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有点甜-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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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是何老师帮我取的。”唐平安轻笑道，“我也很喜欢这个笔名。”
　　元华很羡慕，不过并不嫉妒，道：“嗯，是很好，那我开始看书了。”
　　上面都是繁体字，元华虽然能够看得懂，但并不会写。
　　因为是连载，不到一个小时就看完了。
　　元华问道：“唐平安，你投稿也是用繁体字吗？”
　　“是啊！”唐平安说道，“香江，台湾那边全部使用繁体字，我们写简体字他们看不懂。”
　　“哦。”元华有些失落，她也想投稿来着。
　　唐平安很欣赏元华的落落大方和成绩，班级发表的诗歌，就有元华的一首，他建议说道：“元华，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同何老师说，或许她会为你解惑的。”
　　元华眼睛一亮，但旋即不好意思，道：“我怕打扰何老师。”
　　“呵呵，何老师不是说了吗？有事情可以去找她，更何况是你想写作的事情。”唐平安道，“咱们现在只是学生还不能报答老师的恩情，但我们会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以后报答老师。”
　　元华想想，点点头道：“好，我整理一下，我写得诗歌，去找何老师聊聊。”
　　唐平安的两本杂志在班级里互相传阅，看得并不仅仅是唐平安写的武侠小说，还有杂志上其他的小说，诗词等等。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两本杂志，但大大开阔了眼界。
　　有的人开始偷偷地写，然后找何甜甜，请老师指点。
　　何甜甜收上来一一看了，摇头失笑。
　　“何老师，你在笑什么呢？”吴老师问道，尤其是看到何甜甜面前那么多份稿子，”呵呵，又有人来投稿了？”
　　何甜甜笑笑，道：“学生的积极性很高。”
　　“那有没有写得很好？”吴老师问道，“现在你们八零中文系一班，可是我们学校风云班级啊！不光纪律好，成绩好，而且还这么有才华。”
　　“过奖了。”何甜甜笑笑，“我就怕打击他们的积极性啊，这里面有很多不适合写武侠的，但看到别人写发表了，也跟着写。有的不适合写小说，也跟着写，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
　　“呵呵，实话实说呗。”吴老师道，一边喝茶，一边说笑。
　　办公室里就何甜甜每天忙忙碌碌，其他人很清闲，上完课，批改完作业，就没事了，也不愿意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不行！”何甜甜摇头，“这些孩子都是有才华的，要不然也考不上我们学校。只是他们年轻，眼界，想象力，认知能力还没有达到一定的高度，所以暂时写不出来太过有深度的东西。然而这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需要一步步的引导，努力。一竿子打死，否定，太过武断了。”
　　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听到何甜甜的话，纷纷赞同。
　　吴老师又道：“那你每天看这么多东西，不觉得累吗？像我们这样喝喝茶，看看报纸，不是挺好吗？”
　　“呵呵，并不累。”何甜甜笑笑，“就当是消遣了。喝喝茶，看看报纸，时间也是一样会过去，我看看这些，也是一样。同学们把东西送过来，我总要认真看看，毕竟我是他们的老师啊！”
　　“哎，不得不佩服你，最适合当老师了。”吴老师笑道，“和你一比，我们就显得很不尽责了。”
　　何甜甜笑笑，道：“并不是这样啊！你们已经完成自己的份内工作了，这只是我的爱好罢了，和工作无关！”
　　是啊，学校里不会因为何甜甜培养几个发表文章的学生，就给何甜甜多发工资的。
　　何甜甜只是将心比心，不希望浪费，辜负学生的努力。
　　何甜甜用了一个星期时间看完了所有的稿子。
　　然后拿着稿子去了班级里。
　　在上完课之后，何甜甜站在讲台上道：“同学们，你们踊跃写作的热情，让老师很高兴，但老师这里有两点，第一，不能影响成绩，否则到时候毕不了业，不要来找我，我可以帮你们任何事情，但不会在成绩上给你们作假。第二，唐平安同学的武侠小说之所以他能发表，不仅仅是因为他写得好，而且是他擅长写这些，但不代表其他人也擅长。”
　　下面的同学，听到何甜甜的话，纷纷低下了头，很多人都是看到唐平安写，他们才写的，其中大部分人都不擅长写。
　　“我这么说，不是打击大家的积极性，就是想告诉你们。写作是一件非常慎重的事情，我想写什么，我能写什么，我写这些会不会有人看，这些书能够向读者传达什么样的内容和感情”
　　何甜甜说得并不多，但却让下面的学生有了深刻的认识。
　　“好了，我这里有十八份稿子，我已经全部看完了。”何甜甜说道，“我想询问一下，大家是愿意拿出来让大家一起评鉴呢，还是我私下里找你们谈话？”
　　很多人听到何甜甜要当众评鉴，有些不好意思。
　　元华笑笑，道：“老师，大家挺不好意思的，还是私下里一个接一个的评鉴吧。”
　　“是啊，老师。”其他人附和。
　　想想有一些同学的想法还是不错的，公开拿出来评鉴的确有些不妥当。
　　何甜甜笑笑，道：“行，这一次我就私下里评鉴。那好，我就按照交给我的日期为顺序，叫你们来办公室。中午吃过饭，请来一趟办公室。”
　　“谢谢何老师。”元华站起来给何甜甜鞠躬。
　　中午的时候，元华过来。
　　“元华，距离你上课还有四十分钟，咱们就利用这四十分钟来讨论一下你的诗歌。”何甜甜拿着元华的几十张稿子，走了出去。
　　元华好奇，问道：“何老师，外面那么冷，我们出来干嘛？”
　　“办公室里有其他老师休息，我们说话会打扰他们休息的。”何甜甜道，“来，我们去教室，虽然也冷，但比外面好一些。”
　　“好的，谢谢何老师。”元华感激，如唐平安说的那样，何老师都是用课外的时间帮助他们。


第792章　进步，报应
　　别人休息，何老师要给他们讲评。
　　十分辛苦。
　　“元华，你坐下来吧。”何甜甜道，“我们来看看你的诗歌！”
　　“嗯，谢谢何老师。”元华恭恭敬敬坐在何甜甜边上，非常认真。
　　何甜甜笑笑道：“我对诗歌，并没有太高的见解，但我也知道文学作品都是来源于现实，高于现实的，有辞藻华丽的，也有朴实的，比如古代的那些诗人词人。”
　　“何老师说得对。”元华已经一亮，文学作品来源于现实，高于现实，让她有了一丝明悟。
　　“嗯，但不管事辞藻华丽的，还是朴实的，但都是通过诗歌表达诗人的情感。”何甜甜说道，“这才是诗歌的真谛。你的里面，有一些我看不出来有情感，好像就是一些词汇堆起来的。”
　　听到老师这么说，元华一愣，面上微红，点点头道：“嗯，何老师说的是！”
　　何甜甜听了，笑眯眯道：“你也不要灰心，诗词，诗歌自古以来都是凝练出来的，需要人的情感细腻，和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嗯，何老师，我记下了。”元华道，“我知道自己的缺点在什么地方了。”
　　“如果没有灵感，可以多看，多想。”何甜甜道，“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何甜甜只是简单地指出元华诗歌的缺点，同时也夸奖了她。
　　元华便没有气馁，仔细想想，觉得思路比以前更加开阔了。
　　“何老师，我有些明白了。”元华欣喜道，就好像之前一直蒙在她眼前一层纱不见了，变得透明了。
　　“嗯！你非常优秀，努力吧。”何甜甜笑道，不管以后怎么样，她已经尽力了。
　　之后接连半个月，何甜甜都在和同学们谈话。
　　其中有个叫莫晓慧的姑娘，喜欢爱情小说，尤其是张爱玲的，何甜甜就建议她写一些情感小说；班级里有个对史人物如数家珍的男生马子辰，何甜甜建议他写史类的小说等等
　　何甜甜的努力，得到了同学们的感激。
　　他们在努力学习的同时，也在编织自己的爱好，前程。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到了冬天。
　　寒风唿啸，大雪纷飞。
　　何甜甜几乎不想出屋，但还要去学校。
　　不过好在还有半个月考试了，上完今天的课，出好试卷，何甜甜就可以不去学校了。
　　等到考试的时候，直接去学校监考就好。
　　何甜甜在家里，那些学生们，也忙着复习，没有人愿意在学习上掉队。
　　如果考试不好，何甜甜以后不会看他们的稿件。
　　所以同学们比往常更加认真，加上底子好，成绩合格，并不是难事儿。
　　何甜甜步行从学校里回来，王奶奶赶紧上前帮着何甜甜把身上的雪打干净道：“哎，这大雪天的还要去上班，真是可怜见的。什么时候考试啊？考完试就可以放假了。”
　　“还有半个月考试，不过这段时间，我可以不用去学校了。”何甜甜道，“学生们复习，等到考试时间到了，直接去监考就好。”
　　“嗯，不错。”王奶奶道，“来，来，赶紧喝一碗姜茶，也能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阵子。”
　　何甜甜点点头道：“谢谢王奶奶，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用去学校，何甜甜有了很多空余时间，忙着看账本。
　　马上到年底了，生意是一年中最好的，这段时间正在备货。
　　何甜甜这边刚清闲下来，黄静梨过来了，眉飞色舞。
　　“甜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黄静梨笑道，这个消息比家里赚钱还让她高兴。
　　何甜甜讶然问道：“什么好消息？你又有了？”
　　“才不是呢！”黄静梨笑笑，“是林晓如被齐珍珍追着满学校打，现在她们学校几乎谁都知道林晓如勾引有妇之夫。”
　　“呵呵！”何甜甜微微笑笑，“怪不得你这么高兴！”
　　黄静梨苦笑，道：“我是被林晓如坑多了，和其他人说，可能会让人觉得我幸灾乐祸，小人得志。只能和你这个了解林晓如的人说，那个女人是罪有应得。她做什么事情，只顾自己，根本就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做出那样歹毒的事情，老天不收，自然有人来收她。”
　　“说的是。”何甜甜笑道，“你要关紧门户，免得她又来找你麻烦。”
　　黄静梨得意一笑，道：“呵呵，应该不会的。”
　　“为什么啊？”何甜甜不解问道，“狗急跳墙，被逼急了，那林晓如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呵呵，那林晓如去实习了。”黄静梨道，“估计是陪哪个学校领导睡了，居然分到了南市下属的一家大型企业，貌似好像还是合资企业。”
　　“行了，这林晓如现在开始工作了，以后就会赚钱了。”何甜甜说道，“这个女人虽然歹毒，但只要她过得好了，就急于享乐，而不是四处找人报复。”
　　何甜甜对林晓如很了解。
　　就像当年在齐家村，林晓如在县城混上了临时工，就欢欢喜喜去了，再也不用干活了，还能每天跳跳舞，唱唱戏。
　　“嗯，你说的是。”黄静梨道，“本来为了更加出气，我也想去写举报信，让林晓如没有工作的，但你说得对，那就是一块狗皮膏药。她过得好了，什么都不在意，只在乎自己吃好穿好玩好，不会费工夫来找我麻烦。”
　　“就是这个意思，你能明白就好。”何甜甜笑道，“对了，你回家做生意，做的不错。”
　　“嗯，我正在努力做呢。”黄静梨笑笑，“平日里，去看看家里在郊外租的临时养殖场，看看账本，闲下来之后，我看看小说，看看书，写点东西。”
　　何甜甜好奇，问道：“你写什么啊？”
　　“呵呵，没什么，就是写一本知青小说。”黄静梨笑笑，“想把我听到的，所经的，利用小说的形式记录下来。就算不出版，但到了年老的时候，也可以拿出来消遣一下。”
　　“嗯，行啊，什么时候拿给我看看，说不定我也能给你一点建议呢！”何甜甜笑道，她现在看了很多，有鉴赏能力，但不会写。


第793章　欺骗性的剥削
　　之后何甜甜，黄静梨聊了很多生意上的事情，生活上的事情。
　　黄静梨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道：“甜甜啊，我之前一直有个疑问，但都没有问你，当初你在齐家村，你是不是真的看到神龙了？”
　　何甜甜一愣，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问题啊？”
　　黄静梨皱眉，道：“现在闲来无事的时候，我就会想起齐家村的事情，发现很多与众不同的地方。比如，其他村子大旱，就我们村子有水，不光自己村子够用，还可以帮助其他村子，这是其一；其二，桃源县的物产总是比其他村子高；其三，还有那个莫名其妙来，又莫名其妙消失的温泉等等”
　　“呵呵！”何甜甜笑笑，“我曾经有一次给我父亲送东西，有幸看到神龙。那时候破除封建迷信，大家即使敬畏，那也是在心里，而不是到处说，所以看到人，无比艰辛；没看到的人，总是半信半疑。”
　　“啊？”黄静梨一愣，“天哪，还真要这么神奇的事情啊？”
　　“是的，我亲眼看过。”何甜甜道，“没必要骗你，你心里知道就好，就不要对外人说了，以免对神龙不敬。”
　　虽然蛇大王已经离开人界了，但蛇大王的的确确给齐家村做很多事情，帮助了很多村民。
　　“嗯，我记下了。”黄静梨道，心里更加敬畏，她要在小说里，艺术加工一下这一段。
　　在这里吃过午饭之后，黄静梨心满意足离开了。
　　何甜甜趁着下午雪停了，去了一趟铺子，拿回来一些账本，她要对对账。
　　且说霍英杰此时此刻正在加班加点地工作，为了可以在年前完成这些，他付出了巨大努力。
　　这个项目，按照正常速度，最起码要十个月，可是霍英杰为了回家过年，硬是压缩到五个半月。
　　孙总工见霍英杰这么辛苦，有些心疼，私下里过来找霍英杰道：“你不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紧，顾忌自己的身体啊！”
　　霍英杰苦笑道：“哎，我家里妻小都在等着我回家过年。我不会去，他们会非常难过的。”
　　“可是这工作急不得。”孙总工道，“有的实验，必须要时间验证，你缩短时间，或许会产生不好的影响。”
　　霍英杰苦笑，道：“我已经尽力做了，而且保证结果了。孙总工，我也希望你下次分配给我的工作，正好可以在五个月可以完成的。如果还是这么紧的话，我会选择辞职的。”
　　一听霍英杰要辞职，孙总工气急，道：“霍英杰，你前程大好，不能动不动说辞职啊！”
　　听到这样的话，霍英杰有些倦怠，道：“我这么年轻，要是累死了，我家人怎么办？尤其是这个狗屁规定，项目期间不可以离开。虽然这是为了保密，但研究人员也是人啊，也有生活，也有七情六欲啊。我们把青春奉献给了国家，国家是不是也应该对我们好一点。您看看，这半年内，我们研究所内，死了多少人。有一个才过五十岁，还有一个四十八岁，就是累死的。”
　　霍英杰的话，让孙总工陷入了沉思。
　　“哎，这不是任务紧嘛。”孙总工道，最近他感觉自己力不从心，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
　　“任务紧，大家拼命干活，加班加点，不分昼夜，这是在消耗他们生命。”霍英杰道，“他们正是成熟稳健，经验丰富的研究人员。一个年轻的研究人员成长为有经验的研究人员，需要十几二十年，可是因为过度劳累死了，这是国家的损失。然而国家死了一个研究人员，还有千千万万个研究人员，可是他们的家呢，他们的家人呢？却只有他们一个，死了就完完全全没了。”
　　孙总工默默不语。
　　霍英杰继续说道：“一直以来，都在强调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可小我都没了，哪里还有大我。”
　　“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孙总工觉得霍英杰说得很有道理，尤其是前段时间去世的一个研究员，才不过四十八岁，这么年轻就去世，太令人惋惜
　　“现在外面都实行休息日了，咱们这里也要实行，总不能一年只有过年那几天放假，其他时间都在工作，实验室吧。”霍英杰道，“这样让大家有时间放松身心，有张有弛，效率高，并不会影响工作的。”
　　孙总工想了想，道：“嗯，你说得有道理这段时间，我会找研究所的一个管事的，一起聊聊的。一个星期一天休息，对你来说有些啊少了吧。”
　　霍英杰被孙总工说得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可以两个星期休息两天，这样我就可以回家一趟了，在家里度过一个周末，周日下午坐车回来。”
　　“你知道这样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吗？”孙总工为难道，像霍英杰这样的人出去，需要有人虽然保护，最少两个人。像霍英杰这样的人，还有不少。
　　霍英杰笑笑道：“那也总比累死研究员，损失小。现在外面都有休息日，我们虽然为了研究，有时候会加班，但如果没有休息日，很多人很厌倦工作。同时，我们搞研究的，并不是在实验室里耗时间，而是研修新的方向，新的项目，找到合适的方法。有张有弛，劳逸结合效率高。”
　　孙总工点点头道：“嗯，我会考虑的，你自己保重身体。”
　　“嗯，谢谢孙总工。”霍英杰感谢道，如果可以通过的话，等到明年，他每两个星期就可以回家一次了。
　　孙总工回去之后，一直想这个问题。
　　会到家里，孙总工忍不住和李阿姨说了这件事情。
　　李阿姨笑笑，轻声道：“相比较资本主义国家赤裸裸的剥削，你不觉得社会主主义灌输地人牺牲小我，成全大的思想非常具有欺骗性的剥削，让人自愿的接受剥削。”
　　李阿姨当年也是在海外留洋的，而且是研究哲学的，眼界不一般。
　　孙总工被李阿姨的话，堵得半天说不上话来。


第794章　休息日，婆媳关系
　　李阿姨显然不想就这样放过孙总工，继续往下说。
　　平日里，李阿姨担心孙总工的身体，心里没少埋怨。
　　“为了国家富强是需要有人做出牺牲，可是从建国后到现在已经三十年了，也该给牺牲者些福利了，等人死了哀悼下，送几个花圈，流几滴眼泪，又有什么用呢！”李阿姨道，“霍英杰说这些事情，出点虽然是为了自己，但同时也是为了其他研究人员说话。”
　　“好吧，那我和几个人商量下，进行改革。”孙总工道，霍英杰和老妻说得很对，人死了，再说其他的，都已经没用了。
　　霍英杰的努力，有了回报，孙总工和几个领导都在讨论。
　　最后来了个匿名投票，百分之九十六的票，是赞成有休息日的。
　　孙总工这才意识到大家心里抵制无休止的加班。
　　反正研究所这边，会做出改变，霍英杰便不再继续关注了，而是专心工作。终于在腊月二十六，完成了工作，上交给孙总工之后，立即拎东西和走人。
　　孙总工见霍英杰猴急的模样，摇头失笑。
　　何甜甜这边考完了试，批改完试卷，登记好成绩之后，加上平时成绩，给班级里的学生，算好了总成绩。
　　奖学金获得者，等等过年开学过来，再做表扬。
　　虽然班级里有几个成绩比较差的，但都过了六十分，不至于补考，总算让何甜甜松口气。
　　她就怕同学们忙于写作，把正经的学习忘到脑后了。
　　“何老师，放假了，有什么计划吗”吴老师问道，她已经想好这个年怎么过了，想听听何甜甜有什么建议。
　　何甜甜也收拾好东西了，笑笑道：“不出意外估计会回老宅过年。”
　　“去燕京吗？”吴老师好奇，“你们每年都去？”
　　“是的，每年都去。”何甜甜道，“你们呢？”
　　“我们就在家里过年了，我丈夫老家太远，不高兴去。”吴老师得意道，“那么远，那么冷，才不乐意去山沟沟呢！”
　　何甜甜愣，没有说什么。
　　陈老师听到吴老师的话，摇摇头道：“吴老师，你还年轻，还不知道这样做就是伤害。你娘家是本地人，年四季都可以见到父母。可是你的丈夫也是爹生娘养的，难得过年有假期，不回去，有些说不过去了。”
　　“可是我住不习惯啊！”吴老师反驳道，“反正他回家，就让他自己回去，我不回去。”
　　陈老师年纪比较大，说吴老师几句，希望她好好的。只是这姑娘，不是好人心，不理解对方，以后肯定过不好。
　　“呵呵，在你结婚的时候，接受了你的丈夫，就是接受了他的家庭。”陈老师摇摇头，“罢了，你们年轻人的想法，和我们不样了，但基本的孝道还是不能丧失的。”
　　说完，陈老师便拿着公文袋离开了，开始寒假了。
　　等陈老师走了，吴老师撇撇嘴道：“老封建，多管闲事。”
　　何甜甜抬头，看了吴老师眼，没有说话。
　　对于这样的人，何甜甜不屑于和她说话。
　　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就可以把别人的心践踏在地方。
　　不管对吴老师的丈夫，还是对陈老师，吴老师做得都不对。
　　还高知识分子呢，算了吧！
　　“何老师，你怎么不说话啊？”吴老师见何甜甜只是看了她眼，并不说话。
　　没有共同语言，怎么说！
　　自己不孝顺，还让别人附和吗？
　　何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