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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狼兄,右手狐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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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良辰一夜台柱离开,营业额持续下滑。
新闻里还有放着不少男人砸店的场景,以及对欧以岚现在人在哪里的各种猜测。
她不想,自己有一天头牌做的这样头牌,都上电视了。
刚拿着遥控器转台,又发现了一则娱乐新闻,说的是世界走秀总决赛当天,男模亚森放弃比赛资格,飞往……中国!
欧以岚整个人愣住,这男人是疯了!世界总决赛竟然都敢放弃比赛资格!他不是从小就喜欢走秀吗?有什么能比放弃比赛的事更重要的?!
而且亚森去中国做什么?莫非是为了……
欧以岚不想再想下去,之前她就已经彻底和他把关系断清了,所以没在意就把她要回中国的事情告诉了亚森,却不料这男人竟然还死缠着不放!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有一种……幸好他还缠着自己的错觉?
欧以岚不想再想这些事了,拉过被子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再次醒来时,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欧以岚醒来后发现,昨晚她开着的电视机明明睡觉的时候没有关,为什么现在自己关了?难道是有人进过她的病房?
正想着,病房门因得不到里面人的回应,自己拿钥匙转了转锁,门开了……
欧以岚转头看去,是薄野凌叫来了人开门,而他的手里分别单手抱着一名女婴,另一只手则拿着DNA报告单。
116 他知道朵朵存在
第二天再次醒来时,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欧以岚醒来后发现,昨晚她开着的电视机明明睡觉的时候没有关,为什么现在自己关了?难道是有人进过她的病房?
正想着,病房门因得不到里面人的回应,外头的人就自己拿钥匙转了门锁,门开了……
看来昨晚她睡觉时的确是锁门了,那是谁拿钥匙进了自己病房的?
欧以岚转头看去,是薄野凌叫来护士开门,男人面朝窗口而立,金色的阳光洒在他颀长的身形上,他的手里分别单手抱着一名女婴,另一只手则拿着DNA报告单。
即便此时的场景多么友爱,多么像帅气高大的父亲抱着自己的女儿,可欧以岚却丝毫没感受到任何温馨,正如他手里拿着的那份DNA报告那样,让她心慌又焦虑。
因为她满心希望朵朵不是薄野凌生的,不对,应该说她巴不得检查错误,朵朵不是那三只恶魔的任何一人。
薄野凌步步逼近,修长的黑影也跟着他的步伐映照在欧以岚脸上。
从这个男人眼里,除了看到凌厉外,再也没读懂其他。
欧以岚不由因他强大的气势缩了缩双肩,似乎因为这样的他而感到有些畏惧,因为认识薄野凌那么久以来,从来没见过这男人有过像今天这样恐怖的表情。
纵使以往她再如何嘴硬,也不敢在这时候吱一声。
欧以岚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怒到他,还是朵朵是他的孩子,这个男人不想给自己添麻烦,所以才有现在这种阴暗的表情?
随着薄野凌的走近,欧以岚已是退无可退,只能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那般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直到薄野凌将手里的DNA报告甩在欧以岚脸上后,朵朵的哭声紧随而上,打破了病房里的宁静。
欧以岚拿过报告刚想出声骂这个男人不尊重人,薄野凌就先开口,“孩子是谁的!?”
他的语气阴森里透着平稳,听得让人毛骨悚然。
欧以岚不用看报告,都知道报告上朵朵和薄野凌是没有血缘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在知道这点后,心里不由一松,暗自庆幸朵朵不是薄野凌的孩子。
也因为这样的庆幸,欧以岚胆子稍大了起来,话语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我怎么知道孩子是谁的?可能是某天我在良辰一夜和某个男人生出的野种吧~!”
她语气轻飘的很,即便知道自己从不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床上鬼混,但就偏偏要这样说给这个男人听。
天知道,自己心里开始担忧起朵朵是薄野御天的还是薄野妖的。
薄野凌一听她这样的口气,大手不由握成拳,仔细看都能看见青筋凸起。
欧以岚想,如果她是一个男人的话,现在肯定会被薄野凌给揍死。
“野种?你还真没把你的孩子当一回事儿!”说着,薄野凌就把朵朵扔给了欧以岚。
的确,是用扔的!
幸好欧以岚眼疾手快,立马接住了朵朵,否则她还真担忧朵朵今天会不会丧命在这个男人手里。
朵朵被吓得不轻,躺在怀里哭得更响,几乎要把墙壁都哭穿了。
欧以岚一连数月都没见到自己孩子了,现在好不容易见到,自然心疼得不行。
“薄野凌!你发什么疯!朵朵是谁生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犯得着管我孩子父亲是谁吗?!”欧以岚心疼的为朵朵出头,“再说了,我都不管朵朵父亲是谁,你多管什么闲事。”
她的话无疑是在薄野凌身上添了把火,更易惹怒他。
而眼前这男人不怒反笑,棱角有致的唇瓣在此时显得格外嗜血,从他喉咙口发出的冷笑声怖人至极,“既然孩子不是我的,好,以后你们母女俩的事我都不会管!”
言下之意,便是形同陌路的意思?
她想,应该是一刀两断的意思。
薄野凌凌冽的目光睨向了还在哇哇大哭的朵朵身上,似乎她的哭声很能形容现在的场景,又像是被抛弃了的孩子。
欧以岚紧紧抿着唇,她一直以来不都希望能和薄野家的人断得干净吗?可为什么今天在薄野凌说出这番话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的视线像是最后一次看朵朵,很深很狠,就如关系走到尽头的那种。
随后,他又将视线转移到欧以岚面上,那样的目光是失望还是鄙夷,太过复杂,让她看不懂,也无法猜测。
薄野凌的视线只在这对母女俩身上停顿了数秒后,他就迈步往病房门口走去。
“带着你的野种,去找她的亲生父亲吧!”他边走边说,步伐沉重如山,声音里听得出一股子恼火的火气,让人不得触碰。
的确,是她先说朵朵是野种的,他只不过顺口说出而已,原本是打着嘲笑和逼迫的想法,但在真正说出那两个字后,心里却堵得像块石头。
但理智告诉他,他薄野凌是不会要这样来路不明的孩子的,更何况,欧以岚迟早都会找到朵朵的父亲是谁,他只会是第三者插足。
“拔拔……哇……呜呜呜……”
正在此时,被欧以岚抱着的朵朵突然叫唤出这个字眼,但因年龄尚且不满一岁,所以发音也不是那么准确,但能让人听懂这是在叫‘爸爸’的意思。
显然,朵朵是被开导过的,不然不会第一次开口唤的就是‘拔拔’。
在朵朵还没离开欧以岚时,她还是个不会讲话的婴儿,她的情绪只有哇哇哭和对着你笑,从她嘴里还不会开口讲话。
不知不觉,时间竟过了那样久,久到自己孩子都会讲话了。
欧以岚低头看着朵朵,她正挥舞着两只短短的手臂试图要挣脱自己的怀抱,就连小腿都在那里歪扭着,一下下踢在欧以岚身上。
朵朵虽然哭着,但两只琥珀色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往薄野凌的方向看,像是生怕一眨眼的功夫。lKmP。浪客中文曻瓛他就会不见一样。
欧以岚顺着朵朵的视线看去,那个男人背脊僵硬的很,步伐随之放慢,却仅仅慢下两步后,薄野凌又阔步甩门离开。
关门声震得整个走廊都有回音,像是想甩去那样的哭声。
或许,朵朵消失的这段时间以来,是这个男人一直带着她的,怎么说也会有点细微的小感情,哪怕只是一点点。
不然朵朵是怎么会叫开口叫爸爸的?没准就是这个男人教的。
欧以岚想,薄野凌或许一开始就把朵朵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才教她叫爸爸,而这声爸爸,在往后某天真正找到朵朵父亲后,这声爸爸又得叫到别的男人身上去,所以他才会那样……
应该不止是生气那样简单的情绪了吧。
欧以岚不禁喉咙变得哽咽,伸手拂去了朵朵淌满泪水的小脸。
虽有一段时间没见到朵朵了,原本还担忧朵朵会不会瘦了,会不会没吃好,但眼下完全是多余的问题,她抱着朵朵就能感觉她变胖了,似乎那男人对她……还不错。
后来,欧以岚花了好大的劲才把朵朵哄得不哭不闹了。
眼下,马上又是吃午饭的时间,欧以岚不想让薄野御天的人发现朵朵的存在,不然生怕又惹出是非,就先叫来了护士把午饭送来,还特地命护士给朵朵准备了营养午餐。
“这位小姐,你身体还未痊愈,孩子可以暂且让家人代管。”护士好心提议。
欧以岚一口拒绝,“不用!我自己代!”
她可不能接受朵朵再次离开自己,所以不管怎么样也要一个人带朵朵。
护士见她这么执意,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便离开。
一门之隔——
护士刚开门,就险些撞上了站在门口的男人。
抬头一看,就见薄野御天高大的身影站在面前,还未来得及开口,男人就把门关上。
“这位先生,你要找里面的病人吗?”护士红着脸说,像薄野御天这样的混血帅哥,早在她们医院传遍了,就连他穿套病房都还是那么帅,冷冷的,但也酷酷的。
薄野御天并没作答,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但护士想到刚才在病房里看到的那名女婴,便不由开始联想,难道他是那名女婴的父亲?那真是太可惜了!
护士仔细打量着薄野御天的五官,说起,那名女婴也是个混血儿,头发还和这男人的颜色一样,就连眼睛都是琥珀色一样的,该不会真是那名女婴的父亲吧?!
想着,她不由好奇问:“你该不会是那名婴儿的父亲吧?”
薄野御天疑惑的看向她,问:“什么父亲?”
他刚才是在隔壁听到欧以岚房门的震动声才来的,出来的时候什么也没看到,只见到护士进去。
护士多嘴道:“就是里面那个单亲妈妈呀,还抱着自己的孩子呢,那名女婴和你一样都是混血儿呢,我还以为你是她父亲叻。”
薄野御天眸底深沉,尚还看不出他夹杂什么其它情绪。
“这间病房里是不是换了人?”他出声问。
难道是欧以岚自己办了离院手续敢走人?
护士见他面色渐渐变冷,连忙一口气把所有事都说出来,“没换没换,里面那位小姐还住着,只是刚才来了位身穿军装的先生,手里抱着一名女婴,然后把孩子交给了里头那位小姐后就走了,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小护士知道能住得起VIP病房的人非富即贵,这儿一晚没几千几万块哪能消费得起,于是什么话都讲了。
薄野御天后来挥手便示意她离开,自己只在门口站了半晌后,也回到自己病房。
欧以岚哪里知晓门外之人已知道所有的事,只是单纯的喂朵朵吃些流食,毕竟她现在牙齿都还没长齐。
经这一喂,也不知是这小妞发脾气还是怎么地,竟然连自己母亲喂的东西都不吃,像是嘴巴吃叼了一样。
真不知道薄野凌那只恶魔平时给朵朵吃了什么东西,那么小就会挑食,以后还得了。
不过想着,这男人应该对朵朵不错,吃的应该也很好,不然怎么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这些。
“拔……拔……”朵朵边吃着,边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短小的手指指向了欧以岚的匈部,轻轻点着,“奈……奈……”
欧以岚瞬间嘴角抽搐,如果这句话换成麻麻奈奈,她还能理解,这要是拔拔……
难不成薄野凌一直给朵朵喂奈奈?而且还是用他自己的匈?!不然朵朵为什么会指她那里?
最后,朵朵没吃什么就睡午觉了。
欧以岚则是躺在她身边给她唱摇篮曲,后来唱啊唱的自己也打了瞌睡。
估摸着浑浑噩噩睡了三刻种,往手边去抱朵朵软软肉肉的小身子,却怎么也没碰到。
欧以岚瞬间睁开眼,硕大而空落的病房里,完全没有朵朵的身影!
明明只睡了一小会儿,朵朵怎么就不见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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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慕堔终于醉酒了
对于自己只小睡了一会儿,朵朵就消失不见,欧以岚表现的有些过激。
毕竟自己女儿消失了那么久,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因为她偷懒了一会儿就又不见,欧以岚整个人都变得浮躁发急。
她甚至顾不上穿鞋,就开门冲出病房,完全忽视双脚踩在医院地板上的冰冷感。
慌乱使她失去理智,随手就打开隔壁房间的病房想看看朵朵在那里,而她打开的第一间就是薄野御天的病房。
原本以为肖梦和薄野御天分两间病房住,没想这两人亲昵的很,住在同一间。
眼前的场景是他侧耳在肖梦耳边说话,说得暧昧点,两人倒像是在。
只是因欧以岚的忽然介入,使得他们两人都侧目看向自己,薄野御天一双冷眸最先扫过的就是欧以岚那双没穿鞋袜的脚。
欧以岚没空在意这些,只环视了一圈病房,见没有朵朵,便不出声的关门走人。
她不想开口问薄野御天,因为她尚且不想告诉那个男人朵朵的事情,以免日后有不必要的麻烦。
何况一个薄野凌已经够她受的了!
欧以岚关上门之后,并没停止继续寻找,也不管她是不是太过鲁莽,便去打开下一扇病房的门——
映入眼帘的,让欧以岚不由一怔。
那张妖孽的脸孔跳跃般出现在自己眼前,欧以岚前阵子还想薄野妖怎么一连好久都没找自己,原来是生病躺在医院了!
可是,生病也罢,偏偏给他治疗的那名医生还是葛少源!
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来的新加坡?为什么欧以岚有种满汉全席的感觉。
她还记得,当年她离开之前,正是因为那三只恶魔要用她的血液输给薄野妖,所以她才巴不得逃离这里。
还有当初的主治医生就是葛少源,他明明知道这一切,还把她推向冰冷的手术台!
若不是她铤而走险逃过一劫,恐怕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自己了!
欧以岚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视线落到薄野妖的脸上,那个男人原本就是白种人,现在连唇色都有些泛白,像是在生一场大病似的。
不过薄野妖在看到欧以岚后,那双颓废的凤眼立马变得晶亮,正如他每次见到欧以岚时那样的兴奋,“妞,你过来看我啦?!”
“……”欧以岚怔愣的看着他,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前一秒还一蹶不振的男人,下一秒在看到自己后又恢复那张痞子脸,完全不像一个生了病的人。
而正站在两人之间的葛少源,在看到欧以岚后,那双清眸不由化开层层涟漪,又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只是这种轻柔的眼神,完全被欧以岚无视在一边,她的眼里只有不悦和厌恶,细细的秀眉不禁因为看到这个男人而皱起。
葛少源自是看到她的目光,转而一想,已理解了她眼神中的含义。
想到当年发生的事,他竟一时有些不敢与欧以岚对视,垂眸撇开了她的视线,正好落到欧以岚光着脚丫子的模样,这才开始大量起她。
因为走得急,她没穿鞋就出来,身上还穿着病服,头发也因睡醒后起了蓬松感,不知道的人还当她是医院里逃出来的神经病。
葛少源从病房里的柜子里拿出一双一次性干净的棉鞋,便走到她身边弯腰蹲下,将鞋子放到她脚前。
他抬头看向欧以岚,似乎眼前的人并不理会,也没有要穿的意思。
“穿上吧,医院地板很冷,你不用和自己作对。”他轻柔的口吻从嘴里溢出,他依旧没有变,还是当年那个温柔如微风掠过的他。
若不是发生那件事,欧以岚也不会对他这样冷淡。
后来,他双手擒在她脚踝上,要为她把鞋子穿上。
欧以岚也没用力,因为她自己的确觉得双脚很冰。
葛少源在碰到她冰冷的双脚后,反而并没有急着将棉鞋套在她脚上,而是用他温暖的大手搓揉着她的脚背和脚心,完全不管她此时的脚底板经过走了那么多地方有多脏。
这点让欧以岚竟有些不知所措,还是头一个男人这样。
躺在床上的薄野妖忽而拿起一只枕头就砸在葛少源背上,指手就骂:“喂!你干什么!我女人的脚什么时候轮到你摸了!还不快点拿开你的猪蹄!”
他的叫骂声唤回了欧以岚的思绪,她边自己穿上另一只鞋,边随口自喃了句:“脚脏……”
谁知,这男人还回了她的话,“没事,我不嫌弃。”
“……”欧以岚抿唇不言。
葛少源起身时,正好与她的眸子对视。
他的眼里不止是以往的云淡风轻和温柔,还夹杂了另人看不透的情愫,很深很久,像是一种爱情的元素。
人有时候总是这样,没有时间和距离,永远不知道是否对一个人用过心。
欧以岚不想这横在这个男人面前,随口扯了个幌子就离开薄野妖的病房。
后来,她去医院调查了监控录像,朵朵的确是被人抱走了,但那人始终都避开摄像头,只留了一个背影给别人,一直到他抱抱朵朵离开医院都没露正脸。
欧以岚有打电话给警局的人,让他们帮忙查朵朵的下落,应该不出多久就会有下落。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是葛少源送来的晚餐。
想必这个男人已经打听过她住院的原因和身体状况了。
他送来晚饭后就自说自话坐在她病床边上,一副看她吃东西的样子。
欧以岚不想与他共处一室,大口吃了半碗饭后就示意他端出去可以撤了。
“我知道你还在生一年前的气。”葛少源先开口,“当初是我知道状况还没有告诉你,对不起。”
其实他对不起的不止这些,因为在欧以岚还没重生前,原身就一直被这三只恶魔掌控,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曾经被抽掉多少血液,所以才导致体质这么差劲。
但后来离开薄岛以后,也没有定时间被人抽掉身上的血液,身体渐渐开始恢复。
欧以岚一直很好奇薄野妖到底生的什么病,为什么要定时间的就需要血液,疑惑问:“薄野妖生的什么病?这样多久了?”
葛少源接手薄野妖的病况不是一两天的事,恐怕也有好几年了,所以对他的身体状况和病因等等都很清楚。
“妖他生的不是病,而是中毒。”他开口便把事情徐徐道来,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犹如溪水般没有杂质,“他的毒是自生下不久以后被人下手的,而下毒的人正是妖的后妈耿云。”
欧以岚这才回想起过往,那时耿云很宠两个大儿子,偏偏忽视了薄野妖,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僵持,估计就是因为她从小就对薄野妖下了毒手。
至于为什么这样下手,葛少源也不知道,那就是人家家里的私事。
不过欧以岚想理由应该不得而知了,薄野妖想必是私生子,耿云这样一个爱面子的女人,怎么可能容下一个私生子,自然当初想要毒害尚且年幼的薄野妖。
却没料薄野妖救的及时,没有生命危险,有的只是需要每年在身体里补充一点血液。
当年欧以岚也就因这点,才被送入薄野家。
葛少源又道来治病的那段时间,“以往妖的病都是我舅舅动的手术,现在我舅舅退休后,他的病况都一直是我操手,这几年来病情不见好坏,很平稳。”
欧以岚想,薄野妖这样的身体生的就是有钱人的病,只要有钱买血,他就一天都像正常人那样活着。
两人后来聊得很晚葛少源才离开,欧以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体验过当初那场铤而走险的手术,所以心里的恨意渐渐淡却。
即便曾经她的身体有被抽过不少的血液,才落得体质那样差,可那些都是身体主人所感受到的,她并没感受过那样的痛苦,所以恨意也并没想象中那样深。
因为自那事之后,薄野家的人也没再利用过自己,或许她恨的,只有当年被这三个男人轮女干。
可就算发生过那样的事了,她后来再遇时,不还是心甘情愿和薄野凌发生了关系?还有……
朵朵总该有一个父亲,她的父亲也必定是这三只恶魔里的其中一个。
欧以岚越想越烦,现在连朵朵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等孩子长大了要怎么办?
欧以岚不禁有些希望朵朵是薄野凌生的,起码那个男人还给过朵朵一小段时间的快乐,那种是父亲才能给的快乐,而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取代的。
就像是只有亲生父亲才愿意去给,而不像是过往和裴亦锋在一起时,用金钱和物质给孩子的满足,那种和精神心灵上是不匹配的。
欧以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又睡着了,最近的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格外嗜睡,就像今天下午,明明在哄朵朵睡觉,结果自己也睡了。
“咚咚咚咚——”
一阵激烈且不规则的敲门声传来,把睡梦里的欧以岚扰得忽然惊醒。
碍于门外敲门声的急促,欧以岚没开灯就赤脚下了床开门。
病房门打开,就迎面一个男人四十五度角倒在她身上。
外头空荡荡的走廊里还有清冷的白光,欧以岚不知道谁那么明目张胆就倒自己肩上,扳过男人那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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