解除啊!”
“哈?!”
人家小女孩要买两千块的衣服送你,人家小女孩见到你打架的利落身手就有想法了,英雄救美,多好的桥段啊!
还巴巴的赶到学校堵人!真当他看不清陈果儿眼里的迷恋么!
程理好笑道,“陈果儿是女孩子啊。”
女的也不行,有一点点企图的都不行!邹麦仁不吭声,扣着程理的手奔跑起来。
“不行,阿程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邹麦仁任性大喊。
程理顺着他的意,一起在夜色中奔跑,街灯鳞次栉比的点亮,一盏盏晕黄色,暖入心田。
作者有话要说:
盛文涌这只干崽,
每天都泡在酸坛子里,23333
………
第46章 第 46 章
与陈果儿的师徒关系,程理没有解除。因为第二天再问邹麦仁时,这小子有点难为情的捏着她的手把玩了好半天,才大度的说了句‘算了,你两性别相同’。
程理简直无语,发现她的豌豆越来越黏人之外,占有欲还很强。人家是个萝莉小萌妹,有啥不放心。
另一个原因是她根本没时间再玩游戏了,段考安排在月底前最后一周周末。她的语数外没有问题,化学和物理开始了刷题战术。
每天晚上,邹麦仁会抽出一个小时帮她解答所有难题,有时程理想犯懒,不想死记硬背,邹麦仁就特别严厉。
——不,特殊严厉。
程理坐在铺着长毛绒的地毯上,上半身扑在茶几上默写化学方程式,一串写下来,又准备默物理的几个重要定律,但心中实在抗拒得很,笔一扔,就趴回沙发。
“不写了,烦死了!”
她抱着抱枕使劲蹭。又不要满分,刷完题后大部分都会了,豌豆还要她默公式!
默个鬼哦默,才不管他撒娇卖萌还是生气,她就是不想记了!
邹麦仁在书房里练毛笔字,听到程理的抱怨声后,落笔一颤,一副字毁了。他无奈一笑,放下毛笔。
他来到客厅,拿起桌面上的草稿本一眼扫过,全对,就这字吧,拽得要飞天了!比他在书房练的草书还草十倍。
“阿程。”
邹麦仁蹲在沙发边喊她,大手罩在她头顶,揉乱她的发,寻到小巧的耳朵后,一下一下捏着耳垂。
“豌豆,你变了。”
程理不爽的侧过脑袋,邹麦仁的俊脸近在咫尺,溜圆眼睛上的眼睫毛根根分明。
他眨了下眼睛,笑意温柔,“我哪里变了?”
“你以前很害羞的,哪会像现在这样……”
程理说话都是屏住呼吸的,距离太近了,感觉她一激动多说两个字,就能亲上去了。
“哪样?”
邹麦仁噙着笑意,盯着不到三公分距离的凤眼,鼻尖碰着鼻尖,呼吸交融着呼吸。
“就,就这样啊……”
程理结巴道,心底总觉得哪里不对!
“呵呵……不都是阿程调|教得好吗?”
邹麦仁说完,就轻柔的吻上去。软嫩的薄唇含在嘴里柔柔吸吮,舌尖细细勾弄,咬住一点下嘴唇舔舐一口,甜得心肝都颤了。
在唇瓣上反复碾磨,意犹未尽、又想更进一步。迟疑间,感受到嘴中的娇软欲退,邹麦仁连忙扣住了程理的后脖颈,牙尖轻咬,在她露出的一丝缝隙里乘势钻了进去。
变了,绝对有哪里变了!!!
程理嘴巴被迫张大,湿滑的舌头闯了进来,舔过她的上颚后,就缠着她疯狂舞动,她软绵绵的舌尖完全无法招架他的灵活和强硬,有点受不住了,唔唔的抗议他。
喉间的细弱声音一响,她心尖颤了颤。猛的瞪大眼睛,程理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根本就是反过来了嘛!
她挣扎起来,邹麦仁顿了顿,舌尖抚慰的轻点了她几下,才退回去。
相接的双唇甫一分开,程理就想说话,邹麦仁不由分说,贴着她又轻啄了两口。
“这要怪阿程哦……”
邹麦仁在程理换气的时候,率先开口,“谁让你不乖乖学习,躺在这儿犯懒,惩罚,知道么!”
程理瞪着他,凤眼中的谴责意味太分明,不用开口,邹麦仁都有点吃了豆腐还怪豆腐太香的心虚感。
“咳咳,下次不要这样哦,为你好呢!”
邹麦仁捧着程理的脸蛋揉了揉,若无其事的转身拿过一本物理题册就挤进沙发。
在程理水光潋滟的凤眸注视下,不慌不忙的把她拉进自己怀里,靠在沙发扶手上。
“我给你划了重点,再温习一遍,就不看了,好不好?”
程理静静的躺在他胸前,心想唇瓣都被你吸麻了,你却给我装傻!
“豌豆,你刚刚可那什么了哦!”
“唔……”
邹麦仁的下巴放在她的头顶,拿书的手僵了一瞬,脸蛋一片绯红。
“约法三章的第二条可是你订的!”程理道。
她想抬头看着身后人的眼睛说话,但他双臂圈着,下巴扣着,动也动不了。
“这个呢,恩……口头约定不比白纸黑字呀,还是有协商的余地嘛,”邹麦仁有些许窘迫,“要不,我改改?”
程理,“……呵,你倒是越来越能说会道!”
“别这么说嘛,”邹麦仁蹭了蹭程理的头发,把她圈紧了点,道,“谁让我喜欢你呢,控制不住,再说我也不对其他人这样啊,说起来……”
邹麦仁头一低,一口亲在程理的耳后,压低嗓音道,“是阿程先对我动手动脚的哦,我这样冲动,都怪你呢!”
“哈?!”
程理又痒又气,她使劲转过头看向邹麦仁,“你不是害怕别人眼光嘛?还拒绝了好几回!我现在可安分了好不好!”
邹麦仁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以前那是还没表白过啊!
他没得办法,把手里的书一抛,圈着她哼哼唧唧的摇晃。
“阿程阿程,不要计较啦,是我错了,唔唔唔……”
程理无奈的朝天花板翻个白眼。起先害羞拒绝的人是他,表白后装正人君子的也是他,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男生也是这么口是心非,还是自己错估了邹麦仁的缠人程度?
额……总感觉不管哪样,自己都被身后之人吃得死死的。
邹麦仁见她不说话,双手扣得更紧了些,有点不安的沿着她的脖子细密密的咬吻。
“阿程,说话啊……”
他清亮的嗓音里有丝得不到回应的细微颤抖。
程理心中悸动,连忙一巴掌糊到他脸上,羞恼道,“清醒点,我又没有不喜欢。”
“唔?”
邹麦仁盯着程理的眼睛,见她与自己直视时,下意识的抿了抿唇角,心中一片柔软。
又亲了两口,邹麦仁清咳了咳,右手一伸,拿过先前抛开的物理题册。
正儿八经道,“来,咱们好好学习。”
“我坐在你腿间,你圈着我好好学习么?”
程理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松开。
邹麦仁就不松,还道,“阿程,不要管周围环境,主要是脑子记。”
“呵……我发现你哦,”程理侧首,亲了他下巴一口,笑道,“越来越会扯了……”
“都怪阿程你啊,我因你而改变的。”
“哈?!”
程理没想到他耍赖都这么清新脱俗,感到有种憋闷却同时很满足的复杂喜悦感。
这大概真的是她惯成这样的吧!
她呵呵干笑道,“那我负责好了。”
“恩,你得负责我一辈子。”邹麦仁道。
连续一周的吻吻抱抱再复习的模式补课,程理的段考成绩竟发挥得不错。年级第二十名,邹麦仁稳坐第一,盛文涌第三。
倒是之前争强好胜的邹俊野滑到了二十五,气得当场就黑了脸,拽着盛思沛去了趟小树林。回来后,盛思沛是红着眼睛的,而邹俊野的脸色更难看了。
程理那天被邹俊野荒谬的告白后,盛思沛又害怕又愤懑的来找她,让她不能一脚踩两船。
她感到好笑,澄清从没对邹俊野有过好感后,才知道这两人在谈恋爱,而班上的人都知晓。
老实说,程理只对邹麦仁的事情有兴趣,其他人其他事,她真的一概不管,高高挂起。
看着吵吵闹闹的周围同学,她竟发现能叫出名字的不超过十个人!
邹麦仁走过来,敲了敲程理的桌面,“想什么呢?”
程理扯掉耳机,“没有,发现班上的同学,我都不熟。”
“谁让你高岭之花似的,不和大家玩,也不和大家讲话呢!”盛文涌在旁边插嘴道。
是这个理。程理耸了耸肩。
“但你有亲爱的男朋友,”盛文涌指了指邹麦仁,又指向自己,“也有一个帅气的小伙是你哥们,比那些人……”
他眼神扫向旁边一堆堆分派似的站在一块的人,拿着卷子互相看了几眼后,开始或恭维或嘲讽的假笑,或又开始谈论家里的长辈来抬高自己,贬低别人。
“要好得多。”
程理冷冷的瞧他一眼,“帅气小伙?”
“不帅吗?我可是级草啊!”盛文涌摸着自己的脸道。
程理走近邹麦仁,认认真真打量他的眼,吁了一口气,夸张道,“刚被一个自恋的人差点辣瞎了眼,还好有你的盛世美颜拯救。”
邹麦仁一愣,笑得宠溺温柔,左脸的小酒窝甜软软的。
“啧啧啧!又来了。”
盛文涌酸道,“我和麦仁是两种不同的款,情书收得比麦仁还多好不好……”
他眼睛滴溜溜一转,问程理道,“诶,你知道有多少女同学给你男朋友写情书吗?不想看一看?”
“文涌!”
邹麦仁一掌抽过去。
“啊!”盛文涌抱着脑袋,“真是人以群分,你越来越暴力了。”
“谁让你挑事!那些情书我一封都没看过,全扔了。”
邹麦仁说完就紧张的看着程理。
程理朝他挑了挑眉,自信道,“我不介意男朋友有人爱慕,只要他是我的人就好。”
“哟哟呦,这霸气侧漏的。”盛文涌挑事不成,又酸唧唧道。
“你够了啊!”邹麦仁又一掌抽过去。
两个大男生在走道上打来打去,程理懒得参与,双手环胸等两人闹完。不过盛文涌身材略壮实一点,邹麦仁有点吃亏,她在旁边还是禁不住提点了一下。
衣兜了的手机震动,程理接起来。
“喂,陈嫂。”
“……什么?”
程理一惊,“哪个医院……好,我马上过去。”
“阿程,怎么了?”邹麦仁问。
“奶奶住院了!我现在马上过去。”
“我陪你去。”邹麦仁拉过程理的手。
“别,”程理看了看旁边的盛文涌,“你陪文涌去处理房子的事,我一个人去医院。”
邹麦仁不放心,程理的神情太难看了。
“麦仁,你陪程理去吧。”盛文涌开口道。
邹麦仁两边望望,心焦得不行。盛文涌是先前就说好的,可程奶奶这边肯定情况更危急,他不放心程理一个人面对。
程理深呼吸一口,捏了捏邹麦仁的手,沉稳道,“文涌没有相信的人了,你陪他去,他会安心。我没问题,陈嫂和陈师傅能搭把手。”
盛文涌垂在腿侧的手紧握,这一瞬间,程理的包容和信赖触动到了心坎。
邹麦仁想了想,点头道,“好,有事电话联系。”
“行,我先走了。”程理对邹麦仁道,又把一张名片塞到盛文涌手中,“这是高律师的电话,有拿不准的就咨询她。”
盛文涌捏紧名片,看着程理的身影消失。
他缓了缓,说,“你女朋友比我们强。”
邹麦仁清俊的脸庞笑了笑,“我早就知道,所以,我要变得更强。”
作者有话要说:
豌豆越来越会治阿程了,有木有
2333,就喜欢这样:
你撩啊撩啊使劲撩啊,都给你记着呢
嗷~呜~
………
第47章 第 47 章
赶去医院的路上,程理看着路边飞驰而过的梧桐树,落叶几乎已掉光了,只有残败的干瘪几片,暗哑凄清的留在枝头。
程理下车,车门一关的震动,又一片枯叶,风过,凋零。
推开病房的门,陈嫂陪坐在床边,见她来了,眼眶通红的站起来,“小姐。”
苍白的墙壁,冰冷的灯光,床上的干瘪老人,一动不动。仿若躺在世界尽头的边沿,周围一片漆黑压抑,似乎下一瞬就会凭空出现一个豁口,吞噬掉最后的生机。
程理紧蹙眉头,牙根紧咬,才勉强憋下酸涩的情绪。
她走到床边,握住奶奶枯树皮一般的手。
程奶奶满头银发,戴着呼吸罩。她躺在那儿,若不是呼吸罩罩面的一点白雾,程理都判断不了奶奶是否还在。
她心里难过得厉害,握着奶奶的手不停揉搓,好想这样便能把温暖传递给她,好想奶奶醒过来,这只手能慈祥的、再次抚摸她的脸。
她颤抖着低下头,心里推算着前世奶奶逝世的日子,不到三个月了。
旁观至亲慢慢离世,心中的悲哀无可诉说。
自她重生回到C市,回到奶奶身边,她都有意的忽略这个事实。她不是神仙,不是医学天才,她救不了肺癌晚期的亲奶奶。
可她比这世上任何的人都清楚,她慈祥而伟大的奶奶,留在人间的日子不足百天了。
她可以护着邹麦仁,可以在他遇到人生沟坎前,就牵着他的手绕道走。明白他成长的隐痛,可以慢慢陪伴抚慰,鼓励他坚强改变。
可是终究,她也有做不到的无助。
“奶奶啊……”
程理把脸埋在奶奶的手里,无望的痛苦流泪。
无声的哭泣中,她回忆小时候奶奶给她穿上的虎头鞋,奶奶买回的一盒绞绞糖,教她用竹签卷起来吃,还有奶奶每逢她生日时寄的各种礼物,奶奶以前写给家里的书信,也次次不落的在信尾道:‘小五儿,奶奶最乖的孙’……
往事有多暖,泪水就有多涩。
哭狠了,她趴在床边眯了一会儿眼,口袋里的手机不停震动,她也没感觉到。
此时的身心似乎麻痹了般,只想缩在奶奶床边。
陈嫂提着食盒,从门外走进来。
“小姐,吃点饭吧。”
程理揉了揉已经干涩的眼角,趴久了,左半边身子有点麻。窗外的天光流逝,黑夜降临。
“你放着吧,我先不吃。”
程理站起来,走出病房门外,来到楼梯间,准备给他一年都着不了家的父亲打电话。
“请帮我转程海峰首长的电话,我是他女儿程理……”
电话那头几经转拨,最后只得到一句程首长不在基地,有事留言的温和话语。
“他九十一岁的老母亲杨玉颖住院了,肺癌,只剩他这一个儿子了……”
程理差点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喉咙粗哽了好几下,接着道,“我奶奶活不了多久了,你转告我父亲,年前必须回来,送终。”
挂断电话,程理蹲在地上,悲伤的情绪如何也压抑不住了。
——————*————*——————
程理从学校离开后,邹麦仁和盛文涌就马不停蹄的去了城西,C市较偏僻的一个村子。
中途接了高律师和盛文涌找的一个买房的中间人。
房子是他爷爷的,卖是他爸爸主张的。过户和承租都需要当事人去村委会书面申请和盖章,而他这个真正买家,就不方便出现了,
中间人是盛文涌外家的一位表舅,此次也是听说了他的困难,特意来还盛文涌爷爷生前的援手之恩。
但高律师还是严谨的拿出了协议。人情是一回事,房子是资产,还是升值的,落实到白纸黑字,有法律保障的更稳妥。
盛文涌倒是有点尴尬,说他表舅是生意人,邻市有名的地产商。
高律师扶了扶眼镜,没说话。
盛文涌他表舅看似挺大度,还宽慰盛文涌这个律师请得好,负责任。一番话后,在高律师分寸不让的眼神盯视下,签了协议。
到了地方,表舅和高律师去了村委会,盛文涌和邹麦仁则留在了村头的小卖部。
邹麦仁一直担心着程理,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人接听,不知程奶奶情况到底怎样,心口的一团忧郁挥之不去。
盛文涌在旁边和村长打电话,“对,男的是我表舅,女的是我请的律师……麻烦村长了,真的感激您。”
挂断后,他走至邹麦仁身边,见他心神不宁的样子,问,“程理没接电话?”
“唔?恩。”
邹麦仁手中一直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
深邃的黑眸好似注视着远方,可微微拧着的眉间却在思索着什么。
柔和的光线打在白皙的侧脸,鼻峰高挺,唇角轻咬,轮廓渐现分明的下颌还有一点少年的青涩,美好单纯又杂糅着俊朗英挺,一眼就夺人眼球。
“看看房子,再去村委会签个字,不要多久,”盛文涌道,“你也别担心了,程理平常虽然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但事情落到她头上,比谁都靠谱。”
“这个我知道,医院里那些手续我都不担心,就是……”邹麦仁勉强笑了笑,“阿程她表面冷,实际很重感情的,奶奶年纪大了,我怕万一……阿程肯定受不了。”
盛文涌想象不出冷酷僵尸脸的程理崩溃痛哭的场景,再说——
“程理之前不是在H市生活吗?”
邹麦仁瞪了盛文涌一眼,“那也是她亲奶奶啊,血脉相连好不好!而且,奶奶对我也很好的,小时候邹奶奶发脾气赶出家门,有时还不给饭吃的时候,都是程奶奶收留我,我心底一直期望程奶奶就是我亲奶奶啊。”
盛文涌不知道这些情况,讪讪的摸了摸鼻头,心中的感激也更深了。
“不好意思啊,你这么担心,还让你来陪我。”
“你得了吧,”邹麦仁一拳擂到盛文涌肩膀,没好气道,“那天缩在墙角的狗子是谁?不陪你来,肯定事后唠叨个没完。”
“嘿嘿嘿,你是我兄弟嘛,”盛文涌嘻皮笑脸的把手搭在邹麦仁肩上,“程理也是,哈哈……碰到你两真的很幸运。”
邹麦仁瞥他一眼,叹了口气,同病相怜啊。
自己是私生女的未婚子,磕磕绊绊长大。
盛文涌呢,妈妈和爷爷一死,也被入赘的爸爸心中有鬼的赶出了家门,现在还要变着法儿的从亲爸手里夺回本属于自己的财产。
可这一切,若不是碰到程理,真是一言难尽。
“文涌,你那表舅,”邹麦仁神情凝重的看着盛文涌,“也不是真心帮你吧。”
“放心,我看出来了,多亏高律师。”盛文涌拍了拍邹麦仁的肩。
他之前根本想不到一个大老板,怎么会图他这点家产。表舅的及时出现,他就已经激动得不知南北了,毕竟要找一个信得过的中间人,他去哪里找?
幼稚到人家说报恩,就真的相信了。事实就是人心险恶,不会有什么好事都恰恰轮到自己头上的。
“行吧,你心里有数就好。”邹麦仁说。
盛文涌点头。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好心人的,一生能遇见两三个贵人相助,就是前世积德了。
“程理毕业了,就回H市,麦仁,你怎么想的?”
邹麦仁淡淡一笑,问,“想什么?”
“别装傻,就问你难道要异地恋么?程理家的门槛我是不清楚,但你应该知道吧?”
“异地恋又怎样,”邹麦仁反问,也不等盛文涌说话,他就仿佛宣誓般说道,“阿程,我是不会放手的。”
“那程理呢?”
邹麦仁笑了,盛文涌看了一眼,都快被他眼睛里细碎的光闪瞎了。
“阿程一开始就说过,她是认真的,”邹麦仁抬起下巴,得意的笑出左脸的酒窝,“她,离不开我。”
“呵呵……你两真腻歪。”
“羡慕不来的,世界上只有一个程理,她喜欢的是我。”
“啧啧啧……那以后呢?”
邹麦仁顿了顿,笑容收敛许多,还未开始怅然,就想起程理对她二哥和她妈妈提过自己,早早的就让他在她家人面前挂个号。
此时,他心中的甜蜜几乎决堤。
他的阿程啊,说话从不虚假。说认真,说喜欢都是付诸行动,把你放进心口的真心实意。
这样的程理,叫他如何放手。
“以后有许多麻烦,也有比麻烦更多的解决办法,我和程理,会一直一直在一起,我坚信。”
盛文涌初见邹麦仁时,是在宿舍。第一映像是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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