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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向蛊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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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峯:“正因为年轻,俗话说;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冒险本就是年轻的专属标签。”
问:“相比传统信托而言; 投入影视行业将面临的风险,都有什么呢?”
沈峯:“风险的不可控性更大; 因为投资标的不明确; 成本难以控制。”
问:“那么为什么要去承担这样的风险?”
沈峯:“我们要将委托人的资金,投入到真正有价值有潜力的项目中去,目前传统业务饱和; 总得有人去打开新的纪元,资本是产业的风向标; 影视市场资本流动巨大; 不应当因为风险就放弃,我们既然决定走这一步,就做好了规避风险的准备,AI虽然年轻; 但不草率。”
问:“AI 将如何去规避可能出现的风险呢?”
沈峯:“商业机密。。。。。。。。开个玩笑,事实上也只能寄希望于,有一个靠谱的合作方。”
看到这尹桑皱了皱眉头。
商业机密是真,这后一句才是开玩笑吧。
不过,靠谱的合作方,他指谁,相中的影视公司?还是选中的编剧?
之后就是一些关于公司发展的内容了。提到如果影视项目成功,AI将完成E轮融资,明年下半年有望上市。
速度惊人。
内容虽然看不大懂,但尹桑眼前还是浮现出他西装革履侃侃而谈的模样。
认真的沈峯,好像有点帅气。
有纷沓的脚步声传来,尹桑向声源看去。
一行人从里边走出来。为首的是沈峯,还有一个富态的中年男人,两人边走边交流着,不时点头微笑,身后跟着西装革履的下属。
尹桑看看时间,还有两分钟就下班了。他可真能剥削下属,开会到掐点,周五也没表现一些仁慈之心。
他从她跟前走过了。看来是要送客下楼。
他没看见她。尹桑忽然想回去了,无功而返跟沈母直说就好。
刚起身准备走人,听到沈峯吩咐经理代替他送客,说:“抱歉张总,我妻子在等我,大概有急事。”
对方笑嘻嘻说没事,调侃了两声才走。
前台小姑娘瞪大眼睛看着她,下一秒,送上热腾腾的茶。
尹桑说:“谢谢不用了,我这就走了。”
沈峯走过来,双手插兜,“才来就要走?”
尹桑:“不然留在这过年?”
“也不是不可以,”沈峯的话里带着笑意,“来多久了?”
尹桑:“阅读一篇访谈的时间。”
沈峯瞥茶几上还没合上的书页,一侧是采访,一侧是他的硬照,“好看吗?”他问。
尹桑:“外行,无聊看个打发时间罢。。。。。。。。”了。
话音未落,沈峯放大的脸就在她眼前。
他俯身,她抬头,鼻尖都快撞上了。
“回家让你看个够,”他微笑,拉起她的手,往办公室里走。
尹桑:“回家你走哪边?”
沈峯:“拿车钥匙。”
尹桑扬起手里的车钥匙,“坐我的车。”
沈峯回头,站定了,“吃你的,住你的,坐你的车,”停顿了会儿,弯唇角,“有种吃软饭的感觉。”
他就站在公司门口,声音不大,不过该听到的也都听到了。
尹桑听见此起彼伏的忍笑声。
到停车场,沈峯见她的车,眉头紧了紧,又挑开,“车不错。”
“勉勉强强。”
“这车好开,不好坐。”沈峯评价。
尹桑耸耸肩,“也没谁经常坐。”
“一个女孩子,非开这么强势的车。”
尹桑纠正,“错,美艳少妇。”
沈峯看她一眼,无奈点头,“少妇,有觉悟。”
“勉勉强强。”
沈峯开车,尹桑坐在副驾驶,才感觉确实不如小轿车坐着舒适,忸怩着调整找舒服的坐姿。
“怎么,紧张还是期待?”他调侃。
尹桑睨他,不明所以,“有什么好紧张的?”
沈峯:“我以为小别胜新婚,原来我是高估自己了。”
自嘲的内容,随意的语气,辨不出真假。尹桑坐稳了,眼睛淡淡看着路况,也用随意的语气说:“小别而已。”
说完她打开音乐,避免车厢陷入寂静。
周五双井附近堵得水泄不通,车子行半米停半刻,尹桑干脆倒头闭目养神。
比起以往,一去大半年,这一个月,只能算是小别。
不变的是,如以往一样,他第一时间光顾她的床榻。**过后,如同他从未离开过,两人不会分享分别期间的见闻,更不会相互告慰拥抱,重逢那种辛酸与喜悦交织的微妙气氛,在他们之间从未有过。
提起裤子,不过两个红尘男女。
尹桑想起昨夜在镜前看见他的倦容,他眼神里的缱绻旖旎,现在想来不过是错觉。
车子终于走出拥堵路段,暮色已经降临。
尹桑觉得路线似乎不对,“好像不是回大院的路?”
“谁说要回大院?”
“妈妈让回去吃饭,我以为你知道。”
“我知道。”
“那赶紧调头。。。。。。。”
“暂时不回。”
嗯?
沈峯转头微微笑,伸手揉揉她脑袋,“先回我们家。”
尹桑有些发怔。她睡觉的时候身子下滑了些,整个人窝在椅子里,此时硬是矮他一个头,眼看他的手落在她头上,揉乱了她的发。
电话响。尹桑回过神,直坐起掏手机。是沈母。
沈峯见她眼神,抓过电话开扩音接听,“妈。”
沈母像是没料到是沈峯,顿了会儿才说:“你们在一块呢,在路上了?还多久到家啊?”
沈峯:“今天暂时不回去,我倒个时差。”
沈母:“这么忙啊,就回来吃个饭也不耽误吧。”
沈峯换了副无奈的语气,“小别胜新婚,您说耽不耽误事?”
沈母语塞。沈峯趁热打铁,“改天我带她回。”
对面没再苦劝,怕再说下去,沈峯连**苦短这样的话都要说出口了。
不去了,尹桑松一口气。
改天再去。。。。。。。。还是躲不掉。
挂断后他把手机递给她。她歪着脑袋看窗外,没接过去。从沈峯的角度,隐约可见她头发边泛红的耳垂。
尹桑听见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把手机放在中控台,没再叫她。
她想起来他好像确实没倒时差,回头问:“你不困吗?”
沈峯看她的眼神有些灼热,“当然困,不仅困,还饿。”
尹桑瘪瘪嘴,“当我没说。”她没错过他嘴边的笑。
车停在了家附近的一家生活超市门口,尹桑问:“干嘛?”
沈峯已经下车,扶着车窗,歪头,“我饿了,当然是买菜做饭。”
他吩咐她在车上等,自己进了超市,关车门时那调笑的眼神,充满得意。
。。。。。。。。
被耍的滋味。
她不关心他买了什么,回到家径直去喂猫。
饭点,店里人不多,沈峯提着大包小包进咖啡厅,米瑞上来帮忙,看全是酱醋油盐、粮肉菜蔬,惊讶道:“桑桑姐终于要用厨房了吗?”
沈峯:“是我要用。”
米瑞:“老板你会做饭啊?”
沈峯给她一个“不然呢”的眼神,一看就心情不错。
很好说话。
米瑞眼睛里冒着金光,浮夸地捧着脸明目张胆崇拜,“太厉害了吧,老板,可以蹭饭吗?”
沈峯走到已经门口,笑说:“今天不行。”
米瑞做恍然大悟状,“噢,小别胜新婚!不打扰不打扰。”
尹桑今天是第三次听到这个词,米瑞这小妮子,当自己嗓门很小么?
喂完猫,尹桑很闲,抱着腐竹在餐厅吧台上,看着沈峯忙碌。
厨房一边依托原先的厢房,打通了,往院子立延伸的部分全是玻璃,是个“星空厨房”。此时夜幕降临,院子里那颗树上挂着灯,和厨房里暖洋洋的灯呼应着,色调很温和。
尹桑撑着腮帮子看沈峯下厨。他的任务是四菜一汤。
他连衬衫都没脱,也没有系围裙,袖子挽起,戴着透明的手套腌制鸡翅,使劲抓鸡翅的时候,手背上的筋脉在手套下若隐若现,小臂肌肉也一弹一缩,领带不知所踪,开着三颗扣子,颈线和锁骨线条硬朗,他的嘴,笑意似有若无。
似有若无的吞咽声。
是尹桑的。
他笑意更甚,下一秒便挂不住了。
尹桑的脚,隔着料理台,在够他的大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眼神直勾勾盯着他,撑着下巴的手,食指轻点着唇瓣,一松开,下唇微弹——
沈峯手里的动作停了。
尹桑起身,瞥他的裤腰带,“紧了吧?”
“别闹。”沈峯说。
第32章 已替换
尹桑干脆从高脚凳上下来了; 绕到他边上,贴着他背后; 歪头上前来; 问:“这是,腌鸡。。。。。。翅么?”
那声鸡; 拉得格外长。她蹭他背后; 一会儿贴着; 一会儿又退开,反反复复;手也不老实; 抓着他的腰带扣; 整个人就挂在他边上。
他拿调料的时候动作大了点; 她那只手一滑,不偏不倚; 就落在他不听话的小兄弟上。
“桑桑。。。。。。。”
尹桑听他声音已经变了音色; 手底下硬挺的触感也真实得很,好了,点到为止。
“酸奶有么; 我看都买了什么味道的。”说着她就往冰箱方向走,刚打开柜门; 便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他那杆东西,就抵着她。
他在她耳边吹气,“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尹桑的指尖在几盒酸奶上流过,思考了一会儿说:“樱桃味。”
“草莓行么?”
“不行。”
“桑桑; 恐怕,不行也得行了。。。。。。。。”
话音未落,她身子被他转过来,往后退抵冰箱门,身后传来门阖上的声音,他的唇,急匆匆落下来,手也顺势游走,他太了解尹桑了——哪里不耐点哪里。
他一边吻一边推着她走,到料理台,尹桑无路可走,仰着腰承受他忽如其来的热情。他一只手扣着她,一只手在料理台的购物袋里摸索。
他的手抓着她的,摸到腰带扣处,“不是想解么,现在解。”
他压制着她,她是仰着的,眼界里就是墨兰的夜空,顶头的玻璃上印着她的脸和他的背,一切都昭示着不安全感,更何况她知道,除了头顶,她的右边,后边,都是透明的玻璃,一览无余。。。。。。。
她没动手,沈峯低声说:“门锁着。”
不会有人进来。
可是。。。。。。。。
“抱我就好了。”沈峯说。
他额间的碎发里渗透着细密的汗珠。
她抚上他的背。
下一秒,沈峯抓着她的手解了扣,牙撕开套子,未等她做好准备,酸胀感已经袭上来,他动得缓,让她适应,一只手垫在她腰背,咬她耳垂,“腌鸡。。。。。。。 翅,有什么意思,对么?”
尹桑后悔虎口拔牙了。
他太慢了,刻意的,推一点退两点,就不肯结结实实给,她拍他后背,“你弱鸡吗!”
“喔?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草莓味,真的不可以么?”
他撕开包装的那一刻,她就闻到了,空气中一股草莓香气。
“草莓好吃吗?”推一点。
“嗯?”退两寸。
不吭声。
“好吃么?”还退。
嘴上不放松,碾抚勾磨,样样了得。尹桑感觉胸口一口气怎么都呼不出去,难过极了,她掐着他背后的肌肉,“好!吃!极!了!”
声音隐忍。
与此同时,他挺腰,她的背猛撞在料理台上。
闷闷一声,尹桑似乎看见了夜空里狭长的星星桥,天兵天将披荆而来。
她丢盔弃甲。
**
沈峯做好饭,已经将近十点,过去敲门,敲几下,不出所料没有任何回应,他拿钥匙开了门。
尹桑躺在床上,瞥他一眼,又闭了眼。
他到床边,在她嘴边落个浅吻,“吃点东西,别饿着睡。”
她翻了个身,扭头睡,不回答。
“乖,别等凉了。”他顺势躺上来,抚她的脸说。
脸颊痒痒的,她扭头看他,他挑挑眉,“起来?”
尹桑起身,套上拖鞋就往厨房走。
料理台已经被清理干净,桌上摆着四菜一汤,只留了一盏灯,菜色在灯光下,看着让人很有食欲。
“太晚了,不要吃太多。”沈峯给她盛了一碗汤。
尹桑接过,低头喝,没一会儿就空了,把碗递给他,“还要。”
她嘴边亮晶晶的,还沾着汤汁,眉眼有笑,那模样,像讨糖吃的孩子。沈峯难得愣怔了一下。尹桑不耐烦地抖了抖手里的碗,继续“讨”。
“汤也少喝点。”
“小器。”
“好好好,给盛。”
为了保温,汤还留在锅里,沈峯起身去盛,刚舀上半勺,她出现在餐台另一边,撑着腮,抬头看他,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
“怎么?”
“你干什么去了?这些。。。。。。。。。”话到嘴边,顿了下,“这些天。”
灯光下她仰着头,浸在光晕里,锋芒尽收,看起来柔软温和。
他的指腹摩挲她的脸颊,“出差。”
“这么忙?”她扣住他的手,捏他指尖,“听说,这个厨房,你出了不少力。”
出差她不质疑,不过多少是不是有躲避的成分?
沈峯点头,“是我的意思。”
尹桑:“妈妈只是操办。”
沈峯继续点头。
尹桑:“你凭什么不经过我同意,擅自处理我的所有物?”
她语气平淡,不像是质问,只是想知道答案。
沈峯舀好汤,一手端着碗,一手拉她坐好。
一边看着她喝,一边反问:“事到如今,你还想着能够躲在自己的躯壳里,独善其身吗?”
尹桑反驳,“我没躲。”
“你是看起来没躲。”
涂上一层层保护色去与人交往,与缩头缩脑圈地自嗨的人,没有区别。
她闷头喝汤。
这些年,她自以为表现得完美无缺。对身边的每个人,她都研究透彻,有自己得一套应付的办法。对爷爷,她贴心孝顺;对沈母,她恭敬乖巧;对沈峯,她取悦他使尽浑身解数。。。。。。。。
但这种自己制定的模式,像个困在框架里的人。
沈峯的词用的精准,独善其身。她管控着自己,不管其他。从未真正去与人交往。
对爷爷,她从未相伴膝下,好好撒撒娇,说说工作上的烦恼。
对沈母,她从未真正把她的教诲听到心里,没有谈过自己的小心事,更加没有唠唠柴米油盐。
对沈峯,她从未嘘寒问暖,夏谋消暑,冬念添衣。
那天沈母,就狠狠地敲打了她的面具。
沈峯见她面色沉下来,抓过她的手,才发现很凉。
他用手心给她温度,缓缓说:“从你嫁给我那天起,我们就是相互支撑的共同体,你不需要在遭遇不幸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扛,不需要在不快乐的时候一个人难过了,所有日子,不管是风和日丽还是愁云惨淡,都有我和你一起过。”
“相应的,我的所有你都可以索取,你的一切我也有权力了解和涉足。”
“这么久了,你从未意识到这一点。”
“也怪我没有早点告诉你。”
“很久以前,你就已经不是一个人。”
“现在你要不要走出来。”
“我牵你。”
沈峯的话,断断续续。温柔又慎重。
他回国几个月,她就像是在坐过山车,时而轻缓温存,时而如飓风过境。
他们是夫妻,他所做的一切都合情合理,侵入她的生活,甚至改变她的生活轨迹,也都是很自然的事情,从正常的夫妻关系来说,这样的久别,迎来的重逢,应当是令人欢欣雀跃的,甜甜蜜蜜的小日子红红火火展开才对。
她对这一系列的侵入,所表现出的排斥,超出了自己的预期,甚至她现在回头去看,都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度,不可思议。
问题出在哪里?
她与沈峯,又是怎么走到这一步?
追根溯源,是她畏惧婚姻。畏惧在一场感情里处于下风。那么,沈峯回来了,他对她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前所未有的情意,她为何还是这般模样?
尹桑打断了自己的思路,脑海里,涌现出几个问题。
他为什么回来?
他为什么对她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和情意?
为何前所未有?以前,为什么不能有?
她抬起头,终于说:“你没有资格说这些,这些年,你又在做什么?”
两年多的聚少离多,他背井离乡,看着更为不易一些。
而又有多少人想过,离别这种事,离者不是最苦,留者才是。
去了,人事变换,天高海阔,如鱼得水。
留的,旧人旧景,历历在目,都是羁绊。
他想回来了,想相互支撑了,她就要上去牵手么?
那这两年独自走过的那些路,她当作没有走过吗?
她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他低声,在耳边。
“对不起,来晚了,迟到了,还好,没有缺席,来得及。”
尹桑一动不动。良久,推了推他,“沈峯,抱歉,我不明白,所以我保留意见。”
沈峯放开她,捧着她的脸,轻轻叹息,“我说来得及,就来得及,我等。”
尹桑的假期,从这样一段对白开始。
所谓“等”。按她的理解,接下来沈峯将充当二十四孝老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但第二天醒来,她收到一个早安吻,附带一个消息,“我去上海出差,周日回来。”
又出差?
迷迷糊糊,想起他昨晚在电话里跟沈母说他今天要出差,她只当是说搪塞的说辞,没想到真要走。
“不是刚回来,时差都没倒,而且还。。。。。。。。”
沈峯穿上外套,凑近她,“还怎么?”
“纵欲过度。”
他刮刮她鼻子,“妖精。”
走到门口了又回来,亲了亲额头,“我尽快回来。”
尹桑评价:“真拼。”
小林来电话催了,沈峯留下一句话,一边接电话一边拖着行李箱离开了。
留尹桑在床上,做着阅读理解。
“要带你一起走,当然要先确保天气一直晴朗,不用撑伞。”
沈峯这么说。
卖文字的尹桑,遇上卖弄文字的沈峯。
不如直接告诉她,他在为美好的明天努力奋斗。
她感慨了一声“咦好酸”,翻个身继续睡觉,享受假期第一天。
但财神爷并不让她休息。
盛岳打电话来,说合作细节都谈妥了,发合同给她过目,没问题就签约。
挣钱要紧,她爬起来登邮箱。
这次的合作是全权交给盛岳去谈的,效率还挺高,在年前拿下来最好不过了。
尹桑看合同向来仔细,看到项目标的时,愣了愣,微信联系盛岳。
“货款你确定没多打了两个零吗?”
盛岳秒回:“你看订货量了吗,合同法务看过的怎么会有错?”
尹桑:“看到了,以为订货量也多打了一个零。”
盛岳:“没打错,你也没看错,郭愈的条件不多,只要求我们面向欧洲的货,只有他一个经销商。”
“这不行。”尹桑当即反对。
“为什么?”
尹桑:“这不是垄断吗,这怎么能行?”
盛岳完全没想到尹桑会反对,工作室目前还没有树立起品牌形象,更像是自娱自乐小打小闹,能买到法国去已经算是撞大运,他当然知道这是想垄断,但这本就是她鞭长莫及的地方。
盛岳:“师妹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尹桑:“且不说这个,我们是作坊式的,手工精工细作,接不了这么大的货单。”
盛岳:“我计算了一下,以工作室目前的效率确实不行,但年后就有学徒绣娘加入,绣工队伍扩大将近一倍,如果每个人的效率增加一倍,这个单就能接下来。”
尹桑:“那也不行,我们还有散单要接,设计和绘图打板需要时间,这个单会影响散单。”
盛岳:“许多散单明年初就到期了,到时候可以不续约。”
尹桑:“我国内不卖专卖国外吗?”
因为是文字交流,盛岳并没有意识到尹桑这句是反问。
他回:“完全没问题啊,本来这些东西,在国外的销路就比国内宽。”
他说的是事实,中国人对自己的东西总是不屑一顾的,反倒是洋人喜欢买回去供着。
但,尹桑回复:“理由不多说,我不同意,你跟他说,货量减半,至于经销权,欧洲独家免谈,巴黎独家可以考虑,但要有年限,五年,不能更多了。”
又添:“如果你谈不下来,我去谈。”
盛岳发了个瘪嘴惋惜的表情,“行吧,头一次见乙方要求减货量的,哎。。。。。。。。”
“师妹,我发现了,你的野心,是全球啊?”
尹桑回:“仙女的境界。jpg。”
盛岳:“你这样会失去小可爱的。jpg。”
对话以两个逗趣的表情包结束,尹桑也没了睡意,干脆就起来工作,通知工作室的管理层开视频会议。
这才知道,工作室的绣娘荣彩,已经通过试镜,参演电影,具体饰演什么角色有多少分量还不清楚,小姑娘最近都在进行表演培训。
工作室也和影视公司签约,承制服装,并担任造型顾问。
这对于工作室而言是好事,但从个人而言,尹桑不想接触这个项目,一来这是沈峯投资的,二来编剧是吕落。
她全权交给下面的人去处理,没有大问题就不需要向她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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