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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有点甜-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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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来了，大家自动让开一条路。
如果只是村里人，他们或许还敢上前说说情，可现在公安了了，那就不是村民们能够干预了。
胡家的死的人，还有齐建国以前的强奸未遂，让大家对这些坏人很是厌恶，正是因为这样的人存在，才让村子蒙羞，让人觉得村子不安全。
更何况村子里也有很多被齐树强欺负的人，巴不得齐树强被公安抓了。
第325章 狡辩，坦白从宽
何甜甜见祁陵过来了，微微放心，来得太巧了。
小陈拿着警棍警戒，道：“往后退，往后退。”
老吴上前，说道：“你们两人继续打，不起来的话，一起抓到爬出所。”
刘大婶打够了，才不想因为苗桂花这个婆娘进局子了。
祁陵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叶小凡是当事人，说了事情的经过，还拿出了那张小纸条。
张青山面上尴尬，但也知道不能怪叶小凡。
祁陵又询问了何甜甜，齐大妞，她们两个照实说了。
“我冤枉啊，都是她们勾引我……”齐树强狡辩，不停挣扎。
何甜甜指了指叶小凡身边包着齐树强半边耳朵的树叶，说道：“那是叶小凡情急之下咬下的，而且我赶到的时候，叶小凡的上衣被脱下来了，身上因为挣扎反抗全部是淤青……”
“嗯，带回去验伤。”祁陵道，“我们现在就回县城，齐书记要征用你们村的牛车了。”
齐书记道：“作为党员，无条件接受国家临时征用！”
齐书记找了村子里的几个青年，去弄牛车。
齐树力想上前，但又不敢。
如果没有公安在，齐树力说话还有用，现在公安在，他算个屁啊！
之前他在齐树强面前透露那些事情，也是为了拉拢齐树强，有好处都想着他。
可万万没有想到齐树强这么笨，才刚动手就被人抓到了。
不是让他弄林晓如吗？
怎么变成叶小凡了？
有的女人，可以弄；有的女人，不可以搞！
很显然林晓如就是那种可以搞的女人！
可齐树强居然强迫叶小凡，这就成了强奸了！
齐树强临走之前看了一眼齐会计哽咽说道：“二哥，我爹娘，妻小，你可要帮我照看啊！”
哎，之前也是一起共进退，这个时候，就算齐树强做错了事情，犯了法，他也得硬着头皮答应。
“我会帮你照顾家人的，公安调查，会给你一个公道。”齐树力说得冠冕堂皇，恬不知耻，像是冤枉了齐树强一样。
公道？
公安给的公道就是强奸未遂和故意伤害罪！
齐树力明白齐树强别有深意的眼神。
无非就是好好待他的家人，齐树强就不说出去他的事情。
就算齐树强不交代，齐树力也会照看一二的。
刚走没多远，齐树强觉得无论如何也躲不了罪名了，那就坦白从宽。
“祁队长，我坦白，能从宽吗？”齐树强说道，如果不是林晓如，他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下场。
他不好过，他也不会让林晓如好过。
“你说吧！看你的情况而定。”祁陵说道，刚才还嘴硬呢，现在看耍赖没用了，开始老实了。
“是林晓如让我去小山洞的，说叶小凡已经去了。”齐树强说道，“这些都是林晓如安排的，我也是鬼迷心窍，做了这样的事情……”
祁陵皱眉，最近胡家村的不太平，齐家村也这么多事情！
今天全部抓了！
“老吴，你在这里看着齐树强，小陈，你跟我去抓林晓如。”祁陵安排道，把那些兴风作浪作妖的全部抓了，就能太平了。
“是！”小陈应下，跟着祁陵走知青点。
林晓如正在屋里，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压腿，练习基本的舞蹈动作。因为之前骨折了，现在好了，功夫生疏了，上台之前要好好练练。
黄静梨坐立不安，并没有在屋里，而是在外面洗衣服。
看到祁陵带人进来，吓得不敢抬头，但心里又十分窃喜。
报应来得快啊！
来得爽啊！
“你们干什么啊？”黄静梨假装着急，她要在林晓如面前“好好表现”。
祁陵问道：“林晓如呢？”
“在屋里。”黄静梨回答，“你们有什么事情啊？”
这时候林晓推开门从屋里出来，刚要问。
小陈上前拿出手铐，铐住了林晓如的两只手。
“你们想干什么啊？我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你。”林晓如挣扎，不肯就范。
祁陵眯着眼睛，说道：“你有没有犯法，一会就见分晓了。快走，齐树强已经供出来你了。”
齐树强？
林晓如面色大变，但又连忙反驳说道：“齐树强那个混蛋，一定是在污蔑我，我去盖章，他要强迫我，我不愿意，到现在申请书上的章还没盖上你！”
“申请书在哪？”祁陵问道。
林晓如指指屋里说道：“在炕席底下了。”
祁陵过去，掀开炕席，拿了那张申请书，夹在笔记本放在包里，道：“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跟我们走。你这样反抗，没有用的。”
林晓如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在脑海里权衡利弊，点头道：“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现在就和你们过去。”
林晓如十分乖顺跟着祁陵身后，上了牛车，小陈在边上押送
张青山，叶小凡坐一辆牛车。
老吴押着齐树明一辆牛车。
何甜甜，齐大妞已经录口供了，不需要跟过去。
等人被带走了，苗桂花骂骂咧咧，不停哭喊。
有关系比较好的，过来安慰两句；关系一般的，各自散去；有关系恶劣的，曾经被苗桂花，齐树强的欺负的，还要说几句风凉话。
刘大婶拉着齐大妞回家了，一边走一边交代以后要小心。
王淑萍生气，走在前面，默不作声！
何甜甜知道妈妈生气了，跟在后面，也不敢说话。
到了家里，何甜甜刚关好门，就感觉到耳朵有点疼。
“哎呀，哎呀……”何甜甜呼痛，“妈……轻点……疼……”
王淑萍恼怒道：“你还知道疼啊？你不是挺厉害的吗？胆子大，就不要怕疼啊！”
“妈……松手……疼……求求你了，妈妈，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拧我耳朵了。”何甜甜不停求饶，这一次妈妈手上的劲很大，不像以前教训她的时候，装模作样。
王淑萍就是不松手，继续骂道：“遇到那样的事情，你不想着多找一些人去救人，你居然自己去，真当你是女侠啊！”
“没有啊，妈妈，真的没有！”何甜甜狡辩，“妈妈，太疼了。”
这时候在屋里听到声音，赶紧从里面出来，踮着小脚拉架。
“怎么了？有话好好说，都是大姑娘了，脸皮薄，不能动手打了。”齐三奶奶劝解道，挡住了王淑萍的手。
第326章 挨打，教训
王淑萍可以教训何甜甜，但可不能不敬长辈，只能缩回手，指着何甜甜，继续训斥。
“义母，这个丫头片子，自作主张，胆子大着呢，你要是知道她做了什么，你也会打她的。”王淑萍争辩道，气得不轻。
不知道天高地厚，早晚会吃亏。
“那行，我不偏不倚，那你先说甜丫头做了什么。如果做错了，我第一个打她。”齐三奶奶笑呵呵道，在不知道何甜甜做的那些事情之前，当是笑话了。
何甜甜一听，在外面不敢多待，跑回屋了。
“你还跑，心虚了吧。”王淑萍跺脚，就要追上去。
齐三奶奶见何甜甜那心虚的小模样，顿时来了兴趣，道：“到底甜丫头做了什么事情啊？你好好说，我也想知道。”
王淑萍咬牙，说道：“义母，你刚才甜甜还在门口的菜地里收白菜呢！前面的一个知青不知道和她嘀咕什么了，我一转眼的功夫，甜甜就背着竹篓跑走了。刚刚村里刘大姐的闺女来村子里说齐树强耍流氓，我也跟着去看了。齐树强非礼叶小凡，甜甜也在场，救了叶小凡，绑了齐树强……”
齐三奶奶一听，踮着小脚小碎步跑到何甜甜门口，拍门：“甜丫头，你给我出来，你妈打得轻了，我得拿棍子打！那么危险，你想救人，也不能一个人去了……”
何甜甜在屋里面吓得心甘乱颤，哪里敢出去，先走奶奶和妈妈结成联盟，只能在屋里求饶道：“妈妈，奶奶，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一想着，小凡姐有危险，我就冲过去了。”
其实呢，何甜甜认为自己并没有妈妈心里那么鲁莽。
首先，何甜甜认为自己力气大，跑得快，即使遇到壮年男人，她也能打得过。
其次，打不过，还有蛇大王啊！治不死他！
何甜甜自己知道，但其他人不知道啊！
于是因为何甜甜的胆大妄为，引起了家庭公愤。
“有危险，你可以叫人啊，大家一起去，总比你一个人去好啊！”王淑萍道，“我们不是嫌你救人，而是责怪你不注意自己的安全。你可是一个姑娘家，我和你爸就你一个孩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和你爸，你奶奶怎么办？”王淑萍在外面继续训斥，这一次要让女儿长长记性。
不听话，早晚会吃亏。
“是啊，你妈说得对，你就欠教训。”齐三奶奶附和说道，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女儿家的，可不能这么鲁莽。
“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何甜甜在屋里抱头求饶，现在妈妈，奶奶这么生气，待会爸爸回来，估计也少不了一顿批。
王淑萍说累了，扶着齐三奶奶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
“哎，闺女大了，主意大了。”王淑萍道，心里的气消了一些。
齐三奶奶笑笑道：“好了，甜甜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以后好好管管，咱们甜丫头模样长得好，可不能马虎。要是在解放前啊，长得这么好看，要是在普通人家，早就被有钱人家抢回家做小老婆了。现在虽然乱了一些，但毕竟不会有人抢婚。齐树强的事情，也是特例，你也不要太过担心。”
“哎，义母，我就是气不过她不和家里人说，自己一个人，莽莽撞撞的，我这个做妈妈的，怎么能放心啊！”王淑萍唏嘘道，“义母，你是不知道？甜甜刚下乡的时候，我是成宿成宿地睡不着啊，就担心甜甜出事儿。”
说着，王淑萍哽咽出声。
“儿行千里母担忧，都一样啊！”齐三奶奶感慨说道，她有时候想儿子，也想的夜里睡不着。
何甜甜听到妈妈哭了，赶紧从屋里出来，蹲在妈妈身边，拿着妈妈的手，打在自己的脸上，说道：“妈妈，你别生气了，你打我吧，出出气吧。”
刚才太过气愤，才忍不住打了女儿几下。
打在儿身，疼在娘心！
王淑萍现在消气了，哪里舍得打何甜甜！
“甜甜，你要记住，以后你大了，爸爸妈妈不在你身边了。你做事情要思考周全，再行事。”王淑萍说道，“别让妈妈担心，好不好？”
“嗯嗯！”何甜甜脑袋点的像是小鸡啄米一样快，“妈妈，我记住了，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了。”
齐三奶奶摸摸何甜甜的脑袋，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晚上何靖宇回来了，又训了一遍何甜甜。
何甜甜一个劲儿的认错，之后殷勤地给爸爸端茶倒水捶捶肩膀，这才逃过了一劫。
吃过晚饭，村子里有哭闹吵嚷声。
齐三奶奶从来就不喜欢凑热闹，并没有出去看热闹，在家里烤火。
烤火的时候，何甜甜在火盆里扔了几个小红薯，烤红薯吃。
齐三奶奶心里感慨，这家里还得有个男人啊！
上一次齐建国做了那样的事情，齐老婆子几次三番来家里闹，不就是因为家里就她一个老婆子和一个小姑娘嘛！
这一次，苗桂花也是泼辣货，可她就不敢过来找麻烦。
村里一年之间发生了两件强奸案，虽然是未遂，但也让齐书记大为生气。
召开村民大会，对村民和知青进行思想教育。
村民们有齐建国，齐树强这两个前车之鉴，纷纷记住了这个教训，端正态度。
过了几天，林晓如回来了。
何甜甜心里憋得慌，但也知道，在没证据的情况下，凭借齐树强的一面之词，的确不能把她怎么样！
至于齐树强因为强奸未遂，故意伤害罪，被判了三年的有期徒刑。
如果齐树强没有殴打叶小凡，顶多判两年。
这里面也有齐树力在其中帮忙，要不然时间更长。
林晓如拿了申请书来村支部，找齐书记给盖章。
齐书记现在都是安排两个人村干部值班，避免再出现骚扰村民或者知青的事情。
齐书记虽然不喜欢林晓如，但也没有理由拦着林晓如，谁知道这个女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于是，齐书记爽快给林晓如盖了章，还鼓励几句在公社宣传队好好干。
第327章 自知之明，申请保护
林晓如心里高兴，心里也暗骂自己蠢。
明明可以光明正大找齐书记的，非要去找心思不正的齐树力，齐树强，她脑子简直是被门夹了了。
如果不是她机灵，做事滴水不漏，她这一次估计也得蹲监狱。
万幸啊！
这齐家村就是邪乎，她可不敢轻举妄动了！
赶紧离开这里，去公社县城逍遥去了，不乐意窝在这个邪乎的山沟沟里，浪费青春。
至于何甜甜给她带来的屈辱，林晓如自然也没有忘，但她也有自知之明，以她的能力，暂时对付不了何甜甜。
那就等着瞧，只要有机会，她绝对不会放弃。
林晓如走了，黄静梨终于解脱了，像是翻身农奴一样把歌唱，兴奋地一夜没睡好。
叶小凡在公社医院住了几天，除了眼角的伤有点重，其他都只是皮外伤。
张青山一直在身边照顾叶小凡，周到贴心。
张青山没有因为这件事情怨叶小凡，叶小凡也感激张青山的理解，两人感情更加好了。他们说好了，今年过年回家，无论如何也要把婚结了。
如果她妈妈还是不同意的话，她就以父母阻碍婚姻自由为借口举报，吓唬父母。
叶小凡虽然知道母亲不看重她，但她也不能因为顾念父母而让张青山受委屈。
叶小凡想的明白，在乡下，她能依靠的只有张青山，而不是在城里围着哥哥姐姐转的父母。
齐家村出了这样的事情，致使齐家村这个冬天很安静，并不热闹。
尤其是齐建国因为在劳改过程中和别人打架斗殴，劳改期延长一年。
现在齐树强，齐建国是村里的反面教材。
村里的长辈们趁机教育小辈，做人要踏踏实实，不能胡来，不能做违法的事情，否则早晚进监狱，吃枪子。
齐书记觉得这样的氛围有点压抑，于是组织村里的壮小伙去后山打猎。
去年的陷阱，现在还可以用。
打到了不少猎物，村民们才有发自肺腑的笑容，一扫之前的沉闷。
且说霍英杰收到何甜甜的信，正是他最忙碌的时候。
霍英杰连夜思考何甜甜信件里的内容，久久不语。
霍英杰知道，他这辈子的使命，并不仅仅是为国出力，更是改变自己同何甜甜的命运，人生。
工作可以放一下，但何甜甜那边不能放。
能颇费心机，并且有能力这样做的，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周媛媛又开始作妖了。
周媛媛是周家备受宠爱的女儿，即使自己不出手，让别人出手，有那么巴结周家的人，定然会趋之若鹜。
第二，霍家的敌人从侧面打击霍家或者打击他。
上次的实验室爆炸，以及反调查奸细的事情，已经被那个奸细上报给他的上峰了。
这些人为了对付他，或许也会对付何甜甜。
想到这，霍英杰心里非常愧疚。
说好的，要给甜甜幸福，可是现在却一直让她受到伤害。
也许，他该向组织申请，保护何甜甜了。
不过组织上规定，必须是配偶。
他同何甜甜现在只是处对象，还没订婚呢，离配偶更远呢！
只能寄希望外面的势力，能够查清楚这件事情，解决麻烦。
等到他们结婚了，他就把何甜甜带在身边，走到哪，带到哪，一刻也不分离。
霍英杰给燕京的祖父写信，同时也给廖主任那里写信。
信的内容只是简单的家常话，并没有同何甜甜有关的内容。
只有霍家以及霍家心腹之人，才会根据信上的字，以及之前约定好的密码本，破译之后，又会拼出一封信，显示真正的内容。
信被送了出去，也带走了霍英杰的心。
在实验的时候，霍英杰有几次走神，差点造成意外。
在孙总工的严厉批评之下，霍英杰说明原因，孙总工把这个问题上报给政治部保卫处。
组织上非常重视，为了上霍英杰安心，表示会派人去调查。
霍英杰的工作，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容不得半点马虎。
有了组织上的保证，霍英杰再一次投入到工作中。
在给何甜甜的信里，也做了说明。
当何甜甜拿到霍英杰的信之后，何甜甜仔细看了之后，微微放心。
何甜甜知道自己的能力，根本就查不到那些人，现在霍英杰说找人调查了，她只要注意自己和父母，奶奶的安全部就好了，其他的不用管。
“甜甜，赶紧把兔子收拾一下，中午我们吃红烧兔肉。”何靖宇兴奋说道，从背篓里拿出两只野兔子。
何甜甜从屋里出来，笑问道：“爸爸，你这是从那里弄来的啊？你也跟着去打猎了？”
“我才没有呢，打猎那么危险。”何靖宇说道，“我和二队长齐树明发现咱们桃园里有野兔子，就弄了诱饵放了几个夹子，夹到了兔子我们两个一人两只，给了畜牧队三只。”
现在桃园那里，就四个人轮流看守。
何靖宇同齐树明一组，钱世坤，孙世豪一组，所以在桃园里打到了东西，也要分给畜牧队一些，而且畜牧队的人多一些，那就多分一些。
“好嘞，我这就弄。”何甜甜笑眯眯接过去，晚上有肉吃了。
何甜甜收拾野兔子的功力，十分高明，又快又干净，何靖宇和王淑萍都比不上。
才不过二十分钟，何甜甜已经收拾好了，还把兔皮洗干净，用竹片撑起来挂起来晾晒。
王淑萍接过清理好的兔子，拿去剁了，红烧了。
剩下的一只，何甜甜腌了，这个方法还是跟着齐三奶奶学的，做出来的味道特别好。
有肉吃的日子，就是那么幸福。
何甜甜多弄了几个夹子，这样的话，就不用她半夜三更跑去后山山洞里捉兔子了。
再者，父母来了，即使偷偷弄了，她也没法邮寄。
因为她现在去后山或者村里其他地方，有妈妈跟；去公社县城，爸爸何靖宇一定会跟着。
如此一来，根本就没有单独行动的机会。
因此，她只能让爸爸在桃园里多捉兔子，野鸡，吃不完就可以寄一些给霍英杰，以及未来婆婆。
成果显著，因为是偷偷在桃园里打的，没有声张，那就是私人的，被几个人分了。
等到快过年的时候，家里已经有了三十只兔子腌好，晾在杂物房里。
第328章 邮寄，肥年
快到年底了，何靖宇，王淑萍要去淮市一趟，做一下工作报告，顺便领工资，拿过节的福利。
走的时候，拿走了家里的腌兔肉，给霍英杰寄去六只，给霍哲坤，蒋丽芳寄去六只以及一些在山上捡到的干货。
本来何甜甜也想去淮市看看的，但见齐三奶奶一个人在家，就作罢了，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陪伴齐三奶奶。
自从齐大妞给叶小凡做了证人之后，刘大婶就和女儿说了，以后小心点，不要单独出去，怕齐树强的儿子女儿报复。
于是，没事的时候，齐大妞就过来找何甜甜玩。
何甜甜呢，有点孤单。
齐小燕去文工团了，吴姐成亲了，叶小凡有对象了，有点时间，也不会单独来找何甜甜玩。
“大妞，你上了几年级下学的？”何甜甜问道，看着脸蛋红扑扑的齐大妞。
齐大妞笑笑道：“五年级，小学毕业了，我娘生了弟弟，我没有爷爷奶奶，家里的弟弟没人带，我就下学了。”
“那你想上学吗？”何甜甜问，“你爸妈让你下来，你心里怨他们吗？”
齐大妞笑笑，腼腆笑笑：“我不愿爸爸妈妈，如果爸爸妈妈不干活，我们家粮食就不够吃。没有粮食吃，会饿死人的，我不能那么自私。我是长姐，要为父母分担。”
“那你还想读书吗？”何甜甜问道，因为何甜甜不知道怎么帮助齐大妞，总不能教齐大妞卤猪肉吧。
“想啊！谁不想上学啊！”齐大妞道，“可是现在学校不开课了，也上不了。”
何甜甜想了想，道：“我是初中毕业，我成绩很好的，以后我做你老师好不好啊？我教你初中的知识，将来学校开课了，你去考试，说不定能考上呢！”
“我想学，但我不想去考试。”齐大妞小声道，面上有几分尴尬。
“为什么啊？”何甜甜问道，“那时候你弟弟妹妹大了，不需要你带孩子了。”
“不是的，我怕上学花钱，而且我现在也能挣工分了。”齐大妞说道，“但我记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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