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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都市法眼(辅国)-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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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我来安排。”
张老本来就是有意想把这鸡缸杯拿出来显摆的,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不一会,两个配枪的安保人员走了过来,在输入密码后,玻璃罩被打开。
刘宇浩觉得好奇,也跟着围了上去。
那鸡缸杯器形为敞口,斜直壁,卧足,底青花方框内书“大明成化年制”六字双行楷书款。
在得到同意后,刘宇浩戴上手套,将其中的一只鸡缸杯拿起,仔细看过去。
手中那鸡缸杯的杯内外壁为牙黄sè,青花下沉,胎质细腻纯净;五彩微微开片,迎光透视可见外壁的青花五彩纹饰,釉质迎光肉红sè,在灯光的照shè下玉质感极强。
“釉质肥硕如磷脂,细腻温润如美玉。”
刘宇浩不禁在心中想起了齐老爷子经常说的这么一句赞美成化斗彩的话。
再看过去,鸡缸杯外壁以青花及彩绘子母鸡图,外壁口沿和近足处各绘青花弦纹两道,弦纹之间绘山石花卉两组,一组为洞石牡丹纹,另一组为山石萱草纹,山石之间公鸡和母鸡带领小鸡在草丛中觅食,昆虫飞舞而来。
“宇浩,这个叫做子母鸡图!”
褚老边看还不忘在一旁指点刘宇浩,介绍鸡缸杯上的子母鸡图。
子母鸡图由来已久。
成化斗彩鸡缸杯上的图案源于宋人画母子鸡轴。古人认为鸡有“五德”,文、武、勇、仁、信五德,并称其为“德禽”。
第0920章不一样的鸡缸杯
其实,鸡缸杯还有更多寓意。。。
“鸡”谐音“吉”,因此“大鸡”暗示“大吉大利”,深受世人喜爱。
再者,鸡头上有冠,“冠”与“官”同音,又有“官上加官”之意,暗示为官者升迁、腾达之意。
而母鸡或雄鸡与五只鸡雏相戏于窠,即母子鸡图,以“窠”谐“科”,谓之“五子登科”,暗喻科举考试中皆可金榜题名。
“好了,把物件罩回去吧。”
显摆够了,张老的目的也达到一半,摆了摆手,吩咐安保将那两只鸡缸杯又重新封藏到防弹玻璃罩中。
褚老以前也见过鸡缸杯,但要么是像现在这样隔着一层厚厚的防弹玻璃,能上手的只不过是大清雍正仿的斗彩,而张老两只鸡缸杯竟然是正宗的万历粉彩,且品相保存良好,的确殊为难得。
“发sè淡雅柔和,sè浓艳而闪青,张老,恭喜啊!”
虽然褚老语气中不假羡慕之意,但那也仅是对两只鸡缸杯的赞美,眼神却是一片清明,看不出一丝贪婪。
在外人面前一向不苟言笑的荣老也禁不住连连点头称是,道:“细腻又不失雅致,疏朗之中偶得浓艳,jīng巧而不失大气,千姿百态又隽咏秀美,的确堪称jīng品啊!”
褚老和所谓的张老,张维之间其实有着一段非常纠结的回忆,当年两人都是京大的同学,又都师从李博达老先生。更有意思的是,张维和褚老又同时爱上了自己老师的女儿。
两个年轻人的明争暗斗就那样开始了。
后来,李博达先生的女儿自然是选择了老实敦厚但品行端良的褚老,而彻底失望的张维则远走外埠。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十年,李夫人也已经去世了,可张维却在心里一直嫉恨着褚老,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
在褚老面前,只要是能压对方一头,哪怕是损人不利己的事张维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干。
“两位夸大其词了。。。。。。不过就是两只茶杯尔。”
嘴上是那么说,可张老神sè都是遮不住的喜悦与得意。
自从得了第一只鸡缸杯到现在,他每天晚上都要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细细摩挲品鉴,自娱自乐一番才能入睡,配成一对的那天晚上,他更是彻夜难眠。
有些人得了好东西生怕别人知道,但还有些人却唯恐别人知道晚了,少一分羡慕。
而张维恰恰是后者。
前段时间张维更是趁青帮大佬仇宽登门拜访之际,拿出那两只鸡缸杯沏一壶竞拍得来的上品龙井招摇。
足见此人是那种心里藏不住事,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该低调的人。
“张老,这次你把鸡缸杯拿出来参展是不是有出手的想法?”
褚老笑着试探道。
张维眯起了眼睛,一脸的不屑和轻蔑,摇头道:“老褚,别人我不敢说,但你小子如果能把老师当年留下的那块子冈玉牌拿出来,我倒是可以考虑跟你交换其中的一只。”
“你。。。。。。”
褚老脸sè一沉,最终还是把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张维所说的那块子冈玉牌是李博达老先生留给褚老和他妻子的唯一念想,别说一只鸡缸杯了,就算是张维拿全天下最jīng美的古董来,褚老也不会与之交换的。
分明是难为人嘛!
荣老闻言同样脸sè一变,冷哼着摇了摇头,懒得理会那种目无余子的蠢货,不屑的自顾去旁边的一处展台观看一组玉雕。
张维顾盼自雄惯了,哪里会去搭理荣老,拉着褚老的手嘿嘿笑道:“老褚,这边还有我新得的云纹漆盘,你是行家,来帮我涨涨眼嘛!”
与其说是涨眼,还不如直白表示张老想再在褚老这个当年的熟人面前得意一把。
至于旁边的刘宇浩,人家张维则采取了无视的态度。
在张维的眼中,刘宇浩不过就是一个陪衬,可有可无的人物,年纪轻轻出来冒充什么专家?哼!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不过,那张维也不是真没有眼力介的人,平时看到青红两帮的大佬们还是能讨好就讨好的,要怪就只能怪刘宇浩长相实在年轻的过分,蒙蔽了别人的双眼。
后来张维在刘宇浩手中连续吃亏上当却又有苦难言,当真的后悔自己从娘胎里早出来了几十年,有眼不识金镶玉,错过了与刘宇浩交好的最佳时机。
话说回来。
张维所说的云纹漆盘算不上是什么传世之作,但考证后发现竟然是元代雕漆大家张成的徒弟所留,其震慑力虽然不如刚才那鸡缸杯,但倒也勉强能入眼。
那云纹漆盘刘宇浩进门的时候就注意过了的,盘木胎黑漆,内外均雕云纹,堆漆甚厚,晶莹照人,刻工圆润。
从器形和雕工上看得出,作者不仅是剔红高手,其剔犀技巧也jīng湛至极,不过这类物件齐老爷子家里就存有两件,刘宇浩倒也不是很在意。
“刘哥,这种茶杯很贵重吗?”
直等褚老离开以后藤轶才轻声上前询问久久徘徊在那万历斗彩鸡缸杯面前的刘宇浩,脸上带着一丝好奇。
以前薛薇薇也问过类似的问题。
无独有偶,今天藤轶也将物件的价格与其本身该有的分量连续到了一起。
但刘宇浩知道,这不该怪藤轶他们,因为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去鉴赏一件文物,也不知道看似不起眼的鸡缸杯在华夏文明中的传承重要xìng。
用价值来衡量代表华夏优秀文化辉煌的行为看似肤浅,却可以直接的让更多像藤轶这样的人明白那些珍品所蕴藏着的深厚历史文化和艺术涵养。
刘宇浩苦笑了笑,说道:“十年前苏富比秋拍的一件成化斗彩花卉纹高足杯就已经高达千万港币,这鸡缸杯又是成化斗彩的代表器物,你说呢?”
“啊!这么厉害!”
藤轶吓得吐了吐舌头,用手摸了下自己脖子上的和田玉挂件,苦笑道:“我还以为刘哥送给我的这和田玉已经是价值连城了呢,没想到还不如这两只杯子。”
什么跟什么嘛!
“小子,这两样东西根本没有可比xìng。”
刘宇浩听了藤轶的话差点没当场崩溃,笑骂了起来。
关于这成化斗彩的来历,还有一段动人的传说呢,相传,成化皇帝有一位万姓宠妃,本名万贞儿,原为慈寿皇太后身边的侍女,后来得到成化皇帝的宠幸,万贵妃喜欢奇珍异宝,所以景德镇官窑专门为万贵妃创烧出斗彩瓷器。
当年掌管官窑的小吏为讨好万贵妃,将釉下青花与釉上五彩相结合,不仅保持了青花幽靓典雅的特sè,而且增加了五彩浓重华丽的sè调,彼此衬托,争奇斗艳,绚丽多彩,后来竟赢得了“彩瓷之冠”的赞誉。
每一件成化斗彩瓷器都离不开釉下青花与釉上五彩,青花用于勾勒和渲染纹饰,构成画面的主要轮廓;五彩则增加画面的sè彩,烘托与点缀图案,讲究浓淡搭配,追求清雅富丽的艺术效果。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成化斗彩瓷器绘画时往往依据画面来设sè,使得图案与sè彩的搭配浑然一体,恬淡沉静。由于以平涂勾勒填绘技法来描绘图案,所以画面缺乏层次感。
比如人物的衣服都是一sè单衣,山石无凹凸感,树枝不皱皮;叶子只有阳面,没有yīn阳向背之分;花朵只绘正面,无侧面和背面之别。
。。。。。。
“咦,两只鸡缸杯好像大不一样呢。”
刘宇浩和藤轶正无聊的说笑着,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那男子仔细端详了两只鸡缸杯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又惋惜的摇了摇头。
“原来是田老师啊。”
刘宇浩转身一看,说话的人是八位专家中的一员田致远,昨天晚上彼此已经认识过了,刘宇浩还记得田致远是国家文物局的研究员,刚刚被聘为自己母校的特约教授。
田致远伸手扶了下自己的黑框眼睛,点头笑笑道:“昨天就说过别叫我老师嘛,我们年纪差不多,你就叫我大哥好了。”
说是年纪差不多,可刘宇浩知道,自己比人家小了十来岁呢。
刘宇浩呵呵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就叫你田大哥。”
其实刘宇浩最欣赏的就是田致远身上那股子文人气质,而且心里想到什么就说出来,一点都不矫情。
而和周锡那些商人以及二哥他们见面时刘宇浩就别扭了,动不动就要握手长谈,就算你看不惯对方也不能当面流露出厌恶的表情。
没得让人呕吐!
见田致远对那两只鸡缸杯非常感兴趣,刘宇浩忍不住笑道:“田大哥,我刚才好像听到你说两只杯不太一样是不是?”
田致远并没有马上回答刘宇浩的话,而是皱眉又看了一会才点点头,道:“老弟,你看杯中的鸡仔,头型和体型都呈长尖形,从艺术角度讲,不太符合万历年间工匠的以肥润为美的思想。”
刘宇浩猛地一愣,刚才那只鸡缸杯一直在褚老手中,他没仔细观察,现在顺着田致远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才发现,他说的还真的那么回事。
第0921章刘宇浩又出一计
难道那只鸡缸杯有假?
刘宇浩心中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大胆的念头。。。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否决了,这里可是文化交流会的活动现场,两国之间非常重视,想必不会有人傻到拿高仿的物件出来妄想蒙蔽这么多专家的眼睛吧。
只可惜,刘宇浩想错了。
答案很快就在田致远的质疑和自己的异能下揭晓。
田致远突然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还是指着刚才那个鸡缸杯道:“老弟,你再看这里。”
刘宇浩顺势看过去,大吃一惊,道:“竟然还有留空的地方!”
鸡缸杯中所绘牡丹一般在花蕾的主体中部都会留空,并在烧制之前填上红彩,而刚才发现异样的那只鸡缸杯不仅没有填红彩,花蕾尖部是用青花绘成,迎光透视青花sè泽很短。
“还有这里。”
田致远点点头,神sè复杂的瞥了眼刘宇浩,对他的心细如发很是赞赏,于是把自己发现的问题一股脑都说了出来:“这只鸡缸杯上公鸡的尾羽和母鸡的羽毛颜sè非常浅淡,仔细观察可以看出,公鸡尾巴上的三条翎羽轮廓线也没有用青花勾勒,而母鸡的翅膀更未用红彩勾勒。”
刘宇浩点点头,微微皱眉想了一会后,说道:“田大哥,是不是烧制前的时候画匠不小心的原因呢?”
田致远摇摇头,神sè坚毅的道:“肯定不是!”
“为什么?”
刘宇浩大奇,顺口问了一句,如果让他用异能鉴定鸡缸杯的真伪非常简单,可他却非常希望能多从田致远口中了解一些专业的成化斗彩知识。
田致远,淡淡一笑,道:“老弟,你仔细观察一下就不难看出,那只鸡缸杯中的小鸡体毛蛋黄sè比较正常,如果说母鸡体毛的颜sè却‘烧飞了’,显然不合逻辑。”
“田大哥,果然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要不是你提醒,我差点就误以为这两只鸡缸杯都是真品了。”
虽然刘宇浩一时还没想到怎么利用田致远抛出的这枚重磅炸弹,但他对田致远的敬佩之情却是发自内心的,盛名之下无虚士那句话仿佛就是为田致远量身定做一般。
田致远惋惜的苦笑一下,说道:“老弟,刚才那些只是我个人的看法,究竟对不对也不好说。”
刘宇浩摆摆手笑道:“田大哥说笑了,一只鸡缸杯上那么多破绽还不一定,那要怎样才可以确定其真伪?”
田致远习惯xìng的扶了一下黑框眼镜,挥手否定了刘宇浩的说法,道:“如果是皇帝授意如此上彩呢?这种情况在以前的古瓷中又不是没有先例。”
刘宇浩顿时一愣,脸sè胀红,再看向田致远时,敬佩之情更浓。
的确,在清三代的时候,官家为了显示自己拥有的唯一xìng,又想拉拢手下官员,特意让掌管官窑的小吏做出一批略次于皇家专享的产品赏赐大臣。
刘宇浩苦笑着摇了摇头。
以前他还曾经多次在心里鄙夷那些所谓的古玩专家,认为他们在鉴定老物件的时候太过谨慎,有时候甚至做出很多看似多余的事情。
可现在刘宇浩再不会那样想了。
田致远一个人就对那鸡缸杯提出了那么多自己的看法,而且还是一家之言,试问,如果是三五个专家在一起呢?
那不是要最少提出十条八条来?
想想都让人觉得头疼。
看来,还是自己的异能最保险,最便捷。
想明白了这些问题,刘宇浩在心里稍稍的自得了一下,催动异能调出鹿皮图谱。
“果然是一真一伪!”
刘宇浩现在异能已经到了三花聚顶的境界,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必须先使实物和脑中的鹿皮图谱重合以后才能辨别真伪了。
如今的他只需迅速扫过一眼就发现,自己刚才研究过的那只鸡缸杯的确是真品,而田致远提出质疑的那只不过是清末的高仿而已。
是不是该用这两只鸡缸杯做点什么文章呢?
刘宇浩非常恼火张维对褚老的态度,既然鸡缸杯是他的,刘宇浩就不介意捣鼓点什么,让他难堪一下也好。
想来想去刘宇浩也没想出什么具体的办法。
正在暗暗蹙眉间,刘宇浩突然瞥见藤轶,心中顿时一亮,笑呵呵的迎了过去。
“刘,刘哥,我有什么不妥吗?”
藤轶太知道刘宇浩那种坏坏的笑代表什么了,连忙站起来用手在脸上擦拭着,好像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脸上沾了脏东西。
刘宇浩摆摆手,笑道:“藤轶,把你脖子上的玉取下来给我。”
“干嘛?”
藤轶头摇的拨lang鼓似的连连摆手,他太知道身上那块玉带给自己的好处了,最近一段时间藤轶都能感觉到体内真气的异动,现在让他摘下来?有点舍不得嘛!
刘宇浩一脸神秘的笑笑,道:“干什么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保证回京以后给你块更好的。”
那块玉跟了藤轶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其中蕴藏的纯净灵气也在逐渐消失,刘宇浩本来是不打算收回,但苦于今天手头上没有合适的材料,也只好委屈藤轶一下了。
反正消失了灵气的和田玉不过就是一块上等白玉罢了,那种物件刘宇浩多的是,和他心中的目标鸡缸杯相比,丢掉一块玉没什么了不起。
藤轶当然知道刘宇浩向来是一言九鼎,但还是有些犹豫,毕竟一块玉戴久了会有感情。
想了足有半分钟觉得不过就是一块玉,没有必要为身外之物薄刘哥的面子,这才乖乖摘下来,道:“你说的,可不准反悔啊!”
刘宇浩淡淡一笑,瞪了藤轶一眼,道:“臭小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在转身的时候,刘宇浩分明听到藤轶嘀咕了一声,“有,硬塞给我姑妈银行卡的时候你还不是说以后从我工资里慢慢扣,可到现在一分钱也没扣。”
刘宇浩笑笑,没考虑去和藤轶理论,走到褚老身边,轻声道:“褚老,我有点事想请教您,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
褚老正在和一个相熟的专家说笑,见来的是刘宇浩,遂点点头道:“现在么?”
“嗯,就是现在。”
刘宇浩歉意的朝褚老身边的朋友笑了笑,硬拉着褚老到了一处僻静之地。
“小子,你又要搞什么?”
褚老白了刘宇浩一眼,心说:“有事就直说嘛,干什么要跑到这一边来,搞的神神秘秘的。”
哪知,刘宇浩第一句话就吓了褚老一跳,“老爷子,您能告诉我您家里那块子冈玉牌的样式和特点吗?”
“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褚老没好气的哼唧了一下,刘宇浩是他欣赏的年轻一代古玩专家,莫说只是打听那块子冈玉牌,就算以后他想要,作为没有儿女的褚老也不是不能考虑的,可毕竟现在不是时候呀。
什么时候刘宇浩变得这么没轻没重了!
刘宇浩深知褚老是什么样的xìng格,一看老人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老脸一红,挠挠头笑道:“老爷子,您信不信您把那玉牌的样式说出来,我就能做个一模一样的。”
啊呸!
褚老差点没把刚喝到嘴里的茶水都喷出来,瞪大眼睛看着刘宇浩,道:“小子,你哪不舒服了,是不是昨天穿的太少感冒了?”
“哪能呢,我这身体棒的很!”
刘宇浩一脸窘迫,但为了证明自己没病,还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强壮。
褚老“爱徒心切”,哪里肯相信刘宇浩的鬼话,带着浓浓的责备语气,道:“臭小子,别闹了,还不赶紧去看医生。”
得,这是哪跟哪啊!
刘宇浩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四下看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自己,这才压低声音把刚才自己和田致远的对话和自己心中的“怀疑”都说了出来。
“你说你是想拿一块假的玉牌去骗张维的真鸡缸杯?”
褚老满脸震惊,差点没大声吼了出来。
这可把刘宇浩吓的够呛,连连摆手示意老爷子小点声,自己心里想的计划还不完美,再万一被别人听去了让张维知道,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你别痴心妄想了,张维又不傻,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你琢出的玉是假的。”
褚老考虑了一下还是摇摇头不同意。
张维的个xìng褚老是最清楚的,一般人在他眼里都很难算得上“人物”,而且此人贼jīng,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那子冈玉牌张维当年多次见过,拿他熟悉的物件去骗他怎么能成功?
到时候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被张维当场识破羞辱一番,那就不划算了。
刘宇浩既然已经决定了就非要办到,又费尽口舌,讲了一大堆的好话,再三保证说看到情况不对就不出手,而且玉牌琢成以后也会先让褚老过目,这才令老爷子松了口。
拿着褚老为自己绘出的子冈玉牌样式,刘宇浩脸sè微微有点胀红,兴奋的跑到了cháo汕会馆对面的一处幽静的咖啡馆中找了个最里面的位置坐下。
“成不成就看你了!”
刘宇浩笑眯眯的拿出藤轶交给自己的和田玉嘿嘿笑了起来。
第0922章淳朴的小伙儿!
如果是周锡或者贺旭东现在看到刘宇浩那一脸蔫巴坏的笑容肯定会吓一大跳。。。
他们太熟悉刘宇浩的个xìng了,只要刘宇浩露出现在这种紧绷着唇,面带一丝坏坏笑容的时候一定是在琢磨怎么给人挖坑。
不知道这次倒霉的是哪家的孩子!
只可惜,这里是多伦多,以前没有人见过刘宇浩,以后恐怕也很难再见到了,所以路人只会对坐在那里的面相清秀少年投去匆匆惊鸿一瞥的遇见,然后向左走或者向右转。
“先生,请问我有什么能帮到你吗?”
侍者是个漂亮女孩,被刘宇浩深邃眸子中的jīng芒盯住猛看心情竟然有点紧张,俏丽的脸上微微发红。
“现磨蓝山一杯,谢谢!”
刘宇浩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心里却暗暗鄙视了一下自己,“昨天才到的多伦多,怎么可能会被人盯上,再说了,死死盯住别人一个小姑娘也太没风度了吧。”
女孩俨然一笑,蝴蝶般飞走了!
刘宇浩定了定神,目光落在手中的手绘图上,剔地起凸配上yīn线刻描,尽管是褚老凭着记忆匆匆手绘的,但也能看出那玉牌方圆得度、刀工jīng美。
他甚至可以肯定,褚老家中的那块子冈玉牌是当年陆子冈的传世佳作。
如果是在半年前,刘宇浩也没把握在很短的时间内琢出一块相同的子冈牌,更不要说还必须惟妙惟肖,让熟悉那块玉牌的张维也看不出任何破绽。
可现在不一样了。
陈家云是一个极具创新意识又勇于大胆突破的人,近半年,只要是没事的时候,他就会经常和刘宇浩一起探讨古法雕工的jīng髓。
陆子冈是刘宇浩和陈家云讨论最多的一个传奇人物。
结合陈家云的那些经验之谈,再加上刘宇浩自己对《南雕秘录》中讲解的制玉手法的理解,现在的刘宇浩在琢玉功夫上,并不弱于当年的陆子冈。
要不然,刘宇浩也不会提出让秦为先专门走jīng品路线了。
那些口袋里揣着大把钞票的巨贾们可不完全都是暴发户,有一些人甚至家学渊源,自己本身就有着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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