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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不钟情,医生大人慢点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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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老师,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不生气啊?”苏恩怨念地问。
聂慎远丝毫不动容,一副等会儿回到家要跟她开座谈会的架势,直接发动车子:“不要吵我,回家再说。”
回家再说啊……
就不能现在给她翻篇了吗……
苏恩瞬间觉得世界都变成黑白了。
从小到大,她每次犯了错,老爸也会跟她生气,但她从来都能靠着厚脸皮功夫各种死缠烂打,最终得到原谅。
今天聂慎远生她的气,家里还有个老太太在。
要真的回家再说,聂慎远的怒火,再加上老太太对她的嫌弃,说到今天晚上还能说完吗?
车子开出方亦铭住的小区大门,一路驶上城区主干道。
聂慎远专心开车,一路目不斜视。
苏恩其实很容易心虚,再度厚着脸皮再次抱上他,拖长了声音撒娇:“我错了,我错了,聂老师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好不好。”
一边使劲讨好,一边贼兮兮地偷看男人的方向,见这人两手握着方向盘,薄唇紧紧抿着,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
咬咬牙,她只得再接再厉地加了句:“聂老师,我爱你……”
聂慎远这回总算有了丁点反应,垂眸淡淡扫过去一眼。
小女人仿佛犯了错被大人训斥的小孩,还在对他可怜兮兮眨巴眨巴着眼睛呢。
不过不好意思,今天这招没用了。
男人“绝情”起来是真绝情,尤其是现在的聂慎远。
他再次无情地拨开苏恩,并回了她一句:“把手拿开,今天不用你爱了。”
三分怒意七分无奈。
苏恩:“……”
啊啊啊啊啊啊!
连万能的“我爱你”都救不了她了!
苏恩气鼓鼓收回手,决定再也不要理这个人了。
只是过了几分钟,她没骨气的毛病又犯了,还是想最后争取一下。
想了一会儿,再次蹭到聂慎远背后。
她像无尾熊一样圈住男人劲瘦的腰,在他的背上使劲蹭了蹭:“聂老师,我想给你生孩子……”
聂慎远板着脸,依旧不为所动。
苏恩没辙了。
所以,这人今天是铁了心要跟她生气了吗?
苏恩的心里真的开始打鼓了,第一次聂慎远生气生得这么严重。
明明以前他们约定过,就算要生对方的气,也不许超过两小时。
现在她都这样道歉又认错了,他还冷着脸对她算什么?
杨晓苑说得没错,她就是个被宠坏的女人,谈恋爱真的受不得一点委屈。
苏恩埋下头,忽然沮丧难过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啪嗒,啪嗒……
一颗大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出来,掉在她白皙的手背上,砸出了晶亮的水花。
苏恩也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什么。
没等她来得及把这滴不争气的眼泪擦掉,车子忽然掉头,拐到路边戛然停下。
苏恩茫然地看了看车窗外,外面是一间酒店,又看了看旁边。
聂慎远已经转过脸,把手从方向盘上撤回,没好气地伸过来替她擦掉眼泪。
然后,他开口,语调带了她最熟悉的嫌弃:“苏恩,我们……”
我们离婚?
苏恩震惊地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男人的脸在车里光线下英俊又性感,眼睛漆黑又深邃。
苏恩突然升起更加不妙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聂慎远扫了眼外面的酒店,扯动嘴角开口:“我们……今晚不回家,先去这儿把正事办了。”
“办什么正事啊?”苏恩还没从刚才的状况回过神,一脸茫然。
那人直勾勾地瞧着她,一字一句答复:“把你办了。”
苏恩:……你妹!
才下午3点的光景,酒店门口进进出出的都是客人。
苏恩是直接被聂慎远拽着进酒店大门的。
这间酒店是聂父集团旗下的星级连锁酒店品牌,大堂经理认得聂慎远,老远就领着两个领班过来迎接。
“聂老师……现在才下午哎!”苏恩在这边期期艾艾地小声提醒,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今天这么较真,天都没黑就想着那事儿了。
大堂经理殷情地带领下,苏恩被聂慎远牵着去了前台。
前台小姐异常恭敬地为传说中的太子爷服务。
聂慎远直接要了间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有专用电梯,很快直达顶层总统套房。
苏恩这辈子还没住过总统套房,脑子里还晕乎乎的,电梯已经到了。
紧接着她就被某人拉进房间。
进门前,某人不忘在门把手上挂了“免打扰”的牌子。
*
总统套房位于这家酒店49层,据说曾经接待过英国首相,是整个酒店最奢华,最烧钱的一间客房。
名家设计的装饰,纯黑与淡咖色的基调,整个装修风格是不流于庸俗的奢华。
苏恩进门还来不及参观一下,就被某人压在门上狠狠吻住。
聂慎远的吻是前所未有的霸道激烈,苏恩很快就被他亲得晕头转向,意识不清。
男人滚热的呼吸灌进她的呼吸之间,滚烫的大掌也在她意识混沌的时候,钻进她白色的毛衣。
耳垂被他薄唇含住,那舌尖在她耳垂肌肤上挑弄,毛衣里粗粝的手指也配合着来回揉搓。
苏恩忍不住弓起背,瑟缩着呜咽出声,手指紧紧揪住他的西服纽扣。
聂慎远拉开一小段距离,一边亲她,一边低喘着说:“还想给我生孩子么?嗯?一下午,再加一晚上,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男人。”
苏恩红着脸继续做鸵鸟,这会儿异常老实。
聂慎远瞧着她乱糟糟的头发,低头在她脸上啄了一下,又贴着她的耳朵哑声命令:“先去洗澡,洗快点,别又在里面磨蹭大半小时,嗯?””
苏恩听话地哦了声,像鸵鸟一样扭捏去浴室门口。
才迈进浴室门,手腕又被男人擒住。
“一起?”聂慎远又笑,语气坏坏的。
“不要!”苏恩才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尺度,吓得嗖的一下就钻进浴室,砰的关上了门。
聂慎远在外面拧了拧门把手,已经被她从里面反锁了。伸手在门上拍了一下警告:“给你十分钟,十分钟不出来我就拿钥匙来开门了”
苏恩在里面大叫:“臭流氓!”
☆、118。118章 :猫咪,小狗,大灰狼
什么叫烧钱?
苏恩觉得现在这就是了!
整间浴室比家里卧室还大,微晶石地砖光可鉴人,大理石双人浴缸简直大到不行…偿…
甚至门把手,连盥洗盆、浴缸放水的水龙头都是纯金的撄。
放着家里的大床不睡,带她来这十几万一晚上的总统套房。
有比聂慎远还土豪的老公吗?
苏恩整个人都已经飘在了白云里了,身体被温暖的热水包围,浴缸还附带蒸汽按摩功能。
她把自己沉入水里吐着泡泡,好舒服呀……
简直就是穷奢极欲、酒池肉林,荒淫无度……
尽管某人说好只给了十分钟,她还是在里面磨蹭了快二十多分钟才出去。
等她裹着白色浴巾擦着头发出去时,聂慎远一手端着杯红酒,一手插兜靠在落地窗旁瞧着她,冷着一张俊脸:“洗个澡又磨蹭这么久。”
苏恩嘀咕:“这么贵的地方,我可一定要洗回来。”
柔和的灯光下,她白皙粉嫩的小脸还湿漉漉的,被热气熏染出了微微的红晕,可爱又诱人。
聂慎远抿了口红酒,微眯了眼瞧她,眼神渐深。
想着将要发生的事,苏恩再看男人那双漆黑的瞳仁深处,满载了隐隐的征服欲。
苏恩没勇气回应他的注视。
聂慎远盯着她,嘴角带起一抹笑:“过来。”
苏恩难得露出点小女人的羞涩,扭扭捏捏走过去。
在离着还有半步的时候,聂慎远直接伸臂扣住她的腰。
下巴磨蹭她的头,在她耳边吐着气:“以前只觉得你是我的人,现在亲着你,不再只是觉得,你的一半已经属于了我。苏恩,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
苏恩心脏怦怦乱跳,只紧紧地抱着他劲瘦的腰线,仿佛抱着树枝的小考拉。
男人唇角微挑,捏着红酒杯的手指微微一顿,扶着她的后脑勺,然后含住她的唇吻了下去。
苏恩尝到了他舌尖淡淡烟草味,还有红酒的醇香。
体内的空气仿佛全被他吸走,渐渐的,冰凉的酒液仿佛烈火一样淹没她快要燃烧殆尽的大脑。
很快,她头晕脑热,意识混沌,任他予取予求。
烟草香,红酒,呼吸……都痴缠在了一处。
直到聂慎远一个用力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去了里边床上。
卧室的床品是传说中的冰岛雁鸭绒,保证舒适柔软。卧室挑高的落地窗,正对沪城的黄浦江。
外面天黑没黑,窗帘半拉着,室内光半明半暗。
苏恩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在洁白松软的床单上扭来扭去,像一尾小鱼。
“害羞?”聂慎远扯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撑起身体逗她。
“才没有!”苏恩嘤嘤地否认。
“那在想什么?”他捏了捏她的耳垂。
苏恩实话实说:“在想,怎么才能表现好一点,别再像前几次那样丢脸。”
聂慎远笑出一声。
“聂老师……那个……”苏恩又弱弱地提醒。
聂慎远眉梢挑起,“在床上不许叫我老师,这让我觉得自己在犯罪。”
苏恩红着脸别开头,只得嗫嚅着换了个称呼:“老公,我还没毕业……现在还不能怀孕的……”
总统套房十分贴心,什么都准备充分。
聂慎远拉开床头抽屉,拿出里面的盒子,一打开后,登时被里面的花花绿绿的颜色刺激得有点崩溃。
传说中的彩色套套……
随手拿出一个,撕开,更加糟糕,居然是橙红色的。
大脑里在快速分泌着多巴胺和肾上腺素,这时候,男人眼睛里奔腾的不再是理智。
他眼一闭,戴!
“噗!”苏恩眼角的余波偷瞄到自己男人身下花枝招展的鲜艳颜色,忍不住笑场了。
“不准笑!”某人一张俊脸顿时黑了半边。
“哈哈哈哈哈哈!它好像……好像一根胡萝卜!”苏恩难得看到他出糗,越发忍不住,笑得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聂慎远惩罚地捏了一下她的……嗯……
苏恩肩膀一缩,赶紧闭嘴。
男人冷着脸:“笑啊,怎么不笑了?”
苏恩咬紧嘴唇,一脸无辜。
男人的大手继续肆虐,冷冷问:“有这么大的胡萝卜吗?”
苏恩赶忙老实检讨:“我错了,我乱说的,怎么会是胡萝卜呢?就算真的是胡萝卜,也是一个了不起的胡萝卜!”
聂慎远:“……”
“给我严肃点!”伸手没好气地拍拍她的脸,一副现在就要跟她算帐的架势。
身体贴近,苏恩偷偷瞄了眼气势汹汹的“胡萝卜”,不争气地又开始怂了。
聂慎远这回没再给她临阵脱逃的机会,直接握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踝,固定好位置。
苏恩觉得很害怕,非常非常害怕。
认命地闭上眼睛。
聂慎远撑起身体,笑着低声命令:“睁开眼,看着我。”
苏恩咬紧牙关,硬着头皮睁开眼睛看向他。
外面天还没黑,光线照进来,聂慎远笑起来时,比面无表情的时候生动多了。
苏恩在他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还有璀璨的星光。
这个男人,有一副甚能迷惑人的皮相,眉眼中带着贵气,仍然跟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英俊又好看,身上那种介于年轻男人和熟男之间的微妙气质,让她心动又喜欢。
“聂老师,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所以你以后不许让我伤心难过啊。”苏恩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傻。”聂慎远亲了亲她的鼻尖,细细密密地再次吻了下去。
接下来的事一发不可收拾……
再接下来,苏恩才知道,刚才不过是小小的热身。
再再接下来,身上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到床边地板上,房间里空调热风吹在皮肤上,只剩干燥,温热……
再再再接下来,她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苏恩感觉自己像是进了一个动物园。
先来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咪,用鼻子在她身上到处嗅嗅。
然后又来一只小狗,很有耐心地这里舔舔,那里舔舔。
到最后,小狗变成了凶残的大灰狼……
……
等大灰狼长开血盆大口咬上来时,苏恩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好痛!
她觉得自己要被劈开了,痛得几乎想踹开他,似乎还没全进去。
聂慎远也不好受。
下一秒,抓住她细白的脚踝,带着她更加贴近他,他深深呼吸一口。
忽然一举沉入。
苏恩疼得眼泪立即滚了出来,手指甲嵌入他肩膀上的皮肤,指头都泛白了,“好疼……”
聂慎远细细密密地亲她泪汪汪的眼睛,“我知道,等会儿就不疼了……”
他也疼,憋得疼。
不是他不懂怜香惜玉,而是今天再像之前几次那样,那才是钝刀子割肉,让她受的折磨更多。
看着娇小纤细的小妻子趴在自己怀里又娇又可怜的模样,他喉结不可察觉地滚动几下。
等她稍微适应,他才捞着她,尝试着动了两下。
渐渐的,大起大落几次下来,苏恩已经痛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聂慎远,你不要脸。”她咬着手指,像小猫一样呜咽。
“以后就好了……”聂慎远勉强停顿,试图让她相信,一定会好起来的。
苏恩气得想咬他,才不信他的鬼话。
以后也肯定好不了,那个……嗯……和她根本就不匹配!
反复几次下来,苏恩简直快奄奄一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再次肯定觉得聂慎远这人就是个流氓,一个欲求不满的大流氓,人前表面所有的斯文与正经都是他装出来的!
………题外话………聂老师: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吃饭香了,上楼也有劲儿了。
苏恩:QAQ,腰断了,腿酸了,吃饭不香了!不能愉快生活了!
PS:谢谢每天红烧的鱼、MM死水微澜送的荷包和花花,么么
☆、119。119章 :从有名无实变成了有名有实
外面天快黑时,有些事才终于结束。
两人身上都大汗淋漓,被子早已经被踢到了床下的地板。
聂慎远怕苏恩着凉,随手拿了一件自己的白衬衫盖在她的肩头……
满室都残留着情爱的气息偿。
苏恩整个人简直快要废掉,双腿间火辣辣的疼痛,全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拆了个遍,只觉得面前的男人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极其可恨。
通常情况下,雄性动物在荷尔蒙发泄完毕之后,心情都不会太差。
被她痛骂的某人现在神清气爽地下床,扯了条浴巾随意围在腰间去浴室收拾好自己,又拧了毛巾回来替她清理。
苏恩蜷缩着虚软的身体,委屈得无以复加,从小就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只能由得他去了。
这个时候的聂慎远温柔又稳重,顾及她的感受,手上的动作尽量放轻,跟刚才压在她身上饿狼一样逞凶她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察觉到她的注视,他抬眉看过来。
苏恩还有点儿害羞,立刻闭上眼,把脸钻进枕头里。
只是苦了某人,虽然才释放了一遭,却丝毫不曾彻底纾解。
瞧着苏恩那处红肿,也知道她初经人事,再经不起他折腾了。
苏恩又轻轻嘟哝:“聂老师,我想喝水。”
聂慎远去给她倒水拿过来。
苏恩窝在枕头上,就着他的手喝完满满一杯水。
“还要么?”聂慎远问。
苏恩摇摇头。
聂慎远把杯子放在床头柜,重新躺到床上,然后自然而然地伸臂把她肩膀捞过来,搁在臂弯里搂着。
噌的一声,他抽出一支纸烟咬在齿间,侧头拿起火机点燃,另一手一下一下摩挲着怀里小女人的头顶。
苏恩窝在他暖暖的怀里,脑袋也开始清醒,刚才脸红心跳的一幕幕便接二连三地跳了出来……
这边聂慎远抽了口烟,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问,低沉沙哑:“还疼么?”
“你说呢?”苏恩闷声答。
既然已经输了大头,总要卖个乖卖个惨,叫他知道自己有多难受。
聂慎远定睛望着怀里的小妻子,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令男人疯狂。
白皙纤细的身体,上下都泛着淡淡的粉色,脖子,肩颈全是淤痕,都是被他欺负留下的痕迹。
是他,把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大掌加了些力道,他温存地给她顺毛:“以后就好了。”
苏恩才不信他呢!
聂慎远伸手拿起床头的腕表看一眼时间,低头,胳膊圈着她的头:“还早,累就先睡会儿。”
苏恩点点头,只觉得从今天开始一切都变得不同了,这个丈夫从有名无实变成了有名有实。
用被单把自己裹紧了些,她又在被子里扭了扭。
肚子不争气地一阵咕咕乱叫。
从昨晚到现在,十几个小时她都没吃什么东西,早饿得不行了。
聂慎远叫了客房送餐。
酒店很有效率,不到二十分钟,还冒着热气的晚餐已经送了过来。
聂慎远给了小费,打发服务生走人。
服务生离开前,还不忘微笑一句:“祝小聂先生和太太夜晚愉快。”
苏恩吃东西时,聂慎远去洗澡。
中途他手机响了,家里老太太打来的。
苏恩硬着头皮接了,“喂,奶奶。”
老太太一听是她,奇怪了:“小六子呢?”
苏恩支吾:“聂老师现在不方便。”
老太太就问他:“他不是说你们今晚要回家吃饭么?怎么现在还没见人?”
苏恩含糊嗯了声,撒谎:“哦,今晚不回来了,我们都要……加班。”
“星期天加什么班?”老太太将信将疑,又问:“你声音怎么怪怪的?不舒服?”
苏恩心虚地眨眨眼睛,因为刚刚做完坏事啊……
应付完老太太,苏恩匆匆把电话挂断。
看了下时间,才晚上八点不到。
她用浴巾把自己裹了裹,爬起来时,才发觉双腿软得不行,差点摔到床下。
然后才发现点不对劲。
洁白的埃及棉床单上,除了刚才两人留下的皱褶,现在洁白如初,什么痕迹都没有。
苏恩不甘心地把被子掀开,依然一无所获。
奇怪……难道不应该有什么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还能不能愉快地滚床单了!
苏恩疯了。
什么叫挖个坑给自己跳?
今天她为了证明自己和方亦铭之间是清白的,可是抱着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心态,好不容易豁出去一回。
结果……
苏恩在心里默默流下辛酸的眼泪。
虽然她是学医的,知道人体构造的复杂性,知道不是每个女人第一次都会落红,也知道有人天生就没有那层膜,可现在还是很不开心。
苏恩泫然欲泣,悲痛莫名,痛心疾首!
*
等聂慎远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她还趴在床上生闷气。
“又怎么了?”男人俯身过来,身躯贴上。
苏恩嘟着嘴,委屈地把脸埋进被子里,一句话也不想说。
“说话。”聂慎远知道她的老11毛病又犯了,没好气把她脑袋从被子里扳过来。
“没心情!”苏恩烦躁了,鼓着脸瞪他。
她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揪着面前这个罪魁祸首的衣领,(即便他现在没穿衣服),然后狠狠地对他大吼:“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把那层膜还给我!还给我!我要读档重来!重来一遍!”
“到底怎么了?”聂慎远微微地拧了下眉。
苏恩委屈极了,指了指床单,只觉得舌头打架,“为什么没有……嗯……那个啊……”
“哪个?”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苏恩气得咬他几下,一脸你装什么糊涂的质问。
聂慎远瞧着她两秒,再看了眼洁白的床单,过一会儿总算是明白了。
原来小狐狸在气这个。
他好气又好笑,低头去亲她的耳垂:“原来这么介意这个?”
苏恩点头,轻轻嘟囔了一句:“不是介意,我是怕你不相信我和方医生是清白的呀……”
聂慎远笑得胸腔都开始震动,“亏你还是学医的,你的解剖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苏恩眸子水亮,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
聂慎远低头,粗砺的指摩挲着她的红唇,目光深邃:“你是不是完整的,我是你男人,心里比谁清楚。”
……
两人相互贴着,渐渐的,又有些先前的意思。
苏恩愣神间,等察觉男人眼底蠢蠢欲动的意思,已经晚了。
“聂老师……我疼……”苏恩的叫声又可怜又娇弱,却丝毫阻止不了聂大医生的兽化。
这一次比刚才的感觉,好像要好了很多。
苏恩不再像前一次那样抗拒,直到聂慎远使劲蹭过去,动作很放肆。
可怜苏恩那里还肿着,哪里经得起这么频繁的磋磨,简直是苦不堪言。
苏恩将手指放在嘴里死死咬着,才能勉强不哭出声来。
过一两分钟,她才渐渐缓过那阵。
除了在读书这块上很废,她其实是个天赋很高的人。
察觉到聂慎远有意识地在挑弄她,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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