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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出窍的日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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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声音?”应许屏息看着他。
    “祈祷声,很多人从心发出的声音,都围绕在你身旁,包括我的。所以,是你以往的善行,让你自己魂归原处。”慧静淡然一笑。
    祈祷声……
    应许笑了,她忽然想到了刘川川。
    那声音里一定有她,而且是最用力的一个,那古老的仪式简直是祈祷的神器。
    那个傻女孩,被蒋方啸骗得团团转,幸好,最终她悬崖勒马,看清了那人的真面目。
    一杯清茶,一个棋盘,一卷佛书,应许在慧静那里消磨了整个下午。
    慧静通古博今,精通禅理,和他聊天,应许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
    眼看着天色暗了下来,应许准备告辞。
    慧静一路把她送出了山门,忽然问道:“今天来,是有什么难以决定的事情吗?”
    应许愣了一下,慧静的目光通透,仿佛所有的念头都无所遁形。她有点惭愧地点了点头:“是。”
    “那么,现在有决定了吗?”。
    应许摇头说:“俗人俗念,我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决断。”
    慧静将手按在胸口,微笑着说:“从心即可。”
    应许思索了片刻,行礼致谢。
    慧静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眉间闪过一丝忧虑:“那本经书还在吗?”
    “在,我送给了……一个曾经很亲密的人。”应许笑着说。
    慧静长叹了一声:“那你自己多加小心,提防小人。”
    回到市区已经是将近六点,应许去探望了应伟杰,父女俩一起吃了一顿饭,又和远隔重样的慕卿云通了电话。
    慕卿云的语气一如既往,淡淡的,一点儿都听不出是曾经在生死线上挣扎过的。
    应许也装着不知道,只是不经意间就红了眼眶。
    慕卿云问父女俩到不到M国过圣诞。
    应许迅速地瞟了应伟杰一眼,离婚后,这是第一次,慕卿云邀请应伟杰。
    只可惜,她肯定走不开,而应伟杰的限制出境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解除。
    含糊着应了两句,话筒被应伟杰抢走了,看起来准备煲电话粥的架势,应许只好冲着他示意了一下,带上门走了。
    其实心里很高兴,父母经历了这次生死的劫难,有重聚在一起的希望。
    但还是有那么一丝遗憾,在父母的心中,最重要的是他们俩的彼此,而不是她。
    在生死关头,父母想见的,想保护的,都不是她。
    回到酒店,前台有给她的留言,一个是程桓的,提醒她明天要记得去看他的演唱会,另一个是一个包裹,放了两天了。
    应许打开一看,是好几瓶精油。
    凑近了闻一闻,和那天在家里闻到的一模一样,散发着一股浅浅的香味。
    应许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轻叹了一声,毅然把精油重新塞回了包裹。
    手机震动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果不其然,是韩千重的短信。
    应许,我想见见你。
    有那么一刹那,应许动摇了,她的手指几乎下意识地打了个“好”字,就差一步按下发送键。
    只差一步。
    她的手指一下子神经质地收了回来,把手机扔在了床上。
    几乎就在同时,手机铃声响了,是韩千重的电话。
    应许的手指一颤,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机直接关机,取下了电板。
    她不想也不敢见他,这个男人的身影就好像刻进了她的骨血,她这么多日子来的努力,都是为了要彻底地把他放下,给他自由,也给自己自由。
    她强迫自己开始转移注意力,电脑上的新闻、邮件里的公文、还有江寄白的求婚。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她心不在焉地开了门。
    门外站着韩千重。
    他笔挺地站在门口,眼神茫然,眼底有着浓浓的血丝,以前一丝不苟的领口歪斜着。
    应许有点纳闷,不过她也不想深究,只是淡淡地问:“什么事?我要睡了。”
    “我想和你说说话,就一会儿。”韩千重贪婪地看着她,目不转睛,“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淡淡的酒气萦绕在应许的鼻翼。
    听这口气,韩千重是终于想通要放弃这段感情了吗?
    可是,她怎么觉得这样的韩千重有点不太对劲?
    应许的心突突乱跳,不知道该如释重负,还是该探究一下他终于放弃的原因。
    脑子里的警告声忽然响起。
    她强迫自己放弃心底那种想要探究的*,她要习惯,不能像从前那样,他一皱眉一抿唇就不自觉地去揣摩。


☆、第31章 
    两个人在楼下大堂里坐了下来。
    应许刚想叫两杯清茶;韩千重却从包里取出了一杯榨好的葡萄汁放在她面前。
    “你不喜欢看到我;我把配方交给川川了,”韩千重看着她,目光专注而热烈,“她说她每天过来榨给你喝。”
    “不用。”应许有点不自在,她想赶紧结束这谈话;自从清醒过来后,她把自己伪装得铜墙铁壁,可是,最近这两天,她发现她的铜墙铁壁被什么东西腐蚀出了一个个小点;有崩溃的趋势。
    曾经好几次都是这样;她下定决心要和韩千重分手,却总在最后一刻败给自己心里汹涌的爱念。
    在韩千重面前,她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往往不知道哪一分哪一秒就会失效。
    这次坚持了几个月,就又要重蹈覆辙吗?
    一个星期,和几个月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不就是欲擒故纵,徒惹人耻笑吗?
    别说韩千重,就连她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
    “那些精油你……你用了吗?”韩千重的语声带着期盼,“睡觉有没有好一点?”
    应许极度烦躁了起来,这样的对话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的一股恶意在不停地膨胀,她想要把这一切都结束。
    从心即可。
    是的,从心。
    即使她还爱着韩千重,她也无法再和他重新在一起。
    她过不了心里这一关,一看到他,她就会想起那痛苦挣扎的六年。
    应许深吸了一口气,迎视着韩千重的目光。
    “别再做这些事情了,你让我和寄白很困扰。”她的语声冰冷。
    韩千重愕然看着她,目光仿佛火山喷发前的热浪,炙热地、狂乱地落在她的脸上。
    “我们俩,就要订婚了。”
    残忍的话从应许口中一字一句地吐出。
    仿佛重锤落地。
    又仿佛利刃划破心脏,带出无数瑰丽的血花。
    应许看着血色从韩千重的脸上褪尽,有种淋漓的锥心之痛。
    此时此刻,她才发现,她所有的大度祝福,都是假的,她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痛感,一刀戳进自己心口,也一刀戳进韩千重心口,同归于尽。
    这六年来,韩千重对她的冷漠和绝情,积压在她心中太久,久到她已经麻木了,而现在,这种痛感让她重新鲜活了起来。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胶着,绝望、痛苦、祈求、愤怒……
    最终归于死灰般的沉寂。
    韩千重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又恍然惊醒点了点头,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好……挺好的。”
    应许的脑中一片空白,好半晌才挤出一丝笑容:“谢谢。”
    韩千重盯着她的脸,贪恋地看了许久,忽然低下头来,翻找起自己的包来。
    不一会儿,他取出了一个MP3放在应许面前。
    “我录的,我看上次你听了挺有效果,找人做了后期,应该会更有助于睡眠。”他的声音一下子喑哑了起来,一字一句的,说得很慢,“上次家里的枕头,我托川川又做了一个,下回让川川帮你带来,对睡眠和头痛应该都有效果。”
    应许怔怔地听着,一动不动。
    “还有这个,”韩千重取出了那本紫檀经书,颤声说,“公司的事情,我什么都帮不上,你以前说过,这本经书是古代的佛器,很有灵性,希望它能保佑你……平安……”
    应许哑声说:“还是放在你……”
    韩千重抬起身,固执地将经书塞进了她的包里:“我能有什么事,你好好的,千万不能有事,不然我……”
    他的声音哽住了。
    眼角有莹光闪动。
    应许的心脏骤然抽搐了起来。
    韩千重垂下眼睑,片刻之后重新看向应许,那点莹光已经消失不见:“你头痛的毛病……别耽误了,什么都没有你的健康重要……和江寄白说说……让他带你去瞧瞧。”
    话音刚落,他忽然失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瞧我,江寄白那么细心……一定能把你……照顾得很好。”
    “我……我走了……”他倏地一下站了起来,朝前走了两步,却连面前的茶几也没瞧见,一下子撞在几角,哐啷一声,那杯葡萄汁打翻了。
    应许让了让,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溅到了葡萄汁。
    绛红色的汁水迅速地晕开在白色的外套上,触目惊心。
    韩千重狼狈地俯□来,用袖子去擦,却只是把两个人都弄得脏兮兮的。
    “不用了,”应许站了起来,垂下眼睑,掩饰着眼底的水光,“脏了就扔了吧。”
    “脏了就扔了……”韩千重喃喃地重复着。
    忽然,他上前一步,用力地抱住了应许。
    两个人的身体相触,应许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这一刹那,胸口那痛快淋漓的感觉骤然好像被硫酸腐蚀的盔甲,无影无踪。
    她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想要拥抱韩千重的双手。
    “应许……应许……”韩千重低喃着,仿佛这样,就能让眼前这个人留下来,留在身旁,“我爱你……对不起……我知道得那么晚……应许……”
    应许整个人都晕眩了起来,如果可以抛下一起,就此沉溺在这个怀抱里……如果是几个月前,那一定是她毕生最奢侈的愿望。
    她咬了咬舌尖,一股痛意袭来。
    身上骤然一轻,韩千重松开了他的手。
    晕眩的感觉消失了,一切如常,四周只有服务生诧异地看着他们。
    应许定定地看着韩千重。
    “你要幸福,”韩千重贪恋地看着她,仿佛想把她的模样刻入脑海,“我……走了。”
    他一转身,飞快地朝着酒店的大门疾步而去,就好像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似的。
    应许失神地看着他的背影,良久,才慢吞吞地朝着电梯走去。
    房间里一切如常。
    应许有点脱力,强撑着洗漱完毕,倒在了床上。
    脑子里都是韩千重,初相识的,热恋中的,分手时的……最后都无一例外地被刚才那个失魂落魄、哀痛欲绝的韩千重所覆盖。
    她迫切地需要睡着。
    可是后脑处在突突地跳,有把刀在细细地磨。
    好疼。
    她忽然坐了起来,神经质地打开抽屉翻找着,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包烟。
    她抽出了一根,点燃了深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瞬间充满了胸腔。
    烟这东西很神奇,能麻痹神经,能调解寂寞。
    有时候,烟就像情人,抽多了有点腻,不抽了又念得慌。
    她会抽烟,是因为韩千重,这求而不得的爱需要尼古丁拯救。
    而她戒烟,也是因为韩千重,因为他不喜欢她身上有烟味。
    烟雾袅袅升起,眼前的一切模糊不清了起来。
    这样很好,她需要这样的糊涂和麻痹,才能从这痛苦中抽离。
    应许一夜未眠,三四点钟的时候实在撑不住了,找到了一颗安眠药。
    虽然她知道这个不好,可她无法抵御睡一觉的诱惑,只要一会会就好。
    迷迷糊糊地睡了两个小时,清早起来的时候,她用冰块在眼角敷了好一会儿才把肿胀消除了,又扑了点粉,才把眼下的青灰遮住。
    公司正处于重振的关键期,她没有这个本钱悲春伤秋。
    经过这两个月的努力,尤其是最近的一系列措施,思必得的形象已经扭转,各项商场活动的预热都已经展开。
    明星、杂志、电媒等等广告手段轮番上马,营造出了一种热火朝天的效应,而由王铮宇设计的最新G市思必得广场被推介到国际身上一本最权威的设计杂志上刊发。
    除了外形的惊艳外,这份设计还采用了国际上最新的节能环保技术,引进大量自然光和绿色,并采用最新式的空气循环系统,建筑上也采用了最新技术,对设计师在建筑技巧上有着非常高的技术要求。
    这家杂志大名鼎鼎的Y国建筑设计学院主办,每年刊发六期,并在次年末评选出年度建筑设计十佳,推举参加在Y国举办的罗华尔奖,罗华尔奖是建筑界的最高荣誉,是所有建筑人毕生为之追求的最终目标。
    能在这家杂志刊发,对思必得已经是个意外之喜,令人精神一振,如果能得到这个奖项……
    那对设计者、对思必得来说都将是至高无上的殊荣。
    当然,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资金的危机即将解除。除了这些舆论和媒体的导向之外,应许需要做大量的准备工作,成败在此一举。
    和解磊、江寄白视频通话了一个小时,应许有点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思必得股票复盘在即,她需要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将那个蒋方啸阴魂不断的黑手一刀斩断。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天色就暗了下来,直到江寄白的电话打来,应许才从电脑中抬起头来。
    “快下来,去吃个饭,然后替小桓去捧个场。”
    这是一场由电视台主办的巡回演唱会,由各个明星组成演出阵容到各地演唱,出镜率很高。S市是个时尚新潮的国际都市,所以选择了一部分年轻人喜欢的明星。
    程桓所在的组合一共有三个男孩,走的是青春路线,上场的基本都是大牌的新旧歌星,他们才出道一年多,能有这个机会十分难得。
    应许安排人送了花篮,坐在现场的贵宾席上,等着程桓出场。
    现场的气氛很热闹,好些歌迷都是为了自己的偶像专程而来,举着手办和横幅,闪闪发光。
    应许还看到了好几群程桓的粉丝,闪闪发光的荧光牌上写着“程桓我爱你”、“我是你的小橙子”的字样,看起来很疯狂。
    前面两个大牌各自献唱了四首,场面疯狂得狠,甚至有两个粉丝突破了保安的围堵,冲上去抱住偶像,差点把演唱都给中断了。
    应许就坐在延伸的T台旁边,和舞台就隔着一行保安和一个通道,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第三个出场的就是程桓的组合,程桓站在最左边,一身黑色亮片的舞台装,看起来神秘又帅气,惹来尖叫一片。
    应许也应景地举起手来,冲着程桓挥了挥。
    程桓一眼就看到了她,一边唱一边冲着她来了个飞吻,应许这边的小姑娘叫得嗓子都快哑了,有人冲着台前想要去献花送礼物,被保安拉住了。
    程桓的声音清澈,音准、节奏都完美无缺,应许听得有些入迷,一曲终了,不由得侧过身,附在江寄白的耳边说:“他挺有天赋的,走组合这条路可惜了。”
    耳边的尖叫声一下子此起彼伏,应许回头一看,只见程桓走到了她这边的舞台,朝着人群伸出手来。
    巨型的镁光灯下,程桓的表情几乎一清二楚:双唇紧抿,眼神期盼地落在应许身上。
    应许几乎想□□,这小孩在想些什么?难道要她和他的粉丝一样去握手吗?
    江寄白饶有兴趣地看着程桓,口中啧啧称奇:“应许,你老少通吃啊,这小孩对你有意思。”
    底下开始有粉丝往台上冲了,不知怎的,一股不安从应许的心头浮起。
    她定睛一看,不由得揉了揉眼睛:舞台好像在晃动,边上一群粉丝围着和保安推搡。
    她霍地一下站了起来,朝前走了几步,朝着程桓伸出手去。
    “小桓小心!”
    有粉丝突破围堵,爬上了舞台去献花。
    舞台再次晃了晃,忽然一下轰塌了半个角。
    土木飞溅,人群尖叫着逃开。
    应许刚刚够到程桓的手拽了他一下,后脑忽然一痛,被什么东西砸中了。
    她只来得及用眼角的余光瞥见,那是一个挂在架子上的聚光灯掉了下来。
    无数个念头在她脑海中浮起:
    怎么这么巧?
    会不会是有人在捣鬼?
    ……
    无边无际的黑暗袭来,她失去了意识。


☆、第32章 
    周围的景致渐渐清晰;白色的基调,熟悉的脸孔;正是圣德医院。
    脚步声有点杂乱;各种各样的声音纷乱地钻进了她的脑海。
    “杨医生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这不可能,她没有再碰过安眠药!”
    江寄白焦灼的声音和医生淡然的声音交错;还夹杂着程桓的哽咽声。
    “许许……都是我害了你……”
    应许刚想开口安慰;忽然觉得一种轻飘飘的感觉袭来,她愕然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身体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双目紧闭着。
    她的头皮一麻;差点失声惊叫起来。
    她居然又成了没人看得见的魂魄,又要孤独地飘荡在这空间里!
    病房的门打开了;一群人鱼贯而入,江寄白、程桓都在,以前的那个主治医生翻看着她的眼皮,听着她的心跳,末了无奈地摊摊手:“我说了,她的身体机能很正常,大家只能祈祷奇迹的发生。”
    “寄白,我在这里!”应许在江寄白的耳边大叫着。
    江寄白却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身体,颓然坐了下来:“你们都出去吧。”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只有旁边的监视器在滴滴地发出平稳的声音。
    江寄白忽然握住了应许的手,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应许,快醒过来,你没有资格逃避。”
    应许当然知道她没有资格逃避,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们历尽艰难,现在就差最后的临门一脚,重振思必得、重创蒋方啸就在这几天了。
    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又灵魂出窍了?
    难道是因为她昨晚吃了那么一小颗安眠药?难道是因为被砸中了损伤了某个脑细胞?
    她心急如焚,在江寄白身上尝试了无数次,却只能无数次地探入一片虚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寄白站了起来,开门把程桓叫了进来:“我去趟*山,你在这里照看着。”
    程桓的双眼通红:“江哥,你去干什么?要不要我帮忙?”
    江寄白摇了摇头:“你照顾好应许,她出事的消息不能泄露出去,不然她所有的心血都白费了,有什么事就叫杨医生和那两个护士,他们都很可靠。”
    应许跟着江寄白走了几步,看着他跳上了路虎绝尘而去。
    他一定是去找慧静法师了,不知道慧静有没有法子让她回魂。
    想到这里,她忽然心中一动:那天和慧静告别时,他好像预见到了这场祸事。
    她飞快地飘回到病房,四下搜寻着她的包,她记得慧静提起了那本紫檀经书,是不是那本经书就是她回魂的关键?
    她记得前晚韩千重把经书塞进了她的包里,她带去了演唱会的现场。
    程桓正在拿了一块毛巾替她擦脸,她恨不得抓着他的脑袋晃一晃:我的包呢?我的经书呢?
    只可惜程桓什么都感觉不到,他的手轻缓温柔,一点点地在她的额角移动着。
    “许许,老二的腿摔断了,打了石膏,要在床上躺一个月。”
    “不过幸好都没事,粉丝也受了点轻伤。”
    “你可真傻,不会躲得远一点啊,我一个大男人,还要你救吗?”
    “不过,你跳上来的模样真帅……”
    身后一下子没了声音,应许一凛,回头一看,程桓正痴痴地看着她的脸庞,忽然,他俯□,飞快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应许几乎想仰天长啸:天,她让一个小男孩吃了豆腐!
    程桓的脸涨得通红,做贼似的朝着四周看了看,随后马上正襟危坐,摆出一副很严肃的模样。
    应许忍不住发笑,真想过去揉揉他的头发:你还太小,不懂什么叫□情。
    程桓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掏出了手机在手上把玩着,不停地按着按键,却又把它一个个删除。
    看得出来,他在犹豫要不要打一个电话。
    应许没心情再管他,她琢磨着那本经书可能是掉在昨晚的现场了,是不是该回那个体育场去找找。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房间里的一人一魂都吓了一跳。
    程桓手忙脚乱地接通了电话,却憋着一声不吭。
    听筒里传来叽里呱啦的声音,大得连旁边的应许都听到了,好像在骂程桓什么。
    程桓脑门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好半天才说:“爸,我好好的,没事。”
    应许松了一口气,刚想退远点别听别人的*,却听见程桓闷声说:“爸,如果我听你的话,不唱歌了,你能帮我做两件事吗?”
    应许大吃一惊,她看得出来,唱歌的时候,程桓的眼睛都会发亮,难道,他会为了这么一次舞台倒塌的事件就放弃唱歌?如果这样的话,那可太让她瞧不起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下周?好的,那我和你见面再谈……爸!你怎么又来了!唱歌怎么了!谁说唱歌就是卖身了?我简直没法和你说话!”
    程桓气得浑身发抖,盯着电话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恶狠狠地把手机往地上一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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