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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都市法眼(辅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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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傅拭了把头上的汗,“开始我还看着这物件有点妖,后来浩哥你那么一敲,把我敲醒了,呵呵,根据这物件的身份,我琢磨着,应该是件开门到清三代的好东西。浩哥儿你既然能从那壶里看出乾坤,说明你对这行也是有些研究的,也说说你对端砚的了解吧。”
“呵呵,我哪有胆子在您老面前班门弄斧啊,我这点道行勉强能说是知道点,离入行差了太远,不行、不行。”刘宇浩尴尬的摆了摆手。要说考古,那是刘宇浩的专业,怎么发掘古墓,什么药水保存什么物件的,刘宇浩还能说个一二三四的。古玩鉴赏这方面,他还真的是小半瓶水都不够的。
第十一章端砚
上次能发现那玉璜不是因为眼力好,那是他有那种别人都没有的特殊异能啊。不过,这次不同了,这次刘宇浩清楚的知道了那方砚的情况。刘宇浩告诉过自己,无论对方是谁,都不会把自己拥有异能的事情告诉他的,这件事,只能永远只能烂在自己的肚子里。”
“浩哥儿,说说你对端砚的了解吧。”王师傅笑着说道。
您老吩咐敢不从命,刘宇浩谦逊的笑了笑,“我先给大家讲个故事吧。”
“这话说啊在唐代,端州有位梁姓举人赴京会试,适值考试那天京城降大雪,一片白茫茫,冰天雪地,应试者被这突然而来的坏天气搞得束手无策,因为研磨出来的墨汁很快就结成冰,无法再写字,惟独这位来自端州的举人,用家传的端砚研磨的墨汁不结冰,但当他用完墨法再想掏点水研墨时,发现水壶中的水已经结成冰,梁举人非常失望,边揉着手,边对着端砚喃喃自语:“端砚呵,人家都说你是文房四宝之一,如今你宝在何处?”谁知话间刚落,砚堂中出现一片水蒸汽,梁举人好像绝路逢生,拼命向着砚堂“呵”气,端砚帮助他做完试卷,使他得天独厚地考取了进士。其后,端砚的“呵气成墨”以及“隆冬极寒,他砚常冰,而水岩独否”的佳话从此传开,端砚也名扬海内外,“贡砚”,“赐砚”也随之盛行。”
这个故事讲的在场的人都听的津津有味,贺旭东更是听的翘起了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刘宇浩。众人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今天是来买东西的,怎么就搭起了评书的场子。钟二爷想发威,但瞟眼看到贺旭东的样子,也就黑着脸坐在一边不吱声。
刘宇浩不慌不忙的喝了口水,接着说道,“端砚以石质取胜,压倒群砚,其质地纯净、滋润、细腻,有如小儿肌肤,能使发墨不损毫 。不过不是所有端砚石都有这些特征,只有西江,羚羊峡,斧柯山的“老坑 ”、“ 麻子坑”及“坑子岩”才具备,历史上称之为“端溪名砚”价值也奇高,老坑还曾被称为“皇坑”。”
这句话是刘宇浩耍的一个小计谋,几上的那方端砚,从表现看起来朴实无华,但刘宇浩却知道那是方上好的端砚,在齐老的书案上也摆着和这方一模一样的这么一方端砚,刘宇浩把玩过无数次,石质属于上品青花。青花是自然生长在砚石中的青蓝sè的微小斑点,一般要水湿方能显露。在这场合里,当然是不能拿来湿水的,只能凭经验判断。
青花以细者、活者、沉者佳,粗者、枯者、露者次之。而以如细尘掩明镜、墨沈濡纸者为绝品。有青花的端砚石质地细腻、幼嫩、滋润。刘宇浩不具体叙说也是想等会帮秦卫先拿下这个老物件。
“嘿,我说哥们,你说了半天,那这方砚究竟表现怎么样呢?”有人忍不住问了一句。
“呵呵,答案其实我刚才已经说了,可能这位朋友没有注意到我刚才讲的故事吧。”刘宇浩笑着应道。
对于刘宇浩的回答,有两个人都不由得赞赏的点了点头。一个是王师傅,另一个是贺旭东。这个问题刘宇浩回答的真的很巧妙。你说是真的吧,等会叫价时,就给秦卫先多制造了一个对手;你说是假的吧,那是直接把钟二爷往死里得罪了。再说了,明明是个开门的物件,要是硬说是假的,那也于理不合呀。
问问题的那个人懊恼的说:“要是听个故事就能知道真假,我就不用花钱请掌眼的师傅来帮我了。”得,这傻货还真是缺根弦,答案没问出来道也罢了,还一句话把自己请来的掌眼师傅给得罪了,他也不想想,你把人得罪了,那人家还能尽心尽力的帮你吗。
这句话一出,不少人笑了起来。缺根弦旁边坐着一位五十上下的人,憋着一张涨的发紫的脸,一言不发。刘宇浩估摸着,那位就是缺根弦请来的掌眼师傅吧。无奈,只好歉意的对着那师傅点了点头。
说那人缺根弦还真是不冤枉他,其实在刘宇浩刚才的故事中,确实是有鉴别真伪的简便方法的,只是不能作为判断的主要依据,又不能在这种场合直接说出来,所以刘宇浩只好选择那样回答他了。至于他有没有那个悟xìng,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反正刘宇浩发现了贺旭东是个很有悟xìng的人。在刘宇浩讲完故事之后,眼角余光中,刘宇浩看到,贺旭东正好坐的地方离砚台很近,听完了故事没一会,贺旭东微微一笑,像是明白了什么,用嘴对着那方砚台哈了口气。当然,在场的人之中,怕是只有贺旭东敢那样做了。
当然,不哈气也可以。这种小窍门是有两种方法的。一是用指按住砚台1到2秒钟,如果是端砚,上边就会有“水气”形成的手指痕迹;二是可向砚台呵一口气,如果是端砚,砚上就会凝聚一层薄水珠,用指一抹可见凝聚的水多寡,越多说明品质越好。以上两点均与端砚独特的细密质地有关,容易聚拢水蒸气。
王师傅和刘宇浩自然又不相同,刘宇浩是利用了自己的特殊的能力先辨了真伪,后来才用眼力去看的。对于王师傅这种经验老到的掌眼师傅来说,通常他们都是通过观察端砚的颜sè,石质是否圆润,上手的感觉,敲击发出的声音,用手指按以及呵气等等综合的手段再配合自己多年的经验来辨别的。那是来不得半点虚假,凭的就是那份过人的眼力。毕竟,不同的年份,不同的老坑出来的砚石都是不一样的,手下没有点真工夫,那就等着打眼吧。
“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现在我们对这件端砚开始。底价八千,每次叫价一千,各位朋友,现在可以了。”
今天对六子来说,是倒霉的一天,也不知道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反正,自从刘宇浩在紫砂壶底去出了一块玉璜后,六子的脸本来长的就不怎么样,一张灰黄脸,皱巴巴的,像大叶柞树皮,七横八叉,满是沟坎。再加上一直悻悻的样子,配合在一起,简直像周扒皮家的那个永远吃不饱的长工。
大伙你看我,我看你,一直没有人先出价。在古玩杂项中,砚的鉴赏判定还真是很要点眼力,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很多人在瓷器和玉石上造诣颇深,或是懂字画书法,再或是懂古家具,钱币,但对杂项jīng通的人在行里确实是只占少数。
这些年来,由于砚石价格的节节攀升,造假的越来越多。端砚尤其如此,你不光要懂砚石的石质还要懂雕工;还要先要了解铭刻作者的个人风格(书画,人品,学识等)和时代风格与铭的文辞是否一致;其次是看雕刻的手法,刀痕与作者的艺术手法及时代时否相符,会不会后加款;再次是看铭的所在部位是否落落大方和得体;铭廖中或有用于馈赠的,那么其落款的称呼是否相符,也可用作鉴别时的参考。比如清代早期的称呼多有某某大兄先生,某某道兄先生;清晚期至民国时代称某某仁兄大人,某某山人,道人;华夏建国后至八十年代都以同志称呼,现今又盛行先生的称谓了。当然还必须注意铭刻者的印章的真 。有一方古砚上有陈曼生的铭,考陈是清代中期浙派书画篆刻名家,善用切刀法刻印,风格苍劲古朴,如果该铭中陈曼生留下的印章所用不是切刀法,风格也与上述迥异,就应判为铭。在我们所见到的带铭的古砚中往往会有许多铭,俗称“后加款”。有些佳砚加了上铭,反而画蛇添足,降低了原有的价值,我们不可不知。当然佳铭真铭,铭刻者名头又大,这无疑锦上添花,价值会大幅度上升。更要懂砚的装饰,要不新砚配老匣蒙人耳目的事多了去了。。。。。。。
这些对一个玩家来说,要下的功夫不是一般的深。像王师傅这样底子深厚的老人都不敢说自己没在这上面打过眼。
。。。。。。
秦卫先也没动。他想看看大伙的反应,要是竟价的涨幅太高,秦卫先当然是不会考虑的。也怕自己出价后有人追,一个搞不好会弄巧成拙的。
“九千块,我出九千块”
一个瘦猴般的男子率先忍不住了,举起手中的牌子。
“我出一万”
又有人追了价,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没人要的东西,摆那大家懒得看上一眼,都抢着要的,就算是臭了也有人跟风。
“我出四万”这声音刘宇浩听得出是秦卫先的,秦胖子叫完了价还昂了昂自己那颗硕大的头,惹的刘宇浩嘴里一口水差点笑喷了出来。
“好的,017号朋友出价四万,有比四万高的朋友没?”六子兴奋了。
王师傅对砚的估价是八万块,秦卫先在心里也认同这个价位,就直接开出一半的高价来,试了一下众人的反映。
拍卖时的叫价其实是很有学问的。拍卖场上,竞买者应冷静观察场上的竞价情况,稳定自己的竞价心态,守住心理价格。竞价时,一般可按加价幅度轮番出价,但价格接近心理价位时应谨慎,避免受拍卖场上竞价气氛的影响,盲目超出心理价位的界限。如果拍卖场上气氛平淡,竞买人可不急于出价,稍后,可出其不意地跳过加价幅度,一下子提高出价,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几轮出价后,常会吓退一些经验不足的竞买人,使竞价获得成功。
不知是秦卫先的叫价高出了众人心理价位,还是他那副架势,反正,有两分钟的时间都没再有人出价。
桌几旁的六子急的一头的汗,也不知道六子一天到晚哪这么多的汗,急时这样,怕时这样,“017号朋友出价四万,还有比017号朋友高的没。。。。。。”六子拭了拭头上的汗珠,还想把价再托高一点。
“四万块钱,第一次。。。。。。”
“四万第二次。。。。。。”
“各位朋友,我们现在竟拍的是一款端砚,其造型优美,古朴大方,在端砚中是一件不可多得的jīng品,现在,017号朋友出价四万块,有比四万块高的吗?”六子一直在用他那自认为充满诱惑的公鸭嗓音蛊惑着。
“我出五万。。。。。。”这时有人竟价了。
“好的,这位04号朋友出价五万,还有比五万更高的没?”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六子简直越来越兴奋了,满脸的红光说话的声音也变了腔调,但是刘宇浩和秦卫先都没兴趣知道这些,他们有兴趣的是那方端砚。
“七万,我出七万”秦卫先再次叫价。
终于看到六子手中的小锤落下,并喊出了一嗓子,秦卫先最后用七万块拿下了端。秦胖子都有点觉得,六子是不是这会嗓音变的优美动听了。七万块竟下这方端砚,也算物超所值了。
第十二章夏雨晴
拍卖结束,买到东西的急急忙忙的走了,带着自己的物件想找人再帮自己掌掌眼,没买到东西的人也无所谓,慢慢悠悠的往门外晃出去,这其中有很多人经常来这里,并不是每次都要买东西的。只有遇到自己喜欢或是物件价格比较低时才会出手,大概有一种想捡漏儿的心理存在吧。
刘宇浩仍坐在沙发上,他在等着秦卫先付了款拿了那方端砚后再一起回去。这种拍卖会一般是不收取支票的,都是现金交易,当然,贺旭东除外,毕竟像他那样的正宗的红顶衙内少之又少。秦卫先来时准备的也很充分,刘宇浩看了眼胖子的皮箱,足足一满箱的钱。
要说今天的拍卖会收获最大的,当然要数刘宇浩了。不是因为那件紫砂壶底扣出的玉璜为他赚取了一百万的金钱,使他一跃从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变成了标准的百万富翁,最重要的是他发现了自己的八锦之术配合鹿皮图谱居然能鉴别古玩的超强能力,这是多少金钱也无法比拟的。试想啊,有了这种能力,从今以后,在这古玩界中,还有哪一个人能强过自己。用现下最时尚的词汇来讲:打眼?在哥面前打眼是个传说。
谁曾想到,跟着来“打酱油”的刘宇浩居然意外的发掘出了自己的超强能力,还顺带赚取了自己的第一桶金,足有四百万之多。
同样准备离开的贺旭东在钟二爷的陪同下,也向门口方向走去。出于礼貌,刘宇浩微微的向贺旭东点了下头,哪知,贺旭东看了他一眼后,在刘宇浩的沙发前停下了脚步,也点了点头,“刘先生,尊师齐老先生是我爷爷的朋友,今天能认识刘先生我很高兴,回去后请代我向齐老先生问声好,希望下次再见。”
刘宇浩跟随齐老学习六年之久,从来没有听老师提过认识一个贺姓的朋友,当然,人家既然这么说了,那是一定有原因的。再说了,刚刚才在人家那赚了一百万,怎么说也要表示一下自己的友好吧,刘宇浩平rì里不怎么出门,但不代表他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刘宇浩站了起来,直了直身子。有人问自己老师好的时候,自己站起来不光是出于礼貌,同样是对自己老师的尊重。
“谢谢贺先生,我一定会转达贺先生对老师的问候。”刘宇浩不知道这个贺旭东为什么会和自己这么说一句,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自己没见过,老师也没在自己面前提过的人,一定是平时不怎么和老师打交道的。人家可能只是随便客气一下而已,没必要太当真,只要自己的礼数做周全了就好,也免得rì后让齐老责罚。
“呵呵,我还没谢谢刘先生呢,是刘先生帮我找到了那块玉璜的另一半。”
贺旭东的这句话说的刘宇浩一怔,却又不明白究竟贺旭东所讲是何意思,二人又不熟,也不好追问下去,只好做罢。
“宇浩兄弟,我们走吧。”
秦卫先喜孜孜的走了过来,看到贺旭东在,也客气的打了个招呼。贺旭东好象并没有在意秦卫东的客气,淡淡的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刘宇浩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辜,也不怎么好跟秦卫先解释。毕竟,贺旭东对自己的朋友那样让他有点尴尬。好在秦卫先平时大大咧咧的惯了,根本不在乎贺旭东刚才的举动。
在那种私人拍卖会上是不允许携带手机的,所以秦卫先把电话关了机放在车里,上了车,秦卫先刚一开机,电话就响了。电话是秦卫先老婆打来的,刘宇浩断断续续的听到电话里讲的是曹若彤的事。
实在不是刘宇浩想偷听别人的电话,而是秦胖子说话声音大,电话声音和他的人也一样大,不想听都不行。
“兄弟,我家里的那女人才从昨天帮小若彤联系的那家学校里回来,学校说了,学费什么的都好解决,但是住宿的确是个问题。学校的床铺都是按照开学前报名的人数定好了的,现在暂时没有多余的床铺。”
“啊!这。。。。。。这怎么办才好呀,他父亲已经不在了,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孤苦伶仃一个人,这怎么是好。”刘宇浩越发觉得曹若彤的可怜来。但是自己也一个刚出校门的学生,处理这样的问题还真没一点经验。
遇到这种情况秦卫先也很为难,自己要在外面做事,家里的女人除了在店里看店外,还要照顾儿子,很难再抽出时间照顾小若彤啊。
“宇浩兄弟,那学校在你住的那个小区附近,等会吃完饭,我送你回去时,我们顺路到学校再去学校求求那校长吧。”
“在我住的小区附近?”刘宇浩凝眉想了一会。
“秦大哥,你看这样好不好,不管怎么样,学是一定要先让若彤上的,既然学校在我住的附近,我回去和老师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先让若彤住在我那里。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那房子是个两居室,她放学回来我还能帮她补习下功课。”
这话要是搁着今天之前,刘宇浩是不敢说的。毕竟在这之前,他自己养自己都很困难。以前上学时,他有助人为乐的善良之心,每年都从打工赚来的生活费中省下五百块钱捐给希望工程,虽然那钱对自己来说,是一个月的生活费,但那毕竟只是一年一次,但要是把曹若彤接过来和自己一起生活的话,那就意味今后着自己的肩上将多了一份责任。
刘宇浩只要一想到那天看到曹若彤时,小丫头眼中的那种无助、绝望和悲哀,自己心底就泛出酸来。想到这,刘宇浩拍拍脑门,也就觉得自己这个决定是无比正确的了。
今天,刘宇浩意外的获得了一笔不小的财富,这些钱足够完成自己回家乡买房子孝敬老人的梦想了。要是省着点花,毫不夸张的说,一辈子都不用再为钱发愁了。现在,自己有了足够的钱,既能满足自己的愿望,还能帮助到曹若彤完成学业,刘宇浩绝对不会吝啬的。想当初,自己不也是在别人的帮助下才如愿来京城上大学的吗。
“这样也是个办法!不过我说宇浩兄弟,你应该已经毕业了吧,今后有什么打算?”
“呵呵,我三个月前就毕业了,学校也分配了工作。再过段时间我就要回家乡了,自从上次回去到现在,我可是整三年没回过家了。”
刘宇浩毕业后迟迟没有离开京城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老师。齐老准备把自己一生的经验理论和华夏国的考古知识收集成册,编纂成书,现在正在最后的收尾阶段,齐老年事已高,很多事需要自己在一旁协助。其实刘宇浩的工作早就安排好了,分配在鄂省博物馆,只等齐老这边书稿完工自己就去报道,学院那边也和鄂省博物馆打过招呼。
秦胖子把车停在路边,叹了口气道,“我想说的就是这个问题,等你回家以后,若彤一个小孩子,自己一个人住在齐老的那房子里怕是也不安全。不知你想过没有。”
刘宇浩笑了,“等我一回到家乡,就去找老金大哥说的若彤的那个阿姨,等她有了亲人照顾她,我们也算完成了对老曹的承诺不是?。”毕竟善良如刘宇浩这样的人太少了,刚踏入社会的刘宇浩低估了人xìng丑陋的那一面。听了刘宇浩的话,秦卫先苦笑着摇摇头,没说什么,继续开车。
回到市内,秦卫先笑着要打刘宇浩的土豪,说是要不醉不归。乖乖,一下赚了一百万块钱,这让秦卫先也有点小羡慕了。有了钱的感觉让刘宇浩的心情也不错,豪气的让秦胖子自己选地方。王师傅是要回家去的,再三推辞,二人看实在留不住也就罢了。刘宇浩无所谓呀,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在哪都是个吃饭。
秦卫先带着刘宇浩来到一家酒店,只有两个人,所以也就随便在大厅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秦胖子依然沉浸在刚才的拍卖中,兴奋异常。
“我说兄弟,你怎么就能从那壶儿底里捣摸出东西来呢?啧啧,要不还是人家说的,人要有学问呢。齐老先生的高足就是不一样啊。一开始,我还怕兄弟你花了冤枉钱儿呢。”
对于刘宇浩今天的表现,秦胖子是又羡慕又嫉妒,同样也为刘宇浩感到高兴,看得出来,秦卫先是真喜欢这个言语不多的年轻人。
“我哪知道那壶儿底里有什么啊,秦大哥,运气,这都是运气。呵呵。”既然刘宇浩决定把自己拥有特殊透视能力的事情烂到心里,也就和秦卫先打起了哈哈。哥们这不是骗,这叫保密守则学的好,不该说的不说,知道不。
“一百万啊!哥哥我做一个月的生意也才赚这点,嘿嘿。。。。。。叫我说,兄弟你这就是个那什么。。。那个福。。。。。。照在头上。。。。。。嘿嘿,哥哥我没上过什么学,但哥哥我最佩服的就是兄弟你这样有学问的人。”秦卫先不好意思的抓了下后脑勺,咧着大嘴笑了笑。
“福星高照?”刘宇浩瞪大眼睛看了秦卫先一眼,别说,这哥们还真能总结。嗯,这个借口还不错,要是rì后有人问起,就用这个借口,也能省去了解释的麻烦不是?刘宇浩也没再去和秦胖子解释,默认了他这个说法。
两个人找了个挨着落地窗,能看到自己汽车的位子坐了下来,那车里有一箱子的现金和刚才买的那方砚台,秦卫先可不放心的把那些留在车上,能看得到也心安些不是?
点了四个菜,一个汤也够了,秦卫先非要说喝点酒,说是给刘宇浩庆祝一下。刘宇浩也没好反对。平时,刘宇浩是不喝酒的,最多是在齐老家蹭饭打牙祭时才喝过一丁点红酒,像这样两个人分一瓶白酒的事今儿是第一次。
“来,兄弟俩先走一个,为我老弟庆祝庆祝!”秦卫先举起杯子和刘宇浩碰了一下,直接仰起脖子就干了。有样学样的,刘宇浩也仰头喝了下去。
“咳,咳咳。。。。。。”从没喝过酒的刘宇浩哪是“酒jīng考验”的秦胖子对手。这一喝下去呛的面红耳赤,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也不管对面是否有菜,对着桌子就咳了起来。
“不行,不行,这啥,这个我实在是不行,秦哥。”
“哈哈哈。。。。。。。酒不是这样喝的宇浩兄弟,要么和哥哥这样眼睛一闭,直接灌,要么就慢慢泯,像你这样还有不呛到的。”秦卫先幸灾乐祸的样子也很滑稽,硕大的头一点一点,小鸡吃米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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