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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年代之麻辣军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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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儿,她会同意的。”他那后妈本事不多,识时务算是其中一个。
  “哦,那就行。”
  “我初五就得返回部队,我想在返回部队之前把咱俩的事儿定下来,回到部队我就打结婚报告,批下来了就回来结婚,你看怎么样?”谢鸿文说完,不动神色的观察林夏薇的反应,手心紧张得出了汗。
  林夏薇没什么不同意的,她打趣谢鸿文,“这么急?怕我跑了啊?”
  谢鸿文低低的应了一声嗯,林夏薇反倒红了脸。
  事情就这么订了下来,经过几番商量,确定把日子订在大年初三。
  “还是太赶了。”夏翠华和林景城道。
  “鸿文工作特殊,一切从简吧。”
  “还不够简单啊,商量日子这么大的事儿,谢家两口子没出面也就算了,没接薇薇去住家,订了亲谢鸿文就走了,啥时候能回来还不一定呢!”
  “这还不好?谢家两口子能做出这样的事儿,也省得日后他们两口子拿捏咱闺女了。”
  “这样也好。”夏翠华道。
  腊月三十,是整个年的最后一天,一大早,林景城领着林夏英挑着肉果去祭祀,去的地方也不远,就在山脚下,同去的还有林二奶奶一家的男人,女人是不能去的。
  林夏薇和他娘她嫂子在家做饭,林夏薇剁肉团丸子,夏翠华蒸馒头,包子,何桂平炖排骨。
  林景城父子俩回来了以后,给门上花了彩色的帘子,贴了福字和门帘,终于,在下午三点前,整治出了一桌子年夜饭。
  炖鱼,炖排骨,红烧鸡块焖土豆,炒三鲜,凉拌土豆丝,加上一个林夏薇做的京酱肉丝,木耳白菜拌豆腐,千叶豆腐,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因为菜多,大家也没在炕上吃,在地上支了一个大大的原木桌子。
  吃饱喝足以后,就等着12点放爆竹,这段时间一家人窝在东屋炕上看春晚,到了9点,夏翠华去厨房调饺子馅,包大年初一要报的饺子。
  按照林夏薇家这边的风俗大年初一和初五都要吃素,夏翠华准备的饺子馅儿是白菜木耳加香菇,放了菜籽油调味。
  包完饺子,电视里也传来了主持人倒数的声音,终于,在烟花砰的一声中,到了一九九七年的正月初一。
  一九九七年发生了许许多多的大事儿,但那些都离林夏薇很远很远。
  十二点一过,屋外传来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林夏英也按捺不住了,从东厢房的杂物间拿出鞭炮到院子里放。
  林永翔在东屋炕上睡得熟,何桂平把他抱起来,轻轻的掩住他的耳朵。
  守过了十二点,吃了今年的第一顿饺子,林夏薇顶不住睡着了。再次醒来已经是凌晨六点。
  在炕上赖了一个小时,等夏翠华叫了她才起床,穿上夏翠华给买的新衣服才出门,谢鸿文买的衣服留着等到初三订亲的时候再穿。
  七点半,吃了早上的饺子,林夏薇给林永翔穿上衣服,牵着他的小手去林二奶奶家拜年。
  林家在大营子村就两户,一户是林夏薇家,一户是二奶奶家。林二爷爷和林夏薇的爷爷是亲兄弟,到了林景城这一代,林二爷爷家有三个闺女四个兄弟,林夏薇家就只有她爹一个。
  林二奶奶跟着林大伯过,林夏薇抱着林永翔走了五分钟,停在一个大红铁门前儿,进了门,大黄狗汪汪的叫起来,从正房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穿着喜庆的大花红袄。
  “大娘,小翔,叫大奶奶。”
  “大奶奶。”
  “嗳,小翔真乖,快进屋快进屋,一大早的你二奶奶就在盼着你们了。”林大娘年轻的时候是个泼辣女人,老了以后反倒温和了许多。
  “嗳,大娘,我二奶奶呢?”
  “在屋里呢。”
  林大娘生了三个儿子没闺女,三个儿子如今都娶了妻子了,三个儿媳对林大伯林大娘都挺孝顺的。
  进了屋,东屋坐了好些人,林家没结婚的男女和小孩都在了,加上林大伯家的人,把屋子挤得满满当当的,儿孙满堂,林二奶奶笑得和弥勒佛似的。
  “薇薇,听说你谈了个当兵的对象啊。”和林夏薇说话的是里林夏薇的堂姐林建萱,比林夏薇大了两个月,过了正月就结婚了。
  “嗯呢。”林夏薇在乡委上班,林建萱在县里上班,两人平时遇不到,见了面倒很亲热。
  “长的啥样,咋不带来给我们看看呐?”
  “就是,老妹儿,你这么做可不地道。”一群堂哥堂姐就这么闹开了。
  林夏薇是这一辈当中最小的那一个。
  “那可不怨我,天天来找我来着谁让你们不来看的?”林夏薇笑着把林永翔抱上炕,从兜里掏出来一把红包,散给在场的小辈。
  每个红包里装着5毛钱,光给别人的压岁钱就得给出去五六块,林夏薇家就能收回来5毛,林夏薇深深的觉得自家亏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们可记住了。”
  “到时候可别臊哭了。”不知道是哪个捉狭鬼道。
  林夏薇从小到大都被他们欺负长大的,早就练就了铜墙铁壁之身,压根不惧这个。
  嘿嘿笑了一声,说:“谁哭不一定呢!”
  在林大娘家呆了一会儿,一群人又往林二伯家去,林二伯家住的远,在村子的西面,去她家还得爬上一个小土坡,站在他家院门口,整个大营子村都收入眼底了。
  林二娘是林家四个妯娌当中最不好相处的一个,和谁都处不来,爱占小便宜,还是个不拔毛的主,偏生林二伯是个没主见耳根子软的,妥妥的娶了媳妇忘了娘。
  林二娘有两个儿子一个闺女,闺女嫁了人。
  林二伯家的大儿媳在族里排行老二,如今怀着身孕,林夏薇他们来时正靠在炕头昏昏欲睡。
  林夏薇多打量了她几眼,这个堂嫂和记忆中的堂嫂不一样,记忆中,林夏薇的这个堂嫂比这女的长的高些还要瘦一些。
  “倩儿啊,这屋烟熏火燎的,你上西屋待着去。”林二娘道。
  “嗳。”林二嫂站起来,硕大的肚子吓了林夏薇一跳。
  林夏薇如遭雷击,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她二堂嫂姓乔,叫做乔燕,燕子的燕,根本不是倩。
  待林二嫂艰难的挪走,林夏薇悄声问林建萱:“萱姐,二嫂几个月了,肚子怎么那么大?”
  “我娘说五个多月了,怀的双胎。”
  林夏薇仿佛置身冰窖当中。
  她林家四代以内,从没有人家生出来过双胞胎!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她的记忆出了差错,还是她一直都在睡梦中。
  林夏薇正出神的想着,林永翔拿了红包回来了,“姑姑装。”林永翔扯着自己的小口袋示意。
  林夏薇回过神,依言把他的红包装进去,趁机保住她松松软软的身子。
  林二年那个家没有小孩,林夏薇也就不用给红包,从林二娘家出来,一行人就去了林三伯家。
  林三伯家就在林夏薇家斜对门那儿,林三伯家两口子性格都很温和,和谁都处得来,林三娘的温柔那是真的温柔,说话轻声细语,走路弱柳扶风,待人温和大气,和林家最难搞的林二娘都处地不错。
  林三娘孩子生的不多,林夏薇家一样只有一儿一女,儿子长大了在部队当兵,娶了媳妇儿也随军去了,女儿就是林夏薇的小伙伴林建萱了。
  到了林三娘家,给林三娘拜了年,林永翔拿了红包,林建萱就带着林夏薇躲到了她的房间。
  “呼,可算松一口气了。”
  “有那么累么?”林夏薇有些好笑。
  “怎么不累啊,我对象前阵子接我去他家住家,在他家过得倒是很悠闲,回到家了这也干那也干的,前两天还跟我爹平了半天山洞,差点没把我累歇菜了。”
  “你家山洞咋了?”林夏薇的家乡是土豆种植的主要产区,每家每户每年光土豆就能收成几万斤。
  这些土豆一时半会儿当然是买不完的,秋季又靠近冬季,因此山洞和地窖就是显得万分重要了。
  “新挖的山洞,里面土没弄出来完。”
  只要山洞不塌下来那就没事儿,林夏薇放了心,“有需要就上我家吱一声,别的不说,我爹我哥力气还是有一把的。”
  “肯定的。”
  林夏薇和林建萱是穿一条裤裆长大的好姐妹,两人在十五岁之前好的不分你我,十五岁过后,林夏薇去了县里读高中,林建萱去了临市上中专。
  两人离得远了,见面的时间少了,有时候忙起来一年都不见得联系一回,再次见面,两人的感情却能急速升温,隔阂全无。
  “你们单位放假也太晚了,本来我想约你去逛街的,谁能想到你到二十八才放假,我哥不在家,我忙的都快废了。”
  “没准儿过几年三哥就回来了呢?”林夏薇记得2000年,她三哥退下来了,在市里公安局工作,还把林三伯他们都接去城里工作了。
  林建萱一挥手:“算了,我可不稀罕,就我那个嫂子,嘿,不说也罢。”
  时隔太过久远,林夏薇和林三哥也不长见面,对于林三嫂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还真不记得了。
  最后一站是林夏薇家,拜了年,一群人就在林夏薇家待着不走了。
  林夏英支起了桌子,在东屋中央玩起了麻将,炕上还特地放了大炕桌玩起了炸金花,过了会儿,林夏薇的几个堂伯父和堂哥堂嫂全来了。
  东屋坐不下,年轻的姑娘媳妇就到了林夏薇的西屋玩。
  这一玩就玩到了夜幕降临。
  家里客人多,林夏薇一会儿忙着端茶倒水儿,一会儿还要帮着夏翠华打一把麻将,得闲了还要和长辈聊会儿天。这一忙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夜深人静时,林夏薇翻来覆去的在躺在床上睡不着,她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错了,都说做梦是没有痛感的,她的全部感官都是真实的,可是林二嫂换人了是真的,还有谢鸿文,她的记忆里没有谢鸿文,哪怕只言片语都没有。
  就好像谢鸿文是林夏薇臆想出来一样。


第23章 
  林夏薇害怕极了。
  她心中隐隐有种猜想,她,恐怕是掉进了平行世界了,因为她还没有老糊涂到忘记自家堂嫂姓什么叫什么。
  这个世界里有她爹娘,有她兄长,有她的同事亲人,她们会沿着林夏薇所知道的轨迹前进。
  林夏薇的到来,就像是泥石入海,经不起半点涟漪。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世界的林夏薇呢,她去哪里了,是去到了她四十岁的躯壳里,还是如同她一样去了她二十岁的年月里
  如果是去了她二十岁的岁月里,同样的年龄,同样的人生,酸甜苦乐,她得从头再走一遍哪怕林二嫂不是一个人她也只会以为是自己记错了。
  如果她去了自己四十岁的躯壳里,那对这个世界原本的林夏薇,何其不公平?
  林夏薇越想心里越乱,她不禁怀疑,自己究竟是谁。
  林夏薇快把自己逼疯了。
  实在睡不着,林夏薇干脆起来打毛衣,给林永翔打的小斗篷,蓝白色间隔着织,等到实在困得不行的时候,已经织了一半了。
  看看手表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林夏薇闭上眼,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迷糊到天亮,听到鞭炮声响,她又醒了,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上不来下不去,难受得直想哭。
  在院子里吹了一会儿冷风,被夏翠华赶回房间以后,林夏薇想,就这样吧,既来之则安之,管他是不是平行世界,只要她爹还是她爹,她娘还是她娘,就什么也不重要了。
  初二是走娘家的日子,林夏薇家没有出嫁的姑姑,夏翠华领着林夏薇回娘家,何桂平一家三口也坐早上七点半的那辆车回县城了。林景城就苦逼了,他得咱家看家,因为刚出生的小猪离不开人。
  夏家在葛家庄乡,葛家庄乡比林夏薇家的曙光乡还要偏远一些,与何桂平去的县城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最早的一班车在八点路过大营子村。
  上了车,夏翠华和售票员互拜早年,从葛家庄乡嫁到曙光乡的人不在少数,拖家带口的回娘家拜年的更是不少,一段路捡几个人,不多会儿车就坐满了。
  人一多,都是一个乡的,就这么大会儿的功夫,夏翠华已经认了三个妹妹两个姐姐四个大侄女儿了,都是拐七拐八的亲戚。这认亲速度仅次于大集。
  林夏薇年少时时常在想,天上如果能掉下来一根木头,砸到行人身上,十个里面最少有八个是亲戚。
  坐了二十分钟的班车,就到了葛家庄乡的乡上了,林夏薇和葛翠华下了车,到林夏薇姥姥家,还得走个二十分钟才能到。
  葛家庄比曙光乡要大很多,街道都能长不少,还有两条不大的岔街,岔街的名字也很有意思,一条叫青石街,一条叫做篮板街。
  路过篮板街,走过一座年代久远的大石桥,路程就走了一半。
  一路上并不无聊,因为路上的行人实在不少。
  林夏薇的姥姥家的村子叫甜水村,甜水村因后山上的一座泉眼而得名,这口泉眼甘甜清洌,在二十年后,还有水厂专门来这儿打水去卖,虽因产水不多不能远销外地,但在本县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夏翠华家兄妹五个,三女两男,大舅最大,小舅最小,三个闺女排中间。
  夏翠华到时,林夏薇的两个姨来了一个。
  “二姐,你可来了,等你半天了。”迎来的女人是夏翠草,林夏薇的老姨。
  “我多远你多远呐?”夏翠草就嫁早葛家庄街上,回一趟娘家近着呢。
  夏翠草呵呵一笑,从兜里掏出两个红包塞到林夏薇手里:“薇薇,这倆红包收着,你一个小翔一个啊。”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啊。”林夏薇和夏翠草很亲近,林夏薇小时候夏翠草没嫁人前没少来她家帮忙干活儿。
  “跟你老姨你还客气啥。”
  “二姐,你怎么不把小翔带来啊”夏翠草说。
  “他跟他妈回娘家去了。”
  “本来还以为能见着呢,过了十五我去看他去。”
  “行。”
  夏翠华把拿着的东西放到正房东屋,她娘林夏薇的姥姥端坐在炕上,林夏薇上前口齿伶俐的拜了年,还没和多年不见的姥姥说上几句话呢就被夏大舅妈赶去和表哥表姐聊天了。
  好在她们还在一个屋。
  “大姐还没到呢?”夏翠华问夏大舅妈。
  “没呢。”夏大舅妈答。
  夏翠华的姐姐叫夏翠莲,嫁的地方离甜水村倒是不远,就是年年都回来最晚,赶着饭点来的,二十多年了,孙子都快上小学了还没长进。
  夏家五个兄妹,就夏翠莲特性,和谁都搞不好。
  夏家表兄妹多,很多人林夏薇已经不记得了,几家人平时也见不着面,彼此之间并不熟悉,也聊不到一起。不尴不尬的处到下午三点,吃完晚饭,夏翠华终于启程回家了。
  回到家,昨夜没睡好,今天累了一整天的林夏薇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可以成为一条死狗了。
  
  谢鸿文没觉得过年和不过年有什么区别,他探亲回家每天早出晚归,他爹他后娘想找他聊天谈心都找不到人,就连大年初一也一样,不过不同的是,大年初一一早,谢鸿文特地给他弟弟谢传宗拿了20块钱,没用红纸包着,他根本找不到那玩意儿。
  当天晚上他没回来住,和龙科长并县里武装部的军人赶往县城的电影院附近的一间民房中,将隐藏在我国数十年的。一家间谍全部抓获,其中艰险自然无法外道。
  抓获的人员连夜就送往了北河省的省会邑州军分区。自此,谢鸿文的此行任务圆满结束。
  在县武装部的宿舍凑合了一晚上,谢绝了县武装部请客吃饭的邀请,和龙部长一起驱车回家。
  “首长啊,这辆车明天借我开一天。”谢鸿文此时开的车是一辆军用吉普,车身刷了绿黄相间的迷彩,帅极了。
  大麻烦解决了,龙部长也是十分高兴,“没问题。”
  龙部长看着飞快往后移动的景物,感叹道:“没能想这次抓获会这么顺利。”
  谢鸿文盯着前路,闻言答道:“这次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并且他们认为他们的政治背景十分的干净,根本没想想到我们能查出来。”这次抓捕的成功,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若是其中的某一环节出了差错,那么他谢鸿文今晚就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交代在这里。
  龙部长气愤的呼出一口粗气,“谁能想到,那家的老头老太太都是某国的后裔呢,谁又能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们仍然有渠道将打听到的消息传回去呢。”
  “所以啊,以后的政审更加得仔细了。要是部队再出现这么一个人,唉。”谢鸿文一阵后怕。
  龙部长也是如此。
  若是让这么一个人混入部队中,特别是混入号称神秘之师的炮兵部队,这个间谍年轻时还好,职位不高,接触不到机密。
  但此人的资质若是十分的好,就像这次谢鸿文回来调查的这个人一样,那么,高升是必然的事儿,职位越高,知道的事情越多,这么想着,龙部长冷汗都出来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这件事情以后就烂在咱们肚子里。”谢鸿文而后背诵了一遍保密条约。
  龙部长一言不发的听他背完,道:“你小子,胆肥了吧,我还用你来教?我背保密条约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例行公事例行公事。”
  谢鸿文在龙部长家门口把龙部长放下来,龙部长一边下车一边道:“来我家吃顿饺子?”
  “不了,我可不是你家的女婿。”
  “哈哈,你小子,我倒是想呢。”可惜他家闺女都出嫁了,要是他有一个年岁与谢鸿文相当的女儿,那他肯定拉谢鸿文来做上门女婿。
  谢鸿文开着车一路到家,一路上引起无数人围观,刘小草看着谢鸿文开着的车,悔得肠子都青了,默了半晌,她决定挽救一下她和继子岌岌可危的关系:“鸿文呐,明天林家来换盅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你放心吧,姨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
  谢鸿文俊眉一挑:“那就谢谢了。”至于叫人,谢鸿文觉得他是叫不出口的,他嘴巴太硬,小时候有人给他糖让他叫一声爸爸他都没愿意,更何况是现在。
  刘小草把手放在围裙上擦了擦:“嗯,快来吃饭吧,老早就做好了,一直等着你呢。”自从上次谢鸿文回家没饭吃以后,刘小草每次做饭都会多做一些出来放在灶上,要不是谢鸿文不让人进他的房间,她还想每天进去给人烧炕。
  刘小草准备的菜饭还听丰盛,猪肉大葱的水饺,肥而不腻的红烧肉,还有过年时灌的猪血肠炖酸菜。
  谢鸿文也饿了,他吃得毫不客气。
  谢鸿文的对面,谢传宗就吃得斯文多了。
  谢传宗每吃一口就看一眼谢鸿文,对谢鸿文这个哥哥,他好奇得很。
  村里人都说他爹娘亏待谢鸿文,谢传宗小时候听着还不顺耳,等长大了,明辨是非了,他始终觉得自己欠着谢鸿文的。
  只可惜这只是他一个人的思想,每年到了年底,谢鸿文寄钱到大营子村时他爹娘总是沉着脸。
  饭桌上,刘小草小心翼翼的问出她一直想问的话:“鸿文呐,你给了林家多少礼钱啊?”


第24章 
  谢鸿文夹了一筷子酸菜放进嘴里,闻言笑道:“8888。”刘小草想知道,那就让她知道好了,反正他不说,明天也还是要知道的。
  刘小草心痛的捂住自己的胸口,8888!刘小草活了快50年了,从没见过那么多钱!
  谢国柱放下手里的酒杯,看着酒杯里的浑酒发愣。再次拿起,手微微有些颤抖,他一口喝下酒杯里的酒。
  不错,不错,老大出息了,出息了。
  谢鸿文吃饱肚子,拍拍屁股就走,谢传宗想起自己口袋里崭新的20块钱钞票,义无反顾的跟了上去。
  谢鸿文不拦着他,过了这个年,他虚岁已经28岁了,年纪已经不小了,年轻时认为能让天塌下来的事情现在都不是事儿了。
  年轻时候的那些恨那些怨,早就在漫长的军旅生涯中慢慢消逝了。
  只是到底留下痕迹了,就像滴落在白衬衫上的油渍,哪怕是洗干净了,还是会留下痕迹。
  谢鸿文解开军装的风纪扣,撇了一眼谢传宗,“你跟着我干嘛呢?”
  谢传宗捏着衣角,声音有些发抖:“没…没…”
  谢传宗在谢国柱和刘小草十几年如一日的溺爱下没能长歪,简直是谢家之幸,这样想着,谢鸿文指了指炕沿,“你先坐会儿,我去烧炕。”
  谢传宗战战兢兢的走到里屋炕上坐下,他小心的打量起这屋,屋子里什么都没有,炕上只有一床叠成豆腐块的被褥,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在炕梢的柜子上。
  屋里空旷得像是没人住,谢传宗垂下眼眸,想起自己屋子里摆得满满当当的家具。
  谢鸿文生了火进屋,抖开被子铺床,看谢传宗低着头捏着衣摆的样子,跟个受气包小媳妇儿似的,一时间,竟觉得有些辣眼睛,他不忍直视的扭过头,来个眼不见为净,两分钟过后,见谢传宗还没有开口的意思,他实在憋不住了:“抬起头,腰挺直!一个男子汉,跟个受气包一样,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你爹你娘亏着你了?!”
  谢鸿文深深的不解。
  谢传宗一个激灵,随着他哥的口令动作。
  谢鸿文见谢传宗实在没有开口的意思,只能自己找话题,“你在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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