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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蜜_云拿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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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叔见他态度冷淡,不再多言,应声说是。
要说的就是这件事,该讲的讲完,宁叔不再打扰,识趣离开。
邵廷独自在书房静坐,眉皱眉松,许久才放平紧抿的唇角。
佟迎其人,太糟糕,糟糕到他压根不想对这个所谓的‘长辈’表达任何的敬意。他是姜蜜的生父,所作所为却让这个称谓显得万般恶心。
姜蜜心里的创伤,是无法计量也无法清算的,单凭这一点,邵廷就不想给佟迎半分好态度。
既然算不清楚,那么不要纠缠最好。
杜绝往来,像从前几十年他对姜蜜那样。
——其实中途佟家找过姜蜜,查一查就知道了。在佟榆十六岁那一年,不知是佟迎的意思还是佟老爷子的意思,他们派人寻过姜蜜,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在做什么事,但最后为何又没有和她联系,不得而知。
这也是佟迎为什么在那天的饭局上一眼就能认出姜蜜的原因。
佟迎是姜蜜的生父,邵廷难得对不熟悉的人的事多想了一会儿,又因为他是姜蜜的生父,对他的不喜越发严重。
毕竟,就连他们寻找姜蜜,也是因为佟榆,才想起来还有另一个早该成年的女儿。
反正婚礼没有发他的请柬,整个佟家,只以邵均仪的名义给佟老爷子发了一张。
彼此之间恩怨心知肚明,想来他们也没什么脸面腆着脸要别人恭恭敬敬奉他们为上宾。
唯一的请柬还是看在邵佟两家两位老爷子的交情面上发的,佟老爷子心里有数,肯定不会亲自出席。现在出了佟迎这事,更腾不出空来。
颐养的佟老爷子也惊动,看来佟迎的伤势不清,怕是问题不小。
……管他呢。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他是生是死,是健全是残缺,都是他的结果。
他自己受着,与别人无关。
这件事,邵廷不打算告诉姜蜜。
想定以后,邵廷不再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人身上,回房一看,姜蜜收拾好,可以出门。
“宁叔找你什么事?”她理着衣领问。
“没什么。”邵廷淡淡笑了下,“说了点公司的事。结婚的日子,我懒得搭理公事,打发他走了。好不容易偷懒,我得偷个够本。”
姜蜜不疑有他,撇嘴:“说得好像你要休息有谁敢拦你似得。”
邵廷没继续说。忽然想到什么,走到卧室客厅里的桌前。
“拿什么?”
“钱。”
“什么钱?”
邵廷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
之前放在书房里,后来被他收在卧室桌柜里。
姜蜜走过去,好奇:“什么东西这么厚?”
邵廷翻开纸页,抽出一张一张十元纸币,看得姜蜜有些愣。
“不记得了?”他挑眉,“都是你给我的。”
姜蜜当然记得。当初还不太熟的时候,几次玩笑都塞了十元钱给他。
没想到他一张张全都保留下来了。
邵廷整好那几张十元纸币,其余放好,只抽出一张。
姜蜜问:“干什么?”
“结婚的钱我出。”他晃了晃手中的纸币,道,“身体力行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拿来娶老婆。够诚意么?”
姜蜜一愣,而后失笑,抬脚踢了他一笑。
“没正经!”
天气正晴,丽日和煦,春风飒爽。
黄道吉日。
宜嫁宜娶,诸事皆宜。
。
宏辉邵氏少东家邵廷的婚礼,只有少数几家媒体得到了入场资格。
受邀不容易,进场代表各自媒体公司的记者珍惜机会,越发小心谨慎。
然而神经绷得太紧人容易难受,撑了半天,三个记者拍够了照片,中途聚在一起休息。见宴会上忙碌来去宾客众多,无人注意他们,聊着聊着说起了闲话。
不知谁起的头,从婚宴排场到邵家的面子,而后说到了新娘身上。
“听说……新娘是带孕上阵,已经有了身孕,只是月份不大还显不出来。”
不怪记者八卦,这个说法自打邵氏少东家要结婚之后就开始传了,他们这些跟财经新闻的记者自然有所耳闻。
静了一刹,另一人接话:“好像是有这个说法。我还听人说新娘的家世很一般,跟宏辉天差地别……”
这样的差距,能攀上邵家,必然得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奉子成婚,母凭子贵——这是可能性最大的原因。
几个人聊了几句,感慨人和人的不同,暗暗脑补出了一出宫心大计。又忍不住猜想,不知邵氏少东家作为新郎,是否心甘情愿,若真是被‘逼’,不知等会儿会不会露出什么不好的情绪来……
那可就吓人了。
抱着如此心情腹诽了一会儿,几个人吃完甜点,准备再次回到岗位继续四下拍照,争取多拍一些有用的素材。
才踏出院门,就见一众工作人员忙起来。
各处布置的新鲜花卉,正搬走挪空。
他们立刻拦住一位,“这是在做什么?”
难不成发生了什么变故?
工作人员看了他们一眼,道:“布置的花卉临时换了,马上婚礼开场,开场前要把花树花盆全部换完。”
“为什么换……?”
几个记者不解,婚礼上的一切他们都打听清楚了,花用的是空运来的大卫奥斯丁玫瑰,全场布满,走哪都可见,简直是明着烧钱,一瓣一瓣不是花,根本都是人民币。
工作人员说:“邵先生派人采买了三十年树龄以上的血桂,用桂花瓣拼了花盆和花球,今天才运到。”
丹桂里最好的品种即是血桂,优选优育,好的树苗上万一株,三十多年树龄开出的花瓣,香味清甜浓郁,这大老远就嗅到一股香。
桂花瓣碎,比起玫瑰,用在婚礼上,难度别提升了几个等级,可他们没办法,邵先生的意思,他们只好连夜赶制,一小枝一小枝绑在一起,拼也得拼成簇簇一团。
虽然少见,特异独行了些,但也有点别具一格的味道。
工作人员有点急,已经废了他们不少时间,婚礼开始之前布置不完就前功尽弃。
几个记者赶忙拦住要走的工作人员,问最后一个问题:“好端端的为什么把玫瑰换成桂花?”
这位邵总,想法还真有些与众不同……
难不成是在用细节来侧面表达对这场婚礼的不满?
工作人员瞥了他们一眼,耐着性子道:“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桂花是邵太太已故母亲最喜欢的花呗!”大概是着急上火,又被人拦着问东问西,工作人员忍不住吐槽了句,“能讨邵太太欢心,邵先生什么不会做?”
筹备婚礼的这段时间,真是要被这个毫无原则的新郎气死。
所有细节由着新娘按喜好来不说,这就算了,还整天我太太长我太太短,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娶着老婆了。
尽管秉承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加班加点辛勤工作的婚礼策划人员还是免不了对这个塞了他们一众单身狗满嘴狗粮的新郎,生出了些许腹诽。
说完话,工作人员急匆匆走了,留下三个记者面面相觑。
好像,有什么东西跟他们认为的不一样?
看这架势……
哪是不喜欢,哪是有怨言,怕是美上天了吧?!
什么奉子成婚,母凭子贵……
看来,旁观者不一定清。
几个记者尴尬敛了敛心思,对这场婚礼和新娘有了新的认知。
。
婚礼忙活一天,回到邵家,姜蜜还有精力满房间蹿。
邵均仪和邵廷的父母为了给新人腾出空间,没有在半山邵家住,去了他们在N城别的房产歇息。
整个家里只有他们俩人。
姜蜜繁重的婚纱早就换成了简便的礼服,进了房间,当即三下五除二脱掉,换上舒服的睡衣。
而后来回走动,一下洗脸,一下绑头发,自己忙得不亦乐乎,全然把床边坐着的邵廷当成了空气。他伸了好几次手,都被她无视忽略过去。
最后想起他,是在找结婚证的时候。
“你要结婚证干什么?”
“拍照。人生大事,这么难得的经历,昨天没来得及,今天我要拍个照发朋友圈弥补一下。”
邵廷无言。
有必要么?她发不发朋友圈,她的整个交际圈都知道她结婚了,也知道她嫁的人是他。
尤其……
“你朋友圈里有几个人,数得上十个么?”
嘴贱说出口,下场就是被她狠狠一瞪,扒着脖子咬了口下巴。
邵廷笑着,半躲半迁就,让她咬了一口泄愤。
闹过后他答:“结婚证我放起来了。”
姜蜜让他拿出来,他不肯。
“为什么?”姜蜜不高兴,“我又不是要拿去做什么坏事,拍照发朋友圈而已……”
邵廷挑眉,还是不肯松口,“不行。”
“为什么?”
“有我的照片,怕你泄露我的帅气。”
“……”
姜蜜眯眼盯着他看了许久,指着他长长‘哦’了一声,“你是不是……是不是像那些段子里说的,想毁掉结婚证,这样就没办法离婚了?”
她抬手拍了他一下,“别闹。结婚有电子存档的,烧掉结婚证也能离婚。以后很多事情都要用上结婚证,你可千万不能烧。”
“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你以为我念的书是亚历山大替我去读的?”邵廷瞥她,“昨天我拍了,等等发给你。翻翻找找浪费时间干嘛,有空不如多睡几个小时,你折腾一天,不累?”
姜蜜打量他半晌,而后啧啧感叹:“没看出来你这么阴险,以后要离婚,我还得求你……”
邵廷眯了眯眼,“你说什么?”
“我说以后离……”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直接被扛起,摔到那张大得过分的柔软床上。
“我去你又撕我裙子——”
“邵……”
声响细微,余音尽在,略显聒噪的那道清嫩嗓音,终于安分下来,成了另一种丽音风情。
隔了有些日子,又把她折腾哭了,邵廷理直气壮,毫无愧疚之意。
不过完事后还是抱着她哄了许久。
——哄她睡觉这件事,估计以后不会少。
他得践行一辈子了。
夜色沉沉下,相拥而眠的两人睡得香甜。
满室静谧。
好天良夜,洒酽春浓。
同她的这辈子,还有大把好时光。
往后漫漫人生。
镜破钗分,没有。劳燕分飞,没有。
而白头相并,黄泉同归。
可以有。
一定会有。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
明天一个甜甜甜温馨温馨温馨的一家三口番外。2。14微博开两辆重口车。
感谢大家一路陪伴。动动手可以把大拿专栏里的《似瘾》收藏起来了,稍作准备,二月下旬开文。
如果能顺便收藏一下大拿的专栏就最好啦,万分感谢!
☆、第58章 番外
结婚以后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一个人的生活变成了两个人。
细节有变化;其余倒没什么太大改变,姜蜜早就习惯了和邵廷待在一起的感觉,不过是把偶尔过的两人世界,变成了每天都过。
宠物店依旧在开,姜蜜喜欢自己的职业;尽管她的‘事业’和宏辉集团比起来犹如沧海一粟不值一提,但她高兴,邵廷自然由着,她想去店里就去店里;想继续经营就继续经营,从来不多加干涉。
只是结婚半年之后,姜蜜怀孕,不得不把店里的事托付给关非云,交由他帮忙打理。
要说孕妇怀胎数月难受,邵廷作为丈夫陪伺日子也不轻松,姜蜜吃东西的口味刁钻起来;原先喜欢吃的;尽都不爱吃了;还有些东西入口时没问题,过一会儿忽地就反应强烈起来。
她一吐,邵廷就紧张,他紧张,邵家上下就都跟着忐忑悬心。
她这样吐,吃下去等于白吃,营养不到位,不长肉,肚子随着月份渐渐大起来,身上其余地方没长几斤肉,至多是脸稍稍圆润了些。每次陪姜蜜回去小姨家吃饭,邵廷都会被质疑的眼神死死打量,像是怀疑他虐待了姜蜜。
邵廷有苦说不出,连常穆也私下跑来欲言又止提了几次,问他:“姐夫,我姐她……在家里的时候吃饭吗?我怎么觉得她好像瘦了很多……”
那是因为肚子大了,圆鼓鼓一个,衬得她越发瘦弱。
不过倒也是,营养都集中到肚子里去了,加上孕吐严重,晚上睡觉只能侧躺,还有腰疼各种孕期症状,她确实瘦了些。
家里换了几拨厨师都没用,邵廷只好自己揽下活,只要他在家,姜蜜的吃食一应全由他亲自过手。不知是不是他手艺又有精进,吃他做的东西,姜蜜不吐了,并且每次都能完整吃下好好消化。
这才解决了问题。
生产前两个月,向萱不知打哪弄来了个活动入场券,让姜蜜给邵廷,叫他去体验体验。
姜蜜一看那单子上写着的几个字——‘生产阵痛模拟’,哭笑不得。
邵廷照顾她,几个月来掉了几斤肉。为她吃东西的问题绞尽脑汁,费了不少功夫,晚上她睡不好辗转反侧,他也跟着睡睡醒醒,眼下淡淡的乌青像纹身似得,长久未消。
“生孩子多痛啊,让男人体验一把,他们才知道做母亲的不容易。”向萱一边给姜蜜揉着水肿的小腿,一边不满,“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水肿起来腿还跟竹竿似得,有二两肉么你?”
姜蜜知道她为自己好,但这个生产体验,却没打算让邵廷去。
“他照顾我已经很累,还要忙公司的事,折腾下去我怕他受不了。”
让男人知道生育的辛苦和伟大是好事,不过那应该用来教育对此没有概念的男人,像邵廷,他受的难一点不比她少,没有这个必要多此一举。
姜蜜这么说,向萱也不再多言,只是还是禁不住碎碎念了半天,对男人在生育这一事上的轻松表达不满。
时间过得很快,向萱陪着喝了个下午茶就走了。
晚上邵廷回来,照旧下厨煮饭,洗完澡后给她按摩,又捧着书给她肚子里的小祖宗做早教,临睡前再去厨房弄了些点心,等姜蜜彻底吃饱才搀着她去浴室洗漱,最后睡下。
体验生产痛感模拟事被姜蜜抛到脑后忘得干干净净,只字未提。
——邵廷的辛苦,她全都看在眼里。
谁知两天后,邵廷回来,沉着一张脸,表情莫名凝重。
姜蜜奇怪于他工作结束得早,更奇怪他古怪的模样。
“怎么了?”刚问出口,他在身旁坐下,揽着她的肩抱她进怀里,许久没说话。
邵廷垂头看了眼,圆鼓鼓的肚子是阻碍,隔出好一段空隙。
姜蜜见他盯着自己的肚子看,又问了一句:“……怎么了?”
邵廷抿了抿唇,说:“还有一个月就生了。”
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他突然……?
邵廷抬手抚上她的肚子,微垂眼眸,“辛苦了。”
姜蜜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你今天到底……”注意到他手腕处有浅红的勒痕,她皱了皱眉,摸上去,“这个怎么弄的?”
邵廷说不要紧,过会儿才答:“陆合拉我出去转,下午去了妇幼中心。”
该不会……
“有一个模拟生产的项目,正好没事,体验了一下。”
姜蜜眨了眨眼,他的手指抚过鬓边,替她撩好头发。
他似是有很多话想说,到最后只是重复了一遍:“……辛苦了。”
“陆合带你去的?”
“嗯。”
“他陪你一起?”
邵廷点头。
一开始还好,调到正常值后,那痛感强烈,饶是他们两个大男人,也不禁额上爆起了青筋,手攥得紧,腕上的红痕就是这么勒出来的。
他知道她自从怀孕之后症状多多,每个阶段都是亲身陪着过来的,然而生产之痛严重至此,以前是真的没有预料到。更何况他感受到的只是模拟状态,躺上产床的是她,要经历身体撕裂骨节一段段伸张分开的也是她。
姜蜜无言以对。向萱这家伙真是……每次来看她,看一次心疼就加重一次。虽说邵廷有些冤,但向萱是出于对她的关心,爱友心切,全然一片赤诚。
既然去都去了,没什么好说。
姜蜜问他:“疼不疼?”
邵廷没答,握着她的手捏了捏。
姜蜜叹了口气,笑着将头倚在他肩上。
疼,固然疼。
缔造的新生命,有他的一份,也有她的一份。
彼此甘愿,何来亏欠。
。
怀胎十月,儿子呱呱坠地,产房外等待的一众人都被洪亮哭声震了震。
姜家三人全家出动,邵廷的父母和邵老爷子也亲自到场。
因为生产模拟体验,邵廷把原定下的顺产改成了剖腹产,手术顺利,几十分钟便做完结束。
他等在外焦心不已,姜蜜被推出来后顾不上看孩子,第一时间关心她的状态。
麻药过去,姜蜜疼得不想说话,看着他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邵廷心都揪了起来。
孩子起名叫邵恩。
据邵廷妈妈说,邵恩和邵廷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姜蜜可以进食可以下地之后抱在怀里看过,五官小小,闭着眼睡得安静,看不出什么来。
探视的人除了陆合便是向萱和关非云,一人包了一个大红包作见面礼。
出了月子,姜蜜的身体逐渐恢复正常,每个人体质不同,她瘦得很快,肚子缩回去,除了疤痕几乎看不出生产过。
产后七周左右,邵廷带姜蜜出去度假放松,邵恩交给了家里两边长辈照看,邵恩同时吃奶粉和母乳,进食方面不用担心。
那一次折腾得够呛,回来后好长时间,姜蜜都不肯再听邵廷的哄跟他出去度劳什子假。
再漂亮的风景又如何?全天待在酒店房间里,连床都下不了,还不如在家陪儿子。
邵恩一天天长大,姜蜜并非全职在家,但照顾他的时间不少,成长每个步骤,她和邵廷作为父母都参与了。
刚满月的时候邵恩胃口小,一次喝的奶不够成人两口,吃得少就饿得快,尤其到了晚上,饿得更是频繁,一夜下来要喂七八次。
累得又瘦了。
认识的人里也有差不多时候生孩子的,听邵廷妈妈说有一家的孩子奶瓶消毒不到位,吃得孩子生了鹅口疮,惹得那家太太生了好大的气辞退了一群人,姜蜜紧张了好几天。
当然也有照顾得极好的,但为了不出现同样状况,邵家上下都分外用心。
邵恩学会翻身的时候,姜蜜乐了好久,那种亲眼见证一个生命成长的神奇感,无法用语言表达。连向萱也有滋有味地时常往她家跑,就为了逗邵恩玩儿。
六个月快七个月的时候,邵恩会爬了,向萱作为干妈却没空再成天来看他。
——她怀孕了。
和陆合的婚礼火急火燎提上日程,速度之快看得姜蜜目瞪口呆。
向萱的父母早年离异,父亲再娶之后不怎么关心她,金钱上满足,其余便由她自己,从不过问一句。
结婚的事只和他说了一嘴,请柬也发了,来不来无所谓,向萱不放在心上,满心只想着如何度过最后的单身日子。
陆合急得跟油锅上的蚂蚁,找了姜蜜好多次,拜托她帮着劝劝向萱好好养胎。
陆言君出生的时候,邵恩走路已经走得很稳,姜蜜和向萱经常玩在一起,两个孩子都会走会说话,玩伴感情日益深厚。
又一次送走来喝下午茶的向萱,正好邵廷回家,姜蜜便把邵恩交给他,自己出门一趟。
再回家,一进门就听见儿子在哭。
姜蜜心下一急,赶紧跑进去。
到客厅一看,邵恩坐在玩具小车上,微昂着头张嘴大哭,车头前横躺着的正是邵廷。
姜蜜见他干看着儿子哭,斥道:“你怎么也不哄他一下?”
邵廷侧身,支起手肘,手掌撑着脸颊,躺出了个美人卧的姿势。
“我在陪他玩。”
“玩什么?”
“小轿车和碰瓷。”邵廷懒懒躺着,话说得一点都不脸红,“世道险恶,我提前让他感受学习一下。”
“……”
姜蜜朝天翻了个白眼,儿子不哭了,睁着双迷蒙泪眼,瘪着嘴眼巴巴朝自己看来,当妈的哪受得了这可怜的小眼神,快步过去一脚踹在邵廷身上。
“赶紧起开!你挡着我儿子开车了!”
邵廷撇嘴,慢悠悠起身。
姜蜜抱起邵恩,他委屈地抹眼泪,埋头在她肩胛,嘤咛声音像小猫一般。
邵廷欠扁兮兮地噙着笑,姜蜜瞪他:“你再这样欺负他,小心以后他不喜欢你!”
“才不会。”他抬手揩了揩邵恩圆嘟嘟小脸上的眼泪,“我儿子没那么小心眼。”
笑了笑冲邵恩问,“喜欢爸爸吗?”
邵恩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姜蜜用‘你看吧’的眼神看着他。
邵廷挑眉,俯首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邵恩眼巴巴看着,咬着手指,欲言又止。
“你也要爸爸亲?”邵廷问。
邵恩犹豫许久,点了点头。
邵廷笑得欢,俯首亲了亲他。
伸手过去,邵恩没反抗,很顺从地倚进他怀里。
邵廷抱着他,低头问:“喜欢爸爸吗?”
小家伙奶声奶气说:“喜欢。”
“跟爸爸好吗?”
“好。”
“下次还要爸爸陪你玩吗?”
“要。”
邵廷那双于外人而言过分凌厉的眼,笑成了弯月模样。
捏着那肉嘟嘟的笑脸,又是一亲。
“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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