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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小豌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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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辰钢比起自己更担忧程理和儿子,他道,“怀东是被电棒击晕的,我看他们手里还有迷药,还有……”
“行了,剩下的事我们来。”
程海峰挥手,程辰钢被抬进救护车。
“刚接最新报告,虽然有两辆车在事发后逃离了荒山,但从车子的载重量来看,只有刀疤那辆运输了人质,结合青皮与刀疤田中健的关系,不可能分据两个点,你们两换下行头,山不大,歹徒还剩三人,务必在天亮前找到他们。”
程寅振和程未来道,“是。”
24小时后就撕票,像个魔咒缠绕两兄弟的头上,他们带队所有人开始第三遍搜山。
作者有话要说:
田中脸上淫邪,十指剧烈抖动。。。
“花姑娘~”
我呕!想出这么猥琐的镜头,也si自虐了。
………
第56章 第 56 章
程理的手被田中健握住,就像黏滑的泥鳅裹着沙砾覆盖在手上,黏黏的扎硬感,她得紧咬着后槽牙忍耐。
土房子没有窗户,要想出去只能从门口,而刀疤刚刚说出去抽根烟,她必须身手利索的解决了田中健。
还有前世给她致命一击的青皮,到现在还未看到身影,像有一个随时准备吞噬她的黑洞; 隐隐不安。
程理在心中快速分析形势,当田中健的手伸向自己的脸时,她动作了。
气息一沉,左手格挡,右手运起十足的力量揍向田中健的下巴。
田中健也不简单,程理气息突变时,他就有所察觉。他腰身后仰,成功避开程理的一拳,擦过鼻尖的劲风让他不由得震惊了一瞬。
“有两下子,”田中健退开距离,阴笑的扯开嘴角,呸的一口浓痰吐在地上,“我喜欢。”
他眼中的目光夹杂着征服蹂|躏的变态欲|望。
一击不得逞,让程理遗失先机。但她并不害怕,腰身下沉,摆开架势,破碎的舌尖抵在后槽牙,血腥味和骨子里的争强好胜,糅合成破釜沉舟的决绝狠厉。
“哈!”
程理一声清脆的吼声,让田中健扑了过来,也让门外的刀疤冷冷嗤笑,他弹了弹香烟,烟灰落在草丛。
程理和田中健身高一样,但从身形和搏斗经验来讲,程理比不过。她只能以己之长攻人之短,用超乎常人的手劲抢得时间,快攻快打干掉对方。
程理双手成拳,如重锤;双手成掌,如蒲扇;双手成爪,如鹰勾。拳拳带劲,掌掌如风。
快狠准的过招,程理还是挨了田中健好几记狠踹,但她的打法不要命,即便嘴角溢血,五脏六腑都疼得挪位,她也要硬捱死扛的把田中健逼退在一个房角。
余光瞥向桌面的长刀,早在打嘴炮时,程理脑子里就演练了无数遍怎么抢夺。
机会来了!
程理再吃田中健一记殴向她肚腹的拳头,借势后退,右手抓过长刀时,手臂的肌肉记忆比脑子更快的斜劈过去。
“嗷!”
田中健痛呼,程理一刀从他左胸滑下右腹,衣服破碎,血液流出。
刀疤猛的回身,啐了一口,跑进土房拿门后的刀具。
原先躲在墙边的程怀安见小姑说话怪里怪气,还频频嘟嘴眨眼,吃惊得都忘记了害怕,几小时前,大堂哥还由衷敬佩小姑是真汉子呢。
和小姑说话的刀疤男人的眼光,更是让他发毛。正想提醒小姑不要上坏人当时,小姑又变脸了,真汉子的本色回来了。
打得那叫一个作孽!
小姑挨了好多拳头,好多脚踹,嘴边都挂血了还要冲上去打。
他看得好心疼,眼泪哗哗的流出来,他挣扎着坐起来,哭得泣不成声。泪水模糊了视线时,他听到一声惨叫,骇得一抖,他想擦干眼泪,可自己的手还被绑着。
他不能坐以待,他是大队长,他也是程家的男人,他要保护小姑!
当另一个更让自己害怕的男人进来时,当看到他从门后拿出一把雪亮的长刀时……
程怀安猛的蹿起,像颗小炮弹似的冲了过去。
刀疤被撞到了门,后腰磕在铁质的门把手,钝痛助燃了他的怒火,右手高高挥起,就想结果这个小孩子的命。
那边程理一刀下去后,右肩太用力,扯痛了胸口,闷哼一声倒退。
田中健摸了一把自己的血,抬头看向程理时,恨不得剁得稀碎。
程理呼呼喘气,下颌猛的一抬,生生的把胸腔漫上的腥涩吞回去。
她必须要快,要狠!
凤眼瞠目,一丝诡异疯狂的红光出现在深幽的瞳孔。
红光像一抹似雾非雾,似烟非烟,或者是一缕轻悠的邪风具象化了。
燃烧了生命的狠辣魅惑,紧紧吸附住了田中的目光,攫住了他一秒的犹疑。
待田中看真切的一刻,白光匹练,脖颈一凉,腥涩的血珠喷溅,他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倒在地上。
就这一秒,程理把握了时机。
她粗喘着,新的一口气还未吸入,口腔中反刍的细碎血肉还未吐出来,就看到程怀安从她眼角快速蹿过。
他今日穿着卡其色接近土黄色的棉服,超出常规速度奔窜的样子,像只扑向心爱地瓜的可笑土拨鼠。
荒唐的念头还来不及在脑海补充画面,眼前的景象就让程理肝胆俱裂。
雪亮的长刀扬起,程理仿佛还能看见如镜的刀面映出了门外的上弦月。
“锵!”
这肯定是自己平生最快的反应速度。
程理双手死死握住刀把,和刀疤硬拼臂力,她咬牙切齿道,“程怀安,去拿刀,赶紧跑。”
程怀安懵了一瞬,灵活的小身子一扭,看到门后的墙上排列各式刀具,冽冽寒光吓得他哆嗦着倒退。
“程怀安!”
程理一声爆喝,让程怀安重拾勇气。他吸了吸鼻子,把捆住自己手的绳子先磨断,颤抖的拿起刀又把脚上的绳子切断,回头看向程理时,又听到她的暴怒声。
“跑啊!”
“往哪里跑!”
刀疤一脚踹向程怀安,程理反应也不慢,跟着右腿弹踢。挠是撤掉刀疤一脚的五成劲力,程怀安也飞出了门外,跌倒在地。
程怀安这次不用程理气急败坏的喊,忍着痛,嘴中含混着“小姑小姑”,爬起来跑了。
黑夜里他看不清路,拖着到他腰际的长刀一扑一跌的跑。偶尔脚上被枯枝绊倒,身子倾斜的扑在一座久无后人清扫的坟堆,他也是耐着害怕,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对不起”,仍是头也不回的跑。
一个将将十岁的孩子,黑夜和野坟,还有后头更凶狠的恶人,以及亲人舍身卖命的给他争取机会,惶惶恐惧堆叠黑夜的无尽绝望,让他在再一次扑倒坟堆时,崩溃的大声哀哭。
“啊,啊呜呜,啊啊啊啊……”
“是怀安,怀安!”
程未来听见哭声的一刻,精神一震,朝着方向跑过去。
“怀安别怕,我是三叔,你别怕。”
程未来把小侄子抱进怀里,摸了摸他的头和四肢,幸好幸好。
程怀安颤抖的紧紧揽着程未来的脖子,清脆的童音夹在间歇的哭声里,含混的说着,“小姑小姑,救救小姑。”
程未来的脑袋嗡鸣阵阵,盯着地上的雪亮长刀,目眦尽裂。
一同被绑架,十岁的小侄子拖着一把长刀逃跑,那他家的小五怎么样了呢?
‘救救小姑’,一句凄惶可怖的哀求,程未来不敢想象。
此时已是凌晨五点,天光破晓前最黑暗的时候。
“未来,”一直跟着的刘孝伟把手放到他肩上,“先把怀安送下山,其他人马继续搜山,你要相信程理,她是个坚韧的孩子。”
程未来抱着侄子,俊脸暗沉,道,“你送怀安下山。”
“你呢?”刘孝伟皱眉问。
“那是我亲妹妹!”程未来吼道。
刘孝伟默了默,拗不过动怒的程未来,依言伸出手去抱程怀安,可程怀安呜咽着死死抱着程未来的脖子,脑袋埋进他的胸膛,不肯出来。
“你是他的至亲,只相信你。”
脚步声响,程寅振带队的人汇合过来。
两兄弟一合计,由程未来和刘孝伟两人护送侄子下山,其他人马继续搜山。
又过了半小时,天色泛蓝透光的时候,荒山的一角浓烟弥漫,火光冲天。
土房里的程理经过田中健的搏杀后,撑着与刀疤缠斗了十几分钟,给侄子争取逃命的时间,在硬挨了刀疤一记巴掌,她脑子开始晕沉,手脚如灌铅。
终是力有不怠,无以为继,被一脚踢晕在地。
刀疤狠狠抬腿,冲着程理的肚子又是一脚,才走过去看了看不瞑目的田中健。
青皮捂着手臂过来时,看到的就是又死了一个兄弟的愤怒场景。
他问,“谁干的?”
刀疤阴狠的眼神落在程理身上。
“艹,贱蹄子。”
青皮一脚踢在程理胸口,不泄愤的再打算来一脚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从门板后抠掉了几块砖,拿出一根针筒。
地狱的恶魔是什么样的,程理没机会见识,但她两辈子,都栽在这个比恶魔、比鬼怪更恐怖狠毒的男人手里。
她虚弱的、颤微微地垂了下眼睫,邹麦仁干净带笑的面容由远及近的浮现。
*
“唔——”
邹麦仁搁下毛笔,双手上举,抱着手肘拉筋。浅蓝色的毛衣衣摆撩起,露出劲瘦纤细的腰肢,白嫩光洁。
他全身扭了扭,抻了抻,一个上午的书法练习,弄得僵硬的腰背和手臂才舒服一点。
翻开手机,程理还是没有回复他【你还想吃什么,我想做香辣猪蹄,你吃吗?】的信息。只好按到收件箱调出程理最近的一条短信,确认一遍她回华雅公寓的时间。
【我现在去给奶奶扫墓,中午和家人吃过饭,送他们上飞机后,下午四点回公寓。豌豆,我想吃你做的鲫鱼萝卜丝汤了。】
“阿程小馋猫。”
邹麦仁笑笑,手指亲昵的点了点手机屏,翻出他偷拍的程理趴课桌打盹的照片,痴痴的看了一会儿。
“二十天没见面了,我想你啊,你想我吗?我和鲫鱼萝卜丝汤,你更想哪个?我会当面问你的哦,你可要好好回答,嘻嘻,阿程……”
自言自语一番,邹麦仁把手机拿去充电。十二点了,阿程大概和家人吃饭吧,等会肯定会回他信息的。
打开橱柜,拿出一把面条,邹麦仁随意的煮了一碗鸡蛋面果腹。
窝在沙发刷奥数题册时,邹麦仁下意识的拿起叮当猫抱枕抱着。直到客厅的电子时钟响起提示音,下午三点了,他一跃而起。
脑子快速的从题海中抽离,嘴中哼着串了好几首歌的,歌?欢快的走到玄关,换上鞋子就出去买菜。
春寒料峭,邹麦仁走出小区门口时,缩了缩脖子,但弯弯的明亮眼睛和飞扬的笑容,比春光都要耀眼。
出来倒垃圾的超市收银小姐姐看到他,问,“哟,今儿这么高兴呢?我才发现你有酒窝嘞!”
“是啊,很高兴,”邹麦仁边走边打招呼,“姐姐新年好,祝生意兴隆啊,我还有事,不聊了。”
小姐姐看到他跑着蹦着的雀跃样子,也笑眯了眼,嘀咕道,“这弟弟的笑容太可爱了。”
转了一圈菜市场,邹麦仁看到什么都想买,不免多买了些,耽搁了时间。他原以为程理早到家了,急急忙忙开门后,玄关处只有他出门前踢乱的家居鞋,程理还未回。
放下两袋子菜,他拿出手机查看。没有短信,没有来电,电格满满的,看着莫名的有点委屈。
“大概是飞机晚点?送机时耽搁了?”邹麦仁猜想道,“算了,快五点了,现在做菜,阿程回来就能吃到热乎乎的了,恩,动手吧!”
失落了一小会儿,邹麦仁又元气满满的在厨房大展拳脚。
菜上桌了,程理未回,手机没动静,邹麦仁打电话过去,关机。
菜快凉了,邹麦仁坐在桌前发愣,他在想为什么会关机,是不是出事了?
深夜十二点了,邹麦仁依旧坐在桌前,翻开盖的手机丝毫未动,电格还有一半。
给每只碗盖上碟子,邹麦仁脸色灰败的躺进被窝,怀抱着程理最常穿的一件黄色毛衣,捏着手机,空洞的圆眼与黑夜对视。
眼眶太酸涩,眼部周围的肌肉不得不强制休息的闭上,邹麦仁思绪纷繁的脑子也终于消停了一会儿。
此时已是凌晨五点,天光破晓前最黑暗的时候,亦是人体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
“阿程!”
一声凄惶的叫喊,邹麦仁忽的睁眼坐起,冷汗涔涔。
他抱着头,蜷缩着腿,嘴里细弱的惊恐声音,像黑夜里走失的小兽,呼喊的是他最深的爱恋。
作者有话要说:
抱头深深呼出一口气——
写这一章,太要元气了。
………
第57章 第 57 章
青色的浓烟覆盖了黎明的曙光,荒山的火光乍现时,C市赶来的警察局局长瞥了一眼隐而不发的程海峰的侧脸,汗如雨下,转过身拨打了消防火警和公安特警的电话,请求支援。
程寅振带领的两支小队被烟雾呛得下山,灰头土脸的懊丧样子另冯若兰的心理防线决堤。
“小五!我的儿!”
她攒紧胸口,心悸到无法呼吸,身子一挺,晕了过去。
“若兰!”
程海峰揽着老妻,慎重的交给跑过来的大儿媳妇和医生,对垂头站在他跟前的程寅振道。
“A级通缉犯绑架军人家属,泄恨报复,火烧山林,性质恶劣,和T区武警特警队联系。”
“是。”
还在焦灼的等待支援队伍时,程海峰发现荒山有人在拿手电打信号,若不是他一直警觉,微弱的灯光就要淹没在渐白的天光里。
可当他看清信号的意思时,程海峰笔挺了大半辈子的脊背佝偻了一瞬。
他稳住心神,喊道,“程寅振,程未来。”
“到。”
“刀疤挟持人质下山谈判,你,”程海峰看着小儿子,“做好狙击准备,你,”脸冲着程寅振,“青皮的作案手法疯狂残忍,不排除他手中有规模性杀伤武器,我们目前尚未折损,他定有不甘,你负责警卫现场,能做到?”
两个儿子啪的一声靠脚,“能。”
程海峰看了两人一眼,一步一步走向荒山。
被人提着衣领半拎的滋味真难受,她现在可以体会被猎人擒住脖颈皮的垂死兔子是什么感觉,程理晕晕迷迷,天马行空。
“程首长,五年多没见,您依然硬朗啊。”刀疤道,好似过年回家探亲,偶遇的老友。
程海峰眼神落在惨不忍睹的程理脸上,哽下喉间的心痛,熬了整宿的凤眼,精光依旧慑人,“你老大,青皮呢?不出来也打个招呼?”
“埋田中健去了,你的好女儿是个狠的,两刀,杀了我的铁把子。”
刀疤脸上横肉抽搐,啪的一下扇了程理一巴掌。
程理全身软绵绵,差点被扇飞,刀疤好似忽的惊觉,口中啧啧啧的掐着程理脖子拉回来。
“大小姐,对不住,刚扇疼了吧?”
刀疤钳着程理的下巴,狠毒的看向程海峰,“当年我们兄弟七个,不过是收拾了一些压榨老百姓血汗钱的渣滓,为的是正义!”
他拍了拍胸口,状似痛心疾首道,“程首长你却不懂我们的苦心,抓了我三个兄弟,最小的亲弟弟还被你们一枪毙了!”
“凭什么?!那些个肥猪吸了多少血,你们不管还不让我们替天行道吗?当官的了不起?”刀疤掐着程理的脖子狠狠摇晃,“我看未必吧……”
“程海峰,”刀疤从腰侧抽出长刀,比在程理的脖颈上,“跪下!给老子过世的弟弟磕头!他妈的,跪!”
刀锋贴在皮肤,贼TM的凉啊!
程理狠狠咬了口舌根,鲜血噗的一下溢满口腔,她睁开眼,口一张,鲜血汩汩流出,整齐的白牙染上艳色,细看下,牙缝中还有碎碎的肉沫,殷红的血顺着下巴滴在刀锋。
“爸,不行……”
程海峰蓦地捏紧了双拳,眼角眦裂。
天空传来呼呼的声音,一辆直升机悬在半空,绳梯垂下,脸带防护罩的特警从天而降。山脚也传来重型车的震动,森林消防车开了进来,长长的机械臂抬起,水龙扑灭大火。
形势俨然逆转,除去程海峰眉间的红色激光点。
刀疤心知老大的布署就位,脖子怪异的一扭,哼哼哈哈的癫狂笑声越来越大。
他扬起长刀,“哈哈哈,都去死吧!”
千钧一发,程理纵身扑向程海峰,两人滚落山坡。
刀,落空;枪声……
刀疤一手捂住耳朵,另一只手的长刀猛的向滚落的程海峰和程理一甩。
“啊—”
他嘴半张,咆哮声半道哑火,瞪着前方,直挺挺倒下。
程未来一击得手,从瞄准镜中看到特警部队落地,身法利索的展开搜谱,心中大石仍旧死死压着胸口,他想了片刻,利落的收拾包袋。
等他从据点下来,找到程寅振问,“大哥,爸和小五呢?我看到他两滚下山了,小五跟破布偶似的了,人呢?”
他焦急的搜寻,血液相连的隐隐不安,让他越加惶恐,尤其是大哥眼角的泪水。
“小五呢,他们人呢?你怎么不说话,好,你不说话,我去找!”
程寅振反手抓着程未来的手臂,“你别冲动,还有青皮未落网,快回到你的位置。”
“不,我要去找小五,你是没看见她那样子!”
程未来说着,眼眶就红了,挣脱开大哥的手,就往救护车那边跑去。
刘孝伟刚从救护车下来,看到程未来也往这边过来时,他快步过去,耳朵忽敏锐捕捉到嘀嘀的声音,好似他在训练馆,给学生们掐秒表的声音。
眼光一扫,声音是从他们开来的两辆军用车的底板传出。
“孝伟,你看到……”
轰!轰轰!
接连两声爆炸,荒山脚下乱成一锅粥,尖叫声。脚步声,警笛声,消防车的震动声,天空螺旋桨的呼呼声……
种种声音都不及站在远处,程寅振骇然欲绝的嘶哑悲鸣。
*
开学三天了,程理没来报道,邹麦仁猜想她家里有事太忙,默默替她领了新书,包好书皮,收在后门门口的桌屉。
开学十天了,邹麦仁马上要去省会参加三天的奥数集中培训班,程理还是没来,杳无音讯。
邹麦仁比完奥赛,已经是三月底,和程理快一个月失联了。他开始着急,开始一个个的找人询问。
班主任告诉他,程理家人在他比赛时,已经办好了转学手续。
他不信,他的阿程不会一个字都不说,就离开。
他跑到吴一恒老师家,请求师娘告诉他程理的消息,师娘一个劲儿的避而不谈,被他磨得没办法,抹着眼泪说程理突发疾病出国医治了。
他不信,他的阿程是世青赛冠军,身体素质倍棒,不可能一个月就染上恶疾。
但师娘哭了,他的阿程——到底怎么了?
焦虑不安的情绪,加上中考的毕业压力,让他在一场月考考试途中,晕了过去。
醒来时,他收到学校门卫室给他的一只包裹,里面躺着一只银色的MP3。
咚咚咚的激烈心跳,邹麦仁带上了耳机,一阵空白后,传来沙哑的虚弱声音:
【豌豆,我去R国治病了,很难缠的病,三年,五年甚至更久都有可能。你好好的过日子,将来买大房子,或许,或许我还有机会……豌豆啊,遇见你真好。还有,对不起,我……我也想一直一直陪着你,对不起。】
那天,邹麦仁在一中校门口哭得像个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
高|潮虐完,果然掉收了,哎。。。
这是小可爱给我虐心虐身的回复么。
hehe,熬着黑眼圈哭晕在厕所
………
第58章 第 58 章
邹麦仁以中考第一的优异成绩,升入一中的高中部,三年里,他没什么变化。依然是老师眼中的尖子生,次次考试第一的学神,奖状奖杯拿到手软。
也依然把自己的时间规划得紧密合缝,学习、书法、小说,三大块紧紧有条。
还是一中的风云校草级人物,校论坛里有关他的帖子,哪怕吃春卷的偷拍,也能一天之内盖上千层高楼。
只有熟悉他的一二人,知道他的变化。
“飞哥,给我一杯西瓜汁。“邹麦仁道。
阿飞无奈极了,道,“我这是奶茶店啊,就只有你,会跟我要果汁。”
邹麦仁勾了勾嘴角,接过口嫌体正直的奶茶店店主递来的西瓜汁。
旁边的一中校友们,见到学神校草都露出八卦眼神。
一个小学妹问,“飞哥啊,你对我们校草好宠溺哦,只给他做果汁。”
“哈哈,”阿飞指了指扔下钱就出门的邹麦仁背影,“他啊,是一颗失了魂的草,只有记忆的果汁能灌溉滋润。”
“咦~飞哥,”小学妹有点受不了的双手抱胳膊,“你不要穿着嘻哈风的大T恤说文艺好不好。”
“哈哈哈,你们小妹妹不懂啦……”
五月的太阳已经很热辣了,邹麦仁抬头看了看,眼睛一阵晕眩。喝了口冰凉凉的西瓜汁,接起电话。
“喂,文涌……就回了,你再等等。”
盛文涌脖子上挂着耳机,穿着一件黑色印花NBA球星的T恤,和黑色休闲裤。他斜靠在楼梯间的走廊窗户前,无聊的盯着楼下来往的居民。
华雅小区的绿化做得十分好,环境也整洁干净,周边学校、超市、医院和公园都相隔不远,是C市东城的优秀小区,三年来的房价翻了一番,程理当年的眼光真不错。
不远的居民楼拐弯处,一位身穿浅灰色T恤的小哥,板着一张白皙的俊朗脸孔,大长腿一步跨了三梯台阶,跑着进了盛文涌楼下的大门。
不一会儿,小哥上来,对他勾嘴浅笑,“你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
盛文涌哈哈一乐,提起手上的塑料袋,“这不是给你惊喜嘛,卤猪蹄配蜜豆粽,怎么样,够创意吧?”
邹麦仁开门,吐槽一句,“神经病。”
打开鞋柜时,邹麦仁的眼神在长毛绒的白兔造型女士家居鞋上停留了一秒,手默默伸向了第二排的男士夏季拖鞋,丢给盛文涌,“换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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