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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绯闻小娇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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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身上。
那中年男人穿得西装革履,五官生的很英俊,即使年过半百,依然不减锐气,霸气,南悦兮一眼就猜出了他的身份,果然见到涂山上前,恭敬道:“言老先生。”
中年男人没有理会涂山,径直在走向南悦兮,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问:“你就是南悦兮吧?果然和小纯长得有几分相似。”
“……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更何况是人呢?”南悦兮微笑着陈述,尽管言语之间毫不掩饰她自己的不悦,一再的说她是替身,这些人还有完没完?
要不是这位是言厉行的父亲,她才不会这么含蓄内敛,这么虚以为蛇,她不是没脾气的好不好!
言霆山颇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推开司机给他递过去的帕子,指着南悦兮不满的摇头评价道:“除了长得有些像,这性格是一点也不像,不愧是南家教出来的女儿,品性恶劣!没教养!”
“言老先生,”南悦兮眯了眯眼,小脸上再也没有丝毫笑意,冷冷道:“你可以贬低我,但你这样诋毁我们南家,请问是我们南家欠了您老几千万还是怎么?”
“欠我?”言霆山唇角抽了抽,牵动起眼角的鱼尾纹,的确是老了,病了,说几句又咳嗽,咳嗽完了才微微喘息的道:“要是几千万就能偿还得清,那也不算事了,上车吧南小姐,厉行也在老宅。”
她就知道言霆山不止是来看她一眼这个儿媳妇这么简单,可是要带她去言家老宅,还说言厉行也在……
“言老先生,太太不能跟你们走!”涂山站出来阻拦。
言霆山还是没有理会涂山,只看着南悦兮,而南悦兮也明确坚定的道:“言厉行说了,让我哪里也不能去,只能给您说声抱歉了。”
“你倒是很听那小子的话。”言霆山忽然就诡异的笑了,摆手道:“你不去就不去吧!对了,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吧?”
言霆山并没有勉强南悦兮,说完就让司机搀扶着上去了豪车,唯留南悦兮皱着眉立在原地,拿出手机来就给言厉行打电话。
言厉行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南悦兮才暗暗的松了口气,说起刚才言霆山要接她去言家老宅的事,言厉行只是道:“做得好,不用管他。”
南悦兮正要勾唇,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温婉的女人声音,“小茉,帮我把菠萝端过来,厉行,你爸爸很快就回来了,还说要把悦兮一起接回来……”
女人的声音逐渐远去,南悦兮皱了皱眉,问:“你真的在言家老宅?”
“嗯,我在,”言厉行风轻云淡,道:“早点睡,我今晚不回去了,乖乖的不要乱跑,知道吗?”
南悦兮沉默了两秒,道:“明天你不去真的娶苏茉姐吧?”
之前还听说苏茉被霍聿倾送出国修补脸上的伤痕了,这么快就回来了?还在言家老宅?准备明天的婚礼吗?
南悦兮满脑子乱糟糟的胡思乱想,言厉行却笑了起来,“笨女人,我是已婚男士,要是重婚,你可以告我,我的言太太。”
南悦兮很好哄,一声我的言太太就让她笑了出来,点头道:“好,我说过相信你的啊,我相信你,今晚给我老实点!”
“好,”男人很爽快的道:“它要是不老实,不用你出手,我自己把它废了。”
南悦兮:“……流氓!”
挂断电话后,南悦兮还是心情不太好,看着大包小包的食材,小小的郁闷了几秒,捞起袖子道:“今晚我来下厨,谁也不准跟我抢!”
……
这一晚格外的漫长,南悦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断的起床喝水,她的厨艺的确很差劲,好咸好咸。
当然,喝了水又要去卫生间,又一次跟童念抢厕所的时候,童念哭了,“悦兮!我以后要天天吃你炒的菜!我明天一定会瘦好几斤!”
南悦兮:“……”
回到房间后,索性不睡了,坐在梳妆桌的椅子上,瞧着摆放在几瓶护肤品之间的小花瓶,里面的火红玫瑰早已经枯萎得像是血液流失的干尸了。
想到医院里,那个男人将这朵花送给她时,说的那一句“言先生的一片爱妻之心”,南悦兮就忍不住笑起来。
想了想,干脆翻出一支碳水笔,将那朵花取出来,一瓣一瓣的取下来铺平,一瓣一瓣的写下几个字,再组合成一个桃心的形状。
真是幼稚!太幼稚了!写得手酸的南悦兮掩耳盗铃的捂脸,镜子里面的女人却已经悄悄的红了耳根,又慢慢的褪色,松开手指的时候,漂亮的小脸垮下来,很是烦闷。
正在这时,“啪”的一声巨响,窗外突然降下炸雷,吓得南悦兮一个颤抖,手指一不小心将组合的桃心形状都破坏了一个缺口。
怪不得今晚外面没有星星和月亮,阴沉沉的灰蒙蒙的,原来是又要下雷雨,盯着床头柜的手机看了半响,终于拿起来按开了通话键。
这一次,电话却无法接通,南悦兮右眼猛地跳了一下,握紧了手机,又拨通了苏茉的电话,同样无法接通。
女人都是多愁善感的,深陷感情的南悦兮也不免疑神疑鬼,尽管说好了相信,但还是憋得慌,又给霍聿倾拨了过去,照样是无法接通。
南悦兮迷糊了,果断的起床换上浅蓝色的休闲连衣裙,打电话给涂山,“备车,我要去言家老宅,现在!”
涂山不赞同,可南悦兮话语里是毋庸置疑的坚持,涂山没再反驳,立刻准备好布加迪,载着南悦兮在电闪雷鸣之下离开了御景苑。
第80章 缓慢而沉重的心跳声
言家老宅也是邺城,不过却一个在南一个在北,整整开了两个小时才到达,只是电闪雷鸣的天空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一道道的雷声让南悦兮全身都僵硬无比。
涂山给她撑着伞,打开车门见到她脸色很苍白,不由关切的问了句:“言太太,你没事吧?”
南悦兮摇头,咬着牙顶着滚滚雷声踩上已有积水的地面,看着面前沉浸在黑夜里的老式别墅,让涂山去叫门。
保姆认识涂山,打开门让他们进去,先是诧异的指向南悦兮,“这位是……”
涂山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该怎么介绍,南悦兮拧眉,抢先道:“我们是来找言厉行的。”
保姆又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慢吞吞的道:“大少爷跟苏茉小姐天黑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孤男寡女的,大晚上的出门,夜不归宿,给人的第一反应,那无疑就是开房了。
南悦兮皱了皱眉,问的却是另一个问题,“他们去哪里了你知道吗?霍聿倾是不是也跟他们在一起?”
保姆更诧异了,“你怎么知道?”
南悦兮没时间解释这些,再紧张的追问:“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还有没有带其他的人?”
南悦兮是担心的,经过前一次她被绑架的案例,她知道指使绑架她的幕后人不简单,也知道在这个禁枪的国家还能对绑匪开枪,没有任何法律责任的男人不简单。
保姆见她这么着急,迟疑了一下,正要开口说话,穿着睡衣的言霆山在苏秀的搀扶下走出来,“不是很有骨气的不过来吗?大半夜的过来做什么?你走吧,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言霆山对南悦兮毫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说完又咳嗽了起来,苏秀急忙给他拍着后背,温柔的安抚后,也对南悦兮抱歉道:“南小姐,要不然你就先回去吧,厉行和小茉还没回来,明天应该能……”
苏秀突然停了下来,后面的话即使她不说,南悦兮也知道,但现在她关心的重点只是言厉行去了哪里,再次询问苏秀。
苏秀为难的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像是不敢说,倒是言霆山冷哼了一声,道:“你想去找就去吧!今天是小纯的祭日!他每年的今天都会去墓园!涂山又不是不知道!”
南悦兮:“……”
别墅大门被无情的闭合,阻拦在外的南悦兮愣愣的看着属于她丈夫的家,小脸在灯光映照下有些苍白,桃花眼里也黯然失色,慢慢的转过身。
为她撑着伞的涂山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对不起言太太,我并不是知道却不告诉你,而是言先生说过,今年他不会……”
“没关系,”南悦兮打断他,牵强的勾了勾唇,“我们回去吧。”
涂山只得停下话题,打开车门护着南悦兮上去布加迪,可开车离开才还到一百米,南悦兮突然道:“涂山,去墓园。”
涂山一顿,“言太太……”
“我说去墓园!”南悦兮语气变得凌厉,平素为人亲切随和不拘小节,严肃起来却气势惊人,不容小觑。
苏纯净的坟墓就在离言家老宅最近的山头,因为山路太高太偏僻,信号不太好,手机打不通也说得过去了。
黑色布加迪平稳的行驶在无人的山路,雷雨还在继续,看着车窗外路边黑压压的树丛,随着闪电的划过亮起的光线,如同张开的血盆大口,獠牙尖利而阴森。
南悦兮静静的靠着椅背,听着一道道雷声的落下,圆钝的手指甲掐在掌心,却也钻心的疼,可她真的害怕打雷啊,很怕……
汽车在墓园停下的时候,外面路道上也听着几辆车,其中就有火红色的法拉利,上面并没有人,涂山说言厉行在墓园里面买了地修建了一座小楼,每年的这一天都会在这里住上一夜。
真是个好痴情的男人!南悦兮抿着苍白的唇笑了笑,踏着蜿蜒的青石板穿梭再深夜墓园,密集倾盆的暴雨里除了涂山拿着的手电,就只有闪电劈下的惨白。
南悦兮心神不宁的,全身僵硬的,稍不注意脚下一滑,踩在了青石板的边缘,小白鞋上浸满了脏兮兮的泥污。
涂山赶紧将手电夹在腋下,单手撑着伞,另一只手去搀扶她,“言太太,失礼了。”
“不用。”南悦兮推开他的手,目光停驻在不远处的墓碑上,慢慢的取过涂山的手电拿过去,照射过去,上面的墓碑雕刻着“苏纯净”三个字,还有一张很模糊的照片。
南悦兮慢慢的走了几步,那照片也越来越清晰,年轻清透的女孩,五官精致而秀美,微笑的桃花眼……
南悦兮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问撑伞牢牢跟着她的涂山,“涂山,我跟苏大小姐很像吗?”
涂山尴尬的沉默,南悦兮也没有等他回答,兀自对着墓碑微微的弯了弯腰,这是对逝者的礼貌,然后果断转身离开,走向远处的简朴小楼。
那所小楼的确很简朴,上下两层,此刻铁门门锁是开着的,几乎每个房间里面都亮着朦胧的灯光,还有很是优雅动听的钢琴声徐徐流出,在雷雨里显得静谧而温柔。
南悦兮扯了扯嘴角,自言自语般的道:“没想到,苏茉姐的钢琴弹得这么出神入化,要是和她比钢琴,我肯定输得粉身碎骨。”
寻着琴声的出处,径直推开面前的大门,简单装潢的大厅里,一架白色钢琴尤为醒目,而此刻钢琴的身后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指正在优雅跳跃,黑色的衬衣,白色的钢琴,宛如世间最最贵高雅的王子。
南悦兮到现在才知道,她所嫁的男人竟然会弹钢琴,而且弹得这么好,要是不做总裁,做个钢琴师肯定是举世闻名,无可匹敌,拿金奖拿到手软的那种。
可现在,这个惊喜的发现却让她丝毫也高兴不起来,甚至大脑犯晕双眼发黑,脊背和手心都有些沁骨的凉。
因为他老公是在一个人后面附着身在弹着钢琴键,而在他老公前面坐着,仿若躺在男人怀里的年轻女人,白皙的瓜子脸,潋滟的桃花眼,笑容浅浅而柔柔,和外面墓碑上的照片如出一辙。
苏纯净!是苏纯净!苏纯净果然还活着!苏纯净果然回来了!南悦兮大脑一片空白,瞬间不知身在何处,只感觉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静得能清晰听到自己缓慢而沉重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悦兮丫头?!”最先出声的,是沙发边正陶醉的听着美妙音乐,悠然品着一杯红酒的霍聿倾。
他站起身来,惊讶的看了眼脸色很不好如同化石一般僵硬的南悦兮,又看向钢琴边也带着丝丝惊讶打量着南悦兮的苏纯净,倒是苏纯净身后的男人,面无表情,黑眸冷冽,只是落在南悦兮身上的目光略有些说不清的阴沉。
言厉行没有动,琴音也没有波折的在继续,南悦兮有些失明失聪的感觉又迅速的回复,看向早已将目光落在琴谱上面的言厉行。
他目光很专注,似乎她的到来就是一个进错片场的小演员,他不屑一顾,却在怀中女人关上琴谱,那双跟她有**分相似的桃花眼看向他的时候,他紧抿的薄唇缓缓勾勒起来。
“不是让你留在家里吗?怎么到这里来了?”他修长的手指松开黑白键,随着离弦的尾音缓缓落下,字语却意外的温柔。
他站直挺拔的身躯,单手缓缓的抄在裤兜里,徐步朝她走过来,仿佛唇边的笑容就是为她绽放,可他锐利的黑眸里却透着寒冰覆盖一般的冷霜。
南悦兮还是动也不动,直到男人的大掌搁在她僵硬的纤细肩膀前一刻,她才猛地闪避开,淡蓝色的连衣裙和披散的头发都被雨水淋得有些潮湿,形容狼狈,脸色很差,笑起来的嘴角却格外娇媚。
“我不能来吗?”她看着面前俊美高大,似乎并没有任何改变的男人,笑着道:“我就是担心你,怕你会遇上危险,所以千里迢迢赶过来……”
“不是因为担心我跟其他女人上床?”男人打断她,戏谑的语气却有些不耐,“电话里口口声声说相信我,事实却不是。”
相信?南悦兮笑得更灿烂了,一把攥住男人的衬衣领口,道:“我怎么不相信你了?我就来担心你来看看你我有错吗?我说什么了吗?还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心虚了?”
南悦兮本来就是个简单粗暴的性子,能忍耐到现在还在笑,已经是奇观,只是攥着男人衬衣领口的手指紧得骨节泛白,血管清晰暴突。
这么近的距离,像是搁在平时,肯定已经激吻在一起了,可现在,一个表情高冷而嘲弄,一个表情笑得有种隐隐的失望,旁人看起来都觉得危险一触即发。
霍聿倾咳嗽了一声,看向身边一整晚阴沉着脸,此刻却忍不住勾起唇角的苏茉,正要说什么,钢琴那边还坐着的苏纯净轻轻开口,声音如同淙淙溪水缓缓流淌,细致而轻柔。
第81章 你记住,是我不要你了
“南小姐你误会了,我今晚会在这里跟厉行和聿倾他们在一起,只是巧合,说起来,我已经离开这里整整九年,物是人非,本不该回来……”
苏纯净手指轻轻的抚过黑白键,声音不许不亢,温柔而不觉谦卑,很自然随和,一身素净的白色长裙黑一头长长的柔顺黑发,看起来就是个温婉干净很让人喜欢的女人。
都说南悦兮和她有三分相似,可南悦兮觉得,自己除了那双眼睛跟她稍微相似之外,真的跟她是天差地别。
苏纯净的这份自然而然的温婉清高,就好似一张纯洁的白纸,气质卓然不似她南悦兮灵动跳脱,像只野猴子。
仅仅不过短短的三分钟不到,南悦兮就对这位初见的,却在脑海里形成最久远最强大的情敌,有了第一次自愧不如的惊颤。
她之前就经常在想,既希望苏纯净还活着,又害怕苏纯净还活着,这种直觉果然是没错的,苏纯净对于她来说是很棘手的。
但不管之前怎么想,现在苏纯净已经站在她面前了,这就是事实,就是不愿接受也得接受,其实,这也是她所希望的不是吗?
南悦兮看着低着头抚弄黑白键的苏纯净,不怒不喜也不打断,小脸板得很严肃,想要装作老成深沉的样子,以不变应万变。
于是,苏纯净在沉默里继续道:“我知道,现在厉行已经跟你在一起了,我就是回来看一看,厉行是不是已经得到了幸福。”
苏纯净抬起头来,直视向南悦兮,两双相似的桃花眼,两双干净的眼眸,可苏纯净的坦然还是让南悦兮再次感受到了低人一等的压迫。
苏纯净,不管是形象还是气质,都跟苏茉很相似,可是南悦兮一直觉得苏茉很假,现在终于知道了原因。
因为,苏茉一直都在模仿苏纯净,可模仿毕竟是模仿,苏纯净才是最真实的,最自然的,最无法超越的……
南悦兮勾了勾唇,松开身旁男人的衬衣,改为温柔的抚平他衬衣上的皱褶,“那苏大小姐看到了,我和我老公很恩爱很幸福,是不是,老公?”
南悦兮勾上男人的脖颈,却闻到了一种熟悉的清冽之外的气息,那是其他女人身上的气息,虽然很淡,但她还是该是的敏感,还嗅出里面夹杂着的清苦药香。
南悦兮眉头隐忍的皱得死紧,苍白的唇瓣已经咬出了血痕,明亮的桃花眼也染上灰暗的迷雾,却倔强的想要在此刻战胜对手,把男人当成了最后的精神支柱。
真是个好强的小女人!看着她那倔强而希翼的小眼神,言厉行缓缓的抽出裤兜里的大手,握住她费力垫着脚的纤细腰肢,薄唇凉薄的勾了勾,倏然将她一把推开,转身道:“涂山,送太太回去!”
南悦兮踉跄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头脑很晕,胸口也很闷,头重脚轻的,搁在平时倒是无碍,这次却轻飘飘的的往台阶下栽倒。
谁也没想到她会摔倒,虽然不过两三步台阶,但就那么很狼狈的倒在了玄关外布满雨水脏污的地上,“嘭”的一声摔得肯定是不轻的,长长的卷发乱糟糟的遮住半张苍白的小脸。
“悦兮丫头!”霍聿倾低呼了一声,言厉行步伐微微一顿,却依旧没有回头的走向了苏纯净的方向。
看着几个小时之前还在电话那头甜言蜜语的男人,此刻却为了另一个女人置她不顾,本来也是预料之中的,可是她偏偏不知死活的非要自找苦吃,自作自受。
南悦兮满心的复杂,满目的迷茫,像个被遗弃的布娃娃一般,就抛弃,被遗弃,一直阴沉着小脸,冷眼盯着她的苏茉,见状也不由快意的勾唇。
她摸着自己脸上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痕迹的伤疤,微笑道:“悦兮,大姐跟厉行哥哥九年没见面了,要不是厉行哥哥以为大姐去世,也不会另娶他人,现在不过是跟大姐叙叙旧,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用这些小把戏来争风吃醋好吗?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苏茉的添油加醋,说得好似南悦兮是故意摔在地上,惹得霍聿倾不悦的皱眉,轻声斥道:“小茉莉,你不是说你有些不舒服吗?上楼睡觉去!”
苏茉不赞同的看他,“我只是心疼大姐,大姐已经跟厉行哥哥订过婚了,要不是为了找回大姐,厉行哥哥也不会娶悦兮,现在大姐是回来了,可是悦兮她……”
“闭嘴!”霍聿倾提高声音,指着上楼的楼梯,“上去!或者我现在就送你离开邺城?”
“……”苏茉咬着唇红着眼很委屈,但还是提着长裙子走向了楼梯,看来的确很害怕离开邺城。
但她刚才那番话的作用却不小,言厉行似乎也相信了是南悦兮争风吃醋的伎俩,撑住苏纯净的椅子扶手,冷冷的看向南悦兮,“闹够了就回去!”
“厉行。”苏纯净轻唤了一声,微微蹙着眉略有不赞同,“你忙你的去吧,南小姐是你的妻子。”
“那你呢?”言厉行挑眉,“九年了,你躲了我九年,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走了,你是不是又想玩失踪?”
苏纯净白得很不正常的小脸,因为这句话迅速的微微一红,声音也弱了不少,“我没有,我只是……”
苏纯净欲言又止的咬着唇,看起来清高纯净的女人,在言厉行的面前依然是个小女人,南悦兮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抵抗不住言厉行的魅力了。
她实在太年轻太冲动,以为爱了就是爱了,上了一次当还不够,还是来第二次,自以为被他舍命相救了几次就是他最爱的人,其实不过是替身,只是替身,现在原主回来了,那么她呢?
说好要竞争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还能怎么竞争?这个男人的眼里,只有苏纯净,一个眼角余光也没有落在她身上。
九年,他找了她九年,好不容易才找到,苏茉刚才也说了,要不是为了找到苏纯净,言厉行也不会娶她。
她不由想到前面一段时间里,男人跟她奇异的亲密,还在大众公开他们暧昧的关系,苏纯净回来,也只是想看言厉行是不是得到了幸福。
要不是她跟言厉行的绯闻,苏纯净是不是就不会回来了?她不过是言厉行利用来激苏纯净出现的工具?原来这才是她的利用价值?
毕竟一个长得像苏纯净的女人,世上并不多,她有幸成为苏纯净的替身,有幸被言厉行当成工具来利用……
南悦兮从心底蔓延着透不过气来的涩痛,还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呵”的冷笑了一声,挣扎开涂山想要来扶起他的手,冰冷的尖锐道:“不要碰我!”
她咬着牙,自己狼狈的摔倒,又狼狈的站起身来,浅蓝色的裙子和白皙笔直大长腿都染上污水,散乱在脸颊上的头发像是被胶水糊住,湿哒哒的黏着肌肤。
“言厉行!”她伸出左手,摔在地上的时候被磨破了细嫩掌心,鲜血淋漓的,纤细的无名指上一枚细碎钻石的女戒,很漂亮的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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