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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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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闹钟还是不解风情地一个劲儿地叫。
她翻了个身,将脸埋进他怀抱里去。
“可惜我没你的命……你现在是资本家,我却还是穷学生。我得去上课。教授是个大魔王,说缺课一次就别想拿到A。”
“那就去他的教授,也去他的LLM。”抱紧她不让她走:“我养你。”
她满足又惆怅地踢他一脚:“谁要你养?”
当然知道他能做到,她甚至不用拿A也可以顺利在鲨鱼继续工作下去。可是她才不要当那样的寄生花。
她红着脸起身,捞起睡裙来冲进洗手间。
他却还是跟进来,从后面抱住她,连她刷牙都腻着她。
她被他弄得痒,一张口牙膏都飘出泡泡来,他索性将面颊都贴过来,蹭了一脸的牙膏泡沫,然后就着刮胡子。
她的房子本来就小,洗手间就更是小,洗手池前只容一个人转身,他硬生生挤过来,两人就只好紧紧贴在一起……
他一个胡子勉强刮完,就又凑在她耳边:“还想要……”
她红透了脸,急忙推开他:“不行!不然我今天还怎么听课?”
形神都涣散了,聚都聚不拢。
深吸口气面对他:“别闹了,你也好好去上班。别忘了今天白天是合伙人会议,晚上还有圣诞聚会,两样都够你忙的了。”
“叫他们都去死。”他腻着她,手脚又开始毛毛草草。
“别闹了,真的。”安澄也知道不给他颗糖的话,他真的能什么都不管了,便只好踮起脚尖来主动吻了吻他。
“……先去上班,我也去上课。嗯,晚上见。”………题外话………【妈妈们,以及未来的妈妈们,都节日快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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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暗黑的他(1更)
“你说什么?”
他绷不住微笑,捉紧她的腰,身子如影随形,紧紧贴着她:“你再说一遍。”
她脸红耳赤,腰线又被他黏得太紧,只能羞涩地闪躲:“呃,我是说,晚上见……”
他抵过来,身子与她密不透风:“你是说,今晚不再抗拒我来?”
“当、当然如果今晚圣诞聚会能顺利结束的话。戛”
卓星华办事那叫一个周全,今晚的聚会安排了许多节目,说不定到时候律所的同事都会舍不得结束,通宵达旦呢,那就不存在“晚上见”喽。
他嘶声一喘:“放心,我一定早早宣布结束。谁敢提异议,我就从27楼把他们丢出去!窒”
“你这家伙怎么越来越凶?”她无奈地笑,用手指将他顶开:“骨子里这么暗黑,你家里人都知道么?”
“你知道就够了。”他故意顶了顶:“……越深入,越了解。”
“滚~”她害羞逃开:“真的该走了,要迟到了!”
。
圣诞气氛的缘故吧,其实这几天安澄的教授们也一改素常上课跟真庭辩似的紧张气氛,脸上也多了笑容。今天上课的干瘦的女教授玛琳就罕见地挂着笑脸说:“今天就说说本地的案件,大家自由分析控辩双方的策略。不分对错,大家各抒己见就好。就算支持的是失败的那一方,只要言之有理,也一样可以拿高分。”
安澄没想到,教授选的正是琳达一案。
其实这一向都是教授们授课的方式,不仅仅教法律条文,更重视判例实战演练。可是毕竟从前那些案例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或者是隔着地域,与她自己并无切实关联。而这一个却不同。
本地的判例,本地的律所,本地的律师,学生们早就从媒体报道上得到了充分的了解。
同学吉米隔着几个人弯腰过来瞟安澄:“我记得你好像就在辩方律所兼职。”
吉米是高瘦的男生,在这一届LLM里表现拔尖。只是好几次课堂上的意见与安澄相左,在教授的鼓励下,两人几次都是在课堂上如真的庭辩一样据理力争,因此私下里多少有些心结。
这样的竞争者,安澄并不放在眼里。她是从小跟汤燕犀吵架长大的,吉米再牙尖嘴利,却怎么跟汤燕犀相比。
汤燕犀是排名第一的法学院,排名第一的毕业生啊。
安澄只有点意外。她在鲨鱼兼职的事,她没跟任何同学提到过。LLM只是个针对外国留学生的一年制课程,时间紧课业重,大家都并没有太多的时间花在交往上。况且一年之后大家又要四散各自回国,又何必交浅言深。
“哦?吉米你什么时候化身我的男闺蜜,让我连什么私人的事都说给你听了么?”安澄不急不慌,含笑揶揄。
吉米面上果然一变:“什么男闺蜜,你想得太多了。”
“你就没想多么?我不明白,既然我们私交根本没到那个地步上,甚至还远谈不上什么私交,你怎么就可以随便议论我个人的私事,而且是在课堂上,中间还隔着这么多位同学,公开地谈论?”
吉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在新闻上看见过你。虽然镜头只是一扫而过,我却还是知道就是你。你跟鲨鱼的律师助理们一起从车上走下来!”
吉米这样说了,中间隔着的那几个同学就都朝安澄望过来:“你在鲨鱼兼职?”眼神里是惊讶和艳羡。
安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是个小律所,钱伯斯律所排名里连前500都进不了,就也没好意思告诉大家罢了。”
“即便是个小律所,可是肯招收我们这样的LLM,那也是难得啊!”
另一个更是直接说:“更何况现在的鲨鱼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鲨鱼,它们现在的业绩十分亮眼。”
吉米眯眼瞥过来:“我倒好奇你是怎么有机会进鲨鱼去兼职的?”
吉米的敌意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安澄静了下,忽地心下一亮,随即展颜而笑:“该不会,你也曾经递过简历给鲨鱼,却没被录用吧?”
LLM们几乎一入学便都疯狂向外递简历,希望将来有机会留在M国工作的大有人在。可是正如莎莉曾经给安澄讲的那样,M国本土律所更认三年制的JD,不认LLM。所以每年LLM的毕业生都要回到各自国家去,有机会能留在M国执业的,比例都不足15%。所以即便一个兼职的机会,也会让LLM的学生们趋之若鹜,耿耿于怀。
吉米眼睛一眯。
没回答,其实也还是等同于回答了。
安澄心下也只能叹息一声。
。
干瘦的女教授让全班同学自行选择,一部分支持控方,一部分支持辩方。
安澄原本可以自然站在辩方,可是她盯了吉米一眼,还是站到了支持控方的阵营里去。
一方面可以换位思考;另一方面,她跟汤燕犀已经是现在的关系,在课堂上发言的话难免会
不小心透露出一些辩方的内幕细节。她可不想被老师和同学们知道她跟汤燕犀的过度亲密,以免他们想歪。
吉米则选择了辩方阵营。
女教授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快节奏提问:“控方是检察官办公室助理检察官乌玛,她的开案陈词立足点在哪里?”
安澄抢答:“控方是打证据。控方拥有警方提供的详实犯罪现场的调查结果,通过犯罪现场的直接证据,充分指控被告伪造了犯罪现场,从而证明被告有犯罪的故意。”
换到了控方的立场上,庭上控方提出的伪造现场的证据便再度一一从安澄脑海中闪过。这一次因为立场的不同,对那些证据的视角和理解也有改变。
从前站在辩方立场,见到控方的这些证据,只想着如何反驳它们,潜意识里便是认为它们是站不住脚的;可是此时……她心里却忍不住有些翻涌。
扯断的窗帘,翻倒的凳子,死者仆倒的方位……全都清晰指向了疑点。
越想越是有些惊心动魄,越想安澄心下越是忐忑。
。
控方另一个队员也起身补充:“被告被控制从事那样的生意,怨恨积压多年;同时她的孩子被控制在死者手里,而且死者还曾威胁要卖掉被告的孩子,所以被告的犯罪动机也成立。”
又有人起身接上:“而且被告自称被敲晕,从医学检查报告上来看也有漏洞,更没有人从旁证明她的确是被人敲晕,而不是自己伪造了撞击的痕迹。”
女教授也点头:“从直接的法理依据的角度来说,控方已有胜算。可是控方却是怎么反而丢掉了胜局的呢?”
女教授一指辩方阵营。
吉米率先起身抢答:“也正是以为控方手握充分证据,反倒让控方犯下轻敌的错误。左右庭审走向的,虽然证据为王,但是在陪审团裁决的案件中,情绪却往往会起决定作用。”
“所以辩方律师采取的策略先是隐忍,耐心等待控方将手里的牌一张一张都抛尽,然后才利用法官的提醒起身表述观点。大家都明白,人的情绪存在疲劳和麻木,控方一张一张连续抛牌,就算张张都是好牌,可是陪审团接连听多了一方观点,也会兴奋点降低。辩方是利用这样的策略,将控方的证据影响力逐级削弱,最后在情绪最低点上突然起身,已己方新鲜的观点重新挑起了陪审团的情绪兴奋点。”
辩方阵营一个同样来自亚洲的女生起身补充:“就像‘田忌赛马’,等待对方出现最低谷,以自己的最强音迎战,自然就一下子控制了局面。”
。
支持控辩双方的阵营都充分重演和表述了己方的观点。
女教授耐心听完,然后点头:“辩方为什么会避开证据,只打情绪?”
安澄心下莫名咯噔了一声。
女教授目光滑向安澄:“你说。”
安澄不得不起身,深吸一口气:“之所以打情绪而避开证据,一方面可能是辩方证据薄弱,所以避开软肋;另一方面……”安澄迟疑住。
“另一方面什么?”女教授却不容迟疑,迅速追问:“有没有观点?没有的话就转向辩方阵营来回答。”
控方阵营的同学急了,一个男生起身补充:“另一方面就有可能是辩方故意在利用情绪来掩盖事实真相——也就是辩方明知被告是有罪的!”
安澄迅速看了那同学一眼,那同学也回望安澄,不过依旧坚定说:“控方的证据这样充分、详实,明眼人都该能看出来被告其实是撒了谎,她就是杀人凶手!”
那同学是本就是控方阵营,自然要为控方说话。
两人都坐下后,那同学俯身过来低声问安澄:“你怎么回事?这么明白的逻辑,你为什么不说出来,难道要把分数拱手让给辩方么?”
安澄心下一下一下地抽紧。
她想帮琳达的初衷,是相信了琳达对她的哭诉,是相信琳达不会撒谎,是相信琳达是无辜的。
虽然庭审的过程里,她也曾在控方出示了伪造现场的证据后,心中闪现过怀疑,回想过汤燕犀当晚曾经说过的话……可是她终究还是相信琳达的啊!
因为她的深信不疑,所以在案件结束之后并未深想许多。而此时课堂上将案件重新翻开,这么多人针对案件的疑点进行回溯和再推论,有些疑点便向她扑面而来,叫她无法回避。
假设大家的推论都是真的,琳达真的就是杀人凶手,而汤燕犀在案件调查阶段已经发现了琳达的疑点的话……他为什么还要帮琳达脱罪?
是为了她么?因为她说过,希望他帮琳达?
……如果他早发现了琳达有罪的话,他完全可以先对她言明,那她就也不会坚持非要他帮有罪的人不可。这有悖她对法律精神的理解。
那个时候还来得及放弃对琳达的代理,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他为什么瞒着她?
。
一旦动了这个念
头,便觉琳达案的疑点越来越多。
比如汉斯和皮露露是汤燕犀给她的,那晚去找目击证人的时候,也是汤燕犀自己一个人前去,他不让她跟着;
还有……当初汤燕犀将训练证人的任务交给她,她就曾经提过质疑——证人难道上庭不是去据实相告,反倒是去演的?
演的本身,是不是就是说明那证言的内容其实就是假的?
汤燕犀自己找到了证人,汤燕犀告诉她教他们演技,汤燕犀在庭上利用的是皮露露未曾被她演练过的内容……整场辩护其实都是他一个人的戏码,仿佛因她而起,却事实上跟她无关!
他早就知道了琳达有罪,却刻意瞒着她,反倒让她傻傻地为琳达哭泣,为这个案子白忙一场么?
。
课后,教授给了控方阵营的同学整体表扬,言明了她个人的观点:“法律的公正执行,永远应该以事实为基石,证据为王。这世上虽然有投机取巧的律师,也有利用各种旁门左道答应的判例,可是我要你们记住,那样的策略永远只能是旁门左道,永远有悖于真正的法律精神,永远——应该被质疑,被唾弃!”
身为控方阵营的一员,安澄拿到了满意的分数,可是心却狠狠地沉了下去。
☆、183、又爱又恨(2更)
下午安澄心事沉沉到鲨鱼上班。
这条白天是合伙人大会,晚上就是律师的圣诞聚会,她以为律所一定是跟这些天一样,一进门就是节日气氛热烈洋溢。
却没想到,一进律所大门就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劲。
那是一种没办法言传的感觉,不是具体看见哪里怎么了,而是从人们躲闪的目光、撑出来的故意的微笑上瞧出来的。
发生什么事了戛?
她忙了一会儿,见莎莉走向茶水间,她忙也抓起自己的杯子跟进去。
莎莉看了一眼玻璃幕墙外,伸手将门关上,压低了声音说:“今天合伙人大会,Yancy推举海伦做初级合伙人。本来这已是没有悬念的事,Yancy为此也提前做了很久的准备,可是没想到投票的环节却遭到了阻击。窒”
“怎么回事?”安澄的心也跟着一提。
如果换做前些日子的她,听见海伦没能成功的话,她说不定还会高兴;可是在听过了汤燕犀的剖白,知道海伦的升值其实事关汤燕犀自己在律所里的地位之后,她此时只觉悬心。
“谁投了反对票?”
莎莉瞟她一眼:“你猜。”
安澄端着咖啡抿了一口,目光透过玻璃幕墙投向那些办公室设在26楼的、临时回来的异地合伙人。
“难道是他们?”安澄心下觉得不妙。
也许是热烈的节日气氛麻醉了神经,她还原本只以为异地同事回来是件热闹的事,开会投票只是走个过场,而今晚的圣诞聚会才是主题。哪里想到律师圈子真的是无处不战场,连节日都不例外,神经如有一分钟的放松都是错。
莎莉叹了口气:“本来我的职位也没机会知道内幕消息……不过好在我有眼线。”
玻璃幕墙外,可可先生正跟几位合伙人谈笑风生,一脸的慈祥。
“就连他也投了反对票。”莎莉拿眼锋瞟了瞟可可先生。
安澄又是一个意外。
可可是个慈祥的老人,神态气度都像极了圣诞老人。况且他自己建立的20年都没有什么大名气的小律所,因为汤燕犀的努力而成为了如今的规模,他不是更应该支持汤燕犀的么?他怎么会千里迢迢地回来,却只投了反对票?
“难道是他个人对海伦并不满意?”
想来或许不应该是可可针对汤燕犀。
莎莉哼了一声:“谁知道呢。不过我就知道一句话,Yancy告诉过我的: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黄鼠狼老了成了精,狐狸老了当仙家。”
。
莎莉的话本来叫安澄心下咯噔一声,不过也只停留在前半句,等莎莉囫囵全句都说完,安澄反倒忍不住摇着头笑了。
那句话汤燕犀是认真教给莎莉当警醒的,还是搞笑的?如果只是当警醒的,”人老奸,马老滑”六个字就够了。后面说那么一长串,反倒严肃不起来了。
“你笑什么?”莎莉不解地白她一眼。
安澄扬了扬眉:“嗯哼,我好像听见一条生物链。”
莎莉的脑筋有点没跟上:“你说什么食物链?”
莎莉也是暗自懊恼,看样子自己的脑筋好像是有一点问题,不然怎么考了三年的Bar,都还没考过,所以只能当个律所的前台。
因了这个完全意外的笑料,安澄的心倒轻松了一些,她伸手点了点莎莉额头:“就是说同样是老了,有的也只能偷奸耍滑,或者是侥幸逃开几次被杀的命运;而真厉害的,得成精成仙。”
她转眸望向那白发的可可,再联想这句话,就益发品出滋味来。
她松口气微微一笑,汤燕犀老了会成哪种?
“去换衣服么?”莎莉喝完咖啡看看腕表:“到下班时间了。”
。
不得不说卓星华办事就是用心,他不但把律所办公室处处装点出了浓郁的节日气氛,也不仅仅要举办圣诞聚会,他还将这个聚会设定成了化妆舞会。
“你扮什么?”安澄瞅着莎莉坏笑:“难道扮成一只行走的大门牙?”
莎莉白了她一眼:“你呢,扮烤章鱼哈?”
这是两人最初不打不相识的心结,安澄说莎莉是“门牙”,莎莉则讽刺安澄说自己是“多面手”。
两人相视而笑,莎莉先扭着腰走了:“不理你了,我先去换衣服了,待会儿还要让兰斯惊艳呢。”
茶水间就剩下安澄一个人,她又倒了杯咖啡,靠着柜子回头看玻璃墙外。
不同于27楼的高职位员工都拥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可以很方便换衣,26楼的行政人员们都要去洗手间或者借仓库、档案室换衣裳。这个时间26楼已经空了大半,大家不是下班了,而是都去找地方换衣服去了。
安澄自己的衣服也早几日就准备好了,可是今晚……有一点热切不起来了。
本来是想今天回到律所来,就
找机会上去找他聊聊。可是却没想到他今天会议上遭遇了合伙人的阻击,那么这个时候去找他谈,也许并不是一个好时机。
。
下班时间到,聚会正式开始。
卓星华聘请来的小乐队已经站在楼梯上开始了表演。三位曲线妖娆的女歌手,穿着羽毛红裙,动作一致地唱起圣诞歌,随着节奏步调一致地扭动着腰肢。
活色生香。
还有餐饮外包公司送来的美食美酒,加上身穿燕尾服的侍者们托着银托盘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穿梭在办公桌间。
提前换好了衣服的同事们从办公室各个角落冒出来,让人一时根本认不出本来面目,还以为是走进了童话镇。
蜘蛛侠顺着攀岩长绳从空中垂下,哈利波特摇着小木棍窜上台阶非要客串乐队指挥;侏罗纪跑出来几只恐龙,指环王里的小怪兽弓着腰在人缝儿里钻来钻去。
这哪里还是平素那样板起面孔来的律所?让安澄来评价的话,她只想起一个词儿:群魔乱舞。
大家陆陆续续换好衣服走出来,她叹口气也只好找地方去换衣服。
路上正好撞见莎莉,安澄也只能惊艳地张大了眼。今晚的莎莉竟然扮成了埃及艳后,手臂上盘着一条电子仿真小毒蛇,有人接近,她一拍胳膊就能控制那小黑蛇猛然朝人张开血盆大口……她整个扮相真是血腥又绮丽。
莎莉哼了声:“你上次跟我提过埃及艳后和这条蛇,我一想还蛮有趣的,说不定这副模样兰斯会喜欢。”
安澄也只能微笑:“告诉他今晚不跟你走的话,蛇毒就没的解。因为真正的解毒蛇药……咳咳,藏在你身子里。”
莎莉大笑,拧了安澄一记:“这个好,又毒又狠又迷人。”
莎莉说着瞄了安澄手里的袋子一眼:“你今晚呢,扮什么?”
“不告诉你,”安澄将袋子藏后头。
莎莉翻翻白眼:“总之绝不准比我迷人,更不能让兰斯看见。”
。
因26楼是大开间,桌椅方便挪动,而27楼都是独立的办公室,所以聚会的地点主要是在26楼。大家都陆续到了26楼去,27楼几乎空了。安澄在26楼没找到合适的地方换衣服,便只好到了27楼去。
27楼的主办律师们几乎也都悉数出现在了26楼,可是她却没看见汤燕犀的身影。
——绝不可能是他扮成什么稀奇古怪的形象,她没能认出来的。
走上27楼,她还是忍不住朝他办公室的方向看去。
也许白天合伙人会议上的受挫,他终究还是不开心了吧?
原本一门心思想回来找个时间跟他将琳达的案子摊开了谈,想要找他算账来着,可是这一刻……却觉得还是先找到他,安慰他,更重要。
。
厚厚的地毯屯走了她的脚步声,她缓步走到他办公室前……忽地停住脚步。
拜律所都用玻璃墙割断所赐,纵然她还没走到他办公室门前,却也能看见办公室里的情景。
就在这一刻,他的办公室里并非他一个人,还有一个,海伦。
两人面对面站着,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却眼睁睁看见海伦投入了他的怀抱。
他没推开,反倒拥紧。
掌心还在海伦背上温柔滑动。
安澄吸一口气,什么都不想想,转头就走。
。
还是在洗手间里换好了衣服,她深吸口气走出去。
说到换装,对她这个学过四年舞台表演的人自然不是难事。再加上之前去豪斯酒店调查,她曾经在附近的商业街上租过那条银水蓝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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