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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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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两人叫了辆计程车,驶向楚表哥的店。
  安澄在路上给爸打电话,告诉爸从今晚起,不用爸去接正正回家了,她会将正正直接接到寄宿家庭去。
  爸那边很静,看样子不像是在诊所或者出去应酬的模样。安澄便多问了句:“您,在家?您,有没有好好吃饭?”
  其实……虽然说是跟爸有些疏离,可是这样搬出来寄宿,爸就又剩下自己一个人在家,她也放心不下。
  杜松林听了十分惊喜,举着手机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女儿是不太善于表达感情的孩子,尤其又有了结巴的小毛病,所以这孩子即便是跟他,也是几乎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便是这几个字,也是弥足珍贵了。
  安澄听出了爸的呼吸有些重,也尴尬地不知再说什么好。两父女就这样隔着电话,默默无言。
  就在这时,也许是爸那边太安静了吧,安澄忽然听见有人在唤:“松林?饭做好了么?”
  声音的传来隔着一定的距离,安澄直觉这声音是从家里的楼上传下来的!
  安澄神经陡然一竖。一个女
  人,在她家里,而且还在楼上!
  可是随即那声音就轻了下去,安澄几乎都能想象到是爸及时向那女人做了手势。
  安澄忙问:“爸,家、家里有人?”
  杜松林忙说:“……是诊所的同事一起来家里聚聚。前些日子的筹备,大家都累坏了,所以我想设家宴,亲自做几个菜让大家热闹热闹。”
  安澄屏住呼吸,原来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
  如果是同事聚餐……家里怎么会那么静?
  楚闲也发现了不对劲,赶紧轻声问:“安安,没事吧?”
  声音虽然轻,可是却也还是被杜松林听见了。身为16岁的女儿的父亲,杜松林天然的那种保护感便呼啦一下子升起来。
  一个男孩子,声音陌生,却亲密地唤着女儿“安安”。
  杜松林便问:“澄澄……你,跟同学在一起?”
  安澄也尴尬不已。她知道爸可能以为以她的性子,来M国这样短的时间里,可能比较熟的男同学也应该只有汤燕犀而已吧?
  “是,”她咬了咬唇:“我、我也还有事。爸忙吧,以、以后再说。”
  匆忙地挂断了电话,安澄却将手机在掌心里攥得登紧。
  楚闲关切地凝视着她,柔声问:“杜伯伯?”
  这一次,他是极为小心地,认真咬出“杜”的字眼。
  安澄便努力笑笑:“没事。可能有一点想、想家。”
  楚闲便也收回目光来。心下终是涌起小小的怅然。
  方才她父亲在问她身边是谁,他多希望她能向他的父亲介绍一下他。哪怕,只是提起他的名字也好啊。
  。
  两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一直到了楚表哥的宠物商店门口。
  安澄还没能从那股子震惊和猜疑里拔出来,木木地下车。刚从车子那边转过来面向宠物商店的大门,楚闲却忽地拉住了她手腕,而且手指一紧。
  她一怔,急忙回神。
  抬眸,目光穿过宠物商店门窗上的玻璃,却见灯火通明的店堂里正站着个少年。
  那少年长身鹤立,披了一身的灯火。正自在地看着一只金刚鹦鹉。那鹦鹉竟然自在地站在他手臂上,继而跃上了他的肩头,最后甚至直接飞上了他的头顶……
  难以想象,平素那么气质卓然的家伙,这一刻竟然容忍了鹦鹉登顶,而且……笑得像个孩子。
  “算了,我们走。”楚闲攥紧安澄手腕说,“正正,我会随后叫我表哥开车送过来。”
  。
  客观讲,安澄也想躲开汤燕犀。可是楚闲此时的反应,未免有些不必要。
  她深吸一口气,反手回握住楚闲的手腕。
  “……其实,没必要怕他。”
  楚闲张了张嘴,略显苍白地微笑:“不是怕他。我怎么会怕他?只是……我不喜欢听他对你说的那些失礼的话,我不想让你不开心。”
  “我没事。”安澄高高抬起头,目光晶亮:“这世界就、就这么丁点儿大,抬头不见低头见,躲、躲是躲不开的。我们就只、只管做我们自己的事。”
  因为别人而自乱阵脚,打乱自己的计划,未免有些太不值得了吧。
  安澄说完便攥着楚闲的手腕向里走。不是牵手,只是攥着手腕,只是要给楚闲一些鼓励和信心罢了。
  可是走进了店门之后,那头顶着金刚鹦鹉的家伙侧首望来,原本还带着一脸的笑,目光却在触及他们两个的手的时候——冻结。
  安澄吸了口气,反倒不甘心这么就松开了。楚闲就更是一扫在门外是后的焦虑,放松一笑,迎着汤燕犀的目光,翻腕握住了安澄的手。
  这一回不再只是手腕,而是确定的手。
  安澄心慌了一拍,还是向后抽开手,却被楚闲紧紧攥住,怎么也抽不出。
  。
  毕竟是楚闲表哥的店,楚闲带着主人的轻松说:“Yancy?没想到是你来。欢迎光临。”
  汤燕犀伸手将金刚鹦鹉接下来,然后微微挑起长眉:“哦?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你们。”
  这口气……难道还是意外巧遇不成?
  安澄心下叹气:假面的家伙,又是装。
  楚闲便也微笑接上:“忘了介绍,这家店是我表哥开的。Yancy你需要点什么,我叫表哥给你打折。”
  汤燕犀也不含糊,肩扛着金刚鹦鹉便回身朝里面一指:“有啊,看上了个小东西。”
  “哦?”楚闲便也顺着汤燕犀的手指向里走,却是直直看见了笼子里的正正。
  楚闲便一眯眼,安澄的心更是跳成了一团。
  楚表哥一开始看见店里的少年跟楚闲认识,还挺高兴的。可是听着听着就听出不对劲来了,连忙从诊疗室里出来。
  他刚阉了只公猫。
  他还来不及褪掉塑胶
  手套,上头还有血迹:“嘿,需要我帮忙么?”
  汤燕犀咯咯一笑:“这里没有公的需要阉。”
  楚表哥也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转身回去:“不好意思我先去洗手消毒,马上就来。”
  汤燕犀却扯着楚表哥,将正正指给他看:“这个是我儿子,公的。老板你却带着这样的两手血在我儿子面前走来走去……我儿子遭受到了巨大的精神创伤。所以我在认真考虑,起诉你。”
  楚表哥惊呆了:“你儿子?起诉我?”
  安澄脑袋嗡了一声,赶紧上前截住汤燕犀:“正正是我、我送来的!”
  汤燕犀轻嗤一笑:“就算是你……可是你问过我意见么?拿到了我的同意么?”
  他说着有些刻薄的指责,可是面上却是笑意浮动。他当着楚闲和楚表哥的面向安澄俯身过来,就凑在她耳边,却用了旁边人都能听见的音量说:“就算你是妈咪,可我是爸爸啊。”
  楚表哥有点傻,忙瞥一眼楚闲。
  他这个表弟,上一次刚刚跟他承认过,是喜欢了这个养天鹅的女孩子的。表弟那时面上的欢喜和淡淡惆怅,他怎么会忘。
  楚闲深深吸气,上前拉住安澄的手,横向汤燕犀:“Yancy,何必如此?”
  汤燕犀无声一笑,高高扬起下颌:“我早提醒过你的:我们的孩子,我们自己会照顾,不劳你费心。你假装没听见,我就到法庭上好好儿提醒你!”………题外话………爹,不是谁想当就能当……明天见。

  ☆、100、一起回家吧~(1更)

  “其实一切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什、什么精神创伤啊,小正是个鸟类,它哪儿懂这些?”
  这事儿人家楚闲和他表哥其实无辜,这都是汤燕犀跟她找别扭呢。安澄怎么能袖手旁观?
  “鸟类,就不懂这些?”
  他黑色的眸子转向她:“可是,是谁认真地问过:鸟类究竟有没有感情的?”
  安澄咬住嘴唇佐。
  是啊,她曾经问过爸,也曾经认真地相信过鸟类一定是有感情的。所以……她前面的这句话就是自相矛盾了。
  她吸一口气:“可是猫是猫,鸟是鸟。楚表哥阉的是公猫,小正才不至于那么多愁善感!渤”
  “是~么?”他浅浅地笑,更低垂首凝着她的眼睛:“那你又如何解释‘兔死狐悲’、‘杀鸡儆猴’?”
  “我……!”
  真是个难缠的家伙!安澄提醒自己要小心应战。
  “真、真可惜,那些是中、中文成语,可是这里是M国。”
  法律也有适用原则,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滴。
  她的慧黠,并未勾起他的怒火,他反倒两眼亮晶晶地凝视着她,唇角渐渐浮起微笑。
  她一怔,就没能避开他忽然伸过手来捉住她的手——准确的手,从未含糊成手腕——将她带到正正的笼子前。
  他指着正正,低低垂首对着她,他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到她的额头。
  “好,我们不管兔子狐狸,也不管鸡和猴子,我们只说咱们的儿子。你告诉我,它现在是什么表情?”
  安澄心下一颤,回头去看正正。小小的灰毛黑嘴的家伙,此刻正缩在笼子一角,张大了一双黑豆似的眼睛,惊慌失措地望向他们两个。
  她连忙柔声对它说:“小正别担心,没事的。”
  “担心?你瞧!”他立时接上:“你也看出来小正是在担心了是不是?对于它这样一只在扑杀令之下刚经历过死亡阴影的小东西来说,这间宠物商店的空气里都弥漫着阉割的气息,飘荡着血腥的味道,它怎么可能没有担心?这种对生命安全的深深恐惧,就是最严重的精神创伤!”
  安澄惊了,睁大眼睛瞪着他。
  不是的,她不是在认同他的话。她说正正“担心”,其实更多是在看到他们两个吵架才担心的吧?又关那太监猫什么事?可是她一着急就又要结巴,有些张不开嘴。
  就这么一迟疑的当儿,汤燕犀却已经转向楚闲和楚表哥:“她的话你们也听到了。她就是活生生的证人。”
  楚表哥没有楚闲这么淡定,这里毕竟是他的店,他神色之间已经挂出了迟疑。
  汤燕犀自然不放过,一步步逼近楚表哥:“更何况你的店里并不是只有这一件事不合规。我会紧紧盯住你,收集你所有哪怕一丁点的行差踏错。我会对你提起连番诉讼,一直到把你告到吊销兽医牌照,甚至关门大吉!”
  楚表哥额角冷汗涔涔而下:“……就为了正正,是吧?你想要我怎样,你说。”
  汤燕犀耸肩轻笑:“我之所以来你店里,只是为了正正。那么只要正正再不出现在你店里,那我自己都找不到理由还来你店里呢。”
  楚表哥便也懂了,赶紧望向楚闲。
  出于自保,他知道他最简单的决定就是:再不接收正正这个小麻烦精了。
  。
  楚闲略微一怔,随后就也淡淡勾起唇角。
  “虽然未年满18岁,可是你同样拥有诉讼权。只不过提起诉讼之后,由你的法定监护人代替你行使诉讼权。而令尊恰好就是本州最声名卓著的华人大律师汤明羿,所以你父亲自然代你上庭。以令尊的本事,你当然有理由以为胜券在握。”
  楚闲语气和缓,却一步不让。
  “可是,你确定了会因为你个人的这一点近乎儿戏的小事,就将令尊牵连进来?一旦案子开审,你觉得外界又会如何评价你的家族、你的父亲?这样的没事找事,对你的家族和你父亲来说,不太好吧。”
  安澄惊讶地望着楚闲。楚闲这样的一面也是她没见过的。
  “谁说不好?”汤燕犀却清亮一笑:“这世上,不会没事找事的律师,还是个好律师么?”
  “至于你我都还未年满18岁,要由法定监护人代行诉讼权……我爸就是律师,上庭真是太方便了。可惜楚闲你,身为地方检察官的令尊大人,就不方便代表你喽!”
  楚闲被捉住短脚,有些说不出话来。
  安澄更是震惊地转眸望住他。原来,楚闲的父亲就是地方检察官!
  在M国的司法制度下,地方检察官是公诉的控方,而私人律师是辩方,也就是说在提起公诉的刑事案件上,私人律师与地方检察官是对掐的敌人。
  汤明羿是本州最负盛名的华人大律师,可以想象在过去这些年的职业经历中,一定曾有无数次与地方检察官们当庭死磕,自然也会结怨无数。
  。
  安澄惊愕的目光,让楚闲有些皱眉。
  他轻哼一声避开汤燕犀的锋芒,转而道:“可惜你忘了,正正是疣鼻天鹅,是正被州府扑杀的物种。你上庭为这物种主张权利,你其实就是在指责州府!到时候要应援的可能不仅地方检察官办公室,就连州检察官办公室怕也要站出来与你父子对峙!”
  不料汤燕犀却是纵声一笑:“楚闲你终于明白了么,我真正想要的,就是这个!”
  他上前凑近楚闲,亲昵得肩膀贴着肩膀:“疣鼻天鹅的遭遇,我早已看不过去。只是一直在等一个机会,谢谢你给了我这样一个口实。到时候上庭,只要赢了这场小小的民事纠纷,只要法庭维护了正正的权益,那么也就相当于选告州府扑杀疣鼻天鹅的政令不合法!”
  楚闲面上一僵。
  汤燕犀却向安澄侧过头来,眨眼一笑:“这也是你希望的,对不对?”
  安澄张大嘴巴。
  是的,她因为正正而同情疣鼻天鹅的遭遇,更是早就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在对抗着州府的扑杀令……所以她的立场已经事实上跟汤燕犀在一处,所以她否认都已无用。
  她更不能不承认……也许只有从根本上否决了州府的扑杀令,才能真正让正正安全地活下来,也才是他们为“父母”者,真正保护了自己的“孩子”。
  她的回答虽然还未说出口,可是她的神色却已经给了楚闲答案。楚闲凝视着她,眸光一点点黯淡下来。
  她已经被汤燕犀说服,他看得出来。
  。
  楚表哥终究年纪大些,更看得清眼前的情势。
  表弟不但场面上失去了优势,更关键的是,表弟的心乱了。
  他深吸口气,自己上前跟汤燕犀低语:“……我接受你善意的建议。只是,我毕竟是经营宠物商店的,所以我也不能任意拒绝为客人服务。”
  汤燕犀轻轻一笑,忽地偏头来看安澄。
  安澄实则早就翘起耳朵来偷听,当看到汤燕犀这样的神色时,便赶紧跨前一步举起手来:“不好意思老板,我,我决定从现在开始不再送正正来了。”
  汤燕犀长眸里光芒涌动,目光凝视着安澄,对楚表哥说:“瞧,客人自己撤回委托协议,所以这一切你就可以免责了。”
  楚表哥连忙冲到笼子前,将笼子提起来交给安澄:“你的正正。还有,这笼子和笼子里的物件儿,都送给你了。”
  安澄也只能尴尬地点头:“谢、谢谢你。”
  汤燕犀伸手从安澄手里夺过笼子去,伸手进去戳了戳正正的小脑门儿:“嗤,小家伙,爸爸和妈妈一起来带你回家了。”
  竟然就那么不嫌脏地将正正直接抱在怀里,然后歪头看向安澄:“回家吧。”
  。
  放学后这么久,安澄还没回来。不过这正中了某些人的下怀。
  顾静嫣交待给了艾米和贾西贝,要找到安澄的那盘光碟,这自然是最好的机会。
  艾米和贾西贝的房间里,艾米盯着贾西贝:“我知道你要跟我抢,你今天在校车上不就是想踩着我向嫣嫣讨好么?可是如果你今天敢赢了我的话,我绝不会饶了你的!
  “别忘了,现在跟你住在一个房间里的,是我。”
  贾西贝慌忙摆手:“艾米你别误会。我怎么敢赢了你呢?”
  艾米盯着她:“真的?你个满嘴谎言的丫头,你当我会真的信你?”
  贾西贝黑框眼镜后头,满眼含泪:“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呢?”………题外话………【上午第二更】

  ☆、101、快点弄好它(2更)

  艾米冷笑一声:“那你就给我一边呆着去,不许你去找光碟!”
  贾西贝深吸一口气,黑框眼镜藏住盈盈泪光:“我明白的。在这件事上,我不可以再赢了你。”
  艾米嗤了一声起身向外去,走到门口回头瞪着贾西贝:“你最好老实给我呆着,别给我撒谎!否则,你死定了。”
  艾米说完抬脚就走,她背后,那个泪光盈盈攥着手指垂首坐着的柔弱女孩儿,忽地扬起了头。目光跟随着艾米的背影,眼中划过一丝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神色。
  不过,随即掩住。
  “可是艾米,你如果也找不到呢?”她小心掩盖住声音里的不屑,努力维持着怯怯的轻颤渤。
  “你说什么?”贾西贝话里的那根刺,扎中了艾米,她猛地回身:“你再说一遍!”
  贾西贝又怯生生垂下头去,无辜地扭着手指:“……难道忘了,上次安澄曾经不费吹灰之力把我们四个都给整治了。就连嫣嫣都拿她没办法,足见她虽然结巴,可是脑筋却是好用的。她藏好的东西,你确定就一定能找见么?”
  “况且,她现在还有Y在背后撑腰。如果你被她当场抓住,就连Y也不会轻易饶了你吧。”
  艾米听得一瞪眼:“你说什么?Y给她撑腰?我说你疯了么,Y是怎么对她的,难道你都没看见?”
  “我当然看见了啊。”贾西贝缓缓抬眸:“Y是看似欺负她,可是Y却是只允许自己欺负她罢了。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敢欺负她试试。即便是嫣嫣,Y又何曾给过半分颜面?”
  “可是Y把嘎嘎送给嫣嫣了!”艾米震惊中依旧质疑。
  贾西贝轻轻地笑了:“嫣嫣是怎么得到嘎嘎的,你难道忘了?那是嫣嫣当真按照Y的吩咐,帮安澄写完了世界历史的报告,所以Y才奖赏嫣嫣的罢了~”
  艾米也梗住,盯着贾西贝,说不出话来。
  “所以,即便是嫣嫣和楚闲,面对Y和安澄的时候,也需要结盟啊。艾米,其实你也一样需要有人来帮你。”贾西贝又垂下眼帘,安安静静地说。
  艾米深吸口气:“找谁帮我?”
  “我来帮你。”贾西贝怯生生站起来,然后走艾米面前,向艾米伸出了手。
  “就凭你?”艾米忍不住一哂。
  贾西贝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可是她这回却收起了盈盈泪光,转而坚定地望住艾米的眼睛:“我跟你一起去找,我找到了不交给嫣嫣,而是交给你。由你去交给嫣嫣,然这件功劳就只属于你。”
  艾米有些动心,却还是上下打量贾西贝:“你的意思是,我找不到的,你却能找到了呗?”
  “艾米你别多想,我不是那个意思。”艾米的手一直坚持地停在半空,虽然有些尴尬,却丝毫都没退缩。
  “我是说,多个人多一把力。你来不及找的地方,我可以帮你来找。四手总强过双拳,你说是不是?”
  贾西贝说的当然也有道理,艾米此时心下也同时掂量到贾西贝之前说过的那句话——找到了光碟给嫣嫣,嫣嫣看完了一定会去找Y理论,到时候Y自然就知道是有人拿了安澄的光碟,到时候自然会想到她和贾西贝的头上去。
  到时候,谁来扛Y的惩罚?贾西贝没说错,嫣嫣自己都扛不了,难道她艾米自己来么?
  艾米的目光绕着贾西贝一转,终于笑了。
  是啊,这就是贾西贝存在的意义所在了。
  艾米主意打定,终是缓缓伸手握住了贾西贝的手:“你保证?”
  贾西贝轻舒口气:“我发誓。”
  。
  安澄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跟着汤燕犀一路走回寄宿家庭的。
  哦不,或者应该更具体说是“一路溜着儿子走回家的”。
  当然可以叫计程车,或者坐公车,可是汤燕犀坚持说正正太胖了,需要减肥,所以非要一路溜着它回去。
  正正胖了这个问题,安澄也不能否认。毕竟人家汤燕犀刚把正正送给她的时候,那小家伙虽然天生短腿大P股,不过整个身子还是瘦瘦小小的,抱着它的时候,手指头按实了它蓬松的软毛之后,其实绒毛下头的它是皮包着骨头的。
  险些躲不过被扑杀的命运,在还是一枚蛋的时候甚至受过不准孵化出来的处理,小正那时候的健康状况叫她心疼。
  因了这样的心思,她就总是忍不住给它加餐,每次看见它就总担心它饿了……如此循环下来,小正一拉一地倒还好说,比较麻烦的是它现在真的是胖成了一颗灰毛的球。
  就算确知它将来是一定会长成天鹅的,即便再胖也还能当天鹅;可是……一只天鹅如果实在太胖了的话,那也会有点糗啊,糟蹋基因了嘛。
  所以……归根结底,小正胖了这件事,她难辞其咎。所以尽管看着它跟在他的大长腿后头,一路磕磕绊绊地走得可怜,她也只能狠下心来。
  两人一鸟,不急不慢地沿着人行道走。十
  几分钟后,身旁掠过一辆计程车,从车窗露出楚闲的侧脸来。
  安澄也只能叹口气,暗暗说抱歉。
  。
  两人开始还都是逗着正正,说的所有话也都是就着正正而阐发的。可是说着说着,却再找不到任何有关正正的话题来敷衍了。
  安澄叹了口气,在背后绞了绞手指,然后快速地瞥他一眼,随即别开去。
  “我想,其实你、你是想特地告诉我,楚、楚闲他爸是地方检察官吧?”
  如果不是这样,他当时只需跟楚闲说“可惜你父亲不方便代你出庭”,而不用刻意强调出“身为地方检察官大人的令尊”。
  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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