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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总裁,温柔点-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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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说到底,那个女子不是个会惹麻烦的人,她在家里都是安安分分的,只会每天等着他回来。而之前与她有过那么一点关系的皇甫炎、席空与季风等人给他带来的那些小麻烦,很快他便能够解决了。
到了那个时候,一切事情都能够解决。而她,也永远都会乖乖地待在自己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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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茶。”任蔚然把泡好的茶水送到滕御面前。
“你自己泡的?”滕御伸手接过,随后往着唇瓣送去。
茶香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感觉很好!
任蔚然看着他那稍稍上扬的浓眉,轻笑道:“你试一下吧,这是普洱,很甘醇的,喝下去以后会觉得回味无穷。”
滕御不语,却还是慢慢地喝下了那茶。
果然,茶香回甘,口感细腻,刚喝的时候好像有些苦涩,但入肚以后,整个人便都放松了去。
“怎么样?”紧紧盯着男人把茶喝下去,任蔚然有些紧张地询问。
“的确是不错。”滕御把杯子递还向她。
任蔚然才伸手想去接,不意那男人却手臂猛然往前一伸,把她整个人都困顿入怀里紧紧箍住。
☆、第222节:你是可悲的男人
被滕御那修长的手臂紧紧搂抱入怀,任蔚然的眉心急急一跳,许久都不曾反应过来。直到那人的唇瓣触碰上她的额头,她才猛然醒悟,掌心推抵着欲要与他保持距离,可惜却教对方使力一扯,把她整个身子都压向了柔‘软的沙发位置。
男人身上的力量悉数加诸在女子身上,令她的气息一岔。她紧闭了呼吸,有些惊愕地盯着滕御,眉眼里带着浓郁的不解:“滕御,你做什么。你的茶——”
“现在我不想喝茶,只想吃你!”滕御指尖扣压着她的颚骨,笑意淡淡:“因为你看起来更加美味!”
“滕御!”料想不到滕御竟然这般说话,任蔚然的脸颊一红,有些不知所措道:“你别这样——”
“不这样,那你想我怎么样?这样吗?”他低头,唇瓣往着女子的嘴角一吻:“你喜欢这样吗?”
任蔚然身子有些僵硬,那双凝着男人的水润眼睛里面闪烁着未明深意的光芒。
她越来越捉摸不透这个男人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一时待她好,一时又戏谑着她,他们之间仿佛间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却又好像彼此赤‘身相对……这样的感觉,太过奇怪了!
“这样也不喜欢啊?”滕御似乎有意戏‘弄于任蔚然,察觉到女子小脸凝上那一抹嫣红,不免轻轻地一撇嘴角,指尖忽然便罩住了她那剧烈起伏着的胸‘膛位置:“那你是喜欢这样了?”
他的大掌,沿着她那玲珑的曲线不断地往下滑去,直到探向她的腿‘间!
“滕御!”任蔚然急速地伸手去挡住男人那不安份的大手,紧蹙着秀眉便询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吗?”
倘若不是因为刚才听到管家说起楼可倩来造访的事情,他一定会认为她今天对自己的顺从只是因为开始渐渐习惯他的存在。可惜不然,她似乎并不打算跟他坦诚她所有的遭遇。甚至……想要瞒他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被骗一样!
“这话不是应该由我来问你?”滕御低哼:“今天可倩来造访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任蔚然的心里一颤,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情来!她指尖慢慢地收拢起来握成了拳头,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阵阵莫名的寒意:“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觉得,这温馨园里有什么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滕御笑,眼底的讥诮味道颇为浓郁:“任蔚然,你不愿意告诉我可倩来过的事情,是因为你心里有鬼?”
他猜测到了吗?他是等着楼可倩来向他认错,寻找机会与他复合?
任蔚然心里一阵惆怅,闭了闭眸便轻声叹息道:“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因为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愿意对我坦诚。”滕御扳开了她的大‘腿,指尖似有若无地滑‘弄前进,声音带着一丝低哑:“任蔚然,骗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他无时无刻都盯着她,令任蔚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没有自由。而且,这样被别人在暗处察看的感觉真的很差劲,她浑身上下便徒然剩下一种***的感受了。
她紧咬牙关,抬起头颅凝着男人,声音很轻:“滕御,倘若我现在不告诉你楼可倩的事情,到日后你自己发现了,你会怎么处置我?”
“先把可倩跟你说的事情都一一向我坦白!”滕御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反而是冷声命令道:“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
他终究还是心疼着楼可倩的,而她……对他而言根本就什么都不是。戏谑,调侃,看着她出丑,是他最愿意做的事情!在他的心里,楼可倩才是真正的神。就算她如何的用心,都永远比不上那个女子!
任蔚然苦涩一笑,闭闭眸,偏开了脸道:“她想跟你复合。”
滕御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那紧盯着任蔚然的眼睛扫射出一抹异样的光辉。他大掌忽然把女子的小脸狠狠一压,沉着声音道:“把你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再重新好好说一遍,看着我的眼睛。”
被他强迫着转移了脸面与他的目光交接,看着他那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瞳里闪烁出来锐利的光芒,任蔚然只觉得心里涌起一股椎心的疼痛。
她咬咬牙,骄傲地昂起了头颅迎上他的寒漠,一字一顿道:“我没有骗你,她的意思就是想跟你复合!”
“可倩?”滕御仿佛像在看笑话一样低嗤了一声,随即掌心往着她纤细的颈脖位置狠狠一掐,冷声道:“任蔚然,这么低级的笑话,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告诉你这个事实而已!”任蔚然已经豁了出去,哪里还有半分惧怕他的心情,冷声道:“滕御,你做决定吧,现在她愿意回到你身边来,你不就应该接受他吗?”
“真可笑!”滕御低哼一声,有些冷然地道:“不过我喜欢这样的笑话!”
笑话么?他怎么会把她所说的话都当成笑话了呢?是不是只在楼可倩亲自跟他开口,他才会觉得那是真实的呢?
任蔚然的心越发往下沉去,她深吸一口气,忽然便扬起了手掌往着男人的脸颊狠狠地一甩。
“啪”的一声清脆响动在客厅回落,令那个原本流露出不屑的男人身子一僵,瞳仁里面散发出来无比狠戾的光芒。
任蔚然却丝毫都没有畏惧,反而冷笑一声,讥讽地道:“滕御,你跟楼可倩都是同样自私的人,你们都把自己当成是神一样,可是你们却从来都不是!你们因为求爱而不得就把所有的罪过都加诸在别人身上,却从来都不曾想过别人也是会有痛苦的。没错,我承认自己是因为家族的利益才嫁给你,可我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幸福。而当初,你也不就是因为利益才会答应你爷爷娶我的吗?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各不相欠的,我没有在你身上得到任何的好处,现在,请你放了我,因为我对你已经厌倦了,你这个可悲的男人!我讨厌你!”
☆、第223节:她跟滕御表白了
一口气把心里所有的话语都吐了出来,任蔚然只觉得心情轻松不少。不过,与她的镇定相较的是滕御那已经渐渐发青的脸色。还有……他那渐渐眯起来并且散发出凛冽光芒的瞳仁更为灰暗,好像在昭示着如今他恨不得直接把女子生吞下去一样狠戾。
“你看着我做什么,我说错了吗?我没有!”任蔚然倔强地抬起小脸,咬紧牙关继续道:“好,就算是我父亲欠了你一百万。可是你已经掠夺我的身子和我的心,把我狠狠地从天堂推到地狱。难道说,这样还不够吗?就算我到外面随便找一个人,就比如皇甫炎或者席空,要一百万也就是一件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可你呢?你都给予了我什么?”
滕御没有回应,只淡淡地凝视着她。
于是,任蔚然的胆子便更加大了,开口便继续道:“我嫁给你,也有失去的。我失去了季风,失去了我的初恋,失去了我的尊严和前途。我也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你就只看到自己受损的一切而看不到我的呢?滕御,我也是一个人,我也有感觉的。我不是可以任由你为所欲为的泄‘欲‘工具,你就不能够尊重一下我吗?”
说到这里,她心里涌起了一股刺疼。她咬咬牙,把一切都忽略了,随后又自嘲地苦笑道:“嫁给你,我学会了怎么去忍受疼痛。可我也学会了……怎么去爱!就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我觉得自己都已经麻木了……”
“现在,既然你不愿意相信我,对楼可倩又如此重视,为什么不放开我呢?”她的瞳仁里慢慢地凝聚出一丝潋滟波光,咬着牙关道:“滕御,放开我,可以吗?我就求你这么一回……”
她是真的累了啊,希望可以寻觅到一个可以让自己栖息的地方。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梦,但至少如今她还在憧憬着——
可惜,得到的答案却不如她的意愿。
滕御终于开了口,只是从他口中道出来的话语却极其冷酷:“任蔚然,你说了那么多,就是想让我心里产生那么一点点的愧疚吗?抱歉,我告诉你,真对不起了,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歉意。而你的想法……也休想达成!”
被他的狠绝吓住,任蔚然有些惊讶地盯着他。
难道说,他不是一直都希望与楼可倩复合的吗?现在那个女子愿意主动来央求他,他却怎么就拒绝了?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她摇了摇头,有些不解地道:“为什么?你不是一直都梦想着与楼可倩在一起吗,现在有机会,为什么要放弃呢?滕御……”
“闭嘴!”滕御伸手推开女子那攀上了自己臂膊的手指,冷冷地道:“任蔚然,你想利用这件事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吗?休想,你既然已经成为了我滕御的妻子,那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够是我的妻子。无论我遇到什么事情,你都必须要陪在我身边。想我跟你离婚,做梦去吧!”
任蔚然有些懵,她眨巴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瞳仁里盛满了不解光芒。
“不必觉得惊讶,我早就已经跟你说过我与楼可倩之间没有可能的了。就是你了!”滕御的掌心往着她的脸颊轻轻地拍了一下,道:“今天看在你愿意跟我坦诚可倩的心声我就暂时放过你,但并不代表你往后也能够一直都瞒我事情。从今天开始,好好做好你的本分,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你也管不了!”
看着他霍地离开自己起身往着楼梯走去的背影,任蔚然都无法反应。
滕御……没有其他任何的表示,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吗?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呢?
不离开……不需要离开!
所以,就算把楼可倩的心声对他转达了,对自己现在的生活也不会造成任何的影响吗?
亏她刚才还在那边络绎不绝地拼命跟他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语呢……现在想想,便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了。
刚才,她好像还跟那个男人表白了——
真丢脸!
~~~~~~
自从那天的事情以后,后面接连好几天任蔚然都没有见到滕御的身影出现。
这日,时值正午,她用完餐后便欲要到外面的庭院走走。
最近一段日子她的胃口都不太好,总是感觉有些东西咽在心口的感觉。这样的状况令她的食欲也有些不振,所以身子也有些虚了。
她脚步踩出玄关位置的时候,忽然便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有些发胀。她甩了甩头颅,掌心撑在墙壁位置,这才能够支撑得住差点晕眩过去的冲动。
“少夫人,你要不要先回房休息一下?”旁边侍候着的女佣看到她这般模样,立即便开口询问。
“不用,可能是最近都闷在家里的缘故,我的身子好像有点虚了。你去给我倒一杯水出来吧,我到外面坐一会。”任蔚然勉强地笑了一下,随后示意她去为自己倒茶。
女佣虽然担忧,但也不敢有异议,点点头便往着客厅走了回去。
任蔚然深吸口气,努力地打起了精神,随后便继续往外而行。
便在此刻,车子呼啸的声音在庭院里回落,一辆银色的跑车疾速开到了院落中停下。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
这车子她自然是认得的,是那个男人的。
前几天有听管家说他要外出,现在正巧是回来了啊……
男人高挑的身影在踏步下车以后立定,那俊雅的脸颊与她正面相对。
任蔚然垂在腿‘侧的小手轻轻地握紧,咬咬下唇,往前跨了一步欲去与他打个招呼,哪里料想到这时却是眼前一黑,整个人便都都往着地面栽倒下去——
失去意识前,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陷入了一个温厚的怀抱里……好像,与危险绝缘了——
~~~~~~
再度醒来的时候,任蔚然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极度冷凉。
她使力撑开眼睛,看着眼前浮现出来那张俊美的脸庞,心里一冷。
皆因,男人的脸上凝聚了浓郁的火药味道,那双眼睛更是寒漠到叫她惊心。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第224节:肚子里活了孽种
任蔚然那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入滕御的眼里,令他的怒火瞬时腾升起来。他身子忽然往着她一倾,指尖很快便掐往了她的颈脖,道:“怎么,觉得很意外吗?”
“你想做什么?”任蔚然没有忽略他眼底那抹阴狠光芒,心里“咯噔”一跳,下意识地张口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话倒是问得令我想发笑了。”滕御话语轻轻,脸上的神色却已经如同结了冰一样寒气bi人:“这个问题……不是应该由我来问你的吗?”
任蔚然紧蹙了眉,不解地开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滕御的眸光忽然慢慢地沿着任蔚然的脸面一路沿着她的玉颈、胸膛、腹位等下滑,直到凝视着她的肚子位置,方才嗤笑一声,道:“这个,还得问问你这里了。”
与此同时,他的掌心已经慢慢地覆上了任蔚然的肚腹,轻轻地抚摩着,那样的动作极尽温柔。
任蔚然却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严寒起来,她禁不住打了个寒噤,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看着她那惊惧的模样,滕御的掌心骤然添加了力量,轻哼道:“这里啊,活了一个孽种!”
这里……她的肚腹么?活了一个……孽种么?
任蔚然喉咙像咽了一种辛辣的味道般变得火热起来,她胸膛急速起伏,那心脏跳动着的频率加剧,仿佛整个人都要被炸起来一样!
她想,她有点儿明白滕御话语中的意思了!
他是不是指……她的肚子里面有一条小生命诞生了?
不应该是那样的,明明曾经有医生告诉过她,她的身子从小都偏寒,不会那么轻易就怀孕的啊……可是现在,滕御不会骗她的吧?
可是,他为什么要说她肚子里面存活着小孽种呢?那明明是他们的孩子啊——
“滕御,我、我……是不是——”她的声音抖动着,情绪也有些高涨,有些模糊的声音从唇瓣逸出来:“我是不是怀孕了?”
“呵!”滕御的嘴角一撇,有些冷然地道:“是啊,不跟我装傻了?”
“装傻?”任蔚然紧皱着小脸,对滕御的质问完全不在状态:“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什么时候有装过傻了?”
滕御的大掌忽然往着她的脖子位置狠狠一压,低声冷哼道:“什么时候装过傻?任蔚然,你真的当我是笨蛋吗?当初是谁跟我说过自己不会怀孕的?怎么,现在有了,就给我装模作样了?而且……这到底是哪个男人的孽种?皇甫炎,还是席空?抑或……季风?”
听到他那样的指责,任蔚然的脑子“轰”一声炸开,整个身子都僵硬,完全没有办法去做出任何反应。
为什么他要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呢?孩子……明明是他的啊。而且……她从来都没有过其他的男人,与她有过亲密关系的,一直都只是他!
她急切地摇晃着头颅,道:“滕御,你是不是有对我有什么误会啊?孩子是你的啊!”
“我的?”滕御讥诮一笑,掌心往着她的脸颊狠狠地拍了几下,在女子眉心紧蹙起来以后嘲弄道:“你确定是我的吗?”
“为什么你要说这种话?”任蔚然只觉得身子四周都有无数的冷寒气息不断地侵袭而来,令她整个人都变得害怕起来:“滕御,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我并没有过任何其他人。你也应该知道……”
“不!”滕御却立即便打断了她的话语,膝盖往着她的大腿位置压了下去,道:“任蔚然,你不但跟席空走过,还跟季风在一起过……当然,皇甫炎跟你也是有过接触的。不是吗?”
末了,他又补充多一句:“当然了,皇甫正跟你也是有过那么几次的往来。那些男人可都对你有兴趣的啊,这孩子,想必就是那样来的吧?”
他疯了吗,竟然利用这些无理的假想来指责她!
任蔚然摇晃着头颅,急切地解释道:“不是那样的,滕御。对……没错,我是跟他们有过接触,但我跟他们都是清清白白的。我从来都没有跟任何男人在一起过……除了你以外,没有其他——”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了吗?”滕御却是一声冷哼,掌心忽然往着床头柜面伸过去,从那里取来一张芯片往着任蔚然的脸面丢了过去:“任蔚然,你还是给我好好看一下这个是什么再说吧!”
“这个是什么?”任蔚然下意识地开口询问。
滕御冷哼一声,翻身起来便往着旁边走去,打开了电脑把那芯片用读卡器cha了进去,随后往着电脑屏幕上狠狠戳了一下,道:“看清楚了,看到这里,我就不相信你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随着他的警告,任蔚然目光往着电脑屏幕看过去,不由脸色大变。
上面,是她与皇甫正在一起的场景。
她记得的,那是在他们归国前,她与季风做出决断的那天,皇甫正把她接上了车子。而那天,那个男人差点便在车子里面要了她。而如今画面是播放着的画面,就是这些了——
看着她与皇甫正纠缠着的场景,任蔚然倒是安下了心来。毕竟,到最后皇甫正与她并没有真正做些什么,那个男人到最后是放过她的了啊!
“这个事情我可以解释的。”她努力地深呼吸一口气,尽是地让自己平静道:“那天所有的事情都是皇甫正bi我的,而且到后来我们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做过。”
所以,她不怕!
“是吗?”滕御却不咸不淡地嗤笑一声,慢悠悠地转过身看她:“我为什么要听信你的一面之词?”
“那就是证据不是吗?看到最后吧,他根本就没有对我做什么。”任蔚然立即便反驳。
“喔,你还没有看怎么就知道最后了?”滕御冷哼一声,忽然便按压着鼠标把视频拉到了最后的十数秒钟。
随即,任蔚然整个人便大骇,吓得立即便从床榻上蹦跳了起来——
☆、第225节:哪个男人的野种
看着她那慌张的模样,滕御倒是丝毫都不手软。他修长的身子猛然前倾,长臂使力往着刀她的肩膀一推,把她小小的身子重新压制回柔软的闲榻,掐紧她的颈项便冷笑道:“看到了吗?任蔚然,看到这样的场景,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电脑屏幕上,是她已经开始放弃着任由皇甫正胡来的时候就结束了。
那是不是证明着,此人是有意把这段短片递交到滕御手中,而又不把后面的场景给他看,是为了让滕御误会她?
是皇甫正吗?那个看起来无害的男子,现在可能会成为令滕御更加讨厌甚至痛恨她的缘由?
“不是那样的。”任蔚然迫切地开口解释:“滕御,你听我说,这件事情……后来什么都没有再发生。我跟皇甫正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不信的话,我们可以与他当面对质的……”
“任蔚然,你是把我当成傻瓜了吗?”滕御忽然便举起手掌往着任蔚然的脸颊狠狠地甩了一下,咬牙切齿道:“你觉得你的姘头会在我面前承认他跟你有染吗?”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犹甚,嘴角好像都歪向了一边,可见滕御这巴掌的力量有多大!
也就证明着,他如今已经被怒火控制住。所以说,无论她说什么都只是徒劳吗?
任蔚然掌心握成了拳头,拼命地摇头:“不应该是这样的,滕御,你不能够相信他。你该知道皇甫正跟皇甫炎是兄弟,他们如今不就是与你作对吗?他们只是想利用我来气你——”
“任蔚然,你以为你够资格被他们利用吗?”滕御没有任何要听她说话的意愿,他冷冷地打断她,嘴角划出来的笑意冷漠无情:“你现在应该更加好好去想一下到底自己还做了哪些让我丢脸的事情!”
“我没有!”任蔚然急速地反驳:“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来!”
“没有?”滕御听到她的言语,脸上一阵抽搐。他大掌往着女子的玉颈狠狠压了下去,那有力的五指把她的颈脖完全掌控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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