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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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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有?”他竟然出奇地冷静,没有发火,反倒如一眼古井般对上她的尖锐。
“那你为什么还要坚持替菲力辩护!”他的沉静反倒激怒了她。
“因为我相信他无罪。”他的目光于沉静里酝酿着奇异的力量。像一束夜空里同样黑色的炫光,很容易被黑夜混淆,只有十分十分仔细看,才能看的清。
“我不懂,”她摇头苦笑起来,酒意随着摇头的动作袭上脑际:“虽然他始终没能在法庭上被定罪,可是控方那么多披露出来的证据,谁心里不明白,那根本都是他干的!”
“既然证据那么充分,那就别被我抓住疑点。”他眯起眼来:“合理质疑是法律上永远颠扑不破的道理。只要有疑点,就证明控方的证据其实没有那么充分,也没有那么合理。”
“如果换做别的律师,可能根本就提不出你那些刁钻的疑点!那么菲力,他早就该被定罪了!”
他长眉清傲挑起:“怪我喽?”
安澄也是泄气,垂下头去摆摆手:“算了。”
也许真的是那些检察官们不中用。
安澄觉得自己已经醉了,不过好在只是身子麻醉,头脑还算清醒。她便赶紧滑下高脚凳,冲他叹口气:“算了。我觉得我跟你之间的谈话,不知不觉总要以‘话不投机半句多’来收尾。”
“我的酒我自己付。嗝儿,白白
了您呐。”
。
走出酒吧,穿越长长走廊,她虽然竭力控制,可还是有些头重脚轻。此时脚下那十厘米的高跟鞋就成了最大的挑战。她一路将注意力都放在脚下,唯恐摔倒了。却又不甘心直接将鞋褪下来。
因为她知道,他就跟在她身后。
虽然没说话,也没走上来扶她,可就是保持固定的距离,沉默却执拗地跟在她身后。
她知道那距离都是他拿捏好的,倘若她倒了,他能最快地奔上来扶住她。
所以她,呃,才怎么都不肯倒啊!
。
她也真帅,愣是这么头重脚轻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到了自己车子旁。
只是一时间找不到钥匙,打开公事包,恨不能脑袋都塞里头去了,也没找见。
“我钥匙呢?”她踩着高跟鞋,呈内八字站着,霍地扭头瞪向他。
MD,钥匙,一提钥匙这个梗,她就脊背发凉。
他哼了声:“哦,在我这儿,怎么样。”
还说的那么天经地义!
安澄指着他,竟然都一时之间不该如何骂起。骂他是小偷吧,可是眼前这个身着银灰色羊绒大衣,长身鹤立在夜色清光里的男子,怎么跟“小偷”二字好像都找不到相似点。
她咬牙切齿:“给我买酒,你正好顺我钥匙,哈?还给我!”
汤家知道他们家出了妙手空空儿么?
他立在路边,跟她还是不远不近。他目光淡漠望过来:“想都别想。醉成这样,我要是还让你开车,那就是纵容犯罪。”
“你到底要怎么样?”安澄防备地盯着远处他的车子:“反正,我是不会坐你的车的!”
“嗯哼,早猜到了。”他唇角似乎轻轻勾了勾,终于慢条斯理走过来:“所以,我上你的车。”
。
安澄的脑筋又有些打结。
“你上我车干嘛?你自己有车!”
他已走到她面前,长眉轻扬:“我就喜欢你这车不行么?我的车没你这个大,也没你这个黑。”
“什么狗P逻辑?”她手指撑住额角,警告自己别迷糊。
他却真的伸手抚触大黑雪佛兰的车身线条:“很酷啊,开起来会把自己当成FBI探员吧?我小时候也羡慕过,可惜一直没机会开。”
安澄翻了个白眼,才不信他真的有过这个想法。从小到大,他的性子一直是深藏不露,任何形于外的东西他都不屑一顾。这种一看就是故意炫耀神秘感和肌肉感的车子,他喜欢才怪。
他却笑了:“不信也没关系。至少你今晚是真的需要一个代驾。”
安澄脚踝都软了,只能靠着车身叹气。
扬眸看他,夜色之下清光逼人的他,连漫天的星子都变得黯淡。
“汤燕犀……别这么胡搅蛮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俩井水不犯河水就不行么?”
他走过来,目光与她缠绞在一起。
“不行。”
安澄身上的力气都在之前控制平衡的时候使尽了,此时眼睁睁看他靠近,竟然没有力气再躲开。只能脊背紧紧贴着车身,徒劳地抠紧了门把手。
“我做不到。其实你,也一样。”
他压下来,在这人来车往的路边,唇朝着她的方向。………题外话………【稍后第三更】
☆、232、又一次 扯平了?(3更)
“你起开!”安澄还试图抵抗。
今晚撞见他,不是不知道他接下来可能会做什么,也不是她不想。她今晚也是感触良多,身子和心情也同样渴望这样一颗“巧克力”。
可是性只是一时欢愉,像是疼痛之前的麻醉剂,只能掩盖一时,却根本上于事无补。
可是她本来就没力气了,这么反抗实则对他没有半点影响力。
他还是按照原本的轨迹朝她落下来……可是不是她以为的吻她,而只是额头抵上了她的额头恍。
“嘘~”他将额头在她额头上厮磨了几下:“别这么紧张。”
她用力过猛,反倒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收回来了。只能愣愣盯着他:“你、你又耍什么花招?刀”
他收起笑谑,轻叹一声:“我是想做坏事,对着你永远都想。可是我今晚,也是想跟你说说话。”
“呃?”她有一点点回不过神来:“说什么?”
他笑了,轻轻摇摇头:“律师的工作压力大,如果不会自我减压,那早晚不是疯了就是过劳死。可是我这个人的性子你也知道,我也不善于做这个。我也羡慕其他同事,案子前案子后都能找个人出来坐坐,喝杯酒,聊些闲话,就让自己放松了。”
安澄咬住嘴唇。她自己就是这样想的。
“你、你可以找啊。”她强撑着说:“你们一大家子人呢,或者还可以找卓老爷。再不济,还有海伦啊、兰斯啊……”
他的目光幽深下来:“只可惜,他们都不是你。”
他轻叹一声,微微抬起头来,目光里映了星光:“知道么,我曾经有个梦……能跟你自由自在谈天说地。我们谈法律,争论案子,互相挑彼此策略上的矛盾,也帮彼此补上逻辑上的纰漏。”
安澄的心不由得漏跳了一拍。
他目光垂落下来,认真凝视她的眼:“因为我知道,只有你才可以;也只有你才能做到。”
。
安澄听见了自己心底的警铃声。
她不怕跟他大吵一场,她反倒怕他说这样深情款款的话。
“可是你这个人刚愎自用,你听不进去别人的劝告。”她疲惫地摇摇头:“也或许是你太聪明,没人跟得上你思维的高度和速度。所以其实是你自己将自己束之高阁,旁人没办法跟你交流。”
“我不管别人,”他的目光里又闪烁出坚定的精芒:“他们跟不上,我才懒得在乎。可是你不同,你必须赶上来,你必须要跟上我的高度和速度。”
他吸一口气:“我会一直等在原地,等着你能赶上来,跟我谈天说地。”
安澄的心蓦地发酸。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又回到了学校高高的天台上,看见了那个孤单一人,只能与飞鸟为伍的少年。
他也是孤单的,可是他其实不是故意拒人千里,只是他的心没人能懂。
她错开目光去,内心也还是有些挣扎,可是终究还是攥了攥拳说:“……或者,如果你能答应我不只想着某一档子事儿的话,我们或许可以,偶尔,呃,坐下来喝一杯。”
他眼中精芒大盛:“真的?”
她又羞又懊恼:“假的!”
脸颊滚烫地热,她才不要继续面对他,赶紧打开车门钻进去。
他清俊面上浮起控制不住的微笑,他也迈步上车,紧挨着她坐下来。
两人都没说话,他强行将她手抓过来按在掌心。她作势挣了挣,挣不开,便也由得他去了。
两人静默了几分钟,他才幽然说:“……一月,是菲力的重审。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其实我也很紧张。”
。
黑暗里,安澄转过眸子来凝视着他。
他仰靠在靠背上,轻轻合上了眼。
安澄心下既心疼他,又有些生他的气。既然知道压力这样大,又为什么非要坚持为菲力辩护?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可是回想一下时间……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此时此刻,她还是算了,不想再给他增加更大的压力。
“半年的时间,检方一定补充了不少证据。你上次庭审提出疑点,他们堵抢眼也得堵差不多了。这次重审除非你能找到更新的疑点,否则你的胜算概率就又会减少。”安澄轻声说。
“嗯,”他轻轻摇了摇她的手:“每次无效审判虽然都是暂时的逃脱,可是重审就是难度升级,就像滚雪球,渐渐成为一个恶性循环。菲力这几十年前后有几位辩护律师,越到后面的律师就越难做。”
安澄也黯然:“你就是目前最后面的接盘手。你明知道这样,还接?!”
他合着眼,唇角却微微勾起:“压力是大……可是你难道不觉得,压力越大就越好玩么?”
“还玩?”安澄也是无奈:“小心你把自己玩儿死!”
他歪头,无声地睁开眼凝视着她:“小结巴……我好想要你。”
。
他的话像一串电流,无声钻进她皮肤,让她浑身滚过颤。栗。
“怎么又说这个!”她要恼了。
他却乖巧地笑:“压力越大,越想要你。只要跟你激烈地亲昵一场,那所有的压力就都不成问题了。”
“滚!”她有些慌了,只能胡乱地骂他。
他的手指收得紧了,根根穿进她指缝里去。
“……你也想要我,嘴硬的小东西。”
“谁想了?”她要疯了,扭头使劲瞪他。
“有还是没有,口说无凭,试试才知道。”他深吸口气,伸臂便将安澄抱上了他膝头。
安澄大惊:“喂!”
他修长的指却已经灵活地将座位向后仰放了下去。他半躺下来,目光迷离,带着崇拜和驯服仰视着她:“生我的气生了这么久,却没机会打败我、惩罚我,憋得久了那岂不是成了惩罚你自己?”
“现在我就在你身子下,我就是你的。别饶了我,狠狠惩罚我,让我疼的叫,叫我……死去活来。”
随着他的话,他自己的身子也已经表现给了她知道。
安澄都被他的话和身子给搅乱了,命令自己别受他蛊惑……可是,这样的家伙,这样清俊绝美的家伙,这样素日里高傲不可一世的家伙,却主动躺在了她之下,恳求她的惩罚……
天,她抗拒不了!
。
他仰视着她,呼吸越发绵长。指尖在她秘密处游弋、探查。
“如果你真的不想要……我会知道;反过来说,你若想要,我也更能知道。”
“所以如果你真的不要的话,就请你千万守住你自己的身子;可是如果她先背叛了你……小结巴,你就逃不了了。”
他的指尖……该死的,已经叫她快要尖叫。
她哽咽一声,一把扯开了他那碍事的手,然后——坐实了下去。
大黑车,漆面的颜色恰恰与黑夜融为一‘体,静谧深沉。
除了,它低低发出的喑哑,以及蓄势待发的摇曳……
。
筋疲力尽,汗水满身。
酒意倒也因此而终于褪了。
她蜷缩在驾驶座上,看他还仰躺在副驾驶位置上,半睡半醒的慵懒模样。
此时的他卸去平日的盛气凌人,只剩下慵懒和性‘感,就像一块半融了的巧克力。
巧克力……她今晚可能想到这个词儿想到得有点多,便忍不住又想起鲨鱼里那根始终都没吃到嘴的巧克力。
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邪气儿,忽然又趴过去,舔了他一口。
他登时……呃,又醒了。
“小结巴!”他眼里是又惊又喜,那灼亮的光让她晕眩:“你……学坏了。不过,我喜欢~”
她红了脸,连忙缩回去摆着手:“你别想多了!我只是想起一条巧克力,你现在的模样,嗯,有点像巧克力。所以我只是吃巧克力而已。”
他咬牙切齿靠过来:“……打电话给你爸,告诉他你今晚一整晚都不会回去!”
“一整晚?”安澄慌了。
他凑过来咬住她颈子:“一整晚……都不够……”
。
这个晚上,他,呃,咳咳,非要教她开车。
他说看见她那烂车技,摇摇晃晃开这N手的大黑车,他就觉着害怕。所以非要他亲自训练了她的驾驶技术才行。
她拗不过他,也就当他是好心。她自己的车技是烂,她也担心来着。
他带她到郊外空地。他教她开车,却是叫她坐在他身上。
两人挤在驾驶座上,幸好这个款的车子又高又大。
她先是抗拒,他却理所应当地提醒:“这又不是教练车,我在一旁没有控制闸。只有这样才安全。”
两人真的专心驾驶了半晌,只是到了后来……就算他没有太多分地使坏,她自己也受不了了。
她懊恼他那双坏手,发了狠扯下他领带,将他绑在了靠背上……
那一次,在无人的郊外,在天地暮色的保护之下,她第一次掌握全局,尽情地主动释放了自己……
他撒野,故意在最后那个点,悄然松脱开领带,按下车窗,让她的叫声传进黑夜,放肆地告诉给全世界。
最后他轻抚着她,闭着眼轻哼:“那天,我想打爆那法警的鼻子。”
安澄一怔,随即会意。含笑摇了摇头:“种族不同啊。可能在西方人眼里,我们东方人都是,呃,飞机场吧。”
他又哼了声:“还有个人更可气,还说什么虚怀若谷。”
她噗嗤笑出来。
他故意狠劲挤了几下:“……都是我的错。自己的女人被人怀疑这个,都是我偷懒导致的。以后我会多多用功,再不让它有机会躲起来了。”
“喂!”安澄又羞又恼。
他低低哼了声:“小结巴,我们的战争……只会愈加残酷和激烈。”
安澄心下一动:“那天案子的事……你说什么不要得罪你?”
他张开了眼:“如果我现在叫你不要再管柳真的案子,你会不会听我的?”
“你又来了!”安澄瞪圆了眼:“那是我的工作。即便是你,也无权阻拦。”
他眯起眼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柳真的案子在年底前开庭。
控方的证人名单有一长串,三位受害人和家属都作为控方证人出庭,可是安澄这边却几乎没有目击证人。
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儿,只发生在两人在的时候,怎么都没有切实的目击证人的。
检察官范恩先请第一位受害人:柳缘出庭作证。
范恩发问:“柳女士,请你讲讲是如何遭遇被告的?”
柳缘抬起眼,怯懦地看一眼坐在旁听席上的丈夫。她丈夫是个胖大的白人男子,几乎190的身高。肚腩很大,头发不多,有些近乎秃顶。
“我,呃,是在健身房认识被告的。他是私人教练,很想多接些生意,所以我刚进健身房的时候,他对我很关照,博得了我的好感。”
“后来渐渐熟了,我有时候没时间去健身房,需要在家里做器械的时候,就会请他过来。”
“……开始一切都还好。可是那天,那天,”柳缘浑身轻颤,落下泪来。………题外话………谨以今天加更,预祝大小孩、小小孩们明天节日快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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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谎言与暴力(1更)
受害人的欲言又止,受害人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在法庭上往往才是杀伤力最大的武器。
检察官范恩不失时机地道歉:“对不起……我明白那对你来说是极大的痛苦,可是请你相信,你现在在法庭上对陪审团重新讲起,带给你的将不再是噩梦,而是法律对于罪犯的最公正的裁决!”
安澄皱眉,看见陪审员们个个都流露出了同情。
她焦虑地直想啃指甲。这个案子她是被指派的,中途加入,来不及做太深入的调查和准备,一切都看她临场的发挥。
柳缘平静了下,继续哽咽着讲述:“那天正在做吊带瑜伽。我刚刚接触吊带瑜伽不久,在半空还掌握不好平衡,所以需要教练从旁扶持。不知道是不是因此所造成的肢体接触有些多,我发现他……他产生了生理反应。在扶着我的时候,有意无意,摩擦过我……刀”
陪审席上,好几位陪审员露出厌恶的神色。
“不是那样的!”柳真愤怒地在安澄身边低吼:“你叫我上庭作证,根本就不是那样的。她说得正好相反,是我的碰触让她兴奋起来了……恍”
“够了。”安澄按住他手腕:“我不会让你出庭作证的。你要明白,没人肯带着客观的态度去听一个强抱嫌犯去自辩。一切都交给我。”
证人席上的柳缘已经泪流满面,下意识抱着自己,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手臂。
“……他用吊带把我给吊在了半空,我失去支撑,没办法控制自己,也没办法反抗。他就在半空,就用那样的姿势把我给……”
说到最后,她痛哭失声。那哭声控制不住,听得人心都跟着颤抖。
安澄却皱起眉来。
。
轮到安澄盘问,安澄走了两步,又回去看了一下桌面上的本子。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有些生涩,有些举棋不定。
范恩瞧见了忍不住哼了声:“新手,小心驾驶。”
安澄深吸口气,妙眸一转:“新手都是马路杀手,所以识趣的话,就离新手远点儿,更不要主动招惹新手。”
范恩一怔,安澄已经含笑朝柳缘走过去。边走还边跟法官打招呼:“巴顿法官?嘿,没想到本案的主审法官是您,我真是太高兴了。”
范恩觉得不对劲,噌起起身喊:“反对!”
“您反对什么呢?”安澄扭头盯他:“是反对我跟法官大人礼貌性地打个招呼,还是检控官觉得我不应该对法官大人表达我的敬意呢?”
范恩咬牙:“对不起法官大人,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也听说过辩方律师在实习期间打赢的一个案子,主审法官正好就是您。”
安澄马上轻快接上:“所以检控官的意思是,担心法官大人偏袒我方喽?”
范恩面色有些发白,尴尬地赶紧摆了摆手:“法官大人我真不是那个意思。唉算了,我收回。”
巴顿法官将安澄的小心眼儿都看得真真的,挑着眉毛用笔杆点指她:“辩方律师,你的小伎俩很成功地打击到了控方。不过我提醒你,别以为你这样做就能在本庭这里收到任何的效果。请你专心在案情本身。”
安澄悄然吐了吐舌,点头一笑:“是!恳请法官大人,我想靠近证人。”
巴顿法官哼了声:“去吧去吧。”
安澄走到证人席前,柔声说:“嗨,柳女士。首先请允许我送上一张慰问的纸巾。”
柳缘愣了下,只好接过来擦了擦泪:“谢谢。”
作为合作伙伴,吉米也来听审。这也是Ann&Jones律所的第一个正式上庭的案子,他也有点紧张。看了安澄的这一表现,吉米在旁听席上点了点头。
现在受害人正是得到广大同情的时候,作为辩方律师难免讨人厌,所以安澄此时上去必须要首先表达出对受害人的同情来,才能得到陪审员的接纳。
可是如果这时候辩方律师是去say-sorry,那就愚蠢了,会叫人觉得你是在替你的当事人认罪。
安澄聪明地选了个折中的法子,一张纸巾既起到了平衡同情的作用,又对自己的当事人利益并无损害。
柳缘的眼泪终于停了,安澄将手上的纸递给柳缘看:“请问您的名字,用中文该是哪两个字?”
“反对!”范恩不耐烦地起身:“与本案无关!”
“为什么无关啊?”安澄噘着嘴朝着法官摊手:“本案涉及的三位受害人都是华人,法警叔叔也说了连我都是符合那些特征的。由此可见真正的罪犯一定是对东方,尤其是中国文化有着特别的情绪的。名字就是最浅显的符号,为什么检控官就不能耐心一点让我问呢?真欺负我是新手,就当我什么都不懂么?”
范恩都被气毁了。这是法庭,还是小姑娘撒娇耍诨的游戏场?
安澄不失时机瞟了巴顿法官一眼:“检控官不容我这个新手,不过我相信法官大人才不像他那样不容人,一定能听
得懂我这个新人想要表达什么。”
巴顿法官也是大皱其眉。
“控方,就当给新人一个机会。且听她说什么,几分钟的事。”
范恩无奈地坐回去,耸肩又摊手,却无可奈何。
柳缘只好回答:“柳树的柳,缘分的缘。”
安澄眉生喜色,转身将手中的纸举起来给陪审团看:“哎呀我猜对了呢!”
她早就在纸上写下了“柳”、“缘”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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