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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定制之第一冷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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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私人定制之第一冷妻
作者:阳乖乖
内容介绍:
在遇见裴之沛之前,身为钟氏太子女的钟意情,生活从来都是一帆风顺。
她从未想到订婚宴的前一天,自己拿着孕检报告去给他一个惊喜时,等来的却是不堪的一幕。她悄无声息在他的车上动了手脚,人生就是如此可笑,他还活得好好的,那个女人只不过跛了脚。
父亲却被曝挪用公款跳楼身亡,而她也以故意杀人罪坐了七年的牢。
出狱的这一天,她没想到来接她的竟然会是自己最恨的他。
……
片段一,
幽暗的豪华卧室里,伟岸颀长的男人尊贵宛若神祗,凉薄的唇间逸出冰冷的字眼,“钟意情,你最好别去动轻烟,否则我可不保证我手中的yin秽视频会不会流露出去。”
一个月后,望着网上疯狂流传与自己相关的yin秽视频,她突然轻笑了出来,裴之沛,你果然够狠。
片段二,
“裴之沛,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宁愿我此生从来没有认识过你,又怎会留你的孩子?”
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她的声音委实平静,却仿佛一把生了斑斑锈迹的钝刀,徐徐划下去,刀刀准确无误地划在他千疮百孔的心上,扎得他由窒息到绝望,连呼吸都是那般的痛
☆、1
第一章
这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晚,雷声霹雳,震耳欲聋,直至午夜,磅礴大雨依然没有丝毫收敛的倾向。
豆大的雨珠无情地敲打着玻璃窗,钟意情在狭窄*的木板床上本能地又翻了个身。
“41号,你明天出狱是不是睡不着觉了?不过也是,要是我明天出狱的话,我肯定也欢喜得睡不着。”
黑暗中,从下铺传来的洪亮声音却因外面雷声的的缘故听上去沾染了几分模糊,可却一字不漏全部清晰地钻入了钟意情的耳中。
她无声地扯了扯发涩的唇角,僵硬木然地扯出了一个讥诮的弧度。
“我进来的时候我儿子才五岁,这都七年了,也不知道他长得如何了,他一次也没来看我,肯定那贱男人的家里人把他给洗脑了……”
下铺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声声骂骂咧咧声,无奈中又伴随着愤怒,更多透着的却是岁月沉淀下来那份落寞与沧桑的结合。
下铺42号进来比钟意情晚了一个月,她故意伤人罪导致对方严重残疾被判了十五年。
42号是个激进派,丈夫出轨她给下了安眠药,然后把他的*给剪掉了,还剁碎,断了重新接上的后路。
她至今都不后悔当年所犯下的事,唯一让她惦念的便是她那年幼的儿子。
42号还有儿子可以期盼,而自己呢,钟意情苦笑,却什么也没有了。
裴之沛,毁了她不够,还毁了她的父亲,让她家破人亡。
“41号,明天四月一号,愚人节呢,要不是监狱长宣布你明天出狱,我还以为是愚弄你的呢。”
钟意情眼睛瞪得大大的,愚人节,是啊。
当年她可真傻,哪有人真会把订婚这般的吉日定在愚人节这天的,偏偏那个男人以“黄历上说这天是最近十年中最好的订婚日子”为由轻易让天真的她信以为真。
死党孙琦刻意提点让她上点心,父亲也竭力反对,她都没能听进去。
四月一号,41号,这些数字估计跟他一起嘲笑她不自量力吧。
“41号……”
“42号,你不想睡觉能不能别骚扰别人睡觉啊,我困死了,明天还有大堆的活要干要养精蓄锐呢,你再叽里咕噜的话,明天我要是干不完你就帮我一起干。”
旁边的43号忍无可忍发威了,声音刺耳尖锐。
42号闻言缄默了,狭小的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但是外面的天空依旧不作美。
钟意情缓缓阖上了眼,七年前愚人节前一天发生的情景一幕幕在她的脑海里重新清晰地播放了起来……
那一天,阳光明媚,她从床上醒来,身边的男人依旧在熟睡,呼吸绵长,睡颜清隽,双手霸道地横在她的腰际,占有欲十足。
她纤细的手指调皮地在他深邃的轮廓上乱摸一气,瞬间,他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了两下,缓缓睁开了。
那一双黑曜石般的瞳眸透着淡淡的光芒,没有半点朦胧惺忪,就在她还在凝思为何他每次醒来睁开眼能够清醒得这般快的时候,思绪已经被他接下来的话给打乱了。
“怎么醒来这般早?今天是周末,也不多睡会。”
她挣开束缚,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吻,他的眼神又变得热了几分。
她嘻嘻哈哈地挥掉他缠上来的修长手臂,“你难道忘了吗,今天我要去试礼服,跟JOHN约在了十点,快要迟到了。”
他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的视线触及屏幕的时候,微不可见地蹙了下眉头,并没有当着她的面接起来。
她伸手要去帮他接的时候,他比她又快了一步接了起来,对方的声音她听不清楚,只知道他有些不耐烦地道了一句“知道了”就直接切断了。
“怎么了?”
“要出门下,李先生说有要事找我,”他顿了顿,面露歉意,“我让小陈送你去试礼服。”
“好吧。”
她从父亲口中听说过李先生,是台湾来的,祖籍在青城,此次过来就是携了巨款过来搞投资的,被青城所有官员奉为了最重要的座上宾,他,也不例外。
钟意情有时候有些胡搅蛮缠,但并不胡闹,极为分得清场合。
裴之沛心情好的时候,会摸着她的头宠溺地夸赞她“大方明理”,这对她而言,便是最好的甜言蜜语了。
那天,她让小陈送她到试礼服的地方,就让他走了,但她并没有进去,而是转而搭乘了另一辆出租车去了医院。
她的生理期,一贯准确无误,但这个月,已经迟来了半个月了。
本来打算买个验孕棒检测下,可又怕乌龙被他发现,还不如趁机来一趟医院检查确认下。
有时候,她忍不住想,如果那天她没有去医院,而是乖乖去试礼服是否就不会看到自己不愿意看到的那一幕了,是否她……
这世上注定没有如果,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医院的检查报告果然证实了她的揣测,她腹中的孩子已经有一个月大了,因为天生输卵管狭小,所以这个据医生说来之不易的孩子有轻微的先兆流产迹象,不严重,吃些安胎药就行了,因为她年轻,身体又十分健康。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她还时不时抚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微微笑了出来,原来,她就一直期盼着能有朝一天给他生个孩子,但他一直以自己年纪还小不肯让她受罪坚持戴套。
没想到还是能有漏网之鱼,这下他肯定不会说NO了,这拿掉孩子可比生孩子还要伤身,这下,她倒是看看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她按耐不住满心的喜悦,决定先回家等他,等他回来给他一个惊喜。试礼服么,给完惊喜后再一起去也不迟。
希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她没想到的是她还没来得及给他一个惊喜,他先给了她一份惊吓。
她开门后,发现玄关处他的鞋子没少,反倒是多了一双华伦天奴的当季新款,这双鞋子她先前在杂志上看到过,还提过跟她明天那套礼服很搭。
她眼神霍然璀璨了三分,连鞋码都跟她一样,真没想到裴之沛也会搞浪漫。
她轻手轻脚踏进客厅,绕到了主卧室的门边,门还有一公分左右未阖上,然后,她看到了此生最为震惊难忘的一幕。
她的继母莫轻烟衣不蔽体地骑在他的身上吻得缠绵,地上四处散落着她的衣服,还有很多纸张。
她身子颤抖,泛白的指关节紧紧握成拳头,竭力堵住了自己咬紧牙关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她都忘了自己到底是怎样拼尽全力悄然离去的,只记得自己动他车的时候,手指抖得厉害。
刹车失灵,她头一回做这样的事情,全凭肢体行动,脑海里却全被刚才那肮脏恶心的一幕填得满满的。
她失魂落魄地在公园里坐了一个下午,翻来覆去全是那几个字,裴之沛,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她对他掏心掏肺,爱得毫无保留,他却伤她伤得体无完肤,五脏六腑都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扭曲成了一团。
她痛得都几乎失去了知觉,原来被心爱的男人背叛是如此的锥心刺骨。
裴之沛,你真的是太不堪了,你找怎样的女人不可以,为什么找上的还偏偏是她的继母,也太饥不择食了。
那对贱男女,也不知道狼狈为奸在一起多久了,真是讽刺,自己却一点迹象也没有察觉。
傍晚躺在手术室的时候,医生还不停地劝她,“钟小姐,你天生输卵管狭小,宫内孕的机率是多么的难得,这个孩子,你应该留下来的。”
“医生,我不要。”
他不配成为我孩子的父亲,那么脏的男人,让她觉得恶心,以前的她,真的是太蠢太蠢了,被他戏弄得团团转。
裴之沛演技太好吗?
也不算好吧,是她笨,明明父亲强烈反对她跟裴之沛走到一起的,可她偏偏听不进去,还不停地做父亲的思想工作,一意孤行执着地选择跟他在一起。
甚至,她还为了争取在一起跪在了父亲的面前,“爸爸,如果你非要拆散我们,那我就一直跪着,直到你不反对我们我再起来。”
她跪了一天一夜,从小到大向来疼爱她的父亲心软了,终于无奈地松了口。
起来的时候,她连站都站不稳了,裤子卷起来的时候,膝盖青紫一片,狰狞得可怕,过了足足一个月才恢复,这些,她从来没有跟他提及过。
因为她,觉得没有必要。
有些时候,她钟意情还是很有原则跟骨气的,就是在裴之沛面前,总会不由自主大打折扣。
做完手术出来的时候,她重启了手机,屏幕上属于“老公”的未接电话有两个。
她不由嗤笑出声,裴之沛向来不耐烦打第二遍电话的,真是难得,只可惜,一切太晚了。
眼角一滴晶莹的眼泪逸了出来,滚烫地从脸颊上滑落,她抿了抿唇,裴之沛,从现在起,我们再也没有任何的瓜葛。
我情愿此生从未认识过你。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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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裴之沛
清晨,钟意情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眼角酸涩难耐,一夜没睡,她情况似乎不怎么好。
下床的时候,差点踏空跌落下来,惊得下铺的42号失声惊叫了起来,“41号,你怎么了?”
她被42号扶住的时候,稳了下身子,摇了摇头,“我没事。”
“天呐,41号,你发烧了,额头好烫。”
42号又唯恐天下不乱大声嚷嚷了起来,旁边的43号44号也跟着凑了过来,“41号,你还好吗?”
关切之中,并不掺假,毕竟共同相处了几年,没有建立起深厚的感情来,还是至少包含一些的。
“我没事,谢谢大家的关心。我走后,你们记得要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来。”
钟意情闭了下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又重新睁开。
她头重脚轻地踏出监狱的大门,幸好,雨已经停了。
她的身子,以前都挺争气的,除了刚进来那段时日,烧了三天后,七年来没再发过烧过,没想到出狱的时候又矜贵了起来。
只可惜,她早已丧失了矜贵的资格。
经过一夜暴雨洗刷过的天空碧蓝碧蓝的,美的惊心动魄,以至于她贪婪地多吸了好几口新鲜的空气。
“钟小姐,裴先生在车里等你。”
裴之沛的司机小陈西装笔挺地堵住了她的去路。
顺着小陈的视线望过去,钟意情果然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路虎越野车。
她微微蹙起眉头来,觉得不可思议,真是荒唐,今天果然是愚人节,裴之沛居然还有脸来见她。
她淡淡地垂下睫毛,紧了紧适才抱着有些下滑的那个从监狱里带出来的空荡荡大包,往相反的方向疾步行去,踉踉跄跄,越走越快。
可她的体力有所不支,更何况她的速度哪里及得上训练有素过的小陈,很快就被他拦住了去路。
小陈的腔调还是如同沉寂的死水一般不起半分波澜,机械式地重复道,“钟小姐,裴先生在车里等你。”
钟意情知道过去她不是裴之沛的对手,现在更不可能了,那个男人若是执意的事情,很难扭转。
她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默不作声地抬头睨了小陈一眼,继而朝着那辆霸气的路虎而去。
她倒是瞧瞧裴之沛刻意来接她,到底是为了哪般。
小陈替她开了后座的车厢后,就主动绕回到驾驶座上了。
钟意情一进车厢,便如临大敌地望着裴之沛,眼睛一眨也不眨。
哪怕在监狱里,她是得知了不少与他有关的信息,如今的他,早已不是七年前青城市的市长特助了,而是中央部长级人物了。
岁月真的是太过优待他了,这张英俊得逼人的脸庞依旧如同造物者精心雕琢的完美雕塑一般惹人注目,比起七年前多了几分成熟与魅力,黑色西服合身的勾勒出完美的线条,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贵气。
他衣冠楚楚,神情写意,一言不发地盯着她,似乎在等她先开口。
他看上去一点也不显得着急,随着时间一秒秒过去,反而是她先沉不住气了。
这车厢里气流似乎凝滞住了,让她呼吸困难,她想,一定是他的车的缘故,她如今憎恶属于裴之沛的一切。
她低头看了一眼,纤细的手指已经没有丝毫的血色了,重新抬起头,白皙的脸庞上爬满了浓浓的嘲讽,“裴之沛,老天真是不公,七年前,你怎么就没死成呢?”
她的声音在静谧的车厢内听上去有几分尖锐刺耳,“裴之沛,如果你还想活着,就不要再在我面前晃荡,否则我可不保证我还会不会心血来潮再在你的车上动手脚,老天爷可不会是次次都眷顾着你的。”
裴之沛闻言,脸色一点一滴冷了下来,他微微眯了眯眼,这让他本就极为英俊的面容显出几分锐利来。
他若有所思地沉吟一会儿,偏过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缓缓道,“出狱了,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
钟意情仿若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不客气地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肚子都疼得一抽一抽了起来。
这个她曾经恨不得杀了他的男人,这个让她坐了七年牢的男人,居然在她的面前问她出狱后有什么打算?
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落了下来,她这才记起了自己还发着烧,刚才因为与这个男人对峙勉强集中起来的全副精力一点一滴仿若在瓦解。
不能再在这逗留了,她要是在他的车上昏过去,指不定他会如何残忍的对她。
“裴之沛,我有什么打算关你屁事?听说你现在是部长了,裴部长,如果你能给我个部长当当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她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语调猛然拔高了三分。
裴之沛探究地看了她两眼,在他这样眼神的关注下,钟意情突然有些心浮气躁起来,她厌恶极了他这样的眼神,好像她剥光了衣服在他面前一般审视,让她喘不过气来。
“我要下车,我要下车。”
她忍不住喊了起来,一边喊,一边还不忘伸手去开车门。
“你不要命了。”
猛然窜过来的这只手,掌心温热,低沉的嗓音里掺杂了一丝不悦的情绪。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滚烫温度,他蹙眉,声音沉了三分,“你发烧了。”
弱点被毫不留情地戳穿,钟意情的情绪愈发激烈了起来,“我要下车,我死了也跟你无关,更别提发烧。”
她歇斯底里地冲他大吼大叫,死命挥开了他的手,那只被他握过的手,她厌恶地扫了一眼,然后仔细地在衣摆上擦了一番,连根根手指间的缝隙都没略过。
“小陈,让她下车。”
裴之沛原本坐姿笔挺的身子缓缓往后靠去,阖上了眼,喉结滚动,薄唇间轻轻逸出了一行字眼。
钟意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了车,往这附近的公交站台而去,她步履趔趄,好几次差点跌倒,看得路人胆战心惊。
“裴先生,现在去哪里?”
“别墅。”
“青州的吗?”
“青城的。”
☆、第三章 救命恩人
第三章
钟意情还是没能坚持到医院,在公交车上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病房里情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
吊瓶被高高地勾在床沿的支架上,药水顺着透明色的塑胶导管匀速滴落,金色的阳光强烈但不刺眼,稀稀疏疏地从半开的窗帘里透了进来。
钟意情脑海里先是一片空白,继而慢慢地忆起了先前的一幕,她在倒下去之前好像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味道极为好闻。
那个极具安全感的怀抱应该属于一个年轻健壮的男人的,那种味道,如果她没有辨错,想必是清冽的薄荷香味。
是那个男人送自己来这家医院的吗?
不管是谁把自己送来的,这世上,还是有好人存在的。
同时,她无比庆幸自己没在裴之沛那个人渣的车上昏倒。
她还未来得及细想,门从外头被人转了开来。
钟意情抬头,一眼便瞧出了这个进来的男人就是车上给了她温暖的男人。
他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色边框眼镜,上身牛仔蓝的衬衣外罩了件铁灰色的夹克,衣领挺括,纤尘不染,下身是同色的西裤,相貌斯文儒雅,风度翩翩。
她较为意外的是他怎么会去乘公交车,瞧他身上的衣服,虽然款式低调,但也都是知名品牌。
对于救命恩人,钟意情还是主动开了口,“是你送我来医院的。”
她的嗓音可能因为发烧的缘故,听上去有几分嘶哑。
男人漂亮的桃花眼中闪过了一丝诧异,继而浮现上来的是一抹玩味之色,居然用的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语气,他不动声色地正视起了眼前病床上身体虚弱的这个女人来。
论相貌,并不是他所见过最具姿色的女人,但相貌清秀可人,越看越耐人寻味,越看越吸引人。
不可否认,这女人成功地勾起了他的兴趣,他颇为意外,他极少对女人这种生物感兴趣的,恨不得退避三尺。
尤其是最近家里的长辈轮番对他施压,恨不得早日给他找个伴回来,就怕他柳下惠当久了一不留神搞基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
“钟意情。”
虽然不明所以对方为何开门见山追问她的名字,不过钟意情并没有持反感的态度。
“你有男朋友了吗?”
如果换一个人来对她问这个问题,钟意情肯定会认为对方是在跟她搭讪,对她有兴趣。
可眼前的这位温暖牌救命恩人,她却并不这般认为,下意识认定他提这样突兀的问题是有原因的。
她刚出狱,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至于男朋友,她脑海里猛然冒出裴之沛那张俊美绝伦的脸来,苍白的脸上猛然笼上一层阴霾来。
她忍不住咬牙切齿了起来,该死的,裴之沛这渣男对她的思想毒害太深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呼了出去,诚实地摇了摇头。
顾璟琛淡然地将病床上此女丰富的脸部表情变化全部纳入了眸底,他扯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弧度来,“那我能当你的男朋友吗?”
这下轮到钟意情错愕了,她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这个男人,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看人眼光出问题了,毕竟有裴之沛这个案例在先。
顾璟琛也没想到自己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能够将这小女人吓成这样,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顿了顿,嘴边噙着浅浅的笑意,“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想拜托你充当下我的女朋友,帮我应付下家里的长辈,我最近被家里人逼婚逼得快要疯了。我救了你一回,你也伸出援手适当地拉我一把,算是两清。你觉得如何?”
钟意情这下释怀了,这人不把话解释清楚,害她差点误会了。
其实这个忙,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她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了。
若是七年前,头上顶着市长千金这个耀眼的光环,她还会怀疑人家有所图,可时至今日,她除了孑然一身,实在没什么可图的了。
“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顾璟琛赶忙表达了谢意。
“那个医药费,我可能暂时不能还你,我现在没钱,等我有钱了我再还你,可以吗?”
钟意情静下心来后,与顾璟琛坦白。
她身上只有一千块,这一千块在她找到工作之前是她身上全部的家当了,她眼下住的是舒适的单人病房,这一千块还不足付一天的病房钱。
她没想过先把手头这全部的家当还了顾璟琛再说,比起好好活下去,这骨气傲气真的是算不上什么了。
她有时候也奇怪,哪怕在牢里被四五个身强力壮的女犯人压倒揍到死去活来,她也没想过轻生。
八岁的时候,妈妈胃癌晚期,化疗后的妈妈一直坚强地与病魔作了长达五年的抗争,被病魔折腾到瘦骨嶙峋的妈妈从来没想过放弃,或许自己是那个时候受到了妈妈潜移默化的影响。
哪怕再痛苦再绝望,也不能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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