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有点甜-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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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爸爸，你别吓我啊！”何甜甜赶紧晃晃爸爸的手臂，希望可以让爸爸清醒。
　　何甜甜知道爸爸心里对祖母的思念，还有怨。
　　何靖宇眼睛有点酸，轻声喃喃道：“之前你去美国，我就幻想着你可以找到母亲，幻想着可以母子想见……可是现在成为事实了，我心里却不像以前那么热切啊！”
　　“爸爸，我和妈妈都知道，其实你很想念祖母的。”何甜甜说道，“当年的事情，我们都不清楚，我不好评判。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祖母虽然是个值得敬重的女强人，但爸爸更重要。
　　何靖宇手心出汗，眉头紧皱，心里很矛盾。
　　之前有多么想念，现在就有多么矛盾。
　　“甜甜……”何靖宇的声音干涩，“她……她有没有和你说以前的事情？”
　　何甜甜摇摇头，道：“没有，我没问，她也没说。祖母亏欠的是你，并不是我。这是你们母子之前的事情，或许祖母想和你说吧。”
　　“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何靖宇苍白笑笑，女儿说得对，母亲亏欠了他，生了他，没有养他，然而他一直认为母亲是有苦衷的。
　　“爸爸，你是不是很矛盾？”何甜甜问道，“我在美国刚刚知道的时候，也是这样。心里面，一方面想认下这个亲人，因为在这个世上除了我们一家三口，和我们在血缘上最亲近的就是祖母了；另一方面，我又埋怨她当初离开了您。”
　　何靖宇又是一愣，是的，他现在的心情，和女儿说道一样。
　　“那你最后怎么改变的啊？”何靖宇太过紧张，手足无措，希望可以借鉴女儿的想法。
　　“其实还是奶奶开导我的。”齐三奶奶道，“她说，祖母亏欠的是你，并不是我，让我不要过分纠结。还有，祖母是个重情重义，性格强势的女子，之所以没有留下来，想必是有原因的，或许并不能全怪祖母。”
　　何靖宇听了，心里有几分松动，道：“是啊，一个巴掌拍不响。你祖父活着的时候，经常说，是他不好，没有好好照顾你祖母，不能给她幸福。我再问的时候，你祖父就再也不说了。”
　　“是啊，爸爸，你先问问清楚。”何甜甜道，“祖母已经六十多岁了，如果我们不能好好调整自己的心态，彼此伤害的事情，会再次出现。”
　　“是的，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留给我们浪费蹉跎了。”何靖宇说道，“走，我们快点回家。”
　　不管如何，这样的情况，他都要面对，那还不如早点解决。
　　何靖宇，何甜甜父女二人一起回家。
　　何靖宇紧张，白琼玉又何尝不紧张呢？
　　当何靖宇出现在白琼玉的面前之时，白琼玉说不出话，那么坚强的一个女人，一瞬间泪流满面。
　　看着和前夫长相相像的儿子，愧疚，心痛。


第415章　白琼玉，何金铭
　　这是她的儿子！
　　离开的时候才一岁多，再次见面的时候，已经快四十岁了。
　　何靖宇不知道怎么的，看到白琼玉，一眼就认出她，走到白琼玉面前，跪下道：“谢谢您给了我生命！”
　　紧接着是三个响头！
　　她和父亲之间的事情先不论，但眼前的这个女人十月怀胎把他生下来，那一份恩情，他不能否认。
　　妻子怀孕的时候，何靖宇全程参与，知道女人怀孕的辛苦。
　　他不能因为白琼玉没有养育他，就否认这份恩情！
　　白琼玉见儿子跪下磕头，也跪坐在地上，一把搂住何靖宇的头，道：“我的儿啊！”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觉得鼻子发酸，眼睛发热。
　　好一会儿，白琼玉，何靖宇两人的情绪平复了一些。
　　“可以和您单独聊聊嘛？”何靖宇哽咽道，就算母亲骗他，他也想听听母亲的理由。
　　白琼玉点头道：“好，我们聊聊。”
　　是她的错，她就要道歉。
　　她不想再失去儿子了，她已经老了，没有那么多时间供她挥霍，逃避。
　　何甜甜打开门，让祖母，父亲去她的房间说话。
　　这是他们母子之间的事情，其他人还是不要在场的好。
　　到了屋里，白琼玉道：“靖宇，我知道你想问我当年为什么离开？”
　　“是。”何靖宇点了点头。
　　白琼玉听了，面露苦笑，道：“好，我现在全部告诉你，是对是错，你自己去评判。当年我和你父亲不顾我你外祖父的阻拦，我们从美国回到了华夏国。你父亲在学校里当老师，我想找份工作，特别难。有几次因为上司的骚扰，只能辞职。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很快在家里坐不住了。于是和你父亲有了争吵。你的祖母，是个思想保守的女性，她看不惯我的行为，但因为你父亲喜欢我，勉强接受我。好在我怀孕了，我们的争吵因为你的到来，暂时停止了。我在家里安心养胎，你父亲工作。然而这才是噩梦的开始，你祖母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个女孩子，十六七岁，说我怀孕了，不能伺候儿子，让那小姑娘给你父亲做妾。后来我知道，那个小姑娘是父亲远房表妹。我不同意，你父亲答应我不纳妾，但那个女孩子是他的表妹，中间还有你的祖母，所以我们的争吵更加多了。直到我生下了你，这样的争吵仍旧没有停止。为了避免争吵，你的父亲白天一直在学校，很晚才回来，我在家里带孩子。我也知道这样不对，于是我就调整自己的心态，在一个天气很好的日子，带上你，去学校找他，却看到你父亲和一个女学生在长长的树荫路上有说有笑。”
　　想起了以前的往事，让白琼玉心里更加悲痛。
　　那是一场痛苦的折磨。
　　何靖宇递上自己的帕子，道：“擦擦眼泪吧。”
　　“谢谢！”白琼玉接过帕子擦擦眼泪，平复一下心情，继续讲以前的事情，“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你父亲那么笑了，以前那样的笑容是对着我的，可现在他对着别人。当时你父亲看到了我，有点慌乱，让我明白了，我们的爱情，已经变质了，不像以前那样纯粹了。我的到来，给他的生活，带来的是争吵，而不是甜蜜。恰逢那时候日本人打过来了，学校停课了，日子过得艰难。然而更大的噩梦才刚刚开始，我从上海的友人那里得知南市将要被冲击，所以我要求带着孩子离开南市，去其他地方躲避。可是你祖母不同意，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于是我和香兰带着你去了苏州，那里有我的大学同学。你父亲看我们私自离开了，怕我们出事，于是追了过来。等我们到了这苏州，就听到了日本人做下的那件惨无人寰的屠杀。当时我带着孩子留在了苏州，你父亲回到了南市，你的祖母在家里已经去世了，你父亲的表妹，偷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跑了。等我带着你从苏州回来的时候，你父亲更加冷漠，我们的关系更加恶劣。直到又一次争吵，你父亲说，你祖母的去世，是因为我的原因，我知道你的父亲，因为你祖母去世内心愧疚以至于不相信我的感情。于是，我提出了离婚。你祖父同意了，只是说，把你留下。我不愿意，我们商谈很多次，都没有结果。正好我接到父亲病重的电报，想偷偷带着你离开，但被你父亲发现了，我只能带着我的侍女香兰离开。不得不说，那时候想逃离，一方面是因为和父亲感情破裂，另一方面，是因为那样的贫困的生活，让我难以忍受，所以选择来到了美国，把你留在了国内。之后又是因为抗战，也是我内心的抵触，我没有来找你，之后我登报，并且向法院申请，两年后和你父亲解除婚姻关系。”
　　“是我父亲对不起你。”何靖宇听了白琼玉的话，理解一个女人背井离乡跟着丈夫来到万里之遥的地方，并不像白琼玉说得那么简单。
　　白琼玉摇摇头，道：“你父亲并没有对不起我，而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出了问题，当时我们年轻气盛，整日争吵，而不是想着如何解决这件事情，所以才消磨了当初那一份刻骨铭心的爱情。要说对不起，是我们两个对不起你，生下了你，并没有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白琼玉没有怨前夫，她觉得那段感情里，她也有错。
　　“等我记事了，就经常看到父亲对着一张照片，默默无语。后来我大着胆子问，才知道，那是你的照片。别人都有娘，我没有，我就问父亲，我娘去哪里了。父亲总是对我说，他伤害了你。我问他要母亲，他有一次发怒，说你死了，我再也不敢再跟父亲要娘亲了。父亲带着我，相依为命，在他去世的时候，告诉我你的事情，他说他后悔了。”何靖宇道，“他是罪人，对不起你，对不起我，对不起祖母。”


第416章　冰释前嫌，桃子
　　上一辈的感情，他不予评论，他只要知道母亲不是不想要他就行了，其他的对他来说，不重要。
　　白琼玉听了，小心翼翼道：“这些都是真实的，并没有说谎，你会原谅我吗？”
　　何靖宇点点头，道：“虽然你没有养育我，但你也有苦衷，我原谅你了。只是你在美国，想必再婚了吧？或许还有其他的孩子，你贸然来到这里认我，并不好吧？”
　　白琼玉听到儿子的话，再一次流泪了，道：“我虽然再婚了，但我并没有生孩子，你是我唯一的孩子啊。”
　　“哦。”何靖宇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再婚没有孩子是一件不幸的事情，可是他心里却莫名开心，不用面对那乱七八糟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
　　他知道这样是自私的。
　　“等我内心不再逃避，想接你的时候，华夏国被封锁了，没有办法。”白琼玉道，“这一次华夏国和美国建交，齐家和白家出了不少力，就是希望可以回来找你。没想到那么巧，甜甜去了美国，我们先认识了，并且相认。无比庆幸，我在有生之年，还可以见到亲人。”
　　“见到你，我也很矛盾，但更多的是高兴。”何靖宇说道，“现在国内的政治环境并不安定，你估计在这里待的时间不长吧？”
　　白琼玉点点头，道：“是的，齐先生为了保护我，并没有说我和你的关系。我想当面问问你们，要不要和我一起回美国。只要你们愿意，我一定可以带你们走。到了美国，你们照样可以好好研究，甜甜也可以接受好的教育。”
　　想到之前因为父亲在美国留学，就整日被调查，何靖宇颇有几分心力憔悴。
　　如果组织上知道他还有一个母亲在美国，那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他并不喜欢去国外，但生性温和平淡的何靖宇更加不喜欢被人怀疑冤枉，担惊受怕，更不希望自己的妻女过那样的日子。
　　“这个事情，以后再说吧。”何靖宇道，他要和女儿，妻子商量。
　　再者，一家三口都离开，并不容易。
　　“嗯，你们考虑一下。”白琼玉道，“只要你们想，我都可以做到。”
　　“为什么这么肯定？”何靖宇问道，偷偷离开，绝对不可行，那只能从官方了。
　　母亲有什么办法可以促成这件事请呢？
　　“不要惊讶，因为我手里有交换的筹码。”白琼玉说道，“你不用担心。”
　　怪不得之前女儿说，母亲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美国那边的白家，也是非常有底蕴的家族。
　　“好吧。”何靖宇说道，“外面的人，想必很担心我们，还是出去吧。”
　　“嗯！”白琼玉激动道，儿子原谅她了，一路上的担心终于消失不见了。
　　外面的何甜甜，王淑萍一直很着急，担心父亲，丈夫。
　　齐三奶奶笑笑道：“好了，你们两个不用着急了。你祖母和你父亲都是性情中人，只要把事情说开了，那就好了。只要大家是真心的，事情总不会太差。”
　　“义母说的是。”王淑萍笑道，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丈夫对亲生母亲的思念和向往。
　　这一次，认了母亲，丈夫或许就没有遗憾了。
　　母女二人在外面耐心地等待！
　　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后，父亲和祖母从屋里出来了。
　　大家见两人虽然眼睛红，但表情幸福，便知道母子相认了。
　　何甜甜见气氛，有点尴尬，连忙笑道：“我爸爸摘了桃子过来，洗洗，大家一起吃。正敏，你过来，帮我洗一下。”
　　“好啊！”齐正敏笑道，跟着何甜甜去洗桃子。
　　大家因为何甜甜打岔，纷纷莞尔一笑，缓和了气氛。
　　何甜甜，齐正敏把筐子里的桃子全部洗了。
　　桃子很大，大约有成人男子拳头大小，黄黄的外皮上面，有一层粉红色的晕，嫩嫩的，颜色很好看。
　　齐三奶奶，白琼玉，香兰喜欢吃软软的桃子，年轻人则是喜欢脆脆的。
　　“甜甜姐姐，我怕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桃子。”齐正敏惊呼，她手里是一个软软的桃子，学着何甜甜的样子，在桃子尖上咬了一口，然后用力吸，像是吃果冻一样，吸到了嘴里。
　　“是的，这桃子真好吃。”齐正翰夸奖说道，“在美国，我们买的五美元一磅的桃子，都没有这个好吃。”
　　“嗯嗯，哥哥说得对。”齐正敏符合道。
　　齐三奶奶更是喜欢啊，不费牙齿，问道：“这就是你桃园里的桃子？”
　　“是的，今年是第一年，产量不高，但每棵树也能有几十斤的产量。”何靖宇说道，“刚才齐书记让树明去桃园摘桃，拿给那些领导尝尝。如果可以的话，估计过两天就可以大批量采摘卖钱了。”
　　“那真是太好了。”齐三奶奶道，“这桃子好吃，以后我们齐家村的日子一定好过一些。”
　　安娜不懂得这里的情况，问道：“村子里的土地和桃园都是村子里的吗？卖出去的钱，也会平均分配吗？”
　　齐三奶奶笑笑，简单地解释一下，道：“也不是完全按照平均分配，像这个桃园是靖宇，淑萍和其他的村里几个人一起照看的，会得到的更多一些。剩下的全部充公，然后计入村子里的总账，按照每个人获得的工分，计算分到多少钱。”
　　安娜听出一些端倪，还有一些不是很清楚，又问道：“这样会不会有人偷懒？毕竟这是给大家干活，很多人会想着我少干一些，也无所谓。”
　　“有这样的人，但毕竟是少数。”齐三奶奶道，“幸亏是这样的制度，虽然物资贫瘠，但我一个小脚老太婆分到一些轻活，只要我认真做事就能吃饱饭。”
　　有的重活，齐三奶奶知道，她根本就干不了，所以她是这样的制度受益者。
　　可能这样的制度，在其他地方会被认为荒谬，但在现阶段的华夏国，非常适合。
　　安娜若有所思，准备以后继续观察。
　　她要在齐家村停留很长时间，可以耐心领略异国的政治和生活。


第417章　实实在在的政绩
　　家里来了这么多人，齐三奶奶有点发愁怎么住啊？
　　何甜甜见状，道：“奶奶，我们把杂物房搬到后院的柴房吧，就能腾出来两间房子，给正翰和几个保镖住。正屋的东面一间房，是大伯的，留给大伯父，安娜伯母住。正敏和您一个房间，祖母，兰奶奶和我一起住，这样勉强可以够了。”
　　“柴房里面，没有床啊！”齐三奶奶为难，一次性来这么多人，住不下了。
　　“没事的，一会去齐书记家里借借。”何甜甜道，“齐书记家里，儿子，女儿都在外面，家里空余两张大床。”
　　“嗯，那也行。”齐三奶奶点头道，“天还早，大家赶紧收拾。”
　　何靖宇帮着收拾东西，王淑萍带着何甜甜去厨房做饭。
　　安娜要来帮忙，但她根本就不懂农村的土灶，于是被何甜甜赶出去了。
　　厨房里，只有王淑萍，何甜甜。
　　“甜甜，你这一去，比以前长高了，还胖了一些。”王淑萍很是高兴，这样代表女儿没有受委屈啊！
　　“是高了，胖了。”何甜甜道，“在那里吃得东西那么多，当然会胖了。”
　　“呵呵，那边比这边好吗？”王淑萍好奇问道，封闭了太长时间，他们对外界的了解，顶多依靠广播，但那些内容也都是经过过滤的，并不能代表国外全面的情况。
　　“嗯，怎么说呢？”何甜甜沉吟片刻，又继续道：“其实美国那边物质生活丰富，文化生活更是丰富。只是你们在国内，所以我觉得有父母在的地方，才是最好的。”
　　王叔撇一脸羡慕，听到女儿的话，更加高兴。
　　“就你嘴巴甜。”王淑萍道，“其实我和你爸爸想了，私下里也说过，如果可以的话，想让你在国外读书。”
　　“那可不行。”何甜甜道，“到外面读书，一年到头不能回来。路途远不说，而且政治紧张，我可不去。”
　　“是啊，如果你去国外读书，那你和霍英杰的未来就成了未知数。他的工作性质，注定要求另一半的政治审核严格。”王淑萍叹息道，“只是一直呆在乡下，我总觉得可惜了。”
　　“没事的，我可以自学。”何甜甜笑道。
　　“那也只能这样了。”王淑萍道，她和丈夫受到完成系统的教育，可女儿只是初中毕业。
　　哎，花骨朵一样的年纪，正是在学堂里，如饥似渴地吸收各种知识，丰富自己的学识，而不是整天干活，面朝黄土背朝天。
　　年轻人的价值，绝不仅仅是简单的体力劳动，而是在一步步学习先人的知识，形成自己的认知能力和创造思维。
　　“妈妈，先不说这些了，我们赶紧做饭吧。”何甜甜说道，“屋里这么多烟，还是不要说话了。”
　　“呵呵。”王淑萍笑笑。
　　这边家里气氛挺好，村支部那边的气氛更加热烈。
　　齐树明挑了两筐桃子过来，赵大脚赶紧让人拿去清洗，放在两个盆里端上去。
　　“各位领导，这是我们村子里响应市里的政策，在两个专家的支援之下，开了一个桃园试验田，今年那几十颗桃树挂果了。还请领导尝尝，看看怎么样？”
　　马书记一愣，十分高兴，这是他们响应省里的政策，只是大家没有想到这么快出成果。
　　“好，齐家村的工作到位，两位专家也非常优秀努力，对了，两位专家呢？”马书记问道，想问问具体情况。
　　齐大柱看向齐树明。
　　齐树明会意，道：“回领导，何专家现在回家了，我这就把何专家叫过来。”
　　“树明，赶紧去。”齐大柱道，“我们那个桃园啊，多亏了两位专家。来，来，先尝尝这桃子。”
　　“那好，我们都尝尝。”马书记道，咬了一口手中颜色好看的桃子。
　　众人见马书记拿了桃子，纷纷接过桃子。
　　众人吃了桃子，那股又甜又香的味道充斥口腔。
　　“齐同志啊，这个桃子好啊！”马书记竖起大拇指，“我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桃子呢！”
　　“是啊！”众人纷纷说道，并不仅仅是为了附和马书记，是这些桃子味道的确很好。
　　牛县长见大家都在称赞，心里终于可以放心了。
　　这桃子是上好的新品种，不仅可以卖个好价钱，还能给齐家村带来很多好处，最起码修路的事情，已经可以定下来了。
　　县里每年都有修路的指标，但修哪一段，也不是没有成算的，必须是能给整个桃源县带来好处的。
　　现在齐家村的桃子，入了市领导的眼，成为从上到下的政绩，再次修整道路，一定可以通过。
　　这时候，齐树明到了齐三奶奶家里。
　　“树明，你怎么来了？”齐三奶奶问道，现在那么多领导，齐树明应该忙于招呼领导才是。
　　齐树明笑笑，道：“三婶啊，领导吃了桃子，想见何大哥，王大姐，想问问桃子的事情。”
　　何靖宇刚才光想着见母亲，把领导的事情忘了。
　　“那行，我和你过去，淑萍就不去了，在家里做饭。”何靖宇说道，妻子是个非常内向的人，不喜欢那样的场合，不去也罢。
　　再者，家里有很多事情，也忙不开！
　　何靖宇跟着齐树明来到了村支部。
　　马书记见何靖宇来了，赶紧起来，快走几步，伸出两手，跟何靖宇握手道：“何专家，你辛苦了。”
　　“不辛苦，都是为人民服务。”何靖宇说道，他们过来本身就是为了支援淮市的农副业，同时也让他们远离南市的是非圈。
　　马书记见何靖宇如此谦逊，十分受用，对何靖宇的印象更好了，问道：“何专家，能给我介绍这个桃子吗？这些桃子这么好，我们要尽快上报省里。”
　　“可以。”何靖宇笑道，领导越重视，他和妻子的功劳就越大，真正起到了支援当地农副业的作用，也算是没有白拿市里的工资和补贴。
　　“何专家这边请。”马书记把何专家引到中间，方便何靖宇介绍。
　　美国华侨回乡祭祖，那是上面的政治任务，不是他们的功劳。
　　但这个桃树项目是啊，实实在在的政绩啊！


第418章　官僚，立功
　　何靖宇清清嗓子，说道：“这个桃子，三年挂果，汁水甜美，肉质鲜嫩，产量高。初挂果，每一棵树估计能出事四十斤，也就是六七十个桃子。明年估计可以翻倍，成熟高峰期，可以达到二三百斤，甚至更多。”
　　“这些桃子味道不错，是我们吃过最好吃的桃子，只是你也知道的，桃子不好保存。如果没成熟就摘下来，影响口味；但成熟了，桃子就软了，味道极好，但不好保存啊！”马书记一语中的，说出了桃子不好保存这个关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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